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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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284再见
长乐虽然不知道二叔让墨河过来,背后还有如此良苦用心,但这也不耽搁她高兴。她可真是欢喜坏了,因为雪停后就立即出来行医救人了,她根本没来得及准备手炉。忙活了这多半天,她手冻得跟红萝卜似得,都快没感知了。
当然,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比她更辛苦的大有人在,就不说别的,只说那些忙着救人抬人的士兵,那个不是冻得鼻青脸肿。和他们比起来,她的情况好多了。可关键的是,手太冰冷,这严重影响了她诊脉的准确度和效率。
好在墨河送了手炉过来,而这手炉中的炭火应该是新添的,且热乎着呢。她拿着手炉暖手,后半晌就不用再担心诊脉失误了。
长乐高兴和墨河道谢,墨河就指了指不远处的徐二郎,“不敢当姑娘的谢,属下都是听令行事。姑娘且忙吧,属下先回去当差了。”
长乐还想去二叔跟前说两句话,可看了看身边一堆病号,又见二叔也正和两个身着官府的人说事儿,她想了想还是不去了。有什么话回府里再说,如今且各忙各的。
徐二郎和墨河稍后离去,长乐忙着救人也没注意到这些。
她这一整天因为担心病人,都没怎么吃东西,如今眼看着身边的病人渐渐减少,长乐就给文华使个眼色,让文华去给她弄杯开水开。
热水和饭食不远处就有。热水是全天供应的,老百姓们谁渴了或是想取暖,都可以领些喝。至于热食么,为了保证前来领取的都是遭难的百姓,所以即将出锅时,掌勺的就会里边丢一捧沙。这样一来那些想占小便宜的就绝了心思,到可以省出几碗粥,多救济几个百姓。
长乐自然不会喝撒了土的粥,她随身带着几块薄饼当干粮,就着热水吃喝下去也顶事。
长乐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吃喝的习惯,可如今病人都等着,四周也没什么避人的去处,所以她和文华就在边角的地方赶紧吃起东西来。
空荡荡的胃部填充了东西,胃里总算舒坦了,两人虚了口气喝点热水,就准备继续忙碌。
恰此时外边传来一阵响动,“大夫呢,让大夫快过来,这边有人砸破肩膀了,流了一滩血要出人命了。”
长乐闻言顾不得思考,赶紧应了句,“这就来。”
人群挤挤挨挨的,长乐走到正中间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手里拽着一个桀骜不驯,满眼阴鸷的少年。少年穿着上好的锦缎所制的棉衣,皮肤bái nèn,样貌英俊。可再怎么好看的容貌,在他略显阴郁的表情下,都映衬的没那么出色了。
这还是个熟人。
不,不能完全说是熟人,毕竟只勉强算是见过两面。
原来这半大不小的少年,正是早先长乐和小鱼儿到了河州后,去朝食店吃朝食时遇见过的少年。之后他们在点心铺子又遇上一回,还因为不慎被人撞了一下,为此小鱼儿心存懊恼,回头将这少年好一顿排揎。
这少年比之他们初见时,似乎又长高了好大一截。原本长乐稍微抬头就能看见他面容,如今却要好生抬起脖子了。
……不行,脖子酸。
长乐又看向少年的肩膀,就见那里血肉模糊,就连这少年的上半身,也全都是血渍。
他一整件衣服都快被鲜血洇满了,可想而知肩膀上的伤口绝对不轻。
长乐行医这么久,也鲜少见到这么严重的情况,不由蹙眉问了句,“这怎么弄的?是被房梁砸到了么?”
那肯定不是。
房梁多重啊,真要是被房梁砸到,人都要砸断气了。
送这少年来的汉子就说,“不是房梁,是青砖。也是这小子热心,眼见那房子塌了也不想着自己个,还往里冲,还想着救人,这不就被砸坏了。”
他见少年迟迟没有说话,连叫疼都没有,不由嘀咕两句,“不会把脑袋也砸傻了吧。”
那少年闻言嘴角抽搐两下,不理会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倒是看向眼前的小矮子。
虽然长乐换了男装,但眼明心厉的人自然一眼能瞧出来,这明明就是个小姑娘。
还挺有缘分,这小姑娘他还见过。原本以为不过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娇花,没想到还是个大夫。
少年眼神莞尔的看着长乐,长乐抬着脖子正眼看他……不行,脖子还是太累了。
她就拍了那少年的胳膊一下,“你坐下来。你这么高,我怎么给你包扎伤口。”
少年似乎被她突如其类的动作惊住了,蹙眉看着长乐,看得长乐想挠头。那啥,都是在家和小姑姑小鱼儿玩闹习惯了,刚才那动作没过脑子就做了,此刻想起来,确实有些冒犯人家。
长乐面上讪讪的想道歉,那少年却已经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他坐下后腰背挺直,一股子军痞气息。长乐在自家三叔身上见到过似曾相识的画面,因而对于他这模样也不好奇。不过这少年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强的气势,她倒是挺纳闷这都是怎么修炼成的。
长乐若有似无的看了那少年好几眼,那少年又不是死人,如何会不知道。就见他漫不经心的挑起眼皮子,龇着白牙一副很恶劣的表情觑着长乐,“看什么?小姑娘家家的,没见过我这么俊的是不是?”
长乐:……再见吧您呐。比起自家三叔,这人自恋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有多自虐,会觉得他俊,且做他的白日梦吧。
长乐不理会少年的打趣,目不斜视的拿剪刀剪开少年的衣裳。那少年“诶”了两声,还想打趣她,可见长乐板着小脸一副小古板的模样,顿时觉得没趣,索性四处打量起眼前这个避难所,倒是不对长乐过分在意了。
少年的伤口确实有些重,皮肉都被砸烂了,还划伤了好大一个口子,直接从肩膀延伸到胸口,这也难怪出这么多血。
长乐看伤口模样,觉得应该不只是被砸伤那么简单,怕是还被什么利器划到了。看伤口还有木屑,怕是被锋利的木头划到的?但是她是大夫,又不是这少年的娘,没必要对这个问题寻根究底。
也好在少年虽然伤得重,倒是没伤到骨头,所以长乐手脚麻利的让文华取来清水给少年清洗伤口,然后消毒,涂抹药膏,又很快给他包扎妥当。
条件有限,只能在能力许可的范围内,尽快给他处置。不然这么冷的天,且不等长乐包扎好,这人的身体就被冻僵了。
少年全程视若无睹,也没有发出丝毫痛苦的声音。若非中间清洗伤口时,长乐很明显看到他肌肉紧绷的模样,还险些以为这少年没有痛感,不知道疼痛。
不过这少年倒是真能忍,全程不出声,这毅力,怕是许多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没这本事。
少年见伤口处理好了,这才又看了翩翩一眼,然后随口道了声“辛苦了”,起身就往外走。
那和他一起来的汉子见状,赶紧拉了他一把,让他稍等等。
少年不耐烦的问,“都处理好了,你还想作甚?”
“嘿嘿,你这小子,你没看见我正和老乡说话呢,你且等我们说完,咱俩在一起回去。”
说完继续和老乡说起少年救人时,如何身如利箭,如何悍不畏死。
少年闻言嘴角又抽搐两下,这人怕不是眼瞎!!他怎么会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跑过去救人?他明明正在往外跑,结果从小带在身上的玉佩脱落了,他只好回身去捡。
就那片刻的功夫,屋顶开始塌陷,而他的玉佩,差点被身后跑来的老头子踩住,他心急,一手推了出去,自己也惯性往前一扑。结果可好,老头子侥幸逃得一命,倒是他被上边掉来的青砖砸了个正着。若非他见机快稍微侧了侧身子,怕那青砖砸到的就不是他的肩膀,而是他的脑袋了。
呵,哪儿来的好人,他可没那好心。他的良心啊,早八百年就被野狗吃完了。
少年快步离去,长乐看着他孤傲瘦削的背影,却不由对少年微微改观。
原本她还以为这是个不着四六的混混,没想到竟然还是个热心人。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看来还真是。以后她可再也不能以貌取人了,不然凭白冤枉了人家少年,这多对不住人家。
长乐心思电转,脑中已经转过这许多事情。
这时,那正和人群说的热闹的汉子,见少年拍拍屁股走人了,也赶紧止住话头,跟在后边跑了出去。
大汉想说的都说完了,但人群听的不尽兴,就有人吆喝他再说会儿。大汉却道,“老哥等着吧,等把家里的房子盖起来,咱们再好好叨叨。”
这人,原来家里房子都塌了,可还有闲心在这儿和人说话,不知道该说心大,还是看得开。
等这两人都走没影了,周围避难的老百姓就闹腾开了。
刚才少年在时,他们明显顾忌什么,即便说话也很小声,此时那人离去,百姓的声音也响亮起来。
这个说,“那就是归德将军的小儿子?”
那个说,“谁知道呢?要说是将军的小儿子吧,可人不都说那小子心肠狠毒,人如厉鬼。连后娘怀了崽子他都不放过,直接在冰上泼了油,害的人差点一尸两命?这小子呢,为救人命都差点赔进去。我觉得不能是那个小公子,肯定不是。”
又有个年长的老太太说,“你也说是后娘了,这天下间的后娘,有几个好的?指不定是那后娘为了陷害这小子,故意滑到落胎。反正我不觉得那小公子是坏人。你们啊,别听风就是雨,也别跟着人云亦云,不然害了人还不知道。”
周围人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反正大体意思就是;若是假的吧,可那小公子一身气势着实吓人,怕不是寻常人家能培养出来的。
若那小子真是归德将军的小儿子,那陷害后娘的事儿,莫不真是个误会?或是其中另有隐情?
再来,若他真是将军家的小公子,也不能跑到河州啊。还跟着守城门的士兵守城,如今还跟着那些大头兵过来赈灾。
哎呦,赈灾可是个苦活计。不仅苦,还累,还冷。但凡家里有些门道的,谁来啊。即便有些人想要在大人们跟前露露脸,想被大人提拔,可也该去大人身边混不是?哪能跑到老百姓家去救人呢。这都是那些没门路的士兵才做的活。
所以,归根结底,方才那少年肯定不是将军的儿子。
长乐一边诊脉,一边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众人八卦。她因为还要开方,所以听的七零八碎的,一时也摸不出个头脑。
若是放在往常,这样事不关己的事情,她就不在意了。可事关那少年,长乐莫名多了几分心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心思是从哪儿来的,反正她起了念想,就给文华使了个眼色,让文华去打听打听。
文华善交际,打听消息也是一把好手,不过片刻功夫就把事情打听好了。
等回家时,主仆两个坐在马车中,文华就把打听到的事情一一告知长乐。
原来那少年究竟是不是归德将军的小儿子,这件事文华也没打听出来。不过归德将军的小儿子的事情,她却打听清楚了。
归德将军的幺子听说是原配发妻以命换命生下来的。因为他的出生带走了发妻,归德将军从孩子生下来就没看一眼。
那时归德将军的长子不过十岁,已经说亲却还没下定,他下边还有两个弟妹,也就是说将军夫人抛下三个孩子撒手人寰。
归德将军忙着应付鞑子,忙着打仗,想着家中孩子不能没人操持照料,因而在守了一年后娶了继室。
一开始几个孩子和那继室相处的还算愉快,谁知三年后继室怀孕,归德将军的小公子心存不忿,直接将人推到在冰上,险些让人一尸两命直接去了。
最后孩子没保住,倒是大人侥幸留了一命。
归德将军怒极,将小儿子好一通教训。父子俩本就心存芥蒂,又因为不亲近,这一通打骂下来,可算离心了。
小公子愈发顽劣,归德将军对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愈发头疼难忍。终于,在幺子又险些闹出人命时,归德将军直接将小儿子送到河州他外祖家,让老人家代为照看。
同时为防小子继续为非作歹,还给他找了个差事,让他在城门口当个守门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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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285李明钊
文华话及此,长乐赶紧喊了停,“归德将军的小儿子应该还没到弱冠之年吧,没到弱冠之年怎么在城门处寻差事?”之所以确定归德将军的小儿子还不及弱冠,却是长乐诊脉时,从那些百姓口中拼凑出来的信息。
那些老百姓在那肩上有伤的少年离去后,还嘀嘀咕咕的说,归德将军的继室两年后又怀了身孕,如今那小子不过三、四岁的年纪。如此算,将军的幺子今年也就十二、三岁。而据说将军两年前就把小公子“发配”到河州守城门了,这岂不是说,那小公子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当差”了。
这不能吧。
河州城门也是顶顶重要的,就这般交给十岁的孩童看守,这不是开玩笑么。
长乐满脸狐疑,文华明白她的不解,就说“要不怎么人人都想为官做宰、出人头地呢。姑娘你想啊,这要是能我政一方了,别说你想随便往那个衙门安插个人手轻而易举,就是你说月亮是方的,估计都有一堆人捧场应和。”
长乐:“……”
“咱们就不说归德将军了,就只说咱们府上。这是如今长安长平少爷在应天书院读书,有大好的前程在,家里尚且不需要为他们的前途烦忧。不然,换做是长平少爷不学无术,老爷也得赶紧把他提溜过来,顺便安插在那个衙门,让他及早开始当差上进。”
文华的话虽然不中听,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在那些权贵或者手握大权的人眼中,安插个人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不管那人是酒囊饭袋,纨绔二世祖,亦或是十多岁的孩童,这都不是事儿。毕竟明眼人都知道,人家来也不是干活儿的。人家家中有权有势,家中长辈将孩子“下放”,固然有“教育调教”的心思,可未尝不是想要孩子镀镀金,然后以此为跳板,几年后好名正言顺的调到更好的衙门去。
这都是人之常情,也没有旁人置喙的余地。
长乐能想通这点,可她想不通的是,若那少年真是归德将军的幺儿,那他就该如传闻中一般桀骜不驯、阴戾狠毒。
另外他和父亲离心,父亲在身边时尚且不服管教,在父亲远在边境管不到他的时候,他是如何心甘情愿去守大门的?
想不通。
长乐又问文华,“今天咱们见的那个小公子,他是什么情况,你也给我说说。”
文华就道,“他啊,那小公子的情况倒是好打听。据说他是两年前过来河州的,就居住在归德将军岳丈所在的那个胡同里。正是因此,有不少人就说,那小公子肯定就是归德将军的儿子。可既然是归德将军的儿子,为什么不住在外祖家?倒要自己巴巴的外边买了宅子住,也忒得孤单。”
文华又说,“要说两者是一个人,那肯定不是。有三点为证。其一,那少年从不和将军岳丈家中来往。”若是少年真是归德将军的幼子,那归德将军的岳丈就是他外祖父。少年和父亲之间有怨恨,可也不能为此牵罪外祖父母。不和外祖家来往,这不管在谁看来都是不可理喻的事情。所以,那小子指定不是将军府的公子。
“其二,年龄对不上。”归德将军的幺子今年该是十三,可今天姑娘救治的少年,人家可都十五了。
“绝不可能。”长乐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不可能?”
“你说那少年今年十五,我说这不可能。”
长乐这几年一直跟医术打交道,对人体骨骼的观摩略有感悟。尤其是近些日子又瞒着叔婶跟着李大夫往义庄跑,被李大夫手把手的教导人体骨骼和经脉走向,所以对于观骨窥人这一项技能,长乐不说学的出神入化,但也称得上十拿九稳。为此鲜少夸人的李大夫还将她好夸了一番,说她是祖师爷赏饭吃,天生就该是个大夫。
今日见到的那少年,虽然个头很高,但身材瘦削远不是弱冠的少年该有的模样。再加上上次见面时他还没开始变声,如今声音微哑,想来变声也是刚刚开始……那少年发育的早,变声不该晚。如此一想,就能琢磨出,那少年年纪当真没那么大。他身量是较同龄人都高一截,但他的年纪么,顶多也就十三岁。
文华对长乐出于大夫的判断还是信服的,所以那少年十三岁十三岁吧,反正姑娘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她永远也辨不赢姑娘。
长乐想起文华说的证据有三,就问她,“另一点证据是什么?”
文华“啊”了一声,随即才说,“归德将军姓褚,名褚忠。他的长子和幺子据说是‘遂’字辈。所以长子褚遂诚,幺子褚遂铭。而那少年,据说叫李明钊。”
“李明钊?木子李?今夕不来花下饮,‘明朝’空向枝头觅的‘明朝’?”
“李就是木子李。明钊么,钊字从刀从金。这里认识那小公子的人都说,名如其人。那小公子身上就是带刀子的,谁若是敢招惹他,那真是能把人捅的肠穿肚烂。这事儿发生了两次,之后再没人敢招惹他了。”也作风太彪悍,名声太凶恶,所以百姓们都对那少年退避三舍,寻常不带看他一眼的。
长乐却没在意这些,她只纳闷,这个“李”字,“这是从哪儿刨出来的姓氏?难道归德将军的原配夫人姓李?”
文华笑的一脸无辜,“并不是。”
正是因为这小公子不姓褚,且不住在归德将军的岳丈家,加上年岁“对不上”。所以河州的百姓虽然对他出现的时机如此巧,觉得他是将军府的公子的几率有五分;但也因为那三点证据,觉得他不是将军府公子的几率也在五五之数。
这可能性与不可能性打了个平手,就叫有些人纳闷坏了,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贵人。
别管是不是吧,只要有两分可能,就叫那想投机取巧,想一步登天的,就如同嗅到腥气的野狗颠颠的跑过去谄媚奉承,结果就被人毫不留情的踹到骨折,险些小命不保。
得了,别管这到底是不是贵人,行事这么嚣张跋扈,他也不好攀交啊。再说人精明的什么似得,也不是他们哄得住的。还有那小子眼神阴翳,气势逼人,冷着脸看人活像要把人千刀万剐,让人瘆得慌。
这些传言一一流到世面上,小公子是将军府公子的话渐渐就没人说了。可因为他那身气势着实迫人,又习得一身好武艺,寻常人想收拾他也只能无功而返。久而久之,那少年倒也在河州站稳了脚跟,无人敢招惹了。
长乐听完文华说的这些,当即道,“你相信你家姑娘吧。我敢给你打赌,这李明钊绝对就是褚遂铭。要不是,回头我给你一百两黄金。”
一百两黄金那是多少银子啊?
文华掰着手指头,想着一百两黄金能兑换的银子数目。结果越算越心花怒放,她眼角都笑出褶子了。
但也就是想想,因为那一百两黄金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真到她手里的。
倒不是姑娘打赌输了会耍赖,而是姑娘的直觉有的时候准的可怕。她和她打赌,输了她可没一百两黄金陪给姑娘。
文华无比郁闷的说,“姑娘且别拿我寻开心了。姑娘的直觉最准。姑娘说啥就是啥。”
长乐:“……”你这放弃抵抗,一脸厌世的表情是要做啥。
两人到了同知府,洗漱过用过晚饭,长乐就去了翠柏苑。
她按例是要看看三胞胎弟妹,也要探望婶婶的。
今天三胞胎似乎比往日白净一些,婶婶精气神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这都让长乐欣喜。
长乐伸手从小到大一一诊脉,最后诊出几人身体都很康健,婶婶恢复的也很好这些事情,就满意的点了头。
稍后二叔归家,长乐和翩翩、小鱼儿打了招呼就一起退了出去。
三人回到水云居,说了片刻话,就各忙各的去了。
小鱼儿和翩翩有安澜师傅布置的作业要做,而长乐要写脉案。
长乐以前羡慕桂娘子和李师傅每人都有几箱子的脉案,那都是她们的功勋与荣誉,可真轮到她写了,才知道其中不易。
每日诊脉开方本就够累的,还要把白天经手的病人的情况一一记录在案,包括病情分析,用药记录,这真的很考验人的记性,也很考验人的耐力。
当然,虽然累,但长乐从没想过偷懒。从脉案可看出的东西太多了,以后这也会成为无形的财富,说不定还可传给子孙后代,流传后世。所以每一个字都要写的清晰明白,每一个药方都要斟酌了再斟酌,不然误了人命,那就成庸医了。
晚上长乐睡得很晚,可翌日天还没亮她就起来了。
洗漱好用过早餐,长乐和文华再次出门。
如今天色还早,放在往昔天还没亮。但因为积雪厚重,所以外边倒是很明朗。
两人再次去了昨天去过的难民聚集的地方,诊脉、开方、煎药、取药,两人忙的脚不沾地。
等这一日过去,长乐坐上回程的马车,忽然想起今天似乎没见到昨天受伤那小公子时,还有些恍然。
她就问文华,文华也摇摇头说“这我倒是没留意,不过想来那李明钊今天是没去,不然百姓们不该这么安静。”
长乐就瞪了她一眼,这说的什么话。难道老百姓都是那么八卦的人?他们见了李明钊就非得说三道四,才能证明他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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