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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提了一天的心此时松散下来,徐二郎顿觉饥饿难当,他打开身侧的提篮。从中取出炭火和一个小锅,先是引燃炭火,烧开热水,然后拿小刀切了一些姜片放入其中,煮起了姜茶。
就着姜茶吃完了三个羊肉烧饼,徐二郎还有些饿,可却再吃不下东西。
初进贡院时,衙役为检查是否有夹带,将馅饼都掰开了检查。有那检查仔细的,甚至恨不能将馅饼掰碎。
好好的馅饼成了……惨不忍睹的模样,他能勉强咽下已是难为自己,却是吃不下更多的了。
有衙役发了新的试卷下来,又有一人站在贡院中间的位置开始读题。徐二郎将题目一一记下,随后才将试卷收好,自己则合身躺在只容一人栖身的床榻上。
这号房很小,几平米见方,床榻自然也狭小的很。徐二郎身材颀长,躺下后腿都伸不直,也是难受的很。
但即便如此,该睡时也得睡,不然没精神,明后几天的考试就要耽搁了。
往远了说,考试总共九天,这是一场持久战,只争这一朝一夕的时间是没用的,开考时把精力都耗尽了,之后几天怎么办?到时候脑子一片混沌,身体也疲累困乏,还如何答题?那才是自掘坟墓呢,所以还是睡觉吧。
贡院中渐渐恢复安静,只有那些身体孱弱的学子,还在顶着严寒雨水答题。
他们又何尝不知道养精蓄锐的道理?但各人的情况不同,他们身体孱弱,怕是撑不到第九天,身体就要发出警告被抬出去了。
与其留下没有答完的试卷出贡院,他们不如在体力尚且能支撑时,多答一点试题。尽己所能,这样即便最后被抬出去了,也无憾了。





穿越养娃日常 第87章 结束
阴雨缠绵不去,气温开始骤降。
到了秋闱第三天,贡院内就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而到第五天,已经有病弱的学子高烧不退主动退出秋闱,含泪被衙役抬了出去。
辛魏就属于第一批被抬出去的人,他本就根骨不佳,常年吃药,,家里精心养育着,才活到这么大。可即便常年延医问药,他这从娘胎里带来的毛病,也没有多少好转。所以天气一变凉,辛魏就知道要糟。
事实也真如他所想,秋闱第三天他就感觉头昏脑涨,眼前模糊,喉咙疼痛,身子也畏寒的厉害。
他这是烧热了,辛魏心知以他如今这种情况,要坚持到秋闱完毕和痴人说梦无异。
可到底不忍三年一度的考试就这样错过去,他勉强忍着,甚至还吃下了以防万一带来的草药,就希望天气能有好转,他的身子也争气一些,好撑着他完成这次秋闱。
然而,到底是没有撑过去。
到了第五天,辛魏几近昏迷,不得已拉响了身侧的摇铃,唤来的衙役,主动交卷,让衙役将他抬了出去。
这一出去就要再等三年时间,辛魏自然不甘心。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此番出去,养精蓄锐,还可以再等下一个三年,可若是一意孤行,非得撑到底,怕是来年的今日就是他的祭日了。
徐二郎的号房就在道路口,辛魏被人从这里抬过去时,两人视线正好撞上。
一时间双方都有些怔愣,稍后辛魏含泪笑了,徐二郎面色却沉了。
辛魏不是第一个被抬出去的,在他之后,接连不断的又抬出去了五、六个。好在这五、六人之中,再没有徐二郎的熟人。
可寒冷不去,阴雨不断,接下来几天依旧有支撑不住的学子,不得不饮恨退出。
徐二郎和郑顺明坐的有些远,好在两人中间就隔着一道路,抬起头来也能看清另一方的情况。
徐二郎几次看过去,就见郑顺明的情况也不大好,他咳疾很重,鼻涕如同清水似得一直往下淌。他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双眼无神,提笔的手似乎都有些抖。唯一还算欣慰的是,他状若风寒,不似烧热,但愿多喝些热水能撑过去。
秋闱第八天时,天气终于好转,但也只是没了雨水,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
此时就连徐二郎都不由由衷的庆幸起他经年习武,练就了一副好体魄。不然,接连几日对**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他也不一定能安然无恙的熬过去。
天气好转了,且秋闱结束的日子就在明日,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此时就是有学子依旧身子不适,也勉励着自己,咬着牙继续苦撑。
终于挨到了最后一日,贡院从一开始就有了躁动的气息。终于等到衙役敲响铜锣,宣布所有学子起身,贡院中就传来学子们大喘气的声音。
徐二郎这时才奕奕然的放下了检查了两遍的试卷,等衙役将试卷收走封档,才放心随着rén liu踏出了考场。
历时九天的秋闱在此时终于划上了句话。
墨河早就外边等着了,虽则知道,依照公子的为人处肯定是等到最后才不紧不慢的出来。可早先就看到不少学子被抬了出去,他也心有不安,因而便抢到了最前边,随时准备扛着他家“晕倒”的公子进马车。
还没等到徐二郎出来,墨河就看见了公子结识的几位好友。先是王轲和宿迁,再是郑顺明。
墨河还没来得及和几人打招呼,就见徐二郎也不紧不慢的走出来了。
他的神态很好,精神风貌也不错。除了眼下有着沉重的青黑,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外,倒是没有别的不适。这比之别的学子,简直好的没边了。
王轲和宿迁、郑顺明也看到了徐二郎,王轲就孱弱的道,“怪道读书时夫子总是强调要强身健体,此时看到润之兄这副姿态,我才知晓,有个强健的体魄当真能当大用。”
王轲的身子骨也好,他家里贫困,以耕地为生,他也是个孝子,平时假期回家总会下地帮父母做活。农家的孩子皮实,长期做农活身子骨自然康健。但即便如此,他此番也险些遭殃。
在雨过天晴时,竟然惹了风寒。好在他也带了老姜在身上,很快煮了喝,虽然如今身上还是有些不舒坦,但都在能忍受的地步。
与王轲相比,宿迁和郑顺明的模样就狼狈许多。宿迁是个狂生,行为狂放,恣意不羁,他进考场时只穿了两件单衣,后来变天可是让他吃了大苦头。他也高烧了,可还是硬撑着没出来,硬是把题答完了。
可按他的话说,“今次考试不在状态,怕是悬了。”
郑顺明打了个喷嚏接话说,“原本我还想着,此番的考题不算难,都在我复习掌握的范围内,实在天助我也。谁料到一场风寒把我脑子打的混混沌沌,正常考试下来都写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这次我也悬了。”
已经考试完了,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实在没有意义。眼下回去调养身体才是重点,所以几人又寒暄几句,另外约定下次聚会的时间,便各自散了。
郑顺明来时是坐的墨河架的马车来的,走时自然还要坐着回去。
马车上有墨河安排好的白粥,还有红枣枸杞羊汤,有滚烫的烧饼,还有煮的沸腾的姜茶。
郑顺明见状就说,“润之贤弟御下有方,墨河兄弟准备的真周到啊,我这次可有口福了。”
墨河坐在外边驾车,闻言就回了一句,“不敢当郑公子夸赞,这都是过来时二夫人吩咐好的,墨河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郑顺明闻言嘿嘿一笑,举着一碗羊汤不伦不类的敬了徐二郎一下,“弟妹贤惠,润之有福了。”
徐二郎闻言一笑,也没谦虚,就道,“确实如此。”
两人喝了羊汤,吃了烧饼,又一人喝了一碗姜汤驱寒,此时马车拐过两个胡同,也到了那处两进小院。
九天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两人都有些疲倦,也没有过多寒暄。只是互相道了别,便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漱休息。
徐二郎沐浴更衣好后,墨河安排的饭食也送上来了,他简单用了些,便漱了口去床上躺着。
明明身体是很疲乏的,可不止为什么,此时他的精神却很振奋。
因为科举顺利,他预感自己会中举?还是因为从时政一科的试题中,看到了将来被重用的前景?
不知不觉中,徐二郎就想了许多。
想如今以平西侯府为代表的徐家人,在京城举步维艰的局面;想时政一题中,陛下出题“如何解决门阀割据的景况”;想他离甲a这么长时间,瑾娘不知如何了,家中她可还照应的过来。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之前沐浴时,墨河似乎说过夫人又让人送了两封信过来。当时他迷糊着答应了一句,随后就忘了。
念及此,徐二郎立刻坐起身,喊了墨河进来,“夫人让人送来的书信呢?”
“就放在公子的书案上,属下这就去取?”
“不用,我亲自过去就成。”
书房的桌面上放着两封书信,徐二郎看了看日期,捡日期相对久远的那封拆开了。他通读一遍,不知不觉面上就带了笑意。
这是针对他第一封书信的回信,瑾娘告诉她家中情况都好。父亲开始在家中坐镇,翩翩开始治疗咳疾,长乐的胎弱之症也有了短足的成效,如今她也开始学些大字了。还有三郎,最近也稳重许多,长安长平的课业都有所精进。
不知她是不是尽挑了好的说的,但读了信后,徐二郎身上的疲惫似乎全都消失了。他眸中不自觉染上些笑意,嘴角也缓缓勾勒起来。
随即他又拆开第二封,这封和第一封大同小异,有嘱咐他注意好身体,别太劳累的,也有让他尽情花销,别省着亏待了自己的。还写自己有了胎动,晚上正睡觉时,腹中的宝宝突然踢了她一脚,吓得她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了。
读到这里,徐二郎的手都微颤了一下,眸中也多了几分异样的光芒。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胎动”两个字眼,似乎那两个字都凭空神奇了许多;又好似在通过摩挲那两个字,进而抚摸瑾娘怀中的宝宝一样。
一个混合着他和瑾娘血脉的孩子,徐二郎是期待的。虽然他嘴上说有无孩儿都可,可身边和他年纪大小差不多的好友都抱上了儿女,他也不能免俗有过期待。如今,这期待马上就要变成现实了。
徐二郎心潮澎湃,在书房走了好几圈,才平复下躁动的心绪。
等心里恢复平静了,他才又走到桌前,将剩下的半篇书信读完。
而后,不用思考,他就磨了墨,铺好宣纸,拿起毛笔,一蹴而就,洋洋洒洒写了一封情绪饱满的回信。
他写他科考顺利,却避过了险些被冻病的事实;怕瑾娘担心,也怕她思虑成疾。又写过几日和好友聚会过后,等出了成绩他便回去。
他没写他觉得自己可能中举,只隐晦的点了一句,望明年再接再厉,能给夫人挣来凤冠霞帔,诰命大妆。




穿越养娃日常 第88章 探病
墨河连夜派人快马将书信送出,即便如此,等瑾娘收到书信时,距离秋闱结束也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
接到徐二郎的来信她欣喜至极,原以为徐二郎最起码要等身体缓过劲儿,才能写信过来,没想到比预期早了四五天就收到他的来信,瑾娘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等拆开书信看一遍徐二郎的心思,瑾娘眉梢眼角都抑制不住的泛上喜意。
翩翩和长安长平都在屋里,他们是听说二哥/二叔又派人送信来了,便迫不及待的跑过来的。进屋就见瑾娘面含笑意的拿着书信阅读,他们心里的躁动都平复许多。心里安稳了,他们面上也忍不住带出笑了,也没闹出声响,几人就默默的对着瑾娘行了个礼,按照次序依次在座位上落了座。
见瑾娘读完了信,翩翩忍不住先开口了,“嫂嫂怎么样?二哥考的还好么?二哥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你二哥说考的还算顺利,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今年中不了举也没什么,毕竟你二哥读书的时间尚短,他也还很年轻,再等三年考也来得及。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你二哥倒是没说具体的日期,不过说要等到出成绩了再回来。”
她一边回话,一边将几页能给小姑和两个侄儿看得书信递了过去,让他们传阅。至于剩余一张写徐二郎情思的,她没好意思给几个孩子看,觉得有些难为情。
三个孩子轮流看过信,翩翩就掰着手指头算,“二哥说要出成绩了再回来,可秋闱不比童子试,参加秋闱的人更多一些,怕是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出成绩,那二哥岂不是要等一个多月后才能回来?也不对,说不定二哥真中了举,到时候还要和好友聚会,还要宴请座师,那才有的耽搁呢。这么说起来,我二哥回来的时间根本就是遥遥无期么。”
瑾娘闻言面色就有些黯然,“我也不知道啊,这个谁说的准。”
翩翩也跟着叹气,“我还想让二哥帮我带些府城的新鲜玩物来呢,再不行给我买些款式新型的络子和衣服也好。我这整日在家无聊的很,就渴盼着二哥给我带些好东西解闷。可恨二哥根本没那心思,出去这么多时日,每次送信除了让人顺便带些糕点,其他东西都没有。二哥真是一根筋,哼,我不喜欢他了。”
瑾娘两手一摊,也没办法。能怎么办啊,徐二郎根本没那些浪漫情怀,他能专门让人送些好吃的糕点过来,已经是有心了。指望他送些小姑娘喜欢的珠翠绫罗,呵呵,那是痴人说梦呢。
长安长平似乎也想到自家二叔冷冰冰的模样,冷冰冰的二叔给小姑姑买花红柳绿的衣服和玩物?那场景他们想想都得慌,于是齐齐打了个哆嗦。
翩翩此时还在念叨,“不知萱萱在家有没有事,是不是和我一样无聊,嫂嫂,你说我把萱萱再接过来玩耍好不好?”
瑾娘瞪她,“萱萱前天才刚回去。”
“可我觉得萱萱已经走了半年一样,唉,时间真的好漫长啊。”
“既然你闲的发慌,不如过来帮嫂嫂对对账册?我这精力愈发短了,如今困倦的很,整日就想睡觉。你既然无聊,不如给嫂嫂打打下手?”
翩翩磨磨蹭蹭的想往外走,“这事儿不是有秦嬷嬷么?秦嬷嬷处理账册可厉害了。”似乎觉得自己这样说太冷酷无情了,翩翩想了想又回首可怜兮兮的问瑾娘,“我留下帮嫂嫂对账册,嫂嫂就让萱萱进府来陪我玩耍么?”
“这不成。萱萱也有父母兄长,她也要在父母膝下尽孝的。”
“那等我处理完账册,我去找萱萱玩耍可不可以?嘿嘿嘿,萱萱不能过来找我玩,我可以去找她玩耍啊,我还可以在萱萱那里住两天。”
这更不成了。
瑾娘心里直摇头。
林家可不像徐府这么大地方,林家宅院小,虽然也有前院后院,但前院都是读书的学子,后院住着一家几口连带着几个仆人。先不说地方狭小,住的拥挤,翩翩去了也住不开,就说前院还有那么多学子,后院也还有个青儿呢。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如今青儿都十岁了,翩翩也满了七岁。瑾娘倒是不觉得这么小的孩子会产生什么超脱友谊的情谊,但古代孩子成熟的早,这点也不得不防。尤其翩翩又是姑娘家,名声重要,和外男,没错,对于翩翩来说,不单是前院那些学子是外男,就是青儿也是外男。她和青儿住在一个院里,传出去有人说闲话也没办法分辨。所以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不能让她去。
瑾娘挑拣着把原因说了,翩翩虽然有些颓丧,但还是沉默的同意了。
稍后她就留下来帮瑾娘对账册,瑾娘倒是得到空闲回去睡了个午觉。
就在徐府这一家人,殷切盼望着徐二郎回府的时候,徐二郎此时正伙同三两好友,在辛府探望病重的辛魏。
辛魏科举第五天被衙役抬了出去,好在辛家人对他的身子差这个事实,早就有了明确认知,所以早早就安排了人在外边守着。
辛魏才被抬出来,就被他兄长灌了姜茶,随后到了府里,又被早就请来的老大夫诊脉,喝药。
这一系列动作不可谓不及时快速,但即便如此,辛魏依旧高烧到几日不退。
徐二郎几人缓过劲儿去探望时,辛魏依旧有些烧热,好在情况比之前几天要好上许多。
辛母知晓几人是辛魏的好友,特意抽空出来见了几人一面。
辛家虽是望族,辛母也是世家出来的宗妇,但并没有寻常世家大妇眼高于顶和咄咄逼人的姿态,对于幺儿这几个好友,辛母很是看重。
将几人夸了又夸,才让人引着几人去了辛魏住的院子。
辛魏精神了许多,见了几个好友,面上更是多了几分愉悦的神色。
但当提及已经过去的科考,辛魏还是忍不住面带遗憾,“原以为我这次可以上榜,也让家里人看看,我这身子骨虽弱,可论起给家里人争气,我也是不遑多让的。没想到,出师未捷,我甚至都没撑到底,就跟个逃兵似得,半途而退。”
郑顺明不同意这说法,“怎么是逃兵呢?逃兵可没你这么想得开。”
徐二郎也难得开一句玩笑,“你这是战略性撤退。”
宿迁闻言也笑,“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辛贤弟半途退出还好,真要坚持到底,说不得就把命也一道留下了。再等三年对你来说未尝不是好事,毕竟好事多磨,三年之后说不得你就是解元了。”
王轲也打趣,“那这里就先恭祝解元公了……”
辛魏被几人一番开解,心情好了许多,也哈哈笑起来。辛大哥从军营回来探望幼弟,听到弟弟的笑声,紧蹙的眉心也舒展开来。
小弟虽看起来洒脱,其实因为他身子骨弱,不能如同家里父兄一样参军作战,心里一直有些自卑。恰逢此次科考,他又因为身子拖累了考试,内心更是抑郁,以至于这些天来,都愁眉不展,如今还好,能笑出来就好。
徐二郎几人在辛府待到夜幕黑沉才告辞离开。
等到街角几人分道扬镳,徐二郎才揉了揉肉皱着的眉心,有些头痛。
郑顺明就说,“喝大了吧?”
“这倒没有。”徐二郎道,“只饮了一盏而已,其余时间都用的清茶,倒是没有酒意上头。就是这几天奔波劳碌,颇觉疲惫罢了。”
听他提及这些,郑顺明也有些唏嘘。他也有同感,这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疲惫,纯粹是心理上觉得劳累的很。说到底,还是秋闱一事闹的。从准备考试,到考试,到如今,空闲的时候真少,以至于他们至今还没缓过来。
郑顺明就说,“这心理不安宁,就一直躁动,就会疲惫。等什么时候回了家,就好了。”
徐二郎点头,却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回了居住的小院,各自洗漱过后就睡了。
徐二郎原本想着,等出了秋闱的成绩后再回去,可隔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恼火的直接就回了平阳镇。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他疏忽遗忘了,不然也不至于差点就着了人的道。
事情还是“榜下捉婿”那事儿闹的。
早先徐二郎进朔州城池的时候,就感觉被人盯上了。可那人没恶意,他也图消停,就没把人揪出来拷问。
后来从辛魏口中得知“榜下捉婿”的传统,可把徐二郎恶心的够呛。至此他连外出的时间都少了,即便外出,坐的位置也都偏僻靠里,就图个清静安生。
也还好,他还真过了不少安生日子。
可秋闱当天被人差点拉住胳膊,推销姑娘,徐二郎是真恼了。他马上要进贡院,只能先嘱咐墨河将人揪出来,等他考完了再来“回报”。
可惜考完后都没个消停,不是要赴同乡学子宴,就是应友人之邀去拜访难得路径此地的大儒,再不就是去书行淘取些根本不会流传到世面上的珍贵书籍。
他忙的飞起,之前吩咐墨河的事情,都忘到脑后了。偏墨河以为公子还记着这事儿,只等空闲了才会处理,也没多提。




穿越养娃日常 第89章 着道儿
两边都有说疏忽,就造成了徐二郎如今的窘境他被人下药了!
好在春.药这种东西,真不是说只有男女合欢一种办法。那些话本子小说中,男主角中毒后与女主角成就好事,那必定是为了推动故事情节发展,是为了增进两方的感情。而这之中,男女双方必定是对对方有些“不轨”之心,所以才会半推半就的互许终身。
可徐二郎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没有丝毫兴趣,他也不是那些意志力薄弱的男人,见到貌美如花的女子,就走不动路,甚至会抱着送上门的肉不吃浪费的心思,会顺手消化了。
他不是这种人,换句话说,他一点都不随便。
更不用提家中瑾娘还身怀有孕,他对瑾娘情深,根本不会纳妾给她添堵,尤其是她孕期,他更不会犯错让她抑郁成疾。
所以,这种连脸面都不要,却口口声声声称对他一见钟情,非他不嫁的女子,有哪一点值得他看入眼的?
徐二郎一脚踢开凳子,转瞬就出了酒楼的门。他带着怒气踢出那一脚,凳子直接飞到墙上去,碎得四分五裂,把那**着身躯的小姐,吓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即便晕倒了,她也惊得不轻,左鼻侧那颗大黑痣抖啊抖的,看起来特别喜感。
徐二郎快步出门,坐在大堂守着的曲河看见他形sè láng狈,自然赶紧跟了上去。主仆两人归家,徐二郎直接往身上泼了两桶冷水。
体内的燥热被暂时压制下来,徐二郎拧着眉头问曲河,“墨河还没回来?”
曲河道,“墨河这几天一直忙着书行的事儿。那边掌柜的说,早先公子留下的书单上的书籍快要收集齐了,只是其中有几本书同时也是其余几位士子需求的,但书籍数量有限,都只有一两本,老板不好做人,就对外说了先到先得,墨河唯恐错过了,耽搁了公子读书,这几天就一直在那厢守着。”
徐二郎也想起了这茬,就点点头,随即面色冰冷的吩咐曲河,“你去把墨河替换过来,我有事要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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