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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寻仙芳草
刘老婆子一家以强势的姿态在刘家村落地生根,除了隔三差五的逮着村长家就上演一出我没法儿活的苦情戏之外,其余时间不是和这个村民吵吵就是个那个有闲暇的老婆子唠嗑一下她曾经做老太太时的风光,不时的露一把她手上带着的大金镯,或是头上带的玉饰头面。
刘家村谁不知道刘老婆子是刘家村里隐藏的富豪。
这一切把汪氏恨得牙痒痒,呕得吐了三碗血。
刘老婆子对于村长一家的态度,在她心里刘村长就是欠着她的,欠她一条命,我拿点东西理所当然。好在除了获得些物件,其余的事刘村长咬紧了牙关一概不理,坚决不像以前那样助纣为虐。
刘老婆子这边还没来得及得意,那边的债主们家在金镯子的剌激下纷纷登门讨要刘富顺兄弟曾经欠下的果子钱。
真是一出接着一出的闹剧,你方唱罢我登台。
不过,以刘老婆子的强势,以及只进不出的心性她怎么会给钱子,直接一翻吵闹之后,拿着大扫帚把人给打了出来。
没有,就是没有,我穷得要吃土。
傍晚萧茗回村的时候就看到刘老婆子站在村口的田梗上扯着嗓子大声怒骂的身姿,好不威风。
她骂的是刘家村的人:“当初我家二郎三郎给了萧家银子,按理那果树都是我家的,你们还有脸问我要银子,你们哪儿来的脸,是你们死聊老子娘的棺材盖子吗?你敢问我要银子,是我问你们要银子才是,等了明年,那些果子还是我们家的。”
借着风,声音传着老远了。
村里那些人欲哭无泪,见过耍横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尽管不甘心,但他们也知道这一笔一银子算是收不回来了,他们在刘家寻过刘富顺,但刘富顺像个死人一样躺床上,酒气薰,恶臭难闻,才开口要银子刘老婆子就把他们给赶出来了。
一而再三,无功而返,村里渐渐流传出刘三郎不但腿没了,子孙根也废聊流言,传得像模像样,有鼻子有眼的。
为此,刘老婆子大闹了一回,甚至去找村长,可惜她连门都没进到,至于刘富顺到底是不是废聊事,没有得到任何的印证,不过,刘富顺自回村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内,足不出户,每日借酒消愁的颓废,让人猜测莫名。





锦绣良医 第598章 婆媳大战
刘老婆子一家在刘家村安顿下来,并强势的打破了刘家村原有的和谐,这些萧茗并不在意,任你怎么作,怎么热闹,于我而言是与我无关的。
对于万恶之王刘富顺,在他回村之后,她并没有特意的针对,她还有什么理由对一个废人给予更多的目光,只不过,易妈妈她们偷偷摸摸在药里面增添黄莲的做法,她只当做视而不见,怎么样都得给家里人一个安慰的发泄处。
只是,对于周朝阳的残忍,她又重亲认识了一翻。
黄昏的余光里,刘老婆子一步三悠悠的漫步家去,踩着小碎步,步伐轻盈,这是她在城里时从那些大家太太处学来的姿势,身形款款,优雅步调,一眼瞧着就是大富人家走出来的老太太。
她努力的保持着这一份与众不同的高雅,享受着村里那些粗卑乡贱羡慕的目光。
哪怕不能再复以前的荣光,我也要保持着上位者的优雅。
虽然我落破了,不如从前了,但我的格调也是你们高攀不起的。
所以,刘老婆子以努力与这样的姿态过活。在她的眼里,刘家村这些人的吃穿用度还不如她以前的仆人,虽然在事情发生之后,那些被她差遣的仆人变成了银钱。
所以,她依旧我行我傃,保持着优一等的眼光对待刘家村的村人们,做着自己的老太太美梦,回忆着在逝去的风光,甚至在实际行动中她把家里的活计派给了王小花,骂侮辱打,俨然把她当成家中买来的小丫头使唤。
方进家门,她就看见儿媳王小花蹲在墙角边,嘴里塞满了东西,双颊鼓鼓的,牙齿飞快的上下合动,嘴里时不时的飞出些细碎的食物残渣。
她在偷吃。
刘老婆子面对大变,立马儿就想到了她去平安镇买回的桂花红枣糕,不由快步上前并大吼道:“你这个贪吃的懒货,又在偷吃,都胖成猪了,还吃,吃死你。”
王小花一慌,飞快的把剩下的食物塞进嘴里,站起来就向自个儿房间跑去。
那边刘老婆子已经追了起来,手中拿起一拫在沿路上带的大木棒子,边追边骂道:“你这个丧门星,懒婆娘,好吃懒做,一天就知道吃吃吃这个家早晚被你给吃没了。”
刘老婆子轮起棒子就打,也不管打到哪儿了。
王小花后背吃疼,反身想要合上房门却被刘老婆子早先一步,用大棒子抵着,用蛮用推门而入,里面随即响起一阵兵兵乓乓的打杂声,还有刘老婆子污秽的辱骂声。
王小花也不是个好惹的主,挨了几下后当即反抗起来,嘴上不干不净的回怼着,什么‘老不死的’或是什么‘抠门的老货’等等……,两婆媳就这样在房间里斗了起来,吵闹声传得老远。
大门敞开着,不时有路过的村里人,听得里面的打闹声,不由轻笑一声,哟!这两婆媳又打起来了呢。
从青山院下工回来的大王氏,手上提着灶房剩下的吃食,听得里面的热闹,嘴角轻轻向上扬起,表达着愉悦的心情。
同样从青山院回来的刘济生听得不由摇头叹息,婆媳不睦,家宅不宁,这个日子还怎么过,好在宝根如今送去青山院念书,他私下里给先生送了礼,请先生务必把孩子给纠正回来,三伯家里就剩这一根独苗了。
夜色慢慢的降了下来,各家各户灯火已燃,或热闹、或温馨、或是宁静的团聚在一起,准备着即将来临的晚餐,只有刘老婆子家里与众不同,冷锅冷灶的,王小花房间里婆媳大战仍在继续,两人摸黑战斗着,根据以往每一次的经验,这场战争将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村里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更没有人有劝一劝的心思。
只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里,破旧的摆设,没有收拾的凌乱房间,几个空了的酒壶被胡乱的扔在了地上。
刘富顺从睡梦中睡来,目光涣散,不知身在何处,好半响才找回感觉,他移动着断了的腿坐起来,后背倚在床上,半眯着眼看着窗外昏暗的天色,好像是在辨别时间一样。
只见他眼下青黑,胡子拉渣的与往日大不相同,就好比是蹲在街角的乞丐一样的邋遢,身上胡乱的搭了床破了个洞的被褥,手里捏着一壶酒,时不是的抑头喝上一口,不在乎酒水顺着嘴角流下脖子,打湿了衣襟,更对隔壁的嘈杂声充耳不闻,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终于,隔壁房间里的战斗接近尾声,刘老婆子手里杵着木棒子意气几发的站在屋中央,居高临下的看着卷成一团的儿媳王小花。
哼!老娘打遍刘家村上下无敌手的时候,你个蠢货还没出生呢。
王小花发髻被扯散,嘴角破血,额头红肿,裸露在外的双臂上红痕遍布,腥红血色几欲流血,身上的看不见的更伤不知凡几,在刘老婆子残忍的目光下,涩涩发抖。
“你这个懒货,再偷吃不做活,老娘就把你拉去卖了。”刘老婆子放着狠话,狠狠的盯着。
王小花心中一抖,她知道刘老婆子真的做得出来这些事,她亲眼目睹了家里巨变之她这个婆母的做法,不但收刮了家里的,包括她的所有值钱的财物,家里那些仆人都发卖了,为了多买银钱,她甚至不惜将几个颜色她的丫头不干次的地方。
这其中,还包括刘二郎和刘三郎的那几个妾室。
如果要把她卖掉,王小花不敢想,这日子真的没法过儿。
刘老婆子准备放几句狠话把王小花给震慑做,以便从今以后能更她使唤,哪知隔壁屋子里传出的破碎声打乱了她的计划。
“懒婆娘,丧门星,害了我儿子,还不滚去做晚饭,把地给我刷干净,今晚和明天早上你都不准吃东西。”刘老婆子撂下一句,便急步出了门又进了儿子的房间。
看得房间里的狼藉,刘老婆子脸上有肉疼的表情,又碎了一个酒壶,这都是钱呢,那镇上卖酒的与刘家可没有任何的关系,酒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我的儿,你这是咋的了,别砸酒壶子了,再砸下去就没酒喝了。”刘老婆子缓声劝着,态度比之对王小花截然不同。
真可是儿子是自己家的,儿媳是别人家的,刘富顺即使变得不成样子,她依然当个宝供着。
“给我酒,我要喝酒。”刘富顺扯着嘶哑的嗓子吼着,他哪里管酒钱和酒壶什么的。
“没酒啦!都被你喝完了。”刘老婆子回了一嘴,准备吆喝王小花进来把地扫一扫。
“给我酒。”刘富顺吼道,粗暴的把床头上的木箱子给扫到地上,里面的衣物尽数散落于地。




锦绣良医 第599章 勇者,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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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真的没酒了,你消消气,明日我便去给你买去。”刘老婆子见儿子要下床,便急急的上前扶着,生怕他摔着了,嘴里还不忘解释起来。
“给我酒,我要喝酒。”刘富顺哪里管扶着他的老娘,用力一推把刘老婆子推在地上,发了疯似的砸东西,他便是这样,不给酒就砸东西,有什么砸什么。
刘家里,刘富顺砸着东西,刘老婆子吵着劝着,王小花不甘的在厨房忙活着,做着没有自己份额的晚餐,热闹的刘家不成样子。
马车悄然从刘老婆子家门前路过,并没有因为刘家热闹而停下脚步,马车里白小雨打起帘子好奇的望了刘家一眼,对于刘家的吵闹很新奇,在她接触的人和事里,很少有像刘家这样天天吵闹的人家。
白小雨又看了一眼马车里的姑姑与师姐,姑姑安静的翻动着医书,就着灯光阅读,远去的吵闹并没有打扰她的目光,而师姐王云苓却是闭着眼像是在沉睡,听说师姐以前是刘奶奶家的孙女,有一个这样强势又恶毒的祖母,她一定受了很的苦吧。
白小雨不由的同情起师姐以前的遭遇,还好是遇到了姑姑这样的好人,不然师姐还不得被刘奶奶给打死了。
直到马车上了桥,入了桥东,萧家宅院遥遥在望了,白小雨的思绪才停止下来。
萧茗回了家,用了晚饭后便和萧昱一起在书房里阅读着萧涵从远方送回来的书函,萧茗受伤那一次她都没有写信告知,以至于到如今萧涵都不知道她受过重伤,每一次带回来的信里字里行间都保持着愉悦的信息,萧茗能从他信里感受到他日渐成熟、稳重。
这让萧茗很欣慰。
目前他在广西一带游历。
萧茗小心的把信存放在一个木匣子里,又提笔给萧涵写了回信,与萧昱写的信放在一起,准备明天请四海镖行的人送过去。
大姐刘月产期将近,她这些日子进城的次数就多了些,每隔两三日就会进城去看望,干娘宋氏更是直接落户蒋家,急切的等待着这个孩子的到来。
进城时不免会遇见周莲蓉,这个和离后的姑娘的心情看似并不怎么舒畅,好像有着不少的烦心事儿,但这个并不是和离的后遗症呢。
萧昱练了一会字便抬起头来看着萧茗说道:“姑姑,今日刘宝根又欺负书院的同学了,他太坏了,先生安排的课业也不完成,还辱骂先生。”
萧茗看了一眼萧昱,对于刘宝根同学的恶习她早有所闻,这个刘宝根妥妥的熊孩子一枚,甚至比之更加的不堪。
就像长歪了的树,己经成型的那种。
只是执着的刘村长,希望学习能将之扭正。
“所以,你想怎么办呢?”萧茗问道。
萧昱望着姑姑,双眼亮闪闪的,“我要教训他,让他知道厉害。”
“嗯,这确定不是公报私仇?”萧茗问道,眼神里充满了犀利。
记得四年前,刘宝根可是欺负过他们这群小家伙的,当时是安子遭了罪,破了额头。
“没有呢。”萧昱脸一红,感觉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在姑姑面前无处隐藏。
“他不尊重先生,不友善同学,他应该受到惩罚。”萧昱说道,想到刘宝根同学的所作所为,渐渐的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嗯,注意把握分寸,教训也并不是一定要拳头,暴力上的伤害更让对方有理由寻你的麻烦。”萧茗劝戒一句,刘老婆子那样的品性,如果宝根在青山院被打了,她就有理由上门找麻烦了哦。
她正缺一个合适的,能够顺理成章勒索的理由。
萧茗的话让萧昱陷入沉思中,他原本的计划可不就是准备狠狠的把刘宝根给打一顿,他不是很喜欢打人的嘛,不是自诩自己很厉害的嘛,那他就用拳头教训他一顿,让他明白谁才是厉害的人,他要让他感到害怕,这样他以后就再也不敢再欺负人了,不过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事会造成的后果。
“那应该怎么办呢?”得知自己不足的萧昱虚心求教起来。
“这个嘛!想要让一个人惧怕你,并不一定是身体上的疼痛,还可以是心灵上的畏惧,你想一想,怎么样用一个办法,即不用伤害,更不用流血的办法,让对方从内心深处怕你,惧你,绕着你走。”
“勇者善斗,智者攻心。你想要做一个善于谋略的智者,还是一个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的猛夫呢?”
萧昱低头,认真的沉思起来,应该用怎么样的办法呢,只用拳头表达自己的方式是远远的不够的,他更应该是用合理合适的方法让刘宝根从心里上惧怕自己,不敢再欺负其他的同学。
看着萧昱认真的思考,萧茗不再言语,抽出一本书慢慢的看着,静静的翻动书页,尽量的不要影响到思考中的萧昱。
翌日,蒋家。
萧茗为刘月诊了脉,便柔声劝谏道:“大姐腹中胎儿生长过甚,以后尽量注意饮食,凡不过量,不然影响生产。还有大姐这些日子尽量多走动走动,这样等到生产之日能有更多的活力。”
被萧茗这么一说,秦氏和宋氏便急了,刘月更是紧张的抚摸腹中胎儿,生怕孩子会有不适的症状。
“茗丫头,你这么……,是不是月儿会难产啊!”宋氏急急的问,生产过的女人怎么不知道胎儿过大会不利于生产,多少女人孩子死在了难产这一关上。
“都怪我,看月儿身子重,怀得辛苦,不由让她多吃了些。”宋氏自责的道。
“不怨亲家,怪我。”秦氏拉着宋氏的手安慰,刘月这一胎不容易,她想着让她食的好些,以后生下的孩子会健壮些,不由的多弄了些吃食。
在吃食上,秦氏与宋氏是不谋而合,完全忽略了刘月的身体状况。
“也不尽然。”萧茗见三人感染上了紧张的情绪,不由好笑道,“秦伯母,干娘,大姐,你们别紧张了,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等生产之时日,我会提前住在府上,给大姐接生,以便母子平安。”
“好,好,那就麻烦萧丫头了。”秦氏和蔼的笑道,有萧茗在她一颗心就安定下来了,萧茗的医术是有目共暏的。
“这怎么使得……”宋氏有些犹豫,萧茗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呢,居然让她当起接生婆来了。
“无防的,我本来就是大夫,大姐母子平安才更重要。”萧茗笑着抚慰宋氏犹豫的心,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就给沈佳宜接过生,剖腹产,母子平安呢。




锦绣良医 第600章 出大事了
600
秦氏热情的邀请萧茗用了午饭,午饭后,萧茗准备回刘家村时,却意外收到了来自周莲蓉的贴子,邀她茶楼一叙。
茶楼的,还是上一次的位置,周莲蓉临窗而坐,双目看向街上人来人往的车马,留给萧茗一个落寂的背影。
“怎么啦?周大姑娘难得的寻我,只为了让我看你的后脑勺吗?”萧茗不客气的坐在对面,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起来。
她这一句倒是把为她引路的翠萍给吓了一跳,不由紧张的看着自家姑娘,萧姑娘怎么可以这样打趣她们姑娘,惹恼了姑娘会发脾气的。
虽然,现在姑娘很少发脾气了。
周莲蓉回过头,对萧茗的话不以为意:“没什么,只是请你喝杯茶。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萧茗:“……”这句话似曾相似呢。
所以,周姑娘是有烦心事了。
萧茗放下杯子,感叹道:“当然算了,这人啦,一辈子能有几个真心相待的朋友,又能得多少知心爱人,一辈子几个秋,几个春,朝夕之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周莲蓉听得正中心事,“朋友?知心爱人?”
“人生一辈子,会认识很多的人,爱你的,不爱你的,你爱的,你不爱的,这些人里怎么也跳不脱三种人,‘亲人,朋友,爱人,也逃不出三种情事‘亲情,友情,爱情’,点亮了时光,温柔了岁月,只可惜有缘无份、情深缘浅的也大有人在。”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别以为一辈子太长,还有很多的时间,可当真的错过了,那就是一辈子错过了呢,所以得抓住当下,抓住机会哦。”
翠萍艰难的眨着眼,萧姑娘在什么呢,为什么她每一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她就不认识了呢
“你什么意思?”周莲蓉面色僵硬,显然是被萧茗戳中了心中所想。
这个萧茗,真是不能当成朋友对待。
“没什么,我就是一辈子时间太短,你得重视我这个朋友。”萧茗笑着解释,她可不想惹这只炸了毛的猫。
见周莲蓉幽怨的目光,萧茗再次好心的提醒道:“咱们可是经过生死的人,可对寻常的闺阁姐妹来得更情深义厚哟,你可得好好的珍惜我这个朋友才是。”
周莲蓉:“……”真是见了鬼的朋友,她真是后悔请她来喝茶,喝什么茶,简直是不要太气人了。
“听,周伯母有意为周捕头相亲,也是,周捕头年岁不了,早应该成家立业了。”萧茗并不在意周莲蓉愤怼的目光,续继在暴怒边缘试探。
不知道周家是出于什么目的为周朝阳相看姑娘,周朝阳又是什么样的态度,不过萧茗猜测周家弄的这一出怕是有逼迫周莲蓉点头的意思。
周莲蓉一阵气结,心情更加烦燥,找萧茗来果然不是什么正确的决定,这个饶到来只会让自己更加生气。
相比于周莲蓉的烦燥,萧茗倒是好整以暇,慢慢的品茗,周姑娘请喝茶可不是普通的苦茶,而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呢。
好茶得细品才能慢慢磨出滋味,不能辜负了对方一片好心意。
想到萧茗口中的朋友,知心爱人,周莲蓉就越加的烦燥不安,坐立不住,总感觉与对面的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过几句场面话的功夫,周莲蓉就站了起来,一场相聚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
相比于周莲蓉的为情所困,萧茗的日子总是悠闲自在的,每日处理着广济堂的事务,或是坐诊,或是各处为病人诊病,她甚至把青山院和种子铺的帐目都丢给了萧昱,自己只是偶尔兼顾着。
时间总是从指缝中溜走,转眼进入了十一月末,气逐渐转冷,大家都穿上了夹棉的厚衣,根据刘月的身体状况,萧茗搬进了蒋家。
十二月一日,深夜时分,蒋家灯火通明,在刘月一声声痛呼声中,新的生命诞临人间,蒋四海抱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喜极而泣,取名蒋赐。
刘月产后身体状况良好,宋氏与秦氏两人悉心照料着,待蒋赐洗三礼一过,萧茗就启程返回刘家村。
马车上,萧茗翻动着一张镶着金边的大红请柬,这是周家送来的,周莲蓉与周家养子周朝阳的结婚请柬。
周莲蓉和离再嫁他人,对于周家而言,他们并不以和离为辱,反而视之为一件大喜之事,广发喜贴,邀请了不少平城的名门富商观礼,这足够表达着周中程对这亲事的重视之意。
唉!这算不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看了看,萧茗将之收了起来,作为朋友,这添妆礼不能少。
回到刘家村,萧茗就感觉到刘家村的气氛紧张,刘老婆子的哭声依旧熟悉,因为她,刘家村日日处在悲赡热闹郑
这半下午的就闹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新策略。
远远的能听见刘老婆子细碎的哭泣声,声音与之以往有很大的不同,至少萧茗从这声音里分辨出刘老婆子沙哑的嗓音以及悲伤情绪。
奇了!这可不像是她的以往的风格。
蒋家的马车到达槐树下就被迫的停了下来,车夫一脸无奈的看着前方拥挤的人群,看来是过不去了,只得回头对马车的人道:“萧大夫,路被堵住了,过不去了”
萧茗打开车帘,她已经注意到这事儿了,看来刘老婆子又有大动作了,哭得这么伤心,让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她这是要准备要多少东西?
不过,这一次,刘老婆子只是呜呜咽咽的哭,声音模模糊糊,沙哑得像破了条口子的木桶似的,萧茗听了半都没有听清楚她要表达的意思,更是没有看到主角之一的刘村长,汪氏倒是站在人群外看着,只是她那个表情萧茗有些莫名,汪氏的脸上,写着三分的不忍,五分的幸灾乐祸,还有两分的气愤,这又是何意?
周围人更是议论纷纷的,什么这么有钱,什么全部被拿走了……,听得萧茗好生奇怪。
萧茗在马车上静静的观察着,思考着,想着要不要绕个路回家。
那边的大王氏已经看见了萧茗,因为不是萧家的马车,她起先没有注意,但看到是萧茗后,她立马快步过来,脸上甚至带着些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味道。
“萧茗,出大事了。”大王氏站在马车边上,声即兴奋的低声吼着。
她真的很兴奋,兴奋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微微发抖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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