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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断星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稻草天师
不一样的是,上次最多只是把他当做能够沟通阴阳两界的奇人异士,而这一次却直接将他归入了陆地神仙一流。
就连提前知道所有计划的刘异也没有好上多少,虽然经过和徐锐说得大同小异,但听说和亲眼见证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观感。
听说之时他都觉得徐锐描述得乃是天方夜谭,定有夸大之嫌,可亲眼所见之后,他才明白徐锐先前反倒是隐瞒了实际的威力。
刘异扭动僵硬的脖子,望向若无其事的徐锐,心中又是一惊,这小子面对如此天崩地裂的毁灭之景,竟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当真是好定力,难道鬼谷一门真的是仙人一脉么?
徐锐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就算知道也不过是一笑而过,任何东西就怕习惯和对比。
在另一个世界,徐锐从小接受极致的战争训练,早已见惯各种各样的毁灭场景,与能够一炮击碎整颗行星,消灭百亿生灵的行星轨道炮相比,这点场面实在拿不上台面,更别说降维打击等等超出常规的毁灭方式。
眼见往往决定格局,而格局则决定了一个人能够达到的高度。
徐锐最强的其实并不是异于常人的天赋,而是跨越这个时代的见识,光凭这一点,那些同样天赋异禀的少年天才便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他,因为他打从一开始就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这就是岭东城外,你用来对付王满的天雷?”
刘异渐渐回过神来,压低声音问到。
徐锐点了点头:“差不多吧,材料还是太简单了一些,黑火药终究只是初级产品,要是能找到其他几样东西,比如制造出苦味酸,甚至是高爆炸药,又何必如此费力。”
“你还能弄出更厉害的天雷?”
刘异瞳孔一缩,惊呼到。
徐锐诧异地点了点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刘异脸色一变,左右看了看,见众人都还在惊骇之中,没有注意,连忙拉着他走开几步,压低声音问道:“你会制造天雷的事还有谁知晓?”
徐锐微微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任何一个当权者都不会允许一个单独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下属存在,因为那是动摇皇权的最大威胁。
此事一旦泄露,不用别人动手,大魏国那位雄心勃勃的皇帝就会第一个把他除掉,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除了张佐烽和几个负责埋炸药的士卒之外,没人知道,都是信得过的人。”
徐锐沉声说到。
“信得过?”
刘异摇了摇头道:“张佐烽你自己处理,其他人你尽快拟个名单给我,其他的事你不用管了。还有,你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向圣上解释,大概你的师门是瞒不住了。”
名单上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徐锐当然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一向刚正不阿,爱兵如子,甚至有些迂腐的刘异会主动为他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徐锐心中流过一阵暖流,这个老家伙是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污血,就此埋下隐患,才不惜打破的原则,违背本心地帮自己擦破股。
其实徐锐自己对这件事是不太在意的,李邝早就把他师出鬼谷子的消息送了出去,现在说不定已经摆在了那位皇帝的龙案之上。
反正谎已经撒出去,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干脆就硬着头皮借用鬼谷子的名号,为自己打打掩护。
你们不都说鬼谷子是神仙吗?那神仙弟子有一两张能够引动天雷地火的灵符应该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正想着,刘异望着脚下的一片汪洋,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还是天下间第一次有人战胜武陵王的两支亲军,而且是成建制地消灭,只不过代价着实太大了点。”
徐锐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已成汪洋的峡谷之中,也跟着叹了口气。
“是啊,代价太大了,旻江决口,洪水至少辐射一省之地,下游无数百姓都会受灾,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家破人亡,可牺牲是值得的,有了这场胜利,武陵王至少数年之内都不敢大规模北侵,为我大魏重建十二卫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刘异浑身一震,点了点头:“此战原来还有这等意义,是你早就想好的吧?”
徐锐摇了摇头,笑道:“没有,是刚刚信口胡诌的。”
刘异冷哼一声,刮了他一眼,自然不信。
这时,沿着山顶走来一群人,竟是北武卫的一干将领,肖进武、梁同芳赫然在列,包括他们在内,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震惊。
他们虽然没有亲眼见证天崩地裂,洪水奔腾的可怕场景,但徐锐弄出这么大动静,光是听那些恐怖的巨响都能把人吓得够呛,更别说见到山谷变成汪洋。
刘异见有人来,便闭口不言,徐锐也不多话,跟着刘异朝将军们迎了过去。
肖进武第一个朝徐锐走了过去,他深吸一口气想要问问张佐烽是否安好,可还不等他发问,却先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原来梁同芳一见徐锐,二话不说,也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当即双腿一弯跪了下来,“咚咚咚”地朝他磕了三个响头。
徐锐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可梁同芳却像一块千斤巨石,纹丝不动。
“快快请起,将军何至如此?”
徐锐诚恳地说。
梁同芳郑重抱拳道:“小侯爷,当时在岭东之时我便说过,老梁万事不求人,只要您能为大帅报仇,我愿生生世世当牛做马!
如今您不仅手刃暗棋高手,更是尽灭武陵王的两支无敌之师,完成了天下英豪想做,却做不到的壮举。
我老梁一向说到做到,从今日起,您便是我的大恩人,但有差遣,老梁定然风里来,雨里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君子重诺,武人更是如此,梁同芳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在场众人无不心生钦佩。
徐锐却是摇了摇头道:“将军不必如此,为义父报仇乃是徐锐应尽之责,何况就算义父未遭暗棋所害,就凭北武卫的累累血债,我也不会放过南朝大军。
你与义父情同手足,能如此重情重义,舍身相报,义父九泉之下定然欣慰无比,我北国男儿慷慨激昂,绝不矫揉造作,今日我便代义父谢过将军高义,请将军受我一拜!”
说着,徐锐竟双手抱拳,向梁同芳盈盈下拜。
梁同芳脸色一变,哪敢接受,立刻就从地上弹了起来,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托住徐锐下拜的身子,让他怎么也拜不下去。
“小侯爷手段通天,不骄不躁,真是折煞老梁多矣,老梁一介武夫,未曾替大帅报仇已是心中有愧,还请小侯爷切莫再令老梁羞愧难当。”
见他已然起身,徐锐便也没有坚持。
直到这一刻他才算为杨渭元的血仇做了一个了结,连同三狗、徐方、梅闯,以及那些倒在路上的北武卫战友的仇也一起报了。
在解开心里那条枷锁的同时,徐锐突然感慨万千,心中思绪远远飘飞。
他拉着梁同芳朝脚下的汪洋走近几步,看着远远流走的旻江之水,仿佛当年曹孟德乍观沧海,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不知不觉间,他想起了杨洪基的那首《滚滚长江东逝水》,竟不知不觉跟着唱了起来。
“滚滚旻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首歌其实是明朝第一才子杨慎所作的《临江仙》,罗贯中在写《三国演义》时将其用作开篇,后来经过谱曲,才变成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滚滚长江东逝水》。
原词本就意境高远,再加上曲调大气磅礴,徐锐的嗓音虽还带着几分童贞,少了一缕沧桑,却还是唱出了几分淡看古今,指点江山的宏伟意境。
在场的无论雅俗,都是征战半生的军旅之士,经历过生死,自然更懂得生命的真谛,也更能体会大浪淘英雄的意气和无奈。
不知不觉之间,一众将领无不心潮澎湃,五味杂陈。
其实在场的大多都是不懂文辞的武夫,虽是心有所感,却也只能领略皮毛,唯独肖进武文武兼备,真正听懂了这首《临江仙》的高远意境。
也正因如此,肖进武站在人群之中望着徐锐的背影犹自发愣,心中早已震撼无比,甚至忘了去问他张佐烽的安危。
“这小子手段神鬼莫测,志向广博天下,格局更是笑谈古今,堪堪十六岁便能坐拥此等大才,就算是当年的武陵王也多有不如。
眼下大军已经打完最后一仗,马上就会北返京师,等他回京之后恐怕立刻就会鱼跃龙门,潜龙入渊。
或许大魏未来三十年,不,或许是五十年的兴衰命运都会与此人息息相关,可他毕竟是个少年,当褪去稚气之后又会将大魏引向何方?
大魏已经有了一个雄心勃勃的圣上,现在又多了一个神鬼莫测的徐锐,这两个人中龙凤究竟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不知不觉之间,肖进武心中竟充满了期待。





谋断星河 第七十章:天地异数
入夜,皑皑白雪下的流青山一片死寂,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和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正在山中缓缓前行。
此处乃是流青山深处,既是寒冬,又是夜晚,一不小心就会滑落山涧,便是连胆子最大的猎户也不敢在此时行路。
这一老一少却好似游山玩水,一路闲庭信步,丝毫不将身边的万丈悬崖放在眼里,若是被人看见定会惊为天人。
老头身穿粗布麻衣,头顶的白发稀稀拉拉没剩下几根,满脸的皱纹似是山川沟壑,就好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老农。
他踩在厚厚的白雪上,足尖轻轻一点,身子立刻飞出数丈,越过危险的山缝,稳稳落在一块巨石之上,回头看见少年慢慢悠悠,不禁眉头一皱。
“要离,快些走,再晚便追不上他了。”
少年唇红齿白,凤眼剑眉,很有几分英气,听到老头的呼和,撇了撇嘴。
“老头子,你好好的不在南越待着,干嘛千里迢迢跑到这流青山来?你自己来也就罢了,还硬是要把我抓来,现在正是王爷用人之际,要是赶不上这次机会,又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扬名天下。”
老头听他抱怨,登时怒道:“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王爷王爷,什么狗屁武陵王,不过是个匹夫而已,你留在南越就不能扬名天下了?非要跑到南朝来掺和那些糟心的屁事。”
被他这么一说,少年顿时不干了:“当年不是你说要我扬名天下的吗?还说什么天下之大,不可故步自封,当与六国英豪一较长短。
如今天下英豪汇聚南北两朝,又以王爷身边最多,我心心念念帮你完成心愿,你倒数落起我的不是,也罢,明日我就回家打鱼,再不问江湖之事了。”
老头脸色一变:“你这小兔崽子,动不动就撂挑子,你当师父让你扬名立万真是为了自己的威名?还不是为了让你继承我的衣钵!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见老头真的动怒,要离神色讪讪,摆摆手道:“是是是,您都是为我好,既然这样,您干嘛此时把我抓来?”
老头脸皮一抽,没好气道:“老夫十年未曾出山,此番千里迢迢赶到这里,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不争气的小子!”
“为了我?”
要离指着自己的鼻子,诧异地问。
老头到:“老夫要带你去找一个人,过了今晚怕是就要无缘相见了。”
“找人?”
要离一愣:“这世上还有你看得上的人?”
老头翻了个白眼,恨恨道:“这世上的确没几个人配我正眼相看,不过此人不同,便是为师在他面前也得自称一声晚辈。”
“还有这样的人?”
“当然有,不过这等奇葩放眼天下也唯有一人,此人便是鬼谷子的师兄,人称泰玄上相,正一真君的老天师。”
“老天师?难道是桂玉山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神仙?”
老头点了点头道:“就是他,快走吧,晚了便追不上了。”
要离脸色一变:“喂喂,听说这位天师挺邪的,见过他的人不是莫名其妙走了大运,便是突然之间惨死他乡,我见你印堂发黑,不像要走大运的样子,还是别去了吧?”
“逆徒,闭嘴!”
“何必生气,我说实话而已嘛……”
这一老一少一边拌嘴,一边行路,借着微弱的月光在群山之间纵横飞跃,一走便是三个时辰。
子时一过,二人终于爬到一座直插云霄的险峰之顶,上面果然有个人影副手而立,极目远眺,在月光的映衬之下宛若仙人。
要离毕竟是少年心性,听说要见的乃是这天下间最富盛名的几位大圣之一,早已心驰神往,可当那人回过身来,却顿时令他大失所望。
站在山顶之人一身破旧的青色道袍,身材瘦高,其貌不扬,头发用一根枯枝随意插着,看上去就像个落魄的中年道士,哪有半分仙风道骨?
然而一见此人,老头顿时没了先前的气势,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道:“司徒远见过老天师,一别十年,不知天师是否安好?”
老道闻言回过头来,看清来人,眉头一皱。
“司徒先生,十年前临川一别老道早已有言在先,你我缘分已尽,此生不可再见,而你更是十年灾劫缠身,解无可解,若是不好好呆在南越定有血光之灾,你怎又千里迢迢寻上门来?”
听他提起往事,老头叹了口气,又朝道士一拜,说道:“多谢天师透露天机,才让司徒多活了十年,可此番出山确是有不得已的缘由。”
天师摇了摇头:“世间缘由无非名利二字,你已贵为天下六大武圣之一,又何苦还要以身犯险?”
司徒远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武学泰斗之一,一手无极鬼爪出神入化,人称南越鬼祖,与南朝雪谏寒刀萧瑾瑜、北朝左大都督洪广利、西梁九灵枪圣王思明、北齐东海剑神谢迁、草原第一勇士卓力格图并称六大武圣。
单论资历而言,司徒远又在六大武圣之中名列前茅,是故天师才会有此一说。
司徒远闻言却是摇头苦笑:“这次老天师算错了,老夫此番不顾生死毅然出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身旁的要离。
天师微微一愣,目光在要离身上微微一扫,目中立刻透出一丝欣赏之色。
“不错,你这徒儿根骨奇佳,悟性极强,难得的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不似你这般污浊,日后成就必定在你之上,若有机缘三十岁前成就武圣也不是没有可能。”
司徒远点头道:“老天师目光如炬,我这徒儿的确天赋异禀,无论任何功法一学便会,就连老夫都自愧不如。
可正因为他聪慧,样样精通也就等于无一专长,眼看他翻过年便要成年,还未找到自身的武学之路,老夫实在不忍毁掉如此璞玉,这才不惜冒着十年大劫也要来寻天师。”
天师叹了口气道:“各人有各人的路,司徒先生便是看不破此中真谛,以至太过执着,老道不过是一普通道人,又不是你武林泰斗,你就算冒着生命危险寻到了我,又能怎样呢?”
司徒远咬了咬牙,抱拳道:“小徒资质甚高,以至没有功法能令其专精,在下听说天师近日创出一套剑法,乃有鬼神退避之威,便想请天师开恩,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将此剑法传授小徒。”
听说还有此等剑法,要离顿时好奇心大气,似老鼠见了灯油,两只眼睛又贼又亮。
然而天师似乎早已料到司徒远的心思,微微摇头:“司徒先生有所不知,那套剑法的确存在,却不是老道所创,而是老道感悟天道时的偶得之物,非有缘人不得入门,便是老道自己都只堪破些皮毛,又如何传给令徒?”
听他如此一说,要离一阵失望,不过他也只是好奇,学不学的没有太大所谓,见师父还要争取,便扯住他的衣角道:“算了师父,强扭的瓜不甜,人家都说不给了,咱们走吧。”
司徒远一把拍开要离的手,咬了咬牙,又对天师道:“在下也知此等剑法乃是绝世之物,在下空口白牙向天师讨要是有些强人所难。
不如天师用此剑法与在下过上几招,让小徒在一旁观摩,能体会多少都看他的机缘,在下绝不强求!”
“师父!”
“闭嘴!”
天师看了看一脸担心的要离,又看了看面色凝重的司徒远,劝道:“老道先前说过,此剑法非有缘人不得修习,就算老道使出一招半式也是于事无补,司徒先生……”
“请天师成全!”
未等天师把话说完,司徒远又是一拜,言辞更加恳切。
天师叹了口气,终于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我只出一招,你让他看好了。”
说罢,他随手从身旁的枯木上折下一根三尺树枝,当做长剑,司徒远心中大喜,立刻套上自己赖以成名的两只钢爪。
要离见无法再劝,只得退到一边仔细观摩,他本就是武痴,有幸得见两位天下至强者交锋自然大为兴奋。
司徒远摆开阵势,如临大敌,大喝一声,浑身立刻血脉喷张。
“在下准备好了,请天师赐招!”
天师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慢扬起了手中的树枝。
要离连忙睁大眼睛,仔细盯住二人的一举一动,不敢错过任何细节。
令他失望的是,天师只是扬起树枝随意一甩,就像是父母用柳条教训不听话的孩童一般,朝司徒远身上胡乱抽去。
司徒远瞳孔一缩,用两只钢爪迎向树枝。
“啪”的一声轻响,树枝抽在钢爪之上弹了回来,司徒远被抽得微微一挑,倒退两步,那滑稽的模样也与大人教训小孩如出一辙。
甩完这一下,天师便扔掉手中的树枝不再说话,司徒远则保持着双爪前抓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就完了?
要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位高手决战即使不是惊天动地,怎么也该风生水起,怎会如此草率?他们该不会是演戏给我看吧?这也太假了一点啊……
要离心中愤愤不平,司徒远却是大喝一声:“好剑!”
话音一落,他手上的钢爪竟然寸寸碎裂,脸色忽然一白,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软倒下去。
“师父!”
要离脸色一变,微微踏前一步,身子顿时如轻羽一般飘飞数米,在落地之前将师父稳稳接在了怀里。
可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天下六大武圣之一的司徒远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等要离接住他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要离心中大骇,震惊地望向天师,天师却是摇了摇头道:“此剑法威势太强,老道掌控不住,司徒先生被剑罡所创,已然仙逝,还请节哀顺变。”
要离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合上了司徒远的双眼,又擦干了他嘴角的血迹,然后站起身来,将尸体背在了背上。
天师见他不悲不喜,或许已将仇恨深深埋进了心中,忍不住劝慰道:“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这才是成就一世的根本所在,切勿因为此事污了心智,不然你师父九泉之下定难安心。”
“老天师,你不在桂玉山待着,为何跑到这里?”
要离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句。
天师微微一愣,扭头望向北方,叹道:“一个月前,老道我体悟天道,突然发现天地气运大变,似有亘古交叠之像。
其实这天下每隔几十上百年便会出现一次亘古交叠,只是这次来得实在太凶,不是有千古圣人出世,便是有千年祸源降生,老道我放心不下,这才循着气运一路寻来,不想……”
正说着,天师一回头,发现要离已经不知所踪,仔细一看才知道他已经背着司徒远的尸体往山下去了,寒风中远远飘来他低声的抱怨。
“你看你看,人家不让你来你偏来,不让你看你偏看,这下好了,把老命也给玩丢了,像之前一样躲在南越不好么?真是何苦来哉……”




谋断星河 上架感言
每次一到写什么感言的时候就非常头痛,除了懒以外,其实是年纪大了,很多情绪在当时就被消化得差不多了,能留下来的感言的确少之又少。
回忆了一下这本书的创作历程,从《绝密》结束后反省了很多问题,特别是人物刻画方面的差距,准备了足足半年,做好大纲、细纲,重新出发。
《谋断》的成绩从一开始就不是很好,也着急过一段时间,后来发现生活其实就是如此,能够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已经足够感激,何必再强求其他,写好书比什么都重要。
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一个抗压能力很强的人,但写书的这段时间的确让我学会了如何快速调整心态,找回初心,以及当初决定来写一个故事的快乐。
我想单单有了这一点,就算以后有一天觉得不想再写下去了,也不是一无所获的,不是吗?
老实说,这次上架相比绝密来得有些突然,不过平平淡淡才是真,稻草自己蛮喜欢这样简简单单的过程。
少了些名利场上的得失计较,便会多一些创作的沉淀和专注,无论这本书最后成绩如何,我都会按照最初定好的大纲慢慢把故事写完,这便是我的初心了。
最后,想要在这篇感言里谢谢每一个对这本书有过帮助的人,特别是我的编辑远征大大,书单大佬武道大大,以及那些不离不弃,把票投给我,并宽容地指出不足的书友们。
每天与大家聊天打屁,探讨剧情其实真的是件幸福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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