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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封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颜欢
小南山不说话,只是给了一个眼神。
卫度立刻心领神会,背对小南山蹲下身去:“哦对了,我在找你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神秘的阿婆......”
背人的人喋喋不休,被背的人闭目休憩,只以均匀平缓的呼吸作为回应。也许够了。也许不够......





傀儡封仙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不给
“嘿、嘿!你们听说了吗?前两日‘十二场合’的头名争夺战,最快出线的竟然不是‘寅虎场合’的卫君!”
“早听说了!你这消息也太慢了!卫府现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十二场合的头名,既不是‘寅虎场合’的卫君,也不是‘子鼠场合’的邹二,更不是‘辰龙场合’的章扬!而是‘亥猪场合’的一位红装艳束、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诶?你居然知道地如此清楚?你这消息从哪儿听来的?”
“什么话!我还用听?我当时在现场好吗!”酒楼之内,一浑身脏污的男子脚踏板凳,将碗里的烈酒吃尽,然后一抹嘴巴,挑动眉毛,贼兮兮地笑道,“当时我正准备赶往‘未羊场合’,路过亥猪场合时随意看了一眼,一眼!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什么?”坐在酒桌对面的灰袄修士赶紧站起身,换在了脏污男子的身旁,一边替他倒酒,一边摆出一副“求知进”的神情——对于一个听众来说,这表情倒是十分道。
“哼哼——!我看见,亥猪场合的参战者全部倒在地昏迷不醒!你要是胆子大,随便拎一个女修寻个没人的地方生米煮成熟饭都不成问题!”脏污男子露出你知我知的神情,看那双眼放光的猥琐模样,并不完全像是在开玩笑。
“你快别扯淡了!真有那种美事,你会无动于衷?莫非是老了?来不动了?”灰袄修士下打量脏污男子,眼神尽是戏谑。他也不是全然不信,只是逮着机会要损一损,成了一种习惯。
“去去去!劳资好得很!今儿个出门还爽了一把隔壁的lǎo máo驴哩!”脏污男子一把夺过灰袄修士的酒坛给自己满,“你是不知道,亥猪场合周围的结界之强,莫说你我,算是邹二、章扬那样的狠人都不一定能破开!”
言及此处,脏污男子将额前油腻不堪的一团毛发往两侧拨开,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脏污男子的前额,竟然凹陷了一大片!宛若被人用重锤狠狠敲打过一般,看去恐怖骇人!
“你这......谁干的?”灰袄修士压低声音,与之窃窃私语。
“我特么要知道是谁干的,还会坐在这儿吃闷酒?怕不是早带一票兄弟将那厮的老窝给抄了!”
脏污男子说到这里,咬牙切齿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左瞄右瞟,胆颤心惊之色溢于言表,可报仇雪恨之情亦不似有假。
“是因为有那一圈该死的结界在,亥猪场合的司礼宣布出线者时,我只能远远地望向场,根本没有机会一睹美人芳容,连声音都听不清!只能瞧见司礼离场时,那血娘子从武台虚抓起了一块铁牌。以其他场合的情报进行对,那应该是每个场合的获胜者所持有的出线信物!且极有可能是个猪头!”
“你是说......!”灰袄修士如醍醐灌顶,仿佛明白了什么!
“你想的没错!”脏污男子将额前的头发复原,贼眉鼠眼地说到,“现在卫府的公子哥已经开价到数千银两,想买那血娘子的身份背景!以及一刻春宵~依我之见,只要找到那猪头铁牌的归属,谁是血娘子无疑!”
脏污男子和灰袄修士正说的兴起,忽然间,一队锦衣华服的卫士出现在两人身旁,二话不说将他俩打晕捆起来,装进麻袋直接扛走!全程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真真是来如影去如风,动作之麻利,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了。
“瞧那服饰,刚刚那群人是卫府的护卫吧?”、“当真?我倒没有仔细看。”、“难不成那血娘子是卫府的人?”、“嘘!你不要命啦?现在全府戒严,擅论血娘子者都会被‘请’去本家喝茶!”、“对对对,不急不急!反正谁有猪头,谁是血娘子。”
此时此刻,酒楼内的气氛非常诡异,不管男女老少,众酒客都对这位声名鹊起的“血娘子”兴趣颇多,只是迫于卫府护卫队的压力,并不敢畅所欲言。但大家其实都憋着一股劲,想在接下来的十二场合之战,一睹血娘子的绝世风姿!
“对了!说到这里,卫府近日还出了一桩命案——听说有二男一女三名修士在一处偏僻的巷道内被人发现了尸骨!”
“尸骨?卫府内?谁人这么大胆,敢在卫家举行门主之战期间制造命案?这不是公然将一坨牛粪糊在了卫本家的脸吗?”
“谁说不是啊!这次的门主之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听说那惨死的三人被找到时只剩下腥臭的血水,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要不是还有三套濡湿的衣物,否则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
两名酒客正全副身心投入到杀人案的讨论之,突然!脖颈处闪电般掠过一道痛感,接下来是意识断线,瞳孔翻白,口吐白沫地倒在酒桌——然后被去而复还的护卫队打包扛走。
是的。不管是“血娘子”,还是“偏巷命案”,在这门主之战期间,皆是禁止谈及的话题。
虽然不知道卫本家为何要将这两件事如此封锁,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血娘子”与“偏巷命案”之间一定存在某种内在的联系,因为二者发生的时间段,实在太贴合了。
“我们也走吧。”卫法对着酒桌对面的姐妹花笑道,“时间尚早,不如我们在这偌大的卫府内消消食、散散步、逛逛街?”
“你脑子里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不去!坚决不去!”卫叶将象牙箸拍在酒桌,一脸杀气腾腾,“我警告你卫法!我爹今日傍晚会抵达卫府,你信不信?嗯——?信不信!”
“我信我信!二小姐都发话了,我哪有不信的道理?”卫法将卫叶的酒杯斟一口酒,并没有斟满,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来,我再敬二位小姐一杯!”
“哼!登徒子!”卫叶嗤之以鼻,抄起酒杯便欲往嘴里倒,却被一旁的卫枫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小叶!你不能再喝了!你都醉成什么样了!”卫枫将卫叶手的酒杯抢过,直接一口饮下,“你看你看,你都喝光了!这里已经没有酒再供你吃了。”
言及此处,卫枫紧蹙秀眉,转过头对着卫法用唇语说到:“别再灌小叶酒了!不然我真要生气咯!”
卫法笑吟吟地吃酒夹菜,卫枫的唇语他尽管不懂,可大致的意思还是能猜到一二的。但,那又如何?他是故意的!
“啊——!你又背着我偷偷摸摸地和他说些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卫叶竟是当着一众酒客直接发起酒疯,“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你不许跟我抢你不许跟我抢你不许跟我抢!”
“我没说话啊!我也没有使用神念传音啊!咱们姐妹连心,我做什么你难道感觉不到?”卫枫赶紧将卫叶压下来,从袖拿出一个绣着麒麟祥瑞的香囊,将其捂在卫叶的口鼻处,“他是你的他是你的!我不跟你抢,谁也抢不了!”
说也怪,本来眼看着要闹腾天的卫叶在经过卫枫的一番连哄带骗后,居然乖乖安静下来,这么倒在卫枫怀里睡着了。
“啊。可惜。”卫法下意识地想用玉兔圆扇遮掩神情,但他现在并未身着女装,而是正儿八经的公子哥一枚。
“心声,说出来了哟。”卫枫一边替卫叶整理仪容,一边用一种略显强硬的语气和卫法交流着,“小叶是有点胡闹不假,可你也不该仗着酒量数倍于她,这般欺负我俩——你的秘密我既答应替你保守,那么接下来的日子,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枫大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是数十倍于叶二小姐好吗?”见惯大风大浪的卫法并不吃卫枫那套,对他来说,那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枫大小姐若想友好相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枫大小姐那开口闭口是秘密长秘密短的口吻,不知为何,听着有些刺耳呢。”
说到这里,卫法稍微停顿话头,站起身来朝着卫枫的方向探过身去,直至附于卫枫耳边方才止住。
“其实我并不介意别人知道‘血娘子’的真实身份哟——反正迟早都要公告于天下,能从枫大小姐口传出,那也是‘她’的福气不是吗?”
卫枫轻抬肩膀,想要避开时却被卫法一把环住,不得不说,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她本来想替卫叶出一口气,却没想到居然被反过来捉弄了。
“哟哟哟!卫法,干的不错嘛!‘添香阁’新来的花牌吗?什么时候也介绍给哥儿几个认识认识呗!”
“是是!可不许吃独食!”
周围的酒客都不是瞎子,与卫法熟识的家伙更是直接打起趣来,在他们看来,卫法是那种喜好花天酒地之辈。
“呵呵呵。诸位见笑了。”卫法站直身体,一步一步走在卫枫和卫叶跟前,笑吟吟地说到,“我的。不给。滚。”




傀儡封仙 第二百一十七章 怀诗
“呃......哈哈哈!卫法,你才喝多少啊!这醉啦?”几个酒客三五成群,离开酒桌,往卫法的方向走来,“卫国元丹最弱的你,还想护食?本公子找你搭话,那是看得起你!你......!”
为首的青年正居高临下俯视卫法,表面噙着笑容,甚至来亲切地怕打着卫法的肩膀,实际已经利用人数优势将三人团团围住。可在其目无人、极度嚣张之时,酒楼的一扇窗外忽然整个破碎开来!一时间尘屑纷飞,如同群星坠落。
至于被这声动静吸引注意力的青年,其第一反应并不是立马离开窗户旁边,而是扭过头,想要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以他元丹期的修为,这点儿冲击还不足以伤到他。
于是他被一道矫捷的身影给踩在脚下了。
根本做不出任何抵抗,为首的青年最后看见的,唯有一双仿佛烈阳开道,泰山压顶般踏在他脸的厚重革靴!
“你吵到我午睡了。”南山菊抬起腿,将被踏破面相的青年一脚踢回人群,随即拍了拍腿的灰尘,一脸桀骜不驯。
彼时的南山菊已经换了一身寻常男修常穿的白褂,再配那副不谢天地的神色,颇有一番“少年英雄”的味道。
“你等等啊!说好的要走楼梯!不能跳窗的!”这时,楼道内传来卫度焦躁急切的声音,正“噔噔噔”地从楼梯爬来。
其实南山菊一直在酒楼的屋檐晒太阳——它是特意选这个位置的,因为酒楼很高,卫度凭借自己的力量并不去。
自从那日一人一妖在街巷汇合后,卫度便不许南山菊再穿女孩子家的服饰,一定要将其打扮成男子。虽然从南山菊一如既往的态度和举止可以看出,其并没有受到多么严重的欺辱,但卫度还是抱着两三套的衣服,非要南山菊换。
可以这么说,要不是卫度已与南山菊认识三年,是一起喝过不忘虞,一起叫嚷“盐大才”的交情,凭他当时那副喋喋不休的样子,南山菊绝对会把他的嘴给撕烂,再捆起来吊在树。
于是乎卫度为了使耳根清净,还是选择做出让步,不过与之相对的,是南山菊自从换男装后,再未给卫度任何好脸色看。
只是不得不说,身着男装的南山菊,与女装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一个狂放不羁,一个懵懂娇俏,这恐怕还得归功于秦风、秦晴二妖,二妖不同的生活作风,使南山菊耳濡目染了不少。
“我们走吧。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小南山镇得住场。”卫法悄无声息地从逐渐围过去的人群抽离出来,毕竟经此一出,矛盾心已经从他卫法,变成了无人认识,却又声势夺人的南山菊,“枫大小姐,莫非想在这里看热闹?若真是那样,请恕鄙人不能奉陪。”
“你——!你回来!”眼看卫法渐行渐远,卫枫急的差点脱口叫喊出声,可她最终还是忍住冲动,只用唇语呼唤卫法。
但是此时的卫法已经背对卫枫走出老远,卫枫的唇语对卫法来说,那是一丁点作用都起不到的,甚至还不如将桌的酒杯抄起,直接朝卫法脑袋砸去来的有效。
“啊——对了对了,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已经去到下层楼的卫法一步一步又走了回来,在卫枫的目瞪口呆,轻车熟路地将醉晕的卫叶背起,然后从窗户形成的大洞,跳了下去。
那么跳了下去......跳了下去......下去......
卫枫的脑海不断重复着卫法一气呵成的画面,并且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这个跳窗的动作,和记忆的某个人重合了一瞬。
“等等!等等我!”回过神来的卫枫立即来到窗口附近,转头看了眼正处于纠纷漩涡的南山菊,心默默道歉,随即也跳下楼去,穿过人群,跟卫法的步伐。
此时此刻,街道的众人都在往卫府心的点将台而去,毕竟再过不久,是点将台放榜的时候。而所谓的点将台,是一个六面柱罢了——当放榜之时,卫本家的人便会在点将台昭告“十二场合”接下来的对阵信息,不得不说,噱头倒是搞得挺足。
“你究竟何时才会带我去见那位大师?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可不能食言而肥!”卫枫跟在卫法旁边稍微后面一点的位置,装作质问的模样,实际在偷偷观察着卫法——“是他么......”
“你瞅啥呢你瞅?你放心,卫叶这发育了几十年还是一副丫头片子的身材,我根本看不眼,我喜欢丰满、肉感一点的。”
卫法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话一出,登时便将卫枫羞的无地自容,甚至直接红到了脖子根,连耳朵都变了颜色。明明卫枫不是那个意思,但对她这个至今待字闺,已差不多有一百年的姑娘来说,这种话题依旧冲击力十足。
“话说我并未许诺过带你去见制作者本人吧,只是可以带你去看看她的原材料产地而已,且算如此,也要等到本次门主之战落下帷幕之后再说。我答应你的事便绝不会食言,你这整天跟在我身边叫个什么事儿?一个姑娘家,清誉还要是不要?”
卫法一边背着卫叶在前面走,一边用着训斥的口吻责骂卫枫。二人行进的方向与人潮完全相反,可怪的是,他俩并不像逆流而的两条鲤鱼——彼时的卫法看去其实更像是在与世人为敌,正与命运的洪流作斗争。
而一旁的卫枫,则是出于一种好心的驱使,或者说是兴趣使然,显而易见,与卫法牵扯的联系越多,对卫枫来说越危险。
“那个!你见过这个么?”在这时,卫枫从怀袖取出一个香囊,其绣着麒麟祥瑞,正是之前给卫叶闻来醒酒用的,“这面的麒麟祥瑞,是我小时候一个朋友教我绣的。我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你?”
听闻此话,卫法猛地停下脚步,但却没有立刻回头,微微埋首,像是在沉吟或者思考什么。
“是你......吗?”卫枫轻声呢喃,目光灼灼地望着斜前方的卫法。她这么多年不曾结有道侣,那是有原因的——记忆之,曾经有个叫“卫君”的男孩子,将一个绣有麒麟祥瑞的香囊送予她,二人甚至还许下了“一生相伴”的誓言。
只是许多年以后,卫枫再次去到卫府,找到卫君之时,与其话述当年事,卫君虽然点头承认,但却表现出了明显的停顿和犹疑。尽管那只是一瞬间的凝滞,可卫枫心掀起的波澜却是久久不能平息,再也无法被动等待下去!
卫枫是这样一个女人,明明胆小怯弱到不行,可对自己感兴趣的人或事像忽然换了心似的,能够滔滔不绝、自顾自地说半天!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直到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之前,都不会有丝毫的妥协放弃——因为那个约定,她视若珍宝。
“这什么鬼玩意儿?绣的可真丑!”
卫法满不在乎地转过身,瞟了瞟卫枫手的香囊,一脸嫌弃。
“我是不知道你和这东西有什么感人肺腑的故事,不过若是它能让这丫头片子早点醒酒,我倒是非常乐意接受你的惠赠。不要问,问是死沉死沉。”
卫枫呆若木鸡地立在原地,眼眶里的泪水倔强地打着转,双手紧紧地握住香囊,过去美好的回忆此时如同一把把利刃,无情地刺穿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还是她,她还是卫枫,她不会此退却。但这并不代表她此刻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万箭穿心,什么叫做肝肠寸断。
“啊——睡得好舒服呀。”在这时,卫叶从卫法的背苏醒过来,伸了个美滋滋的懒腰,然后忽然发现视界有些不对劲,好像平时高了不少,紧接着看见的,是卫枫泫然欲泣的脸蛋儿,“你个淫贼放开我!放我下来!”
卫叶直接往卫法的头顶来了一记肘击!卫法吃痛,赶紧将卫叶松开,同时立即朝旁边跳开,双手举起,示意自己什么也没干,不管是对你卫叶,还是那卫枫。
“枫!枫!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这个淫贼他欺负你?”卫叶狠狠翻了卫法几个白眼,并将腰间的细剑拔了出来,一副欲将卫法大卸八块的神情。
卫枫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哭红了眼睛,低着头,不作声,任眼泪滴落。面对卫叶的询问,她先是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娇躯忽然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抓住卫叶的手臂,使劲地摇着头。
“枫!你这既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卫叶被卫枫一连串的动作给弄晕了,完全想不通卫枫到底要表达什么。
“是啊。不好好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人与人之间可是很难相互理解的。”在场面乱作一团之际,三人chā jin来一位不速之客,“令尊已于方才抵达敝处,家父即着卫君来寻二位小姐,不曾想如此之巧,一出门遇见两位。”
卫君从袖拿出一方丝绢,欲递与卫枫:“卫君什么都没看见。令尊和家父都还等着呢,快随卫君一道入府吧。”
“好呀好呀!出门这么久,我也很是想念爹爹呢。”卫叶忽然变得乖巧温顺许多,极其自然地将卫君递过来的丝绢接过,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卫枫擦拭着双眼,“姐姐,入府了!不是外府,是内府哦!爹爹在等我们哩。快走吧!”
一语言罢,卫叶便拉着卫枫朝前方行去——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卫法已经将二人带到了卫家内府的门口。
卫枫回头望来,眼千愁百转,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实在让心有愧之人无法直视。
“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卫君漫不经心地警告着卫法,“离她远点,你便可以活。”
卫法无所谓地耸耸肩,而后反唇相讥:“你俩都姓‘卫’。”




傀儡封仙 第二百一十八章 点将
“诸位亲朋!列位道友!万众瞩目的‘十二场合’淘汰战,今日终于要起势了!妾身乃是十二场合战的司礼,月妍!”
点将台,一位妖娆妩媚的女子正在游刃有余地调动现场气氛——毕竟其拥有着勾魂摄魄的容貌,黛紫纱衫亦完美贴合曲线,风情万种的身段被勾勒地蚀骨噬髓。
修长的玉颈着一缕浅红云霞之色,看去热情奔放,毫无凉寒做作之感;玉颈之下,则是一片半遮半掩的凝脂酥胸,水润匀称的长腿更是时隐时现;秀美无暇的莲足直接luo lu在外,发出无声却极尽you huo的邀请。
“这是添香阁当今的头牌吗?啧啧啧,果然是人间尤物啊!要是能......嘿嘿嘿~那才是不枉此生!”
“你这熊样?还是省省吧!别看那月妍看去千娇百媚,可其修为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元丹后期!寻常人别说满足她,算要制住她都难于登天!如你我这样的,也只有看一看,抹一抹涎水的份儿。”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吃不到还不兴我想一想?不过这卫家是真舍得下本钱啊!连‘添香阁’的头牌都请来做司礼了。”
“是啊!这下一任的卫家门主,当真是赚足了面子!不过传闻月妍经常身着的,乃是一袭绛红锦缎,今儿个怎么换衣风了?”
点将台附近的人群已经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既有对月妍垂涎三尺的,也有对十二场合战千呼万唤的。
而在点将台wài wéi,十二场合的赌盘已经架起来了,虽然十二场合的出线战并没有暴露出线者多少底牌,但这并不妨碍有几个闲钱的看官们下注买趣。总而言之,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看来各位已经等得急不可耐了嘛~不管是对月妍,还是对十二场合的对阵名册。那么接下来,让月妍来为大家揭晓吧!”
月妍双足并拢、轻跳腾空,然后一指身下的点将台,用一种无挑逗的口吻ci ji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神,说是蛊惑亦不为过。
“今次的十二场合对战分配不同以往,需要我们所有人的参与!各位只要跟着月妍将修为聚于掌心,同时融入心愿景,再将其打入这点将台之,点将台便会根据各位的期待,自动生成对战名单!还在等什么?快来为你支持的参战者助威呐喊吧!”
此言一出,万籁俱寂。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方才热烈百倍的欢呼声!不论是近座还是wài wéi,爆发出的叫喊汇聚在一起,直有翻天覆地之势!一众观战者与这场门主之战,竟通过点将台这一巧妙的设置,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紧密联系!
难怪卫家之前只公布了放榜日期,却迟迟没有昭告对战明细,原来是卖了这样一个关子!不得不说,想出这点子的人真是个鬼才!
“准备好了吗诸位?准备好了跟随月妍一起,为心仪的参战者奉衷情吧!”妍月一马当先,将自身的真元灵力释放在外,然后猛的打进点将台。
而后一石激起千层浪,越来越多的修士将自己灵力修为注入到点将台——点将台的色泽亦随之不断变换,一会儿是赤橙黄绿,一会儿是青蓝紫灰,一会儿又变成粉墨素棕,有时单色,有时数色,将观战者的胃口吊得不可谓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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