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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封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颜欢
“噢——!你是说......?”
“寻个机会搭搭话,若是知趣还好,若是不识抬举,你懂的。如何,同去否?”
“我懂我懂。同去同去。”
贼眉鼠眼的神态,你知我知的语气,再加浑身那股祸心暗藏的戾气,只要稍微有点常识,都可以猜到他们想做什么。只不过这次,他们自以为是高高在的猎人,实际却是被引入陷阱的,将死的猎物。
“那个......大哥,你当真要以这副模样参加马要开始的门主之战么?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卫度将头的皮帽往下扯了扯,对于周围的指指点点,并不能做到如卫法那般泰然自若。虽然在卫府度过的十几年时间里,他没少受旁人的冷嘲热讽,但作为卫家现任门主的三子,卫度并希望做出有辱门风之事,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大哥卫法。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别忘了身在虞山之时,你可是看得最开心的那个!”卫法对卫度的提议充耳不闻,表面笑嘻嘻地与路人打招呼,实际却在盘算着如何报复以前“亲切照顾”过他,以及卫度的那些家伙,“都说了让你在虞山待着,你何必非要跟过来?这种是非之地,从来都是鱼龙混杂。”
卫法瞟了瞟跟在卫度身边的南山菊,郁金色的曲裾搭配褶皱白衬裙,足著绣鞋腰佩玉,再配蓬松的双丸子头,以及那东张西望的神情,活脱脱是一涉世未深,此番跟随亲友,专程来看热闹的小姑娘。
“真不知道秦晴那丫头究竟收集了多少凡人的服饰,这算是对理想生活的一种向往么?”卫法收回目光,宠溺地掐了掐卫度的脸颊,“得亏我以前研究过一些粗浅的易容术,让你俩看去和一对并肩出游的兄妹没什么两样,还不kuài gǎn谢你大哥我?”
是的,这一次时隔一年回到卫府,除了依旧身着女装的卫法,还有将真实容貌隐藏起来的卫度,至于南山菊,那是二话不说、执意跟随,只是这副打扮......虽然算不得盛大隆重,但也在一定程度体现出了主人的身份地位。前提是南山菊有的话。
“是是是,谢谢大哥。小白不与我们一道入卫府么?”卫度紧紧地牵着南山菊的手,生怕它会因为拥挤的人潮与其走散。
本来卫府的范围十分广袤,说是坐落于都城,其实和国国差不了多少,亦或者说在这都城之内,卫家的势力早已扎根筑巢,成年累月之下,有如此大的府界也不足为。
“小白贪玩儿,随它去吧。话说回来,卫度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卫法一边询问卫度,一边向着自己所属的那片战斗区域走去,“你要是做不到,或者途失败了,别怪大哥狠心,直接让小白把你叼回虞山。”
卫度闻言沉默,随后点了点头——卫法给他的任务其实很简单,那是没有卫法的示意,他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让别人发现卫家门主的三公子也在这里。
毕竟仙凡有别,卫度尽管已是舞象之年,却仍未踏足修行世界,如此“凡夫俗子”来参加修行者组织的擂台争斗,显然是不合适的,这和牲畜跑到场馆内说要看赛是一个道理。
“大哥交代的事情,卫度定会做到。只是大哥既然有意让我隐藏身份,为何还要打扮得如此夺人眼球?”卫度抬起头,将自己心的疑惑问出。
本来有南山菊在,隐蔽身形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一旦与红装艳丽的卫法待在一起,那是走到哪儿,眼珠子跟到哪儿。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完事儿之后还往头添铲土么?
“那是因为我压根儿没想到要带你来,这身行头我是故意的!”卫法从长袖内拿出一把玉兔圆扇,将自己的小半张脸隐入其下,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口吻回到,“你要是觉得难度太高,或者嫌大哥碍事,你可以走啊!反正腿脚长在你自己身,不管去哪儿都是你的自由。只是我之前说过的话,你最好时刻谨记——做得到,留;做不到,走。这么简单。”
“既然大哥不愿与小弟说,小弟不问便是。”卫度情绪有些低落,沮丧着一张脸,连手里的力道都在不知不觉松掉了。
这种被排斥的感觉,卫度还以为永远不会从大哥那里感受到,结果不知是哪里踩到了雷区,竟惹得卫法如此不悦。
“也许是在虞山的那一年时光过得太过安逸散漫,疏忽了原本应有的尊敬吧。可是......可是......”卫度的心浪潮汹涌,神色间既有自责,也有不解,至于南山菊,他则是完全没有发现其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现在已经不知所踪。
“喂?喂!瞎琢磨什么呢?”卫法狠狠地敲了一下卫度的脑袋,厉声斥责道,“你的‘妹妹’都快跑没影儿了,还不快去追!”
听闻这话,卫度猛然回神,先是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没有,然后立刻昂起头,寻找南山菊的身影。什么约定,什么门主之战,通通先靠一边儿去!
“哎......”眼见卫度居然露出了心急如焚的表情,卫法当即便表示一阵无语,拿起玉兔圆扇指向某条巷道,“往那里去了。”
“嗯。好。”尽管内心生出了一丝丝的不满,可对于卫法的话,彼时的他依然深信不疑,“那个......前路艰险,万望大哥小心行事,一定要平安归来。”
一语言罢,卫度立马拨开人群,朝着卫法所指的方向奔去,一路横冲直撞,倒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这模样,要想顺利完成卫法交代的任务,怕也是公鸡下蛋、母鸡打鸣——异想天开。
“好歹祝一句‘旗开得胜’啊臭小子!”
卫法目送卫度远去,却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担忧与顾虑,要论为什么的话,还是因为这都是他卫法与南山菊联手所布下的局。
没错,短短一年的时间,南山菊的心智已经成长到可以完全理解他人在说什么的地步。虽然有些时候还是会表现出呆头呆脑的神色,但凭借其出类拔萃的学习能力,南山菊展现出的适应性还是令卫法连连称赞。
“有小南山在,卫度那小子应该不用我操心。所谓底牌,是要在最后时候亮出来,才能起到扭转乾坤的效果嘛。”
卫法跟随人群,继续朝着目的地移动,并没有停下脚步,原地等他俩回来。他也是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一定会惹来众人注目,所以二人越是尽早分开,越是有利于之后的行动。
“这一次的门主之战,我势在必得!”卫法低垂眼帘,将心翻滚炽热的情绪尽数掩藏,同时手圆扇轻摇,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华贵,倒显得有些不像添香阁出身的哪位红粉佳人了。
而在不知不觉间,卫法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赛场地——没什么特别,是一处半人高的四方台,除了有一些分配于此进行选拔的卫家族人,其他的观看者倒并不是很多。
“这么个小破地方,还不如我家的后院儿宽敞,哪里配得本大爷高贵的身份?本家的人可真会偷懒耍滑。”
“你消停点吧。这里只是小组赛,你还期待座无虚席不成?真当自己是那‘卫君’啦?”
“哼!本家的人自吹自擂罢了,我不信,他能有那么厉害!”
“对对对,他不厉害你厉害!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出线吧。”
“开玩笑!本大爷还出不了线?......”
卫法站在阴影处,看着不远处这两人的表演,不知为何,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以前嚣张跋扈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嗯——应该不是,我以前那么弱,要这副姿态,恐怕早被吊起来捶了。”
卫法正这样想着,忽然,武场从天而落四块冰晶,表面打磨的跟镜子一样,一看知道是要搞什么花里胡哨的鬼动作。
“诸位亲朋,列位同道,尔等安好,吾乃卫家现任门主,卫刑。对于各位的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吾深感惶恐,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但是!既然吾卫家百年一次的门主之战在今日揭幕,天气又是如此地清爽宜人,便请各位好好享受接下来酣畅淋漓的死战!至于参赛者们,吾只有一个忠告——该投降时投降,小心性命不保。”
一语言毕,四块冰晶升天空,在场地方拼合成一面宽广的屏障——这便是第一场试的规矩,禁止空战。
至此,卫家门主之战,终于是开始了。





傀儡封仙 第二百一十二章 混战
“不过是利用镜像反射,再将灵简内事先存好的声音放同步出来罢了。 呵,都是我玩剩下的玩意儿,居然被你们用来唬外来者,当真是不害臊啊。”
卫法轻摇圆扇,对刚才本家之人所搞出来的把戏嗤之以鼻,犹记得年幼还有外出限制时,他用这个法子在府内演了一出神出鬼没的逃出大戏。
虽然最后的结局是被管事仆从抓住,关在茅草房里饿了个七天七夜,但那也是在成功逃出好几次后,因为某人的告密才会被逮个正着。
“哦哦哦!好厉害!这怎么做到的?”
“嘘——!安静一点!你这大惊小怪的样子太没出息啦!”
与卫法的镇静不同,不明白其原理的家伙还是大有人在,即使能够看出其的端倪,但因为找不到被本家之人刻意隐藏起来的灵简,没有凭据之下,也不会轻易发声驳本家的面子。
换而言之,本家之人利用主场优势和心理优势,率先给这群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来个下马威。不得不说,这样的手段还是蛮温和的,温和到让卫法甚至有些发困。
“啊——要不先睡会儿好了,反正我也是最后一场。”卫法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从手腕处的乾坤袋内拿出一张毛毯,一条短腿条几,旁若无人般伏案而睡,“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希望卫度和南山菊那边一切顺利,闹出的动静不要太大才好。”
“诶诶!你看那个人,她在睡觉哩。”
“我去!这都睡得着?她到底是来参加门主之战的啊?该不会是走错了场馆......也不对呀,她的确是身处候战区啊。”
耳边传来旁人的窃窃私语,可卫法却是全然不顾,依旧睡得无香甜。虽然没有完全睡着,还保有一定的警觉性,可如此我行我素的姿态,还是让人不得不另眼看待,特别是此时的卫法还是一袭绯红飞焰的装束,只消一眼,便再难移开目光。
“咳咳咳......这是这一次卫家门主之战的参与者吗?真是弱啊!连凝魂境的都有,也不知是活腻歪了还是嫌命长。话说我究竟为何要接这份苦差事啊!真是自讨苦吃。”
在这时,一名身形佝偻的老妇人出现在武台心,杵着一根乌木拐杖,在众人脸一一审视而过,明明看去一副身体状况很不乐观的模样,碎碎念起来倒是连大气都不喘一口。
“老身名讳尔等不必知道,只需知晓老身是此地‘亥猪场合’的司礼便已足够。听见没有?都给我表现出尊敬来!你们这群嘎嘎叫的鸭崽子!”
一语言毕,在场众修先是齐齐沉默,随后爆发出热锅滚油般的嘈杂声——“司礼?林家的人?”、“不像吧,林家怎么会有如此蛮横的族人?”、“啊——反正都已经是‘十二场合’的最末了,真希望来一位倾国倾城的司礼啊。”
“我说你们,是不是太不把老身放在眼里了?”只见老妇抓起拐杖,往地狠狠一杵,刚刚还闹翻天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然后是不约而同的晕厥、喷血、呕吐和说胡话,除了少数几个人还屹立不倒,其他参与者还没开始已经结束了。
“哼!一群蝼蚁,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敢在老身面前大放厥词,也不知家里是怎么教的。”
老妇人喜怒形于色,面对令她感到厌恶的东西,竟是毫不犹豫直接出手,这份果决狠辣,倒是有几分军风采。
“嗯——由于参赛者水土不服,体能耗损过大,已无力再战,现在老身宣布!一盏茶后,剩下的人重新抽签,按照新的抽签顺序进行对战。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否。”“没有。”“没有。”“......”
“声音这么小,是还未辟谷,需要老身给你们弄点吃的来吗!”老妇对回答她的五人很不满意,这口吻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叱骂来的恰当。
“不需要!没有问题!”“我也是!”“亦然!”“我也不需要!”“什么问题都没有!”“......”
“很好!原地休息!我去给你们六个找竹签。”话音未落,方才还吆五喝六的老妇瞬间没影,站立的五人终于不用忍耐山一般的压力,纷纷脚下一软,瘫倒在地。
“那老妇......究竟是何修为?”“不清楚,但起码是元丹后期!”“元丹后期?这种程度的威压怕是只有拥有巅峰之意的修士才能释放吧!”“区区司礼竟恐怖至此,卫家底蕴之雄厚,令人咂舌。”“话说......为什么是六个?”
此话一出,五人顿时看向从刚才开始一直沉睡不醒的卫法。之前人多声杂,掩盖了许多不易察觉的细节,可现在亥猪场合只有他们六个,五人立刻发现了不远处这位“睡美人”的蹊跷之处——那便是卫法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睡得死死,别说苏醒,甚至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呼声。
这实在太伤自尊了!他们五人可是在老妇出手的瞬间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保持意识,可卫法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呼吸的节奏都没乱!这到底是修为高深莫测至可以完全无视老妇的攻势,还是纯粹因为陷入沉睡,因而没有受到威压的波及?
“要不,你去试试?”“我找死么?”“尔等胆小如鼠,将来霸业难期,悲夫。”“哎嘛我受不了了,我要揍他!”“你冷静一点!要打台打!现在是窝里横的时候吗?”
五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在自身战力严重受损的当口去触卫法的霉头,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只是与睡美人说说话而已,可他们都不想冒这个险——谁知道叫醒的是一段金玉良缘,还是一条正养精蓄锐的恶龙!
“既然尔等如此苦恼,老身大发慈悲,帮帮你们这些少见多怪的小可怜儿吧。”值此一筹莫展之际,方才消失不见的老妇忽然出现在五人间,直接将其两个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本来是打算让你们捉对厮杀,但老身现在改主意了,战斗方式改为‘混战’!要么,你们五人同时合格;要么,他一人过关。这条件够优渥了吧,莫要辜负老身的一片好意。”
“不是......司礼大人,请问您这样修改对战规则合适么?”五人之,一名书生模样的家伙恭敬问到,“五人都合格什么的,在小组赛简直从未听闻。”
“对啊。所以你们若是做到了便等同于创造历史。”老妇横放乌木拐杖,然后跳起来坐在面,以乌木拐杖的品质完全可以承受老妇的重量,此刻正平稳地飘浮半空,连一点变形、晃动都没有,“至于你们担心的成绩是否有效的问题。愚蠢!好好看看这亥猪场合的四根界柱吧!”
老妇一边发号施令,一边食月着手的冰糖葫芦,而冰糖葫芦的数量不多不少,正好是六根!难不成这是你找来的竹签?太敷衍了吧!还有你到底是从哪里摸来这么多的冰糖葫芦的?给钱了么?你那一口老牙真的不是在作茧自缚么!
“看出什么了没?”老妇一脸满足,吃完一串将一根竹签插在地,每一次入地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扎在了他们的心,“所以说现在的后生啊!真是......”
“晚辈愚钝,恳请前辈,不吝赐教!”“请前辈赐教!”“请前辈赐教!”“请前辈赐教!”“请前辈赐教!”
为了出线机会,五人直接豁出颜面,对着老妇行五体投地大礼!不过这副光景看去并不如何庄严肃穆,倒显得十分滑稽可笑。究其缘由,还是因为老妇正在吧唧吧唧地嚼着冰糖葫芦,故五人的姿势虽然说不难看,但却非常像祈求老妇赏赐一两个糖果给他们解解馋。当然了,老妇一颗都没有给。
“这四根界柱分别矗立于四方,本来每一根界柱都有一名监事,负责记录战斗过程,以保证对战公平公开进行,但我这个‘亥猪场合’却是没有。尔等可知道为什么?”
老妇一脸志得意满——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要再不明白其缘由,便与榆木脑袋没有多少区别。
“原来是因为有前辈坐镇,这‘亥猪场合’才会如此不设防备!晚辈受教。”书生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行礼。
其余四人则表现出犹豫不决的神态,不为其他,而是因为书生的马屁,拍的实在太明显了!
“那个,前辈......晚辈愚昧,还有一事不明。”五人之,一名身着薄绿轻衫的大姑娘沉声问到,“她......到底是谁?”
“你这女娃看去傻乎乎的,没想到还有几分机敏。”老妇眼前一亮,对面前的这个绿衫姑娘相当意——以五打一,赢了晋级,输了退场,在这相当于白送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一语的最关键的部分,可谓相当难得!
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正是这个道理。
“一无名小卒而已,不必挂在心。”老妇将最后一个竹签插在地,显然并不想暴露卫法更多的情报——这并不是出于对卫法的保护,而是因为起单方面的碾压,她更喜欢看势均力敌的战斗,“那么,‘亥猪场合’最初也是最后的一场战斗,现在我宣布,混战开始!”




傀儡封仙 第二百一十三章 褪衣
“不是说一对一嘛,你们五个打我一个是几个意思?”被叫醒的卫法一脸不情愿,在得知对战形式突然改动之后,望着不远处的五人,毫不掩饰露出了嫌弃的神情,“特别是你们三个大男人,居然恬不知耻地联起手来欺辱我一个手无寸铁之人。很好!有胆量的留下姓名,我定要让三位‘名扬四方’!”
此刻正值午时,清晨的倦怠逐渐消退,精力与气血开始活跃起来,换而言之,正是脑子一热,约架干仗的大好时间!
可饶是如此,武台的五人依旧没有动手,而是一字排开,与卫法保持着最远的距离。与其说是五打一,倒不如说是卫法一个人“包围”了他们五个。未战先怯,这架没法打!
卫法的这一番话虽然有虚张声势的成分在里面,但大体来说还是说的没错——以五敌一,是在以多欺少!这名声要是传出去,也确实不太好听。
不过五人之所以没有直接将术法、兵器往卫法脸招呼,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是忌惮着卫法手的玉兔圆扇!只要稍加观察,立马会发现其绣的那只玉兔眼神越来越凶恶,兔牙越来越尖锐,大有一种从圆扇里扑杀而出的架势!
本来五人不知道卫法的底细,贸然出手之下若是造成了队伍减员,那无异于是雪加霜,再想保持场面均势可难了。
“不说话是瞧不起我么?亦或者此事还是有商量的余地?”卫法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发梢,玉兔圆扇片刻不离手。
卫法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一会儿看看来时的街巷,一会儿看看坐在其一根界柱的司礼,眼神微微聚焦。
不得不说,这个司礼的行动方式实在是来乱来了,简直是不将卫家定的对战规则放在眼里!话说卫家有这号人么?这不是喧宾夺主是什么?本来卫法的计划是风云不起地结束掉第一场武,现在被这老妇随心所欲地胡搞一通,那是想不出名都难!
“老身并没有打破你们卫家的规则哦。”
闭目休憩的老妇睁开左眼,浑浊的瞳孔似乎有许多模糊的画面在进行切换,可再当卫法仔细看去时,却又什么光影都没有。
“‘十二场合’的小组赛各有规则,像是‘亥猪场合’的禁空,‘寅虎场合’的禁兵,‘寅虎场合’的禁兵,‘寅虎场合’的禁兵。所以说,只要没有故意打破这一固有规则,其他的部分,我们司礼可以视具体情况而定。你可懂了?”
等等等等!懂是懂了,但是你为什么只将“寅虎场合”拿出来举例,还反复强调了三遍。故意的吗?是故意的吧!所以那个“寅虎场合”和这个“亥猪场合”难道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吗?
“贵为司礼,莫非能无生有,不受规则约束?”卫法敏锐地察觉到界柱的司礼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可这里人多眼杂,并不是可以坐下来详谈密聊的地儿。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毕竟万物之间有制衡,即使我身为司礼,新增的规则也不能太过离谱。”老妇闭左眼,睁开右眼,眼瞳灵活地转动几圈后说到,“四位监事若意见统一,可驳回之。”
所以没有监事存在的“亥猪场合”你一家独大、只手遮天了是吧!其他四位监事呢?被你做掉了?啧!好一个心狠手辣、雕心雁爪的老妖妇!你费尽心思是要将我......轰——!
卫法原地起跳,堪堪避过老妇投掷过来的乌木拐杖,武台的石板瞬间被拐杖戳出了蛛般的裂缝。瞧得此景,卫法刚想滞空,却忽然感受到一股莫名言状的心悸!逼迫他回到地面。
“原来‘禁空’是这个意思。”卫法稳稳落地,身形没有一丝摇晃,好像刚才的异状不存在似的,“司礼大人出手攻击参赛者,于情于理,怕是不合适吧。还是说,这也是新增的规则?”
“不,规则只能新增一次,这是对司礼的另一条限制。”老妇将飞回去的乌木拐杖收回手,一改严肃的神情,突然笑眯眯地说到,“忘了告诉你们,小组赛每场是有时间限制的。规定时间内没有分出胜负,便算双双出局哦。”
说到这里,老妇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炷香来......准确地说,应该是半炷,因为另外半炷已经烧成灰了。
五个人,包括卫法在内,全部满脸黑线,脑子里通通都是一个想法——“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太婆坏滴很!”
“不信是吧?行!那搁这儿耗着吧,老身有的是时间陪你们唠嗑儿。毕竟‘实践出真知’不是?”
于是乎,三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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