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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主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斤桃花
这样,就不仅涉及到一些神棍趁机敛财、利用迷信为非作歹的问题,而且涉及到信仰问题。
尽管那时候,利用宗教信仰搞政治活动的行为还不是很多。
也不明显,但是任由这种宗教活动大肆发展,则必然会酿成大患。
当年五斗米教也好,太平道也好,可不就是一场祸及全国的大乱?
大唐天子崇尚道教和武则天力捧佛教。
莫不是因为知道宗教的庞大力量而加以利用。
以武则天的眼光,当然能看得出狄仁杰此举有着多么重要的政治意义。
在她看来,平几桩冤案不过是个能吏,能够正本清源,以定王度。
才是朝廷干臣的本事。
武则天沉思片刻,悠然道。
“朝廷如今正在用人之际,狄公放在江南道,可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上官婉儿听了心中顿时一动,知道狄仁杰要获得起复了。
狄仁杰官宦世家,祖父狄孝绪,贞观时就是尚书左丞,父亲狄知逊,乃是夔州长史。
狄仁杰本人是通过明经科考试及第的进士,为官以来,政绩卓著,仕途一帆风顺。
不过去年琅琊王李冲起兵反武时,武则天派宰相张光辅平叛。
狄仁杰任豫州刺史收拾乱局,这两人之间却发生了冲突。
张光辅恃功自傲,见狄仁杰到任后接管了反军遗留的大笔物资。
便向他勒索贿赂。
狄仁杰没有答应,反而怒斥张光辅不该杀戮降卒,以邀战功。
张光辅怀恨在心,回朝后就找罪名弹劾狄仁杰。
他位高权重,身为当朝宰辅,又有平乱之功,武则天为了安辅功臣,只好把狄仁杰贬去了江南。
如今看来。
狄仁杰此举甚得天后心意,又要起复重用了。
武则天喃喃自语这么一句,当然不是随便说的,其实就是透话给她听。
狄仁杰要还朝,当然需要有人去保荐、去造势。
而这些事就需要她去安排合适的朝臣来进行了。
上官婉儿做得好与不好,朝中反对力量的声音是强是弱,天后才能做进一步决定。
如果反对的声音太强烈。她也好从容进退。
上官婉儿权柄极重,这就是一个体现。
即便上官婉儿很乖巧,不去有意弄权,帮你运作时肯不肯用心,也能决定你的官位高低。
一旦你的职位确定下来,想再升迁就难了。
有时候,一辈子枯守此位直到致仕荣休也是有的。
上官待诏俨然内相。
就是因为这些原因,不知不觉间。她就能影响朝政,影响官员的升迁和贬谪。
“而内廷的碟子来报,这被狄大人剿灭的淫寺聚集在一起,还有徐嗣业的叛军残余,他们聚集在一起......”
这时,有人进来禀报道。
“天后,白马寺主求见!”
武则天娥眉微微一扬,诧异地道。
“怀义来了?请他进来吧。”
说着,顺手放下了手中的奏章。
上官婉儿微微一摆手,殿上侍候的宫娥、太监纷纷退下。
上官婉儿向武则天裣衽道。
“婉儿去廊下侍候。”
“嗯!”
武则天点点头,目光一闪,就见薛怀义迈着大步,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上官待诏!”
对这位天子近臣,薛怀义倒也不敢无礼。
站住脚步,向她行了一个稽首礼。
上官婉儿嫣然一笑,道:“怀义大师!”
婉儿一笑,百媚丛生。
薛怀义却是目不斜视,行过了礼。
便抢前一步,双手合什。
向武则天郑重地行下礼去。
“贫僧见过天后!”
婉儿羽袖轻摆,袅袅地退了出去。
武则天轻轻抻个懒腰,斜卧于胡床之上。
笑盈盈地看着他道。
“怀义怎么这时候跑来了?”
此时,薛怀义的孔武有力给武则天带来的新鲜感已经不是那么强烈。
武则天既然开了纳面首的这个口子,也就不再有什么忌讳。
薛怀义领兵讨伐东突厥的时候。
武后又看中了太医沈南蹘。
这沈太医斯文儒雅,风度气质与薛怀义这等市井匹夫大异其趣。
虽不及薛怀义孔武有力,却别有一种飘逸斯文。
所以成为了武则天的新宠。
但是做为武则天的第一个面首,与她同床共榻这么多年。
在武则天心中对薛怀义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薛怀义在她心中的地位依旧最高、最受她宠爱的也依旧是薛怀义。
这却是沈南蹘远远不及的。
薛怀义哈哈一笑,走过去在榻边坐下。
一只手便搭到了武则天柔腴的腰间。
轻轻抚摸着道。
“天后,怀义此来,是给天后报喜的。”
武则天一手拄腮,懒洋洋地闭了眼睛。
抓起他的手轻轻移到胸前,舒服地吁了口气道。
“什么大喜事呀?”
“你那白马寺,可也出了什么祥瑞不成?”
听她这口气,恐怕天下间各处出现的种种祥瑞。
要么是穿凿附会。
要么是弄虚作假。
她其实都是心中有数。
这些事也不可能瞒得过她。
不过,这些东西是造势必要的东西、
更是让天下间无数的草民百姓们深信不疑的东西。
所以她自己信不信不要紧,她的态度必须是认真的、欢迎的。
这种戏码,她已经做的太多了,她不能拒绝,心里却难免疲惫。
所以,如果这时跑来一个别人,哪怕就是街头一个小混混,说他发现了什么祥端,武后都会做出非常相信、非常欢喜的样子。
可是在她自己的男人面前,她就露出了真正的态度。
薛怀义嘿嘿笑。
“祥瑞?不错。正是祥瑞!”
“是这天底下最大的祥瑞,比洛阳神石还要大的祥瑞。”
“天后喜欢听么?”
武则天一听果然又是祥瑞。
心中无趣的很,却不愿扫了情郎的兴致。
便懒洋洋地道。
“且说来听听。”
薛怀义得意洋洋地道。
“天后,怀义自蒙天后赐封为白马寺主之后。”
“每日苦读经书,遍阅藏经阁中经典。”
“竟然发现,天后您当主天下之事,佛主释迦牟尼早在经卷之中便已昭示世人了!”
他一面说。
一面轻柔地抚弄着武则天,武则天闭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他的抚弄。
还把头枕到了他的腿上。
但是这句话入耳,武则天却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他双眼放出光来,惊喜地道。
“此言当真?”
欲谋天下,当然需要实力。
可要坐稳这天下,只有实力是绝对不够的。
没有人心,实力的强弱就会渐渐主客易势。
武则天如今要坐天下,已拥有足够的实力,她之所以不准人劝进。
之所以如此高龄还在耐心等待,就是因为她的势还没有造够。
还没有掌握足够多的人心。
这时候,薛怀义竟说他在佛经中找到了自己可以称帝的依据。
武则天如何不惊,如何不喜?
薛怀义见武则天为之动容,心中得意,说道。
“正是!怀义翻阅《大云经》,里边记载说,有一位净光天女,曾聆听我佛讲大涅盘经,后来舍弃天身,生为女儿,成为一位国主,以守护正法!”
“既然曾有一位天女得以转世投胎,成为一方国主,那么天后您自然也可以称帝。”
武则天听了先是一喜,仔细一想,却又摇了摇头。
薛怀义不禁忐忑,忙道。
“怎么,不妥么?”
武则天反复思量半晌,说道。
“怀义,这样一个故事,实在过于隐晦了,难以起到教化世人的作用。”
薛怀义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个恭维武后的好主意。
一听武则天否定了这个想法,不禁大失所望,道。
“这个……不足以成为天后您应该称帝的佐证么?”
武则天笑了笑,摸着他的光头,柔声道。
“怀义,你为朕如此用心,朕很高兴。”
“朕并不是说你这个故事不可用。”
“朕是说,你理解的不对,说的不够明确!”
薛怀义茫然道。
“天后以为……那该怎么讲?”
若是对旁人,武则天只要一句暗示,一个眼神,对方就能把事情办得很好了,比如上官婉儿。
可是对薛怀义这个粗人,她就丝毫卖不得关子,必须很直白地去讲,薛怀义才能领悟。
武则天说道。
“怀义,你想,大唐皇室崇信的是道教,三教之中,道教第一。”
“朕则信奉佛教,正是朕掌权以来,佛教才得以扬眉吐气,隐隐然凌驾于道教之上。”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守护正法呢?”
薛怀义沉思起来。





大唐第一主播 第十四节 洛阳风云起
武则天并没有让他多费脑筋,直截了当地说道。
“并不是说,朕可以像那位净光天女一样转世为王。”
“而应该说,朕,就是那位净光天女!”
“就是奉佛祖法谕,转世为王,统治人间的人主!你明白了么?”
“啊!怀义明白了!”
武则天这么说,薛怀义如何还不理解,当下连连点头。
武则天道。
“这佛经所载,过于简单,区区百十字一个故事,言语晦涩难懂,如何可以教谕世人呢?”
“依朕看来,怀义可以聚集一班大德高僧,为这《大云经》写一个经疏,详细阐明其中的佛理,把朕当称帝的意思说得更清楚、更明白!”
薛怀义连声道。
“怀义明白了,怀义真是蠢笨,这般主意,还要天后来教。”
“这种事情何须找那些大德高僧,我手下有个才子叫李行周,这可是名震教业坊的人物!”
“回去后我就依天后的吩咐去做,用不了几日,怀义便拿一份《大云经疏》来,请天后过目。”
武则天莞尔一笑,捧住他脸颊,轻轻地亲了一口,昵声道。
“好人儿,你肯替朕分忧,朕心里面,已不知有多开心了。”
“做得好不好倒不算什么,但有这份心意,也就足够了!”
薛怀义近日来未蒙武则天召他侍寝。
作为武则天的面首,他又俨然就是这位无冕女皇的男妃嫔,不敢沾惹女色,以他如此精壮的一个汉子,早就憋得狠了。
武则天这一温言软语,薛怀义顿起,就要把武后摁在榻上。
瞧见他那炽热的眼神儿,武则天心里也不觉有些酥痒起来。
她的身子往后轻轻一靠,半倚在软绵绵的锦幄上。
微眯凤目瞟着薛怀义,薛怀义心领神会,刚要站起来宽衣解带。
便听门外有人道。
“天后,秋官侍郎周兴求见!”
薛怀义恼怒地道。
“叫他候着!”
“叫他进来!”
武则天坐起来,理了下鬓边凌乱的头发,微微瞪了薛怀义一眼。
人有各种各样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武则天的心中,最叫她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就只剩下追求权力的。
尽管她此时也有些情动,但是武则天从来不是一个能被情感所困扰的人。
更不是一个被所束缚的女人,一俟闻听要事,她立即就恢复了精明和冷静。
武则天对甚是不忿的薛怀义柔声安抚道。
“怀义,你且到后殿歇息一下,周兴此来,是有要事的。”
薛怀义听她这么说,晓得今日还有机会一逞所欲。
方才转怒为喜,便答应一声,大步流星地向后殿走去。
武则天整理了一下仪容。
端然坐在案后,掂起了一份奏章,一双冷肃威严的眸子。
却向殿门口瞟去。
随着一阵脚步声,一只白底黑缎的官靴踏进了高高的门槛,一个清朗的声音随之传来。
“臣,秋官侍郎周兴,见过天后!”
这是一个身着绯色官袍的官儿。
唐朝品官,各部侍郎中,只有吏部侍郎为正四品上,其它各部侍郎为正四品下,四品官着绯袍。
周兴是刑部侍郎。自然要穿一身绯色官衣。
周兴今年刚过四十,身材适中,不胖不瘦。面容清瞿,一双浓眉,眉毛向上高扬。
眉身微弯,眉色乌亮,如同卧蚕,一双丹凤眼,颌下三绺细髯。
透着股子读书人的儒雅洒脱之气。
只是一双颧骨比较高。
见了武后,周兴忙趋身上前见礼。
所谓见礼,也不过就是一揖而已。
这时节,朝廷上还没有跪拜之礼。
皇帝临朝时,百官都是有座位的。
在金殿上置有蒲团,百官跪坐,与皇帝议政。
武则天挥了挥衣袖,道。
“周侍郎不必多礼,徐敬真一案,办得怎么样了?”
周兴自袖中摸出一份奏章,躬身道。
“天后,臣接到旨意之后,立即对徐敬真、弓嗣业、张嗣明等涉案人犯进行审讯,洛州司马弓嗣业畏罪自杀,洛阳令张嗣明、徐敬业之弟徐敬真畏惧天威,招认了诸多同党,臣不敢怠慢,立即便来回禀天后。”
武则天目中泛起凛凛的光芒,伸出一只手去,周兴立即趋步上前,将奏章奉上,恭恭敬敬地道。
“后面,附有徐敬真、张嗣明两人的供词!”
武则天没有回话,只是打开奏章,认真地看起来。
周兴见状,退后两步,微微躬身,侍立在一旁,等着武后垂询。
周兴心里是有些忐忑的,他扳倒过的人不少,不过这一次想要扳倒的人里面,却有他的顶头上司刑部尚书张楚金。
武则天命他审理徐敬业之弟徐敬真一案,本来就是夹带私货,想借此案再度清洗朝中的反武保皇党。
而周兴,则于其中另夹了一份私货,趁机把他的顶头上司张楚金也拉了进去。
张楚金的政治立场并不明确,既不拥李也不拥武。
眼下,武后是拉一派、打一派,对中间派比较宽容。
所以武后是否会同意把张楚金也列入反贼一党,周兴心中实无把握。
武则天细细地阅览着奏章的内容,对后面的供词根本没看,她所任用的几个酷吏,平素的所作所为她非常清楚,她更清楚在他们手中炮制出了多少冤假错案。
不过,她现在正需要这样的走狗,自然不为己甚,。
却也因此,何须劳神去看那严刑逼出来的口供?
张嗣明、徐敬真是胆怯畏死也好,受不得酷刑也好,亦或是想要攀诬他人以求免死也罢,什么目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周兴的诱导下,他们肯为自己咬出那些想除掉的人。
周兴佯做目不斜视,只用眼角捎着武后,见到这个动作,不禁暗暗吁了口气。
武则天搁下朱笔,淡淡地道。
“爱卿办事,还是很用心的。”
“不过,这些人暗蓄异志,图谋甚大,其党羽,恐怕不只这些,卿还须认真查办下去,以免还有漏网之鱼!”
“已经有这么多官员……,太后这是嫌还杀得少了!
周兴听得暗自一惊,他知道,这是清洗的规模还未达到武后想要的程度,赶紧躬身答道。
“是,臣回去以后,一定严审张嗣明、徐敬真,不使一个叛逆成为漏网之鱼!”
武后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
“嗯!张楚金既然辜负朕的信任,与奸党勾连,这秋官尚书的位子,就要空下来了。”
“好好干,除了你,朕也想不出有谁适合坐上这个位置了!”
周兴脸上一热,知道自己的心思已尽为天后所知,可是听到这样的吩咐。
心中还是狂喜不禁,连忙揖谢道。
“天后信任、提拔,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武后淡淡地道。
“退下吧!”
“是,臣告退!”
周兴拱揖而出,到得廊下,只觉阳光灿烂,一身轻松。
可是一个问题也浮上了心头。
天后如此迫不及待地清洗朝臣,显见是登基在即了。
可是她的年纪已如此老迈,怕是没有几年活头了。
周兴走后,薛怀义从屏风后面探了下头,便蹑手蹑脚地溜出来。
从侧厢里一瞧武则天的眼神,心就凉了半截。
武则天的眼神很清明,带着一种若有所思的神韵,分明正在思忖什么事情。
**这东西,很讲究一个情调。
又不是饥渴了多少年的人,更何况像武后这样的女人,情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调剂品。
当她心中有所思虑的时候,又岂会把男女欢爱这种事放在心上。
薛怀义侍候她多年,深知她的脾性,一瞧她这副模样,就知道今日已无缘做那入幕之宾了,便怏怏地向武后告辞。
武则天对他歉然一笑,柔声道。
“怀义,朕有国事需要考虑,你先回去吧,过两日让你那李行周炮制个《大云经疏》,再到宫里来看望朕便是了。”
薛怀义打起精神,道。
“诺!天后日夜操劳国事,也要爱惜身体才是。那……怀义就先告辞了。”
......
封建时代里无论哪一个王朝,无论哪一座城市,要说知名度最高,最受城中百姓关注的人是谁,青楼花魁即便不是第一,也绝对能数进前五。
王府寿宴后,新老两大花魁之争的结果很快便传的沸沸扬扬。
对于这样的结果,民间百姓们说的最多的就是姜还是老的辣!
看看人家轻音阁那是何等的气派,能在那样的楼里做镇楼大娘子,没点儿本事还行?
除了这比较正常的议论评说之外,市井间针对此事,针对鱼幼薇与苏玉京两人的说法真是千奇百怪,角度更是五花八门。
他们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程度其实跟后世没有太大的区别。
时间在变,朝代在变,有一些东西却是亘古不变的,比如:爱八卦!
市井百姓们针对此事的议论既散且乱,而且议论的目标也主要是在鱼幼薇与苏玉京身上。
但士林之中议论此事的角度却是高度集中,关注的人物也与民间百姓截然不同。
苏玉京居然输给了鱼幼薇……
真的!噢,那是文章四友中的那位出手了?
没有?
不对呀!
陈子昂陈伯玉那是从不掺和这等事情的,难倒这次破了例?
也不是他!
仁兄,你这是……开什么玩笑?!
有东方虬在背后撑着,苏玉京怎么可能会输?
王府寿宴后的几天时间里,这样的对话在洛阳士林间,在那些个士子们最喜欢聚集的茶肆在王家院中里不断重复,再重复。
于是当日寿宴上的一个名字以风一般的速度传播开去。
那是一个嚣张的年轻人。




大唐第一主播 第十五节 开酒楼
王府寿宴后的几天时间里,一个名字以风一般的速度传播开去。
那是一个嚣张的年轻人。
洛阳士林间,在那些个士子们最喜欢聚集的茶肆在王家院中里不断的被提起。
当整个士林终于接受了这个石破天惊般的意外之后。
众人关注的焦点便自然而然的转移到了鱼幼薇背后的那个人身上。
“清河李行周?”
“硬压东方虬一局?”
“鱼幼薇背后之人?
在整个士林都被这个问题闹的好奇心十足的时候,
一些小道消息开始流传出来。
《东武天下篇》救出兄长。
《生僻字》名扬清河。
加上现在的《沧海一声笑》。
于是,清河李行周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洛阳士林。
书房、会客的花厅、读书人聚集的茶肆在王家院中。
借宿士子们集中的各寺观僧舍云房。
这个名字口口传扬,不断的被提到,不断的被记忆。
随着这件事情谈论的越多,李行周的传奇性也随之喧嚣尘上。
当然,士林中也有一些人是迫不及待的接受了这个本来不太好接受的结果。
这些人当然不是对李行周有多少好,他们只是不喜欢东方虬而已。
当然,柿子和大熊这两个被李行周撒出去的鱼饵。
在这件事中起到什么作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士子会对此事发出大快人心的感慨了。
从籍籍无名到名传洛阳,李行周仅用了短短二十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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