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大唐第一主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斤桃花
步球就是蹴鞠,马球就是击鞠。
而皇家在各处宫殿中都建有马球场,一些达官显贵在自己的府邸附近也建有马球场。
他们建的马球场比现代的标准足球场略宽一些,长度却略小,总面积与一个足球场大小相仿。
但建造质量极其考究,平望如砥,下看若镜。
为了让地面平滑柔韧,夏天不长草,冬天不结冻。
有些豪门甚至不惜靡费巨资,把一桶桶的油泼到球场上去。
下这么大的力气,可见当时的上流社会是如何的喜欢打马球,他们对马球的痴迷,丝毫不亚于现代人对足球的酷爱,甚至尤有过之。
眼下这个临时球场,当然就不可能那么讲究了,他们用扎帐围子剩下的竿子做球门,在沙地上划线为球场,球场比正常的球场要小一些。
如此就地取材,很快就布置妥当了。、
双方的球员也都穿戴整齐,准备入场。
这时候打马球双方最多出场十人,但是最少却没有限制。
也就是说,并不要求双方队员人数完全相等,你要是愿意,一个人对付对方十个人也没有人管你。
大熊一方人虽不少,但是满打满算,会骑马打球的就只挑出来五个。
李行周和其他不会打马球的人就在旁边帮忙,把一个个马尾打上结。





大唐第一主播 第二十二节 卫寒霜的戏弄
陆大有刚才被李行周摔得很惨。
在他看来,李行周一开始说甚么不懂相扑,又让大熊的现场给他讲解相扑规矩,根本就是故意示弱于己,诳骗自己上当。
如今自己丢了好大一个脸,心中已是恨极了他。
现在见李行周并不准备备马比赛。
想他是真的不精于马术,陆大有眼珠溜溜儿地一转,他自然是不方便出面了。
便与一名同在王府的马球手低声耳语了几句。
那个马球手微微点头,他和陆大有是多年的朋友,自然想帮他出头。
他便牵着马走过来,对李行周道:
“小兄弟,你的相扑之术如此出神入化,想必击鞠之术也自不凡。”
“我想领教领教阁下的球技,如何?”
李行周一听,就知道他们打得什么算盘,于是笑着说道。
“惭愧,惭愧!”
“在下既不会骑马,也不懂击鞠。”
马球手仰天打个哈哈,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冷冷地道。
“方才足下也说不懂相扑,结果还不是干净利落地击败了陆大哥。”
“现在你又说不会马球。”
“男子汉大丈夫的,太过谦虚那就是虚伪了。”
。。。
。。。
李行周可不计较输赢,偷眼一瞄,卫寒霜和张易之正在远处一排大树下边走边聊,想着只要拖延时间,吸引姚氏夫人的注意就好,便笑了笑,很好脾气地应道:“在下实在是不懂击鞠,不过……既然兄台如此要求,那在下试试好了。
大熊将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中,待那人走开后,马上靠近李行周,安慰道:“你不用担心,这又不是一对一的挑战,我们本来就只有五人上场,你虽不擅长击鞠,多你一个也不碍事,你只管骑在马上做做样子就好,输赢全与你没有干系。”
击鞠开始了。
击鞠的球门分为单门和双门两种,单球门是在木板墙下方开一个一尺见方的小洞,洞后结有网囊,以各队入球多少计算胜负,一般女子好使单球门,因为单球门的球场运动量较小,而双球门的打法则与现代相仿了,双方各立一个丈余高的球门,以球击过对方球门为胜。
击鞠所用的球呈鲜红色,大小如拳,是用硬木制成的,球杖则是一根长丈许,顶端呈半弦月形的击杖,李行周也拿了一根球杖,翻身上了一匹马,王如风持球站在中线,手中高举红球,睨着双方,突然向上一抛,那红球便先升后降,向地面落下。
“喝!”
红球尚未落地,大熊和对方一个球员便大喝一声,双双策马急冲上去,手中弦月木杖“呼”地一声同时击向那枚朱红色的圆球……
……
那最左边的帐围子里面,几个妇人仍在斗酒取乐。
“后生可畏,少年处五分,呵呵,陈夫人,这回可该你饮了。”
红衣少女手持一枚玉筹,笑容满面地对另外一个妇人说着。
太平公主刚刚在河边和李行周相遇,被李行周一句“红粉佳人身旁伴。”羞的满面通红。
这时,回到帐中,也难消脸上的红晕。
不一会儿,站在围帐口的一个翠衫侍女忽地“噗哧”一笑,失声道。
“这一个狗吃屎,摔得真是凄惨!”
太平公主眉梢轻轻一扬,问道。
“红袖,你在看什么呢?”
帐围口的翠衫侍女连忙回身施礼,笑嘻嘻地道。
“王夫人家的人和另外一家赏秋游河的人起了争执,双方较量相扑之术。”
“其中一个胖得像只狗熊,另一个却瘦得比猴儿还精乖。”
“奴婢本以为必然是狗熊获胜,谁知猴儿偏偏赢了狗熊。”
太平公主失笑道。
“你个笨丫头,怎么学个话儿都学不明白!”
她懒洋洋地挥一挥手,吩咐道。
“撤去右侧围幔,咱们瞧个热闹儿吧!”
太平公主一声令下,帐围子一侧,立即缓缓撤开。
卫寒霜本来在外围,看见里面热闹。
她便往里面挤了挤。
她仗着一声敏捷的身手,在人群中传来传去。
而张易之正是心情抑郁的时候,他不自然不认识什么身法,只是觉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在人群中好像要被挤到样的。
急忙一个箭步窜上去,扶住了她的手臂。
“姑娘,且慢。”
卫寒霜踉跄站定,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只是在人群中,她不是很好的发作。
于是,向张易之含羞一笑,说道。
“多谢这位郎君援手之恩。”
张易之扶住少女手臂,只觉纤细绵软,触手生温。
鼻端又嗅到一阵淡淡幽香,顿时骨软筋酥。
再见这明眸皓齿的小娘子向自己含羞道谢,登时有身轻如燕的感觉。
连忙故作斯文,撤手还礼,说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小娘子客气了。”
卫寒霜整整衣衫,再施一礼,道。
“奴家姓崔,来自清河,未知郎君高姓大名。”
她被张易之捉住手臂,心中一阵大恼,她早已将心放在李行周的身上,对此自然不能忍。
卫寒霜本来就是青楼出身,九曲玲珑的心思百转。
她见到张易之仪表不俗,又是从陆大有的主人的帐中出来。
自然将他当做陆大有一边的人物。
于是,恶搞的心态就出来了。
张易之忙道。
“小生姓张,双名易之。”
心中却是想道。
“原来她是来自清河,而且还姓崔,莫非是那个崔家的人。”
“不知姑娘一人还是和家人一起踏青?”
张易之故作潇洒的说道。
卫寒霜向张易之回眸一笑,脉脉含情地道。
“家父与家兄回了清河,当时我正患着风寒,所以没有随行。”
“如今父兄迟迟不归,我一个人在洛阳好生闲闷,便在城中各处走动,散散心情,不想……”
“未曾见识到多少洛阳风光,倒是见识到了真正的洛阳人物呢。”
卫寒霜这一句话说的半遮半掩的,处处都透露着信息量。
张易之被美人一赞,心中得意不胜,脸上却故作谦逊,连声道。
“惭愧,惭愧,小娘子真是谬赞了。”
卫寒霜说道。
“才没有,这些天,洛阳城里我也是各处走过的,见识过一些风土人物,似张公子这般风流倜傥、一表人材的,人家还是头一回看见。”
这清河豪门出身的女子似乎丝毫不掩饰她对张易之的欣赏和好感。
如此的赞誉从这样一个娇俏、富有、高贵的女孩儿家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仙子纶音呐。
张易之心中飘飘然,脸上清淡淡,很潇洒地掸一掸衣衫,微笑道:。
“过奖,真的是过奖了。”
张易之清咳一声,文质彬彬地道:
“其实洛阳立于河洛之间,居于天下之中。”
“北据邙山,南望伊阙,东据虎牢,西控函谷,群山环绕、雄关林立,素有八关都邑、山河拱戴,形势甲于天下之美称。
“洛阳东压江淮,西挟关陇,北通幽燕,南系荆襄,乃中原之龙脉。”
“洛阳既禀中原大地敦厚磅礴之气,又具南国水乡妩媚风流之质,故而夺天地造化之大美,成天人共羡之神都。”
“洛阳城的风景名胜,那是有很多的。”
“小娘子虽说走过了几个地方,却未见什么名胜古迹,想必是没有向导,不知胜景所在的缘故。”
“若是小娘子不嫌弃的话,小生愿为娘子向导,伴同小娘子同游洛阳,不知小娘子意下如何呀?”
张易之故作潇洒的说道,他在不用伺候王夫人的时候,也用了类似的手段夺了几个姑娘的清白身子,对此也是轻车熟路。
“好啊!固所愿,不敢请耳!”
卫寒霜笑靥如花,欢欢喜喜地道。
“我在清河的时候,便常听人言,说洛阳人杰地灵,可是自到洛阳以后,结识的尽是一些满身铜臭的人物。”
“张公子是人家迄今所见,唯一入眼的青年俊彦。”
卫寒霜说到这儿,稍稍迟疑了一下,脸蛋儿红了一红,垂下头来,小声问道。
“只不知郎君你……可曾婚配了么?”
张易之心头怦地一跳,一个不敢想象的念头顿时跳了出来,难道这位崔姑娘打算……
他虽然也不会娶她,但是自己送上门的,那他张易之可是从来都不会拒绝的。
张易之无暇多想,赶紧答道。
“某自幼苦读,一心求取功名,醉心于学业,是以迄今尚不曾娶妻成家呢。”
这句话一出口,卫寒霜的表情一下子就轻松下来。
脸上漾出一种极为欢喜的表情,虽然她立即就扭头整理鬓边秀发,以此作为掩饰。
那可闻而羞喜的神情已完全落入了张易之的眼中。
张易之心头急跳,强做镇定地道。
“请恕在下冒昧,小娘子……”
“咳!可曾婚配了么?”
“还没呢……”
“清河男儿,尽是些粗俗之辈。”
“人家……怎么看得入眼去……”
卫寒霜低低地说着,含羞答答地抬头,柔声道。
“人家喜欢的,是像张郎这般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
她在青楼多年,这类勾引人的手段不知道见过多少。
用起来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这时候的女子虽然泼辣豪放,也不至于过度直白。
卫寒霜的话说到这种程度,已经是相当清楚的告白了。
张易之听了一颗心就像那球场上的马球,被一杆打到了半天空,晕晕乎乎、飘飘摇摇,好半天都没着没落的。
如果他还冷静点,自然能想到,清河崔家,那是诗书传家的第一等门阀。
怎么会有人不如他的呢?
可惜,他此时精虫上脑,根本来不及分辨。
滩地上面,击鞠比赛正如火如荼。
他哪有心去看上一眼,他这一腔心思,全都扑到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姑娘身上了。
小柳未饮,已然大醉。




大唐第一主播 第二十三节 李大将军
李行周的确不曾接触过马球,更不会骑马。
所以他到了场上,便当起了摆设,勒马一停,一动不动,看起了热闹。
击鞠的主力是大熊和他手下的四个兄弟,但是对方也看出他是最弱的一环。
同时本就有心让他出丑,因此借助人多的优势,对其他人看得甚紧,以人盯人、甚至两人盯一人的法子。
只在李行周一个方向露出一个空档,逼着他们把球传给李行周。
大熊等人知道李行周根本不会打球,哪里肯传球给他,以致于连连失球。
每失一球,双方便交换场地再战。
可是无论怎么换,李行周都不用动。
因为他根本就是骑着马站在中线上。
尴尬一脸。。。
前世只是个吃鸡小主播的他,连马都没见过几次。
今生也只是在卫寒霜的熏陶下,勉强会骑个马。
至于马球。
那是万万不行的。
几个回合下来,双方比分已经变成了五比一,大熊这一队开始大比分落后。
弄得大熊也急躁起来,当他再次得球,拍马直冲对方球门。
结果一转身被四名对手联手截住去路,他感到一阵的无奈。
于是乎,只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把球传给了李行周。
张易之探明了姑娘的心意,不禁心花怒放,颤声唤道。
“小娘子……”
卫寒霜含羞低头,轻轻地道。
“这么称呼,怪见外的,郎君……唤我崔小娘就好。”
“小……小娘……”
像张易之这种脂粉堆里打过滚的男人,瞬间就明白了卫寒霜的的心意。
张易之差点没乐昏过去,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简单的骗到了一个小姑娘。
他没什么和卫寒霜结婚的打算。
他伴着王夫人,除了地位低下外,其余的生命也不少。
但是眼前这少女百媚千娇,如花似玉。
哪怕是和她结一段露水姻缘,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向崔家这种门阀出身的女儿家,社会经验差的很。
这些从小颐指气使、但有所求无不可得的门阀少女。
只要看到一个她喜欢的人或物,越是得不到越要不惜一切地得到。
张易之最善于同这种负气任性的女人打交道,他毫不怀疑,以他讨女人欢心的本事,一定能得到这位崔小娘的芳心。
“小娘……”
张易之激动地去抓小樱的手,堪堪碰到那双白生生的小手。
卫寒霜却突然把双手一缩,似乎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
“我看郎君从那帷帐中出来,和帷帐中那几位妇人在一起。
你们同游洛水,里面诸人……是你的什么人?”
“呃……”
张易之心中“咯噔”一紧,见姑娘一双妙目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心中更加惶急。
此刻他脑海中尽是和小姑娘鱼水之欢的美妙幻想,哪舍得美梦就此成为泡影。
情急之下,顺口胡诌道:“
“哦,你说些个妇人啊,我和里面的一位孀居妇人,姓王,算是我的一房远亲吧。”
“小生家境贫寒,求学不易,便一边读书,一边在王夫人府上做个管帐,赚些学资。”
“王夫人对小生甚是关照,看我一人生活不易,有时出游也常带我同来,见一见世面。”
卫寒霜松了口气,道。
“哦!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哎呀!你看,那边正在击鞠呢?”
“好有趣,来,郎君与我同去一观。”
卫寒霜早都看出张易之是里面那些妇人的男宠。
大唐女性豪放,寡居女性养男宠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她故意拉着张易之去看蹴鞠,就是想让张易之的恩主看到。
张易之大惊,正要找个理由推托,卫寒霜已不由分说,抓起他的手,快乐地向前奔去。
作为红拂一门的传人,卫寒霜的巧劲非同一般。
而张易之本来就被酒色掏空的身体,自然无法抵抗。
柔荑在握,柔柔腻腻,说不出的舒坦,这少女百媚千娇的容颜,使她在张易之眼中,更增添了无穷的诱惑。
他为了攀附豪门,不惜在王夫人面前狗一般作贱自己,而在卫寒霜面前,自然不需要有这种精神负担。
晕晕陶陶间,他就被“卫寒霜”拉着,不由自主地奔向球场。
大熊把球传来,李行周见球到了面前,不能不出杖,不想一杖击出,那球就飞了。
一直飞到场外,险些打中围观的人,引得对方一阵讪笑。
但是当李行周一方的球员第二次被围追堵截,迫于无奈把球传给他时,李行周又是一杖击出。
这一次却球化流光,攸然穿过敌我双方几名队员,准确地落在了大熊的马前。
这个球传位非常准确,更难得的是,他选择的人恰恰是正急急回返,以致遥遥落在敌后的大熊。
大熊接球在手,趁着敌队后方空虚,球应声入门,比分变成了五比二。
几乎每个人都以为李行周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因此当第三个球再次被迫传到他脚下时,没有人会想到他能再度打出一个好球。
然而他一杖挥出,这个球又一次选准了空档、选对了人,比分由此变成了五比三。
这一下,每一个人都相信他是扮猪吃虎,所谓的不会打马球是故意作态了。
其实,李行周真的不会打马球,也真的不会骑马。
但是,他会打台球啊。
第一个球打飞了,是因为李行周还不了解马球的重量和硬度,可是这个球打出去,他心里就有谱了。
第二次再得到球时,他就能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力度和击球的角度。
马球也是一种运动,是运动就离不了身体的灵活性、柔韧性、协调性的运用和对力量的支配、对反应速度的要求以及对分析判断能力的要求。
这些方面李行周作为一个台球高手,早已摸索出来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卫寒霜对他的调教,水平自然非同寻常。
他所欠缺的,是不会骑马和对球杖的生疏。
可是就像一个八卦掌宗师掉过头来去学劈挂掌,以他对武学的领悟力和已经达到的身体素质。
现学现卖打出一掌,一个已经学了三年劈挂掌的学徒照样望尘莫及。
李行周只消稍稍掌握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就远远超越了这些非专业球员,虽然他的马术无法立即提高,不能策马驰骋,抢球、带球,进攻。
但是以他的眼力,只要飞快地扫一眼,就能准确地判断出全场形势,找出对方的薄弱点,球到了他的杖下,就一定能又准又稳又快地传给他想传的人。
大熊改变了打法,他们以伫马中场,一动不动的李行周为核心展开了反扑。
进攻途中,任何球员受到拦截,都会立即传球给李行周。
李行周只要得球,球就能准确地越过对手,传到最应该控球的球员马前,却不管那人是远是近,在什么位置
一时间,整个赛场形势陡转,比分被迅速追上,紧跟着开始拉开。
王夫人那边十个人被大熊一方的六个人压着打,竟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李行周立马中场,既不前进也不后退,马鞍上横一球杖,球不传到他面前,任你杀得天翻地覆他也一动不动。
但是那枚红球只要传到他的马前,甚至从他头顶飞过,他都只是把球杖一挥。
只要他一挥杖,你想断他的球、裁他的球,抢他的球,那都不太可能了,因为他不会让球在手中多停一秒钟,就会立即传到应该控球的队员手中。
到后来,对方球员只要看见他一挥杖,就会立即条件反射般地往己方球门跑,以便及时进行拦截。
而李行周,一杖挥出,便又像没事人儿似的,横杖于马鞍桥上,冷眼旁观地看热闹。
谁人横刀跃马,唯我李大将军也。
李行周虽然不争不抢,完全没有融入到马球激烈的竞赛氛围当中去,却已抢尽了全场的风头。
每个人都希望看到他那神乎其神的传球技术,以至于他一方的人得了球。
观众马上就放声高呼。
“传给他!传给他!”
李行周得了球,一杖挥出,便是一阵狂热的欢呼。
所有观众都被他这种神乎其神的传球技术给征服了。
唐人酷爱马球运动,李行周现在已变成了观众心中的球神。
这场比赛发展到后来,双方争抢的一切努力,都只是为他彗星一闪般的神技做辅垫。
狂热的粉丝们只为李行周一人喝彩。
“围住他,围住他,逼他带球!”
陆大有站在赛场边上,双手拢成喇叭,气极败坏地向场上的人大喊,又是一个球传到了李行周脚下。
对方几名球员在球传出的刹那,就已拨马赶来,呼啦一下将李行周围在中央。
对方其他的成员正紧盯着李行周的同伴,由于这几名对方球员的严密包围,李行周视线受阻,很难准确地把球传到己方队员脚下。
他不带球突围,就只能挥杖将球从对方球员头顶打出去,这样的话,很难保证这个球到底传到谁的脚下。
观众们的呐喊声停下了,所有的人都想看看,他们心目中的球神准备如何应对这个场面,他的“奇迹之杖”是否会再度诞生奇迹。
1...3334353637...10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