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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幕僚没有追问,可惜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清廷没有那样的号召力,种种繁冗的赋税徭役让百姓们苦不堪言,民心早就耗光了。要百姓自保可以,让他们为清廷拼命,恐怕没几个人愿意。他一拱手道:“将军,常言道,有备无患。无论沙俄是否寇边,我方都应做好准备。”
长顺点头道:“竺山详细说来。”
幕僚说道:“那学生就班门弄斧了。将军手中仅有一万兵力,还有不少是新征入伍,武器又陈旧落后,还用着洋人已淘汰的黑huo yàoqiāng。
要想与沙俄抗衡一二,必须扩军、换装、整训!因此,将军得向朝廷申请军费,用来发饷以及购置新式武器。而且,朝廷早已编练新军,不然无法应对列强的战术,依学生认为,咱们也得采用新式练兵之法了。”
长顺叹息道:“这些都要钱啊!辖地产出没有多少,赋税又不能再加了,就看朝廷那边能拨付多少了。”
幕僚也叹息道:“估计有十来万两都算好的。”
长顺说道:“依你之见,要扩充多少兵力才能应对?”
幕僚说道:“将军,学生不知兵事,不敢妄言。但以吉林的产出,顶多扩充一万,否则军费难以支撑。”
长顺说道:“光是这多出的一万人马,装备起来都捉襟见肘。这样吧,你替我拟上一份奏折,就按两万兵力算,将费用预估一下,向朝廷申请吧!”
幕僚说道:“学生遵命。”说着准备告退,长顺又叫住了他:“竺山,依你之见,派何人前往宽城子招抚?”
幕僚笑道:“学生愿往!等事成之后,再由宽城子走梨树县、经昌图,再走开源、银州到铁岭,乘火车即可直达海城。”
长顺拱手道:“辛苦竺山了。若能避免战火,本将会向朝廷为你表功。”
幕僚摆手道:“将军知道,学生早息了为官的念头,唯愿多做几件实事。”
扎赉特旗以东,大兴安岭的缓坡带,被于寒建成了一个大型靶场,六千余名骑兵轮流在这里训练qiāng法,还有一部分训练火炮和机qiāng。
郑永时和特种排的士兵担任教官,原本这些草原汉子不太服气,但前者展示过qiāng法和搏杀技能后,一个个顿时换了副面孔;等见识过教官们操作火炮后,都彻底服气了。
三十多个人训练六千多人,一个对两百,有点忙不过来,只好让郑永时他们加班加点了。
可喜的是,不到一个星期,新兵们的qiāng法便提升了一大截,也许是有箭术的基础。于寒顿时大喜,吩咐郑永时,半月之后就训练骑射,不是骑马射箭,而是骑马打qiāng,之后再训练急驰中射击移动靶。
子弹的消耗也非常惊人,但于寒做了甩手掌柜之后,在靶场附近有了新发现,这里除了茂密的植被、多不胜数的野生动物外,还蕴藏着相当丰富的煤、铁、铜矿产。
无人察觉的情况下,一条条矿脉被于寒提炼为铜锭、铁锭,收入了物品栏,煤就算了,辽东的产量很大,划不来费工夫。
补充了原料后,子弹、炮弹以及qiāng炮配件在锻造炉中源源不断地产出,足够训练和作战消耗了。
二月二十六日晚上,于寒与参谋部联络时,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据徐泰发回的电报,一个叫程恩令的人仅带了十来个人抵达宽城子,宣读了对长春府以及义民的嘉奖令,并正式任命徐泰、杜立三、萧四海等人的职务,还发了一笔赏金;程恩令获知杜立三身份后,请示了吉林将军,撤销了以前的海捕公文。
忙完之后,程恩令透露了要前往辽东的打算,徐泰佯装糊涂,表示他们与辽东毫无瓜葛,程恩令也没有纠缠,只是要求将他们护送到辽东驻军的地盘。
徐泰便将消息发回海城,又以部下在外拉练为由拖延了一天,等待于寒的决定,看是让程恩令前往海城,还是就地等待。
骑兵师训练已步入了正轨,于寒短期内离开不成问题,他将寿山、郑永时、巴布及另外两个团长阿木尔、宝力德叫来叮嘱一番,又向杜尔特旗主辞行,随后单人双马赶往宽城子。他之所以如此重视,是因为听说过此人,而且名声非常不错。
二月二十八日晚上,于寒在长春守备营见到了这位特殊的客人。
这人身体瘦削,面色苍白,但目光炯炯,既没有文人的酸腐,也不见吏员的油滑,于寒一见便心生赞叹,这个时代不缺热血将领,也不缺精英人士,无奈生不逢时。
对方一见于寒,马上拱手道:“程恩令见过大帅,鄙人表字竺山,忝为吉林将军长顺大人帐下幕僚。
大帅前有驱逐俄寇之举,又有治理辽东之功绩,近来又率义民力抗洋夷,斩敌近千,使吉林地方暂无红毛侵扰,保全宽城子数万余百姓,实在是莫大的功绩,恩令能得大帅专程来见,当真是诚惶诚恐。”





猎杀1894 第170章 会见程竺山
于寒客气道:“竺山先生客气了,我只是尽了一个炎黄子孙的本份。请坐下说话。”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大帅,这在近代可是军阀的专称,不过一细想,他可不就是军阀吗?
程竺山谢过一声后落座,又说道:“原本做好了长途跋涉的准备,没想到大帅亲自前来,倒是让在下省了大事。”
于寒笑道:“先生既然打算长途跋涉,想必身负重任,我这人是个直性子,先生有何要事,直说无妨。”
“好,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说了。”
程竺山起身拱手道:“大帅,如今华夏内外强敌窥视、群魔乱舞,国事艰辛、万民倒悬,大帅向来行驱逐敌寇、保境安民之举,不知为何屯兵于西丰、八面城,又进驻莲花镇,莫不是是要做同室操戈之事?”
于寒说道:“先生直爽,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想必先生也知道,沙俄人对关外之地早已垂涎三尺,恨不能吞入腹中。我陈兵于莲花镇、八面城,是担心俄军重兵来犯;
至于西丰,先生想必也看出来了,不过是疑兵之举,原因嘛,以先生的见识,想必已了然于胸。对了,就坐着说话。”
于寒不怕露底,以他对清军的了解,只要他不主动进攻,对方是不敢挑衅的,程竺山来访更说明了对方不想打。
程竺山重新坐下,抿了一口热茶后问道:“这么说,大帅眼下没有攻打吉林的打算?”
他很聪明地没问以后,如果不出意料,关外迟早被于寒尽收于手中。
于寒说道:“就像先生说的那样,大敌当前,应一致对外,不能将有限的力量消耗在内斗中。”
程竺山拱手道:“既然如此,学生替将军大人,替吉林万千百姓谢过大帅。”
于寒肃然道:“于某既手握重兵,则有守土保民之责,但仍力有未逮,华夏亿万百姓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个‘谢’字,实在令于某汗颜。”
程竺山说道:“大帅过谦了,别的尚且不谈,能使辽东几百万百姓安居乐业,不受饥寒之苦,又令列强不敢窥视,在当下已无人能及。”
“竺山先生又谬赞了,辽东看似繁荣安稳,实则随时面临刀兵之厄。”
于寒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列强没有染指辽东,的确与辽东的貌似强大军事力量有关,也与倭国联合舰队被炸沉有关,还有英俄法德几国相互制衡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列强目前都没做好死磕辽东的准备。
程竺山感叹道:“夹缝求生,何其艰难?我辈唯有不惜一腔热血,才有望搏一个朗朗乾坤。
对了,大帅在报纸上刊登的大作,竺山也曾拜读,那几份报纸至今还保存着,但有闲暇便温习一番,可谓震聋发聩、石破天惊!”
程竺山指的是于寒抄袭千度百科的《论甲午战争反思》和战争纪实《燃烧的甲午》。
于寒长叹道:“可惜,知易行难。”
清廷是不会自上而下变革的,即使维新派没有整出“听议合邦”的昏招以及铤而走险地刺杀老佛爷,当变革触犯到实权派根本利益时,一场血淋淋的变故必然发生。
程竺山知道这个话题不宜深谈,便转口说道:“大帅既然借道,长顺将军想必乐见其成,定不会横加阻拦。别的不说,在对沙俄的态度上,将军与大帅可以说是不谋而合。”
于寒说道:“不瞒先生,我这次北上,一路轻车简从,尽量不惊动各地官府,就是不想长顺将军为难,但树欲静而风不止,看到lǎo máo子在宽城子戗害百姓,便忍不住给了他们一个教训,没想到会牵出这么多事,真是越想省事,越省不了事。”
程竺山笑道:“大帅,这些都不要紧,你看,将军不是把我派来了吗?”
于寒一愣,随后哈哈笑了起来,想不到这位还挺幽默。
程竺山同样大笑,继而说道:“大帅,吉林地薄人稀,产出无几,连年入不敷出,还得朝廷倒贴,将军虽殚精竭虑,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收效甚微,大帅若身处此境,不知有何良策?”
于寒讶然,程竺山竟请教起了民事。他想了想后说道:“我哪有什么良策?论治理地方,和长顺将军相比,于某远远不及。辽东能有眼下的局面,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程竺山拱手道:“还请大帅不吝赐教。”
于寒说道:“倭寇败亡后留下了大量无主农田,关内又涌入了大量灾民,填充了辽东人口;加上我有点家底,所以才侥幸有了今日的局面。”
程竺山苦笑道:“可惜这些根本无法照搬。”
吉林可没那么多钱粮,涌入几百万灾民试试?非乱套不可;无主土地怎么整?打土豪分田地吗?东北占地的还都没旗人,长顺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整,不然非被革除旗籍再被惩办不可;办工厂?没钱。
说了这么多,已经有了交浅言深之嫌,程竺山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拱了拱手说道:“在下虽有幸在此得见大帅,但仍想到辽东一观,不知大帅可否应允?”
于寒奇怪道:“这是为何?”要是有什么要协商的,他完全可以一言而决,何必大冷天跑来跑去?
程竺山说道:“不瞒大帅,无非想身临其境,感悟一番罢了。”
于寒说道:“这没问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程竺山说道:“恐遇路卡阻拦,需大帅开具文书一份。”
于寒点头道:“这个好办。”说着提笔刷刷写下一张路条,签上大名后盖上私章。
程竺山谢过一声接过,吹干墨迹后小心翼翼地收好。
送走程竺山后,一个士兵来报,罗同勋求见。
于寒准许后,就见罗同勋满脸忐忑地走了进来,连一个随从也没带。进门后转身掩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官罗同勋见过大人!先前不知大人身份,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有大量,饶过下官这一回。”说着举起一个小匣子。
于寒吓了一跳:“罗大人,你这唱得是哪一出?”
罗同勋连忙说道:“下官万不敢受‘大人’二字。”
于寒皱眉道:“有话起来说吧!”
罗同勋说道:“下官不敢!”
于寒摆手道:“不知者不怪,起来吧!”
罗同勋这才说道:“谢大人!”起身后向前两步,将匣子递向于寒:“大人,区区小礼不成敬意,还请大人赏脸收下。”
于寒接过后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二十个小金锭,一个五两,总计一百两,一库平两折合37.3克,兑换成软妹币的话,就是111.9万了,罗同勋为了保命还真是大出血了。
这家伙师爷都舍不得多请几个,这会倒是大方了。于寒哈哈笑道:“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我就免为其难地收下了。”
罗同勋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拱手说道:“大人以后若有差遣,下官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于寒摇头道:“赴汤蹈火就不必了,只要别耍心眼就行。”
“不敢,不敢!”罗同勋顿时冒出一头冷汗,思索片刻说道:“大人,下官按您的命令,往吉林将军府报功,可没想到那个白里会兴兵攻打啊!从头至尾,下官可都帮着自家人,这个,守备营各个弟兄都能作证。”
于寒点头道:“你不用害怕,在这一点上,我还是相信你的。”
“谢大人!”罗同勋应了一句后欲言又止。
于寒说道:“有什么话一块说了吧。”
罗同勋说道:“大人,这新来了不少士兵,一下子多了一倍,朝廷拨付的饷银就那么多,您看这如何是好?”
于寒摆手道:“他们聚在一起是为了号令如一,万一有战事才能有条不紊。放心吧,另外一千多人不用你支付饷银。”
罗同勋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多谢大人体谅!下官今晚在府上略备薄酒,还望大人赏脸光临。”
于寒不喜欢将时间耗在饭桌上,因此婉拒道:“多谢罗大人盛情相邀,只是事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这好意只能心领了。”
罗同勋眼中闪过一丝憾色:“大人如此勤勉,实乃我辈楷模,既然如此,下官改日再来相邀。”说着目光一转:“大人,您在此无人照料起居,下官府上倒有几个伶俐的丫头,大人若不嫌弃,愿送与大人听用。”
于寒摆手道:“罗大人美意,于某心领了,不过,我不过暂留几日,这人就不必送了。”
罗同勋却脸色一变,冷汗又冒了出来:“大人恕罪!下官真没有任何念头,真是为大人着想。”
于寒知道他误会了,摆手说道:“你不用多想,我也没有其它意思。”
罗同勋擦了擦冷汗,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见于寒端起茶杯,连忙借机说道:“大人公务繁忙,下官就不打扰了,就此告退。”
于寒点点头,罗同勋如蒙大赦般退了出去。
于寒叹气道:“倒是个聪明人,可惜聪明都用在钻营上了。来人!”
一个士兵闻声进来问道:“军长,有什么吩咐?”
于寒说道:“让杜立三来一趟。”




猎杀1894 无题
十几分钟后,满脸汗珠、一头霜花的杜立三赶了过来,惊喜地说道:“大哥,你回来了?哦,不,军长!”
于寒笑道:“私下里就这么叫吧!”
杜立三也不矫情:“是,大哥!你找我什么事?”
于寒笑道:“当然是好事。这不,有人给了点钱,拿去入帐吧!”说着将罗同勋送的金子递了过去。
杜立三接过后一咂舌:“好家伙!谁这么财大气粗的?一送就是黄金百两?”
于寒说道:“你拿着就行了。刚才你忙些什么?”
杜立三兴奋地说道:“在训练场啊!大哥啊,你手下能人真多,什么散兵线冲锋、火力组织、战术跑位,真是大开眼界,我就一个字,服!”
于寒笑道:“机qiāng玩熟了吧?”
一说起这个话题,杜立三更兴奋了:“早就练熟了!这玩意可真带劲,那天突突几下,lǎo máo子就像高粱杆一样倒了一地,连肠子都撒出来了,哈哈!”
“不过,这机qiāng带劲,火炮更带劲,一颗炮子出去,轰!一片炸没了!”
于寒问道:“你想继续做军需官,还是想打仗?”
杜立sān tuo口而出:“当然是打仗了,守着仓库什么的太闷了,还是打仗来得痛快!”
于寒说道:“既然这样,我给你换个差事。你对附近熟悉吗?”
杜立三一脸自豪:“当然熟悉了,我到这有四年了,大哥也知道了我以前干的什么营生,一旦要砸窑,就得事先踩盘子,这几年和lǎo máo子干仗,更得四处钻了…”
于寒耐心等他说完,脸色一正:“以前的事情,我也就不问了,参加救国军后,打家劫舍这些勾当一点边都不能沾,否则我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杜立三信誓旦旦道:“大哥你放心,以前都为了混口饭吃,我劫的又都是为富不仁的大户,像寻常百姓可从没祸害过。现在的军饷比以前捞的还多,我肯定不会干老本行了。”
于寒点头道:“这样就好,把这些话也带给你那十几号弟兄。既然你熟悉环境,我任命你为侦察连长,让汤林虎做你的副手,除了你那些弟兄外,再捡些机灵的士兵,补满一百人,以后这里的侦察就看你的了。”
杜立三瞬间站得笔直:“谢谢大哥,这差事我喜欢!”
于寒又敲打了一下:“这事责任重大,关系着一千来号弟兄,甚至是宽城子几万人的安危,千万不可疏忽懈怠。”
杜立三也知道打探敌情的重要性,立即表态道:“大哥放心,我一定把这差事干得漂漂亮亮的!”
于寒打发走杜立三,又通知徐泰落实此事,军需官自然也换了人。
安排好宽城子的事情后,于寒独自南下,仍然经莲花镇、昌图、铁岭,之后乘火车,于二月底返回了海城。
与家人短暂相聚后,于寒马上赶到了军参谋部,这时四个师长郭铁生、江海生、陶黑柱、钱望海,以及独立旅旅长欧胜、警备旅旅长薛士谦都奉命赶到,主管民事的主要官员也来了。
于寒宣布了一道命令:将现有的军队扩充两倍,师升格为军,旅、团升格为师或旅,总数达到二十九万。
这话一出,高官卫修齐、高官章继真、华夏储备银行行长兼财政厅长叶有诚纷纷反对,卫修齐更是说道:“眼下东辽省的收入刚有盈余,但余额勉强有开支的三成,要是扩充两倍兵力,根本就没那么多钱养活。”
章继真、叶有诚也是此意,唯独一众军官兴奋不已,扩军之后,他们最直接的好处,就是都能往上提一提了。
于寒等所有人发表完意见,神色严肃地说道:“我也想守着东辽省慢慢攒家底,但要是不扩军的话,咱们的家当很快都会被砸个稀巴烂,或换了主人,到时候咱们恐怕连个落脚之处都没了。
据情报,最迟明年夏天,沙俄会集结近二十万兵力南下,到时咱们这不到九万人必会顾此失彼,所以我打算,将战场推至北边,御敌于国门之外!
但东辽省必须留足军队,才能保后路不失。咱们好不容易有了眼下的局面,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被战火波及。
钱的事情不用操心,不足的我来填补。以后也好说,我估计清军是挡不住俄军的,到时候还得咱们来。
不过,咱们保住的地盘那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整个关外都会落入咱们手中;战乱一起,肯定有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不管有多少,也不管关内关外,全部接收!有了地盘和人口,再大量兴办工厂,那时候还怕没钱吗?”
这番话一出口,卫修齐几人不再反对,于寒又说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卫高官,从现在起,大量购买粮食,不但要准备军粮,还要考虑涌入几百万流民后的赈济;药厂也要抓紧生产,这可是救命的东西。”
卫修齐点头应下,于寒便开始宣布扩军事宜。
说起来很简单:第一至四师扩充为军,团扩为师、营扩为团,依次类推;
欧胜的独立旅扩为四个团的加强师;
警备旅扩为警备师;
重炮旅扩充后一分为二,分别是重炮一旅、二旅,申富贵、池满仓分任一、二旅旅长;
石斗升的特种团扩充为特种旅等等。
扩军之后,救国军就成了集团军,于寒也由军长变成了司令。
考虑到救国军再冠以“辽南”二字已经不合适了,于寒干脆提议,将“辽南”二字换成“华夏”,华夏救国军。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人的赞成,并与扩军的决议一起颁布。
又一轮轰轰烈烈的征兵开始了,卫修齐也张罗着安排各厅、部采购各种物资,各个工厂也加班加点地运转着,qiāng支、火炮、dàn yào、被服等源源不断地下线,为扩军以及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与此同时,京津与北边的情报人员也频繁地活动起来,一份份电报经由情报处转到参谋部。
从目前的情况看,在京津地区,洋人与当地百姓的矛盾已经到了激化的临界点,拳民不时与洋人、教民发生冲突,津门各租界驻军也不时制造事端;
沙俄阿穆尔军区{阿穆尔省在黑龙江以北}也活动频繁,现在已经在边境集结了两万多人,看样子在酝酿着什么。
趁着征兵的时间,于寒乘火车到旅顺,又走水路到了津门。
他这次来的目的仍然是打劫,不过首要目标成了租界中的驻军及洋人开设的商行、票号,还有津门港内的所有商船、军舰。
一夜下来,于寒的物品栏中多了一大堆英镑、法郎、美元,以及银元,总价值折合近五百万,还有不少珍贵首饰、古玩、字画,这些变现后又是一大笔钱;
军舰上的所有火炮内部被于寒用锻造术破坏,大量dàn yào被他取走;租界驻军的库存军火也被于寒一扫而空,什么曼利夏、李恩菲尔德、马蒂尼·亨利等步qiāng,还有五花八门的火炮。
其中一种火炮引起了于寒的注意,这就是法国产的施奈德1897式75mm野战炮,这种火炮在当下是最先进的,采用液压驻退复进机构消除后座力,省去了重新标定射击诸元的时间,射速达每分钟十五发,远远高于眼下其他列强主流的阿姆斯壮后膛炮,后者射速只有每分钟两发。
还有种东西引起了于寒的注意,就像英国的李恩菲尔德步入正qiāng,具体来说是它的dàn yào,采用了双基发射药,比单基发射药威力大了很多。
从租界的洋行中,于寒收获了几十万斤粮食,但更大的收获来自港内的十几艘大型商船,粮食达到了近百万石,还有大量的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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