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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让于寒吐槽的是,连铁钉、镀锌铁皮、蜡烛、搪瓷碗、杯、火柴这些东西都有,这也难怪,于寒小时候,这些都被称为洋钉、洋铁皮、洋瓷、洋火洋蜡等。
还有的东西就让于寒气愤了,烟土!这出现在一艘刚进港的英国商船上。
于寒一怒之下,将船上所有人灭了个干净,烟土本想销毁,但想到这东西可以制作má zui药,便收了起来。
去不去京城发财,于寒犹豫了一下,随后决定还是走一趟,否则到了明年,还是会被八国联军掠走。
距上次搜刮已过了好几年,清廷、京城达官贵人、城内外富户的敛财能力出乎了于寒想像,一番轻车熟路地探囊取物后,于寒再次获得了价值几千万的金银以及几百万石粮食,这下好几年的军费开支都有了。
于寒没有着急离开,那些杂七杂八的qiāng支他留着没用,便联络了当地情报人员,转而与几个拳民头领会了面,将这些qiāng支dàn yào通通换成了粮食,如果还有廊坊之战,战果应该能扩大一些了。
于寒向情报人员了解了一下渗透入武卫军各营的人员情况,得知有不少人担任了棚长、排长,但哨长、哨官、营官这些职务都由各军主官的亲信担任,即使花钱也没用,所以只能止于基层军官;
另外,荣禄掌控的武卫中军以京营的旗人为主,身份核查非常严格,几乎混不进去,加上武器陈旧,渗透的作用不大,于寒想了想后,放弃了这个鸡肋。
忙完后,于寒又原路返回,这时已是三月三日了。
由于征召的都是以前训练过的预备役兵员,加上交通便捷,一周不到,各师、旅的扩充已经完成。
于寒将大部分钱粮留下,又与参谋部众人用了半个多月时间,将奉天、营口、锦州凤城、金州等地跑了个遍,像以前一样,在扩编后的军中洋洋洒洒地进行了一番讲话,又宣布了对各军、旅、师、团长的任命,这次扩军算是完成了,接着就是为期一年的训练磨合。
那门施奈德75步兵炮以及一些炮弹于寒留给了兵工厂,又留下了解析得来的图纸;
双基发射药的配方也留了下来;
于寒还要求兵工厂试生产生产81mm以及120mm迫击炮,并研制后世的火箭弹,以及云爆弹弹丸,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于寒恰好知道后者的两种装药。
沙俄在北边有异动,于寒仅在家呆了一天,于三月二十日再次赶往草原东部。





猎杀1894 第172章 骑三团北上
于寒重新返回草原时,时间已到了三月底。他先去训练场巡视了一番,发现依然训练微如火如荼。
将寿山、郑永时、巴布召来询问了近况后,于寒又去拜访了杜尔特旗主,之后便一直留在训练场。
四月六日,一个远道而来的猎户打破了这里的气氛。
这人名叫纳扎,来自草原北边的索伦旗辖下的格尔奇镇,是骑兵师中一部分士兵的族人。
纳扎先是去了杜尔特,因为于寒拜访各部时拿着杜尔特旗主的“介绍信”,结果自然是扑了空;当他准备回返时,发现了外出巡逻的骑兵,连忙上前阻拦,要不是小队首领及时阻拦手下,纳扎差点就被一刀砍了。
表明身份和事由后,纳扎被骑哨带到了训练场,之后见到了他的族人们,说明来意后,几百号士兵马上炸开了锅,还是巴布带人压住了场面,纳扎与几个族人便被带到了于寒面前。
“什么?lǎo máo子的马队两天前袭击了格尔奇镇?”
于寒不禁一愣,格尔奇镇在索伦旗以东、甜水河边,离边北方边界还远着呢,俄军骑兵竟蹿到那里去了。他又问道:“有多少人?什么打扮?佩什么武器?”
纳扎气喘吁吁地说道:“回大人,有一百来号人,一人双马,都戴着高筒子一样的黑毡帽,穿着皮袍、红裤子,颜料特别亮,扎着肩带,蹬着皮靴,拿着马刀,有的还有带轮子的手铳。”
于寒取出一支m1895左轮递过去问道:“你看看,和这个是不是很像?”
巴布接过左轮到了纳扎面前,纳扎根本不敢伸手接,瞅了一会说道:“大人,有点像,但我当时根本不敢仔细瞅,不过,皮套子和大人手里那个一模一样!”
于寒点点头,又问道:“这叫左轮,佩这个的lǎo máo子多吗?他们有没有长qiāng?不是长矛,是长火铳。”
纳扎摇头道:“没见着长火铳,带手铳的有四五个,都留着串脸大胡子,眼神特别吓人,我藏在一个柴堆里,瞅了一眼,把我吓了个半死。”
于寒对郑永时一使眼色,后者转身出去联系情报人员核实情况去了。他继续问道:“镇子里情况怎么样?”根据纳扎描述的穿着和武器配备,他已经确定了八九成,一定是某支哥萨克骑兵因为某种原因脱离了大部,擅自南下劫掠。
这在哥萨克骑兵的传统中已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哥萨克骑兵剽悍迅疾、来去如风,是扬名世界的骑兵之一,但伴随着赫赫威名的还有他们的劣根性:血腥嗜杀、不守纪律、对任何人都没有忠诚。
纳扎哇地一声哭得稀里哗啦,边抹眼泪边抽咽道:“回大人,您没有见着,好几百人都被砍死了,血流得整个镇子都是,房子烧了一大片,临走时还抓走不少人,粮食和牲畜也被抢光了。
幸亏那个柴垛子没着火,等他们走远了后我才出来,顺着血蹄子印猜他们去了北边,我捡了匹跑散的马赶紧就往南跑,一边逃着,想起镇子里不少人在杜尔特,就一路找过来了。
大人,各位老爷,求求你们让我见见族人,让他们跟我把人救回来,再宰几个lǎo máo子报仇!”
纳扎说着,一个劲地磕头,前额都磕出血了。
于寒对左右一使眼色,两个士兵将纳扎拉了起来。
骑三团团长乌鲁就是索伦人,此时已是怒目圆睁、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响。纳扎一说完,乌鲁便越众而出,单膝跪地道:“大人,师长,副师长,乌鲁愿率族人北上救人,还请允许,要是我有命回来,任凭大人处置!”
于寒说道:“乌鲁,你们都是我的弟兄,那你们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是骑兵师所有弟兄的家人!家人有难,岂能坐视不理?眉峰兄,巴布,你们意下如何?”
寿山霍地站起:“岂有此理!血债血偿!”
巴布也说道:“lǎo máo子竟然祸害到家门口了,真以为咱们只会放羊牧马?咱们有刀有qiāng,更有无畏的勇士,这就叫lǎo máo子尝尝咱们的厉害!”
骑四团团长莫伦吼道:“草原上的汉子不怕虎豹豺狼!”
意见统一后,几人短暂地商议了一下,决定就派乌鲁的骑三团,原因很简单,不但是乌鲁,还有近百号士兵都来自索伦旗。
郑永时的特种排也出一个班,不过这次不是渗透袭杀,而是作为炮兵使用;寿山、巴布则留下看家。
骑兵师这段时间也有人学过火炮,但这可不是十来天就能打准的,还是教官亲自上阵稳妥些。
但在此之前,于寒还得等一等,毕竟是纳扎的一面之词,连个旁证都没有。
但一直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情报人员的回音,于寒意识到,对方距索伦旗很远,毕竟人员有限,不可能将全境都布下眼线,而赶路、打探都需要时间,不能再耽搁了。
“传令,三团集合!”
于寒一声令下,乌鲁的骑三团迅速聚在了一起,一个个骑马挎刀,马具上则挂着骑qiāng,一千多骑排列得整整齐齐,看起来黑鸦鸦一片,壮观无比,偶有战马发出嘶鸣或打着响鼻,更是平添了一丝肃杀之气。
于寒跨着他那匹深红战马,在阵前绕了个来回后说道:“弟兄们,我们聚在一起时间不长,但从你们加入骑兵师的第一天起,我就将你们当成了兄弟!应该说,所有人都是兄弟!
你们中有的人是索伦旗的,有的不是,你们或许奇怪,今天我为什么提起这个地方?就在两天前,lǎo máo子的一百多骑兵血洗了索伦旗的格尔奇镇,镇中人口十不存一,掠走财物粮食后,将镇子烧成了灰烬!”
于寒有意顿了顿,就见不少骑兵已经怒目圆睁、全身颤抖,但没有准许,他们没敢出声。
于寒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次是索伦,下次会是哪里?lǎo máo子会不会继续南下?弟兄们,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做?是等他们打过来,还是现在就灭了他们?”
“大人,不能等!”
“对,不能等!灭了他们!”
“灭了他们!”
“灭了他们!”
“砍下他们的脑袋当球踢!”
于寒见此,不禁松了口气。他第一次来草原时,就想着怎么让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草原汉子们心甘情愿地和沙俄干仗,毕竟这些人虽然是他招募的,但服从性还犹未可知,凭强硬手段或许可行,但时间长了,恐怕会有不利的影响,不料有了现成的理由。
只要有了个开头,以后再和沙俄干可就顺理成章了,到那时即使他们不打,沙俄也不会善罢甘休。
就像于寒预料的一样,索伦旗出身的士兵家园遭难,早已义愤填膺,其他各旗出来的也有唇亡齿寒之感。
每个人都想着于寒的话,这一次是索伦旗,下次呢,会不会到莫利旗、扎荣旗?
等对方祸害到自家门口再反抗?谁也不会做这样的选择,尤其是手中有刀qiāng、有火炮,还被于寒拧成了一股绳,完全有实力搞对方一家伙。
一个字:干!
于寒摆手示意安静,接着说道:“弟兄们,这次我和你们一起并肩杀敌!我知道你们心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但上了战场,一切要听从指挥,否则,按临阵抗命论处!你们可能还不习惯,但我要告诉你们,打仗不是单挑,只有纪律严明、进退如一,才能百战百胜!”
“百战百胜!”
“百战百胜!”
于寒锃地一声抽出雪亮的骑兵刀:“现在我命令!草原骑兵师第三团,出发!”说着调转马头缓缓离开,郑永时及手下驱马随行。
乌鲁也驱马出列,举刀喊道:“出发!”
一千多号骑兵按各自编制陆续跟上,像一片巨浪般卷向前方,隆隆的马蹄声中,大地发出了微微的震颤。
出发没多久,几支哨骑先后派了出去,虽然离得还很远,但打探敌情必不可少。
为了不惊动齐齐哈尔驻军,从而节外生枝,骑三团选择了沿松花江北支而上,到扎兰后折向东北,一路不疾不徐,在天黑时抵达了莫力达瓦旗。
于寒下令在城外扎营,只派出几十人补给物资,又严令其余人不许擅自外出。
晚上宿营时,于寒终于得到了情报人员的确认消息。
天亮之后继续出发,在中午时分抵达了格尔奇镇十五里之外。
返回的哨骑告知于寒,格尔奇镇大半烧成了废墟,镇中人口被杀死烧死好几百口,处处是干涸的血迹和凄惨无比的尸体,很多都烧成了焦尸。
不久,到索伦旗打探的哨骑也带回了消息,索伦旗那边没有受到袭击,但有不少格尔奇镇的人逃到了那里。
又赶了一路,人困马乏,于寒下令到格尔奇镇扎营,并收敛遇难者的尸骸,同时再派人去索伦旗采购粮食物资。
当天晚上,于寒照例打开电台联络情报处,这次又有了消息,在忽马河与黑龙江交汇处的忽马城,有一支八百多人的沙俄骑兵试图攻城,被城内守军用火炮击退,守军随后出城追击,沙俄骑兵击退追兵后不知所踪。




猎杀1894 第173章 张网以待;趁虚袭营
看到“不知所踪”这四个字,于寒有些不满,但想到骑兵本来就难以追踪,也就释然了。
命令情报人员继续打探后,于寒便在帐篷中睡下。好在已经到四月了,如此换成公历,就是5月份,虽然到了北方边界处,晚上还有些冷,但比他第一次北上时要暖和多了。
习惯性地打开探察术,几个红、白重合的光点悄悄地接近,于寒正打算派人捉拿,就见这些人悄悄地退走了,到了几里外后加速逃离,是敌人的探子无疑,自始至终没有发出大的声响,估计是包住了马蹄。
于寒心中一动,悄悄出了帐篷,将郑永时、乌鲁叫到了一起。
于寒将发现的端倪说了后,乌鲁有些懵头:“大人,你不是休息了吗?是怎么发现的?外面的哨兵都没发觉啊!”
郑永时对于寒的信任是无条件的,他说道:“乌鲁团长,大人有他的办法,咱们就不要问了。”
乌鲁也不是一根筋,他点头道:“大人见谅,我不该质疑你。”
于寒摆手道:“你也没错,很多事不可思议,但却真实无比,你说对吧?”
乌鲁一听这么高大上,顿时对于寒产生了一种神秘感,他这下信了:“大人,既然这样,我再将哨兵增加一倍,不,两倍,再让大家做好准备。”
于寒说道:“是要做准备,增加暗哨,把明哨都撤了,找几个木桩子披上衣服做做样子;
我先出去追踪,如果属实,我和郑排长联络,告诉你们对方身份、人数和武器;
乌鲁,把弟兄们都悄悄叫起来,让大家做好准备;
等我的消息传回,把弟兄们撤到营寨外面,马打嚼子人衔枚,别暴露位置;
营寨里多布绊马索、铁蒺藜,时间允许的话,挖些陷马坑,碗口大小、半尺深就行;
派一个营绕到他们的后路,郑排长,到时候你也去,他们不来便罢,要是来了,给他们来个围三阙一。”
乌鲁不懂什么围三阙一,但时间紧迫,他不敢耽搁,立刻出去通知各营了。
于寒立刻跨马出了营寨,顺着红点消失的方向追踪过去。他的视力在黑夜中犹如白昼,不用打马灯,马蹄也用棉布包裹起来,只发出沉闷的声响。
从岛国回来后,于寒陆续地消耗掉大部分经验值,升到了67级,依然留了一次升级机会以防万一,现在经验值为92000/155693;
别看当时祸害了几十万倭人,经验值攒了七十多万,还真还够升几级的。不过他又往感知值上加了些,现在力量、敏捷为129,感知成了226,探察距地比以前208的时候拌加了540米,也就是一里多远,总距离达到了6780米。多一点,也多一分先机。
说了这么多,一个是填下坑,二是说明,没等敌人听到沉闷的马蹄声,于寒早发现对方了。
这一带可不是平坦的草原上或平原,而是起伏不定的山林丘陵地带,好在单骑通过没有问题,所以于寒的马速仅比平常慢了一点。
但对方可没有于寒的夜视能力,速度慢了一大截,否则黑漆漆的绊上一下子就杯具了,指不定摔到哪里呢。
这样的结果就是,于寒追踪了不到一小时后便探察到了两个红点,还在不疾不徐地赶路,看样子对方的主力离骑三团驻地很远,恐怕是听人说起后才来探察的,而且主力那边不清楚此事,这两个家伙肯定回去邀功了。
于寒冷笑一声,继续追赶着,双方相距两公里多时,他保持与对方同步,又不会跟丢。
又一刻钟后,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点、白点映入探察术光屏中,那两个红点也放慢了速度。
对方的主力就在这里了。于寒又用探察术确认了对方的位置,在距此地两公里外、瓮河河谷口附近的山岰中,是个背风向阳、取水便利的好地方。
于寒仔细数了数光点数,红点七百二十一个,白点一千两百五十六个,武器也能探察到,刀具与红点多了一倍,多出来的是短刀,没有发现步qiāng,机qiāng更没有,也就十几支左轮。
于寒心中大定,也暗自为自己的决定点赞,带的兵力刚刚好。
他马上取出电台、电池,开机后将情况发给了郑永时,并让他隔五分钟接收一次。
很快,光屏中的大多红点移动着与白点重合,随后快速移动起来。
于寒没想到这些家伙说走就走,还倾巢出动,就留了三瓜两枣看老窝。
一看表,五分钟已到,于寒又给郑永时发报通知了新情况。
又五分钟后,对方行进的路线也看出来了,正是奔格尔奇镇去的。
于寒又联络郑永时后,收起了电台,将马拉到了山窝中拴好,安抚了几下后,利索地爬上山包,取出望远镜瞄向了路面。
两公里的路程,即使是起伏不平的山路,也用不了多久。
于寒很快看到了对方的探马,六人一组,一共三拨,前后相差三里左右,清一色的高鼻、深目、灰蓝眼珠,连鬓卷须留了老长,唇上还留着浓长的牛角须;
穿着打扮和千度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也正是纳扎描述的样子,鲜亮的衣装、交叉的双肩带、圆筒状翻边毡帽;
武器则是恰克骑兵刀、bi shou,每拨有一人佩戴着纳甘1895式左轮。
马匹则是典型的顿河马,体形健壮、高大、毛色鲜亮,这种马耐力持久、适应性非常强、反应机敏,传说还对主人忠贞不二,被喻为金色禁卫。
于寒可不信真有不事二主的马,等打完这一仗就拉两匹试试。
半小时后,对方的主力抵达,于寒等主力走远后,立即驱马奔向对方营寨,好久没干过偷营袭寨的事了,他早就手痒痒了。
为了不惊动寨中的敌人,于寒特意放缓了马速,两里的路程,他足足用了十五分钟,也就是步行速度的两倍。
到了山岰百米之前,于寒将马拴住,展开身形嗖嗖地蹿到了山岰口,取出好久不用的反曲弓,搭起三支箭矢,双臂稍用力,张弓如满月,轻轻一松手指——
嗖嗖嗖!
三个哨兵应声而倒。
久违的经验提示音响起,三十点经验到账。
异响声立刻惊动了临近的敌人,叽哩咕噜的喊叫声刚刚响起,就随着啪啪的弦响戛然而止。
于寒原本以为惊动了所有敌人,没想到接下来竟没了动静。他轻轻一嗅,一股隐约的酒精味沁入肺腑,他不禁乐了。
依靠红点的指示,于寒悄无声息地收割着,直到他蹿入一个红、白点混杂的毡帐。说是毡帐,其实是靠山壁搭建的半边帐篷。
“啊——”
一声尖厉的喊叫打破了寂静的黑夜,是一群不着片缕的女人发出的。
于寒却不为所动,横刀飞快地划过几个俄军的喉部,这才冷声说道:“闭嘴!把衣服穿起来吧!”说着不再理会她的,提着滴血的横刀奔向另一个毡帐。
剩下十来个俄军被尖叫声惊得灵醒过来,敞着衣服提刀冲了出来。
于寒的横刀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支自动手qiāng。
砰砰砰——
炒豆般的qiāng声在山岰中回荡,俄军接二连三地倒下。
于寒突然头皮一紧,闪电般蹿出十来米远。
砰!
一颗子弹带着丝丝火光穿过于寒愿先的位置,于寒抬手一qiāng,将打黑qiāng的俄军爆头。
探察术下再没有红点,于寒这才开始收拾战利品。
一百来柄恰克骑兵刀及bi shou、三百多匹顿河马、几支m1895左轮;
几十辆马车,近万斤粮食,各种酒类达两千斤,有皮囊装的、瓶装的,还有坛子装的;各种金银、金币、卢布折合约十万银元;还增加了1300点经验值。
各式武器、钱财、酒水、粮食、马车打包收入物品栏,于寒要带走的就剩下三百来匹马,这有点难度。
对了,那些女人,于寒差点就忘了。
于寒刚返回那个毡帐,一群女人马上跪倒在地,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抽咽地说道:“谢谢这位英雄救命之恩!请英雄带我们走吧!”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于寒这才仔细打量起这群女人,说话的这个年龄最大,最小的不超过十五岁,一个个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原先的衣服早没了影,现在仅有几个穿着剥下来的俄军衣服,剩下的赤着身子缩在后面,有的偷偷探头打量着于寒。
即使已经灭了一百来个俄军,于寒仍然有些余怒未消。
那个女人答道:“我叫托娅,我们大多是索伦旗格尔奇镇的,还有一些小部落的,都是被他们抢来的。”
于寒说道:“起来说话吧,在我面前不用跪。你们都还能走吗?”他没想到还能救回来一部分。
见于寒说话和气,全然没有出场时的那股杀气,一群女人不禁松了口气。
托娅吃力地站起来,勉强说道:“我能走。”
其他女人也说道:“英雄,我也能走。”
于寒问道:“骑马没问题吧?”
托娅说道:“能!达乎尔的女人者能骑马。”
她却误会了,于寒其实是想问她现在的状况能不能骑马。
于寒数了数,一共三十来个女人。他吩咐道:“这里留守的lǎo máo子都灭掉了,你们几个穿衣服的,到外面把lǎo máo子的衣服扒下来给她们穿上,再找些吃的。现在不用急着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出去那些家伙回不来了。”说着出了毡帐。
托娅带着几个女人一瘸一拐地出来,七手八脚地扒掉死尸上的衣裤,又匆匆带了进去。
于寒打了个长长的呼哨,“深红”长嘶一声,拽出地上的铁钎飞奔而来。
将马安置好后,于寒吩咐托娅不要打扰,钻入一个帐篷中取出电台开始联络骑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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