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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很快便收到了消息,那边仍在张网以待。于寒可不想一直在这里当保姆,刚才只算是开味菜,那边才是重头戏。
等托娅她们吃完东西后,于寒刚要开口,托娅主动说道:“英雄,能不能现在就走?我们一会都不想多呆在这里。”
这正中于寒下怀,他顺水推舟道:“既然这样,收拾收拾东西,马上出发,把这里的马都带上。”





猎杀1894 第174章 重火力碾压
于寒没料到的是,这些女人穿戴整齐后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寻找食物和饮水,而是抓起身边趁手的物什对着俄军尸体狂砸起来,有的放声痛哭,喊着亲人的名字;有的歇斯底里地喊叫,直到声嘶力竭,一个个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即使沾上了血迹也丝毫不顾。
于寒见此倒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是遭遇大难、劫后余生的正常反应,发泄完心中的恐惧和仇恨,以后才能活得轻松一点。
这些女人也干脆,擦干眼泪便忙活了起来。过了一会,托娅捧着一块烤得焦黑的羊肉吃力地走了过来,后面还有个女人捧着一个水囊。
于寒知道客气的话,又得耽误时间,便接过食物和水吃喝起来,两人躬身施礼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去。
这一折腾耗费了不少时间,于寒尽管心里着急,但把几十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女人扔到原地,还是深夜,他还真不放心。
按理说那里正打仗,如果对方发现不妙原路返回,双方正好狭路相逢,把她们带过去肯会有危险,但于寒可是自带“卫星”的存在,虽然范围远不比真卫星,但提前六千多米预知,也足够把她们藏起来了,万一无处躲藏,直接开无双就是。
鉴于有风险,于寒便让她们自己选择,女人们已经将他当做了救命稻草,纷纷表示愿意一同返回,真遇到那种情况也认命了,总比被留下来强。
好在这些女人大多会骑马,有几个伤重不便的,也由别人带着同乘一匹,几十号人连同三百匹多顿河马,在夜色中不紧不慢地赶往格尔奇镇。
“叮!经验值+5!”
突然响起的提示音将余寒吓了一跳,又接二连三地响起,很快成了复读机。
于寒明白,格尔奇那边打响了。他关掉提示音,同时加强了戒备,万一敌人毫无节操地一触即溃,随时可能与己方迎头遇上。
时间倒回几分钟前。
格尔奇镇外,距骑三团营寨五里的一片开阔地上,六百多哥萨克骑兵勒马停驻片刻,随后在无人发令的情况下,百十个骑兵越众而出,缓缓向营地推进。
一百来米之外,两个特种排士兵相视一眼,慢慢退向侧方,很快到了一处相对开阔的缓坡地,一支两百来人的骑兵正严阵以待。
阿古达木是骑三团一营营长,手下管着两百多号人,这是他以前从没想过的事情。
冰冷的刀柄,马具上的短管快qiāng,还有腰上别的那支转轮手铳,让他充满了空前的自信。当得知今晚有仗打时,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郑永时就在他的身边,他生怕这个粗豪的汉子按捺不住,提前发动攻击,那样就打草惊蛇了。
果然,得到侦察结果后,阿古达木下意识就要抽刀发令,郑永时连忙伸手,将刀推回鞘中,并低声说道:“阿古达木营长,注意军纪!按计划行事!”
阿古达木一个激灵,连忙松开了刀柄。军纪的是什么?在他看来,等于小黑屋,而且还尝过那种极度压抑绝望的滋味,相对而言,棍子、鞭子简直是挠痒痒。
阿古达木心里痒痒着,二、三营的士兵们也强不到哪里去,每个人都收到了命令,没有命令之前不得开qiāng,更不许擅自冲杀。
每个人心中又是疑惑又怎么迷茫,骑兵不就为了冲锋、掩杀吗?今天到底是什么打法?还打得赢吗?
希律律——
暗夜中传来一声战马悲鸣,某个踹营的俄军骑兵只觉马头一沉,随即被巨大的惯性抛飞出去。
“啊——”
俄军猝不及防下,重重摔倒在地,巨大的撞击力几乎让他骨骼寸断、五脏移位,无法承受的巨痛传来,他不禁发出了长长的惨嚎。
但这显然只是个开始,接二连三的马失前蹄,将跨入营地的沙俄骑兵一个个摔飞出去,骑兵刀、未点燃的火把脱手而出,不知落到了哪里。
这拨骑兵依然默不作声,却都勒住了战马,掉转马头准备撤离。
骑三团团长乌鲁见状喊道:“打!”举着步qiāng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第一轮齐射后,十几个俄军摔落下马,剩下的连忙加快了速度,就在这时,两侧也响起了密集的qiāng声,一道道火光伴着震耳欲聋的爆音,将无数滚烫的弹丸射向俄军阵中。
前方的俄军正遭受着弹雨的洗礼,后方六百多骑见势不妙,纷纷掉头就跑,他们是来偷袭占便宜的,可不是来啃硬骨头的,在漆黑的夜里往qiāng口上撞绝非明智之举。
但这么多骑兵在黑夜中想要掉头何其困难?不少战马头尾相撞,顿时发生了混乱。
砰!
咻——咚!
几道赤红色的亮光拖着长长的尾焰抛射到高空,随后像气球般徐徐飘落,散放出道道炫目的红光与缭绕的白烟,将俄军所在处照得亮如白昼。
“***!这是什么鬼东西?”俄军军官见状不禁爆了句粗口,但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
哒哒哒——
六道猩红的火舌从后方喷吐而出,滚烫粗大的弹丸如急风骤般激射而至,所及之处血肉横飞,很快将俄军的阵列凿出一条不规则的血肉通道。
咔咔——
马克沁333发装的弹链不到一分钟便打光,但另外六挺又接着咆哮起来,七零八落的俄军骑兵又被重火力狠狠犁了一遍。
等第二次扫射落结束,原先八百多沙俄骑兵中,完好无损的只剩了百十个,还是见机快加上运气好,及时跳落下马才躲过一劫,其中就包括季米扬科夫。
从照明弹升空到两轮机qiāng扫射结束,整个过程没超过五分钟,借着照明弹残余的光线,骑三团士兵们看到了一幅人间地狱般的惨景:
无数的残肢断臂、碎肉断肠抛洒一地,粘稠的血液汇成了一条条小溪,散发着浓浓的腥味。
乌鲁强忍着腹中的翻腾,抽出骑兵刀喊道“勇士们!仇人就在眼前,斩下他们的头颅,告慰死去的亲人!”
“杀——”
得得的马蹄声响起,雪亮的马刀反射着道道寒光。
乌鲁一马当先,左手控着缰绳,右手持刀从一个俄军身旁掠过,相错的瞬间,冰冷的刀锋借着马力划过俄军的颈部。
噗!
雾状的血滚喷薄而出,一颗狰狞的头颅斜飞出去,等乌鲁奔出几十米后,无头尸身才轰然而倒。
“喔——”
阿古达木这时也率人冲了过来,嘴里怪叫着,从另一侧掠过。都选择了敌阵的左侧,他与乌鲁刚好是相反方向,就像两颗交错的刀锋一般,削下两张鲜淋淋的皮肉。
更多的骑兵涌了过来,有的干脆从中穿插而过,片刻之后,残存的俄军就像落入了狼群一般,除了五六十个侥幸逃入了夜幕之中,余者不是被俘,便是横尸当场。
抓俘虏是于寒临走前特意交待的,他需要更多的消息。
将俘虏们押到了一边看管起来,阿古达木幽怨地瞅了眼十二挺马克沁机qiāng:“他**的,这么打是利索,可根本不过瘾啊!”
郑永时笑道:“时代变了,光靠弓箭马刀敌不过机qiāng大炮,这些lǎo máo子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阿古达木摸了摸脑袋,悻悻地说道:“也对,今天要是倒换过个,咱们可就惨了。”
乌鲁这时也驱马赶了过来,关切地问道:“弟兄们伤亡情况怎么样?”
阿古达木将胸一挺:“正在统,统什么来者?”
郑永时接口道:“统计。”
过了一阵子后,骑三团各营的伤亡统计了出来,共有十几个士兵被俄军临死反扑,当场阵亡,有几个是被左轮打死的,受伤的有三十来个,有的是正面交锋受伤,还有的被下马的俄军用马刀劈断了小腿。
乌鲁命人统计战果、打扫战场、清点缴获,随后问道:“郑教官,大人怎么还没回来?”
郑永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时间不会太长。”
这回郑永时却猜错了,于寒一路带着几十个伤势不等的女人,还有三百多匹马,加上深夜赶路,又防备着返回的俄军,速度根本快不起来,还好没出现伤重减员或掉队的事。
即将抵达瓮河左岸时,于寒突然勒住了马匹,同时沉声喊道:“都停下!”
女人们不知所以,顿时有些犹豫,于寒只好再强调了一遍,前者这才开始收拢马群,好在速度本就不快,乱糟糕地过了一会后,三百多匹马终于都停了下来。
于寒对托娅说道:“你带着大家找个山岰躲起来,前面有情况,很可能是lǎo máo子的骑兵,我去解决他们。”
托娅奇怪道:“你怎么样知道?”
于寒没时间解释,两腿一夹马腹蹿了出去。
季米扬科夫看着眼遵横贯的河流,心里松了口气,现在是枯水期,可以直接蹚过,之后就像己方熟悉的地盘了。看了眼身后不足百人的队伍,他眼睛都没眨一下。等回去北边一趟,要多少人没有?
季米扬科夫一马当先,蹚入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之中,其他人也急不可耐地跟了上去,整个过程没有一人出声,仿佛一群只靠本能的角马。
砰!
一声清脆的qiāng响划破了寂静的深夜,一个沙俄骑兵应声栽落,无主战马希律律地嘶鸣着,绕着主人不肯离去。
季米扬科夫发觉不妙,拨转马头顺着河水奔向了下游。
qiāng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不断有俄军中qiāng落马,有的俄军下意识地跟着季米扬科夫顺流而下,还有不少眼尖的,发现对岸只有一人,挥着马刀便冲了过去。




猎杀1894 第175章 进驻格尔奇
跑散的骑兵于寒没有顾及,他得挡着这些人不要从正面经过即可。
眼见几个骑兵排成一列冲了过来,他将步qiāng往马鞍上一挂,双手各多了一支自动手qiāng。
砰砰砰——
近距离下,手qiāng的射速和移动比步qiāng快了很多,又是十五发弹容量,加上精准的qiāng法,竟将瓮河变成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三十发子弹打光后,河中多了几十具浮尸,没有中qiāng的也纷纷奔向了下游。
于寒从马上跳落下来,取出一挺装好弹链的马克沁就开了火。
哒哒哒——
今夜令俄军闻风丧胆的咆哮声再次响起,血雾和碎肉从俄军后背飞起,残肢断臂、碎骨断肠飘洒而落。
弹链打空后,河中已经不见了活人,于寒重新装好弹链后收起机qiāng,心里稍稍有些遗憾,这些家伙果然没有节操,想当初倭军多勇敢?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死战不退。
重新打开系统提示音,发现已经消停了,说明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
于寒将电台取出,凑巧的是,马上收到了电文,那边消灭了五百一十三人,俘获二十二人,刚才逃了二十来个,回去路上应该再没有敌人了。
他简短地将这边情况告知后,会合了卓娅等人重新启程。也许是经历了两次类似的场面,一帮女人并没有被河中的惨相吓着,还忙活着收拢马匹。
再次获得了几十匹马,于寒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离格尔奇镇二十多里时,于寒遇到了前来接应的郑永时和隔古达木,以及整整一个骑兵营。
这下于寒省事多了,一大帮汉子接过了赶马的差事,不少人认出了熟识的人,顿时拥在一起放声痛哭。
见这些人大多相识,于寒就更放心了。要以为这些家伙都是好人,他就是三岁小孩了。
一帮人热热闹闹地赶路,时间过得顿时快了很多,黎明时分,终于回到了格尔奇镇。
看着镇外巨大的坟包,托娅第一个跳落马下,伏地痛哭起来,后面的女人也纷纷啜泣不已,连一帮粗汉子也悄悄地抹着眼泪。
一大帮人归来的动静马上惊动了其他人,听说于寒解救回几十个女人,军中所有索伦旗的汉子都跑来寻找自己的家人。
“赛罕!赛罕在吗?我是巴特尔!”
“萨日娜!你在哪?我是布和啊!”
找到亲人的欢呼雀跃、欣喜不已,没找到的黯然神伤、痛哭流涕。
乌鲁不知何故,既没有呼喊亲人,也没有上前寻找,只是背过身暗自流泪;正悲戚间,一个轻柔的小手轻轻拍在他的左臂。他回头一看,是个年约三十左右、个子高挑、模样清秀的女人,和他一样,满脸都是哀伤之色。
“托娅?你是托娅?你还活着?”乌鲁激动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只是轻轻用力,托娅便一头扎入了怀中。
“乌鲁,我还活着。呜呜……”
如果将此刻画面拍摄下来,便是一幕鲜活的人生悲喜剧。
所有获救的女人都有了着落,无论以前是否是一家人,遭逢大变之后,唯有抱团取暖才有活下去的勇气。
来到这个时空满满四年了,于寒见多了这样的场景,只是略微有些感慨罢了。看到所有人渐渐平复下来,包括乌鲁在内,都将目光投向了他,他抬手挥了挥,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于寒今晚先是战前布置,接着深夜亲自探察敌情又孤身端掉敌营,救下了几十个被掳的女子,带回了将近四百匹战马,又独自阻击溃敌,最终将一支数量相当的俄军屠戮殆尽,而己方死伤微乎其微,在骑三团所有人心中,于寒的本领已让他们心服口服。
“弟兄们,我知道你们现在心情很激动,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伤员需要救治看护,牺牲的弟兄们需要安葬,敌人的尸体需要掩埋,战利品需要清点。
乌鲁,这些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只要结果就行。战利品统计完后,粮食、钱财、战马留下,用不着的东西明天到索伦旗变卖。
缴获和变现的钱财,一半按功劳分给士兵,两成由军官分润,两成入库,剩下一成抚恤死伤的弟兄们!”
入库的部分自然归于寒管,这是他应得的,和其他人相比,于寒这两成简直是良心之举,谁也没有意见。
短暂的欢呼后,于寒又说道:“有不少弟兄找回了家人,我替你们高兴;没找回亲人的弟兄们请节哀,今晚这一仗,仇已经报了大半,你们逝去的亲人也可以瞑目了。
现在,我再宣布三件事情:
一,从现在起,骑三团暂驻格尔奇镇,如果没有别的情况,这里将是三团的防区了;
二,lǎo máo子把镇子毁了,咱们就自己动手,将镇子重建起来;
三,找到亲人的弟兄们,从现在起放假一天,明天下去太阳落山之前到军营报到,未按时归队的,按军法处置!值守的弟兄们也不要着急,每人多发一块银元!”
狼嚎般的欢呼声响起,于寒摆摆手,又给乌鲁叮嘱了几句,甩甩手睡大觉去了。
但于寒这回又没睡成,他前脚刚进帐篷,乌鲁、阿古达古等人便联袂而至,二话不说跪地就拜。
于寒诧异道:“你们这是闹哪出?我记得说过,军中没有跪拜之礼!”
乌鲁带头说道:“大人,您和我以前见过的旗主、头人老爷都不一样,你真把我们当弟兄,没有哪个老爷关心我们家人的死活,您不但带我去报仇,还亲自救人。
要是没有您,救不回来人不说,今晚肯定要死很多弟兄,只有跟着您,仗才能打这么利索!乌鲁愿请天神见证,誓死跟着大人!”
“誓死追随大人!”
于寒郑重说道:“好!多谢弟兄们如此信任,我于某也对天发誓,绝不亏待跟随我的每一个弟兄!
让咱们一起跃马扬刀,把那些自诩为自由人骑兵的家伙们赶回老家去,还要把他们的老窝捣个稀巴烂!
咱们活要活得痛痛快快,死要死得轰轰烈烈!”
几人听得两眼放光、热血沸腾,回过味后,阿古达木摸了摸头:“活得痛痛快快!死得轰轰烈烈!大人,您说得真好,嘿嘿。”
于寒说道:“大家都起来吧,从现在起,你们不用叫我大人,我是华夏救国军,也就是以前的辽南救国军总指挥官。你们以后叫我司令,或长官。”
乌鲁说道:“大人,哦不,长官,您说叫什么就叫什么。”他知道长官的意思,司令就不明觉厉了。
其他几人也敬礼道:“见过长官!”
于寒庄重回礼后,面色一肃:“立正!”
几人条件反射般站成一排打立正。
“现在交给你们每人一个任务!”
几人伸长了耳朵等下文,就见于寒一板一眼地说道:“向后转!稍息,立正!目标,各自营房或岗位,跑步前进!”
打发走了几人,于寒心里舒了口气,从现在起,骑三团不再仅将他看成金主,而是真心实意地认可了他这个指挥官。有了第一个,其他三个团也就不远了。
第三天,即四月九日,格尔奇镇的重建开始了。
先清理了烧毁的废墟,又开始挖掘、夯筑地基,于寒找了个机会,将大量的钢筋、水泥、沙子、料石、脚手架以及简易起重装置出,放在了镇中的空旷处。水泥、石头、沙子怎么来的?有精炼器在手,靠山吃山呗。
热火朝天的场面吸引了不少人,有人看到这些穿着“洋军装”的汉子们中有熟人,便找机会过来询问,这才知道了大概。
于寒见此,索性让人到索伦旗及周边传话,招收大量的工匠,每人每天一百文工钱,管午饭,这下涌来了不少人,修筑的进度顿时快了很多。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高兴,索伦旗旗主就慌了,带了几个随从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问究竟。
于寒信誓旦旦地保证,只在此地驻防,绝不损害他的利益,旗主半信半疑下离开了。
前天晚上那场伏击战时间不长,但动静非常大,又是步qiāng又是火qiāng,还有“横空出世”的照明弹,远在几十里外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心惊胆战,自然有有心人记在心里,又有意打听,就这样传了出去。
消息传到了齐齐哈尔,接任黑龙江将军的恩泽此时身体已虚弱不堪,听到这个消息后忧心忡忡,遂派幕僚前往格尔奇镇察看究竟。
使者先是拜访了索伦旗旗主,了解了大概,又邀请后者引荐,在格尔奇镇与于寒见了面。
一番商谈下来,双方都有了满意的结果。
黑龙江将军府默认骑三团在此驻扎,以及就近购买物资,但于寒不得滋扰地方,如果沙俄犯境,必须施以援手。
使者离开时,带走了两千支莫辛纳甘步qiāng及几十万发子弹,于寒则换到了大量的粮食。
格尔旗镇还得修建一阵子,但规划得比原先大了好几倍,首先修建的是军营及各种仓储建筑,随后圈出来的商业区、居住区则稍稍延后,但也很快就要动工了。
等建成之后,这里不再是原先那个荒凉的小镇,而会成为一个繁华的商业区,到时周边地区都会因此获得不少便利。
于寒计划,在杜尔特旗以及梨树县都兴建这样一个商业城镇,这样就可以将东辽的商品源源不断地输入草原以及吉、黑两地,获得利润的同时,又能购买到大量的原材料。
于寒带着两个特种排抽空回了一趟扎赉特旗以西的训练场,继续训练其余三个骑兵团,听说过格尔奇伏击战的始末后,寿山还好说,巴布和骑四团团长莫伦顿时有些心痒难耐,特别是看到于寒带回的几十匹顿河马之后,纷纷表示,下次有仗打的话,一定要让他们上。
这正是于寒想要的结果。随后他公布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心中的抱负,并保证,以后打仗立功的机会多得是,又将战马分给各个军官后,这才暂时安抚住了这帮粗豪的汉子。




猎杀1894 第176章 大战序幕
于寒又将兴建商业镇的想法和寿山、巴布等人说了一下,巴布立刻激动难已,这样的话,杜尔特旗就能随时交换到所需的粮食、食盐和茶叶了。
于寒又与杜尔特以及扎赉特两个旗主商量了一番,将地点定在了两地之间、沿江地带的一个地方:龙江。
这里曾是黑龙江将军府所在,后来迁走了,地方刚好让于寒占了,反正天高皇帝远,只要两个旗主默认就行。
梨树县那边则不用另外找地方,任知秋组建守备二团时,于寒让他买下了大片荒地,除了军营之外剩余的地方还很多,干脆就建在那里好了,这事情自然交给了任知秋。
这边刚安排好,于寒又收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情报人员在嫩江与忽马河口之间的地带发现了大量马蹄印和遗留物〔发探想象吧〕,根据种种痕迹,推断这是一支人数不下于三千、马匹不少于四千的骑兵,方向则指向了西南。
如果不出所料,这帮人正是冲着格尔奇镇去的。哥萨克骑兵之间也许没有战友情谊,也没有同仇敌忾的情怀,但却有着睚眦必报的习惯,被狠狠打了脸后,必然会进行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报复。
于寒不敢大意,连忙让参谋部不间断发报给郑永时,保证他能收到消息,并转告黑龙江将军恩泽,信不信就是他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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