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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奸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乃去
“天留我不留。”
总而言之,为什么简单一本春秋,居然有《左氏春秋》、《公羊春秋》、《春秋繁露》等诸多版本?这就是没有断句造成的灾难了。
唐宁可以按照自己的习惯理解出一套属于他的四书五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理解的,就一定是这个时代的主流。
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唐宁闭上眼睛,敲着桌子默念这句孙先生的名言,觉得上学似乎也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
能够上学,就说明在别人眼中,自己还是个孩子,还能在大人的保护下做一些不用负责任的事情,这很好。
来了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是沈括。
这老倌儿从来没敲过自己家的大门,一开门,就见他背着手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斜睨着自己。
“啥事?”唐宁谨慎的问道。
“啊呀!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听说你拜入了周瑾瑜门下,怎么他就没教你礼数?”沈括生气的指责唐宁。
唐宁撇撇嘴道:“自打我上次去你家,你把我当工具人用之后,我就再也没把你当过长辈!”
“老夫年纪比你长,把你当工具人用有什么不妥?咦?工具人这个说法倒是有些稀罕!”
“闲话少说,你来我家做啥?”
“淮阴侯乱点兵,三人一组余两人,五人一组余三人,七人一组余四人,老夫问你,一共多少人?”
“不敢说。”
“为什么?”
“我又不是淮阴侯,拜拜。”
沈括瞅着紧闭的大门,鼻子都气歪了,跳着脚骂道:“无耻之尤!无耻之尤!你这个不学无术的臭小子!老夫定要……定要……”
然后沈括就翻了个白眼,竟是活活被气晕了。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十八章 写完书再死
沈括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在梦里,妻子不再时常犯病,而是一如当初的温柔似水。
在梦里,那些人也不再笑话他钻研的东西是奇技淫巧,就连他最喜欢的算学,都能有一个人跟他秉烛夜谈。
只是眼前这个家伙,怎么看怎么想打上一拳。
“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下次要死回你家门口死,别死在我家门口啊,你这不是讹人么?”
唐宁的嘴巴在沈括眼中就像是毒蛇的毒牙,在不停的喷出毒液。
“你你你……”沈括脸色苍白,伸出一根手指头颤颤巍巍的指着唐宁点了好几下。
唐宁一把握住沈括的那根手指头情真意切的道:“你要死,也把你那本书写完了再死,你要对读者负责啊!
好了,先别忙着生气了,喝点水吧。”
唐宁说着就递过来一碗水,送到沈括的嘴边。
沈括也确实有些渴了,便张开嘴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水是温热的,于是沈括一下子就把这碗水喝完了。喝完水之后,这才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撑着床板坐了起来,扫视了一眼四周陌生的景象问道:“这是哪?”
“这是我家啊,你失忆了?”唐宁大惊失色,这可糟了,要是沈括没把《梦溪笔谈》写出来就被自己给气失忆了,后世的史书上不一定怎么编排自己呢,估计那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沈括翻了个白眼冷哼道:“为何不把老夫送回梦溪园?”
“我已经派我家的厨娘去了,你刚刚在我家门口晕倒,醒的太早,不然一会儿就是你大儿子来接你回去了。”
“算说的过去,老夫问你,你如何知道老夫在写书的?”
唐宁很想呲着牙告诉他不仅自己知道,几百年后只要是学科学的就没几个不是你沈括沈梦溪的读者。
而且唐宁还想说等你几年之后写完了这本书,还会把它刊印成册,不分敌我的往外发,弄的不论辽人西夏人,还是女真人,只要识得大宋文字的,都知道大宋这些保密技术了。
“梦溪先生您大才,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这样的人若是没留下一两本书来,才是真正的憾事。
况且,那日……我也都看见了。”
沈括的变脸堪称一绝,上一秒还略显得意,下一秒就变得十分惆怅。
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因为这小子瞅见我被老婆家暴这件事而惆怅,而是因为老婆的病。
唐宁也因此确定,张氏是绝对患有精神分裂的。不然沈括早就休妻了
,以他现在这个破鼓万人捶的落魄下场,哪还能受得了家宅不宁?
况且沈博毅虽然对张氏有所不满,却也未做的太出格,只是默默忍受。而沈清直则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吃货,来让母亲犯病时不要去做别的事情,只要喂他吃东西就好。
沈括家里这些事情,唐宁上一次去他家在一张餐桌上就看明白了。
尤其是沈清直这个胖子,吃的满头大汗呲牙咧嘴的,还冲张氏说饿呢,这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孝顺了。
“让唐小友看笑话了。”沈括的情绪有些低落,本就苍老的容颜一下子失去了色彩,变得黯淡无光,拱了拱手,就费力的起身,准备离开唐家。
唐宁有些不忍,毕竟这是个在未来绽放出无限光芒的伟大科学家,此情此景,只叫唐宁的心里也有些难过。
于是便下意识张嘴说道:“五十三人。”
“什么五十三人?”
“淮阴侯点兵……”
沈括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唐宁惊讶道:“你居然算出来了?”
“这也不难啊……”
“巍巍古寺在山林,不知寺内几多僧。三百六十四只碗,看看用尽不差争。三人共食一碗饭,四人共吃一碗羹。请问小子明算者,算来寺内几多僧。”
沈括提出这个问题之后,就看唐宁皱着眉头出去了。沈括有些好奇,就跟在后面,却见唐宁进了书房,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号,让他看都看不懂。
正当他双手撑着桌案俯身看过去的时候,却看唐宁抬起头来笑道:“共有六百二十四个僧人。”
“嘶……”沈括非常的惊讶,这道题可不是这么简单的,非是专门钻研算学一道的,一般人可算不出来这正确的答案:“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唐宁乐了,这个问题小时候不知道做过多少遍了。要是换个数,还能让他琢磨一会儿,但现在沈括连数都没换,直接把《孙子算经》里的原题搬出来了,眨了眨眼睛便说道:“十二只兔,二十三只鸡。”
“敢问唐小友师从何人?”
“家师徐逍遥。”
“徐逍遥?没听说过,不过你小小年纪便在算学一道上有如此之高的造诣,想必尊师也非凡人。”沈括看着唐宁非常感慨的说道:“时至今日,老夫浸淫算学一道已有三十余年,今天考你的问题,若不是前几年老夫与苏子荣促膝长谈,至今老夫都不会弄清楚答案。
你不过束发之年,便能解出困扰了老夫三十余年的算题,这份本领,
可切莫荒废了。”
苏子荣?听上去有些熟悉,不过唐宁想不起来是谁,便将其抛在了脑后。
宋朝历十八帝三百二十年,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经济、文化教育与科学创新高度繁荣的时代。
文彦博一句:“与士大夫共天下。”让天下的学子发奋读书。
韩琦一句:“东华门下唱名方为好男儿。”打断了武人的脊梁,也让宋朝的教育到了巅峰。
这时候不管是人是鬼,都想去读读书,想让自己的名字在东华门下飘荡。
于是这直接导致了以学为荣的社会景象,再加上北宋前中期宽松的政治和良好社会风气,如同沈括这般钻研科学的,也大有人在。
四大发明里面有三样在宋朝被完善,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所以有些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名从沈括嘴里蹦出来,唐宁并不好奇,他知道,在宋朝的土地上,一定还有许许多多的科学家存在。
沈括的心情很好,直到沈博毅来接他回家,都没舍得走,而是留下来和唐宁聊了很多关于算学的东西。
“那些符号,老夫从未见过,方便的话,可以说说那是什么东西么?”沈括小心翼翼的发问,唐宁用很快的速度将那道题解出来,很让他吃惊。
如果说那些符号没有用,沈括打死都不会相信。但这东西涉及到一个传承的问题,他虽然不把自己的学问太过看重,想要跟天下人分享,但天下人却并不一定和他抱着同样的想法。
唐宁不说,那也没法怪罪,毕竟那是他师父留给他的,属于家传的学问。他这么窥探别人家的东西,唐宁把他打死都没地方告去。
沉默了一会儿,唐宁叫刘依儿取过纸笔来。
刘依儿虽然仍在跟唐宁闹别扭,但在别人面前还是很给唐宁面子的。乖乖的跑去取了纸笔,还磨好了墨。
唐宁将毛笔沾了些墨,在写下了从‘1’到‘0’的十个数字。又写了加减乘除四个符号,随后便将其交给沈括,轻声笑了一下。
沈括老脸一红,万万没想到唐宁胸怀如此坦荡。皱眉瞅着一脸好奇的大儿子道:“这没你事儿了,你走吧,老夫一会儿自己回去。”
沈博毅哦了一声,便走掉了。他已经不是做这些没用学问的年纪了,父亲前些日子托人在秀州衙门给他找了个职位,再过几天,他就要赴任了,总算是能跟妻儿住在一起了。
刘依儿也很懂事的想走,唐宁却回头说道:“你不用走,一家人,听听也没事,这东西很有用的,说不定你以后还会用上。”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十九章 自私的糟老头
女人是一种既奇怪又可爱的生物,她们因为奇怪的理由莫名其妙的生气,却又因为某一句话,奇怪的消了气。
唐宁一句话说完,刘依儿便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好似刚刚被一场春雨浇灌过后的庄稼一样,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
一连三天都没变过的脸,突然换上了甜美的笑容,这让唐宁非常的不适应。
“听少爷的。”刘依儿非常乖巧的说道。
唐宁眨了眨眼,见这女人不像是说反话的样子,心中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扭头对将这张纸翻来覆去查看也没看出个中意味的沈括笑道:“梦溪先生可看懂了?”
沈括羞惭道:“唐公子大度,将家学传授沈某,沈某愚钝,却不能窥得一二,着实惭愧。”
唐宁听后叹了口气,沈括在学问一道上勤恳恭谨,若是他未曾参与到政治中,说不定历史便会因他改变。
只可惜在‘学成文武艺,买与帝王家’的封建社会,没有人不想当大官。
包括自己,如果不是知道了过几年的靖康惨案,以及赵家往后几位皇帝的尿性,他自己也想成为蔡京那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呼风唤雨的太师,好体会一把人上人的感觉。
历史没有如果,这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
唐宁看着一脸惭愧的沈括,忽然觉得这个老人说不出的可怜。
指着纸张上的阿拉伯数字以及运算符号,花了两个时辰耐心的给他讲解了每一个数字以及符号的作用,沈括便像是得到了一个新玩具的孩子,不停给自己出题,然后自己解题。
刘依儿用手指头戳了戳唐宁,可怜兮兮的说道:“少爷,我没听懂。”
“没事儿,等沈老倌走了,我再教你。”
“天才啊,这样一来,解算题就简单多了!”沈括激动的攥着唐宁的手,语无伦次的说道:“多谢唐公子传艺!”
唐宁摇摇头笑道:“梦溪先生不必客气,家师曾经告诉晚辈,若遇可以传授之人,尽管传授就是了。
家师还说,算学一道,最好是从小开始传授,这样的话,比较好教授一些。
说来惭愧,晚辈本来是打算当做家学来传授的。不过既然梦溪先生今日欲知,告知先生也无妨,只不过晚辈有一事相求,还请先生答应。”
到底是老贼啊,一听到有事求他,立马换了一张脸。刚刚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点好感,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
沈括咳嗽一声道:“你先说,能不能答应的,还得看是什么事情。”
唐宁咬着牙哼哼道:“那您老人家在这等
好了!”
说罢唐宁就去了后院,刘依儿则是甜甜一笑,对沈括说道:“沈先生,稍安勿躁,少爷一会儿就回来。”
沈括一点都不着急,摸着下巴开始做数学题,给自己出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横十七人,纵十六人,共多少人这么一道,然后就开心的提笔算了起来。
等唐宁捧着酒坛子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算出来了,瞅了瞅唐宁,感慨的道:“有了这些符号,太简便了。”
唐宁笑道:“先生是不知袖里吞金吧?这要比我的算法还要方便多了,只可惜我师父也不会,挺遗憾的。”
“哼,老夫怎么能不知道?只是那些商贾命都可以不要,就是这手法说什么也不肯传授。还说什么‘不遇知音不与传’,说到底就是些视财如命,敝帚自珍的家伙罢了。”
唐宁有些汗颜,自己正想着跟沈括搭伙做生意,让他托关系找茶酒局的人给自己颁发许可证呢,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针对自己来的……
抓了抓头,唐宁还是把酒倒在了茶碗里。酒香扑鼻,沈括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端起酒碗,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便赞道:“好酒!”
然后仰头一口饮尽,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又是一声赞:“好烈的酒!”
唐宁笑道:“这还不是极限,蒸馏法我现在掌握的还不熟,还要继续摸索,等以后,一碗仙人醉也不是不可能。”
沈括喘了几口气,上下打量了唐宁一眼道:“怎么,你就打算用这种东西赚钱?”
“是啊,先生认为可行不?”
“先别说老夫,就是你那二师父,知道之后都要扒了你一层皮。
入朝为官,你可以经商,但不可以是你本人经商。这在士人中,是令人耻笑的事情,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人拿这个攻击你。
此法不可取。”
“我凭自己本事酿出来的酒,我自己去卖害到谁了?再说,我也不想当官啊。”
沈括皱着眉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咱们俩头一天相见的时候,老夫跟你说什么了?老夫说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当不当官的先别说那么死,以后有你反悔的时候。”
“不反悔,绝对不当官。”
“哼,老夫当年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巴结人王安石干嘛?”
“你!老夫不想跟你说话!”
“哼,我算是看明白你了,沈老倌,有用的时候就把人当爷,没用的时候就把人当孙子。刚才你是怎么求我的?我家学都交给你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功利啊?

“这这这能一样么?你莫要空口辱老夫清白!”
“这是我空口辱你?天下人谁不知道你就是这么个功利的人?我都把家学传授给你了,你就帮我一次不行?”
“帮不上啊,老夫在茶酒局又不认识人……”
“那就是没得谈咯?”唐宁冷笑一声,然后转头大声道:“送客!”
刘依儿对沈括也极为不满,她觉得唐宁说的对极了。
刚刚有求于少爷的时候,那叫一个彬彬有礼。现在少爷反过来求他,就百般推脱。这样的人不值得交朋友,应该让他把少爷刚刚教给他的东西,全让他吐出来才对!
于是刘依儿冷着一张俏脸,横在一脸讪讪的沈括身前道:“沈先生,请吧,我家少爷送客了。”
沈括呐呐道:“何至于此啊……”
“我家少爷送客了!”刘依儿加重了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沈括被刘依儿送出了门,而唐宁则是在前厅黯然神伤。
虽然早有准备,但他还是没想到沈括居然这么真实。
史书上记载的沈括,不说学问,只说品行,就是为人所不齿的。是标准的小人,谁拳头大就跟谁好,等这个人拳头小了,就把他果断的抛弃,再找条大腿抱。
本以为这老倌儿上了年纪,退休了之后会有所改变,但正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人的本色不会因为时间的变化而褪色,只会越加深邃……
失策了啊!唐宁捂着脸,怎么还就把阿拉伯数字这种学问教给这么个小人了呢!
说着老倌儿不认识茶酒局的人,是不可能的。因为王志前几天言语中就对自己透露,沈括不久前还跟茶酒局的都吏同舟共游扬子江呢,不然唐宁也求不到沈括这儿来。
活的人憎鬼厌的,求王志也求不到沈括啊。
刘依儿回来了之后就很自然的绕到唐宁身后,轻轻的给唐宁捏着肩,愤愤不平的说道:“那个沈括是什么东西呀,您把家学教给他,有事相求还百般推脱的。
少爷,咱们以后不要搭理他们家了。前几天您还叫我做了东西,给他们家送一份过去,您看看今天,他怎么对待咱们的?
呸!这样的人狗都不吃!”
唐宁满头大汗的道:“不至于啊……其实也怪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找他的。我心里早知他是这样的人,但还是图方便,这才找上了他。”
“少爷,您好像对那个糟老头很了解?”
“治世之能吏,谗佞之小人啊……”唐宁叹着气,感慨万分的说道。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二十章 故居
王仲显为什么来润州?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要寻找四年前辞官回老家隐居的好朋友。
润州只是他路过的地方,实际上他那位朋友是哪里人,他并不是特别清楚。
到了润州之后,王仲显便喜欢上了这里。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更让他感到欣喜的是,诺大一个润州城,竟然连一间像样的私塾都没有。
王仲显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开办一间书院。能够名扬天下最好,不能名扬天下,老老实实的教书育人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王珪死后,家里几个孩子分了家产,这些家产并不仅仅是钱财,还有关于人脉,官职的分割。
不管王珪怎么‘三旨相公’,究竟还是历经三朝的元老级人物,死后余荫仍在,护佑自家儿郎在官阶上突飞猛进,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王仲显一不要官,二不要人,于是,几个兄弟一商量,就给了他一大笔钱。
他来到润州之后,先用这笔钱买了个宅子,剩下的钱,他拿出一部分,准备用来修造一间书院。
但是南山盗仍在的情况下,书院是修建不起来的。有很多建筑所需的材料,去南山采集物美价廉,而去其他地方,不仅价格会翻一番,质量或许也不是那么好。
如今南山盗没了,书院就理所当然的建立了起来,王仲显每天都要抽空去工地看看,这处书院在城北,靠近扬子江的一座山坡之上。
站在书院最高的地方,就能够看到扬子江心那一朵芙蓉,也就是金山。
来来往往的船只,清爽的风,江边一排排随风飘动的垂柳,这一切的景象,让王仲显欣喜的想要叫出声来。
不过,等他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少年身影时,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诗儿,你在做什么?”
那两个人影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停在原地没动。几个扛着木头的工人路过,皆是会心一笑。
这一幕,最近他们见得很多。那个俊俏到不像话的少年,似乎是那位财主老爷家的小郎。大家都很喜欢他,因为他从不摆架子,心地也非常的善良。
王仲显急匆匆的往下走,于是那两个少年忽然一下子就拔腿开跑。王仲显身材微胖,他不太喜欢运动,所以追了没几步,就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满头大汗的冲那两个少年叫道:“你等着!老夫回去告诉你娘!看你娘怎么收拾你!”
………………
唐宁的心情很不好,坐在马车里打着呵欠,想睡,却又被颠的睡不着。身边坐着一脸笑意的周怀。
大清早的硬是被周怀搅了清梦,正梦见自己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面一边哭一边吃美食,就被周怀给叫起来了,说什么今天是个好日子,该去拜见一下他的徐兄了。
没办法,这位二师父的要求不能拒绝。唐宁只好揉着惺忪的睡眼起了床,匆匆洗漱完才发现,天色还很早,就连刘依儿都没起床。
因为很早以前唐宁就警告过周怀,这一带有老虎和熊瞎子这种猛兽出没。所以周怀这一次把自己身边能打的人都带来了,都是手长脚长的壮汉,一共有三个,其中两个一人拿着一架长度跟一把剑差不多的手.弩,另外一个手里则是什么都没拿,身上光背着箭筒了。
这东西应该就是神臂弩了,弓身三尺三,弦长二尺五,三百步外可贯铁甲,不过装弹很费劲,得用脚蹬。
神臂弩主要应用在军队里面,打起来的时候,有些部队会专门派两个人操.弄一架神臂弩,一个专门负责装弹,另一个专门负责射……
退休了还能让家里的护卫拿这种东西,不愧是兵部尚书,不愧是自己的师父啊,就是不一般。
站在公鸡岭的入口处再次提醒众人切莫大意轻心,直到把这三个大汉连带一个周怀都给说的紧张兮兮的,唐宁这才满意,背着手便在前面带起了路。
或许去到那个茅屋,有其他的捷径可以走,但唐宁不知道,他只知道从村庄出发,沿着小溪,然后在一块让人印象深刻的大石头附近直走这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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