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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奸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乃去
“那个孩子,能不能交给我?”刘令话题一转,又回到了吴胜的身上。
唐宁苦笑一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花十五两银子买一个孱弱的少年和一具老妇人的尸骸么?”
刘令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唐宁的手掌摊在膝盖上,握成拳头,又再次摊开。他瞅着自己的手掌,低声道:“在南山寨生活了一年多,我觉得我心中的戾气越来越重。
在牙行见到那些因为南山盗而流离失所的妇孺时,我恨不能将韩雄、王庆复活,然后再亲手杀他们一次。此前半月午夜梦回,梦里都是我举着刀子屠杀的场景。
你不知道这对我而言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我师父教我与人为善,予己为善。还教我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却唯独没有教过我残忍,也没有教过我杀人。
所以我需要把这份戾气化解掉,做好事无疑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你知道不,我今天买下吴胜和他奶奶的尸骸,让他去把奶奶安葬之后,我的心情好极了,就好似这些天闷在胸口的郁气一下子就排出去了。”
刘令默然,就连他自己在南山寨生活了两年之后,都有一种想要肆意妄为的冲动,更不要提唐宁这种小孩子了。
人生来就是渴望自由的,自由的生存,自由的吃喝,自由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有的人自由的做着令人拍手称赞的好事,与之相对的,就有人自由的做着令人深恶痛绝的坏事。
这样不行啊,不能任由那些坏人为非作歹啊。
于是一套不成文的潜规则出现了,它告诉人们,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
然而还是有一些人无视规则,继续为非作歹。这个时候就需要法律来约束人们,给好人褒奖,给坏人惩罚。
而强盗窝,恰恰聚集着这个世界上最不把法律当回事的一群人。他们信奉着病态的自由,将破坏规则当成最快乐的事情。
一个汇聚了人世间所有罪恶的地方,滋生出来的细菌,就容易将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们污染。
唐宁来自于千年以后的时代,在那个时代,人们用了很多的办法,想要留住‘仁义礼仪信,温良恭俭让’,但这十个字还是愈行愈远。
道德观,是非观,完全靠着一个人的自身修养,而不是来自于社会要求。
在强盗窝里面生活了一年多,目睹太多人间惨状的唐宁,三观虽然没有被毁灭殆尽,但也差不多了。
现在,就是唐宁极为困难,最为迷茫的时候。
在这个清秀和善的外表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里面藏着一个怎样的恶魔。
所以他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论是弄豆油,还是弄白酒,亦或是等着看沈括的笑话,都是让自己不去想起那个恶魔的方式。
读书已经静不下心了,半夜梦到自己杀了人,起床时竟然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甚至连愧疚的感觉都没有,这几乎已经让唐宁崩溃了。
刘令望着哀伤的唐宁叹了口气道:“我会想办法的,不过吴胜我还是要带走,那小子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而且现在岁数还小,骨头也没定型,正是打磨的好时候。”
“带走吧带走吧,他能成材,也不枉我花了这十五两银了。他的身契我回家的时候就扔到灶眼里了,好好待他吧。”唐宁站起身低声道,然后就背着手去了后院。
“对了,你让我找的人我还没有找到,不过有人在负责,有消息他会联系你的,你不要着急。”
唐宁的脚步顿了顿,最后终究是没停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刘令竟然在这个并不高大的背影中看到了一丝落寞的味道。
“你这个院子的布局不好啊,这棵树可是个困字啊。”刘令突然叫道。
“我不信命!”唐宁大声的回道。
………………
吴胜是被刘令夹在腋窝下面带走的,哭喊的惨烈至极,就连梦溪园里的人都好奇的往外张望。
可便宜了那些仆役,个头矮的丫鬟想要往外看,就只能骑在这些仆役的头顶。
刘令离开之前瞅了眼那个坐在自家台阶上的老头,冲着他笑了笑。老头也咧开没牙的嘴巴乐了,随后就眼瞅着刘令骑上了马,一路绝尘。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十三章 神秘的男子
这一夜,唐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把被子蒙在头上,一个劲的叫唤。刘依儿提着灯笼站在门外,听着唐宁屋子里面野兽般的低声嚎叫数次想要推门而入,却最终都未碰到门板。
而在润州城外的另一侧,也有一户人家,也未入眠。
“老爷,三更天了,妾身给您做了些夜宵。”一个素衣妇人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小米粥站在门外忧心忡忡的说道。
略显老态的妇人身后还有个丫鬟,提着一盏纸灯找路。
“进!”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妇人推门而入,便见到自家老爷坐在书案后面捧着一封信皱眉审阅。
“老爷,这封信,您已经看了好几个时辰了。”那妇人一边把粥放在书案上,一边轻声提醒道。
男子两鬓稍白,头发后梳,被一根绳系成了简单的发髻,这是宋人男子比较普遍的发型。
唇上两条八字胡,下巴上还蓄着两指长的胡子,脸上稍显老态,抬头纹,鱼尾纹,稍浅的法令纹一样不缺。
男子抖了抖这封信呵呵笑道:“若是这样的信再多出几张,老夫就是死了也算值了。”
妇人笑道:“老爷,此话怎讲啊?”
男子吧嗒吧嗒嘴道:“南山盗,夫人你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不过半月前不是已经被官府剿灭了么?”妇人奇怪的问道:“从山上带下来的那些女子那个恓惶哟,当时妾身想要带几个回家,您还不让来着。怎么,后悔了?”
男子皱眉道:“咱家又不是从前,养那么多人做什么!东京的家业给了成儿,咱们夫妻俩,带着三五个人在这里生活,老老实实的安度晚年就好……只是可惜了周武啊,也算是跟着老夫一路走过来的,没想到却死在了南山上,是老夫对不住他啊。”
男子说到这,脸上便露出了沉痛之色。妇人便握住丈夫的手,轻声劝道:“老爷,这不能怪您。强盗残忍嗜杀,听说他们杀自己人都是家常便饭,或许周武就是因此才被他们杀害的。
再说,您也是为了这一方百姓才派出周武的,这怎么能怪您呢?
不过啊,人太少了,这日子便有些寡淡了。妾身不是不满,只是妾身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种热热闹闹的生活……”
说到这,妇人的眼眶便湿润了,偷偷打量了一眼丈夫的神色,并无对自己在意,心中哼了一声,便将眼泪给收回去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男子捧起碗,将小米粥一口喝光,这才指着手里的信道:“妇人,你知道不,南山盗被官府铲除,可不是因为官府善战。
这封信,你知道是谁写的不?是皇城司公事写给老夫的
,数年前老夫曾与他相处过一段时日,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但缺点便是性格有些孤傲。
他在这封信中,大赞一个山野出身的少年。说这少年大义良善,以医术为敲门砖,孤身加入南山盗,又用智计将南山盗挑唆的内讧不断,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妇人讶异道:“山野之中还有这样的大才?莫不是隐世高人的弟子?”
男子呵呵笑道:“夫人果然聪慧,这名为唐宁的少年,正是隐世高人的徒弟。能以医术当做敲门砖入南山盗,这救死扶伤的本事自然造不了假。除此之外,皇城公事在信中说,唐宁一身庖厨之道,也比大多御厨强上不少。
还记得先帝当初犒赏老夫,曾赏赐老夫,与老夫共进一次便饭。那一次,便是御厨所做的饭菜,老夫至今对那顿饭记忆犹新……”
妇人掩着嘴笑道:“老爷,您不是对饭菜的味道记忆犹新,而是对先帝的荣宠记忆犹新吧?”
男子垂下头,哀叹一声道:“先帝尚在时,王介甫,司马君实也都尚在。党争虽然激烈,却也能维持一个度,不会太过火。
先帝走后,延安郡王继位,但皇帝年幼,朝政便由高太后把持。
高太后任司马君实为宰相,废止王介甫的新法。对以介甫为首的新党极尽打压,旧党得势,一时间新党中人无不被贬,其中竟有人流放岭南。
自此之后,做臣子若想入朝堂,首先就要站队。要么加入旧党,要么加入新党。你夫君我,在王介甫,司马君实这两个讲理的人尚在时,还能保持中立,他们俩走后,再中立就难了。
敏儿,莫怪夫君舍弃了荣华富贵,带你回老家隐居。若不是这样,夫君我就要加入旧党,从此咱们家享受了多少,以后就要还回去多少,还要加倍的还回去。
高太后势大,皇帝隐忍不发。一旦皇帝成年,掌权之后,必定会展开报复,到那时,可就不是辞官隐居能了事的。”
男子轻抚着妇人的脸颊低声道。
丫鬟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将门掩好。
妇人流泪道:“夫君,妾身能够理解您。当初父亲将妾身嫁给您的时候,就说过,目光要放长远,急流勇退未尝不是一种勇气。这番话父亲对很多人说过,唯独您听进去了。
什么荣华富贵,妾身早年都享受过了。妾身没什么远大的理想,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就是妾身此生最大的愿望。
只是可怜老爷您,等官家重新启用您,也不知道要白白蹉跎了多少时光。
还有我的成儿,和我可怜的孙儿,也不知会被东京城里那群人如何的刁难。”
烛光将妇人
的略显老态的面庞映的动人至极,男子轻轻拭去妇人脸上的泪水安慰道:“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
早上是刘依儿把自己叫起来的,唐宁起床的时候觉得阳光都有些刺眼了。这才抓抓头,起了床,然后打开门,就看见刘依儿端着个铜盆站在门外。
“少爷,洗脸。”刘依儿红着脸说道。
唐宁家中没有长辈,他就是这个家的家主,实际上下人应该管他称作老爷。
但是刘依儿不愿意这么叫,唐宁看起来岁数都没自己大,叫老爷岂不是把他给叫老了?
公子也叫不得,自己现在是给人家干活的。于是她就很自然而然的称呼唐宁为少爷。
唐宁对这方面一窍不通,而且他就算知道,也只会可着刘依儿的性子来。
称呼什么的他不太在意,说到底就是一种代号,让别人喊你的时候能够让你知道他在喊你。
就算是刘依儿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唐宁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匆匆的洗了洗了一把脸,又用柳枝子沾盐刷了牙,唐宁便和刘依儿一起,将假山池子里面的水换掉。
好在后院里有一口井能取水,不然的话还要去门前那条小溪取水,然后拎着水桶回后院才成。
即便如此,两人还是累的汗流浃背。
换完了水之后,唐宁又打了些水出来,准备给两人洗澡用。在这个时代,保持些干净总不是什么坏事。
不过刘依儿有些口渴,想要直接喝井里打出来的水,却被唐宁拦住了。
“家里不许喝生水。”
“什么时候规定的啊?”
“刚才。”
“……”
刚烧好的水自然是给刘依儿洗澡,唐宁便守着灶台等水开。
扭头看向刘依儿洗澡的那间屋子,门是虚掩的,甚至还有一个缝隙。唐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目光从那道门上移开,待水烧好,匆匆洗完,换好衣服就去看自己的黄豆了。
这一竹箕的黄豆已经蒸好了,被唐宁放在一间屋子里面发酶。推开门一看,唐宁就叹了口气,几只耗子从竹箕上溜走了。
这些黄豆又不能要了,唐宁便找来一个布口袋,拎着去了附近的垃圾场丢掉。
出门的时候看见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扒在一辆马车的车窗上,和隔壁那个没有牙,天天坐在自家台阶上的老头相谈甚欢。
回来的时候,又看见那男子坐在溪边钓鱼。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十四章 老夫蒙的
“谁啊?”唐宁递给老头一碗热乎乎的白菜汤,里面还有一块泡的软乎乎的饼,然后对老头问道。
这老头不是没儿女,只是女儿嫁了人之后就未曾回来过。父子关系又不怎么样,所以到了老年,竟成了个鳏夫一样的人。
唐宁见他可怜,也就在每天做饭的时候多做一份给他,都是街坊邻居,相互照顾一下没什么,这也算是自己在做好事了。
只不过唐宁想要让这老头住进自家的宅子,老头却说什么都不肯,在这一点上,他顽固的厉害。
“不晓得。”老头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白菜汤,哈了口气:“反正不是找沈家的。”
随后,又从里面捞出一块肥肉,拎起来看了看放进嘴里咂了咂滋味儿,然后就皱着眉头说道:“嫩了,让你家那个小妮子下次弄烂点,都没化掉。”
唐宁敷衍的应了一声,就抓了抓头发,暗想这斗笠人总不能是来钓鱼吧?门口那条小溪,是一条鱼都钓不上来的。沈括父子俩天天在上游拿网捞鱼,这下游能钓到鱼就是怪事了。
自己也不认识人家,天气渐热,这人还戴着个斗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所以唐宁就直接回了家。
身后跟着一群流鼻涕小孩,刘依儿就站在门口,夹着一个装满了干饼的竹箕冲孩子们招手。
本以为这就是一件小事,谁知一连三天,那戴着斗笠的人天天在自家门前钓鱼。这就让唐宁感到很奇怪了,在第四天傍晚给老头送完了饭之后,唐宁就回到家里,扒着门做贼一样偷看那个钓鱼的斗笠人。
看了一会儿,那人便走了。他家的车夫也是好耐性,竟在马车上生生的呆了好几天。斗笠人走,他才跟着走。
到了第五天唐宁终于忍不住了,早上递给老头一碗鸡蛋糕之后,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啊哈,终于让老夫钓到了。”
还未走近,就听斗笠人大笑一声,提起手里的鱼竿,看着钩子上的小鱼呵呵笑道:“鱼不大,却狡猾的厉害,可是让老夫一阵好等。”
唐宁无奈的看着钩子上那条早就死透了的小鱼拱拱手道:“却不知这位先生因何而来?”
斗笠人回过头,瞅着唐宁笑道:“小子,你就是唐宁?”
“正是在下。”
“唔,听说你的师父乃是隐世高人?”
“师父常说他只是山野之人,远远不及高人之称。”
“满招损,谦受益,你师父深知此话含义啊。老夫问你,这句话出自何处?”
“这……”
见唐宁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斗笠人摘下斗笠,生气的用鱼竿尾部敲了下唐宁的脑袋。唐宁也很生气,不过瞅见这人两鬓发白,就咬着牙忍了。
隔壁那个老头就是把他骑在身子底下打都不会犯事。
忠孝仁义礼智信,忠于皇帝
排第一,孝敬长辈就是第二。
“怎么,挨了老夫的打,不服气?”斗笠人斜睨着唐宁冷笑道:“满招损,谦受益,出自《大禹谟》,而《大禹谟》又出自《尚书》,你连尚书都没读过,还敢跑出来给你师傅丢人?”
“我我我……”
“我什么我?老夫再问你,何为君子?”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这个唐宁知道,得意的回答。
斗笠人连退数步,伸出一根手指头颤颤巍巍的点着唐宁,好半天才叫了一声道:“气煞老夫了!”
车夫连忙上前搀扶,唐宁也一把抓过在门口看热闹的刘依儿疑惑道:“我说的不对么?”
刘依儿看唐宁的目光里充满了鄙夷,张口说道:“少爷,人家问您什么是君子,没问您君子和小人的区别。”
“那我怎么回答?”
刘依儿翻了个白眼道:“这我上哪儿知道去。”
“不学无术!不学无术!”斗笠人指着唐宁咆哮:“皇城公事将你托付于老夫,简直就是对老夫莫大的羞辱!看你学无所成,一问三不知,你的师父也高不到哪儿去!”
果然,又是刘令作出来的幺蛾子。唐宁现在真是对刘令讨厌极了,这家伙现在当不了自己的保姆,就又给自己找来一个新的保姆。
唐宁神色不渝的说道:“先生此言差矣,家师教授在下学问,从不照本宣科。自从在下认字之后,家师就从未再强迫在下看书,背书。
与之相对的,是家师的言传身教。家师教与在下的东西有很多,学问一道,是在下最不擅长的。”
斗笠人不怒反笑道:“好好好,咱们这便好好聊聊,你师父都教了你什么东西!”
于是斗笠人就看着唐宁眼中闪过一丝狡诈,阴笑着问道:“有一个水池,两条水管,甲水管一个半时辰能将水池注满,乙水管两个时辰能将水池的水放空。
现在水池的管理员要在开着甲水管的情况下,用乙水管将水池的水放空,问几个时辰水池的水能空?”
“老夫败了。”斗笠人很光棍的说道。
唐宁瞪了斗笠人好一会儿,才咬着牙拱手道:“牛逼!”
斗笠人抚着下巴上的胡须大笑道:“此乃算学,非老夫所长。尺有所短,老夫在不擅长的领域认输,也不算丢人。
若是打肿脸充胖子,可就不是丢人了,这是愚蠢。”
唐宁佩服的说道:“先生高见,晚辈受教了。外面风大,还请进屋一叙。”
斗笠人呵呵笑道:“正该如此。”
“哎,别走啊。唐宁,几个时辰啊?”
就在斗笠人和唐宁准备进屋的时候,梦溪园的方向忽然传来一声喊。
紧接着就看见沈括从墙头跳下来,没站稳还摔了一跤。
沈博毅风风火火的将摔倒在地的沈括搀扶起来,就这,沈括还冲唐宁嚷道:“是不是六个时辰啊?”
“沈存中若是能把做学问的这份心态放在为官上,何至于此啊。”斗笠人看着沈括,摇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就跨步迈步进了唐宁的宅子。”
变态水池管理员这个问题,并不算难,属于小学三年级的范畴。但在古代,数学远远没有后世那么发达。鸡兔同笼都是个棘手的问题,更不要提水池管理员了。
答案是十二个小时,六个时辰不假,但沈括能这么快解答出来,却叫唐宁无比的惊讶。
他很想再跟沈括讨论一阵子,但眼下却是要顾好这个斗笠人。
便对沈括道:“是六个时辰。”
沈括开心的笑了,也不缠着唐宁,便带着一身的高人风范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父亲真厉害!”沈博毅崇敬的说道。
“老夫蒙的。”
“……”
………………
“庭中有树为困,砍掉树又成了囚,小子,你选得这个地方可不太好啊。”一进门就能看见那颗高大的梨树,落了一地的梨花还未扫净,小小的梨子也未长成,像是一个个花骨朵一样。
唐宁挠挠头道:“反正在下也不信这个,就任它长去吧。”
斗笠人却摇摇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老夫这么多年下来,还是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小子该如何做呢?”
“留着吧,困总比囚好。”
等于没说。唐宁心中腹诽。
斗笠人进了门,就大马金刀的往前厅的凳子上一坐。
早晨起床洗了头,头发还没干透的刘依儿,就赶忙烧了热水泡了壶茶,给两人倒了一杯。
那个车夫则是很自然的站在前厅的大厅口,瞅他那站姿,给他一把枪,这家伙就是个哨兵。
斗笠人捧着茶杯喝了一口,然后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长叹道:“回味无穷。”
唐宁说不出啥来,跟高人说话,就是这一点让人尴尬。
然后斗笠人就把茶杯桌子上重重一放,咳嗽一声道:“说说你在南山寨上的事情,刘公事在给老夫的信中,将你大加赞誉,把你说成人间少有的英杰。
今日一见,老夫却觉得有些夸大其词。
你自己来说说,你在南山寨上的事情,前因后果,都说清楚。”
刘依儿站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而唐宁则是眨了眨眼,见斗笠人一脸严肃的模样,吞了口唾沫便缓缓说道:“家师故去,晚辈安葬家师之后不久,就吃光了家中的存粮,无奈之下,只好出去寻找人迹,以求存活。
谁知,竟遇到了一头黑熊……”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十五章 粗壮的大腿
“……所以说,并非是我让南山盗四分五裂,其实他们早就从内部分化了。
笑面虎觉得白额虎没有进取之心,白额虎隐忍不发,想要一鸣惊人。而卷毛虎则是认为,笑面虎对白额虎不忠,再加上双方时常爆发矛盾,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于是便欲对笑面虎出手。
如此一来,我也只是个蹭局势的,其实也没做什么事情。”
唐宁将自己被牛三收留,一直到南山盗被官府铲除,抛去齐献瑜的事情外,其他的事无巨细,一一给斗笠人说了一遍。
斗笠人抚着自己下巴上两指长的胡子笑道:“非也,非也。
为何笑面虎与卷毛虎矛盾激化?正因你从中搅局,他们俩的矛盾才逐渐升温,直到最后的不可控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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