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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奸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乃去
所以,你在其中所做的事情,可没你说的那么轻巧。
再一个,你虽是为南山盗治伤,实际上也是在削弱他们的战斗力。不然绝境之下,即便是晋升的四百多盗匪,背水一战之时被激发了血气,也需要镇江军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将其剿灭。绝对做不到这般毫发无伤的将其俘获。
果然是少年英雄,可惜无酒,不能痛饮一杯,甚憾!”
“那小子便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唐宁笑呵呵的端起茶杯说道。
斗笠人抚须大笑,也不说话,眼看着唐宁起身,恭恭敬敬的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笑眯眯的说道:“自从刘公事将你托付于老夫,老夫便对你好奇的厉害。
老夫曾与刘公事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那是一个多么自傲的人。能让他都赞不绝口的小家伙,老夫觉得该是我朝的栋梁之材,于是便想要与你见上一面,却寻不到理由……”
“于是先生便效仿姜太公旧事?只是先生下次可要换一条鱼才成,那条鱼本身就不大,而您的钩却不小,一连好几天都用那条鱼,那条鱼都被您戳烂了。”
斗笠人看着唐宁笑眯眯的,唐宁也望着斗笠人笑吟吟的。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半天,谁也不说话。
刘依儿瞅了瞅斗笠人,又瞅了瞅唐宁,就觉得空气中多了一股酸臭味。
“唐宁啊,老夫问你四个问题,你可要好好回答。”
就在刘依儿觉得这股酸臭味越来越浓的时候,斗笠人突然说话了。
唐宁当即起身施礼道:“先生请问。”
“何谓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善何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亦勿施于人。”
“何谓君子?”
“天行
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君子何为?”
“忠、孝、仁、义、礼、智、信。”
“老夫姓周名怀,今年已五十有二。先帝时曾任国子监祭酒,秦凤路转运使,知环州,兵部尚书,而今只是一介布衣。
老夫欲收你为徒,却不知你心中所想。”
国子监祭酒?秦凤路转运使?环州知州?兵部尚书?唐宁只能说一声卧槽,这可是根真真正正的大腿啊。
国子监祭酒,放在今天这就是国立第一大学的校长。
而一路的转运使,基本上就是这个路的最高长官,掌一路财赋、又兼管监察官司吏之事。
兵部尚书,元丰改制之前兵部都没人,军事政令都是枢密院掌管。兵部只管皇帝仪仗、卤簿、武举、义勇弓箭手等事,委任“判兵部事”一员。
元丰改制,神宗设兵部尚书、侍郎各一员,职方、驾部、库部和本部等四司郎中、员外郎各一员。主管民兵、弓手、厢军、蕃兵、剩员,武士校试武艺,及少数民族官封承袭等事。
至于环州知州……环州这个地方离西夏很紧,能出任这个地方的知州,也非一般人能做,至少也得是有才干,还被皇帝信任的人才能当。
宋朝的官衔十分复杂,往往当上一个官的时候,还要安排一长传的虚衔,在主要职位的前面,还要加上一个字,如判、知、权、直、试等来表明是真的有本事,还是来镀金,亦或暂代的。
经常换地方当官,或者经常换岗位的官员,葬礼上光是听官名就能把人听睡着了。
元丰改制之后虽然好了点,去掉了很多听上去威风实则没什么用的官职,但剩下的仍然不少,都是并入某个部门下面去了。
眼前这个周怀,虽然只是说出来四个他曾经当过的官,但光是这样,也让唐宁听得头皮发麻。这几个官,都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怪了,历史上没有周怀这个人啊……
不过想了想,唐宁也就释然了。古往今来,有才之士何其多也。说出来就能让人知道的,无不是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或是才华横溢之人。
如宗泽那般的将领,若不是因为那句‘过河!过河!’,唐宁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又譬如被敌人称为天生神将的刘法,甚至有‘时论名将必以法为首’一说,却因为儿子刘正彦闹出来的苗刘兵变,在史书上仅仅写了个名字和几件事而已……
叹了口气,唐宁整了整衣领,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大声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说完,就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头。
周怀笑
眯眯的抚着唐宁的脑袋说道:“入我门下,当知礼守法,当为民行善,当敬师,当尊老,当爱幼,你可知否?”
“弟子谨记。”
“好了,起来吧。”周怀愉快的起身,搀起了唐宁。
唐宁眨了眨眼睛道:“这就完了?”
“当然啊,老夫又不是你第一个师父,而且还是背着你师父偷偷收你为徒,一切从简,一切从简……”
唐宁狐疑的望着刘依儿,刘依儿给了个你看我干嘛的眼神,唐宁便挠挠头道:“可是……”
“哎,可是什么,老夫亲自出马收你为徒,你还不满意?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当老夫的徒弟都不可得?
若不是看在你不惧生死,为民除害,老夫都懒得搭理你!
改日带为师去见见你上一个师父,我要跟他道个歉,再敬他一杯酒,白捡了个好徒弟,这便宜不能白占。”
周怀笑眯眯的拍着唐宁的脑袋,然后就纵声大笑,跟车夫走了。
周怀走后好久,唐宁都还是一脸的茫然。听说古代拜师非常的复杂,还要择良日,还要送拜师礼,怎么就一切从简了?
而且,他怎么就不问问刚刚自己在外面跟他还胡搅蛮缠呢?
“少爷,吃饭了。少爷,都卯时了。少爷……”
“哦……”唐宁被不满的刘依儿拉着去了餐桌上做好,端起了碗,吃了两口饭,然后又把碗放下了,满脸惆怅的道:“依儿姐姐,师父让我做什么,我这当徒弟的是不是不能不做啊?”
而在周怀的家中,唐宁还未见面的师母看着胃口大开,时不时还大笑一声的周怀奇怪的道:“老爷,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开心?您这几天,天天早出晚归,每天回来的时候,还都是神情严肃。
就今天回来的这么早,还这么开心,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不如也说给妾身听听?”
“哈哈,那条鱼终于被夫君我钓上钩了。而且啊,你是没看见我走的时候,那小子犯傻的模样。
哼,刘公事在信中多次提到这小子不愿意当官,无意仕途。老夫可不答应!
如此人才,不为我大宋的江山添砖加瓦,简直是暴殄天物!且看老夫怎么调教那个臭小子吧!
吃饭吃饭,这条鱼味道不错,夫人的手艺见长啊!哈哈哈!”
………………
刘依儿翻着白眼想了想,然后眨巴着眼睛回答道:“大概是这样吧,奴婢也没有过师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奴婢只是跟着爹娘识字读书的。”
“啊!”唐宁捂着脸仰头就是一声惨叫:“依儿姐姐,你家少爷我要倒大霉了!”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十六章 我想妈妈了
不当官,不趟浑水,唐宁把这句话在心中说了何止千遍,万万没想到,最后还是中招了。
刚刚只想着人家官大怎么抱大腿了,却没想到人家现在已经是辞官隐居,估计卯足了心劲准备培养出一个接班人来完成他未完成的宏愿呢,正赶这时候,自己就撞枪口了。
该死的刘令,也不知道从哪儿忽悠来这么一号人物来给自己当师父。
唐宁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拒绝,是因为他觉得现在的自己,需要一个长者来开导自己。儒家的学问最是慷慨壮烈,能够化解自己心中蕴藏的戾气,唐宁便也没想太多,反正师父多了又不必仇家多了,多个师父,就是多一条大腿。
唐宁很想拜遍大宋的能人高士为师,这样以后有谁欺负自己,都不用自己出面,一挥手,乌泱泱的师父大军就冲上去了,练武的动手,学文的动嘴,双管齐下,谁敢欺负自己,就叫他肉体和精神上都遭到师父大军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拜师的时候唐宁是很开心的。
但是等周怀开始说规矩,说到‘当敬师’的时候,唐宁就觉得不对劲。一边琢磨着一边磕了头拜了师,等周怀满脸得意的说一切从简时,唐宁才品过味来。
刘令一门心思让自己当官,让自己为皇帝卖命,他找来的人,能好到哪儿去?不出意外,自己这位师傅必定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辞官,说不定人家现在正舔着爪子,就等皇帝一道圣旨,他立马跳出去接旨呢。
都不是好人呐,都是骗子啊,尤其是老头和女人,最不值得相信!
当刘依儿指着一块馒头硬说这是肉的时候,唐宁这种想法就愈发的坚定了。
“这是炊饼。”
“这不是炊饼,这是蒸肉,快吃吧少爷,凉了就不好吃了。”
唐宁叹了口气,大早晨的吃馒头也不是不能接受,便抓起馒头塞进嘴里咬了一口,没馅,就又喝了一口跟开水味道差不多的白菜汤。
沉默了半晌,唐宁才放下馒头道:“这是干嘛啊,饭都不给吃了,咱们家又不是没钱,我刚亲眼看着你给老韩头送了一只鸡过去,你也不看看他那牙口,能吃的动烧鸡么?”
刘依儿闻言,便放下手里的满头,正襟危坐严肃道:“少爷,奴婢知道,您还有很多钱,但是日子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
前几日您师父送了您几本书,您说有些残破,便去城里买了几本新的回来。这书可贵着呢,哪有您这么挥霍的啊?
奴婢进了家门,也有一月半载了,但奴婢至今未曾见家中有任何进项,反倒是钱出去的一天比一天多。
今天给楚家的娃子买件新衣裳,前天还直接买了一整挂的糖葫
芦回来给孩子们吃,您做的虽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天天这样啊
奴婢可以省吃俭用,甚至可以不要工钱给您干活,权当是报答您的恩情,但长此以往,您还有多少家财可以供您这样挥霍呢?”
唐宁瞅了瞅刘依儿,忽然笑了。刘依儿见唐宁发笑,有些不明所以,又有些着急,便一拍桌子生气的说道:“你别笑,我跟你说正事呢!”
“这就对了,什么奴婢啊您啊的,以后就说你跟我,你说那些东西我不习惯听。”唐宁站起身大笑一声,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便拉起刘依儿的手,直奔后院,喜气洋洋的说道:“跟我来!”
手掌猛然间被唐宁握在手里面,刘依儿心里是小鹿乱撞。脸上顷刻飞起两朵红霞,不会儿就把光洁的额头也给染红了。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握手,以前都是薅胳膊拽袖子,从来都没拉过手。
刘依儿舍不得挣开,就任由唐宁拉着去后院。跨过正厅的门槛到了后院,唐宁就拉着刘依儿直奔一间房里去。
刘依儿心跳的更快了,有些左右为难。
少爷这是要做什么?是不是要对自己……不不不,少爷应该不是那样的人。自己每次洗澡,都要把门留一个缝,但每次少爷既没偷看,也没进来,让自己还有些小小的失望……
但少爷此刻的表现跟一个急色的色鬼没什么区别啊,如果真如自己所想,他要对自己做那难以启齿的事情怎么办啊?
从了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他也很符合自己心中对好男人的概念,嫁给他,母亲在天之灵也只会欣慰吧。
但是就这么轻易的从了他,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啊?
而且自己也曾经被韩雄轻薄过,虽然没入过自己的身子,但该摸的地方,不该摸的地方,也都摸的差不多了。自己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是不是配不上少爷啊?
两种想法在刘依儿的脑子里面不停打架,谁也没占上风。在加上羞涩至极,此时刘依儿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浆糊了。
站在一间房门口,唐宁连着叫了两声,才把这个满脸通红的女人叫醒。青天白日的站在那发愣,叫都叫不醒,很是让人担心啊,难不成是得了什么病?自己以前也没听说过这种症状啊……
“你怎么了?依儿姐?你脸有点红,发烧了?”
唐宁说着就伸出手往刘依儿的额头上摸,然后刘依儿就躲开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我我没没没事……”
两只手紧紧抓着衣摆,手指不停的搅动,此刻,她紧张极了。
唐宁眨了眨眼睛道:“真没事?”
“真真没没
没事……”
“没事就好,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赶紧跟我说,我也算是半个大夫,感冒发烧这种小病我还是有法子治的。”唐宁笑了一声,就一把推开面前的大门,冲刘依儿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进去。
刘依儿也不知怎的,心中非常的雀跃,就好似有个小人在不停的欢呼一样。但又有些为难,就好像那个欢呼的小人边上,又有另一个小人在扯着她一样。
不过进了屋子,看见屋子里的境况之后,那两个小人一下子就暴毙了。
唐宁指着一地的酒坛子道:“以后咱们家发财,就靠这些东西啦!这都是你家少爷我的心血呀!哈哈哈!”
“哦。”
唐宁弯腰捧起一个酒坛子,送到刘依儿面前神秘兮兮的说道:“打开,闻闻。”
“哦。”
刘依儿面无表情的揭开绑在坛子口的布巾,一股浓烈的酒香顷刻间逸散而出,不一会儿,就充斥了整间屋子。
这份酒香让或许会让几分钟前刘依儿惊讶的跳起来,但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却毫无波动。挑了挑眉毛算是给了点面子,语气却没有丝毫起伏的淡淡道:“哇少爷你好哦这酒好香啊如果没事的话奴婢就先走了。”
说完刘依儿就在唐宁迷茫的眼神中将布巾再次盖上去系好,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什么毛病?”
唐宁放下酒坛子,抓着头发自言自语。
一直到下午都没在家里面见到刘依儿,这让唐宁非常的不解。到了晚饭的时候,刘依儿没有出现。
扛不住肚子饿,唐宁就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然后跑到刘依儿的房门口敲门喊道:“吃饭了,依儿姐。”
“我不饿!”刘依儿闷闷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不饿也得吃点东西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
“您别说话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我想我娘亲了……”
“……”
没办法,这女人好像心情不太好,唐宁只好另取一个盘子一样不落将菜分出去,放在一个漆盒里,又装了一碗饭进去。
刚拎起来,又想了想,再装了半碗饭,这才拎着放到了刘依儿的门口,敲了敲门喊道:“依儿姐,饭我给你装饭盒里了,就在你门口,莫忘了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声闷响传来,似乎是刘依儿把自己给她做的羊毛枕头丢到门上去了。
唐宁解开脑后的马尾,两只手一只攥着一把头发,一边拽一边走,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怎么得罪这女人了?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十七章 几个意思
在大宋,私自酿酒不犯法,你爱怎么喝怎么喝。不过要是想把私酿的酒往外卖,就是一件犯法的事情了。
很多年前,范仲淹给商贾起了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字叫‘游人’。他认为只有这些游人回老家种地,天下才会太平,不然这些游人终日浪荡在城市之间,唯一的作用就是败坏伦常纲纪。
要想管住‘游人’,最有效的法子就是设立盐、铁、茶、酒几产业的管理机构。在延州做知州的时候,范仲淹就在自己地盘上成立了官营盐、铁、酒、茶的专营机构,禁止民间私营这些产业。
后来得入朝堂,范仲淹立刻把这条经验推广到全国,他成立了督盐院等一批机构,对商人发放盐钞、铁钞、茶钞——统称钱引,即配额。从今往后,你生产多少盐、生产多少铁,能卖多少茶叶,酿多少酒,都要有相应的钱引。
这种做法直接催生了北宋真正通行全国的货币——盐钞。
与官交子相比,盐钞以足额食盐作为准备,获得盐钞的人可以在全国各地兑换食盐。狡猾的商人们很快发现,盐钞不仅可以兑换食盐,还可以作为市场上的交换凭证。
同时,官交子的流通范围仅限于益州、西北诸路,盐钞却可以在北宋王朝通行无阻。
此后,盐钞逐步取代了交子的地位,成为通行北宋王朝的一种新纸币。
整个宋代,盐钞的信用都好于官交子,一直到南宋灭亡。
当初王志给唐宁换回来的那些交子,实际上就是盐钞。只不过唐宁这么长时间,也没怎么用上交子,那东西是进行大额交易时用的,日常生活还用不上。
所以唐宁也就不知道,那其实是盐钞而不是交子。
私酿酒合法化,就只能去找官府,让他们发一个许可证,表明你这酒是被官府肯定过的,大家买是没什么问题的。
只不过这样做,有一个缺点就是,即便你把这罐子酒卖到一文钱去,官府也要从中抽四厘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把自己绑在国家的大腿上,跟着这条大腿一起前进也不错。至少只要老实勤恳,官府对你的印象也会很好,有什么好事,也是第一个落到你的头上。
但是问题又来了,自己在润州城,到现在除了知道路怎么走之外,哪里是官府,哪里是青楼,都一概不知,完完全全的两眼一抹黑,这得找个人帮忙啊。
王志自从上次在唐宁家吃了顿饭之后,就有事没事都会过来。不过今天他却被唐宁撵出去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天天来蹭吃蹭喝,然后找他办事,居然还说他办不到。
“唐老弟,真不是哥哥我不帮你。哥哥我要是有那个本事,还用在这儿当他奶奶的一个副将?哥哥早就把什么茶庄酒庄开的满大宋都是了。
这东西你说着简单,你知不知道就私酿酒,都是要给人家白喝一年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的,而且茶酒局那些人,个个都是板着一张死人脸,我以前上过一次门,把老子家里传下来的宝贝给他们看,都被这帮狗日的打出来了。
你说说,他们连我王家的面子都不给,他们是给谁干活的?
你要让我带你去,没问题,但咱们老老实实的,别想着走旁门左路,你在这里做的事情,明天就会摆在东京城贵人的书房里啊。
老弟,听哥一句劝,要弄就好好弄,其实发财又不止这一条路。不若哥哥我去给你在厢军里面求个官,咱们兄弟俩一起喝兵血怎么样?”
“去你妹的,你不要脸喝兵血,我跟你可不一样。
况且我找你也不是为了让你介绍门路,我就是想知道知道,那个什么茶酒局怎么走。”
王志仰天长笑三声,一边笑,一边往马车上走,等马车调好了头,这才瞅着唐宁道:“不知道!”
然后就一巴掌拍在车夫的脑袋上,一辆马车转瞬就消失在了唐宁的视线中。
唐宁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问个路么?
“茶酒局?你问那个地方做什么?”周怀来检查昨天给唐宁布下的课业时,便非常奇怪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徒儿最近酿出来了一种酒,味道还不错。而且您也看见了,徒儿家里面也没什么进项,总不能这样坐吃山空,所以就想着能不能以卖酒为生……”
“不行!绝对不行!”周怀斩钉截铁的说道:“师父将来还有重任要托付与你,你怎么能去做商贾的事情?这觉对不行。”
说完,周怀就起身,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留下来用餐,而是瞅着唐宁说道:“你收收心,过几天,竹柳书院建成,就开始招收弟子了。
你书读的虽然多,但也只是读过,个中深意,徐兄想必也未曾教导过你吧?
这就导致你现在学杂而不学精,所以为师要你去竹柳书院里面念书,不求你成为竹柳先生那样的大儒,只要你能够融会贯通,能做几首诗,别再天天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老夫的问题就足够了。”
“师父,徒儿不当官。”唐宁谨慎的措辞。
“可以啊,没问题。”周怀眯着眼睛笑的像个老狐狸:“说到这,我想起来了。择一个良辰吉日,比如三天后就不错,你带我,去见一见徐兄去。”
“……”
刘依儿急急忙忙的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了,这女人这两天一直在给唐宁喂馒头,在唐宁的强烈抗议之下,终于开始喂带馅的馒头了。
见周怀走了,刘依儿就把唐宁教会她做的红烧肉往桌子上一放,恶声恶气的说道:“剩下的菜在厨
房,想吃自己去拿!”
家里家里也不安宁,外面外面也不认路,过两天还他娘的要去上学,日哦,上辈子上学都快上吐了,怎么还来。
只觉得诸事不顺的唐宁匆匆扒了几口饭就洗好碗去看书了,正如周怀所说的,他读这些四书五经,只能读出来个大概的意思,却不能知晓里面的深意。
况且在这个没有标点符号的时代,读书也是一种折磨。
不同的断句,就能体现出一句话不同的意思。
比如‘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它可以是——“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也可以是——“下雨天留客。”
“天!留我不留?”
还可以是:“下雨天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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