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不过邓顺兴听了这话倒是不恼,他笑着问这老道人:“您老再帮我看看我这小儿子命中有没有子,能不能继承他的爵位。”
那老道人十分肯定地告诉邓顺兴,邓愈命中有子,可袭其爵位。
听那老道人说到这里,那邓顺兴是哈哈大笑,说道:“依老师傅所言,咱老邓家的后人可是混得十分不错。那咱就借老师傅吉言,先谢过了!”
说完,邓顺兴便拉着两个儿子朝老道士作揖。
那老道士没想到邓顺兴竟然这样豪气,说他与长子不得善终,说他次子活不过四十二,他竟然都不恼。反而是因为邓家后人能得到荫庇而高兴。
那老道人冲邓顺兴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作揖了。那老道人单独拉过邓愈,又仔细瞧了瞧,说道:“小子,你记住我这十六个字。‘日月丽天,其色若赤。绵绵延延,凡十六叶’”
邓愈跟着这老道士念了几遍,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邓顺兴和邓友隆自然也是不懂。
还是邓顺兴耿直,他对这老道士说道:“师傅,你这四句话古古怪怪的,你就是让我这小儿子死记硬背记住了。说不定,过两天他又忘记了。要不您给我们解释解释呗!”
听了这话,那老道士是许久没有作声。
那邓家三父子这也就这么盯着这老道士不眨眼,终于,那老道士开口说道:“唉!罢了!要不了多久,贫道也得在此羽化了。我就漏泄一次天机吧!”
原来这十六个字,出自诸葛亮的《马前课》。传说诸葛亮在一次出兵之前,在马前占了一卦,故称为《马前课》,也有人称其为《马前神课》。
据传这《马前课》共有十四课,刚才这老道士所说的就是第八课,也就是即将到来的天下局势。
而这第八课之前的第七课,老道士也说给邓家三父子听了。第七课就是“一元复始,以刚处中。五五相传,尔西我东。”
这第七课的内容就很明显了,说的就是元朝,以刚治国,传了十代,最终分裂。
至于这第八课的解释,那老道士只是告诉邓家三父子,第二句“其色若赤”,就是说即将一统天下的新王与“赤”有关。据他夜观天象,这个人现在已经出现在淮西,姓朱。如果将来遇见一位淮西籍姓朱的地方军阀,就果断前往投奔,他日必能成就一番功业。
虽然这老道说得是有模有样,但第二天邓家三父子辞别这老道之后,还是认为这老道是在故弄玄虚。
首先这从军之人,可以说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活,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因此,这老道说邓顺兴和邓友隆难得善终,就是个大概率事件。在战乱年代,有几个从军之人能得善终的?
至于说到邓愈,估计是这老道看他们三父子救了他的命,故意将他往好了说,免得三父子不高兴。
再说了,当时的红巾军起义才刚刚开始,哪来的什么淮西籍的朱姓将领?如果找不到这个将领,邓愈也就没有办法建功立业。
因此,在邓家三父子看来,这老道士的话十有八九都是无稽之谈。
可之后事情的发展,却是越来越诡异了。
两年之后,也就是至正十三年(公元1353年),邓顺兴在与元军的交战中,中箭身亡。
邓顺兴死后,自然是长子邓友隆执掌了兵权。可不凑巧的是,就在邓顺兴死后没两个月
,邓友隆居然得了重病,很快不治身亡。
当时才刚满十六岁的邓愈不得不从父兄手中接过指挥刀,再度带着麾下众人讨生活。
到了这个时候,邓愈越来越觉得当初那个老道士的话有道理了。
至正十四年(公元1354年),邓愈再度回到那个破旧的老道观。可让他失望的是,连老道士的影子也没有。难道是这老道士已经羽化啦?
如果真是这样,那应该有其他的道士来此坐修呀?可是邓愈一连等了三天,也没看见一根人毛。
没办法,邓愈只好离开道观下山了。
至正十五年(公元1355年)年初,邓愈听说红巾军将领郭子兴麾下有员部将名叫朱元璋,打仗十分厉害,刚刚攻下了滁州。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六百五十四章 老司机遇到新问题
邓愈也不及多想,带着近万人的部队前去滁州投奔了朱元璋。
听了邓愈这番讲述,我也觉得是相当惊奇。如果这《马前课》真是如那老道士所说,出自诸葛亮之手,这书真是神了。
听说这书总共有十四课,不知道后来又讲了些什么。我问邓愈,邓愈当然是不知道。因为那老道士只给他讲了第七课和第八课的内容。
要说类似于预言的神书,我倒是听说过《推背图》。这《马前课》以前真是没听说过,难道真是我孤陋寡闻了?
邓愈见我发呆,突然问我道:
“胡兄,你我也算生死之交了。你老实告诉我,你的那句偈语和我这句偈语是不是意思差不多?是不是也是预示着吴王朱元璋将是未来的天下之主?
如若不然,当初朱元璋才取下和州,还只是郭子兴的一个部将,即使郭子兴死后,郭天叙、张天佑地位均在朱元璋之上,那胡兄的结拜二哥常遇春为什么又会投奔朱元璋?”
听邓愈如此一问,我只好冲他点了点头。朱元璋即将建立大明,这肯定是百分之百会发生的。既然邓愈早年得到高人指点,现在我也没必要骗他了。
我只好告诉邓愈,我这句偈语,和他得来的《马前课》第八课,差不多是一个意思。未来的天下之主就是朱元璋,而朱元璋的国号,就是与“日”、“月”二字有关,很有可能就是“明”。
听了我这话,邓愈也是陷入了沉思……
夜已深了,我和焦玉也辞别了邓愈离开了。
第二天,我便带着焦玉去找杜黑子,关于洪都吴城镇兴建制作火器秘密基地一事,焦玉少不得要向杜黑子了解许多内容。
焦玉在黑石岭中学艺之事,当初杜黑子也是知道的。这会儿,焦玉来向其请教兴建土木之事,而且又是我亲自带过来的,杜黑子当然是对焦玉格外热情。
考虑到回洪都还得有段时间,我当即提了个建议,这段时间焦玉就跟着杜黑子学习土木工程管理,这对将来回到洪都吴城镇开展工作,绝对是有好处的。
我提的建议,杜黑子也不好拒绝,焦玉更是求之不得。如此一来,这事儿就算成了。
接下来,主要就是两件大事了。一是娶未了妹妹,二是兰儿生产。
十一月十二日,在一众好友的恭喜道贺之下,我迎娶未了成了第四位夫人。
为了营造热烈的气氛,郑有功、罗仁他们几个不仅置备了丰盛的宴席,还请了戏班子、锣鼓队什么的。一整天,我这府上就是吵吵嚷嚷的,一会儿鞭炮齐鸣,一会儿锣鼓阵阵,一会儿是喝酒划拳的吵闹声,一会儿是唱戏唱到精彩处众人的喝彩声……搞得我的头都快炸了。
到了晚上,一些人用过晚宴之后,开始陆续告辞,我又是站在门口送行。直到就剩下罗仁、陈元贵、郑有功他们这帮锥子山的死党,我心想终于该消停会儿了。
可谁知,这几个臭小子还意犹未尽,非得要闹个什么洞房,可把我给折腾惨了……
直到亥时末,这帮臭小子才散了。
虽然被折腾了一天,我骨头都快散架了。但想想我的小美人未了此时正在房中,我立刻又来了精神。
当我推开房门,也顾不得欣赏霏儿她们为我精心布置的婚房了,门都来不及关上,就匆匆来到未了身边。
当我揭开未了头上的红盖头,一位满面羞红的绝世美女正低着头摆弄衣角。
我用手轻轻托起未了的下巴,未了轻“嗯”了一声,头随着我的手抬起,不过她的眼睛早已闭上了。
虽然当天我是喝了不少酒,脸也是通红的。但我敢保证,当时未了的脸肯定比我还要红。
此时的未了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我不由自主地努起嘴,凑了上去。
可就在我的嘴唇接触到未了那粉嫩的脸庞的那一刹那,只听得未了一声尖叫,同时,我被未了一把推开了。
什么情况?
未了这是害羞了?
反应也不该如此强烈吧?
大半夜的如此尖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胡硕玩了什么变态动作呢!
正在我蒙圈儿之际,未了已睁开了眼,她双手抱着前胸,紧张地看着我。
看未了这副害怕的样子,我的怜悯之心顿起,我柔声问道:“未了,你怎么了?”
估计未了此时才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她吞吞吐吐地说道:“相,相,相公,门,门……”说着便用手指着门口处。
我回头一看,这门还没关嘛!难道是因为门没关,未了妹妹害羞啦?
我立即起身,去把门拴上了。然后回来,与未了挨身坐在了床头。我一手轻轻揽着未了的香肩,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儿,你今天真漂亮!”
据我估计,未了肯定是因为心情太紧张,所以刚才才会发出尖叫,并把我一把推开。
按说,我也是个老司机了,怎么还跟毛头小伙子一样那么猴急呢?
我不禁有些责怪自己刚才太冒失。
想清楚了这些,我决定要采取温柔、循序渐进的方式。于是,我便揽着未了,在她耳边轻声说起了情话。
很快,未了不再像当初那样抗拒我了,渐渐地将头靠在了我的脖颈处。
我心中暗喜,看来,我还是对得起“老司机”这个称谓的嘛!
正所谓“老司机遇到新问题”,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再次顿
生挫败感。
就在我认为前戏已经够充分的时候,我将自己满脸胡茬子的面庞悄悄地紧贴上未了那柔嫩的小脸蛋儿。突然,又是“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未了又欲从我怀中挣脱,双手开始用力向外推我。
我当时就心想:未了肯定是害羞了!不过这不要紧,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只要生米做成熟饭,一切就ok了。
于是,我根本不理会未了的挣扎,反而随着她的挣扎,我越发将她搂得更紧。
可就在我准备用点强硬手段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因为我的嘴唇被未了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当时只感到嘴唇生疼,而且嘴角有一股发甜的味道。很明显,我的嘴唇被咬破出血了……
这是什么情况?
想当初,倔强的思淑也没有如此对待过我呀?
就在我有些恼怒之际,未了已经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本来我还想责怪未了的,可一看见她哭的样子,我瞬间又心软了。我挨着未了坐下,轻轻地替她拭去泪水,柔声问道:“未了,你,你怎么了?”
听我如此一问,未了不仅没有回答我,反而哭得更响了。
当时,我真有点不知所措了,这实际行动一点儿都没有,反而把新娘子给弄哭了。这要是被霏儿她们几个听见,明天少不得又要数落我,肯定得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又欺负未了妹妹了……
我只好一边替未了擦去泪水,一边轻声安慰她。好不容易,未了才止住了哭声。
终于在我的反复安慰之下,未了才说出了实情。她告诉我,只要我有一点儿什么非分的动作,她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那恶老头子高惠的样子……
听未了说了这些,我终于是明白了。都怪当初高惠这个糟老头子对未了的伤害太深,以至于给未了的内心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如果用现代的说法,未了是因为当初受到迫害的事儿,染上了心理疾病。可是,那个时候也没有心理医生,这疏导未了的事儿就成了个难题。
既然未了是这个样子了,新婚之夜想要有点儿什么实质性动作肯定是不可能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帮助未了破除心中的魔咒,只能从长计议了。
为了不让未了害怕,我跟她约定,以后我就搂着她和衣而卧,绝对不对她有半点侵犯。我相信,只要经过不懈努力,定能温暖她那颗已经冰冷的心。
我胡硕可是个说话一言九鼎之人,说了不会有半点侵犯,那就绝对不会有半点侵犯。一连三晚,我都是搂着未了和衣而卧。可是如此一来,也是让我十分地难受。
相信各位男同胞们都能体会到我的苦衷,怀中搂着一位绝世
美女,却不能有半分动作。估计大部分人都会一边仰天吐血,一边大叫:“你杀了我吧!”
到了十一月十五日晚上,也就是迎娶未了的第四个晚上,我决定不去未了房中过夜了,毕竟已经在新娘子房里睡了三个晚上了,我也不应该娶了新人忘旧人嘛!
按照规矩,自然得去霏儿那里。
再说了,即使不讲什么规矩,兰儿正大着肚子,肯定不能去,那就只能在霏儿和思淑中间选择了。按照日子推算,思淑应该正在月事中,当然就得去霏儿那里了。
当时,姣儿和俨儿都大了,早有下人侍候着睡觉了,也不用再跟着霏儿睡了。当我敲开霏儿的房门之后,霏儿一脸诧异地看着我,问道:“你,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陪未了妹妹早点儿歇息?”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六百五十五章 《九阳神功》?
霏儿学识渊博,放到现代来说,那就叫知识女性。咱虽然文化水平不咋地,但在夫人面前,该装的逼还是要装一装滴!
于是,我指着天上的圆月说道:“夫人呀!今日虽不是八月十五,但也是月圆之夜。如此良辰美景,早早就上床歇息,岂不是暴殄天物?我记得夫人卧室窗外,有颗桂树,今晚我与夫人站在窗前赏月,正所谓花前月下、才子佳人,岂不美哉!”
我这话一出,霏儿是掩口一笑,然后嗔道:“我呸!就算是赏月,你也应该陪着未了妹妹赏月。未了妹妹才过门三天,你就如此冷落她,你是不是欠收拾?”
哎!哎!哎!我说什么来着?这个知识女性就是不好对付!
我立即满脸堆笑道:“夫人呀!你这是大大地错怪你相公啦!我这怎么是冷落了未了呢?我这是喜新不厌旧,让各位夫人都雨露均沾嘛!这普天之下,要论处事公平,为夫称第二,还没有人敢称第一……”
正装逼装到兴起,冷不防霏儿对着我又是一声:“呸!”
我正抹擦着脸上的太太口服液,霏儿就一本正经地道:“你少在这里耍贫嘴,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未了妹妹不让你进门了,才跑到我这里来的?”
这事儿当然是没事啦!既然没有,我肯定是理直气壮地跟霏儿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有在未了妹妹面前做过半点错事。
霏儿听我信誓旦旦地保证,还是不大相信,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
我立即点头,郑重地说道:“绝对是真的!”
霏儿笑道:“口说无凭,那你现在就去未了妹妹房里,让我看看!”
嘿!绕来绕去,又被我这如花似玉的大老婆给绕进去了。不过今天既然来了,我可不想就这么回去,又得忍受一夜的煎熬。
于是,我说道:“回未了房里,那又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今晚真的是过来与夫人赏月的。这好久没与夫人在一起了,我这心里堵得慌。夫人就陪我赏赏月、说说话,不好么?”
霏儿可不理会我这一套,说道:“你少来。快去陪未了妹妹才是正理,不要在这里跟我叽叽歪歪!”
看霏儿不肯就范,我也不想放弃,我只好退一步说道:“夫人呀!我真的是想过来跟你说说话。要不这样,你先让我进去,晚一点儿,我再回未了妹妹那边可好?”
见我一副真诚的样子,霏儿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呀!今晚必须去未了妹妹那里过夜,可不许赖在这里!”
我立即拍着胸脯跟霏儿保证。进了霏儿的屋,我拉着霏儿来到窗前,推开窗户,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然后对着霏儿说道:“今晚真是
月美,人更美呀!”
霏儿掩口笑道:“你少来,这话对未了妹妹说还差不多。我都年过三旬了,别哄我开心!”
霏儿确实已年过三旬了,但由于天生丽质,更有一种成熟的韵美。我立即反驳霏儿这话道:“年过三旬怎么了?在我心中,你永远是二八年华!”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再加上我这话确实也不假,霏儿终于是将头温柔在靠在了我的胸前。
我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霏儿光滑柔嫩的脸蛋,一边在他耳边窃窃私语。渐渐地,我就进入了正题………(此处略去六千三百字)
憋屈了三个晚上,终于迎来曙光。一阵猛烈的暴风雨过后,霏儿紧紧地依偎在我身旁……
我正享受着如此美妙的时光,突然,霏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一边扯一边喝问道:“你老实交待!你跟未了妹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见霏儿一脸严肃的样子,而且下手一点儿也不轻,揪得我耳朵生疼,我立即求饶道:“夫人快快松手,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霏儿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是将我的耳朵攥得更紧了。她喝问道:“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就你刚才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和新婚娇妻在一起待了三个晚上的样子,我看你就像是被关进牢里三年,刚放出来的还差不多!”
我心道:不好!刚才动作太猛,被霏儿察觉出了异样!我这老婆冰雪聪明,那绝对不是吹嘘。
我立即求饶道:“夫人快快松手,再不松手,耳朵就要被揪掉了。我老实交待还不行吗?”
霏儿听我求饶,下手稍稍轻了一些,但并未松开我的耳朵。
我眉头一皱,计心上来,立即编了个瞎话,准备搪塞过去。我告诉霏儿,我此番去嘉兴,遇上了一位得道高僧。这位高僧说我有慧根,便传授了我一套“练气的心法”,名曰《九阳神功》。说是只要我每天坚持练习,便可以强身健体。
我按照这位高僧所授法门,每日练习,果然感觉体内阳气越来越旺,整个人都特别有精神。
刚才的恩爱过程中,我也不知不觉地就用上了这套练气的心法。这少林功夫,自古都是讲究至刚至阳,走得是刚猛派路线,所以,这个动作生猛一些,也十分正常……
谁知我这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耳朵上一紧,霏儿又加大了力度。同时,霏儿喝道:“我呸!编个瞎话都不会编,还得道高僧?还《九阳神功》?得道高僧会教你这个?你再不说实话,我今天非得将你耳朵揪下来不可!”
哎!当时我心里那个苦呀!想想当初,霏儿温柔矜持,又有绝色的面容,让我奉若女神!可如今,这,这,这
跟泼妇有何区别嘛!
事到如今,我只好哀求道:“夫人快快松手,我这就实话实说。其实是未了她因为高惠那糟老头子,留下了心理阴影啊!”
霏儿听我这么一说,才松了手,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也只好将这三天来未了的情况,跟霏儿都原原本本地说了。
听了我的讲述,霏儿终于是弄清了原委。霏儿恨恨地说道:“这个该挨千刀的高惠,必定不得好死!只是苦了未了妹妹了……”
听霏儿这么说,我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这未了妹妹的心理阴影,想要除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希望她能早日克服这个心魔吧!”
我正说着呢,霏儿立即推我起身,说道:“你快去未了妹妹那里。以后,你每晚必须搂着她睡觉,但不许有半点过分的动作。明白没有?”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这话说起来倒是容易。你要是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个热血男儿,天天怀中搂着个大美女,却又不能有什么动作,你难不难受?”
我说完这话,霏儿是“扑哧”一笑道:“我又没说你去未了妹妹那里之前,不能来我和思淑、兰儿妹妹这里!”
一听霏儿这话,我立马是懂了。霏儿的意思是,我每天可以先到她们这里快活,然后再去陪着未了。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这好像对霏儿、思淑、兰儿她们有点儿不公平,老是让她们夜夜独守空房,我于心不忍呀!
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霏儿笑道:“你少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将此事分别给思淑和兰儿知会一声。你的任务就是天天陪着未了,帮她解开心结。”
既然家里的领导都发话了,那咱们还能怎么办?遵照执行呗!
接下来的日子,相对轻松,无非就是陪着几位夫人。至于工作上的事情嘛,秦淮河两岸的土地整理工作已接近尾声了。下一步,就是与李善良商讨原先谈好的土地回购事宜。另外,咱们的土地上,得统一规划,修建的建筑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应天这边平安无事,但浙江战场,却已到了白热化阶段。
潘元绍、潘元明兄弟没想到弄巧成拙,生生地把谢再兴推向了西吴。余杭一降,杭州成了真正的孤城。虽然城内兵员、粮食、各类物资均很充足,但是面对李文忠、朱亮祖的轮番冲击,潘元绍、潘元明兄弟有些扛不住了。
最让潘家兄弟担心的是,自从余杭失守之后,杭州城内的军心开始有些动摇了。一旦人心思变,这场面可就不好控制了。
就在李文忠、朱亮祖加紧攻势之际,李文忠还派心腹带着他的亲笔信去了一趟湖州。
李文忠的
心腹去湖州干什么了?
原来是去找徐达。李文忠给徐达写了一封信,找他借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被常遇春俘虏后投诚的张士诚的养子“五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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