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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本来李饮冰和杨希圣,一个是知府,一个是按察使,可以成为亲密的战友,共同在武昌发财的。可就是因为老陈的从中作梗,最后走上了敌对的道路,二人都没得到好下场。
三天之后,老陈通过请示李饮冰,派兵将杨希圣的东西搬了出来,然后封了这处宅子。
这一下,李饮冰与杨希圣算是扯破脸皮了。
杨希圣立即参奏了李饮冰一本,说李饮冰在武昌大肆敛财。杨希圣是检校出身,而且在武昌当按察使,收罗李饮冰敛财的证据自然是轻车熟路。
杨希圣的奏本送到了李善长处,李善长身为丞相,自然是要过问此事。
李饮冰得知杨希圣参了自己一本,当然是一边向李善长辩白,一边反奏了杨希圣一本,说杨希圣意图侵吞公产,被自己阻止,因此怀恨在心,便恶人先告状。
“狗咬狗,一嘴毛。”二人互相揭对方的老底,李善长可高兴了。朱元璋让他整顿吏治,现在李饮冰和杨希圣主动跑出来了。
李饮冰是李贞的堂弟、李文忠的堂叔。杨希圣的哥哥杨宪深得朱元璋赏识。如果拿这二人开刀,那效果是刚刚滴。
李善长很快弄清了事情的原委,这二人都有贪赃枉法的地方,只不过是李饮冰更严重一些。李善长立即就此事向朱元璋汇报。
朱元璋仔细倾听了李善长的汇报,让李善长排除一切干扰,一切按律法办事。
就这样,李善长立即派人去武昌,将李饮冰和杨希圣双双捉拿回应天。
李饮冰和杨希圣还在押回应天的路上,得知消息的李贞就欲找朱元璋为李饮冰说情,不过都被朱元璋拒之宫外。直到李饮冰死之前,朱元璋都没跟李贞打过照面。
李饮冰、杨希圣二人被押回应天之后,李善长主持了公审大会。为了达成警示众臣的目的,李善长甚至重新施行已被废除近千年的肉刑。
最终,李饮冰被判乳刑,被割去**而亡。而杨希圣,则被判劓刑,也就是削掉鼻子,永世不得录用。自此,明初的严刑峻法时代就此开启。
要说这李饮冰在武昌侵吞了大量公产,判其死刑毫不为过,只是采用的肉刑有些残忍。
而另一位当事人杨希圣,似乎就有些冤枉。虽然只是削掉了鼻子,并未伤及性命,但就他所犯的那点儿错误,这个刑法其实已经很重了。
那李善长为什么要这么判呢?仅仅是因为要用重典,来警示百官吗?
当然不是,李善长是要借此来打击逐渐
崛起的浙东集团。浙东集团以刘伯温为首,汪广洋、杨宪二人是其重要骨干。而干掉了杨希圣,就是对以刘伯温为首的浙东集团的重大打击。
杨希圣受劓刑之后,身处浙东行省的杨宪情绪十分低落。为了找回场子,刘伯温也对李善长进行了有力的还击。
李善长有个堂弟叫李彬,时任中书省都事。因为贪赃枉法,被人告发到御史中丞刘伯温那里。
刘伯温按照律法,判了李彬死刑。李善长亲自找刘伯温说情,刘伯温自然不会给他面子,否则他又有何脸面面对杨宪、杨希圣兄弟?
李饮冰、杨希圣事件不仅是拉开了淮西帮与浙东集团由暗斗到明争的序幕,也拉开了浙东行省内部,李文忠与杨宪斗法的序幕。
李饮冰是李文忠的堂叔,杨希圣是杨宪的弟弟,这事儿一出,二人是立即走上了对立面。
不久,杨宪就向朱元璋上了个密折,说李文忠十分重用屠性,而屠性此人在浙东行省为了帮助李文忠打击异己,干了好些为非作歹之事。对于屠性在浙东行省犯下的罪状,杨宪早就收集了过硬的证据,这一下,估计屠性是难逃此劫了。
除了屠性一事,杨宪的密折中还说到了另外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李文忠任用当地儒士孙履、许元、王天锡、王橚等人,这些人都是先前张士诚任用过的人,私底下经常还念叨张士诚的好。
第二件事就是,李文忠在剿灭陈友定后,秘密征召了惠安当地的几名少数民族的养蛊人。
养蛊是古代巫术中的一种,通常是在农历端午这一天,趁着各种毒虫毒性最强的时候,捕捉几十甚至上百种毒虫。然后将这些毒虫放置在一个缸中,埋入地下,让这些毒虫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剩下一个最厉害的毒虫。
接着,把最后剩下的这个活动物闷死,晒干,外加毒菌、曼陀罗花等植物及养蛊人的头发等物,研成粉末,制成蛊药。
当然各地、各民族的养蛊方法肯定会存在一些差异,制成的蛊药也会存在一定差异,但大体上的方法和步骤都差不多。一般这些蛊药制成之后,往往能杀人于无形。其中还有一些蛊药会令中蛊人痛不欲生,受尽折磨而死。
总之,这制蛊之术可是称得上是古代最邪恶、最阴毒的一种巫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历朝历代都对养蛊深恶痛绝,往往发现有制蛊人都是斩立决。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制蛊术往往在一些闭塞、统治力量薄弱的少数民族地区较盛行,在汉族地域几乎很难见到。
这一次,李文忠秘密征召养蛊人,也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杨宪向朱元璋上
的这道密折,也称得上是分量十足。
接到杨宪这封密折之后,朱元璋相当重视。为了不打草惊蛇,朱元璋派人立即暗中前往浙东行省调查了解情况。
很快,朱元璋派去浙东行省的人就回到了应天。对于屠性为非作歹之事,以及李文忠任用与张士诚有渊源的儒士孙履、许元、王天锡、王橚等人一事,都是证据确凿。只有这秘密征召养蛊人之事,由于是秘密进行,找不到证据。
朱元璋得报之后,立即命令李文忠迅速回应天。而李文忠前脚刚走,屠性、孙履、许元、王天锡、王橚五人就被朱元璋派来的人捉拿归案,关入囚笼,押往应天。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六百六十九章 强渡洛水
至于朱元璋将如何处理李文忠,咱先暂且不表。咱先来说说徐达、常遇春的北伐大军在洪武元年的新动向。
至正二十七年(公元1367年)年底,徐达、常遇春的北伐大军已平定山东。而被元廷削去官职、夺去兵权的王保保自然不会跟元顺帝善罢甘休,他从关中地区撤回自己的主力部队后,以泽州(今山西晋城)为大本营,一路向东、向北攻伐。元顺帝这次削去王保保的官职,似乎就是捅了个马蜂窝。
当然,面对王保保的无理取闹,元顺帝也不姑息,立即调集大量元军主力予以还击,到了洪武元年二月底,王保保迫于元廷兵力太强,不得不退守晋宁(今山西平阳)。
也就是说,此时王保保的兵力都在山西境内,而河南境内的元军由元梁王阿鲁温统领。客观地说,阿鲁温称得上是一个比较有能力的将领,但是要说与徐达、常遇春比起来,似乎还是差了那么点儿火候。
洪武元年三月初,徐达命傅友德镇守山东,负责肃清山东境内小股元军残留及匪患。其余部队则兵分两路,一路大军在北,由他和常遇春亲自率领,从山东济宁出发,直取汴梁(今河南开封);另一路大军在南,由冯国胜、郭兴率领,从徐州出发,经永城、归德(今河南商丘),直取许昌。
为了配合南北两路大军攻取河南腹地的行动,徐达又让邓愈从襄阳北上,直取南阳。
到了三月底,徐达、常遇春的大军进抵陈桥(开封市东北),元汴梁守军主帅李克彝连夜率军民沿黄河南岸向西逃遁,殿后的元军将领左君弼受到徐达、常遇春大军的追击,眼看不支,便率部投降。
徐达、常遇春的北路大军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拿下汴梁。而南路的冯国胜、郭兴部进展也很顺利,即将攻克归德。
攻克汴梁之后,徐达决定不给元军以喘息之机,与常遇春一道率北伐军主力沿黄河西进,意欲攻取河南境内最重要的地方洛阳。
听说明军攻克了汴梁,元梁王阿鲁温就已经料到明军必将奔着洛阳而来。阿鲁温命麾下得力战将托音率精兵五万在洛水之北布防,企图以逸待劳,击退来犯的明军。而阿鲁温自己,则在洛阳坐镇。
应该说,阿鲁温的这个布防策略是相当正确的。元军占据了洛水北岸这个很好的位置,这个有利地形给元军带来了巨大的优势,如果明军敢于强攻,元军就会击其半渡,打强渡洛水的明军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洛水对岸的元军如此布防,徐达也是有些纠结。如果强渡洛水,势必付出不小代价;如果不渡洛水取洛阳,无论是西进,还是北上都必将受阻。
正在徐达纠结之际,征
虏副将军常遇春主动请命,由他的部队打头阵,强渡洛水。
对于常遇春的主动请缨,徐达虽然高兴,但是元军占据了对岸的有利地形,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轻易渡河成功的。
见徐达这为难的样子,常遇春已经猜出了徐达的心思。常遇春指着军事地图,对徐达说道:“元军据守洛水北岸,如果想要强渡洛水成功,必须寻找出乎敌人意料的渡河点,而且要迅速渡河,抢占北岸的滩头阵地。”
正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对于常遇的分析,徐达肯定是赞同的。关键是这个渡河点如何选择的问题不好确定,似乎这长长的洛水根本就找不出符合条件的渡河点。
只见常遇春指着洛水与伊河交汇口以西约十里处说道,此处叫塔儿湾,洛水在此处走了一个弓背的形状。正是因为水流在此折了个弯,如果在此处渡水,水流的方向与渡河的方向较为接近,水流的速度便可以加快渡河的速度,以达到进攻的突然性。
另外,这塔儿湾的北边就是汉魏时期的洛阳古城废墟,北魏末年此古城毁于战火。也就是说,此处地形开阔,便于强渡之后部队展开。
如今的洛阳城在此处以西约四十里。假如我们能在此处渡河成功,便可沿着洛水北岸向西进兵,一举攻克洛阳。
对于常遇春选择的这个渡河点,徐达认为水文条件是十分符合快速渡河要求的。不过,即使第一拨渡河兵士能够快速突入对岸,但毕竟不可能一次性渡过很多的人,很容易受到对岸元军的围攻。
而且当时船只也不多,肯定得是第一拨渡河之人登岸后,返回的船只再来接后续增援的部队过河。如此一来,必然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那第一拨渡河的兵士可能还没等到第二拨渡河兵士的增援,早就被对岸的元军给围歼了。
对于徐达这个担心,常遇春是早有准备。他告诉徐达,这渡河的时间肯定是在夜晚,第一拨渡河的兵士,顺便携带一批平常扎营寨所用的藩篱、栅栏等物品偷渡过去。这些东西都是木头、竹子做的,放在水中也不会沉,也不用放在渡河的船上占地方,只需要用绳子绑在船尾,拖着过河就行了。
一旦第一拨兵士抢占滩头阵地成功,这些藩篱、栅栏就可以立即发挥大作用了,可以用它们在洛水北岸临时搭建一处简易的营寨。
只要有了营寨,就有了立锥之地,元军在仓促之中,哪有这么容易就攻破咱们的营寨,吃掉咱们的第一拨渡河部队?而此时,咱们的后续人马还在陆续渡河,只要咱们的第二拨渡河人马渡河成功,元军就奈何不了我们了。
听了常遇春的这个抢渡方案,徐达是点了点头。
当即二人议定,迅速在洛水南岸收集船只,偷偷运送到塔儿湾地域隐藏起来。至于一些藩篱、栅栏之类的物品,也一同运输到此地隐藏起来。
而徐达的大军几乎是在洛水南岸成一字长蛇阵,全面铺展开来,让元军无法判断明军的渡河点究竟在哪里。在这种情况下,按照一般的常规思维,元军必然将防御的重点放在靠近洛阳城的,白马寺以西这段水域。
四月初九深夜子时,常遇春命令兵士们将隐藏在洛水南岸草丛中的近百艘小船以及藩篱、栅栏之类的物品都统统放下水。
为了确保第一次渡河能渡过更多的兵士及战马,一些水性较好的兵士就趴在放入水中的藩篱、栅栏之上,只有少部分水性较差的兵士和战马乘船。
常遇春亲自带领三千精兵,由天狼特战队护卫其左右,作为第一批抢渡部队。
初九的月光算不上皎洁,要是摸黑行军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要是渡河就有些困难。但如果打起火把过河,很容易让对岸的元军察觉。
于是,渡河之前常遇春与众兵士约定,渡河之初大家凭借月光前进,注意与左右船只保持距离,避免掉单。等快要到对岸时,常遇春的船上会点亮火把,这时候众船只就朝着亮火把的地方靠拢。这样,才能确保大家渡河之后仍然聚集在一起。否则要是东一个、西一个,别说临时搭建简易营寨了,估计人员还没聚拢,就被对面的元军给分头围歼了。
这塔儿湾水域的河面也不算太宽,也就两百多米的样子,只要是准备充分,夜间渡河的难度也不算太大。
约丑时初的时分,常遇春的第一拨渡河部队离对岸已经不远了,常遇春立即命令自己船上的兵士点亮了数十根火把。
这数十根火把一亮,在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夺目,其余的渡河船只立即调整航向,迅速向这个方位靠拢。
也就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常遇春的船只就靠岸了。兵士们迅速解下船尾处拖着的藩篱、栅栏等物,那些水性较好的兵士也立即从上面跳下来登岸,而船夫们则是立即掉转船头,回去接第二拨渡河部队。
常遇春快速登岸寻找了一片较为开阔的地域,指挥兵士们开始用藩篱、栅栏等物搭建临时营寨。另外,还派出两名兵士将那亮着的十多根火把,分别插在刚才登陆地域的两端,中间间隔约四、五十丈远。
这样一来,后续的渡河部队就有了参照物,直接朝着这两处火把的中间开过来就行了。与此同时,河对岸也亮起了几根火把,这是为返航接第二批渡河部队的船夫引航呢。
可就在常遇春的渡河部队刚刚开始准备搭建营寨之际,只听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
声、呼喝声,循声望去,有稀稀疏疏的火光正朝着常遇春他们的登陆地域奔了过来。
不好!一定是元军杀过来了。
此时营寨才刚刚开始搭建,如果就让元军冲了过来,那情况就糟糕了。当时又在夜间,也不知敌军来了多少人。
在这紧要关头,不少士兵听说有元军杀过来了,顿时显得有些慌乱。但常遇春却很镇定,他立即命令兵士们噤声,自己迅速趴在地面,侧着脑袋,让一只耳朵紧贴地面。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六百七十章 箭离弦,必见血
须臾,常遇春起身说道:“大家不要慌,这应该是元军的巡逻人马,不足两百人,估计是看见我们这边的火光了,正朝我们这边奔来了。”
说完,常遇春让裴德龙组织兵士们加紧搭建营寨,他自己则点了五百精兵,外加上崔道远他们八十多名特战队员朝着奔过来的元军迎了上去。
话说常遇春判断得一点儿没错,这支人马正是元军的巡逻兵,有一百来人。因为看见这边有异样,却江边亮起了不少火把,遂赶过来看个究竟了。
既然真是这样,那常遇春也就是趴在地上听了听,就能准确判断出对方人马的多少,这是不是也太神了?
其实这都是有科学原理的。因为声音在土地中也是可以传播的,而且声音在土地中传播的速度比空气中还快,衰减幅度还小,因此有经验的人就能根据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准确判断对方人马的多少以及离此处的距离。
说到这里,大家是不是对咱们的战神常遇春充满了深深的佩服呢?
按照常遇春的打算,要力争全歼这支元军的巡逻部队。如果能够全歼这支元军,说不定直到天明,都不会有第二支巡逻的元兵过来。那个时候,咱们的大部队基本上已经渡河差不多了,简易营寨也搭建好了,根本就不怕元军来犯。
假如不能全歼这支元军,让其跑回去两个报信,那估计很快就会有大批的元军杀到。即使咱们的营寨搭起来了,但兵员不足,难免还是会有一番恶战。
正是因为要全歼这支元军,常遇春命令这五百精兵分散开来,布下了一个口袋阵,而他和崔道远就在这口袋的最上端,最后收口袋的人非他们二人莫属。
而在这口袋阵的最底部,也就是元军冲过来的通路上,早摆上了拒马锥等障碍物,就是防止元军的骑兵冲击力太强、冲击速度太快,一下子把咱的口袋给捅穿了。
当元军巡逻兵的先头部队通过常遇春和崔道远分守的口袋阵两个端口之时,常遇春他们并没有打草惊蛇,只是蹲守在暗处,等待最佳的时机。
一直到元军的先头部队冲到口袋阵的最底端,遇到了拦住去路的拒马锥等障碍物,并跟埋伏在此处的明军交上火之后,常遇春、崔道远仍然按兵不动。因为元军的队尾还有五、六个人没有跟过来。
只见这五、六骑打着火把,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赶了过来,似乎前边遇到的敌情跟他们没有半点儿关系似的。
其实这支巡逻人马是一个百户统领的人马,最后这五、六骑中就有这支人马的最高统帅百户。
这个百户也是个人精,当他们远远地发现这边亮些了好些火把,且有些异样的时候,便炸炸乎乎地带着人
奔了过来。
行出去约不到两百步,这百户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如果对面真是偷渡过来的明军的话,他手下这上百号人根本不是对手。如果就这么没头没脑地冲上去,肯定是有去无回了。
可是如果不过来看个究竟,他也没办法给上面交待。这百户眉头一皱,便计心上来,他命令副百户带领人马迅速上前查看敌情,他自己在队尾压阵。
假如队首的副百户遭到对方的狙击,且损失惨重,甚至是有去无回的话,那必定是遇上了明军的大部队,此时,他还尚处在队尾,正好可以掉转马头,赶回去报信。假如对方实力不强,只是一些偷偷渡河的探子,应该副百户他们就能应付得了。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这百户大人带着五、六个人就在队尾慢慢晃悠,这回明明已经听见前面的副百户遇敌了,他也一点儿不着急。
而此时队首的副百户,已经遭遇常遇春伏兵的强烈狙击,一阵弓箭射击过后,副百户身边就已倒下了四、五十人。那副百户一看这个情况,肯定是遇上明军的大部队了,赶紧掉转马头往后撤。
可常遇春布下的口袋阵岂是这么容易让他们逃脱的,两边埋伏的兵士迅速杀出,欲全歼这支元兵。
可恨就可恨在这名元军百户,要是他加快点儿行军速度,入了口袋阵,常遇春、崔道远二人带着人马一扎口,事情立马就搞定。
可这家伙精得很,听见前面的副百户遭遇敌情,他索性停止不前了。而这会儿,副百户都带着残兵往回杀了,再不扎上口袋口,漏网的人可能就更多了。
到了这个时候,常遇春也没有办法了。立即带上赵忠义的特战一分队,朝着那百户所在的五、六骑方向杀了过去。而崔道远则按照常遇春的指示,迅速扎拢口袋,全歼已进入埋伏圈的元军。
那元军百户精得跟兔子似的,闻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再一看有一支不明身份的人马朝自己奔了过来,是立即掉转马头,开始往回撤退。
常遇春见敌人想溜,一边快速追击,一边命令特战队员放箭。很快,陪伴在那百户身边的五名元兵先后中箭身亡。
那百户见状,立即扔掉了手中的火把。他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了,自己身边这五名兵士,就是因为手中有火把,反而成了对方的活靶子,对方的弓箭净往火把处招呼。如果扔掉火把,对方的弓箭手就难以锁定目标了。
面对如此狡猾的对手,常遇春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带着几名特战队员在后面是紧追不舍。
要说对方只剩下一人了,而自己这边人多势众,要是心理素质差的,不说被颠落马下,也必然是慌不择路、忙中出错什么的,
很容易就会被后面的人给追上。
而这名百户的心理素质显然不错,纵使后面有不少追兵,时不时还朝自己射来几箭,但他却一点儿都不慌张,紧握缰绳,贴着马背,一路向前狂奔。
要是在白天,以常遇春的箭术,射中这百户应该也不算太难。可是这晚上就真的困难了。
一路追出约两、三里,常遇春他们始终是追不上对方。如此下去,可不是个事儿,再跑几里路,说不定就跑去元军大营了。真要到那个时候,就不是追杀这名元军的问题了,而是自己被大量元军反追杀的问题了。
到了这个时候,常遇春只能孤注一掷,来一招“射人先射马”了,要是能射中那元军百户的战马,那战马一吃痛,必然上蹿下跳,那元军百户必然被颠落马下。要是射不中,可能由于射箭的时候必须放慢马速、耽误时间,就与那元军的距离越拉越远了。
当时情况紧急,也由不得常遇春过多思考了。只见他左手抓紧缰绳,右手从背上抽出一根箭,然后左手松开缰绳,迅速取出弓,同时双腿夹紧马肚,以控制身体平衡。
随着马匹奔跑速度的稍稍放缓,常遇春已经搭上弓箭,瞄准前面的那匹战马。马背上射箭,讲求的是“晃动中瞄准,晃动中射击。”这就不仅要靠扎实的基本功,要靠良好的手感,更要靠天赋。
好在常遇春无论是基本功,还是手感,抑或是天赋,那都是当世一流的选手。正所谓“一箭在手,天下我有;一箭射出,伏尸五步。”
随着常遇春这一箭射出,那百户战马的右臀部中箭。不管是用“箭离弦,必见血”来形容也好,还是用“小常弓箭,例不虚发”来形容也罢,反正常遇春这一箭是射中目标了。这一下,那百户的胯下战马吃痛,一个撅子就将那名百户摔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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