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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就在我们解绳子的同时,罗仁和陈定邦就开始往下溜了。我们的三根绳子还没收好,他们两个就下来了。
罗仁和陈定邦下来之后,立即解掉自己腰间的绳子,甩到院墙里面去了。
这也是事先约好的信号。一旦他们两个把绳子甩进去,就意味着我们这边已安全着地了,马上就撤退了。
他们里面四个人就立即去一个人到大门口报信,让偰玉立他们不用在大门口跟那帮元兵扯皮了。
其余三个人则立即把刚才用来垒台子的桌子板凳归位,抹除我们刚才从此处逃跑的痕迹。
刚刚偰老爷子在大门口闹了这么一出,保不准天明后,那帮元兵又得进府搜查。
我们这边七个人都安全着地之后,附近没有巡逻的元兵,按照我们事先计划好的路线,直奔客栈而去。
我们回客栈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店小二正在趴在门口的桌子上睡得正香,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从外面回来了。
我们为了少惹麻烦,也就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子,不去吵醒他。
进了屋后,这三个小丫头都是一脸兴奋之情,我估计这会儿,她们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乱跳呢。
我们四个则立即收拾东西,因为太早了,这客栈也没什么吃的,只好待会出去随便买点儿对付一下。
我们收拾好行李,天都开始发白了。
我们一行七人立即准备出门,店小二还没醒呢。
我让罗仁在后面付账,我们三男三女先出了门在外面等他,等我们出门后
,罗仁再拍醒这店小二。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店小二看见这三个小丫头,不然四个大男人,一大清早带着三个小丫头出门,肯定会让人起疑。
等我们出门走远了,罗仁拍醒了店小二,说是急着赶路,付了住宿费就出来追上了我们。
我们一路向北,路上还买了点吃的。
这去德化县的路从来没走过,不知道路上有没有客栈、酒店什么的,不备点吃的,那可就得饿肚子了。
等我们赶到马市的时候,天都大亮了。
好在也没人注意我们,那帮围偰府的元兵肯定还不知道偰府里已逃出了三个小丫头。
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大张旗鼓地来追我们,毕竟他们的主要目标是偰玉立。
我们很快买好了马匹和马车,买了三匹马,一辆双马拉的马车。
罗仁赶马车比较有经验,就让他驾着马车拉上三个小丫头,我们三个则每人骑一匹马。
很快我们就出了城门,向西北方向一路急行军,过了南安县(今南安市)、永春县。
在第三天的下午,就到了德化县。
到了德化县我们直奔文庙而去。
这德化县文庙是刚修建好没几年,还显得很新,在当时的德化也算得上高端、大气、上档次。
只不过面积不算大,就是一个小院子,里面有讲学的地方、有藏书的地方,还供有孔子的雕像。
这文庙在当时的主要作用就是供人们纪念孔子、宣扬儒学以及收藏各类儒学典籍。
这看守文庙之人也算得上是一个轻闲的差事,而且还是吃公家饭的,用现在的话说,那可是在职在编的财政供养人员。
而且这看守文庙的人,一般还是有点学识的,有不少人还在文庙教个私塾什么的,可以挣点外快。
在那个时代,可没有公职人员不准从事经营活动一说,也没有不准老师办补习班这种规矩。
而且看守文庙之人,还颇受读书人的尊敬。
因此,在当时,这看守文还真算是一个不错的差事。
我们入德化县城的时候,天就阴了下来,阴历七月份的天气,那可是说变就变,看样子是要下大雨了。
我们立即寻到了文庙,大门没关,我们就直接闯了进去。
院子里没人,好些房子都上了锁,估计里面是藏书的地方。
我们这三匹马、一辆马车进了院子,应该说动静也不小。果然,从一间屋子里走出一个老者,一副典型的教书先生打扮。
他见我们进来这么多人,直接开口问道:“请问几位有什么贵干?”
我正准备开口问他是
不是就是宋正汝老先生。
这时,偰兰儿跳下了马车,开口对那老者问道:“宋叔叔,您还记得我吗?”
听偰兰儿这么问,我们当即就肯定了此人就是宋正汝。
因为去年偰兰儿跟偰玉立一起来过这德化县文庙,而且就是那一次,偰玉立将手抄《岛夷志》副本交给了宋正汝。因此,这偰兰儿肯定是认得宋正汝的。
宋正汝听偰兰儿叫他“宋叔叔”,立即仔细打量了偰兰儿一遍,然后一拍大腿,叫道:“兰儿,你是偰兰儿。”
偰兰儿立即笑嘻嘻地对宋正汝行了个礼。宋正汝立即问起了偰兰儿怎么到了这里,他父亲身体还好不好。
那个年代,通讯不发达,没有广播、也没报纸,更没有互联网。
因此,偰玉立被罢官,偰府被围的事,还没传到德化县来,宋正汝当然是不知道。
偰兰儿立即将发生的这一切大致讲给宋正汝听了。
宋正汝听了之后,也是咬牙切齿地道:“这些蒙古人真是心狠手辣,连你父亲这么好的人都不放过。”
接下来,偰兰儿又讲明了我们此行的来意,就是来找他拿那本手抄《岛夷志》副本。
我立即从怀中摸出偰玉立写给他的信。
宋正汝看了信之后,说道:
“这本书你们带走最合适不过了。
我也是快六十岁的老头子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
这么好一本书如果断送在我手里,我真是死了也不心安啊。”
说着,就带我们去取书。
这文庙的西北角有个小马厩,宋正汝让我们把马车卸下来,把五匹马都赶进了马厩。
然后在马厩最里面的角落把几捆稻草搬开,露出了青砖墙。
宋正汝用了把小刀将一块青砖小心地撬了出来,里面有一个牛毡布包的小包裹,打开牛毡布,里面露出了一本书,正是一本手抄本《岛夷志》。
汪耀南立即抢了过来,快速翻看了一遍,说道:“就是这个,和我小时候看的一样。”
宋正汝听到这里,十分地诧异。
我立即向他解释道:
“这位汪兄弟汪耀南,就是此书作者汪大渊的独子。
他千辛万苦地找这本书,就是为了从书中找出蛛丝马迹,好出海去寻找他的父亲。”
宋正汝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了。
这时,豆子般的雨滴打得屋顶的瓦片“啪啪”作响,宋正汝立即让我们进屋。
进了屋,宋正汝立即为我们倒茶,这时雨也越下越大了。
我们又将此事的原委一一讲给这宋老先生听了,宋正汝也表示这书的确该物归原主
,现在交给我们他也就放心了。
他说他当初拿到这本书的时候就认定这是本好书,而且还是泉州路的达鲁花赤亲自把这本书送过来,就更体现了这本书的重要性。
因此,他都不敢把这本书藏在自己住的屋里,而是藏在了马厩之中。
听了宋正汝这番话,我也感到这位老先生也是个谨慎之人。
宋正汝的老婆孩子住在离县城并不算远的乡下,他则一个人在文庙,但隔三岔五肯定会回去一下。
平常他就一个人在文庙,吃饭也是简单应付一下。
今天我们到来了,本来想请我们去外面搓一顿,但考虑到一是下大雨,二是偰兰儿她们三个本是逃亡之人,不宜抛头露面。
于是,宋正汝说是让我们先休息一下,他去附近的酒家端几个好菜过来。
我们几个也是连续奔波了三天,七月初八一早出发,今天已经是七月初十了。而且七月初七的夜晚,我们几乎是没有休息,因此我们真是累了。
于是,我们也不就客气了,各自寻了个地方休息。
宋正汝在柜子里拿了几张银钞,戴了个斗笠,披了件蓑衣,提着个大竹篓子就出了门。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五十五章 改走陆路
刚开始,我们四个则各自找个地方打盹儿,那三个小丫头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没多大一会儿,她们也是累了,也都各自找了个地方靠着休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宋正汝终于是回来了。
雨一直没停,宋正汝的裤腿和鞋子都湿了。他赶紧换了身衣服,然后把提回的一大竹篓子饭菜都一一摆到了桌上,然后招呼我们过来吃。
我们一看,这宋老爷子也真不把我们当外人,有十来个菜,还有一坛子酒。而且用现在的说法就是那菜大部分都是“硬菜”。
中间最大的一个土钵是一钵炖鸡,鸡肉都是黑色的,很象是乌鸡。
但据这宋老爷子讲,这可是德化县最著名的特产——德化黑鸡。
这德化黑鸡毛、皮、肉、内脏均为黑色,且肉质细嫩、清香甘润,味道鲜美,含有极高滋补药用价值,素有“滋补胜甲鱼,养伤赛白鸽,美容如珍珠”之称。
另外还有米粉肉、赤水煎粿、糯米肠、烧肉饼、过饥草汤等几道当地特色菜。
不得不提的就是那坛子酒,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药酒,据说是用了些名贵的中药材泡制而成,很补。
反正我尝了几口,感觉就是八个字,“酒质醇和、药香浓郁”。
虽然,我们总共只有五男三女八个人,但这一桌好菜好酒,最终是被我们一扫而光。
由此可见,宋老爷子安排的这桌饭食标准还是相当高的。
席间,我们就下一步的计划进行了充分的交换意见。
我们最的初的打算是在德化县拿到《岛夷志》后,直接向东,直奔兴化路,在那里乘船从海上取道北上,然后入长江到苏州。
但宋正汝建议我们不要去兴化路乘船,让我们取道东北,经永福县(今福建省永泰县),到福州去乘船。
至于为什么让我们去福州才改走水路,而不是在兴化路改走水路。宋正汝给出了两大理由:
第一,如果泉州那边围偰府的元兵察觉出偰玉立的女儿外逃,虽然未必会大肆搜捕,但至少会装模作样地假装追捕一下,不然给上级交不了差。
但这些围府的元兵正是从兴化路而来,我们反而去兴化路,有点自投罗网的味道。
虽然我们刚好被抓住的概率很低,但还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此,去福州还是稳妥一点儿。
第二,现在是七月的天气,海上容易遭遇台风。
这个时节走水路不一定就比走陆路快,有时碰上连日降雨和台风,船就得一直停在港口避风。
我们直接去福州,如果天气不好,可以走陆路继续北上经杭州到达苏州。
经过再三的斟酌,我们认为宋正汝分析得还是有相当道理的。于是,我们得做好走陆路回苏州的心理准备。
另外,走陆路的话,我们骑马可得备些雨具,斗笠、蓑衣是必不可少的。
除了那三个小丫头是坐在马车里,我们四个大男人,三个骑马、一个赶马车,肯定得需要这些东西。
于是,我们向宋正汝打听这附近哪里购置这些雨具方便一些,宋正汝说他立即去置办。
酒足饭饱之后,雨还没停,但下得小了些,宋正汝立即出门给我们置办雨具。我们给钱,他也不要。
很快,东西就置办回来了,还给我们买了一大包吃食,还有几件男子的衣物。
宋正汝对我们说道:
“按说我理应留各位在德化县多盘桓几日。
但你们现在情况特殊,我认为你们还是尽快赶路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今晚早点歇着,明天早上,要是雨下得不大,我建议你们一早就出发。
另外,我给这三个丫头准备了几件男装,一路上你们还是换上男装安全一些。”
我立即对宋老爷子一拱手道:“宋大叔,您老人家想得真是周到。我们也是这个意思,毕竟我们现在是逃亡,越快离开越好、越小心越好。”
宋正汝立即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好在这文庙房子多,给三个小丫头安排了一间屋子,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儿住了另一间屋子。
当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刚起床,宋正汝就从外面回来了,给我们买了早餐回来。
我们也不客气了,洗漱完毕就开吃,吃饱了就上路。
也算是天公作美,凌晨雨就停了。
宋老爷子直把我们送出了德化县城才返回,出了城我们就骑上马一路狂奔。
七月十三日傍晚,我们就赶到了福州。
果然如宋正汝所说,到福州的当天晚上,又下起了大雨。
第二天一早,雨没停,我让罗仁和汪耀南去港口看看情况,看有没有北上的船,最好是去苏州的,我则和陈定邦在客栈留守。
要在往常,肯定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去港口。
但现在不一样了,还有三个小丫头。虽然她们都换了男装,但我们还是处处小心为好,要为她们的安全负责。
因此,我和陈定邦只好留在客栈了。
直到午后,罗仁和汪耀南象两个落汤鸡似的才赶了回来。我们在客栈点了几个菜,在房间里面大家边吃边谈。
汪耀南说,去港口联系了很多船老大,都说这个月的天气不太好,时晴时雨的,三五天之内都没有出海的打算。
看样子,我们只能按宋正汝老爷子的意见,继续走陆路了。
整个一下午,我们都没有出门,因为雨还在下。
我们最终一致决定,明天一早出发,走陆路北上,经宁德县(今福建省宁德市)进入浙江境内,再经青田县(今浙江省文成县、青田县)、处州路(今浙江省丽水市)、义乌、诸暨县(今浙江省诸暨市)至杭州。
到了杭州作一下休整,毕竟杭州离苏州已不远了。
七月十五日一早,天下着小雨,我们一行七人,三匹马加一辆马车向北出发。
因为这几日时晴时雨,加上过了宁德就进入了浙江的地界,也不担心有元兵追上我们。因此,行进速度也慢了不少。
七月二十三日,我们到了青田县南田乡。
因为浙江方国珍起义,所以一路上也并不算太平。好在我们一行七人,四个大老爷们儿,加上三个女扮男装的少年,也未携带任何惹人眼的贵重财物。
所以一路上也未引起别人注意,路上还算平安。
这日下午,天又开始下起了雨,我们准备在南田乡找个地方歇息,待来日再赶路。
可这南田乡也算不上什么大集镇,也没有个客栈,我们只好继续向前慢慢赶路,看能不能找个大户人家或者寺庙什么的借宿一晚。
实在不行,找个小破庙将就一晚也成。
没走多远,我们远远看见前面一里开外似乎有处小破庙,我们决定先去看看,能不能歇个脚。
随着越走越近,我们发现这小破庙周围还聚集了不少人,似乎还有吵吵嚷嚷的喧哗声。
看样子,肯定是有什么情况,这下雨天,也不可能在这座小庙宇举行个什么大行祭祀活动吧。
于是,我们三个赶马向前,罗仁驾着马车紧随其后,大家不紧不慢地向这座小庙宇赶了过去。
待得走近了,我们发现,似乎是两帮人在这座小庙宇发生了对峙。
外围这一大帮人都叫嚣着,让里面的人放了孩子,否则让他死无全尸。
这外围的一大帮人也都是普通民众的打扮。
难道是这庙里面有几个恐怖分子,或者是人贩子?现在抓了别人的孩子,被这帮村民给围在这小土地庙里了?
我们下了马,准备继续向前去看个究竟。
那帮围着这座小庙宇的人也发现了我们,有约一半人警惕地转过了身,对我们吼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这一转过身来,倒把我们也吓了一跳。
他们手中都持着兵器,有大刀、有长矛,而且规格还比较统一,看样子又不象是普通民众。
因为
普通民众手里有大刀、长矛这些兵器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他们的兵器规格一致,应该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体。
但他们又都是穿着普通民众的衣服,也没有铠甲,肯定不是正规军。
我见他们的兵器对着我们,似乎对我们有敌意,于是赶紧一拱手对他们道:
“各位兄弟,不要误会!
我们就是普通的赶路人,因为天下起了雨,想找个地方歇脚,明天再赶路。
这个地方也找不到客栈,因此看见这里有座小庙宇,就想到这里来歇息。
不想遇上了各位,请问各位,听你们刚才的喊话,似乎是这里面有人劫持了小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大家能否告知一二?”
我这番话一出口,这帮人愣住了,都没开口,只是仔细打量着我们。
许久,才有一个人开口道:“你们该不会是这庙中那个土匪的同伙吧?老实交待!”
他这话一出口,我立即分辨道:“各位千万不要误会,我们真的是过路的,本打算在这座小庙宇中借宿一晚。”
这时,从那帮围庙民众中走出一人,约四十出头的年纪,穿着长衫,手握着宝剑,但并未出鞘。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五十六章 破庙劫案
看来人的样子似乎不是普通村民,估计是他们领头的。
他一出来,其他人立即住了口。
这人对我们拱了拱手,说道:“各位既然是赶路的,那就请继续赶路,到其他地方去歇脚吧。这座小庙宇里不太平,大家就不要在这里耽搁了。”
一听这话,我就断定这人非同寻常。
毕竟是领头的,用现在的话说,那是当领导的。这人说话很得体,不似他手下这些普通民众,开口就伤人。
我立即朝他拱了拱手,正准备说话。
他手下一个人却先开口了:
“刘大人,我看他们形迹十分可疑,说不定就是这庙中土匪的同伙。
不能就这么放他们走,先把他们抓起来审问审问。”
说着,就举着刀向我们逼近。
从刚才这话中,我们已经知道,这领头的人姓刘,他手下的人叫他“刘大人”,那很可能他也是元朝的官儿。
那庙中被围之人说不定才是普通民众,才是和我们一条战线上的人。
见那姓刘的手下步步逼近,陈定邦、罗仁他们也操起了家伙。
我一看这样对峙下去可不好,连忙示意陈定邦他们收起兵器,对姓刘的他们说道:
“刘大人,你们千万不要误会,我们真的是赶路的。
也是看见这里围了好些人,感到好奇,所以才过来看看。
不知这庙中被围的究竟是什么人?
听你们刚才的喊话,似乎他手里还有个小孩子。”
那刘大人也立即朝他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收起兵器。
然后才对我们说道:“在下乃江浙省元帅府都事,姓刘,单名基。
因江浙一带这些年不太平,朝廷让我在这里协助缉拿盗贼。
这庙中土匪的父亲前些天被我缉拿住,砍了头。
没想到他一个人偷偷溜到我家中来实施报复,劫持了我的儿子,现在正被我困在这庙中。
据我分析,你们肯定和他不是一伙的,你们还是快赶你们的路,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缉拿盗匪。”
听了他这话,我低头仔细揣摩着他的话,“姓刘,单名基。”那不他的名字就叫“刘基”吗?刘基?刘基……
“刘基”这两个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我反复念叨着“刘基、刘基……”
突然我一拍大腿,暗想:刘基,不就是刘伯温吗?
于是,我赶紧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刘基,这人清雅脱俗,目光中透着睿智,应该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刘伯温。
那刘基被我看毛了,疑惑地问我道:“这位兄台,有什么不对?”
我立
即回他道:“敢问刘大人,也不是也叫刘伯温?”
那刘基更加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不错,我的表字伯温。兄台难道认识我?”
听他承认了,我立即对他拱拱手道:
“刘大人,久仰大名啊!
再下姓胡,单名硕。
我们真的是赶路之人,我们本在濠州、和州一带做营生。
最近去了趟泉州,因为近来天气不好,不好走水路返回,因此走陆路,准备从这里到杭州,再经苏州回和州。
刘大人你学识渊博,是我们这些后生晚辈学习的楷模,当然是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啦!”
刘伯温听我说出了他学识渊博的话,定然也就知道我们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至少也是识书达理之人。
于是,对我们客气道:“兄台谬赞啦!我只不过比你们年长几岁,哪谈得上学识渊博啊!”
听他这么说,我知道他是认可我们了,不会再把我们当成敌人了。
于是,我便问他道:“刘大人,这庙中究竟是什么情况?这劫持你儿子之人,又究竟是何人?”
刘伯温道:“这说来话长,我简单点给你们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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