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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但你只看清了以前,没有看清现在。
你只发现了别人的功过得失,却忘记了自己身上也在重复着同样的故事。
我来问你,你觉得现在的大元朝和南宋末年的朝廷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不都是一样昏庸,一样的佞臣当道,一样的忠臣被贬被害吗?
而且这元朝还有一点比不上咱南宋。
咱南宋可没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吧?
但蒙古人却把我们汉人人为地划分为社会的最底层。
朱升老爷子,还有你刘伯温刘大人,可都算得上是学识渊博之人。
论才学、论能力你们哪个比那些蒙古人差,但你们的仕途怎么样?
朱升老爷子被迫辞官,你被授予了一个无钱无兵无粮的什么元帅。
你认为你们跟着蒙古人死心踏地的干,蒙古人会给你们什么好果子吃吗?”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刘伯温的反应。
他当时的表情十分复杂,象是有些愤怒,又象是有些悲伤,还透露出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我知道,我这话起作用了。
我继续趁热打铁道:
“刘大人,刘大哥,我劝你一句,别再执迷不悟了。
顺应历史发展的潮流吧,给自己的才能一个充分发挥的机会吧,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蒙古人的统治坚持不了二十年。”
“噹”的一声,刘伯温手中的宝剑掉在了地上,我意识到,他彻底被我这番言论说动了。
雨不大,但还在下。
刘伯温伫在原地,半晌没有作声。
我也没有开口,我觉得应该给他一个充分考虑的机会,让他想清楚,只要他想清楚了,他会主动开口跟我说的。
气氛似乎是凝固了,只听到小雨的声音,我们彼此的呼吸声似乎都被掩盖了。
约过了一刻钟,刘伯温终于开口了,“胡老弟
啊,你说得对!”
就这么一句话,后面没话了。不知道是真的没话了,还是他还有所保留。
但我可以肯定,他被我说动了。
首先,称呼改了。不叫我胡兄了,叫我胡老弟。
毕竟他比我大了十多岁,他才是兄,我只能是弟,他叫我一声老弟,说明他没把我当外人了。
这其次,他说我说得对。
你要知道刘伯温是什么人啊,他可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与诸葛亮齐名的人物啊!
他能够亲口承认我说得对,说明他真是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了。
既然他开口了,我也得开口。
读书人都好面子嘛,总不能让他老在这里检讨自己以前的过错吧,我得给他找台阶下呀。
我说道:“刘大哥,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大哥,我觉得这样亲切一些。如果叫你刘大人,反而有一种疏远的感觉。”
刘伯温连忙接口道:“是,是,是。你说得对,你要不嫌弃,以后咱俩就以兄弟相称,你叫我一声刘大哥,我叫你一声胡老弟。”
我见刘伯温愿意与我称兄道弟,那就好办了。
我接着说道:“刘大哥啊!现在是为未来作谋划的时候了,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咱大汉民族。没必要再为蒙古人卖命了,更没必要为了蒙古人的利益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啊!”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五十九章 谈判继续
刘伯温没有答话,只是“嗯”了一声。
我接着说道:
“你说说谭诚这小子,不满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自己的父亲被别人杀了,他敢只身涉险,为父亲报仇。
且不论这事谁是谁非,你不觉得他的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吗?
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的父亲被别人杀了,你会不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举动?
况且他现在也只是挟持了你的儿子,并没有酿成什么恶果。
我觉得你们都各让一步,该和解就和解吧!
殊不知,我们汉人之间这般内斗,正是蒙古人想看到的呀!”
刘伯温开口道:
“你说得对!
现在想起来,我确实不应该对他们苦苦相逼。
虽然谭诚的父亲与别人合伙印制伪钞,但他们也才刚开张没多久,印的那点儿伪钞都还没来得及用出去多少,就被我连窝端了。
按照咱大元朝的律法,伪造钱币得处以极刑,我砍了他父亲的头,是按照律法办事。
但这个律法也确实太严酷了一点儿。”
元朝是我国大规模使用纸币的朝代,纸币虽然起源于宋朝,但真正大规模运用还是元朝的事。
相传,元世祖忽必烈建都上都城后,曾想仿效宋朝以铜钱为主要流通货币。
但有大臣劝阻道:“铜钱乃华夏阳明政权之用,我们起于北方草原地区,属于幽阴之地,不能和华夏阳明之区相比,我国适用纸币。”
忽必烈认为有理,便决定用纸钞而不用铜钱了。
但元朝纸币的防伪技术还不如宋朝。
在宋代,印制纸币主要有三个关键点:
一是模板,最初是用木雕,后改为铜版。模板除了文字外,还有“隐秘题号”,有“屋木人物”图案。
二是印刷,有用同一色纸印造,也有用套色,多采用朱、墨两色,还有官印,有花押(行草体的签字)。
三是印纸币的纸张需特别制造。包括交子在内的宋代纸币用纸均在成都制造。
为什么要选择成都特制的纸呢?
主要是在造纸过程中进行了特殊的砑花,通常称这种经过特殊砑花的纸张为水纹纸,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水印。
可见宋代的防伪技术还是不错的,即使是这样,还是有大量的伪币出现。
这也就是宋代纸币虽然出现了,但没有大行其道的原因。
元朝建国以后,大规模发行纸币,但元朝的防伪技术还不如宋朝。
其原因是,在宋朝掌握纸币防伪技术的专业人员都是汉人。
元朝在马背上得天下后
,对汉人比较歧视。
因此,虽然元朝到处征召那些懂得纸币防伪技术的专业人士,但这些人大多拒绝与蒙古人合作,隐姓埋名地躲藏起来。
因此,元朝的纸币防伪,主要靠两点。
一是加强对造纸币材料的控制,钞纸主要取用桑树内一层极薄的内皮制造,且禁止民间私自制造此类纸张。
二是严刑峻法,元代对伪造纸币的刑罚极重。
尤其是元朝后期,凡是出现伪钞案,凡起意者、雕板者、印钞者、抄纸者、项科号者、蒙里安藏印造者、收买颜色物料者,“具是同情伪造,皆合处死”。
为了起到更好的警示作用,纸币票面上印有:“伪造者斩,赏银伍锭,仍给犯人家产。”等字句。
因此,要按照元朝的律法来讲,刘伯温抓了谭诚的父亲,并将其处死,也并不为过。
但要认真分析当时的时代背景,这些伪造纸币之人,特别是象谭诚父亲那样,没有造成较大影响的人,被处死又显得有点冤枉。
元朝的纸币流通主要经历了中统钞、至元钞、至正钞三个时期。
这三个时期中币值最稳定的是中统钞,流通时间最长的是至元钞,前后超过了36年。
而发行量最多、贬值最严重的是元顺帝至正十一年(公元1351年)时开始流通的至正钞。
至正钞发行的背景是至正年间,政治已十分腐败,社会矛盾急剧激化,各处饥民、流民起事不断,国家税赋收入急剧减少,为了各地平叛,国家经费开支却急剧增加。
在这种大背景下,统治阶级采取了饮鸩止渴的办法,用大量发行至正钞的办法缓解财政危机。
至正钞才发行几年,就发生了严重贬值,国家通货膨胀十分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普通民众的生活就显得更加艰难,于是不时有人敢冒着杀头的风险伪造纸币。谭诚的父亲当然只是其中之一。
我见刘伯温已意识到元朝律法的严酷,便开始说动他放谭诚一马。
我说道:
“谭诚的父亲已然伏法,但谭诚还只是个孩子,刘大哥不妨放他一马。
况且这人也有几分血性,我还是十分欣赏的,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想把他收归己用。
不知刘大哥肯不肯成全小弟这件事?”
刘伯温听到这里,点了点头道:“要说那谭诚年纪不大,还真有几分男子汉气概。只是他对我积怨太深,恐怕要他就这么放了我儿子,他不愿意啊。”
我见刘伯温已同意我这个方案,便拍了拍胸脯道:“刘大哥,只要你肯放谭诚一马就好。剩下的事交给我,我去那土地
庙中与那谭诚协商此事,定让他放回你的儿子。”
刘伯温见我态度这么坚决,握紧我的手说道:“胡老弟,如果这次你真能救出我的儿子,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我也握紧他的手说道:
“刘大哥,相信我,我一定让令公子毫发无伤地回到你的身边。
我们快回去吧,那谭诚已被困住好几个时辰了,我怕拖久了,他失去了耐心,做出什么傻事。”
刘伯温也同意我的说法,和我一起快速回到了小破庙前。
双方仍然对峙着,谭诚也逃不了,刘伯温的人也不敢贸然往里面闯。
刘伯温对他手下人的说:“大家快闪开,让胡老弟进去和那小土匪交涉。”
这时,还是有人提醒刘伯温,怀疑我跟谭诚是一伙儿的。
刘伯温摆了摆手,十分坚定地说道:“你们快让开,我相信胡老弟。”
就这样,众人给我让开一条路,我来到了小破庙的门前,门被从里面闩着。
我敲了敲门,喊道:
“里面可是谭诚谭老弟?
在下姓胡名硕,濠州人氏,因路过此地,见你挟持了刘大人的公子,但你也被困在里面。
你们双方都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想当个和事佬,想跟你谈几句,可以放我进来吗?”
半晌,里面才回话,“你少蒙我,谁不知道你和那姓刘的是一伙的。你让那姓刘的去我父亲坟头上磕头认错,我就放了他儿子,我让一步,这赎金就不用交了。”
我隔着门缝说道:
“刘大人到你父亲坟头上磕头认错不大现实,毕竟他是朝廷命官。
他杀你父亲,是因为你父亲触犯了律法。
他要去磕头认错,这大元朝律法的威严何在?
你先放我进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行不行?”
谭诚道:“你少来,你当我傻啊,你一进来趁我不注意就动手,其他人一涌而入,我不就被你们给算计了啊!”
我笑道:“原来谭老弟是怕我耍诈啊!这个你大可放心,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他们反绑着我双手,你再放我进来,咱们好好谈谈,成不成?”
谭诚思忖了片刻,说道:“那倒可以,不过,你让他们都退出十丈以外,我可不敢太相信你们。”
我说:“好!”
于是回头对刘伯温他们道:“你们把我双手反绑了,然后都退出十丈以外,我进去跟这谭老弟好好谈谈。”
刘伯温支吾道:“这,这不妥吧!”
罗仁、陈定邦、汪耀南也开口说道:“胡大哥,这样太危险了吧!万一那姓谭的小子不
讲信用,对你不利,怎么办?”
刘伯温也附和着:“就是,就是。不要上了他的当。”
我笑了笑,对他们说道:
“你们都太多虑了。
现在是谭诚怕我们耍花招,毕竟他只一个人,我们有这么多人。
他肯定得防着我们,但我们人多,不妨坦诚相待。
放心,谭诚不是那种不讲信用之人,就凭他敢只身一人来找刘大人算账,我就认定他是条汉子。
快给我绑上,别啰嗦了。”
刘伯温见我执意如此,只好让人用绳子,把我双手反绑,然后招呼大家都后退了约三、四十米,远远地关注着庙里的情况。
我见大家都退到位了,就来到了庙门前,对里面喊道:“谭老弟,现在可以放我进来谈了吧。”
很快门就开了,谭诚把刀架在刘伯温儿子的脖子上,对我喝道:“你可千万别耍花样,否则我先结果了这孩子,再结果你。”
我忙赔笑道:“谭老弟,别紧张,咱坐下来好好谈。”
谭诚让我进了屋,飞快地将门又闩好,然后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对我身上进行了搜查,检查了我被绑的情况。
确信了我没有带任何兵器,双手也被绑得很结实之后,才开口道:“你就坐地上吧,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六十章 再结善缘
趁谭诚刚才搜查我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土地庙的情况。
这庙不大,但只有大门处一个出入口,要想在人质不受伤害的前提下采取突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还有那刘伯温的长子刘琏,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谭诚就是让他走,他都走不了。
我仔细看了看这孩子,估计是被吓坏了,眼神里只能看到恐惧。
但好在这孩子没受什么皮外伤,看样子,谭诚并没有对其进行打骂体罚之类的。
我先开口了:“谭老弟啊,你父亲的事,我都听他们说了,要说你父亲就因为这事丧命,的确有点冤枉。但刘大人也是按照元朝律法办事,他也不敢徇私情。”
说到这里,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谭诚的神情。他虽然是有些许愤怒,但似乎还是赞同我的说法。
我便继续说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
人死不能复生,你父亲既然去了,你做什么也无法挽回了。
我想你父亲如果在世,肯定不希望你这个样子,舍着性命来找刘家的麻烦。
我相信你父亲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平安幸福地活着。
你跟刘大人之间的这点事就到此为止了,你放了他儿子,他也不再对你追究此事,可好?”
谭诚愤愤道:“哼,你说的倒轻巧,敢情死的不是你父亲。你父亲要是被人杀了,你还坐不坐得住,你难道不去找人报仇?”
我接过话头道:
“谭老弟啊!我本来是路经此地,打算到这小破庙中避避雨,偏巧遇上了你们这事。
本来我可以一走了之,反正这根本不关我的事。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跟那刘大人谈判,现在又来跟你谈这些,希望你们双方和解吗?
我就是听说了你的事,敬重你是条汉子,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人,今天就命丧于此。
我觉得你今后还有美好的人生,你不能今天就在这里交待了啊!”
听了我这话,谭诚沉默了,我知道他有点被我说动了。
便接着说道:“你知道我刚才跟那刘大人谈了什么吗?”
谭诚摇了摇头,木然地望着我。
我继续道:“我跟他说,他缉拿盗匪,杀了你父亲,的确是完成了朝廷给他的任务。
但这个朝廷不是我们汉人的啊,这是蒙古人统治的朝廷啊。
蒙古人把我们汉人划成最低等的社会阶层,我们不能这样继续自相残杀,让他们蒙古人坐收渔利啊。
我们汉人要团结起来,把蒙古人赶出中原大地,我们要自己当家作主啊!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和解
,能共弃前嫌,能一起来为我们汉人夺回自己的江山而努力。”
这话要是对刘伯温说,得费一番功夫,但对谭诚说,正中他的下怀。我一边说,他一边不住地点头。
我见谭诚对我的话有些认同,便问了他一些个人身世方面的问题。
这样,一是可以缓解紧张的气氛,二也可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原来,谭诚是家中的独子,上面还有两个姐姐都嫁出去了。前年,他母亲因为病重,买不起好药最后不治身亡了。
为了这事儿,他父亲经常自责,说是自己没本事,挣不起买药钱,才导致自己的妻子病故了。
恰逢徐寿辉、方国珍在江浙一带攻城略地,浙江的形势一片混乱。
这时,有股小土匪势力找到了谭诚的父亲,让他入伙,大家一起来造伪钞。
谭诚的父亲也是穷怕了。
另外,这两年通货膨胀严重,生计越来越难维持了。
于是,就答应了这伙土匪,入了伙。
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雕刻伪钞的模板。当然这个土匪团伙中,还有其他负责造纸的、印刷的人。
元朝的纸币防伪技术虽然比不上宋朝,但真要想伪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经过一年多时间,通过不断地改进,终于,谭诚的父亲雕刻出一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伪钞模板。
这伪钞刚刚投入批量生产,还没来得及拿着这些钱出潇洒,就被这刘伯温一窝给端了。
也亏得这刘伯温是个军事天才,朝廷只封了他一个没钱没兵没粮的空头元帅,他竟然把自己的家人和族人组织起来,训练成一支很有战斗力的地方武装。
在这次剿匪行动中,他在双方兵力相当的情况下,大获全胜,除了零散有人逃跑之外,全部头目或擒或杀,就连谭诚父亲这样的专业技术人才,都没逃脱。
听了谭诚的讲述,我继续开导他道:
“你看看,你是你们谭家的独子。
你说你今天冒冒失失地在这里把命弄丢了,你说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对得起你们谭家的列祖列宗吗?
老弟啊!听我一句话,到此为止吧。
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们谭家,收手吧!
放了刘伯温的儿子,刘伯温已答应我,给你一条生路的。”
谭诚听了我的话,叹了口气,道:“他放我一条生路?可他放了我生路,我又能去哪儿呢?今天他放了我,过段日子,他又带着人来把我抓住,我还是没活路啊!”
我觉得谭诚的担心也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但这也正好给我拉拢他留下了一个绝佳的
机会。
于是,我说道:
“谭老弟啊,你看这样可好?
反正你现在在青田县也是举目无亲,孤家寡人一个,不如跟着我去濠州怎么样?
咱兄弟联手,今后定能闯下一番天地。
不瞒你说,在濠州、和州那边,我们有几百号兄弟。
现在元朝统治势力昏庸不堪,日后,只要咱齐心协力,不愁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听了这话,谭诚沉默了,不知是怀疑我这话的真假,还是心中犹豫不决。
我继续趁热打铁,说道:“现在天下大乱,一个人能力再强,单打独斗,也很难成什么气候。只有我们大家都团结在一起,拧成一股绳,我们才有与蒙古人叫板的实力。”
我刚说到这里,谭诚就打断了我的话,说道:“那好!胡大哥,我就跟着你干。但你怎么能保证姓刘的,今天能放我出去?”
我心中大喜,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
待会儿,你带着我和这个小孩子离开这里,我让他们刘家的人都不要跟来。
你到了认为安全的地方,就解开我们身上的绳子,我带着这个小孩子回刘家。
你看行不行?”
谭诚略作了下思考,道:“可以。”
我见他答应了,就说道:“我先出去跟他们刘家的人交待一下,等我回来了,咱就出发。”
谭诚盯着我点了点头,给我打开了门,目送着我出了土地庙。
出了庙之后,刘伯温他们立即围了上来,我将谈判的结果告诉他们了。
他们听说小孩子有救了,也都没有表示异议。
刘伯温叮嘱我,今天晚上,就去他们刘家安歇。待会儿,他们刘家的人除了留两个人在这里蹲守,其余的人带着我的人先回刘家。
我把谭诚送到安全地带后,就带着他儿子回到这土地庙来找他留下的那两个人,由他们带着我回刘家。
我也同意了他这个方案,并让他们现在即刻出发回刘家,免得谭诚看着外面围了这么多人不敢出来。
这些事我也给罗仁他们做好了交待,让他们先跟着刘伯温回刘家,给我留下两匹马就行了,我和谭诚一人一匹。
并把我们的干粮取了一些,准备给谭诚和刘伯温的儿子吃。这两小子饿了大半天了,再不吃点东西,就饿坏了。
很快,刘家的人和罗仁他们就撤退了,只剩下刘家的两个人远远地蹲守着。
我还是被反绑着双手,脖子子上挂着一包干粮和水,向土地庙走去。
罗仁给我留的两匹马,也在不远处拴着。
谭诚早在里面把外面的情况看
了个清楚。我离小破庙还有几步,门就开了。
我进屋后,先让他和刘琏吃东西,但谭诚迟疑着没吃。我明白,他还是不放心我,怕我下药。
于是,我让他先给我松绑了,重新再绑了一下,只不过这次由把双手反绑在背后,改为把双手绑在面前。
这样,我可以吃东西,待会儿也可以骑马。
我先取了点干粮,吃了几块,又喝了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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