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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汪嬷嬷回道:“姓宓名月,出身楚国义恩侯府。”
昨日一番挑拨之后,媚贤妃仍不放心,特地炖了一道参汤亲自送到太极殿,拐着弯儿向皇帝打听赐婚的事。
皇帝摸着媚贤妃柔嫩的小手,说:“幸得爱妃提醒,朕差点就铸下大错,朕已让孙仆射回去把亲退了。”
媚贤妃恐迟则生变,说道:“万一豫安王不同意娶孙家姑娘怎么办?万一又有人来阻扰又该怎么办?”
“朕乃是一国之君,圣旨一下,谁敢阻扰?”
“今日孙大人去退亲了,明儿皇上就把圣旨给下了吧。”媚贤妃哄着皇帝说。
皇帝被美色迷得连连答应。
媚贤妃见目的达到,端起参汤来喂皇帝,好一阵的卖乖,又让皇帝开怀不已。
“皇后娘娘驾到!”
殿外一声传唱,唐皇后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走了进来。
媚贤妃骤地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迎了上去,笑道:“娘娘怎么过来了?皇上正在处理朝政之事,不容打搅......”
唐皇后走进太极殿,面带厉色,朝媚贤妃斥道:“跪下!”
媚贤妃以为皇后怪她没有行礼,虚虚地福了一下,“媚儿给皇后姐姐请安。”
“贤妃这是不把本宫的话放在眼里了?”
皇后身后的内监一涌上来,一把擒住媚贤妃,按着媚贤妃的肩膀用力往下压,扑通一声,媚贤妃不得不跪了下去。
媚贤妃身娇体软,擅长谋略,却不懂武艺,骤地膝盖落了下去,只觉得两只膝盖疼得要断了似的。她又惊又怒,“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
“掌嘴。”皇后冷声说道。
汪嬷嬷走了上去,手中拿着一个木掌,一掌把媚贤妃的脸打偏了,娇嫩的一侧脸蛋瞬间就红了,慢慢地开始肿了起来。
皇帝怒而站起,正要发话,皇后已大声怒斥道:“贤妃,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上传来下来的规矩,你一次又一次破坏祖规,其罪当诛!”
媚贤妃恨恨地瞪着唐皇后,“我不过是给皇上送参汤,坏了哪一条祖规?你凭什么打我?”
“凭本宫是六宫之主!”唐皇后凛然说道:“上次赵氏与萧炘之事,你向皇上进谄言,让皇上夺了赵氏贤妃之位,赐死赵氏,又把皇子萧炘贬为庶人。妖言惑主,本宫上次就该定你的罪!本宫念在赵氏与萧炘的确有错,皇上龙体未安,没有与你计较,你却不知好歹,又妖言惑主。你离间君臣,意图祸乱朝纲,罪不可赦!”
皇帝见娇俏的小爱妃被皇后打了,心疼得不行,若不是与皇后三十多年的夫妻,他又素来敬重皇后,早就喊人把皇后打出去。“皇后,你休要胡言乱加罪名,媚儿何时离间过朕与臣子的情谊?”
皇后大步走到皇帝面前,一脸的怒其不争,问:“皇上是不是逼孙仆射向江家退亲?”
“这是因为......”
“孙仆射是两朝老臣,忠于皇上几十年,当年皇上能登上皇位,他居高至伟。这些年来,孙仆射为了协助皇上处理朝政,呕心沥血,朝廷之事更是处处站在皇上这一边,赤胆忠心。皇上,这样忠心耿耿的臣子,您却因为一个妖妃的谄言,陷他于失信不孝之地,您这是要寒了忠臣的心啊!此事若是传开,往后谁敢效忠于皇上?这不叫离间君臣,祸乱朝纲是什么?”
皇帝被皇后质问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有些难看。
皇后转过身,对媚贤妃说:“本宫看在祸尚未酿成大错的份上,先饶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媚贤妃闭门思过一个月,抄写宫规一百遍。”
定下惩罚之后,皇后屏退殿内所有人,殿中只留下她与皇帝二人。
面对皇帝的怒容,皇后痛心疾首地说道:“皇上,朝中您就只剩下这么几个说得上话的忠臣,非要逼得仅有的几个忠臣也离了心吗?往后朝堂之上,谁还听您这位皇帝的话了?”
涉及朝廷,涉及皇权,皇帝的怒意渐渐消了下来,说:“何至于如此?朕这是抬举孙家,让孙家姑娘做王妃,与皇家结亲,是亲上加亲的事,怎么就君臣离心了?”
“孙家姑娘已经订亲,亲事还是孙大人的母亲订下的,您非逼得孙大人违抗母命,这不是逼他不孝吗?您明知道孙大人疼爱孙女,还将他的孙女推入火坑,您这不是抬举,这是在杀臣子的心。”
皇帝听了这话不乐意了,“皇后,那是我们的嫡长孙,怎么就是火坑了?”
皇后沉声说道:“订一个死一个,这不是火坑是什么?”
“那只是凑巧!”皇帝就算有时候会迁怒于萧溍,但怎么说也是他的孙子,被皇后如此贬低,心中多少有些不痛快。“行了行了,既然你不同意孙家姑娘做豫安王妃,那就不要孙家女,朕再挑一个命硬的贵女就是。”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455章 赐婚懿旨
“不劳皇上费心,臣妾已经下旨了。”
“你下了什么旨?”皇帝一呆问道。
“臣妾已下了两道赐婚懿旨,一道给孙江两家赐婚,以安孙江两家的心,另一道则给豫安王府赐了婚。这会儿,懿旨已经出宫了。”
懿旨已经出宫,这会儿想追也追不回来了。
皇帝的圣旨一旦发出,不可更改。同样的,皇后的懿旨一旦发出,只要不是危及皇朝,皇帝都不会下旨作废,不然帝后相争,亦会引起朝野动荡。皇帝是一国之君,但皇后也是一国之母,说话的份量仅次于皇帝。
皇帝感觉不好了,“你把谁赐给溍儿了?”
唐皇后冷笑一声,“他自甘堕落,满城贵女不要,非要娶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本宫就如他所愿,把宓月赐给他做王妃了。”
皇帝大急,“这怎么行!那姑娘的身份太低,若是做了豫安王妃,天下百姓都要笑话萧氏皇家!”
“他自己求的女人,天下人要笑话也是笑话他,与皇家何关?”唐皇后掩不住的满脸厌恶之色,“他那一身煞命,近谁克谁,就该配个贱命的才相配。”
皇帝忍不住发火了,“皇后,那是你的亲孙子!是煜儿唯一的子嗣!”
这话彻底地把皇后给激怒了:“皇上还记得煜儿?臣妾以为您早就忘了!要不是那个天煞孤星,我的煜儿怎么会死?煜儿若是还活着,多少孙子没有?”
“煜儿都死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皇帝也怒了,朝唐皇后喝道:“你对谁都那么宽容,谁犯了错你能原谅,为什么就是不能原谅你的嫡亲孙子?煜儿夫妻死时,他还在襁褓之中,他知道什么?你怎么能把一切灾害都怪到溍儿的头上?”
皇后的情绪失控了,充血的眼睛带着狰狞的红色,她盯着皇帝,歇斯底里地嘶喊道:“我怎么能原谅?我的煜儿那么聪明,那么孝顺,那么好的孩子死了!死了!我只要一想起煜儿,我的心就跟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皇上,你还记得煜儿被抬回来时,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吗?我每每想起,我就痛不欲生!不要跟我说过了多少年,对我来说,那都是昨天发生的事!”
皇后颤抖地抓着双手,急促的呼吸一喘一喘的,眼前仿佛又看到那个血肉模糊的儿子,她无法冷静,无法理智,恨意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她不断地颤抖着,紧紧地抓着衣摆,怕自己控制不住双手,“是他克死了父母,差点把我也克死了,他就是个灾星!煜儿!煜儿!我的儿,谁害死了你,谁就不得好死!我绝不原谅,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
皇帝生怕皇后又做出**的行为,上去抓住皇后的双手,“行行行!朕不说了,再不也不说了!皇后,你冷静点!”
皇后睁着一双血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皇帝,“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的煜儿了?”
“朕没忘,朕怎么能忘?煜儿是朕最优秀的皇子,也是朕最孝顺的儿子。先帝在时,朕被陷害,差点被先帝赐死。是煜儿,煜儿才七岁,就跑到汉阳宫,跪了足足一夜。”皇帝回忆起曾经长子的,也有些恍惚了起来,“先帝最疼幼子,第二个最疼的就是煜儿,看在煜儿的份上,先帝才饶了朕一死,这才有了后来洗脱嫌疑,还朕清白。后来朕登基了,煜儿也是样样听朕的话,比现在的那些逆子好了不知多少倍......”
皇帝一桩一桩地说着长子的事情,充满了怀念,皇后听着听着,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喃喃说道:“如果煜儿还活着,那该多好......”
皇帝低头,看着坐在地上,没有平日里半丝威仪的皇后,又看着皇后白如雪的头发,比他的头发白多了,不禁有些难过。皇后老了,他也老了。
他们是少年夫妻,一起历经几子争嫡的凶险岁月,共过患难,同享富贵,是谁也比不上的。
“皇上,您是不是怪臣妾失仪了?”皇后的脸庞不知何时,布满了泪水。
皇帝摇了摇头,取了帕子,递给了皇后、
这么多年来,皇后处处以他为尊,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又给他教养出这么多子子孙孙,功劳极大,他轻易不会跟老妻过不去。
而且,皇后失去了亲子,在这后宫孤苦无依,只剩下他可以依靠了,他怎么舍得责怪可怜的结发之妻?
罢了罢了,懿旨都发出去了,追也追不回来了,只能如此了。反正都是溍儿自己求的,以后他后悔了也是他的事。
后宫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独得帝心的媚贤妃,脸被皇后打成了猪头,并罚了禁足。
仁善的皇后不知有多久没有罚过人,就连大声斥责宫奴也极为少有,媚贤妃究竟做了什么,让后宫脾气最好的皇后如此大动肝火?
各宫纷纷派出探子去打探,当知道媚贤妃插手皇长孙的婚事,并牵涉到皇后的长辈江太夫人头上,各宫妃嫔皆幸灾乐祸。谁不知道皇长孙是皇后的心疾,谁提谁死,就连董贵妃宠冠六宫的时候,也不敢在皇后面前提皇长孙半个字,媚贤妃竟然敢跟皇长孙牵涉上,还插手到皇后长辈头上,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很快地,媚贤妃在皇帝面前进的谄言也传了出来。
媚贤妃意图抬举皇长孙,引皇长孙来对付二皇子与三皇子,并且在皇上面前,多次言二皇子与三皇子有不轨之心。
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董贵妃耳中,又紧接着传到三皇子生母姚婕妤耳中。
董贵妃那边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姚婕妤那边可坐不住了,立即派人给宫外的三皇子以及三皇子妃的娘家傅家送信。
其他妃嫔,有的观望,有的也悄悄往宫外送信,还有的开始打算起来......
后宫暗波汹涌,溪碧宫里,媚贤妃已不知砸坏了第几个药碗。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章 野心
“可恶!可恶!”媚贤妃捂着她疼痛不已的半边脸,滔天怒火无法平息。
她怒的不仅是脸上的痛,更是心头的屈辱!
这是她平生受到了的最大耻辱!
一想到方才在汉阳宫里,被那些内监强迫跪下的耻辱,还有脸上的火辣辣的痛意,媚贤妃恨不得生啖了唐皇后的血肉。
又怒又痛,以及怄火。
“你再说一遍!”媚贤妃盯着书芬。
书芬回道:“奴婢刚才出去,听到宫人说,唐皇后下了两道赐婚懿旨,给孙江两家,以及萧溍与宓月赐婚了。”
“皇帝为什么不拦着?他是个蠢货不成?”媚贤妃忍着脸上的痛意,再次问道。
皇帝那么要脸面的人,明明已被她说服了要给萧溍娶贵女为妻,怎么一下子就改变了主意?难不成那个死老太婆比她还妖媚,迷得皇帝改变了主意?
“皇后在去汉阳宫之前,就先下了赐婚懿旨,先斩后奏,皇上知道的时候,懿旨都快要到两府家门了。”
“可恶的死老太婆!”
她费尽心思要拆散宓月与萧溍,哪想到最后弄巧成拙,反而成全了他们。
媚贤妃怄得险些吐血出来。
她看不起后宫的女人,一向不把后宫女人放在眼里,却不想,这些她最看不起的女人给了她一个最深刻的教训。
书芳小心地给媚贤妃上着药,亦是气恼地说道:“那老太婆把诸多强加之词加罪到您身上,这口气咱们怎么也忍不下。娘娘,等皇上过来,您得跟皇上好好说一说,治一治那老太婆的罪。她会强加罪名,咱们也会。”
媚贤妃经过一番恼火之后,已经冷静了许多。
她从小被精心培养谋算之术,又经过一番谋略比拼才脱颖而出,成为文姑娘,审时度势是她的本能。
心里再恨,但也清醒地知道,这个亏,她白吃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皇后是六宫之主,本就有管束内外命妇的权利,别说她找了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没道理,她要打本宫,本宫也得乖乖地受着。本宫若是向皇上告状,皇上也不会听的,反而觉得本宫不够懂事。”
找皇后的罪名?那老太婆的罪名这么好找的话,早就被后宫豺狼般的女人给斗下来了。
“难道娘娘就白白受了这委屈不成?”书芳跟着媚贤妃入宫后,一直风光得意惯然,今儿乍然遭罪,心里比媚贤妃更加不忿。
“除非把皇后废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就不信斗不垮那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现在,不忍也得忍住。媚贤妃心头烦躁,“怎么这般热?冰块呢?多放几盆。”
虽然这几天下了几场雨,空气凉快了不少,但因为没有风,仍然极为闷热。
书芬方才出去便是因为今日的冰块迟迟不送来,去质问管冰的人,“娘娘,那些狗奴才一听说您被罚了,今儿就不肯送冰过来了,还说什么溪碧宫这个月的冰块用度没了,得下个月才有。”
“肯定是皇后的主意。”书芳气道。
书芬摇了摇头,说:“皇后从汉阳宫回去后,就病下了,如今宫里大大小小的事务是董贵妃在管。奴婢想,定是娘娘与皇上说的话被董贵妃知道了,她给娘娘小鞋穿呢。要是让奴婢知道是哪个多嘴的贱人传出去的,奴婢弄死他不可。”
媚贤妃心情更加烦躁,揉着额头。那日殿中还有皇帝跟前的几个内监,也说不准是哪一个传出去的。终究是她太大意,轻易爬上贤妃之位后,就不把满宫女人放在眼里,放松了警惕,完全忘了这后宫根本就没有秘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董贵妃的手段比皇后阴损多了,除了明面上的事,私底下不知道还会弄什么手段。同为心狠手辣的女人,媚贤妃比谁都清楚,女人若是狠起来,心比毒蛇都要毒。
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危机重重,媚贤妃不仅没觉得恐慌,反而被激起了斗志,一双美丽的眸子布满了野心。
本宫搅不乱这天下,不信还搅不动这后宫了。
后宫一乱,朝堂就平静不下来,届时,没准能异途同归,将功赎罪。
还有那宓月,别以为成功嫁入皇家就能享福了,本宫多的是手段来对付你。身为宠妃,又是长辈,能治的手段多的是。
后宫风波渐起,宫外的宓月尚不知情,一大清早,宓月就出了皇城。
当日她曾答应普贤法师送信到菩心寺,只是到了皇城之后,大大小小的事情忙不过来,加上普贤法师也没说这是急件,她便等到有空闲了才带着书信前往菩心寺。
菩心寺是皇朝的第一座佛寺,据说是前朝时候建立的,坐落在皇城十里之外。
虽然今日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但前去上香的香客亦是络绎不绝。
远远地,宓月就看到了山头上红瓦黄墙的建筑群。
菩心寺是皇朝唯一一座可以使用黄瓦的建筑,足可见它在皇朝人心中的位置。随着这几年佛法的兴起,佛教在皇朝的地位也渐渐变高。
爬上山,馥郁的檀香飘了过来,还有颂唱佛经的声音传入耳中。
置身青山绿水,在一片檀香与佛音之中,人也仿佛变得超然起来。
上完香之后,宓月向知客僧问起慧空方丈。
知客僧双手合十,言道方丈不见外客。
宓月把书信拿了出来,说:“是贵寺普贤法师托我送信与方丈,还请大师传告一声。”
知客僧朝那书信望去,见上面有普贤法师的印鉴,说道:“请施主先到客堂饮茶。”
“有劳大师了。”宓月随知客僧到了客堂。
知客僧上了茶后,问道:“不知施主如何称呼?”
“小女子宓月。”
知客僧一听这名字,大吃一惊,“施主就是宓月善人?”
宓月不由笑道:“莫非大师听过我的名字?”
知客僧的态度比起方才恭敬了不少,“善人的大名,菩心寺所有僧人皆知。善人请稍等,贫僧这就去向方丈禀告。”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慧空方丈
慧空方丈,原是菩心寺的住持,后来年纪大了,精力不继,便把住持之位传给了弟子,只在寺庙后山静修。
听到知客僧的禀告,慧空方丈纳闷了起来,普贤怎么会请个姑娘来送信?莫不成遇到难事了?
知客僧激动地说道:“那位送信的姑娘就是宓月善人。”
慧空方丈转着佛珠的手一顿,“是楚国的那位宓月姑娘?”
知客僧愣了下,“应该是吧。”
姓宓的人家不多,年龄又跟普贤法师曾说过的相似,八成就是让他们菩心寺香火大旺、佛法影响力大增的宓月姑娘了。
“若是那位善人,万万不能怠慢了。”慧空方丈披上袈裟,从清静的后山出来,前往寺庙而去。
为了不让贵客久等,慧空方丈加快步伐。
前来菩心寺上香或是借住的香客,发现了行色匆匆的慧空方丈,甚感讶异,“那是慧空方丈?”
“正是这位老方丈,老方丈如此匆忙,难道菩心寺出了大事?不然一般的事情不会惊动这位寺中最德高望重的老方丈。”
有认得慧空方丈的香客在路上与慧空方丈撞见,便问慧空方丈因何事匆匆。
慧空方丈答道:“寺中来了位贵客,老衲赶去接待。”
旁人听到此言,纷纷猜测是皇家来人,且能让慧空方丈亲自出山接待,怕不是一般的皇家之人。
泰宁公主几次前来菩心寺求见慧空方丈,慧空方丈都不曾从后山出来一见,如今却郑重有加地前去会客,并说了接待二字,只怕来人身份比公主还高。
莫不成是哪一位皇子?
也不可能,没听说慧空方丈会买哪位皇子的账,难道是皇帝陛下到了?
似乎也不可能,若是皇帝来了菩心寺,菩心寺早就戒严了。
难不成是皇后娘娘来了?
“皇后娘娘今儿在皇宫里头,没有出来。”
“你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皇后娘娘方才从宫里发了两道赐婚懿旨下来,刚还在赐婚,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到了菩心寺。”
“皇后娘娘给谁赐婚了?一赐还是两门亲事?”
“一家是给孙仆射家的嫡孙女赐的,另一道你们定是想不到是给谁下的。”
“谁?是给哪位皇子赐婚的?不对,皇子成亲都是皇上颁的旨。”
“是豫安王。”
“豫安王?皇长孙?皇后娘娘不是最讨厌皇长孙吗?怎么给皇长孙赐婚了?皇长孙要成亲,是朝中大事,怎么不是皇上下的圣旨?”
“嘿,先前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皇长孙成亲要皇后娘娘来下旨,后来一听豫安王妃是谁,我就明白了。”
“不知是哪位贵女如此倒霉要被赐婚给皇长孙?皇城谁不知道,皇长孙是出了名的命硬,近谁克谁,已经克死了好几个待选王妃了。只怕,这位姑娘也活不了几天了。”
“是来自楚国的侯府姑娘。”
“怎么可能?小诸侯国的侯府姑娘?皇长孙娶的妻子就是皇室的皇长孙媳,即使从诸侯国选王妃,至少也得王女身份,还得是王后亲生的王女才行,怎么可能娶诸侯国的侯府姑娘……”
“依我看,这事儿皇上八成不知道,不然肯定不会同意的。皇后娘娘这是先斩后奏,特意给皇长孙娶这么一个媳妇,存心嗝应皇长孙呢。”
“皇长孙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的亲孙子,这样对待,未免有些过份了。”
“若换了你试试,亲儿子被克死,自己也几次被克得差点病死,看你能不能喜欢起这样的孙子。”
“我倒听说皇后娘娘之所以选了那个姑娘做孙媳,是因为那个姑娘的八字硬,不怕被皇长孙克……”
宓月在客堂刚喝完半盏茶,就看到知客僧领了一个身穿袈裟的老和尚走了进来。
老和尚留着长长的白胡须,脸上的皱纹深得跟沟壑似的,但一双眼睛却明亮而睿智,仿佛已看透尘世种种。
宓月放下茶碗,站了起来,“大师想必就是慧空方丈了?”
慧空方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老衲就是慧空。”
慧空方丈打量了宓月几眼,面前姑娘气度非凡,明眸皓齿,虽然年岁不大,但从自有一股从容大气令人难以忽视。
“敢问姑娘是否来自楚国?”慧空方丈问道。
宓月回道:“正是,我来自楚国的义恩侯府,受普贤法师所托,特意送书信一封给方丈。”
宓月把信件取出来,送到慧空方丈面前。
慧空方丈双手接了过来,看到封面上普贤法师的印鉴,更确定了宓月的身份,笑道:“姑娘大名,老衲闻名久矣。早前从普贤口中听过姑娘的事迹,老衲敬仰不已,若不是老衲年纪大了,出不了远门,早就前往楚国拜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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