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当不得这个拜字,方丈折杀小女子了。”
“当得!当得!姑娘之义,之善,之仁,菩心寺上下皆敬重万分……”
慧空方丈与宓月说了一会儿话后,住持普济听闻宓月姑娘来了,也过了来。
宓月从普济住持那儿听了不少关于善庄的事,以及千手观音的表演情况。
普济住持还送给宓月几张帖子,是下月初九菩心寺表演千手观音的邀请帖子,持帖可以坐在贵宾席上观赏。
千手观音的邀请帖子外面千金难求一张,普济住持大方地送了宓月数张,让宓月邀请亲友前来观看。
宓月虽不知道这帖子的价值,但千手观音如何受欢迎,她是听庄家人提过的,这帖子别的不说,是极拿得出手的送礼之物,极有脸面。
她谢过普济住持之后,向慧空方丈说了一些普贤法师与金光寺的事情。
听金光寺一切顺利,慧空方丈与普济住持都带了些喜色。
喝了两盏茶后,宓月见天时不早了,告辞离开。
慧空方丈与普济住持为表示谢意,亲自送宓月到寺门。
一位是菩心寺辈份最大,身份最高的前住持,另一位是现任住持,两位大师亲自把宓月送出寺门,这规格,除了皇帝与皇后之外,再找不出第二个有这待遇了。
寺门附近的香客纷纷侧目望去,猜测宓月的来历与身份。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婚事定
寺门不远处停了几辆马车,马车内坐着几位贵夫人,看到这一幕,好生稀奇:这姑娘的气度像是皇城的贵女,偏偏眼生得很,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几位贵夫人互相打听着,结果谁也不认识。
宓月回到宓府,这才知道今儿皇后赐婚的消息。
宫里的人不知道她住在何处,赐婚懿旨自是先送到豫安王府,前来报信的便是豫安王府的熟人张全管事。
“赐婚懿旨一旨两份,一份已赐到豫安王府,另一份即将送到宓府,还请姑娘马上准备起来。”
既是给两家人赐婚,懿旨必须得一式二份,传达给男女双方。
对这个消息,宓月极为意外。
为了这门亲事,萧溍煞费苦心,多方谋划,这才有了些把握去向皇帝请旨。然而最后下旨赐婚的竟然不是素来极疼萧溍的皇帝,而是素来最为厌恨萧溍的皇后。
心中有百种不解,这会儿宫里的宣旨太监就要过来了,宓月只能暂且压下这些疑惑,更衣梳妆,迎接来使。
宫里的太监在豫安王府侍卫的带领下,来到宓府。瞧见这地方,又看了看附近的人家,太监有些奇怪,这位未来豫安王妃怎么住在太子妃娘家旁边,是巧合,还是……
不过事实如何,不是他一个太监该去管的事,如今正事要紧。宣旨太监进了宓府之后,府里已准备好了,他怀着好奇朝站在最前面的姑娘望了几眼。
虽然那姑娘微垂着头,但这气度瞧着不比宫里任何一位娘娘差多少。如此人才,倒不像先前他人猜测的那样小家子气。
在宓月领着两个弟弟行了大礼后,宣旨大监展开懿旨,读道:“皇后懿旨:楚国义恩侯府宓月,贞德淑良,特赐婚予豫安王萧溍为妻……”
懿旨的内容极其简单,但旨意清楚。
宓月行礼之后,从太监手中接过懿旨。
懿旨上面,落有中宫皇后的凤印。
她与萧溍的婚事总算尘埃落定了。
张全过来宓府,除了是给宓月送信之外,也是过来帮忙招待宣旨来使的。宓家这边虽然下人不少,但接旨的流程皆不清楚。
送走了来使之后,张全在回王府前,又与宓月说道:“原按王爷的猜想,这赐婚圣旨得要等些时日才能下来,不想今日就来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如今王爷正忙着准备大婚的事情,待要等忙完了才会过来。”
原本婚娶大事,不管是赐婚还是其他,都需要钦天监挑了个好日子给皇帝挑选,才会颁下旨意,以图个好兆头。
如此匆忙的懿旨下来,不知打了多少人措手不及,宓月能想象到萧溍也是始料未及。
宓月只道萧溍要忙几天才会过来,不想晚上天刚黑不久,他就赶过来了。
宓月看了眼这会儿的天色,问:“还没吃饭吧?”
他这人一忙起来总是忘了肚子,这时候刚过晚饭时间,八成是没吃了。
果然,经宓月一提起,萧溍才发现肚子饿了。“王府的吃食我也吃不惯,你让厨娘随便给我做一点便行。”
宓月给他倒一杯温水,说:“做一顿饭也不须多久,我先去拿些点心给你填一下肚子。”
吩咐了魏紫去厨房传话做一桌饭菜来,宓月把今日厨房做的糕点拿了两碟过来。
见萧溍就着温水,连吃了好几块糕点,宓月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你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这么饿着胃容易坏的。”
萧溍消了些饥意后,才停下手,唇边含笑说道:“再等些天,有夫人照顾着,我自是不用担心冷了饿了。”
“你又贫嘴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今儿与莫先生他们商量出了章程,这婚事来得急,那就趁急赶紧办了,免得节外生枝,夜长梦多。”萧溍过来前,直接把他们的婚期都定好了,“就定在下个月底,如今只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了。”
还是早日把月儿娶回府,他这颗心才能落定下来。不然这心,七上八下的,寝食难安。
他虽是素来淡定的人,但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关乎到他与宓月的婚事,他这心里就怎么也无法稳重下来。
“婚期定得这么快,宗正寺那边不会有意见吗?”宗正寺,管的是皇族、宗族等事,皇家婚娶亦归他们管。
“皇祖父没有反对的这道懿旨,这亲事就定下来了。宗正寺那边,听到宫里的一些风声,虽然觉得这日子太赶了,但也只能同意了。”
宗正寺虽然管皇族之事,但皇族之事,说到底还是皇帝与皇后作主。皇后下的旨,皇帝默认了,加上听到宫里这婚事是皇后与皇帝斗气定下的,又是牵涉到后宫妃子的暗斗,还牵扯到二皇子、三皇子,极其混乱。皇帝家事没有一件是小事,宗正寺的官员不愿意被牵涉进去,见皇帝不反对,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办了,免得拖累他们。
“皇后娘娘突然间给我们赐婚,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宓月取了些炒好的大麦,放入紫砂壶之中,加入热水,又放到炭炉里,让它烧煮一会儿。
大麦茶能消暑除热,宽胸大气,调整脾胃效果极好,饭前饭后饮一杯,能助消化,去油腻。
萧溍饿了一天,如今天黑了,吃得太好太饱容易积食,故而她先煮些大麦茶,让他先把胃养一养。
萧溍闻着紫砂壶中飘来的淡淡麦香味,心情也跟着平和起来。“此事说来,当真凶险之极。皇祖父原是允了我与你的婚事,不想去了一趟媚贤妃那里,那媚贤妃妖言惑君,竟说动皇祖父给我与孙家姑娘赐婚。”
“我得知此事时,正召了长史等人商量应对之策,不想孙家也不乐意这一门亲事,太夫人进宫去了求皇后。”萧溍沉默了一下,说:“皇后素来与孙家亲近,亦是素来不喜我,自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听闻我曾到皇祖父前求过的婚事,一恼之下,就把我们赐婚了,免得我这个克妻之人又祸害了其他贵女。”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自身难保
萧溍笑了笑,“如此一来,倒是阴差阳错,成全了我们。”
宓月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与他的视线平视着,“以后我们才是一家人。”
他的脸庞染上了淡淡的暖意,双眸也含着柔情,他亦伸出手来,轻轻落在她的脸庞上。指腹轻轻划过她精致而温柔的眉眼,低哑地说道:“好,我的夫人。”
往后他的家,有她,有他,她才是他的家人,最亲的人。
不管皇后是因为厌恶,还是其他的原因,但这一桩赐婚,他由衷感激她。感谢她,成全了他,让他能娶到梦寐以求的姑娘。
紫砂壶中的水开了,屋里弥漫了浓郁的麦香。
宓月取了厚巾,把紫砂壶提了起来。找了两个碗,给他倒了一碗麦茶,亦给自己倒了一碗。
“如果皇上真给你和孙姑娘下了赐婚圣旨,你待如何?”宓月托着下巴,笑盈盈地问他。
萧溍深邃的眸底涌起一股浓烈的杀气,“若真如此,本王就坐实了这克妻之名。”
赐一个,杀一个,直杀到再没有任何贵女敢嫁他为止。
宓月低笑着摇了摇头,“你呀,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那般认真做甚么。”
萧溍脸上的严肃不容置疑,“月儿,任何与你有关的事,不管再小,都不会是玩笑。”
含笑看着他极其严肃的样子,宓月伸手将他的脸捧近,探了探身,轻轻在他嘴角浅浅吻了一下,“乖。”
鼻尖闻到她淡淡的馨香,唇边温软的触感更是软化了他铁一般的心。他就像是炸了毛的凶虎,一下子就被她捋顺了毛,心情变得春暖花开起来。
他伸手捏了下调皮的她的手,微哑说道:“你要听话。”
她眉眼带笑地点头,“嗯,我最是听你的话。”
浓浓的愉悦占满了他的心窝里,胸口处暖洋洋的,有点醉人,“月儿,你这辈子只须听我一件事。”
“什么事?”她问。
“乖乖地等着嫁我。”
她笑靥如花,双眸仿佛盈了星光一般明亮、璀璨,“是,我的夫君。”
夫君二字比世上任何的阿谀之言都来得动听。
他笑了,难得地露出开怀之极的笑容来。
屋外,姚黄与魏紫捧着菜肴进来,“姑娘,饭菜都准备好了。”
厨娘准备的饭菜都是易消化的吃食,一份稀饭,几道清爽开胃的菜式。
萧溍饮了一碗麦茶之后,本就开了食欲,这会儿看到这些清爽的菜,更是胃口大开。
他挥退了下人,给宓月舀了半碗稀饭,“月儿,陪我一道吃些。”
宓月夹了几只白灼虾,剥了壳后,放在他碗中,“今早定安侯府送来一桶活虾,我特地把最大的虾都留着,原要明日做了给你送去的,今晚把它吃了也好,正新鲜着。”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庞、眉眼都透着柔和,一股温馨萦绕在他的心头,令他眷恋至深。他把帕子打湿了,拿起她的手,细致地把她的手指根根抹干净。
平时那样粗糙的男人,唯独在她面前,细腻得不可思议。
“虾壳太硬,莫伤了手。”
放下帕子,他动手把一整盘虾都剥好,然后放在她面前。
本是给他准备的菜,他却放在她面前了,宓月夹了一只,沾了调料后,送到他嘴边。
新鲜的大虾再清甜不过,萧溍端起碗来,开吃了起来。
宓月只吃了两口,便托腮看着他狼吞虎咽,觉得这会儿的他,好看得紧。
夜空星光灿烂,没有月亮,使它美得更加浩瀚深邃。
亭中烧着驱蚊虫的艾香,亭下温着一壶麦茶,萧溍与宓月在庭院中走了几圈,消食了之后,便坐在亭中,品着茶,说话儿。
“待会儿我得回去了。”即使极其眷恋在她身边的时光,但为了两人能长长久久,朝朝暮暮地在一起,他不得不连夜赶回王府,把任何会影响到成亲之事的事情给完全杜绝掉。
媚贤妃的突然插手,让萧溍生起了危机感来。
朝堂与后宫,变数太大,即使皇帝已经亲口答应的事,都会发生变数。
今日之事,到了明日早朝,是否又会生起新的变数?
萧溍不敢掉以轻心,一日没把人娶回家,一日就不敢放松下来。
“你担心媚贤妃又在使奸计不成?”
“不用担心她,她如今自身难保。媚贤妃已被皇后禁足,等她出来作乱,我们已经成亲了。”
宓月问道:“我们与媚贤妃没有旧怨,她为何要横插一手?”
萧溍喝完了碗中的麦茶,觉得滋味不错,提起炉边的紫砂壶,添了一碗。见宓月碗中的茶水不多了,也给她添了些。“媚贤妃此人,自入宫之后,做过不少挑拔之事,前赵贤妃就是间接死在她手里的。此人不是天性狠毒,就是心怀不轨,唯恐天下不乱。”
“我听人言,她来自民间,身世极惨,常受人欺侮。但我观她的做法,哪有半点受气包的影子?更不像是被人欺侮长大的。”有能迷惑帝君的美貌,又有心计,心肠还硬,这样的人物,谁欺负得了?
萧溍颔首说道:“只怕有些来历。”
“可有派人去查她的养父母吗?”
“去了,人去楼空,一家人皆寻之不着。据邻居说,她养父母得知她入宫受宠,怕被报复,早已搬离该地。”
“邻居可知她小时候之事?”
“据说她从小生了怪病,极少见人,邻居虽知那户人家有个女儿,却从未见过她的相貌,更别提她小时候的情况。后又有捕快怀疑,其养父母是人贩子……”
至于是不是人贩子,媚贤妃是不是那对夫妇拐了来的,找不着人,自然无法查明真相。
萧溍不愿宓月担忧宫里的事情,说:“她暂时作不了妖,后宫里头,自有人会对付她。”
“你做了什么?”宓月好奇地问道。
“皇祖父把孙大人召进宫,让孙大人与江家退亲,这事儿没多久我就得知了消息。”他派人一查,结果就查到媚贤妃头上。“于是,我借着媚贤妃受罚引起的关注,把她在皇祖父面前挑拔的话给传扬了出去,董贵妃与姚婕妤恨不得生吞了她。”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雍容华贵
这几年,二皇子与三皇子的势力渐渐庞大起来。
一个是生母身份最贵的二皇子,一个背后有皇后支持的三皇子,加上两家皇子妃身后都站着得力的娘家,在朝中风头极盛。
皇帝还健在,如何看得惯两个儿子在他面前争权?
自病一场后,皇帝更是看蹦得最高的二皇子和三皇子不顺眼,在朝堂上已有打压之势。
这种情况下,皇后直接与三皇子的联系淡了。而董贵妃做为亲母,就算与亲生儿子少往来,也没有人相信她,故而董贵妃这些时日恨不得低调得不存在。
董贵妃提心吊胆得不行,生恐引了皇帝的不悦迁怒,媚贤妃还跑到皇帝面前挑拨是非,如何能忍?
就是那姚婕妤也不是等闲之辈,后宫众多嫔妃中,姚婕妤才是跟了皇帝最久的人,她原是皇帝身边侍候的宫女。也正是出身太低了,才一直屈于婕妤之位。
从一个宫女做到帝妃,又生下了皇子,没点手段怎么能在后宫混得如鱼得水?
宓月一拍手,笑道:“此法甚好,有后宫的女人盯着媚贤妃来咬,勾心斗角之下,一则我们可以冷眼旁观,二则,媚贤妃若真是有什么来历,必会露出破绽。”
后宫的女人有多阴狠,手段有多千奇百怪,防不胜防,宓月再清楚不过。哪怕媚贤妃再受宠,手段再厉害,在许多嫔妃的群攻之下,也难以支应。
要知道,媚贤妃得罪的,都是后宫的大佬级别人物。一个是六宫之主的皇后,另一个是手握重权的董贵妃,再有一个辈份极老的赵婕妤……
宓月不得不对媚贤妃说一个服字,一挑就挑了最厉害的几个,当真牛人一个。
而且,这些大佬斗了起来,底下心思活络的嫔妃,必有人想浑水摸鱼,趁机上位,或者借机给亲儿子扫除障碍……
三个女人就能组成一台精彩的大戏,佳丽不计其数的后宫,这一出戏,可预料到的精彩纷呈。
宓月目光不由看向萧溍,他虽不懂女人之间的争斗,但在大局上的目光从来就没有错过,这么一招使出,直接报复了媚贤妃一仇不说,还把视他为眼中钉的众皇子拉下水了。
不愧是她的男人。
萧溍从宓月明亮的目光中,看懂了她的心思,说:“我父亲在宫里给我留了一些人。”
若不是宫里有人,他也不能对宫里的事了如指掌,更做不到四两拨千斤。
宓月愣了下,太子去逝十几年了,宫里的人还能为萧溍所用,太子必是个极惊才绝艳的人物。“太子真了不起。”
都道人去茶凉,太子去后,这些人还能如此忠心,极为难得。
尤其是外人还传萧溍是煞星,他也时常不在皇城,他们仍能不离不弃地站在萧溍这边。
不仅忠心,能力还极强。后宫里的事,董贵妃还没发现,萧溍反而先知道了,这能力当真了得。
萧溍握着茶碗的手陡然顿住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下茶碗。
翌日一大清早,旁边定安侯府的庄二小姐就带着两个妹妹上门来了。
庄家三位姑娘穿上最新的衣服,戴上最漂亮的首饰,打扮得花枝招展,把她们最美的一面展示给世人。
然而当她们走进院子,看着从屋里出来,明艳夺人,不可方物的宓月,都不由得看呆了。
宓月本就长得容颜绝美,这一用心地打扮起来,加上气场全开,哪怕说一句倾城倾国之姿也不为过。
“月姐姐,你今儿好漂亮啊!”庄家三位小姐都跑不过来,围着宓月赞道。
“你们也很漂亮。”宓月对三个漂亮可爱的姑娘说。
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宓月如何不知道?她可是到了皇城之后,就马上派人去了解各种小道消息的人。
说她上不得台面,连带还把萧溍侮辱了一番。并且后宫里皇后对皇帝说过的话也传了出来,说什么煞命配贱命。
宓月极为愤怒,到了皇城,她才知道世人是如何嘲笑萧溍的,如何去中伤他的。
先前为了婚事,她谨慎地隐忍着,忍而不发。
如今婚事定下,她不想忍了。
她要让那些嘲笑过萧溍的人瞧一瞧,谁才上不得台面!
宓月曾经久居高位,一身贵气难有人能及,平时为了不让人怀疑,都是尽量收敛身上的气势。即使如此,仍有人能看出她气度不凡来。
如今她不再掩饰,气场全开,加上本就美丽的容颜,便如最美丽的宝石落在沙石中,一眼便能成为人群之中的焦点。
如果这样的她还上不得台面,她倒要瞧瞧那些沙石怎么就上台面了。
庄二小姐被宓月身上精美华丽的红裙子给惊住了,这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漂亮裙子,美丽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留仙裙,原以为是极美丽的,可现在才知道,这世上美丽的裙子竟有如此之多。
“好姐姐,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裙子?”庄二小姐拉着宓月的手,问道。
庄三小姐与庄四小姐也喜欢极了,一脸求知地盯着宓月看。
宓月的上身是广袖上衣,层层压叠,极有层次感,裙子窄而瘦长,瑰丽夺目,透着一股高贵华丽的优雅气质。
“这是石榴裙。”宓月说道。
若说留仙裙是仙,是轻灵,那么,石榴裙就是稳重,就是雍容华贵,最衬皇家威仪。
宓月的头发极黑极密极长,盘成髻如同乌云一般。乌云之中,插了一朵硕大的牡丹花,富丽堂皇,贵到了极致。
庄家三位小姐目不转睛地看着宓月,一时间,不知道是人的高贵衬得衣服贵气,还是贵气的衣服衬得人变得高贵起来。
总之,怎么看,怎么的美丽大方,富贵之极,华丽之极。
庄二小姐惊叹道:“月姐姐,你这一身打扮去了花宴,百花都夺不去你的光采,更别提众多姑娘们了。”
宓月唇边淡笑着,她就要用如此耀目的气焰,嚣张地压下所有姑娘,告诉所有人,她是萧溍的女人,除了她,任何人都配不起她的男人。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芙蓉园
英德公府的芙蓉园里,拥有数个品种的木芙蓉,花朵娇艳多姿。其中最美的是一个品种是醉芙蓉,它因一日三变,而被命名为醉芙蓉。
清晨花朵初开之时,醉芙蓉的花冠洁白如雪,随着日头,逐渐转为粉红色,到了午后已成为深红色,一日三醉,美名远扬。
早到的姑娘们走在花丛中,不时传来她们清脆的笑声。
“曼云,为何你家的芙蓉每年都比别处开得早?”
“家中养的花匠有一手独门绝艺,养出来的芙蓉不仅比别家开得早,也开得好。你们瞧,这枝头上的芙蓉花朵大如碗,远观好似牡丹,远不是别家的芙蓉花能比的。”殷六姑娘殷曼云给众姑娘解释后,朝园子深处指了下,说:“那儿种有一株黄芙蓉,是极为罕见的花种,我带你们去瞧一瞧吧。”
几位姑娘瞧了瞧前路,那是条石道小路,因时辰还早,园中花树众多,遮了阳光,石道两边的草丛还沾着露珠。
“我就不去了,免得露水打湿了我的裙子。”
“我也不去了,这条留仙裙是我费了不少功夫得来的,弄脏了就没有了。”
殷六姑娘看了下自己粉色的留仙裙,点了点头,说:“那就等太阳大了些,把露水都蒸干了,我再带你们去瞧那黄芙蓉。”
“这倒是个好办法,等会儿人多了,咱们赏起花来也热闹一些。”
殷六姑娘见远处又来了一群姑娘,说道:“你们先在这儿赏着花,我过去迎一迎。”
英德公府的百花宴办得极为盛大,几乎把全皇城的贵女都请了过来。姑娘们多了,争芳斗艳自然也多了起来。
留仙裙面世之后,一个夏天就风靡了整个楚国,就连冬裙,爱美的姑娘们都用着留仙裙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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