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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荆国的背后,就是端王。
端王在荆国经营得正好,眼看就要吃掉楚国壮大起来,谁知道反被楚国给灭了。而楚国之所以能反败为胜,全都是宓月出的主意。
肖氏夫家有一位侄女,在她的牵线下,嫁去了荆国,做了荆王的妃子。那侄女甚是得宠,每年还给她送了不少钱财。荆国一灭,那位妃子死了,肖氏的财路也断了,还因为此事,夫家的人一直埋怨她,责怪她让侄女嫁去了荆国,失了性命,让她受了不少的吃落,更被那侄女的父母给怨恨死了。
故而,早在一听到豫安王的未来妻子是宓月,那个导致荆国灭亡的女人,肖氏就恨上了几分。
哪想,没找到宓月的麻烦,反而让自己引来大麻烦。
经此一事,明日皇城到处便有她有病的传言了。
肖氏对宓月恨得牙痒痒,偏偏再不敢说一句,生恐宓月把她的症状说了出来,那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肖氏满腹恼火,又见众夫人看她的奇怪眼神,更加不好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上当
跳得最欢的肖氏被宓月三言两语就压下去了,其他夫人与宓月无仇,更不想在众目睽睽中得罪豫安王府,亭内气氛详和了好一会儿。
待见又有数名夫人在丫鬟的指引着上来,宓月站了起来,与殷曼云等姑娘离开亭中,去了芙蓉园。
管中窥豹,宓月从这些夫人的观察中对皇城贵圈有了大概的认知,也找到了她将来要走的路线。
得到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宓月尚未成亲,就没有必要再与一群夫人们闲聊。没有正式的身份,聊得再多,也没有说服力和影响力。
宓月尺度把握得恰到好处,立威之后,又从容地收场了。
陪走在身侧的殷曼云目光时不时偷偷地打量宓月,眼中带着好奇,以及钦佩。庄家姐妹们就自然多了,她们与宓月相识较久,又时常去宓府玩,得了宓月不少照顾,即使宓月气场与往日不同,但也有几分亲近感。
“曼云表姐,你为什么总是偷看阿月姐姐?”庄秀娴发现了殷曼云的古怪。
殷曼云脸上一红,连忙掩饰说:“我看宓姑娘的衣服与妆容都很漂亮。”
“那是当然的,阿月姐姐最漂亮了。”庄秀娴年纪跟庄九少爷差不多,还是个孩子,正是天真活泼又爱吃的年龄,她炫耀说道:“阿月姐姐不仅漂亮,还特别会做吃的,做出来的饼干和菜,都极其美味。”
想起在宓府吃过的好东西,庄秀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庄秀娴的话一说开来,就停不下来,又说:“阿月姐姐还会治病喔,秀仪姐姐额头长了红疮,用了阿月姐姐的药膏,没几天就消了,你瞧,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
殷曼云惊讶了:“宓姑娘还精通医术?”
她还以为方才宓月是故意吓唬肖夫人的。
“略通些许。”医学一门精深无比,即使她学了这么多年,但许多疾病仍然无解之中,尚有极多深奥之处须她上下求索。
庄秀仪指了指自己额头,对殷曼云说道:“就是这里,因吃辣的太多,长了两颗豆大的红疮,我敷了阿月姐姐的药膏之后,第二天就消了一半,第三天就结了痂。昨天脱了痂,今儿只用了一点粉就遮住了,一点也看不出来。”
殷曼柔凑过去细瞧,“还真的耶,一点也看不出来。”
庄秀仪又跟殷家姐妹说起宓月配的药丸,“阿月姐姐做的药丸药豪都特别好,上回秀兰受了凉肚子不舒服,只吃了两颗就好了,就连府医都赞阿月姐姐的药好使。”
庄秀兰站在边上,不断地点头,“今儿已经彻底好了,明儿又可以去吃辣的了。”
殷曼云连听了两句辣的,不解问道:“吃辣的是吃什么?”
辣的,有辣子鸡,辣炒肉,香辣虾,辣椒蒸鱼……
庄家姐妹两眼发光,兴奋地拉着殷家姐妹正要说个清楚,傅绮悦带着几个女孩过来了。
“原来你们躲这里来了,让我好找。”傅绮悦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一点也没有方才的恼怒嫉妒之色,走到宓月面前,还主动赔礼了起来。“宓姑娘,我想了想,方才是我的不是,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对不对?”
傅绮悦的突然转变,使得宓月不由多看了几眼,目光又在傅绮悦身后的姑娘转一圈,亦是笑道:“不过是小事而已,我已忘记了。”
“这么说来,你原谅我了?”傅绮悦又亲近了几分,问:“那么,我们可以一起玩了?”
“可以。”宓月含笑说道。
傅绮悦高兴得一拍双手,说:“那就太好了!宓姑娘,你会骑马吗?”
“会。”
“我们去打马球吧。”
“打马球?”宓月呆了呆,皇城已有打马球这项运动了?
傅绮悦立即说道:“对!打马球!这是皇城今年最兴的一种游戏,凡是皇城的贵女都会打,英德公府后面就做了一个马球场,咱们去打一场吧!马球是极简单的事,会骑马就行了,宓姑娘既会骑马,那就一起吧。”
打马球很简单?
一个不慎是很容易出事的,一摔下马,那就半条命都没有了。
宓月心中一动,问庄秀仪:“先前你说的游戏,不会就是打马球吧?”
“是的,百花宴之后还有一个节目,就是打马球。阿月姐姐,我还给你带了一套骑装,女子的骑装,可好看了。”庄秀仪又说道:“不过阿月姐姐没打过马球,等会就别上场了,在场外学一下就行。”
傅绮悦一听庄秀仪的话,宓月没打过马球,更合她的意。“打马球是极简单的事,哪里需要练了?正好我先前与曼云约好了各带一队打一场,曼云,你既与宓姑娘好一些,就让宓姑娘进你的队吧。”
殷曼云不同意这件事,“要打马球自是找会打的,宓姑娘初来乍到,什么规则都不懂,如何能上场?”
这可是未来的豫安王妃,若是出了事,不是她能负责得起的。
柳飞真用言语挤兑着宓月:“宓姑娘,你不会是不敢上场吧?你若是怕了,怂了,直接说,我们也不会强求的。”
当真说怕了,怂了,必然不到半天全皇城人都知道未来豫安王妃是个怂货。
而宓月会不会怂……
她眨了眨眼睛,问傅绮悦:“是不是会骑马就会打马球了?”
傅绮悦被宓月的天真高兴了一下,没想到宓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真真是蠢货一个。脸上一片诚恳说道:“当然了,会骑马就会打,很容易的。”
宓月被说服了,说:“好吧,傅姑娘盛情邀请,宓月却之不恭了,我就跟曼云组队。”
“一言为定,你可不许后悔,不然就是乌龟王八蛋!”
“行。”
确定把宓月忽悠住了,傅绮悦笑容更灿烂了,手一扬,带人走了,“走,姐妹们,咱们去换骑装。宓姑娘,我在马球等你。”
殷曼云已经急坏了,“打马球可不是好玩的事,宓姑娘,你没有打过,可不能上场。傅绮悦的马球术是跟云中公子学的,是皇城打马球打得最好的姑娘,你打不过她的。”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突然
庄秀仪开始怕了,说:“阿月姐姐,等会儿你站在一边看就行了,千万不能上去。”
“云中公子?”宓月恍然大悟,怪不得了,原来是傅云儒把马球带回了皇城。
他在楚国时就极迷马球,天天带着一班纨绔去打,为此,因建马球场的事还闹出了不少纠纷来。想必在楚国没打过瘾,回到皇城又组建了马球队。
看情形,马球在皇城极受欢迎,连姑娘们都把它当成一种流行的运动了。
“没错,就是云中公子琢磨出来的游戏。”庄秀仪把马球如何兴起的事与宓月说了起来:“云中公子游历回来,不知从哪处学会了打马球,找了一些相熟的公子打起了球来,因马球极有趣,规则易懂,很快地,皇城的公子们都喜欢上这项游戏。就连皇宫里的公主也爱上了这个游戏,时常组人来打。不到半年的时间,皇城的贵女便以会打马球为荣。傅绮悦师从云中公子,马球术在女子中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她带的队几乎就没有遇到过对手。”
“是啊,宓姑娘,你可不能犯傻跟她对上了。”殷曼云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傅绮悦方才突然对宓月友好,就是为了让宓月上当,想借此让宓月出丑。
“没关系,我就随便玩玩。”宓月问庄秀仪:“我的骑服呢?咱们去换吧。”
庄秀仪与殷曼云是表姐妹,向来是一道玩的,她们的骑服都是一样的颜色,像木芙蓉般的桃红色。
年轻的姑娘换上桃红色的骑服,靓丽又活泼,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宓月把发髻拆了下来,重新盘了一个结实的发髻,发上不带半点珠钗。饶是如此,当她从屋里走出来时,仍然令人眼前一亮。
然而魏紫却说道:“早知道要打马球,奴婢就把姑娘的骑服带来。”
姚黄点头,说道:“这身骑服的袖子太宽,裙摆的设计太累赘,不好看……”
宓月的骑服,都是箭袖设计,裙摆设计既参考了男子骑装的优点,又融合了女子衣裳的特点,其中又加入一些简约时尚的因素,穿在身上,那股利落与飒爽的气质远非其他衣裳可比。
“阿月姐姐也有骑服?”庄秀仪想到宓月会骑马,猜是专门穿来骑马的衣服,“若说骑服,还是傅绮悦的骑服好看,据说也是云中公子给她设计的。我们的骑服,就是借鉴了她傅绮悦的骑服。”
魏紫与姚黄相视一眼,猜测云中公子必是借鉴了自家小姐的骑服了。两个丫鬟心里有些不开心,自家小姐那么好看的骑服,却让傅家姑娘给抄了去,得了脸面。
从英德公府后门出去,到了马球场,两个丫鬟这会儿看清楚了傅绮悦的骑服,细看了几眼,相视一笑,不以为意了。
傅绮悦的骑服,远看着,的确有几分宓月设计的骑装样子。但细看了,差别不少,只模仿了四五成相像。
“阿月姐姐,你瞧,傅绮悦的骑装是不是很好看?”庄秀仪艳羡地看着那群身穿紫色骑装的姑娘说道。
“不过如此。”姚黄性子直,直接说道:“没有我家小姐的衣服好看。”
若是其他丫鬟这般说,庄家与殷家姑娘都会觉得太过狂妄了。但说话的是宓月的丫鬟,想到宓月的留仙裙,还有今儿从未见过的漂亮裙子,姑娘们不得不相信了八分。
“宓姑娘,不知道改日我们是否有机会看一下你的骑装?”殷曼云问道。
宓月也瞧清了傅绮悦的骑服,认出了那骑服的确是借鉴着她的衣服改的。只是,傅绮悦没有见过原样,做出来的骑服与原样差别不少。
至于相像之处,必是傅云儒告之。不过,傅云儒是男子,对女子的衣裳了解不多,估计只大概告之其妹傅绮悦。
何况,衣服好不好,最重要的是裁剪以及整体性,设计上的东西可不是看几眼就能学会的。
宓月与庄家姑娘交好,说道:“改明儿秀仪做几身出来,大家便知道了。”
庄秀仪大喜过望,“阿月姐姐,等回去我就带绣娘去宓府学一学。”
殷曼云很想说她也一起同去,然而英德公府与定安侯府不一样,定安侯府是坚定地站在豫安王府这边的,女眷走动频繁是必须的。但英德公府向来八面玲珑,绝不表现与哪一家为敌,更不会表现出倾向哪家,她们身为英德公府的姑娘,在豫安王形势不好的节骨眼上,是绝不能与宓月走动得太过亲密的。
虽然殷曼云挺喜欢爽朗的宓月,但也仅能在百花宴上不必拘束地一起玩。私底下,长辈也不会允许她去宓府。
下人牵了马过来,宓月挑了一匹,翻身而上,说:“对方已经在热身了,我们也准备起来吧。”
殷曼云望去,果然,马球场上,傅绮悦已带人练了起来。她找到她的马,上了去后,叮嘱道:“宓姑娘,你没有玩过,站在一旁看着便行,千万不能随便下场。”
宓月试了下手中的球杆,问:“我若只看热闹,咱们一队岂不是等于少了一人?“
庄秀仪也上了马,说道:“反正我们也打不过她们,少一人,多一人都一样。”
宓月唇角微扬,不,绝对不一样。
夫人们正在英德公府的后花园里陪着英德公太夫人说话,期间,话题免不了落在宓月身上。实在是,宓月今日的出现,太过出人意料了。
方才在亭中见识了宓月强势的十几位夫人,是讨论得最多的人。而方才未去的夫人,半信半疑着,亦有些夫人听不惯所有与豫安王有关的好话,冷笑道:“一日未成亲,一切还未知,谁知道会不会突然……”
话说一半而止,然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定安侯夫人朝着说话的人望去,“董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位董夫人,是董贵妃的亲姐,二皇子的姨母。“殷夫人,你不必过于紧张,我的意思是,谁知道那位未来豫安王妃会不会突然——走了大运呢?”
董氏笑着说完,堂内便有好几位夫人跟着笑了起来。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傅云儒
定安侯夫人被气得不行,然而今儿是娘家办的宴会,不能翻脸了让娘家难做。冷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英德公太夫人皱了下眉,明显不高兴女儿受了董氏的奚落,心里对宓月有些好奇,便与儿媳曾氏说道:“你去请宓姑娘过来一趟。”
曾氏连忙出去吩咐人去找殷曼云,让女儿曼云请宓月过来。
不料下人去后没多久,回来禀报道:“小姐带着宓姑娘去打马球了。”
下人说话的时候正在堂内,堂内众夫人都听到了,座上的英德公太夫人脸色骤地一变,“姑娘们去哪了?”
下人重复一遍:“去马球场,打马球了。”
英德公太夫人手指都颤了,“那、那宓月也去了?”
“去了。”下人把芙蓉园的事说了出来,“傅家姑娘请宓姑娘去打马球,宓姑娘同意了,六小姐就带着宓姑娘去了……”
这时候,不止英德公太夫人了,就连国公夫人曾氏也脸色大变,“什么时候去的?”
下人不知道两位夫人怎么突然脸色大变,忐忑地回道:“去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已经打了好一会儿。”
“糟了!糟了!”英德公太夫人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拄着拐杖,说:“快!快去球场!”
曾氏也惊慌地喊道:“快!去传府医,让府医去马球场!”
堂内的众夫人也都明白过来了,不少人的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起来,尤其是傅绮悦的母亲年氏,更是煞白了脸,“阿悦这混账,好端端的找人打马球做什么?她要闯下弥天大祸了!”
年氏这会儿恨不得掐死女儿,豫安王已经克死了数位贵女,宓月九成九也得被克死。早在赐婚圣旨下来,皇城就有人开赌宓月活不到十天,这也是方才董氏当众敢隐晦暗示宓月会遭遇意外的缘故,以豫安王以前的克妻战绩,几乎没有人相信宓月能顺利地活到嫁入王府的那一天。
本就是豆腐一样脆的人,竟跑去打最危险的马球,这不是赶着去找死吗?
如果宓月在马球场上有个三长两断……
年氏想到朝中盯着太师府的政敌,想到皇帝对三皇子的打压,宓月一旦出事,皇帝肯定不会承认孙子克妻,反而会把罪名加到女儿身上,说女儿害死了宓月。朝廷之上,政敌借此攻讦太师府,从太师府教女不严下手,轻则连累三皇子妃傅氏也就是湘王妃的名誉受损,重则太师府与三皇子的湘王府会一起受到致命打击。
平时无事,政敌都会挑出毛病来攻讦,二皇子一系更是死咬住太师府不放,若出了事,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一个板倒湘王府的好机会,赵贤妃与四皇子就是前车之鉴。
更让年氏担心的是皇后,这亲事是皇后赐下的,宓月若是死在马球场上,就是打了皇后的脸面,本就与三皇子关系疏离了的皇后必会迁怒过来。三皇子若是失去皇后的支持,等于断了一臂,如何能与二皇子颖王抗衡?
不仅年氏害怕,就连二皇子颖王的姨母董氏也害怕,她刚才还暗示了宓月会遭遇不测,如果这就出事了,话传出去,她也得沾上事儿,平白给人抓到攻击董家的机会。年氏无比后悔方才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快,弄得现在跟着大祸临头。
英德公太夫人最是焦急,宓月出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英德公府。据说宓月是豫安王求来的王妃,豫安王必是极喜欢的姑娘。豫安王的煞星之名如此响亮,除了克妻克亲外,还因数年前的一件事。想到数年前,许多人都渐渐淡忘,或者不愿提起的事,太夫人的脚软了软,后背渗出一身的冷汗,仿佛又看到那一年,那个身上沾满鲜血,宝剑被血染红的少年。
太夫人顾不得腿脚不好,一边拄着拐杖,一边被丫鬟搀扶着,仓皇地朝马球场上走去。
堂内的众夫人也都没有了闲情喝茶,纷纷跟在后面追去。
后院的一群夫人行色慌张地出府,主子加上丫鬟以及婆子等,乌压压的一大群人,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
百花宴,除了邀请夫人姑娘们过来外,殷家公子也邀请了一些未婚的公子,只不过,公子所宴之处不在芙蓉园,在国公府的另一处园子。
但两地相隔不远,坐在楼台上的一群公子哥看到了夫人们匆匆而去的异常,派了人去问。
问来的消息是,“芙蓉园的姑娘们去马球场上打球了,夫人们不放心,过去观看了。”
便有一公子问:“是哪两位姑娘带队的球赛?”
下人回道:“傅家四姑娘与殷家六姑娘各带一队,还请了未来的豫安王妃下场。”
坐在窗前,把玩着扇子的傅云儒转过头来,一双星眸如同星辰熠熠生辉,“宓月?”
那下人见是云中公子问话,态度更加恭敬了,回道:“是,皇后娘娘赐婚的楚国姑娘宓月,这会儿正在马球场上打球呢。”
扇子在手心敲了一下,傅云儒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与傅云儒同名的缥水公子问道:“云中,你要去何处?”
“马球场。”
风华公子诧异地望了过来,“云中,你不是说女子打球过于绵柔,没趣得紧,怎地又想过去观看了?”
潇江公子跟着傅云儒去了,笑道:“难道今日天气凉爽,不如等女子打完后,我们也打一场玩玩?”
“如此正好,夏日天热,我有好些时日未曾打过马球了,正手痒得紧,算上我一份。”
楼上众公子哥也跟了傅云儒一道,往马球场而去。
皇城四大公子,指的是皇城四位出身显赫,文采相貌皆一流的四大世家公子,分别为云中公子,风华公子,潇江公子以及缥水公子。
他们又被简称为风云江水四公子,以相貌才华最佳的云中公子傅云儒为首。
听闻四大公子要带人开场打马球,楼下的其他公子哥听闻,都起了兴致。
今年夏日格外炎热,微微一动就大汗淋漓,这些公子哥怕热,除在清晨凉爽时打了半场过过瘾,许久没有酣畅淋漓地打过一整场马球了,四大公子要开场,马球术最强的云中公子是要下场了,对于球迷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吸引人的。
于是乎,一群公子哥也浩浩荡荡地跟了去。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阴招
宓月伸手摸了摸座下马匹的脑袋,这是一匹性子有些烈的马,同样的,也是爆发力不错的一匹马。在马球场上跑了两圈后,她也摸准了马的性子,找到规律怎么让马更好地配合她。
傅绮悦热完身后,来到红队姑娘面前。
“你们好了没有?该开始了。”傅绮悦特地瞧了宓月几眼,见宓月果然受激上场了,脸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宓姑娘,你没打过马球,本姑娘会先让你几球的。”
宓月策马过来,明眸如水,“谢谢,我也会让你几球的。”
傅绮悦翻了一个白眼,“口气倒是挺大的。”
当时楚国的马球赛,宓月因为姑娘们要比赛三轮,考虑到疲惫、受伤等因素,到了马球赛时只定下每队五人的数目。另有一个原因是,球场太小了。
当时比赛的马球场虽然是校场,可以同时站上万的人马,但比赛之时楚王与王室以及朝廷官员要来观看,需要地方设观赏台,又需要大量的侍卫维护治安。加上闻风而来的百姓不计其数,故而可用比赛的地方太小了,只能每队五人上场。
傅云儒把这个规则也带来了皇城,每队只有五名队员。
但是,兴许是皇城之地,什么都要大,仿佛这样才能显示出天朝皇城的威仪。面前的这个马球场,比现代的足球大了几倍,据闻是前朝一位王爷的后花园,因那位王爷死在后花园,又死得极惨,被人认为此地风水不好,一直荒废着。
今年春马球兴起后,善于钻营的英德公看中了这块地,进宫向皇帝提议在此地建一个马球场,命名为皇家马球场,由英德公府出银建设。
皇帝虽然年纪大了,打不动马球,但喜欢看,又听英德公府肯出钱,名字摆明属于皇家,马上就同意了。
英德公府出了这一大笔银子建个没用的球场,先是被人嘲笑一番,然而等马球场建好之后,再也没有来取笑,反而一个个嫉妒不已。
背靠着这个皇家马球场,英德公府不知增添了多少人气,宫里的公主皇子出来看球,经常会到英德公府小坐一番。而有了这个马球场,英德公府借着赛事不知办了多少宴会,拉拢了多少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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