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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其飘逸如仙衣之轻盈,如仙子凌风而去,完全满足了姑娘们对美好事物的想象力。因此,留仙裙风靡楚国之后,迅速地扩散到各国,直到皇朝。
今年春季伊始,留仙裙已传到了望州安州等地,到了夏日,彻底成为皇朝女子的最爱之物。
哪家姑娘若是没有一两件漂亮的留仙裙,那便是个土包子,要遭人取笑的。
芙蓉园里,姑娘们再不像往年那样,讨论着首饰与衣裳的面料,而是围着留仙裙的款式讨论了起来。
因留仙裙是从遥远的楚国流传过来的,隔着千山万水,在款式上难免有些差别,各家做的留仙裙几乎都不太一样。
于是,姑娘们聚在一起,相互讨论着各自的裙子。
“你这绉褶怎么能折得这般好看?你瞧我裙上的绉褶,手艺差了许多。”
“哎,我这条裙子的绉褶又细又多,你裙子上的绉褶少了许多,也折得宽了些。”
“咱们数一数,多少条绉褶做出来的留仙裙才好看。”
“不用数了,我觉得她的裙子最好看。”
“谁?”
“你们瞧,那走在最前面的姑娘,她的裙子太好看了。”
众女望去,只觉得白玉桥上,徐徐走来一群窈窕女子,走在最前面的女子裙摆飞扬,在玉桥上,芙蓉花下,如同仙女般乘风而来。
那飘逸如仙的风姿,令姑娘们为之迷醉。
“这才是真正的留仙裙,果然如仙子下凡尘一般,美极了。”
“走,过去瞧瞧是哪家的姑娘。”
白玉桥上的一幕,吸引了芙蓉园里许多姑娘的目光,她们纷纷围了过去,近了,才认出那位姑娘是太师府的四小姐傅绮悦。
面对众多惊艳的目光,傅绮悦徐徐从桥上走下,正好一阵夏风吹了过来,轻盈的裙摆如同仙衣一般展开,衬得她身上也飘着仙气一般。
“绮悦,你的裙子真好看,太师府绣娘的手艺真巧,能把裙子做得这般好看。”永春伯府的二小姐柳飞真两眼发亮地盯着傅绮悦的裙子说。
傅绮悦目光淡淡地从众女的裙子扫过,说道:“不光是绣娘的手艺,我三哥专程从楚国给我带回来一条留仙裙,这裙子便是照着留仙裙原样做出来的。”
傅三公子?
不就是云中公子傅云儒吗?
众姑娘的目光又亮了许多,“是云中公子?”
傅绮悦矜持地点了点头,“正是。”
“照着原样做的?原来真正的留仙裙是如此的好看,今儿我总算是大开眼界了。”柳飞真惊叹道。
走在傅绮悦身后白巧荷走了上来,给诸女说道:“可不仅是裙子的样式,还有这衣料的好处。阿悦衣上的料子,你仔细看清楚了,这是宫里赐下来的料子,是今夏宫廷最兴的料子,也是最珍贵的料子,就是宫里的嫔妃,也是极少数才能得到一匹。”
众女在白巧荷的提醒下,才发现傅绮悦裙子的料子与众不同,比常人的衣裳料子轻薄许多。轻薄而不透,行走间,犹如水纹微动,再配上这飘逸的留仙裙款式,更添加了飘渺如仙的气质。
在大家惊艳羡慕的目光中,傅绮悦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得意,扬了扬下巴,“这是皇后娘娘赏给我的料子。”
话一出,果然看到更多羡慕的目光。
皇后对三皇子视如己出,爱屋及乌,连带对傅家的姑娘也青睐有加,时不时地赏了些东西下去。
皇后在皇朝百姓心中地位极高,更是天下女子的表率,能得皇后的赏赐,是女子至高无上的荣耀。
傅太师是三公之首,三皇子又是储君呼声最高的皇子之一,背后有皇后的支持,朝野上下,有近半人看好三皇子。连带着,傅家姑娘去到哪儿,都如众星拱月一般,受人追棒。
“我看今日的百花宴,阿悦当之无愧为百花之王。”
殷曼云刚去吩咐了下人一会儿,回来就看到傅绮悦成了众目焦点,还被恭维为成百花之王,心里顿时不高兴了。
英德公府费了大功夫办这百花宴,是为了捧自家姑娘的,而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为了今日的百花宴,殷曼云几个姐妹都把最美丽的一面展示出来,为了招待来客更是忙上忙下去,眼见这果子被傅绮悦给摘了去,哪里高兴得起来?
殷曼云沉着脸就要走去,目光突然被花间走来的一位姑娘给惊艳住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艳压
阳光明媚下,娇艳花丛中,一位穿着广袖上衣,红色长裙的姑娘拔开花枝,从石道上悠闲地走了过来。
她时不时与旁边的少女轻声笑语着,乌云般的发髻上插着一朵硕大的牡丹。
明明满园芙蓉朵朵绽开,但殷曼云的目光只直愣愣地盯着那位姑娘看。
不管是那位姑娘的绝色姿容,还是那高贵华丽的衣裳,或是那雍容华贵的气质,每一样都让殷曼云惊艳得移不开眼睛。
旁边的殷七姑娘殷曼柔发现姐姐发呆地望着一处方向不动,也朝着那方向望去,亦是看得呆了呆。“那姑娘长得好漂亮,她的衣服也极好看,这是哪家的姑娘?我怎么从未见过?”
殷曼云也不认得那个有着倾城之姿的姑娘,但走在旁边的几个少女她是认得的,那是定安侯府庄家的表妹们。
“秀仪,秀兰,秀娴,这边来!”殷曼云朝着庄家三位姑娘挥着手,叫喊道。
殷曼云的喊声引起了其他姑娘的注意力,随着宓月与庄家三位姑娘的走近,渐渐地越来越多姑娘都朝这边望来。
窃窃私语声也越来越多——
“那位姑娘是谁?”
“我亦没有见过,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真好看,亦是我没有见过的。”
“难道又是新的留仙裙?”
“不,跟留仙裙不一样,瞧着好贵气。”
“是呢,留仙裙穿着很仙,她那衣服和裙子,瞧着好华贵,竟把满园芙蓉都比下去了。”
“依我看,这才是百花之王呢……”
这些隐约的话传到傅绮悦耳中,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她已经及笄了,到了订亲的年龄,今儿特地打扮得如此娇艳,除了满足她被人羡慕的心思之外,更想一鸣惊人,配得一桩好姻缘。
能在百花宴中被评为百花之王,对未出闺的姑娘来说,是一桩极体面且极荣耀的事。即使她身为傅家之女,也极需要这百花之王的名号。
原本她已艳压群芳,这会儿突然钻出一个眼生的姑娘,那姑娘不仅比她漂亮,衣服也奇怪的好看,气质又尊贵得紧。
来人贵气得很,傅绮悦一时猜不透对方的身份,这才没有发难。若换了往常,哪位姑娘敢夺她的光芒,除非对方是皇室女,不然不管是谁她都不会饶过。
殷曼云带着姐妹们迎了上去,与庄家三位姐妹相见后,她的目光好奇地落在宓月身上,“秀仪表妹,这位姑娘不知是哪一府的贵客?”
庄秀仪拉着宓月,给殷家姑娘介绍道:“这位是宓月,未来的豫安王妃,刚从楚国来的。曼云表姐,阿月姐姐初来乍到,你这个做主人,可得招待好了。”
从楚国来的宓月姑娘?
殷曼云眼中一亮:这位不就是皇后娘娘下了懿旨,订下的豫安王妃吗?
皇后的赐婚懿旨一下,满皇城的人都在猜测以及打听楚国宓月是何人,什么模样。然而几乎人没有见过,只听过一些传闻,多是像传奇故事那样的传闻。
譬如听说她上过战场,那必是孔武有力的女汉子。又传闻长得像弥勒佛,必是极胖的。
于是,许多人对宓月的长相,便是个又高又胖,力气奇大,而且面皮黝黑的女汉子。
猛然看到宓月本人是如此明艳不可方物,殷家姐妹都呆了呆:怎么跟传说中不一样?是本人吗?
但以庄家和豫安王的关系,怎么可能认错人?
“原来她就是宓月,就是那位未来的豫安王妃。”姑娘们轻轻地惊叹了起来。
傅绮悦听着耳边的赞叹,沉下了脸,冷哼了一声:“不过是小地方来的土包子,不知所谓!”
傅绮悦的姑姑是三皇子妃,傅家都站在三皇子这边,而因为皇后的关系,傅家一直是打压豫安王一系最猛烈的一支。
傅家要压倒豫安王府,除了看皇后的眼色行事外,自有更深的心思——豫安王是皇后的亲孙子,他们祖孙间的关系不好,三皇子才能从皇后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因此,三皇子一派的傅家与豫安王府向来势同水火。
傅绮悦一听对方是未来的豫安王妃,立即便知道是敌人,是对手。更何况对方把她艳压下去了,这仇自然更大。
在宓月与殷家姑娘从亭子下的石道路过时,傅绮悦眼睛如刀子般,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宓月以及宓月身上的衣服几眼,有心想说丑,但这瞎话没有人会相信。那样富丽堂皇的衣服,若不是穿在她不喜欢的人身上,傅绮悦早就去打听了。
不能说丑,但心里又酸得很,傅绮悦坐在亭上,朝下面讥诮道:“哪来的土包子?瞧瞧穿的都是什么,难道不知道今年皇城兴留仙裙吗?”
不能睁着眼睛瞎说丑,只能往土里、往过时讲了。
宓月听到这番话,抬起头,朝上面亭子里的姑娘瞧了瞧。
居中的一个姑娘的打扮衣着最华丽,同时,宓月也察觉到了对方浓浓的敌意。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但绝对不是朋友。
而宓月今儿过来,就是专门打击这些是敌非友之人。
她朝对方身上漂亮的留仙裙看了眼,轻笑着问:“你既穿着留仙裙,那你必是知道留仙裙的来历了?”
留仙裙的来历,就是来自楚国,来自宓月之手!
穿着留仙裙,竟然说做出留仙裙的人是土包子……
那得多眼瞎!
亭中的姑娘顾忌傅绮悦的身份,不敢说话,庄家的几个姑娘却不给傅绮悦的面子,扑哧地笑了起来。
“真是笑死人了,你既嫌阿月姐姐土,怎么却要穿着阿月姐姐的留仙裙抛头露脸?那你不就是比土包子还土?”
庄三小姐庄秀兰眨了眨眼,“二姐,比土包子还土,那又是什么?”
庄四小姐庄秀娴快人快语说:“土疙瘩。”
庄秀仪乐了起来,“四妹妹说得对,就是一块土疙瘩,又硬又臭又土的疙瘩。”
傅家与豫安王不对付,在朝堂不止一次打压支持豫安王的定安侯爷,两家大人为政敌,两家的姑娘少爷也向来势同水火,谁都不会让着谁。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暴击
“留仙裙?那是去年的款式了。”宓月淡淡地瞥了傅绮悦一眼,带人离开了。
然而那淡然的一句话,更像是一记暴击,让傅绮悦险些呕血。
去年的款式!
敢情在对方眼里,她穿的都是些过了时的玩意?
想到方才她当宝贝一般炫耀的情景,傅绮悦整个人都不好了。
傅绮悦气得猛地站了起来,旁边的柳飞真与白巧荷连忙拉住了她,“阿悦,你歇歇气,莫跟她计较。”
“阿悦,她是懿旨定下的豫安王妃,对她不敬就是藐视皇家。”
傅绮悦不屑地说道:“什么豫安王妃,一日未嫁入豫安王府,都不过是小诸侯国的土包子。你们怕她做什么?”
别人忌惮豫安王妃的身份,她可不怕。
一个皇上看不上,皇后随便赐给豫安王的女人,注定不受帝后喜欢。加上最近豫安王府的事,不管想与哪家联姻都被拒绝,就连曾经是太子师傅的孙家也与豫安王划清关系,皇城许多派系已经开始放低了豫安王的威胁力——譬如傅家,对豫安王的关注已大为减弱了,认为豫安王远不如那几个成年的皇子来得有威胁力。
傅绮悦身为傅家姑娘,最是清楚家中的风向,今儿在宓月面前落了下风,怎么也吞不下这口气,想要扳回一面。
衣服比不上,其他的……
如果能让宓月出一个大丑,变成百花宴上的笑话……
傅绮悦眼珠子转了转。
姑娘们在芙蓉园里赏花聊天,陪着姑娘们过来的夫人们也找了个地势高的亭子坐下,瞧一瞧底下娇俏的女儿们。
除了关注自家女儿外,许多夫人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观察一下其他拔尖的姑娘,好给自家的儿郎选个满意的儿媳。
虽说各家各府时常办宴,哪家有什么姑娘都熟悉不过,但熟悉是一回事,姑娘的人品能力却是不容易弄明白。时常有娶了看似不错的儿媳,结果进了门,却样样不如意。
如今姑娘们都聚在一个园子里,众多姑娘对比之下,不管是容貌,还是她们的交际能力,或者处事不变,谁强谁弱多少能看出些来。
这便是各府夫人乐意办各种花宴的原因,不仅能增加后宅夫人间的走动,还能更客观地观察各府小姐的品格。
“我瞧那个穿绿衣服的姑娘不错。”
“那是屠将军家的姑娘,已经定亲了。”
“太可惜了,你瞧她站在那儿,那说话做事的劲,多爽利……”
园中花开似锦,姑娘如美丽的蝴蝶穿梭在花丛中,把众夫人都看花了眼。直到一位广袖红裙的姑娘走进芙蓉园里,谈笑风生的夫人们突然静了下来。
良久,才有夫人问道:“这是哪家的姑娘?”
那夫人问的是定安侯夫人殷氏,因为她认出了旁边的三个女孩就是庄家姑娘。
与庄家姑娘一起进来,必是庄家的熟人了。
定安侯夫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她知道宓月会参与今天的百花宴,也是她让女儿去邀请宓月参加的,但怎么没想到,宓月会以如此惊艳的姿态亮相在众人面前。
宓月的到来,仿佛整个芙蓉园,所有的姑娘都成了陪衬,她如同天上的太阳一般,耀眼得让人再也无法注意到其他事物。
定安侯夫人是真真正正地被惊到了,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奇妙的姑娘。
在旁边的夫人询问下,定安侯夫人定了定神,对旁边的嫂子说:“这姑娘什么来历,嫂子让曼云姐妹请过来便知道了。”
定安侯夫人曾是英德公府的嫡长女,她称的嫂子自是现英德公夫人曾氏。
英德公夫人也想知道,今儿夺去她女儿风采的是哪家姑娘,便吩咐下人去邀请。
宓月听闻英德公夫人有请,点头应允了。
她将来要打交道的,就是英德公夫人等命妇,提前与这些夫人认识一下,也方便探一探底。
“来了,来了。”随着几声细语,宓月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众夫人面前。
在远处时,众夫人就觉得这姑娘极为夺人目光,待近了,才发现那雍容华姿更非一般人可比。即使她们身为一府主妇,积威久矣,但在这姑娘面前,也不由地生出些恍惚来,仿佛在庆春宫拜见皇后娘娘。
宓月徐徐走上亭中,举手投足,顾盼回首间,无不透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仪与优雅。在她直视而来的目光下,众夫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有些气弱的夫人差点没忍住跪拜了下去。
英德公国夫人猜不透宓月的身份,语气中不由带着些恭敬,“不知您是哪一府上的?”
定安侯夫人殷氏已走了过去,带笑地走向宓月,亲切地说道:“好孩子,你过来,我给你介绍夫人们认识。”
在此之前,定安侯夫人对宓月第一次参加皇城大型宴会,还是有些担心的,担心她从小地方来,一个不慎就出了错,失了豫安王府的颜面。
这会儿,定安侯夫人彻彻底底地放了心,脑海不由想起丈夫曾与她说过的话,曾说宓月命格极贵,极旺王爷。暗想:怪不得能得几十位八字先生同批贵命的姑娘,果然不同凡响,这一亮相,威仪就是天家之人。
携了宓月上来,对英德公国夫人说道:“这孩子叫宓月,皇后娘娘刚下懿旨定下的孙媳妇。”
英德国夫人大吃一惊,旁边的几位夫人也忍不住失声惊呼:“她就是宓月?不像啊!”
传说宓月是个又黑又胖又壮的女汉子,怎么……
宓月目光轻轻地朝着发出惊呼的几位夫人望去,淡淡地一笑,“夫人们觉得,我该像谁?”
声音透着淡淡的笑意,但不知为何,在宓月平静的目光注视下,几位夫人心里虚了虚,连忙赔笑了起来:“您、您自是像、像王妃……”
话出,才觉得,她们为何要对这姑娘用敬语?她还没嫁豫安王呢!
心里有些恼意,却不敢发作起来。对方虽然现在不是王妃,但很快便是豫安王妃了,得罪了她如同得罪豫安王一样。何况,那姑娘年纪小小的,那眼神扫过来,令人压力倍增。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你有病
“谢谢夸奖。”宓月坐在定安侯夫人身旁,含笑颔首说。
“不、不客气。”一位夫人说完,又后悔怎么被牵了鼻子走。可一对上宓月的眼神,仿佛第一次进宫朝拜皇后时的情景,下意识就觉得矮了三分。
真是邪门了。
亭子中坐了十几位夫人,面面相觑,猛然见到这位未来豫安王妃,与传闻中截然不同,一时半会,都有些傻了眼。
定安侯夫人把相熟的夫人介绍给宓月认识,面对这些夫人,宓月多了几分真诚的笑意,妙语横生,与几位夫人相谈甚欢,丝毫没有方才那隐隐的逼人气势。
对敌意者,宓月能压其一头,同样的,对友善者,她亦能以诚相待。
这一份轻松把控全场的能力,让一旁冷眼旁观的英德公夫人暗暗惊讶不已,暗想这位未来的豫安王妃本事不小,不能小觑了。
英德公夫人倒没有想刁难宓月的意思,英德公府明面上中立,实则极为圆滑,打的是不管谁上位,英德公府都稳如磐石的主意。
前英德公把嫡长女嫁给太子妃娘家,现英德公又嫁了个女儿去董家,与董贵妃拉上关系。今日这百花宴,英德公夫人除了想让女儿出名,名号传去哪位皇子耳中,还带了任务的,想从傅家挑个姑娘来做儿媳。
如此一来,豫安王一派,二皇子一派,三皇子一派都能扯上关系,并且极为关注另几位逐渐长成的皇子,想把姑娘嫁去做皇子妃,端的是八面玲珑。见宓月不像传闻那样不堪大用,英德公夫人适时地对宓月一阵示好。
这会儿,与豫安王对立的几位夫人看着便刺眼了起来。
“宓姑娘运气真好,一到皇城就能配婚给皇长孙。”一名穿着紫衣的夫人似笑非笑地对宓月说道:“我倒是奇怪了,姑娘一诸侯国的人,怎么就名字传入皇后娘娘耳中。想是,在皇城的这些日子没少辛苦吧?”
言下之意,挖苦宓月不知用了见不得光的诡计手段谋来的婚事。
定安侯夫人替宓月正名说道:“肖夫人,这事儿也归你们大理寺管吗?阿月与豫安王的亲事,是豫安王亲自去向皇上求的,皇后同意的,肖夫人若是有意见,尽管去问皇上与皇后,在这里发什么疯?”
宓月迅速在脑海里翻了翻,大理寺中有妻肖氏者,便是大理寺卿了。萧溍给她的册子中有记录,大理寺卿似乎与端王关系不浅。
想到端王,宓月眸底冷了冷。
宓月与萧溍的婚事详细内情,知道的人却不多,一般人只晓得是皇帝要给豫安王赐婚孙家贵女,皇后不同意才随意赐了个王妃过去。如今才知道竟是豫安王自个求的……
这么一来,一些不想得罪豫安王的人彻底地噤声了,只有几个已经站队的人,想借此把宓月打压下去,免得让宓月拉拢了更多夫人,给豫安王得了助力。
肖氏,与端王的生母是堂姐妹,而端王又是曾经对萧溍出手最狠的皇子之一。
萧溍的腿伤就有端王的手笔,宓月早就记恨着这一件事,如今肖氏撞上来——
宓月打量了肖氏几眼,说:“你有病。”
肖氏一愕,“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病。”宓月再次说道。
肖氏脸色一沉,站了起来,喝道:“本夫人不过是与你闲聊几句,你倒是骂起人来了,这就是宓家的家教吗?”
亭中的其他夫人看宓月的眼神也变了变,这动不动就骂人,未来豫安王妃的涵养可不怎么好。
宓月却诧异地说:“我不过是说你有病,怎么成了骂你的话了?夫人是不是经常脚臭?”
亭中为之一静,众夫人齐刷刷地朝肖氏望去,眼中带着隐藏不住的八卦之火:脚臭?莫非这位肖夫人不洗脚的?这么热的天,竟不洗脚?哎哟,突然觉得有一股味道飘来了……
“你、你才脚臭。”肖氏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矢口否认,“方才骂本夫人有病,如今又诬蔑本夫人脚臭,你心肠歹毒之极!”
“夫人最近没有身重疲乏,少腹拘急,脚气脚臭?”
“没有!”肖夫人断然说道,然而内心却极其恐慌:她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这病情太过难以启齿,肖夫人断然不会承认,更不会当庭之下说自己有病的。有病了的人才会承认自己有病。
不,有病也不能承认自己有病!
宓月说道:“其实夫人的病不难治,不过是湿热下注之症,服几帖药便行,既然夫人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温热下注,温热流注于下焦,是夏季极容易犯的毛病,也算不上什么大毛病,就是难受了些。
然而肖氏被宓月轻轻易易地瞧了出来,坐在凳子上,如坐针毡,再不敢站出来挑宓月的是非。同时,也更加记恨宓月了。
肖氏想挑宓月的事,除了站在端王这一边之外,与荆国的事大有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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