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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打马球打到最后,队员全跑去堵球门,这操作——场外的观众都惊呆了!
更令所有人都惊呆的,还是宓月的神操作。
只见宓月策马奔驰,球与马同速,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气势直接冲进缠成一团的红队紫队队员之间,仿佛冲进了千军万马里,如一把尖刀将其分割成两半。
然后,球进了!
傅绮悦看得怒火中烧,跑上来对宓月叫道:“你是故意的!你刚才故意装弱,故意让我出丑,看我们的笑话!”
“不,只是礼貌而已。”宓月轻轻拍了拍座下的马,风淡云轻地说道:“我说了会让你几球,定然要让的。”
傅绮悦猛然想到开场前,她自负地说让宓月几球,结果宓月也说让她几球,敢情开局的两球宓月算成她的让球!
气死她了!她从未让宓月!开场就找麻烦去了!
她找麻烦不反,反让对方赢了两球,如今又被对方让两球,这两个球,如同两个巴掌重重扇在她脸上,让她火辣辣地疼。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老佛爷
实在是太过份了!
傅绮悦觉得脸疼了,被打疼了,然而接下来才知道什么叫打脸。
剩余的最后一点时间里,傅绮悦的紫队不仅连球边都沾不到,甚至连球从哪个方面进门的都一片糊涂。
在皇家球场上,宓月给皇城球枝最好的公子姑娘们上了一堂深刻的课,亲自演绎了什么叫花样进球。
贴着地皮进球。
从上面两个门角刁钻进球。
各种角度射、侧射、直射、对角射……
紫队五名队员堵死球门,宓月一人单骑碾压过去,进球。
反倒是紫队两个骑术差些队员险些堕下马。
经此惊险后,她们不敢与宓月硬碰硬,在宓月从中线驱球过来时,呈合围之势前去拦截夺球。在她们的拼命拦截之下,宓月又打出几个神球,其中一个直接在中线飞出,从中间的两名紫队队员中穿过,正中球门之内。
二十二比二。
宓月强悍地连进几球,不仅把紫队的姑娘们都打绝望了,还把场外的观众也看得目瞪口呆。
自诩球技一流的风华公子想象若是他在球场上遇到宓月,只怕结果也好不了多少。
强!太强了!
楚国已强到连女子的球技都如此之好吗?
顿时又想到傅云儒方才说,这是马球的祖师?
祖师不愧是祖师!
原先觉得宓月不行的众公子这会儿一个个都心服口服了,恨不得冲上前朝宓月跪拜:祖师在上,请受徒孙一拜!
原来马球是这样玩的!
这球技炫得,直接把众人的世界观给打爆了——
本就觉得马球好玩,现在才知道以前的他们都弱爆了,这才是真正的马球!
而且那刁钻角度进球的姿势太酷了,酷到众公子擦拳磨掌,急得就想立即上场玩几把过瘾。
观看球赛的姑娘们更是激动得尖叫,今儿来的姑娘有一半会打马球,喜欢打马球的姑娘大多有着冒险与喜欢刺激的心理。她们看到宓月在球场的英姿那般潇洒,来去自如,完全满足了她们对刺激的想象力。
这种刺激还是来自于女子!
她们首先想到的,宓月给女子涨脸面了,也给她们增光了!
以后谁还敢说女子打马球是软塌塌的,瞧宓月,那么厉害的那么炫酷的球技,你们男子比得过吗?
“别打了!别打了!”后院的夫人们这会儿才赶到,傅家二夫人年氏远远看到女儿就慌得叫喊了起来,“阿悦,住手!别打了!都给我停下来!”
不同众公子从前院侧门直路来皇家球场的近距离,夫人们从后院来的路可就远得多,不仅要绕过后园子,还要绕到另一道侧门。出了门,离球场又有一段的距离,加上夫人们平时少锻炼,走得慢,紧赶慢赶,这会儿才到。
原先此处是留有一道小门的,只不过这小门离后院太近,皇家马球场经常有男子在此打马球,为免冲撞了女眷,或者被登徒子闯进了国公府后院,坏了女眷的声誉,这道小门就被封死了。
年氏担心极了女儿闯祸,连累家人,急得喊声都带着哭音。
后来,这事被传为了,傅四与宓月的一战,输得连她娘都看哭了。
直看到赛场上完好无恙地坐在马上的宓月,一众夫人才敢把心放回心窝里,英德公太夫人扶着丫鬟的手,气喘得人差点昏厥过去,手指颤抖地指着宓月的方向。
英德公夫人曾氏明白婆母的意思,拍了拍太夫人的手,说:“儿媳这就去,娘您且歇歇气。”
英德公夫人走上去,说道:“你们不在芙蓉园里赏花,跑这儿打什么马球?赶紧都给我回园子去!”
殷曼云从马上下来,因为赢了球,心里高兴极了,笑说道:“娘,本来我们是约好了的,赏完花就打几场马球的,我们已经赏完花了,还可以再打几场……”
在英德公夫人的凌厉目光下,殷曼云被吓得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不知母亲为何如此生气。
凤华公子走了过来,前来邀请刚下马的宓月,“姑娘球术好是精湛,不知小生是否可以向姑娘请教一二?”
太夫人刚喘回一口气,听了这话惊得又呼吸不顺。曾氏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万幸宓月没出事,这又要找打马球,出了事还不是英德公府的错?连忙说:“男女授受不亲,打什么马球?宓姑娘已是订了亲的人,不宜抛头露脸,今儿的球赛就罢了。”
风华公子一愣:成亲了就不能打球吗?但是后宫的妃子和成了亲的公主也喜欢打马球……
曾氏说完,也不等宓月说话,上来就扶着宓月回来,那小心谨慎又紧张的样子,仿佛扶着一块豆腐。
傅二夫人年氏也后怕地上来,在另一边扶着宓月,脸上还带着小心翼翼的笑容说:“宓姑娘,你看这太阳大的,都把你晒黑了,咱们回去坐着,喝茶,说话,莫做那些危险的事可好?”
那小心翼翼的态度,仿佛声音大一些都会把宓月吓坏了。
宓月的确被吓着,她怎么觉得这些夫人好热情?难道是方才亭子里的事,这些夫人怕她怼人,这才对她小心有加?
但这也太小心了吧?
宓月看着左边一个国公夫人扶着,右边一个看穿着打扮也是个贵夫人在扶她,再看前面小心领路的一位夫人,以及后面像是随时要冲上来扶她的夫人……
宓月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是一块容易摔碎的水晶,需要被百般呵护……
被一群贵夫人呵护?
这是一种什么经历?什么心情?
宓月太过怀疑人生了,只来得及回头看了傅云儒一眼,就被一群夫人小心呵护着搀扶走了。
后面的众公子看着这一幕,“这位未来豫安王妃是来自楚国的小地方吗?我怎么觉得,这些夫人比对待一尊老佛爷还要恭敬呢。”
可不是,不仅恭敬地搀扶着走,还一路嘘寒问暖,热情细致周到得宓月有些受宠若惊。
一直到百花宴结束,宓月都有点迷迷糊糊的,她真的有点被人捧在心中里宠的感觉,仿佛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若是她男人倒罢了,可是,这是一群年纪不小的夫人啊!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传奇
宓月打了个冷颤。
“小姐,你很冷吗?”姚黄瞧见了,连忙问道。
“不冷,热得很。”被一群夫人围着嘘寒问暖,不热才怪。
宓月掀开半边帘子,让风儿吹进来。
初秋的天气,除了午时还有夏日的炎热外,到了傍晚便清凉了许多。
从英德公府的那条街道转出来,路上的行人便少了许多,宓月亦有着几分闲情观赏路上的绚丽风景。
路那头,一人一马,徐徐而来,在晚风中带着风流雅致的悠然自得。
宓月将帘子打了起来,靠在窗前,望着来人。
他走到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把白扇,“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宓月挑了挑眉,说:“你不是说,到了皇城要跟你假装不认识吗?”
傅云儒低头看着窗里的姑娘,人还是那个人,但比起在楚国的时候,锋芒毕露,即使有几分随意地坐在那里,也气锐难挡。
她发髻上斜插了一朵刚采摘的木芙蓉,那如碗大的芙蓉花将她衬得国色天香,灼灼其华。
芙蓉花是极华丽的花,仅次于牡丹,并有几分牡丹的富丽堂皇,极少女子能压住它,但面前的姑娘不仅压住了华丽的芙蓉花,还有着令人惊艳的雍容华贵来。
宓月见他盯着她头上的芙蓉花看,不由伸手扶了下发髻,说:“我原是戴了另一朵宫花,去打马球时摘下了,再回去找便寻不着了,就随意在芙蓉园里摘了一朵。”
“很好看。”傅云儒赞赏说道:“也只有你才能镇得住这芙蓉花。”
宓月笑了笑,“你专程在这儿等我,该不会是为了来夸我一句吧?”
傅云儒摇头含笑,眉目皆舒,“久别重逢,特来与你打声招呼而已。”
“你可与阿溍见过面了?”
“并无,自回到京城,为免徒生其他烦忧,我与他没再联系。”
宓月点了点头,以两府之间的关系,即使要联系,也得在私底下。
“不过你们大婚之日,喜酒一杯我还是要去喝的。”傅云儒说道。
“多谢。”
傅云儒低头看着笑靥如花的姑娘,眉间有些淡淡的无奈“你这个傻姑娘,可得长些心眼。”
“此话怎讲?”
“你既到了皇城,应当知道沐风克妻的传闻。”
宓月点了点头,说:“听过。”
傅云儒用扇子敲了下宓月的头,“既听过,就得小心些。”
宓月躲了下,问:“你瞧我像是个短命的人吗?”
傅云儒毋庸置疑地说道:“你自是富贵无双的人。”
“那,你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宓月问道。
傅云儒笑了下,“你怕是不知道,外头的人已在打赌你几时会遭遇意外,赌注还极高。沐风的身份不同寻常,你得小心有人借机生事。”
宓月蓦然明白,方才众夫人那小心翼翼待她的模样,想是怕她在英德公府不小心弄了个意外,连累她们。
宓月不由起了捉狭之心,若是她看哪个不顺眼,便每日过去上门做一次客,只怕会把他们吓得寝食难安。
“有劳云中的提醒,我都知道了。”宓月放下了帘子,马车缓缓地驶走。
傅云儒坐在马车,目送着马车远去后,方骑着马儿徐徐地走在宽敞的街道上。
百花宴之后,宓月出名了,比皇后赐婚的那日还更出名。
曾经许多对她的猜测,以及荒诞的传闻,在百花宴见过本尊之后,都消失了。
然而又有新的传言或者传奇生起,首先传出来的是漂亮,极其漂亮的红颜祸水,怪不得迷得豫安王不顾门第之别去皇帝面前求娶。
接着传出来的是她神乎其乎的球技,观看过那场马球赛的人,将她在赛场上的所向披靡传扬开来。
马球在皇城今春兴起后,就风靡了整个皇城,曾经有一段时间,谁若不说几句关于马球的话,都显得不够有档次了。哪怕不会打马球,也没有见过马球,也要学着讲几句马球的事。每次皇城哪儿有人开球赛,便有无数的人涌去观看。
这会儿,听闻未来豫安王妃不仅极擅长马球,还是马球的祖师,这名声一传,加有她的倾城之姿,一时间,世人对她更好奇了。
若不是顾忌豫安王克妻的事情,怕宓月一个不小心发生了意外,早有许多人向宓月发帖子邀请作客了。
外面的飞飞扬扬,宓月听了一些后就放下了,只拿着两本册子在看。一本册子是她成亲那日的程序,新娘子要注意的事项,另一本册子她被翻得有些旧了,是关于皇城各府的名册。
她的目光落在傅家与湘王府上。
说起,册中记载三皇子娶傅氏为妻的事,还是皇后做的媒。那会儿,皇太子还活着。
宓月蹙了蹙眉,亲子尚在,皇后为何要给三皇子找那样一个强大的妻族?
名册中只简单地提了一下,里面的内容语焉不详,又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只怕详情不好查了。
后宫与皇子间,只怕水浑得很。
不过最近三皇子湘王的日子极不好过,皇帝打压,疼了他十几年的皇后也疏远了。照萧溍与她谈起的朝堂之事,皇后对三皇子的疏远并非表面的疏远,而是实实在在的疏远。
自皇帝疑心大起后,打压二皇子三皇子,皇后就再没有召湘王妃进宫,过节也不再像往常那样赏赐节礼。
皇后的娘家,国舅唐士裿的安国公府也紧跟皇后,开始与湘王府保持距离,导致二皇子攻击三皇子之时,三皇子这边被拉下了几名心腹大员,受损其大。
萧溍趁黑过来,见宓月关注傅家与三皇子这边的事,说道:“皇后向来以皇祖父为马首是瞻,同进同退,从未有过半点犹豫。凡是皇祖父不喜欢的人,她便厌恶,凡是皇祖父烦恼的事,便是她的首要之事。也正是因为如此,皇祖父对皇后极是信重。她疼了湘王十几年,替湘王谋算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经营到今日与二皇子分庭抗礼,因皇祖父的一句不喜,就立即断个干干净净。”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入场帖子
皇后的态度,明明白白地一切以皇帝为先,为此,皇帝对皇后更加看重以及信任。满后宫,若说能让皇帝真正放心的,唯皇后一人。
宓月心想,有这样一个把自己处处放在心上,万事以己为先,换了她,也会信任有加。
“月儿,成亲的日子礼部那边已经定下了。”萧溍挑好日子后,先要报给皇帝,皇帝同意了,给下面的礼部还有宗正寺传旨,日子才算真正订下来。
日子订得如此之急,本来会有许多不周之处,好在成亲之事,在萧溍还未回到皇城就已先遣人密密地办了起来。如今日子虽紧,也有条不紊。比如宓月的嫁衣,萧溍已经准备好了。
宓月想到两辈子成亲,她的嫁衣都是他准备的,不由低头笑了起来,眉间含着浓浓的温情。“我应该是世上最轻松也最省心的新娘子了。”
婚事一皆事宜,大到婚礼,小到嫁衣凤冠等,他都全部操心,也不怕大男人做这些事儿被别人笑话。
萧溍不仅不怕别人笑话,还恨不得明儿就把亲成了。百花宴之后,宓月名声大振,一日之间扭转了皇城人对宓月的形象,令萧溍生起了浓烈的危机感。
宓月在赛场上的神操作,不知惊艳了多少人,萧溍已听闻皇城新起了一股崇拜之风,是以四大公子为首的贵公子们,对宓月的球技封神了。他甚至知道,有几个马球狂热者在打听宓月的住处,想上门来赐教。
萧溍心知宓月身上的闪光迟早会遮掩不住,但还是出乎意料,她仅参加了一个百花宴,就名扬皇城。
“月儿,最近可有人给你下帖子赴宴?”萧溍紧张地问道。
宓月摇了摇头,笑道:“我那日遇到傅公子了,他说外面赌我出意外的赌局极多,赌注甚大,那些夫人们都怕了我,生恐我出事,哪敢给我帖子?”
即使给了,她也不一定会去,百花宴那日与常不同,是姑娘们聚会并比美比艳的大节日,她借此亮相,哪怕再明艳照人都不出格。而其他府办的宴会,若是再气势夺人,反倒失了仪。毕竟,她现在还不是豫安王妃,只是小诸侯国来的未出阁姑娘,总是那样妖艳或者强势,反倒被人看轻了。
萧溍说道:“等我们成亲了,你再在王府办个宴会。”
宓月点头,“我亦是这样想的。不过初九那日,我还得出门一趟。”
宓月把菩心寺的邀请说了出来,“我手上有几张帖子,那日正好用了。”
萧溍没想到宓月与菩心寺的交情那样好,还得到慧空方丈的礼待,慧空方丈在整个皇朝,哪怕在其他诸侯国,都有极大的声望。不过想到千手观音给佛教带来的声誉,就了然了。
此时萧溍与宓月还不知道,那日宓月离开后,慧空方丈看到了普贤法师的书信,以及随信一起的乐谱,心中是何等的震撼。
若说先前慧空方丈礼待宓月是因为千手观音的善缘,那么现在直接把宓月当贵人了。
要说皇城最近讨论得最热的事,先是未来豫安王妃宓月的事迹,后来随着初九渐近,话题便转到了菩心寺的千手观音表演上面了。
千手观音在皇城表演了很长一段时间,虽然皇城看过的人极多,但在娱乐节目少的时代,每一次千手观音的表演都是一桩盛事。
皇城想看千手观音的人太多了,若是寺门大开,没准能涌进十万人之多。而菩心寺再大,表演的地方再宽阔,也容不下这么多人。别说十万了,那看表演的地方就是一万人也容不下。
而且,因为男女有别,千手观音的表演是这个月是男宾观看,下个月轮到女宾。遇到雨雪天气,还得取消。
观赏位置有限,抢夺的人便多了起来。不说男人也喜爱观看,就说各家宅子后院的老夫人和夫人小姐们,都极痴迷于这个节目。尤其是各府的老夫人们,她们最是信佛,对千手观音的节目极其虔诚,她们认定那是从西方极乐世界传来的佛舞,她们更认定观看千手观音时,是她们最接近佛祖的距离。
于是,各府的孝子孝孙莫不以找到一张千手观音的入场帖子为荣,而那些想送礼,想拉拢关系的人,能找到的最贵重,也最文雅的礼物,也莫过于千手观音的入场帖子。
这入场帖子也是分别的,观看千手观音的位置,有坐席,有站位。坐席自是最贵,也是最少的,向来能坐着看千手观音的人,基本都是皇城最有头面的人。
就说坐席,也有几种席位。越是靠近舞台、视线最佳的位置越是难得,这个位置只有二十七席。
每次能坐在这二十七席的人,都能在皇城引起一番热议。
有权,有势者,免不了攀比。能得菩心寺一张二十七席之一的入场贴,便是一件能风光许久的事。
宓府与定安侯府近,宓月便问庄家姑娘初九那日是否去观看。
庄秀仪沮丧地说道:“我当然是想去看的,然而入场券有限,我祖母只得了一张坐在极后面的帖子,我们连站位都没有。”
庄秀娴托着腮,一脸向往地说:“据说千手观音极好看,我还未看过呢。不知何时,我能进去一看?”
宓月问:“千手观音表演了有两年多吧?你们竟没有去看过?”
“阿月姐姐,你是不知道那入场帖子一帖难求,就是我母亲也仅去过一次,更别提我了。”庄秀娴还是个孩子,侯府岂会把帖子浪费在一个孩子身上?
庄秀仪是侯夫人亲女,也仅去过一次,遗憾地说道:“我虽是跟母亲去过一次,但位置在站位,人太多,我踮着脚也瞧不清楚。”
庄秀兰直接说道:“我若是想去看,只怕得要成了亲,嫁个好相公才行。”
“这倒不必。”宓月回到屋里,取了一叠的帖子出来,放在庄家姐妹面前,说:“我带你们进去看就行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激动
庄秀仪见过千手观音的入场帖子,以颜色来分,红色的是入门帖子,亦是站位。紫色的是坐席,而宓月拿出来的数张帖子,竟都是传说中烫了金的帖子!
“我见过红色的,紫色的,金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庄秀仪激动又小心地拿起一张,仔细看完帖子里面的内容,这才敢肯定就是那最罕见的金帖。她目瞪口呆地问道:“阿月姐姐,你从哪里偷来的帖子?”
数了一下,竟有五张之多。
这是有钱都买不到的金帖,一般只送给有身份地位,而且与菩心寺关系好的贵客。庄秀仪即使没有见过金帖,也没有坐那个二十七席的位置,但也听说过,金帖每位贵客只能得到一张,绝无可能一人一次能得五张!
“菩心寺的住持送的。”
“阿月姐姐认识普济住持?”
宓月点了点头,问:“你们要与我一道去看千手观音吗?五张帖子,我与阿熙两张,另三张就给你们了。”
普济住持给宓月五张帖子,本是要给宓月去做人情的。不过,她还未成亲,不宜与那些夫人来往太多,闺阁姑娘吧,给谁都一样,倒不如给了庄家三姐妹。
“一人一张?”庄秀仪听到宓月的话,作为去看过虽然没看清楚千手观音的人,她这会儿被宓月的豪阔惊得语无伦次,“阿月姐姐,你知不知道一张金帖值多少钱?你怎么能如此浪费掉?你知不知道我祖母想要一座紫帖坐席,我父亲费了多少功夫……”
她祖母还是坐在最后头位置,她们姐妹竟然坐到最前面,光想象那个画面——庄秀仪又激动得要语无伦次了。
年纪小的庄秀娴还没有那么明白一张金帖的重要性,她只关心能不能去,“二姐姐,这么说,我们不能去了?我很想去看千手观音。”
“我也想去。”庄秀兰弱弱地说,她虽然知道金帖的意义,但更渴望去见识一下。平日里听到有受宠的闺友被家中长辈带了去观看,她不知道有多羡慕。
庄秀仪语塞:她也想去!还是超想超想的,但是金帖太贵重了,她们姐妹就占了三个位子,未免太过份了。这些金帖,可以给宓月换来更多更好的东西,怎么能浪费在她们身上?
庄秀仪忍着心疼,说:“阿月姐姐,你把多余的金帖给王爷好了,让王爷去做人情总比白白浪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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