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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宓月扑哧一笑,显然是看出了庄秀仪的纠结与心疼,说道:“姑娘家的,想这么多做什么,想去就去,不用替阿溍操心。”
若是萧溍需要做人情,她手头的东西多得很。而萧溍除了向她拿过一些白酒给莫先生等人外,其他的东西就没跟她要过,反倒是给了她一堆好东西。就算极重要的弓弩,他要了去后也送给她几大车的铁。
以萧溍的身份,以及他的能力,只有别人向他走人情,这世上还没有人需要他去讨好。就是当今皇帝,他也只当平常的祖父看待,从不去阿谀奉承。
所以,萧溍若是要送金帖,唯一能让他送的人,只有当今皇帝。
可,皇帝要想看千手观音,自是直接召菩心寺的和尚进宫表演,哪就需要大老远赶去与人挤?宫里可是召了菩心寺和尚几次,也表演了好几次千手观音的。
再说,这月初九的千手观音主要是面向女眷。
“我们真的可以去?”庄秀仪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当然可以。”宓月直接塞了三张金帖给庄秀仪。
“不用这么多。”庄秀仪又塞回两张给宓月,说:“我见过二十七席位,位置不小,我们姐妹三人挤一挤就能坐下了。”
宓月便问那位置有多大,庄秀仪指了下堂中的太师椅,说道:“比这张椅子还大一些,我们姐妹三人都不胖,一个席位足够了。”
宓月想了下,位置这么大,她干脆把小宓熙抱着一起坐得了。顺手把另一张帖子给了庄秀仪,“你们不要的话,给你们的长辈吧,就当是我送给太夫人与几位夫人的礼物。”
庄秀仪又惊又喜,“宓二少爷不去吗?”
宓峥虽是男的,但年岁尚小,还不到避嫌的年龄,是可以去观看的。
宓月摇了摇头,“他没兴趣。”
当初在宓月带着一群姑娘排练时,宓峥看多了,早就没有了兴趣,前儿宓月问他,直接说不如找人赛马去,也好比挤在一群女人中的好。
那小子,虽然年岁不大,但已不爱往女人堆里去,一天到晚只想着骑马练武。小小年纪的,就糙得不行,让宓月好是啼笑皆非。
庄秀仪握着四张金帖,激动得手都在抖,“祖母定会高兴极了,母亲也得高兴极了。四张帖子,还可以均一张给婶婶……”
庄秀兰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跳,“我母亲肯定是要抢一张的,我们岂不是不能去了?”
庄家四位夫人,夫人们尚不够分,八成不会给她们这些孩子的。
庄秀娴机灵地抢回了一张,递给了宓月,说:“阿月姐姐帮我们收着,这样母亲与婶婶就抢不到了。”
“阿娴,你怎么这么机灵呢?”庄秀仪与庄秀兰立即同意了这个愉快地决定,带着三张金帖,连马车都等不住拉出来,跑回了侯府。
三张金帖送到周太夫人面前,周太夫人也被这手笔给惊住了。宓月才到皇城多久?竟然有这能耐得到三张金帖,这人脉似乎比定安侯府还强。“这是宓姑娘给了?不是王爷给宓姑娘的?”
庄秀仪连忙说:“阿月姐姐亲口说是普济住持送的,阿月姐姐认识普济住持。祖母忘了吗,千手观音还是来自阿月姐姐呢!菩心寺这是感谢阿月姐姐的帖子!”
侯夫人殷氏看到三张帖子,又与周太夫人说:“怪不得那些八字先生都说宓姑娘旺夫,您瞧,才到皇城呢,就一口气得了三张我们想都想不到的金帖。往后嫁入豫安王府,还不知道多旺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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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夫人听了这话高兴得笑不拢嘴,“前儿宓姑娘去了你娘家一趟,也是一鸣惊人,马上把之前的名声扭过来了,如今满京城,没几个会说这孩子不好的。这孩子,的的确确是个福气极大的孩子。溍儿能娶到这样旺他的妻子,我老太婆这回能真真正正地安心了。”
侯夫人又说:“既是宓姑娘的帖子,怎么也得给一张宓姑娘。”
“母亲不用准备阿月姐姐的了,阿月姐姐已有一张,还给我们三人留了一张呢。”庄秀仪趁机把她们的那张金帖过了明路。
周太夫人与侯夫人皆吃惊问道:“她有五张?”
“对!”
“阿弥陀佛!普济住持往常都是一次只送人一张金帖,这回竟一口气送宓姑娘五张帖子,这手笔也太大了吧?”周太夫人感叹道。
侯夫人猜到几分,说:“菩心寺这两年香火旺盛,多亏了宓姑娘,还有那善庄,不知道为菩心寺积了多少名望和功德。”
周太夫人年纪大了,最信这些东西,每年往寺庙捐大笔的香油钱,为的就是做功德,积福报。一听宓月积了大功德,便觉得与她意气相投,合极了脾胃。
府里的二夫人、三夫人以及四夫人都听说三张金帖的事,匆匆赶了过来。若是其他,三夫人与四夫人是不敢与二夫人争的,毕竟二夫人周氏是太夫人的娘家侄女,争也争不过。但千手观音的盛会,又有三张金帖,加上府里原有的一张紫帖,怎么也要去争一争,去了那盛会,坐上二十七席的位置,以后出门交际也有谈资。
二夫人周氏住得较近,进了门就叫道:“母亲,三张帖子,一张您用,一张大嫂用,最后一张给我吧,我还未曾坐过金座呢。”
周太夫人素来疼二媳妇,正要点头同意,三夫人与四夫人联袂进来,说道:“上回二嫂也是这样说,讨了一张紫帖去,今儿怎么也得轮到我们了。”
皇城皇亲国戚多,贵夫人更多,信佛的夫人亦多,每次千手观音表演的盛会座席难求,三夫人与四夫人即使是侯府中人,也只能争到几次站位。倒是二夫人受宠,有太夫人的偏心,占的位置较好些。
二夫人连忙说:“这次我先去,下一回定然让给你们。”
三夫人不满二夫人久矣,同样是媳妇,大嫂是宗妇侯夫人,处处紧着就罢了,凭什么二嫂也能处处优待,占尽便宜?“二嫂,下一回可没有金帖了。”
二夫人干笑着说:“怎么会呢,宓姑娘不是与菩心寺住持熟吗?下一回再请宓姑娘要几金帖……”
不等二夫人说完,侯夫人已沉下脸,喝道:“闭嘴!宓姑娘也是你能使的?别说是你了,就是本夫人,就是母亲也没有资格使唤宓姑娘!你莫不成忘了,这个月底,宓姑娘就是豫安王妃了?想使唤一个超品的王妃,你哪来这么大的脸面,怎么不上天去?”
二夫人被侯夫人当众斥责一番,脸上一阵青红交织,“我、我只是随口说说的,哪就真敢去……”
“随口说说亦不成,你不知道祸出口出四个字吗?”侯夫人没有给二夫人半分颜面,厉声训道:“古今多少祸事都是从一张嘴中生出的,远的不说,就说近日宫里最受宠的媚贤妃,因多言挑事,连皇上也护不住,被皇后掌了嘴又罚了宫规,如今还在闭门思过。你若因多舌闯了弥天大祸,定安侯府不仅保不住你,还会被你连累满门。”
二夫人自嫁入定安侯府来,有太夫人护着,向来顺风顺水,偶尔连身为侯夫人的大嫂都要让着她。今儿被侯夫人不留情面的教训,是她从未受过的委屈,不由得眼睛都红了,转头去找周太夫人。
侯夫人回过身,放缓了语气,与太夫人说道:“宓姑娘送了三张帖子过来,是看在王爷的份上,给我们庄家的脸面。为人处事,切忌得寸进尺,这将败尽这人情缘分。”
定安侯府为何要处处照顾着宓府?为的不就是想与豫安王府的关系重新亲近起来。
四个媳妇中,太夫人的确比较偏心娘家的侄女,但跟整个侯府,庄家的子孙比起来,娘家侄女就无足轻重了。
“你大嫂说得对,你这张嘴得管一管,别什么话不经脑子全倒出来。”周太夫人肃容着对几个媳妇说道:“你们都得记住,是我们赶着要与宓姑娘交好,不是宓姑娘来求我们,千万别做得寸进尺的事,不然被我知道,我定不饶了她。”
三夫人与四夫人虽然无辜被太夫人教训了一顿,但心里却高兴极了,尤其是看到二夫人那尴尬又难看的脸面,更加舒爽。
周太夫人目光从几个媳妇中扫过,定定地看了二夫人几眼,说:“金帖的位置,这一次你就别想了。”
为了让二夫人记住这一次教训,周太夫人直接排除了二夫人。
她握着三张金帖,但面前有三个媳妇,两张帖子给哪两个媳妇好呢?
三夫人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刚似乎听到,姑娘们也有一张帖子?姑娘家的以后多的是机会去看,这一次就先让出来,下一回让姑娘们去。”
庄秀兰就知道会这样,叫道:“娘,我们都拿回来三张了,你怎么还来抢我们的?”
庄秀娴急了,说道:“我们要陪阿月姐姐去看的,你们不能抢!”
庄秀仪老神在在,悄悄地给两个堂妹打了个眼色,意思是帖子不在这里,夫人们说了不算。
庄秀兰与庄秀娴都看懂了,放下心来。
侯夫人笑了,说:“母亲尽管带三弟妹与四弟妹去就是了,府里事多,我哪里走得开?母亲手上还有一张紫帖,就让给二弟妹吧。”
周太夫人听了这话,顿时为大儿媳的大度与胸怀心悦不已,不愧为长媳,这气量和为人做事上,远比另三个媳妇强了百倍不止。
太夫人用心良苦地对二夫人说:“你啊你,多向你嫂子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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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满肚子不痛快,大嫂方才当众落她的脸,这会儿又装好人,什么好的都让她占尽了。
二夫人不是没脑子的人,反而是脑子太灵活了,要不然也不会把太夫人哄得全偏心她那儿去了。她刚被训斥,太夫人又正气着她,哪敢再作死?即使再不高兴,明知道大嫂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拿她立威,又得贤名,但也得扯出笑容来,谢了侯夫人。
初九那日,太阳尚未出来,宓月已让下人备了马车。
带着小宓熙出了侧门,宓峥已牵马等了好一会儿。
宓月问道:“怎么又想着去看表演了?可惜帖子已经没有了。”
到了菩心寺只能找普济住持通融一下,让宓峥挤个站位了。
“和尚表演有什么好看的?”宓峥翻身上马,说道:“今儿人多,路上不安全,我得护送姐姐过去。”
宓月不由笑了起来,目光柔和了几分,“我带了庄卫一道去,又走在定安侯府的后面,安全上不用担心。你不是约了人去打球吗?且去玩就是。”
自宓月百花宴之后,庄家兄弟才知道马球出自宓月,宓峥也会打马球,便时常来约宓峥打马球。马球的圈子极大,宓峥借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加上在楚国玩过不少,又有宓月的指点,可以说得上技术先进。这不,这些日子宓峥因马球打得好,在皇城也渐渐地打响了名气。
“来得及,送了姐姐去菩心寺再去球场不迟。”宓峥执意说道。
姐夫可是交待过的,保护好姐姐,以防有人来惊扰姐姐。
那些人连他都赢不了,还想跟他姐姐讨教马球术,想得太美了。
宓峥琢磨今儿又该虐一虐哪家的贵公子,传闻四大公子在搞秘训,他也应该组一支马球队了。正好庄卫们到了皇城之后闲得慌,那就组一支宓家马球队吧。
马车驶到了定安侯府的侧门,那边的女眷都上了马车,庄秀仪听闻宓月到了,带着两个堂妹弃了自家的马车,跑到宓月面前,说道:“阿月姐姐,我们可以与你一道乘车吗?”
宓月掀开帘子,说道:“上来吧,我这边地方宽很多。”
宓月所乘的马车正是从风驰车行买来的马车,车厢比一般的马车车厢要宽大许多,加上全面改造过,不仅空间大,舒适度也极好。
庄秀仪正要上车,瞧见守在一旁的宓峥,问道:“阿峥,你也要去看千手观音吗?”
那她们可就不能去了,不够帖子。
宓峥摇头,说:“我一个大男人,才不去你们娘们聚会的地方。”
宓峥常往定安侯府跑,与庄家兄弟熟悉,说话的口气也跟相似起来。
庄秀仪听着好气又好笑,那口气当真跟她的兄弟们一个样,明明还是个少年,偏总一副大男人的模样。自以为成熟,却不知还透着几分稚嫩。“你不去更好,省了一张帖子。”
爬上马车后,庄秀仪坐在车门旁,又问道:“听哥哥们说,你的马球打得极好,是不是真的?”
“当然真的,我现在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少年的脸上带着几分自负说道。
庄秀仪问道:“你已打遍天下无敌手了?那岂不是比阿月姐姐还厉害?”
宓峥连忙说:“自然稍逊我姐姐一筹。”
他敢跟天下人比,就是不敢跟他姐姐姐夫比。当然,姐姐姐夫也是他的榜样,将来他要做一个像姐姐与姐夫一样的人。
庄家三姐妹坐进了马车,开始还不觉得如何,毕竟皇城有风驰车行马车的人家不少,庄家自然也有的,只不过向来只有定北侯坐着。但是车一走起来,庄家姐妹便震惊住了。
“阿月姐姐,你这马车怎么一点也不晃?”庄秀兰怕晃,经常被晃得头晕,第一时间发现了宓家的马车稳得出奇,平得几乎没动一样。她特地掀开帘子往外头瞧了瞧,才确定马车是在行驶,而且速度并不慢。
庄秀仪感受了一下,惊讶地说道:“我坐过父亲的马车,也坐过英德公府的马车,都是风驰车行的,与这辆马车的打造一模一样,但他们的马车仅比普通马车好一些,仍然晃得厉害。”
宓月从暗格取出些茶点出来,说道:“这是我在楚国让人改造过的。”
宓月略略提了一句,便招呼庄家三姐妹吃茶以及糕点。
庄家姐妹很快被美味的茶点给吸引住了,即使出门才吃完早膳不久,但在香甜的美食引诱下,忍不住吃了不少。
今儿去菩心寺的女眷不少,驶入皇城大道后,便时不时遇到往菩心寺去的马车队伍。出了皇城,路上的马车更多了,队伍也不由得放慢了许多。
菩心寺坐落在山顶上,离菩心寺越近,路就越难走,更窄了许多,马车时走时停,太阳早已爬了出来,挂在东边的天空上。
马车内几个少女说说笑笑的,倒不觉得枯燥。
庄家姐妹对千手观音的故事极其好奇,不时追着宓月来问,最小的庄秀娴更是不断地问千手观音是怎么跳的。
宓月解答了一路,口有些干了,端起茶杯喝了半杯。
正要放下茶杯,突然听到后头一阵惊呼惊叫声,接着是马的嘶叫声。
宓月掀开帘子,朝后头望去。
却见后头的一辆马车惊了马,那马发了狂似的朝着她的马车冲过来。
这若是撞上来了,路边就是斜坡,极容易发生翻车事故。
“姐姐!你们坐稳了,我来处理!”宓峥一打马头,朝着疯狂冲来的马迎上去。
宓月叫道:“阿峥,小心点!”
“知道!”宓峥大喝一声,从马上跃了下来,不等那惊马冲上来,他已几个箭步迎上去,一把拉住缰绳,硬是用臂力勒住发狂的马,逼停下马车。
长长的道路上走满了马车,许多人听到了惊马的声音,纷纷望去,便看到那神勇的少年以一己之力制服疯马,止住了一场悲剧。
“是武昌伯家的马车惊了,差点把前面的马车撞翻,幸好有个少年制住了疯马,不然那马车里的姑娘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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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凶险了!若是滚下了坡,小命休矣,马车里坐着的是谁家的姑娘?”
“听着好像是宓府。”
“姓宓?皇城有这一府人家?”
“未来的豫安王妃就是姓宓的,莫不成就是她?”
“准是她,没错!大家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原来是宓月,那就怪不得了。”
“豫安王的八字真硬,差点又克死了一个。”
“那是谁家的少年,可真英勇,一人就拉住了疯马,得多大的臂力啊!”
宓峥的出色表现,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
这段时间宓峥天天跑去打马球,知名度涨得飞快,不少人都认出了他的身份。
“是宓月的长弟,名叫宓峥,马球打得极厉害,据说有将才之能。”
“我听闻宓峥来皇城之前就上过战场,打过不少仗。如今瞧着他年纪就不大,来皇城之前,岂不是更小?这般小的孩子,能上战场吗?”
“先前我也是不相信,但今儿看到他本人,我便信了。瞧他年纪虽小,一身神力,临危不俱,比武昌伯跑了的车夫,以及慌了的府丁强多了。”
“宓大小姐品貌双全,又把两个弟弟教得极好,如此看来,宓大小姐的品性必是不错的,豫安王求娶她估计多是因其品性,而非容貌。”
马一惊,马车失控,赶车的武昌伯府车夫吓得就跳车而跑了。而护着车队的府丁,也都惊慌不知所措,那么多高大的府丁,竟没有一个敢上前去制马的。
至于路上的人与车队,更是惶恐被连累,只知惊叫惊喊。
在一片恐慌中,少年挺身而出,止住了一场灾难,收获了许多赞赏的目光。连累着,也对宓月另眼相看了。
宓月招手让黑猴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黑猴去了后,队伍很快就动了起来,继续往菩心寺而去,方才的惊马因为没有造成伤亡,只成了路上的一个小插曲。
但周太夫人得知宓月的马车险些被撞到后,反而受到不轻的惊吓,哪怕派了下人去问,来回说安然无事,她仍然忐忑不安,生怕当真如传闻的那样,萧溍命太硬。
直到上了菩心寺,停了马车,周太夫人见宓月毫发未损,这才心安。看到庄严的佛寺又想,先前那些意外去了的姑娘都是福气太薄了,受不住王爷的贵气,宓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这才能够有惊无险,平安渡一劫。
庄家姐妹下了马车,安抚周太夫人说:“祖母,方才的惊马离我们有好一段距离,碰都没有碰到我们的马车。阿月姐姐家的马车可稳了,一点也不晃。”
周太夫人却对宓月说道:“宓姑娘,等会儿回城的时候,与我们同走。”
周太夫人的意思,是想把宓月的马车夹在中间走,即使还会发生方才的惊马之事,也有庄家人在前后挡着灾祸。
宓月没想到把周太夫人给吓坏了,就是宓峥,原打算把宓月送到菩心寺就回去打马球,等打完球再来接人的,因路上的意外,他决定守在菩心寺外面,再送姐弟回家。
宓月看了下人流如潮的香客,说道:“等散会后,咱们再在寺中留一留再走吧。”
到时人少了,路也好走一些。
周太夫人听着有理,方才的情况,若是没有制住马,那马撒起疯来,不知有马车会遭殃。“咱们就留一留,一道回去也有个伴。”
说罢,周太夫人又吩咐下人赶回定安侯府,让定安侯再派些府丁过来护送。
宓月退后几步,来到树荫下,黑猴悄无声息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物,说道:“大小姐,这是小的从那匹马的眼皮下找到的东西。”
那是一枚极小的绣花针,刺在其眼皮下,恨不得会令其发狂。
宓月问:“武昌伯府的人可知道?”
“小的估计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武昌伯府护送的府丁不多,路人行人多,小的怀疑是歹人趁乱下手。只是不知对方是针对武昌伯夫人,还是为大小姐而来的。”
“马车上坐着的是武昌伯夫人?”
“坐着武昌伯夫人与她七岁的女儿,因受了惊,车夫又临危逃脱,他们已经打马回去了。”
宓月直觉感到事情是针对她而起的。
不过,武昌伯府应该不是主谋,对方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用伯夫人与幼女的性命来做套。
为谨慎起见,宓月说道:“事情还得再细查,派人与豫安王府说一下。”
路上发生惊马的事,菩心寺的普济住持也听闻了,当宓月与庄家人进了佛寺,立即派人知客僧请入客堂之中。
周太夫人极信佛,一看到普济住持,便说道:“还请住持施舍一张平安符,让佛祖保佑我可怜的外孙与外孙媳妇。”
“阿弥陀佛。”普济住持把配戴了十几年的一串佛珠拿了出来,并对周太夫人说:“宓善人福禄双全,吉人自有天相,遇事必会逢凶化吉……”
周太夫人听得连连点头,既然住持都这样说,那宓月必是大福之人。她恭敬地接过佛珠,这佛珠是普济住持在佛前供奉了许多年,沾有佛性,最是能逢凶化吉之物。若非她是为宓月讨的,普济住持绝不会将此详物送出。
“宓姑娘,把佛珠戴上,平平安安,吉吉祥祥。”周太夫人把佛珠送到宓月面前。
宓月接过这串佛珠,是上等的檀香木制成,共有九颗,上面雕刻了极小的字,细看,竟是一篇心经。
九颗佛珠凑成一篇心经,光这精湛的手艺这串佛珠就价值不菲。更别提这是在佛前供过的,还是菩心寺住持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太过贵重了,还是还给住持吧。”
庄家二夫人与三夫人看得眼热极了,但也知道这样的宝贝不是普通人能消受得起的。二夫人走上来,亲切地对宓月说道:“这是住持送的,宓姑娘戴着就是。来,我帮宓姑娘戴上。”
普济住持也说道:“宓善人是对本寺有大恩的人,也是有大功德的人,区区一串佛珠倒是贫僧礼轻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背后凶手
豫安王克妻的传闻普济住持知道得不少,虽说他是佛家子弟,但对这些玄妙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谨慎些总没错。宓月是他们菩心寺的贵客,也容不得一丝闪失,普济住持郑重以待,亲自引着宓月去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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