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很难。”
萧溍却道:“你说。”
“首先,要让他们读书,识字。”世上没有扶志的特效药,但教育是最好的一个良方。
书能明智,书能明理,书能开阔人的眼界与心胸。
之所以愚昧,是因为无知。
若是能知能晓能明,便不会无知。
但在这样的社会,想实施教育,难,太难。
读书识字,即使在21世纪,也有很多国家的人们做不到,更何况此地?
在这里,读书识字更是只有世家贵族,以及有钱人富人才能做的事。
对于许多穷人来说,识字是极奢侈的东西。
因为穷,不能识字,不懂道理。
又因为不识字,不懂理,人越来越穷。
死循环。
再者,善庄上住的都是老弱病残,这些人在普通人眼里都是该鄙视歧视的对象,即使宓月出银子,又有几个愿意来教?只怕在许多人眼里,又会把她的举动当成笑话。
萧溍看着沉默的宓月,“月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做你想做的,任何的事。”
为了这个理想,他会更加的努力,给她撑起一天她想要的天空。
宓月抬起头,看着萧溍注视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坚定。她缓缓地笑了,“我相信。”
就如同那一世一样,他撑起了一片天空,让她在那片天空中自由翱翔。
是的,有他在,一切都有可能。
“阿溍。”宓月的双眼明亮而有神,“让我们一起,再缔造一个神话吧。”
萧溍唇边带笑,“如你所愿。”
你想要什么样的神话,我就给你造一个。
而我,有你在身边,就是神话。
马车外,宓峥突然掀起帘子,说道:“姐姐,姐夫,天色不早了。”
萧溍朝窗外望去,的确不早了,再不快点,就无法在城门关闭前赶回去。
萧溍立即吩咐加速赶路。
当马车乘着夕阳最后的余晖进了城,今晚,对一些人来说注定是一个无法安宁的夜晚。
夜幕降临之后,分布在皇城东南西北几个位置据点悄悄聚集了一群人。
他们在记着明日将要流传出去的流言,在天一亮,就散入皇城各地,或是最脏乱的菜市,或是最高雅的高门宅院,或是朝廷命官的耳朵,以最快的速度,让他们知道他们想要散播的东西……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黄雀在后
他们有着精细的分工,各司其职。
负责其中一个据点的地方是一处规模不小的酒馆,收到明日要扩散的内容后,掌柜的马上把说书先生叫了过来,给了他一张纸,说道:“明日讲书时,你依此讲述。”
说书先生展开一看,竟都是关于未来豫安王妃的事迹。
一人之力,救下一国,楚王城所有八字先生齐批其八字贵不可言。菩萨转世,天命所归。
说书先生把这些短短的信息记住,然后在脑海里迅速地生成一个跌宕起伏的精彩故事。作为在酒馆说了十几书的说书先生,很清楚怎样才能挑起听者的好奇之心,传播之心。
“若有人抓你来问,你可知道该如何回答?”掌柜问道。
说书先生回道:“前儿端王府的卢管事来酒馆喝酒,跟属下在厢房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还赏了属下几两银子。”
掌柜点了点头,“卢管事先前让你做的事,你都记住了?”
“属下都记住了,还留有证据。”
显然,他们做好了怎么兜底的计划。若是明日的流言没有让人查到酒馆,自然万事大吉。若是豫安王能力大,查到了酒馆,自然要提前抓个替死鬼挡着。
酒馆在皇城开了十几年,是皇城的老酒馆了,因酒馆养的说书先生口才好,圈了不少铁粉。除了端王府的人外,其他王府,以及大官的旁边,都有他们的铁粉。
几位说书先生有意与这些铁粉交好,既能套到了情报,又能存着当替死鬼,可谓是一举两得。
现在的这位说书先生与端王府的卢管事关系极好,好到称兄道弟,好到常来酒馆的人都知道他与端王府的关系好。并且,他也借机帮着端王府做过几次借说书搞舆论,对付端王府的政敌,还收过端王府的钱。
因此,不管怎么查,此事都与端王脱不了关系。
而说书先生,被抓之后,最多得个从犯,入狱受点罪。等事情风声缓了之后,再从牢狱借死逃脱。
这样的事情掌柜办起来很是熟练,即使这酒馆被抄了,他改个脸,换个铺子,仍然又能继续来做。
所以,今晚之事对于掌柜,以及说书先生来说,只是一件稍忙些的日常事件,没怎么放在心里。
直到门被破开,一队黑衣人突袭进来,掌柜与说书先生才惊觉事情不妙。
宓月穿着一身黑衣,站在对面的屋顶,看着里面的打斗,说:“掌柜与说书先生的身手都不错。”
萧溍亦是一身黑衣,与黑夜几乎溶为一体。“这家酒馆共有五位说书先生,其中三位都有武功。”
另两位虽然没有武功,但身上的暗器极多,暗卫若不是事先做好准备,没准还会中了他们的招。
“必须得速战速决。”宓月说道。
萧溍颔首,“皇城一共有四处据点,先抓人,连夜审问。”
一切在萧溍的意料之中,但又在萧溍的意料之外,这些人的抵抗比他想象中要强烈得多。即使萧溍亲自出手,四处据点,竟只抓到六个活口。其余的,并不是逃跑了,而是一见据点暴露,都毫不犹豫地自尽。
那六个活口,也是萧溍见机迅速,才阻止了他们的自尽。
宓月查了下七窍流血的尸体,说:“都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从尸体取了些毒物样本,宓月收好,拿回去研究。
萧溍的行动非常快,抓了人,迅速撤离,至于死者与据点——本来萧溍就准备将计就计,嫁祸给端王府,没想到会在据点中搜到关于端王府的一些罪证,倒是省了他许多功夫,直接用据点的罪证来善后。
暗卫有专门处理善后的人,拿走一半罪证,故意把另一半罪证藏在极隐密的地方,再留下些许痕迹让人能够寻到。
如此一来,官府经过一番辛苦的追查之后,杀人动机便是这些据点掌握了端王的罪证,端王要杀人灭口。
罪证都是确凿的,这些人又曾与端王有过来往,端王就是跳进江河里也洗不清。
萧溍带了六个活口去严刑逼供,其中四个活口竟然对于他们的背后主子毫不知情。
另一个竟在暗卫的眼皮底子,自尽而亡。
天亮的时候,最后一个活口受不住刑苦,终于招了他们的上家。
清晨,皇城大门一打开,萧溍带人出城,直奔上家据点。
这是在京郊几里外的一座普通庄子,庄子的主人是外地的一个商人。
表面上,这座庄子是外地商人在皇城暂时歇息的地方,实际上——
当他们遭遇到猛烈的攻击时,才知道这座表面普通的庄子,里面高手如云。若不是萧溍亲临,又行事谨慎,带来的都是手下高手,没准抓人不成,反遭杀戳。
宓月执着长鞭,挑了一名武功极强的庄上管事打斗了起来。
此地远离皇城,不用担心引来注意力,宓月没有丝毫的留手,一上手就是全力。
即使如此,庄上的管事竟也挡住了宓月几十招才被制服。
突然风响,宓月连忙掠开,定晴望去,竟是弩箭。
“小心暗箭!”宓月提醒众人。
萧溍骤地伸手,抓住一支朝他飞来的弩箭。他将弩箭细看了几眼,脸色骤地变沉。
激战了一个时辰,萧溍终于拿下庄上所有人,开始搜查庄上之物。
“月儿,过来。”萧溍带了宓月直奔庄上的重地。
宓月跟了萧溍过去,一路上有些沉默。
“你是不是也发现了?”萧溍问道。
宓月点了下头,“希望是我想多了。”
萧溍破开书房重地的大门,此地用于建造房屋的砖石比别处厚几分,房门竟用铁铸成,若不是他内力浑厚,连门都打不开。
走进书房,里面摆放着许多书籍,像个小型的书铺。
宓月走到书桌前,上面摆放着十几本账簿,她伸手拿了一本,翻了翻,都是真实的账本。走到书桌底下的抽屉前,将锁撬开,里面藏着的是店铺掌柜的印鉴。
仔细搜查一遍,若不是知道此地绝不简单,还道仅是一个喜欢附庸风雅普通商人的书房。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局中局
取了一个印章,里面刻着张字。显然此庄的主人,姓张。
账房,掌柜印章,还有书信往来,几乎都说与商业有关的事情。
但外面却藏了如此之多的高手——
“月儿,倘若庄中的高手都撤了,换上普通的庄民,我会以为活口招供的都是假消息。”萧溍说道。
宓月一指大门,“普通的商人家,会把书房的门做成铁门吗?”
萧溍淡笑说:“还真的有。”
越是商人,越是护财,据萧溍所知,有些家底的商人都喜欢做一处暗室,没有暗室的,弄个铁门也很常见。
所以,每一样都符合极了一个爱财如命商人的特质。
正如萧溍所说的那样,如果不是速战速决,抓了人就连夜审问,又初开城门就往庄上赶,说不定真会看走眼。
萧溍一双深邃的双眸凌厉地扫过书房内的摆设,从极隐密的地方寻到一个开关,然后,一扇书柜移开,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
“小心。”萧溍一手执剑,走在宓月面前,从暗道走进去。
暗道的墙壁上,每隔三米就挂着一盏油灯,从满满的灯油来看,是刚加不久的。
沿着暗通的石阶走到最下面,便来到一座石室。
石室里面镶了几颗夜明珠,室内散发着莹莹的光亮。
萧溍检查了暗室,确定没有机关之后,才稍稍放松下来。
石室里堆了几十个箱子,萧溍拿剑撬开其中一个箱子,室内顿时亮了几分。
宓月讶然望去,那竟是满满一箱的金元宝。金黄色的元宝在莹莹夜明光下,亮得耀眼。
宓月把最靠近她的箱子打开,竟然也是满满一箱的金元宝。
“都是金子?”宓月数了下,石室之中,共有三十八个箱子。
若全部都是金子,今儿他们就发了一大笔横财了。
连接打开五个箱子,都是金元宝。
当打开第六个箱子,才是其他之物——一整箱的账簿。
宓月拿起一本翻了翻,都是真实的账簿,除了庄子的账簿,还有他们刚端掉的酒馆以及一间当铺的账簿。
账簿仍是真的账簿,收入,开支都记录得详详细细。
但宓月略略翻完一本后,就扔回了箱子里。
正是太详细了,反而显得没有什么可看的。
都是正常的生意账簿,找不出丝毫漏洞来。
在第七个箱子后,连接开的四个箱子都是衣服,黑色的夜行服。
宓月将夜行服展开看了看,款式有些眼熟,眉间渐渐地凝起了一丝凝重。
萧溍已打开其他的箱子了,露出十箱的武器来,看到箱子武器的造型,面沉如水。
宓月的脸色也黑了,箱子里面的武器都是弯刀,其形状造型,正是狗头刀。
取了一把出来,宓月掂了掂,仔细观察了几眼,应该说与狗头刀有七分相似。
再打开后面的箱子,宓月倒抽了一口冷气。
是弩箭!
萧溍从其中的箭枝箱子中取了一枝箭出来,观看了一会儿箭头,又拿了一把弩出来,再细细看了一遍。
对上宓月吃惊的眼神,萧溍沉声说:“月儿,你看出来了没有?”
宓月脸色已难看到了极点,“外面书房的印章,刻的是张字。”
张字,加上这里面的武器,证据直指——张卫!
张卫,就是庄卫。
萧溍把一支弩箭给了宓月,说:“你看箭枝,箭头,与庄卫用的箭一模一样。”
宓月已经看出来了,外形一模一样,但箭头却稍厚了些,这是因为箭头的铸造工艺不一样。庄卫用的箭,箭头轻簿,但穿透力极强。什么都可以模仿,但技术性的东西,尤其是先进性的东西,无法模仿。
还有弩弓,也与庄卫用的弩弓差别极大。
显然,对方知道庄卫,也从荆国战场中得到过庄用的箭,但是弩弓,他们没有得到过,所以只能根据荆兵的描述仿造出来。
是的,仿造!
弩、箭、印章,都仿造的,仿造出了一处庄卫的秘密据点。
宓月取了弩,装上箭,杀伤力自然难以相提并论。
“如果不是……我们查到这里,定然会以为,幕后主人就是庄卫。”宓月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果不是她这个庄卫的真正幕后主人在此,这仇就真的落在了庄卫头上。
萧溍脸色突地一变,“不好。”
说罢,他迅速往上面掠去。
宓月也想到了,连忙跟着萧溍出了暗室,走出书房。
宓峥正好跑了过来,怒气冲冲道:“姐姐,姐夫,那些人都自尽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宓月赶到外面,刚才他们制服的庄民,全都七窍流血。
她蹲下身子,一一检查过去。
全部都是服毒自杀的!
而且,这些人都是被捕之前服毒的!
也就是说,除了一开始抵挡被杀掉的庄民,其余在动手之前,就已服下了毒药。
“好深的计谋,好狠毒的手段!”宓月低声道。
事到如此,她已经全部想明白了。
这座庄子跟之前端的窝点一样,都是掩护!
庄卫亦与端王一样,都是他们事先设好的替死鬼!
不同的是,他们没有想到萧溍这么快就盯住了他们,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人也来不及撤走!
庄内的人一发现有人攻进来,无法抵抗,立即自尽,如此果断,可见背后组织是何等的严密以及阴狠。
即使大条如宓峥也想到了,“姐姐,如果我们不知道庄卫是何人,此时就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也会认为全部都是庄卫干的!”
宓月点了点头,“甚至会认为,这些死了的人都是庄卫。”
宓峥有些心惊,“会不会,他们查到了什么?”
“不会。”要不然,绝不会把一个伪造的据点暴露出来。
萧溍却想到更深一层,“月儿,我们无意间化解了一次大危机。”
对方设下这个“张”卫的据点,是设了什么阴谋,以此来嫁祸到庄卫头上?
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通天阴谋?
宓月与萧溍相视一眼,均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
他们仔仔细细地把庄子搜了一遍,差点掘地三尺了,都没有找到半点幕后之人的线索。
仿佛一切,就真的是“张”卫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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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准备把一个大阴谋嫁祸到庄卫头上,还是为了以防端王之事暴露而设下的套中套,又或者想逼庄卫出来?”宓月眼中带着沉思。
此中的顾虑萧溍也想到了,皇城各势力的事,他远比宓月知道的更多。有此能力,以及武力,还有手段,背后之人所图非小,不得不防。
不过,只要对方还有所图,必然会露出马脚来。
当今之急,是成亲大事。
“月儿,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交给我来办。”萧溍说道。
宓月自然放心萧溍,说道:“好,那就全交给你了。”
先前萧溍不知道幕后还有人,就直接摸了过来,提前化解了一次大危机,还让对方一番辛苦布局化为乌有。现在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人,以萧溍的本事,迟早会把人揪出来。
哪怕没有前世的记忆,他仍是当年的他。
想到此,宓月不由笑了,“我们也不算白费功夫,下面的那些金子可是好大一笔钱。”
石室下面的金元宝,粗略估计有五千金子左右,这么一大笔钱,不管换了哪一方势力失了都要心痛。宓月猜想这些金元宝估计是暂放在那里,从它们放的位置就可以看出,与其他东西,尤其是武器的位置不在一起。若她是那幕后之人,即使要做嫁祸现场,也最多舍得放几箱银子。
那么问题又来了,对方在那里存了大批金子,所为何事?
这个问题对萧溍来说,却是一条线索。
解决庄中之事后,萧溍送了宓月回去。
为了接下来的亲事能够顺利进行,萧溍在皇城暗中放了一把火。
皇城四处据点,一间当铺与酒馆最早被人发现里面死人了,衙门的捕快马上前去调查。此时,萧溍稍动了手脚,两座原本极隐藏的院子也让捕快发现了。
四处据点的暴露,接下来里面查出来的证据直指端王。
端王勾结大臣,干下的一桩桩贪赃枉法之事,证据确凿,全呈往朝廷之上,引起朝野皆惊。最百官震惊的是这些证据中夹杂着端王如何陷害政敌、暗害兄弟的事情,如同一石激起万丈浪。
原先这些事,他们还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一暴出来,才知道竟是端王这厮暗中干的好事。
一时间,端王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正当端王被逼得走投无路时,萧溍又放了一把火,暗中落了些“证据”,把幕后主使指向二皇子。
端王一怒之下,与二皇子不死不休,哪怕是死,也要反咬二皇子一口。
三皇子见二皇子被端王咬住,原本处于弱势的他趁其病,要其病,也暗中落井下石,势必要从二皇子身上撕下一片血肉来。
二皇子在朝中经营多年,岂是容易被他们给踩下去的?为了不让渔人得利,二皇子直接把其他皇子也一起拉下水。
居于龙座之上的皇帝早就想把这些野心勃勃的儿子打压下去,欲图借此机会消减众皇子的势力。
一时之间,有同归于尽的,有浑水摸鱼的,有火上浇油的,朝廷之上,一片混乱。就连皇城的百姓也感受到了形势的严峻,一个个都噤了声,生恐惹上了是非。
萧溍把火烧起来后,让众人忙着各自救火,自顾不暇,而他,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大婚事宜。
宓月拿着绣花针,穿上金线,在嫁衣上的凤凰尾绣了几针。
嫁衣是萧溍早准备好的,她意思性地绣了几针,便算是亲手做了嫁衣,这也是一种习俗了。
不然,有几个闺秀的女红能好到做嫁衣?
嫁衣上凤凰展翅,祥云朵朵,袖边还有绣了连理枝,宓月略数了数,光是吉祥的花纹就绣了二十多种,每种都栩栩如生。可见,这嫁衣是出自大家之手。
姑娘出阁,身上的嫁衣代表着姑娘的体面,一些名门贵族家嫁女,光为女儿准备的嫁衣都要绣上几年。
这一日,晴空万里,秋风怡人,是大吉之日。
豫安王府张灯结彩,处处挂上红幔,整座王府都如同一片喜气的海洋。
“嫁妆进门了!”
随着一声高喊,一抬抬披了红绸的嫁妆从豫安王府的大门抬了进来。
今日来观礼的客人都好奇地走出去,前去观看新娘子的嫁妆。
新娘子来自遥远的楚国,门第不显,众宾皆以为嫁妆必是十分单薄,难见好陪嫁。
不料当一抬抬嫁妆入门,那晒出来的宝贝,竟然不比国公嫁女差几分。甚至有几件宝物,就是宫里也极为少见。
最令女宾惊讶的是陪嫁的玉石等物,无一不是上品,那红得灿烂的红宝石亮得眼睛发晕,那羊脂美玉打造首饰,平时一件难求,这会儿竟有好几套。
“哎哟,你们看,好大的珍珠,又圆又润,看其光泽,都是新珠,豫安王妃从哪里寻来极品的珍珠?”
不同于其他的玉石,越老的越好,珍珠之物,往往是新的美。不仅光泽好,而且更为温润。
有一句话,叫人老珠黄,珍珠亦是如此,珍珠放久了,光泽也会渐渐地发黄,光泽黯淡。
识货之人,一看珍珠的光泽便能看出是新珠还是老珠,新又有多新。
前来观礼的女宾多是皇室中人,饶是见惯了好东西的她们,也由不得惊叹。“这般大的珠子,就是在头饰上镶上一颗就极珍贵了,这儿却有足足一匣。”
“我倒喜欢那一匣的红宝石,鲜艳如血,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你喜欢有什么用,那是豫安王妃的东西。”
“这位豫安王妃当真了得,不仅马球打得好,嫁妆也丰盛,豫安王还真没有娶亏。”
“最难得的是……”一妇人低声说:“她竟安然地度了过来,顺顺利利地等到了出嫁之日,什么事都没有。”
“还没进门呢,谁知道——”
旁边立即有人嘘声道:“小声点,今儿是什么日子,莫说这些晦气的话,传出去,你小命要不要了?”
“咱们还是看看宝贝吧,你们瞧,这一箱子的是——水果?豫安王妃带着水果来陪嫁?”
“是呢,是石榴,葡萄……”
“什么水果,这都是玉雕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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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稀罕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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