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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外祖母,我初次入宫,又第一次参加宫宴,您得多教教我才行。”宓月连忙把话题转开,话扯到皇帝身上,一国之君,极容易让人拿去攻讦定安侯府。
太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自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点到即止,没再提起那些糟心事。
发现站在了宓月身边的靳嬷嬷,太夫人失神了片刻,不由又想起了爱女。
“有你跟在阿月身边,老身放心许多。”周太夫人与靳嬷嬷说:“等会儿宫宴时,你照顾好你们王妃。”
萧溍受皇帝器重,不知挡了多少人的路,受了多少人的眼热,更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宓月的笑话。只是这会儿,人多口杂,周太夫人的话不能说得太明白,只能点到即止。
好在大家都不是笨人,该听懂的都听懂了。
周太夫人年纪大了,亭中石凳太凉,湖边的风太大,定安侯夫人怕太夫人受不住,先扶着太夫人到待客的楼阁休息去了。
宓月送了太夫人半程,半道发现云烟阁的方向行色匆匆地走来一行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含香殿的管事太监。
宓月心头一沉,脸上不露丝毫,目送了太夫人离开后,转过身,朝着来的那一行人走去。
“豫安王妃。”含香殿的管事太监简单地给宓月行了一礼后,口气不佳地说道:“请您移步到含香殿一趟。”
靳嬷嬷先问道:“不知公公是为何事?”
管事太监冷着脸说:“殿下过去一趟便知道了。”
含香殿,皇后身边的第一人汪嬷嬷被人请来了,含香殿的管事太监向汪嬷嬷请罪道:“皇后娘娘的寿礼被人毁坏了。”
“谁干的?”汪嬷嬷寒下脸,本就严肃的脸庞更添了几分严厉。
管事太监朝宓月望去一眼,“豫安王妃。”
宓月刚跟了含香殿管事过来,尚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事情终于来了,反而让她有了尘埃落定的踏实。
不怕不来,就怕一直躲在暗处。
将方才在含香殿中的事情细细回忆了一遍,宓月问道:“请问这位公公,皇后的哪样寿礼被人毁坏了?”
“湘王妃送给皇后娘娘的两盆花儿。”管事太监脸色极是难看,好意让豫安王妃暂歇一会儿,却不想闹出这种事儿。
“本妃离开之时,公公是亲自来请的,那会儿的两盆花可是好好的。”
宓月本就是怀着防范之心,若不是管事太监亲自进屋,她离开时也会先找个人进屋瞧一瞧,避避嫌。
管事太监恼道:“花儿倒是好好的,但包着花盆的金纸却被撕破了。王妃殿下要撒气对着奴婢撒便是,做甚么跑去毁坏皇后娘娘的寿礼?那可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一份寿礼。”
靳嬷嬷说道:“我们王妃只在榻上坐了一会儿,并未动过屋里的任何物件。”
“但那金纸就是王妃去后损坏的。若是别的纸倒罢了,坏了就换了新的,但红金纸本就是稀罕之物,是溯国特有的宝贝,亦是寿礼中的东西,登记在册,如今被毁了,奴婢可怎么跟皇后娘娘交代?”
“你带本妃去瞧一瞧,是怎么个损坏了?”
进了方才歇息的地方,宓月先在屋里细细地看了一遍,除了几样被搬走的东西,还有长桌上的两盆被移动过的百合花,其他的东西仍在原位。
两盆百合花中,用来包装的金纸,在底部被撕了两个大口,使得原本折成的百合形状不再成形。
汪嬷嬷过去看了几眼,目带寒光,问宓月:“豫安王妃,你还有什么话说?”
宓月未语,走到两盆百合花前,回忆方才记住的花盆与花朵位置,模拟着方才她在屋里时,百合花摆放的位置与角度。
伸出手,未碰到花盆,宓月又收回,对管事太监说:“请将百合花摆回这个位置,这个方向。”
管事太监虽然不解宓月的意思,但还是照着宓月的吩咐照做了。
“汪嬷嬷,你请看。”宓月一指恢复原状的百合花,说:“方才本妃在屋里时,这百合花就是这般摆放的,本妃根本看不出来百合花被人动过手脚。”
汪嬷嬷狐疑地看了几眼,问管事太监:“可是如此?”
管事太监也记不得当时的花是怎么摆放的,问方才搬动百合花的小太监,问:“王妃说的可对?”
小太监抓了抓脑门,说:“好像是,奴婢上前搬花了,这才发现花盆底边的纸被撕坏了。”
“如果说本妃走了之后,这屋子再没有进过其他人,那这金纸便是坏在本妃进来之前。公公可以从百合花从何时搬入含香殿,再一一查证,便知是何时被毁的。”宓月说道。
怪不得花没事,纸出事了。开得正好的花儿若是被折断了,她一入屋里便能瞧见。对方把纸毁了,又把花盆移了位,用的手段动了些脑子。只是——
汪嬷嬷一张严肃的脸上,带着几分质疑:“若是殿下将金纸撕毁,再把花搬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对对对!正是如此!”管事太监连忙附和汪嬷嬷的话。
寿礼被毁,含香殿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正好豫安王妃不受皇后待见——管事太监立即想到了理由,“豫安王妃该不是因为被皇后娘娘惩罚,心中生怨,故而拿这些寿礼出气吧?”
靳嬷嬷立即斥道:“胡说八道!”
转身又向汪嬷嬷福了下身,说:“方才奴婢与王妃一起在屋里,奴婢发誓,王妃殿下未曾动过此花,以及所有礼物半分。”
汪嬷嬷深深看了靳嬷嬷一眼,说道:“但你是王妃身边的人,你的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除非,你们能找出证据来。”
汪嬷嬷又提了一句,“最好尽快,不然皇后娘娘就要知道了。”
靳嬷嬷听出了汪嬷嬷的言下之意,皇后娘娘本就不待见豫安王妃,若是知道了此事,只怕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定了宓月的罪,事后就是证明不是宓月所为也晚了。只是,一时之间,要去哪里找证据来证明?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十五公主
宓月眼尖,看到刚去搬过花盆的小太监手上沾了一些金粉,在光亮下,微微反光着。
她走上前,伸了两根手指在金纸中用力地搓了下,再看指腹,已沾上了些红色。
金纸再稀罕,也不像现代那样做到完全不掉色。
话说回来,即使在现代,那些做工粗糙的红纸也容易掉色。
更别说为了那红中透着金光的视觉效果,颜料之中添加了不少磨得极细的金粉。
宓月双眼一凝,将指腹中沾上的红色与金粉给汪嬷嬷还有管事太监观看,“那动手之人,手上必然留有痕迹,如果马上寻到的话,还能找出证据来。”
管事太监眼中带着犹豫,事情走向显然有人在算计豫安王妃,但他要是帮了豫安王妃,只怕将来会被报复。
汪嬷嬷走上两步,在宓月的指腹中看了几眼,向管事太监吩咐道:“马上去查!从两盆花朵入含香殿开始排查,都有谁进过这个房间。”
有汪嬷嬷的话,管事太监顿时有了主心骨,“我这就去!”
汪嬷嬷指派了身边的一个宫女,让她帮着管事太监去查。
汪嬷嬷是皇后身边最为信任的人,她的命令几乎等于皇后的命令,宫里无人敢阻挡。
皇后虽然陷于丧子之痛,时常生病休息,但她在后宫的掌控是任何一个宫妃都比不上的。就算帮着打理宫务的董贵妃,也得每隔三日到皇后面前汇报一遍宫中事宜。
因此汪嬷嬷发话后,含香殿上到管事太监,下到小太监,没有一个人敢怠慢。
汪嬷嬷吩咐下去后,对宓月冷冷地说道:“事情未真相大白之前,王妃脱不了嫌疑,还请王妃留在这里,莫出含香殿半步。”
“一切都听嬷嬷的。”宓月郑重地说道:“多谢嬷嬷肯伸出援手。”
这份人情,她记下了。
汪嬷嬷冷着脸道:“皇后娘娘的寿礼出差,奴婢自当找出原由来报于娘娘。何况含香殿就在庆春宫旁边,皇后娘娘偶尔会过来小坐一会儿,奴婢绝不容许任何人在皇后娘娘的眼皮底下弄鬼。”
有庆春宫宫女映露的协助,管事太监的办事速度非常快,很快就把进出过房间的人查得清清楚楚。
后宫,是藏不住秘密的,尤其在今日人来人往的日子。
在宓月来房间歇息之前,曾有三人进过这个房间,一个是抱猫的宫女,另两个人是泰安公主以及带着的一个宫女。
最先找到的是那抱猫的宫女,宓月一见,正是她刚到含香殿时遇到的那个小宫女。
听说寿礼被毁,小宫女吓得浑身颤抖,哭道:“奴婢没有碰过寿礼!奴婢冤枉!那个房间的门半开着,小白跑了进去,奴婢进去是找猫的。奴婢一进房间,小白就跑了出来,奴婢也就跟着跑了出来,未曾多留!”
管事太监对小宫女的话置若罔闻,带着两个太监上去擒住宫女,将她的手指一一检查,没有查到任何痕迹。
把结果报到汪嬷嬷这儿,汪嬷嬷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说道:“先关在一边,等泰安公主过来再说。泰安公主怎么还没有过来?”
“小的已经派人去请了。”管事太监抹着汗说。
一通忙碌,可把他累得不轻。
汪嬷嬷跟映露说:“你带人亲自去,说我有请,让公主马上过来,不得延误。”
映露领了命,从含香殿点了几个太监前去找人。
泰安公主,在公主中排行十五,年十二岁,生母是陈宝林。
皇后一贯疼爱皇帝所出的子女,即使生母位份再低,也极照顾众多皇子皇女。
泰安公主的生母虽然位份低微,但来到含香殿丝毫不惧,只不过在看到汪嬷嬷在,收敛了些脸上倨傲。
“汪嬷嬷,你找本公主有事?”泰安公主一进门,便问道。
汪嬷嬷终于抬了抬眼皮,问:“公主方才是否来过此房?”
泰安公主目光闪烁了一下,朝屋里的人看了看,才说:“我好奇他们都送了什么寿礼给母后,过来瞧了几眼。难道本公主连看几眼都不行吗?母后可是说过的,若是本公主看中哪样,尽可以去讨。”
汪嬷嬷朝着两盆百合一指,“寿礼被人损毁,所有到过这个房间的人都要调查一番,还请公主配合。”
泰安公主俏容一怒,“难道你们怀疑是本公主损毁的?本公主为何要损毁?本公主若是看中哪样,尽可以向母后讨要,用得着去毁吗?”
眼珠子在宓月身上打转了一圈,双掌一拍,泰安公主说道:“豫安王妃也进过这个房间是不是?这还用得着查?必是豫安王妃干的!”
宓月打量的目光从泰安公主身后的宫女移开,落在泰安公主身上。她福了福身,对泰安公主说:“十五姑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本公主有说错吗?母后罚你跪了一个时辰,你怀恨在心,故而以损毁母后的寿礼发泄怨恨。”泰安公主刁蛮地说道:“真相就是这样的!我要去告诉母后,说你不孝,让母后罚你跪到宫宴办完为止!”
“公主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宓月轻轻刺了一下。
泰安公主果然暴跳如雷,“你才恼羞成怒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本公主干的?豫安王妃,你若找不出证据来,本公主还要向母后告你诬蔑一状,夺了你王妃的名号。”
宓月目光又朝泰安公主身后的宫女望去,“十五姑姑有没有份我不好说,但您身后的这位宫女,与寿礼被毁有关。”
“你含血喷人!”泰安公主怒道:“豫安王妃,你不敬本公主这个长辈,本公主要告你一个藐视长辈的罪名。”
汪嬷嬷站了出来,指着那宫女,对管事太监说:“押她过来。”
那宫女无处可躲,也不敢躲,被两名太监押了上来。
两名太监熟练地抓了宫女的双手,展开手掌。
那手掌白白嫩嫩的,没有丝毫的痕迹。
汪嬷嬷看完后,看宓月的目光冷了几分:“豫安王妃,你还有何话说?”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嫁祸
管事太监也一脸的不悦,“豫安王妃,进过此屋的人都在这里,可手上都没有红印。显然此事就是您干的,您动过花盆,知道手上会留下痕迹,早早去洗了。”
泰安公主瞪大了眼睛,“你自己干的事,却诬赖到本公主身上,你真是太歹毒了!不行!本公主要去找母后作主,治你这歹毒之人的罪!”
泰安公主说完就要往庆春宫去,宓月笑了下,“急什么?”走到那宫女面前,拿起一双白嫩的小手瞧了瞧,赞道:“洗得挺干净的嘛。”
退后一步,宓月指着宫女腰间的香囊,“你洗干净了手,也换过了衣服,但这个香囊却出卖了你。”
众人朝着宫女腰间的香囊看去,那个香囊是橙红色的,乍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汪嬷嬷认出香囊的料子,是今年上贡来的,颜色极稀罕的橙红色料子,极受公主们喜欢,然而数量太少,并不是每个公主都能分到的。在十五公主被册封为泰安时,皇后赐了泰安公主一丈做衣服,这宫女身上的香囊显然是泰安公主给的边角料做的。
年轻爱美的宫女用主子赐的罕见料子做个手帕或者香囊,是一件极有脸面的事。
映露已上前将香囊取了下来,交到汪嬷嬷手上。
汪嬷嬷细细地查看,在香囊上的一个角上,的的确确是沾了少许的颜色。同是红色系,若不是宓月指出,汪嬷嬷还真没发现那么少的一点不同之处。
泰安公主先叫道:“这是别处沾、沾的。”
汪嬷嬷提着香囊,指着上面的绳结,“上面的金粉也是别处沾的?”
系着香囊的绳结一节,细观下来,比其他地方稍红了一些,上面沾着的金粉微微透着光。
事情到了这里,泰安公主已知道狡辩没用了,年纪尚小的她慌了一下后,又底气十足地说:“本公主好奇地扯了下金纸,哪知道不小心扯坏了,反正母后说过,我喜欢什么都可以讨了去,这两盆花,归本公主了。”
说罢,又得意地看了宓月一眼,一副谁也奈何不了她的模样。
借着孩子不懂事,当枪使,宓月见过的例子多了去。从开始泰安公主拿捏着说她不忿皇后惩罚开始,她就知道这背后必有人在教,或者怂恿。
“十五姑姑。”宓月笑容温和又亲近,“皇祖母如此疼爱您,真令我羡慕。”
泰安公主听了这话,更加得意了,“你羡慕不来,谁让母后就是疼我。”
“的确如此,皇祖母的疼爱任谁都要羡慕,但又是羡慕不来的东西。”话一转,宓月又说道:“皇祖母乃一国之母,她老人家疼爱您,是因为她老人家有一颗仁善仁家之心。十五姑姑,您怎么能仗着皇祖母的疼爱,而欺负到皇祖母头上?您的行为说轻了是不尊嫡母,说重了是藐视一国之母,有不轨之心!”
宓月的一通大帽子盖下来,把泰安公主给说傻了,“本公主何时不尊母后了?本公主是再孝顺不过的人!”
“您若是孝顺,为何故意损坏皇后寿礼,并毫无惭悔之心?”
“本公主已经说过了,母后说过只要本公主看中那一样寿礼,母后都会赐给本公主的!”
“但皇祖母一日没发话将哪样寿礼赐给您,东西就是皇祖母的,这个规矩后宫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难道十五姑姑您会不知道吗?您知道明规矩,还将所有寿礼据为己有,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故意损毁寿礼,又毫无悔改之心,再加一罪!几罪连罚,就是您贵为公主,也得受宫规处置。”
泰安公主脸色渐渐地变了。
她虽口口声声说皇后疼她,但后宫未出嫁的公主有十几人,皇后的一视同仁,不过是没让她们冷着饿着,更多的疼爱是没有的。
泰安公主生母位份低微,连每月初一十五向皇后请安的资格都没有,更不受皇帝的宠爱,她费尽了心思才攀上姚婕妤,讨了好姚婕妤的好,这才在皇后那儿挂上名。
今年皇上厌了三皇子,皇后也冷落了姚婕妤,她费了许多功夫才讨好了皇后,也好不容易成了后宫其他公主羡慕的人。
但宓月说的罪名若是坐实了,以皇后极重规矩的脾性,一定会厌了她。
这怎么能行?
光一想到皇后会厌了她的可能,泰安公主就禁不住心慌了。失去皇后的疼爱,后宫那些出身比她好,比她年长的公主必会趁机打压她。
更重要的是,她已十二岁了,到了定亲的年龄,皇后厌弃她,就不会替她把关未来的驸马,她的婚事就会被随便指了出去。宫里出嫁了的公主,凡是不受宠,又没有厉害生母的,嫁的驸马没一个是好的。
泰安公主越想越害怕,竟然当众哭了起来。
“十五姑姑,您与我无怨无仇,也互相不认识,按理说,您是不可能损毁寿礼来害我的,可是有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借着您的手来害我?”宓月趁着泰安公主惶恐不安时,直击要点。
泰安公主眼中的泪凝住了,“我、我……”
汪嬷嬷一瞧这情形,便知道的确有人指使泰安公主嫁祸宓月,“公主殿下,是何人包藏祸心,让您犯下此错?”
泰安公主支支吾吾的,却一直不说人名。
宓月算了下时间,对汪嬷嬷说:“请嬷嬷派人去殿外瞧一瞧,是不是有人过来,而且是‘无意’中过来,又‘无意’中撞见本妃‘损毁’寿礼之事了?”
她被含香殿的管事太监请了过来,那使坏的人即使不自己过来,也会指派人过来“撞见”,再正好趁着未调查出来前,捅到皇后那里,让皇后对她再次生厌。
汪嬷嬷看了映露一眼,映露带人出了去。
刚出门,便见几位郡王妃结伴过来。
崇明王妃首先开口道:“我们回到云烟楼时,听那边侍候的宫女说含香殿的管事匆匆地把皇嫂叫了过来,不知是出什么事了?”
平遥王妃也应道:“是啊,宫宴快要开始了,皇嫂也该过去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主谋
“豫安王妃是怎么了?”
长阳王妃刚问了一句,旁边的一位郡王妃悄悄地扯了下长阳王妃的衣角,又给长阳王妃打眼色。
她认出映露,这是庆春宫的人。
皇后娘娘的人出现在这里,明摆着是豫安王妃得罪了皇后。她们这些皇族宗亲要想活得平安,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少管闲事。
长阳王妃醒悟过来,正生了退意时,映露已上前说道:“几位殿下请暂到殿中歇息片刻,等会儿有消息了,奴婢再来转告几位殿下。”
崇明王妃常抱着皇曾孙入宫,次次都被皇后留在庆春宫赐膳,好几回都是映露帮着她照顾皇曾孙,关系比起他人要熟许多。
“映露姑娘,豫安王妃是不是又惹恼了皇祖母?”崇明王妃眼睛朝含香殿中打转,小声问映露。
映露福了福身,说道:“殿下先到殿中喝杯清茶如何?”
崇明王妃仗着有子凭身,一点也不惊慌,甚至生起些看好戏的心情来,“行,咱们就去讨一杯茶水来喝。”
平遥王妃跟着崇明王妃去了含香殿,另几名郡王妃相视几眼,隐隐猜到被牵扯进去了。这时候离开反而容易让人给抹黑了,只能硬着头皮进殿,暗中祈祷这场热闹不会火烧到她们身上。
宓月透过屋中半开的窗口看了看,朝泰安公主说道:“十五姑姑,您瞧,这会儿我与汪嬷嬷就算想替您把事遮过去也不能了。”
泰安公主凑到窗口瞧见几位郡王妃过来,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嗓音还带着些哽咽,“为什么不能遮过去?”
“有道是家丑不外传,两位堂弟媳都把外人带过来了,这事儿能瞒得住吗?”
泰安公主急了,“我这就去向母后请罪!”
宓月走近,以泰安公主只能听到的声音说:“姑姑倒是把一切罪名都自己扛上,不想连累任何人,可那指使您的人却歹毒之极,想把您逼到绝路。姑姑是在后宫长大的,该不会不知道弃子的下场吧?”宓月顿了下,又说:“您不说我也知道,是姚婕妤指使,或者怂恿您干的吧?”
泰安公主还挂着泪珠的眼睛瞪大了,“你怎么知道?”
宓月朝外头一指,“这些人,八成是平遥王妃引来的。”
泰安公主的眼睛带着火般盯着那看似温良的平遥王妃,正如宓月所说的那样,她是在后宫长大的,见过不知道多少勾心斗角的事。而她之所以能被姚婕妤怂恿了来找宓月的麻烦,也是一时脑热,借着皇后不喜欢豫安王妃,以此来讨好皇后,让皇后再拿豫安王妃出气。
现在冷静下来,才惊觉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做为在后宫一步步攀爬上来的泰安公主,心眼少不了,最懂得明哲保身,毫不犹豫就把姚婕妤招了出来。
“汪嬷嬷,是姚婕妤在本公主跟前说,母后讨厌豫安王夫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可豫安王是亲孙子,不能要了他的性命,但豫安王妃是外人,又是小王国来的,不管怎么作践都没事,正适合给母后出一口恶气。汪嬷嬷,我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只一片孝心想让母后高兴一下,我是没有恶意的……”
汪嬷嬷却不是好说服的,“公主殿下,您方才说是豫安王妃损毁了寿礼,如今又说是姚婕妤指使的,一时一个样,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胡口乱言。”
“可这事,的的确确是姚婕妤怂恿了本公主。”泰安公主急着说道。
汪嬷嬷问:“当时可有证人?若是没有证人,您也得跟豫安王妃一样,找到证据,方能自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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