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宓月展开一看,吃了一惊:“湘王死了?”
宓月真正吃惊的是湘王死的位置,竟然就离皇宫大门五百米的距离。
对方已丧心病狂到敢在皇帝眼皮底下杀人了?
宓月细看了下日期,是七天前发生的事。
萧溍把身上沾了雨水的衣服换下,接过宓月送来的热茶,“虽不知道湘王是被谁杀死的,但颖王是要命不久矣。”
“怎么说?”宓月也倒了杯热茶喝起来。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再问小神医
萧溍挥退了屋里侍候的人,说:“董贵妃与颖王是踩着太子,也就是我现在的父亲上位的,当年为了拉太子下去,二人使了不少阴谋诡计。皇祖母若要动手,第一个会拿他们母子开刀。”
宓月若有所思,“当年欲害父亲的后妃与皇子,应不在少数。”
怪不得萧溍一接到让他去豫国的圣旨,便对她说的是大开杀戒。
那些加害过太子的人,都将难逃皇后的报复。
以皇后足够隐忍的性子,加上十几年来对后宫的掌控,以及前朝太子旧属分布在各个重要官职之上,这一发动……
“我感觉皇帝要糟糕了。”
宓月是经历过皇权更迭的,其中的冷酷绝不能用人性来衡量。因为在那样一个地方,越有人性的人,往往下场越凄惨。
太子被逼自尽,皇后白发人送黑发人,皇帝与皇后之间已没有缓和的余地。
这些年来,要不是皇后处处隐忍,只怕下场更加凄惨。后面跟着同赴死路的,还有安国公府等太子旧属……
萧溍点了点头,“等天晴之后,咱们尽快出发。”
皇权斗争一起,血流成河。哪怕他将来远在豫国,也多少要被牵涉进去。
他必须在斗争失控前,完全掌控住豫国,立下根本。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萧溍说道。
“皇祖母应该会给你争取足够的时间。”宓月说。
这个期限,就是在皇帝驾崩之前。
萧溍与宓月都感受到了一股紧迫感。
豫国那边的,旧荆国的王室以及贵族残存势力仍在,还有虎视眈眈的几个诸侯国,想彻底掌控豫国,须得费不少功夫。
那边的百姓,先经历了荆王的穷兵黩武,日子艰难,后又遭灭国,日子更是艰苦,需要时间来休养生息。
“到了豫国,首要做的事,是尽快把被吞食掉的土地收回来。”
“你手上没有兵。”宓月提醒说。
萧溍手下能打的人不少,但缺兵。想拿下被吞食掉的土地,谈判是不行的,那些诸侯国远离皇朝,早就是山中王,压根不卖皇朝的账,不然也不敢来吞食属于皇朝的土地。要拿回土地,必须跟他们开战,将他们打怕了才行。
打仗,需要士兵。而士兵,却不是容易培养的。
萧溍唇边含笑,“没有兵,可去借。”
宓月见此,便知道韩潇早有了对策。
想当年,这位可是一代战神,别的不提,要说打仗,他还没有遇到过对手。后来他又曾是缔造盛世的一代明君,想要拿回一个小藩国,以他的能力,游刃有余。
夫妻二人本是商量好,雨一停就赶路,抄近路去虞国走水路。
不想才离开驿站没几天,夏王的使臣便来了,亲自来迎接他们到夏王城作客。
宓月坐在马车内,朝那前来迎接的使臣定睛看去,竟是王世子。
王世子快步上来,向萧溍长长一揖,“臣夏王世子陆文胤参见豫亲王。”
萧溍已从官员的介绍中,知道这位使臣是夏王世子,颔首说道:“世子免礼。”
王世子仍把礼数做全,行完礼后,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萧溍一眼,领着萧溍往王城去时,眼睛时不时地朝后面女眷的马车望去。
“王世子在看什么?”萧溍骑在马上,淡淡地问。
王世子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恭敬说道:“听闻王妃跟着王爷一道去豫国,臣想着,到了王城要不要让拙荆陪王妃在城中游玩几日。”
萧溍脑海里浮起一些回忆,记得宓月与王世子妃有一段交情,对方还曾送了他们大婚的贺礼。“可以。”
既然有机会再次重逢,让妻子会一会好友,也是应当的事。
王世子面露喜色,陪着萧溍走了一段路,欲言又止。
“王世子有话尽管说便是。”
王世子陪笑了几声,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臣听闻王妃来自楚国,闺名与臣认识的一位小神医,似乎同名。那位小神医,也是楚国人。”
萧溍这下子明白了,脸上带了丝笑意,然而却没有回答王世子的话。
这可把王世子急得坐在马上也不安宁,想再问萧溍,但无缘无故的问人家眷,与礼不合,并且还有轻慢之举。
可不问吧,他又不能肯定,这位豫王妃,究竟是不是那一位救了他妻子的小神医。
当朝皇长孙,亲王殿下驾临夏国,夏王给予了最高的礼待,率王臣亲自走出王城外来迎。
并且,把王城最好的一座府邸收拾出来,给豫王夫妻暂住。
王世子方回到世子府,王世子妃便匆匆赶了过来,抓着他问:“可见着了豫王妃?是阿月吗?”
王世子忙了一日,口渴得厉害了,喝了大碗茶水,才说道:“今日迎接的大礼是父王带臣子亲迎的,都是男人,豫王妃是女眷,要避嫌,不曾下马车。你想要见,得要跟着母后一起去参见才知道。”
王世子妃失望不已,“还道你能瞧见……也是我太过着急了,女眷会面得在歇定下来才会安排。”
她又追着王世子问:“你不是先去迎接豫王吗?怎么没问豫王关于王妃的事?”
“我是问了一句,但豫王没有回答说是,或者不是。”
“你再接着问呗!”
王世子好笑地在妻子额头戳了下,说:“你啊你,当真是急晕了头,他是亲王殿下,身份远在我之上,我哪能不知礼数去多问?何况我一外男,追着王爷问王妃的事,被人误会就事大了。”
王世子妃急完了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我糊涂了。唉,我也是惦记着阿月,不知道她嫁去皇朝,现在怎么样了。”
“按我说,兴许豫王妃就是那位小神医……”王世子猜测着。
王世子妃又兴奋起来,拉着王世子问:“你看出来了吗?能确定吗?”
“不能。”王世子说:“只是从豫王的神色中,猜出一点点。”
当时他故意提小神医的事,豫王虽然没有回答,但看神色,似乎也没有不高兴,更没有意外的样子。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旧友
王世子妃好奇问:“豫王是什么神色?他长什么样子,长得跟传说中一样吗?传说豫王天生是个煞星,为人冷酷无情,手段残忍,杀人如麻……”
王世子妃说着说着,脸色有些不好。“要真是这样可怕的人,我希望那豫王妃不是阿月,不然阿月的日子可怎么过,这一辈子只怕都不得安乐。”
“你别乱说,我见着的豫王,没有传说中那样可怕,瞧上去,虽然为人冷了些,气势强了些,让人不由自主地生了畏惧,其他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还没有什么不好?已经很可怕了!”王世子妃都要急死了,“我怎么听着你这一说,心里更加不安了。”
王世子见妻子自己就要把自己给急坏了,赶紧引开妻子的注意力,“王宫里传了话来,母后明日要去拜访豫王妃,你赶紧准备,明日与母后一道去。明日亲眼所见,你便能知道是不是你的好姐妹阿月了。”
“对,我得去准备明日的朝服。哎,若真是阿月,我得带些礼物过去,我记得阿月身边有一个年纪小小的弟弟,得带些好吃的给小家伙。不过,明日若是发现,豫王妃不是阿月……”
王世子扶额,哭笑不得。
皆因妻子这浮躁的情绪已持续了好一段时间。
那次送了小神医离开后,妻子总念着宓月的名字熟悉,查了好几个月,当看到王城贵女穿起留仙裙时,才猛然想到楚国有一位惊才绝艳的贵女,也叫宓月。
但楚国的那位宓月,王世子妃未曾听说过她会医术,传闻似乎是个力大无穷,还是又胖又白长了好几层下巴的女子。
这跟传说一对比,又不像她认识的阿月。
接着,豫安王大婚,皇朝向各个诸侯国发了诏书,王世子妃才知道豫安王妃就是楚国的那位宓月。
同样来自楚国,嫁去皇朝,又同名,王世子妃又忍不住怀疑了。
这会儿,一得知豫安王被封为豫亲王,赐豫国,要从夏国经过,王世子妃就天天琢磨着豫王妃是不是就是阿月。
如果豫王妃不是阿月,那么阿月又是嫁去哪里了?她过得可好?此生是否还有相见之日?
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王世子妃一夜没有睡好,第二日一早便起来漱洗,换上朝服,进了王宫。
夏王虽然也是藩王,但萧溍是皇朝皇帝亲封的亲王,又是皇嫡长孙的身份,地位要比夏王高一些。夏王因为国力弱,处处谨慎,谁也不敢得罪,把身段放得极低。
故而,王后也不敢自恃身份,主动带着王城的贵夫人,一起去拜访豫王妃。
宓月昨日才在夏王准备的府邸住下,便收到了王后派人送来的访帖,要在今日拜访。
穿上亲王妃的朝服,在对着镜子戴翟冠时,她也想到王世子妃。
“魏紫,我昨儿吩咐你准备的礼物,可都备好了?”
魏紫帮着把翟冠正了正,说:“都备好了,殿下到时吩咐一声便行。”
“再备些新鲜的吃食,饼干蛋糕之类常人没有吃过的,各准备一盒。”宓月记得王世子妃膝下有一子,比小宓熙还小几岁。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喜欢吃的时候。
宓月没有给王世子妃准备极贵重的礼物,多是一些皇城那边特有的东西,比如布料之类。
布料都是皇城今年最时兴的,还是皇宫里赐下来的好东西,都是贡品,外头是买不到的。用来送礼,拿出来有脸面,收到的人也喜欢这样难得的稀罕物。
除了布匹,宓月还添了几样宫里赐下的东西,譬如一些宫里时兴的首饰,并不贵重,但手艺极其精妙,出自大匠之手,极富艺术感,还有御造的标志。
即使皇朝大不如前,但几百年的萧氏皇族,底蕴非同凡响,尤其在衣食住行上,极受各国贵族追捧。即使强大的诸侯国不买皇家的脸面,但从皇宫流出来的东西,哪怕是一面帕子都极受各国贵族喜爱。
这是正常送礼的配置。
宓月私下还多加了一些礼物,她擅医,配的药都是使用最好的药材,以及最好的炼制方法。她拿盒子装了不少药丸,有适合孩童用的常见药,王世子妃平日用来调理身子的药丸。
除此之外,另有一个做工精致的大盒子,里面放的是现代人喜欢送好友的礼物——化妆品和护肤品。
宓月检查了装化妆品和护肤品的盒子,每样怎么使用,什么作用都用纸条写得清清楚楚,然后粘在瓶子上。也就是,产品介绍。
“另给王后等人准备的礼物呢?”宓月问道。
那些礼物就多得多了,魏紫列了一个单子,交给宓月过目。
昨日收到王后的拜帖,宓月就打听了一下夏国的贵族圈子,大概有多少人,什么身份,会来几个人,都有数。
对于这些访客,除了王后的东西要准备得贵重一些,其他的礼物就平常多了,多备了数份,凡是今日过来拜访的客人都送一份赠礼。
汪嬷嬷进来见着了,觉得宓月过于看重一个小诸侯国的人,“殿下也太抬举她们了,以您的身份,送夏王后一份礼物便是。其余的贵夫人,按老奴说,您肯收她们的礼就是对她们的抬举,哪需要您送她们礼了?”
天朝皇室,岂是一个小诸侯国的小小贵族能高攀得起?肯见她们一面,就已经给足了她们体面。
宓月给汪嬷嬷解释说:“我与夏国有旧,这是私下的来往,与皇朝无关。”
汪嬷嬷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觉得殿下过份看重夏国人,原来早有交情。汪嬷嬷也暗中奇怪,王妃不是楚国人吗?怎么在夏国也有认识的人?
不过,有了宓月的这句话,下面的人接待夏王后一行人时,多了几分礼待。
跟着夏王后前来拜访的贵夫人不止一次拜访过来自天朝的贵客,早就习惯了天朝皇室那高高在上的傲慢,谁知这一次过来,竟然没有遇到半点刁难,下人的态度甚至好得让她们出乎意料。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王后
就连夏王后,也有几分受宠若惊。
随着内侍走入客堂,夏王后抬眼看到了坐在上座的豫王妃,一位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女子。
夏王后敛了敛袖,向宓月施个平礼,“王妃安好。”
宓月现在不仅是皇朝的亲王妃,到了豫国成立王廷后,将是豫国的王后,夏王后一点也不敢怠慢。
宓月已站了起来,回了夏王后一个礼,并走下来,亲携了夏王后的手上去,“王后娘娘太过见外了,请上座吧。”
上面早已备好了夏王后的座位,与宓月并座。
夏王后身后的贵夫人进来,不敢抬头直视贵人,只听到一道悦耳温和的嗓音,听在耳中甚是舒服。
王世子妃听着这熟悉不过的声音,惊讶地抬起了头,看到豫王妃的真面目,哪怕早有了准备,仍控制不住发出了一道惊呼声。
旁边的庆国公夫人连忙拉了下女儿的袖子,提醒她莫失了礼数,王世子妃这才猛然回神,跟着众人上去行礼。
夏王后已看到了儿媳的失态,心头咯噔一跳,连忙朝宓月望去,生怕惹宓月不快。但见宓月笑意连连,没有丝毫不高兴的意思,才稍稍放下心来。
待下面的人行完礼后,夏王后一指王世子妃,对宓月说:“这是我那没见过世面的儿媳,王世子妃杜氏,她第一次见皇朝来的贵人,方才失礼之处,还望王妃莫见怪。”
又对王世子妃说:“过来给王妃赔个礼,多听听王妃娘娘的教诲。”
王世子妃不敢在这场合下与宓月乱认亲,连忙上去赔罪,却被宓月止住了。
宓月笑道:“王后娘娘可能不知道,我与阿兰早已认识,还曾以姐妹相称呢。”
这话一出,上至夏王后,下至夏国众贵夫人,全都愣住了。
夏王后先回过神来,带着不可思议问:“王妃娘娘不是在说笑吧?杜氏从生在夏国起,不曾离开过夏国,怎么会与王妃娘娘结识的?”
王世子妃见宓月不忌讳曾经行过医的事,也笑道:“母后,您也听过豫王妃的事迹呢。”
“可不是。”夏王后笑说:“王妃未出阁时,在楚国就已名扬天下,乃我女辈之荣。”
“母后,我说的并不是楚国宓大小姐的事迹。当然,楚国的宓大小姐,名声远扬,的确是令女子向往。”王妃子妃带笑地看向宓月,说:“豫王妃曾经救过我一命,当时若没有豫王妃出手,只怕这世上已没有我杜润兰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夏王后听得糊涂了,不解的目光看了看王世子妃,又看了看宓月。
堂中的众夫人也都满头雾水,就连庆国公夫人也大惑不解:女儿唯一一次有性命之忧的,就是前两年的事,可前两年没听说过女儿与豫王妃有交情来着。
宓月让堂下众夫人就座,这才说道:“当年我从楚国去皇城时,曾经路过夏国,正好那会儿阿兰得了怪病,我揭了王榜,这才与阿兰结了缘。”
王世子妃见夏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直言道:“豫王妃就是当年的小神医。”
此言一出,整个客堂的人都惊呆住了。
别说夏国的人,就是一旁侍候的汪嬷嬷也愣了愣。
“小神医?”夏王后又惊又喜,迟疑地看着宓月,“您就是小神医?与欧阳神医有半师之谊的那位小神医大人?”
宓月忙说道:“当不得神医二字,不过是略懂医术。”
“哎,您若不是神医,这天下就没有人会医了。”夏王后惊喜交集,这消息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让她措手不及。但在知道宓月的另一重身份,夏王后对宓月显眼地亲近亲切了许多。
堂中的众夫人也双眼发亮地盯着宓月看,透着浓浓的惊喜,先前在宓月面前本有些拘束的,这会儿拘束感全没了,仿佛一下子与宓月拉近了不少距离。
小神医之名,在夏国早已广为流传,凡是夏国的百姓,没有不知道小神医的大名。她虽然不是夏国人,但夏国人都以她为荣。
今日发现神往久矣的小神医就坐在眼前,众夫人几乎个个都露出了粉丝看到偶像时的神色,既激动又亲切。
夏王后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一下子就没了先前客套,与宓月热聊了起来。“王妃可记得曾提议过大王,让夏国种药的事?您走了之后,夏国便开始尝试种药了。”
宓月极关心这件事,“种出来的药,好卖吗?”
夏王后笑道:“好卖极了,多亏了王妃曾在夏国办过的传医大会,许多医者慕名而来,如今夏国最常见的就是医者。这些医者来到夏国,见夏国种的药不错,一下子就买走了不少,让最先种药的人大赚了一笔。今年夏国各地都在准备种药之事,大王说要把整个夏国打造成药园。”
宓月连忙说:“种药可以,但可别把良田拿来种药,粮食才是最关键的。”
若只顾种药,疏忽了粮食问题,风调雨顺的年景还好,可以从别国购买粮食,一旦遇到天灾人祸,那就是一场大灾难。
夏王后见宓月真心诚意为夏国考虑,笑容更浓了,“有劳王妃挂念,这事大王也警醒着呢。二十年前,夏国曾遇到蝗灾,颗粒无收,曾饿死不少人,故而说什么也不会丢了粮食,这是国之根本所在。种药的地方,都是新开荒出来的,大王绝不允许底下的百姓把农田改做药田。”
“如此就好。”宓月松了一口气,做生意是好事,但一切前提是保证百姓有吃有穿的。
夏王后说起夏国论医传医之风甚盛,百姓尊医道,吸引了天下各地的大夫前往夏国,把此地当成医之圣地。
“如今夏国别的不多,就大夫医者极众,我听闻周边王国有寻不到大夫的,巴巴地派人来夏国寻医呢……”
宓月凝神地听着夏王后说起夏国的现状,也跟着谈论了起来。众夫人跟着插嘴一二,客堂上的气氛极好,如同家常聊天说话一样,丝毫不见拘束,时不时还笑声远传。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眼见为实
一直聊到将近傍晚,夏王后才带着依依不舍的贵夫人离去。
当接到宓月送来的赠物,众夫人心里对这位豫王妃更是亲近了不少。
王世子妃与宓月久别重逢,心里激动得很,方才人多时不好叙旧,现在大家都散了,她留在最后,想与宓月多说话几句体己话。
宓月正好想跟王世子妃说一会儿话,送走了夏王后等人,带着王世子妃到了园子里,坐在水榭边叙起话来。
“那会儿你走了之后,我总觉得宓月的名字熟悉,查了许久,才从留仙裙中醒悟过来,怀疑你就是楚国的那位宓大小姐。”王世子妃忍不住笑了起来,“你道我又怎么不敢确定,你就是楚国的宓月吗?”
宓月忍俊不禁,“还能是什么原因?传奇故事害人不浅。”
因为那些故事把她传得太过传奇,什么魁梧跟男人一样,又什么胖得几层下巴的,宓月已不止一次听过她的这些传奇了。别说是不熟悉她的人,就是她自个,听到这些传奇时都怀疑是不是在说别人。
“就是那荒唐的传奇故事。”王世子妃一脸惊诧,“我就不明白了,这传说怎么会把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说得比男人还魁梧……还有,你哪里胖了?你若是胖,又怎么会想出留仙裙这样的仙衣,胖人穿起留仙裙是一点也不好看的。”
宓月摊手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传说你力大无穷,可是真的?”
“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些而已,我父亲是武将,我与二弟都天生力大。”
“皇家规矩多,你嫁去皇室,过得可好?”王世子妃话一问出来就后悔,若过得好,又怎么会被远放去豫国?
“你不用担心我,有王爷护着我,我吃不了亏。”
“豫王对你好吗?”王世子妃问起心中藏了许久的担忧。
宓月笑容带着甜蜜,“他对我极好。”
“虽你先前与我说过,但一听关于豫王的事,我又不敢确定了。”
“外面的人还传言我是个大胖子呢,你看我长得胖吗?有几层下巴?可见,传言多是夸张失真的话,得要眼见为实。”
王世子妃心有同感地点头,“其实一看到你,我就知道你过得很好,豫王也跟你先前说的那样好。”
嫁人后过得幸不幸福,从女人的气色就能看出来。气色这东西,是瞒也瞒不住的。
宓月的气色容光焕发,比闺阁时还要明艳照人,可见事事顺心,过得顺畅。
宓月打量着王世子妃,笑吟吟地说:“我再看到你,也知道你过得极好。”
王世子妃脸上多了几分娇羞,“你劝我的话,我听着有理,试着放开心怀去爱他,他对我,也比以前更好了。”
“能看出来。”宓月替王世子妃高兴不己,又问道:“吃了我给你配的药,身子好些了吗?”
王世子妃把手腕递到宓月面前,“已经全好了,王医都说,我的身子比未生孩子前还要好呢。”
1...448449450451452...48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