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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身后的狱卒吓得扑通一声跪下,“王爷恕罪,小人哪敢虐待二皇子?就是给小人一万个脑袋作胆子,也不敢对二皇子有半点不敬。”
英王怒道:“为何我二皇兄如此狼狈?”
狱卒欲哭无泪:哪个坐牢的人能清清爽爽的?牢里又没有下人侍候,更不能沐浴更衣,地方阴暗潮湿,任谁关上几天也得跟个乞丐一样,又脏又臭。
“七皇弟,你就不用为难他们了。”颖王已了无生趣,自知下场绝不比端王好多少,唯一想知道的是,“父皇可好?”
英王摇头,“极为不好,因二皇兄的事,几次气得昏厥过去,已经瘫在床上,连话都说不了,手指也抬不起来。”
颖王绝望地抓着铁栏,又问:“我母妃呢?”
“已被褫夺封号,打入冷宫。”英王可怜地看着颖王,“二皇嫂与侄子、侄孙等人,也都下狱了。”
颖王痛苦地闭上眼睛,“是我害了母妃!是我害了儿孙!是我的错!”
“二皇兄,你当时怎么就那么糊涂,干下那般丧心病狂的事?三皇兄可是咱们的亲兄弟,你怎么下得了手?”英王对颖王的行为痛心疾首。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管淑妃
颖王骤地睁开眼睛,森然地盯着英王,“你在跟我谈手足情深吗?”
英王正气凛然说道:“我们都是父皇的孩子,自当相亲相爱。这一点,母后从小就教导我们,二皇子怎么能忘了?二皇兄但凡有一点兄弟之谊,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三皇兄也不会死。”
“哈哈哈——”颖王突然放声大笑,“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杀湘王?”
“不就是挑拨三嫂的事败露了吗?依弟弟来说,这不算大不了的事,你到父皇面前认个错就是。反正三嫂是被豫王逼死的,那些杀手也是太师府买通的,与你无关,你多求求父皇,这事没准能过去。”
颖王看着面前一副大义凛然,一副兄友弟恭面孔的英王,心中悲怆。他傻,真傻,太傻了。“湘王查到了五皇弟当年的死因,你说我要不要杀他灭口?”
英王大义凛然的脸孔突然僵了下,负在背后的手颤了颤。
他回过头,对身后的狱卒说:“你们都去外面给本王守着,没有本王的话,不许过来。”
狱卒连忙应了,也不想听这些皇家秘事,忙忙退了下去。
颖王讥讽地看着英王那副惊惶不安的神色,说:“七皇弟不用紧张,三皇弟只查到了本王身上,还不知道当年溺死五皇弟的,有你一份。”
英王眼见的松了一口气,“五皇兄死的时候,我还太小,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
“七皇弟,在本王面前,你何必演戏?”颖王洞悉的目光带着嘲弄看着英王,“你今日过来,不就是查到了什么才会来见本王吗?”
“我不明白二皇兄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来处理本王杀害湘王的案子吧?”颖王冷笑道:“既然是来办案的,你应该早就查清楚了我为何事杀湘王,也知道此案牵涉到你了。”
颖王仓促之下朝湘王下手,虽然与湘王同行的人都被灭口了,但湘王府里帮着湘王查出案子的人还活着,只需一查湘王进宫是为何事,便能知道真相。
而英王负责处理这个案件,又怎么可能不事先把档案看清楚?
什么无知,什么惊讶,都不过是演戏而已。
颖王冷眼看着一脸老实的英王,就如同当年,演得多么无辜,然后在他面前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让他愤恨之下,对五皇子动了杀机。
只是,世人再不会知道,杀死五皇子的主谋,就是这位最老实的英王。
皇帝病倒之后,后宫慌乱了一阵,但有皇后坐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董贵妃被打入冷宫后,皇后的全部心思放在照顾皇帝身上,后宫的事务转交给秦德妃与管淑妃打理。
秦德妃性子清冷,不太爱理这些俗事,除了极重要的事参与进去外,其他的繁琐事情都甩手给了管淑妃。
往常皇后身子不好,董贵妃打理宫务时,管淑妃都是在旁协助的。因此董贵妃被废,后宫虽然换了主子管事,但管淑妃也极快上手,打理得井井有条。
皇后例行问了太医关于皇帝的病情后,出了寝殿,在侧殿歇息着。
自把前朝后宫之事托付出去后,皇后就搬进了汉阳宫,日日与皇帝相伴,不怕吃苦劳累,事事亲力亲为,把皇帝照顾得妥妥贴贴,得了前朝后宫一片的赞誉。
汪嬷嬷上来搀扶着皇后坐下,顺势坐在脚踏上,给皇后按捏着双腿。“刚王通来说,溪碧宫那边使了法子,要了些香料过去。”
皇后靠在背枕上养神着,“本宫看出来了,后宫里头,心眼最多的就数她了。”
“据闻,媚贤妃也极擅用香,奴婢怀疑,她是懂些医术的。”
“再会医术,也会不过神医。”
汪嬷嬷听了这话,放心了,说起其他事来,“宫里的事,管淑妃都管得极好,不比董贵妃差多少。奴婢瞧着,管淑妃还有几分大刀阔斧的本事,把一众后妃都管得服服帖帖的。倒是这些天,管家的夫人进宫了两次。”
皇后靠得舒服了,有些昏昏欲睡,懒洋洋地说:“本宫不怕她们有心思,就怕她们一个个跟秦德妃那样,无欲无求。”
“秦德妃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会惹事的女儿,想求也求不了。管淑妃就不一样,膝下还有一子,只是岁数小了些。”
皇后慢慢地嗯了一声。
虽说立储之事,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但还有一个立法,就是子以母贵。
如今众皇子中,身份最贵重的,就数管淑妃的儿子十八皇子。
若不是十八皇子今年才七岁,按祖宗律法,代理朝政的第一人选就是这位十八皇子。
十八皇子现在争不赢七皇子,吃亏的就是岁数太小,难当大任。
这一点,管淑妃也清楚不过,遗憾不已。如果她的大儿子五皇子还活着的话,谁能争得她儿子?
一想起她那聪明伶俐,又最受皇帝喜爱的儿子是被颖王弄死的,管淑妃的心痛得直抽搐。
当年爱子意外溺死在湖中,她认为是皇后与太子干的,为此不止一次与董氏合作对付皇后与太子。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真相。
“要不是为了十八皇子,本宫一定要把董氏那贱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管淑妃恨声说。
她现在管着宫务,得以身作则,不能犯错被人揪住,她必须为十八皇子辅路。身处皇家,只要有儿子,都必须去争一争。不然等其他皇子上位,极大可能跟先帝一样,不会放过其他的兄弟。
哪怕为了活命,她都必须一争。何况,她的儿子,可是如今众皇子中,身份最贵重的一个。管淑妃现在祈祷的是,皇帝能多活几年,等十八皇子再年长几岁,届时以她的身份地位,绝对有一争之力。
因此,管淑妃不能对董氏下手,得维持好名声。
但,她不能下手,不代表别人不能。
“姚婕妤在做什么?”管淑妃问。
身边的嬷嬷回道:“据说在请教太医,想请御医给湘王长子治病的事。”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调香
“病还没好吗?”管淑妃奇怪道:“不是说只受了皮肉之伤,怎么会病到现在?”
“大家都奇怪呢,天天叫着喊着这疼那疼的,可太医去看了,却查不出任何的毛病。都说,怕是得了癔症。这也是常见的事,若是被人打狠了,心生惧意,明明好端端的,总是说自个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
管淑妃笑了下,得了癔症好呀,得了癔症,就不会借着湘王惨死,得了怜悯,恢复郡王之位了。“你去跟姚婕妤说一声,本宫事务繁忙,她怎么说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得帮本宫搭把手。”
嬷嬷明白了管淑妃的意思,“娘娘的话有理,姚婕妤的确该出来帮忙了,即使不为她自己着想,也得为她的嫡孙庶孙着想。”
夜晚,月亮隐在乌云里,辉煌的宫殿也隐没在黑夜里,像是一只的巨兽俯趴着。
书芬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往溪碧宫后面的偏僻小院子走去。
一路上静悄悄的,只听到一主二仆的轻盈脚步声。
书芬见地方到了,回过身,与媚贤妃说:“白日就收拾好了这个房间,此处平时少有人来,不怕被人发现异常,即使那香的味道再浓,也不会飘出去。”
媚贤妃走进屋里,见门窗都能锁实,便让书芬与书芳点上烛火。
书芳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一只香炉,还有一个小盒子。
烛光亮起来后,书芳摆好了香炉,“娘娘,准备好了。”
媚贤妃走上来,拿起那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纸包。
书芬忙过来说:“娘娘,还是让奴婢来吧,万一此香当真有毒,伤了您怎么办?”
“就这么一点,哪至于?若这点香也能毒死人,老皇帝不知死了多少次,汉阳宫也不知死了多少人。”媚贤妃小心翼翼地把纸包打开,里面包着一小指甲盖大小的粉末。
打开香炉,媚贤妃小心地取了一半的香料放入香炉里,点燃。
香炉里,很快就飘出一股极为好闻,令人精神气爽的香气来。
书芬与书芳却如临大敌,紧张地护着媚贤妃,一有不对劲,就护着媚贤妃离开。
媚贤妃闭上眼睛,深深地嗅了一口香气,细细地分辨其中所含的药材。
媚贤妃幼时跟名医学过医术,对医理知道不少。但她最擅长的却是调香,能调出各种作用的香,其他的不敢说,若论对香料的熟悉,极少人能胜于她。
长年沉浸于调香一道,只要她闻上一口,基本能知道用的是什么药材调出来的香。
媚贤妃把香气中的药材分辨出来后,暗暗记下。
小小的一点香料,很快就燃尽了。
即使只有这么一小点,提神的效果也极为明显,这时候本是媚贤妃入寝的时间,有些困意的。可只闻了这么一会儿,便觉得精神气爽,仿佛刚熟睡醒来般精神。
“此香好是厉害。”媚贤妃惊叹道。
书芳忙问:“娘娘发现不妥了?”
媚贤妃却摇头,“据本宫所辩的药材中,没有一样是有毒的,皆是能提神养神之物。”
书芬跟着媚贤妃看过一些医书,问:“有没有可能,药材相克?两种全然无害的药材,结合在一起,却生起毒性来?”
相克之法,在调香术上用得不少,媚贤妃也深谙此道。“并无,都是无害。”
“娘娘,还有一半,可要一道点了?”
“先留着。”
媚贤妃等香味消散得差不多了,才让侍女打开门窗,透风把痕迹散去。
回到寝宫,媚贤妃的精神仍然不错,暗道:怪不得狗皇帝那些日子如狼似虎,这香料当真了得。
她干脆不睡了,把药材记下后,让书芬去取药材过来。
药方所含的药材,除了一味龙涎香较为难得,其他的不难找全。
媚贤妃是后宫第一宠妃,外头再难买再名贵的龙涎香,她身边不缺。皇帝知道她喜欢香料,刚上供的龙涎香就给她送了一半过来。
平时媚贤妃闲着没事常在溪碧宫调香打发时间,所存的药材正好都有。
媚贤妃尝试着从香气中闻到的线索,把香料配出来。
一连费了几天的功夫,媚贤妃终于把香料配好了。
她取了香炉,点燃。
闻到香炉里飘出来的怪味,媚贤妃眉头紧锁,“这味道怎么如此难闻?非但没有提神,反而刺鼻得很。”
书芳说道:“兴许是制香的法子不一样,奴婢去打听了一下,据说这香料的制法极其古怪,也极其难制,那太医只制成过一次,后来再制,没有一次成功的。”
书芬也把打听到的说出来,“说是若没有制成,香料非但不香,反而味道古怪刺鼻,应该就是这个味道了。”
媚贤妃不信这世上有她制不成的香,“你们想个办法,去太医院把那方子和制法给本宫抄来。”
不消两天,书芬就使法子得来了药方与制法。得来如此容易,皆因这方子在太医院不是隐秘方子,因其古怪,皇帝又喜欢,钻研的太医不少,知道的人便也多了。
媚贤妃对着药方细细读一遍,与她辩出来的药材一模一样,就是制法有些稀奇,竟是跟炼丹一样炼出来的。
媚贤妃便按着上面的制法,找齐工具,炼起香来。
又费了数日,媚贤妃浪费了一炉又一炉的药材之后,终于炼出来色泽和味道几乎一模一样的香料。
摆上香炉,点燃香料。
香气飘出来时,书芬书芳大喜道:“恭喜娘娘,就是这个味道,您终于配出来了。太医院那帮庸医配了这么久,却没有一个能再次配出来,只有咱们娘娘,只用几日的时间就配出来了,可见娘娘的调香本领又厉害了。”
媚贤妃含笑着,对自己的本领自是极为自信的。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闻着这味道。
的确与皇帝所用的香料味道一模一样,如此看来,这香料是好的,没有毒性。
媚贤妃细细辨了一会儿,觉得没有差别,正要吩咐侍女把香炉收了,突然怔了一下。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怀疑
有点不对劲。
味道一模一样,甚至也有提神的效果,但是,媚贤妃就是觉得不一样。
是什么?
媚贤妃又加了一些香料下去,闻了半天,鼻子都闻得失灵了,还想不出是什么。
媚贤妃烦躁地在殿中走来走去。
书芬与书芳不解,“娘娘不是配出来了吗?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不对,还是不对。”媚贤妃却想不出来,是什么不对。明明就是这个味道,但她就是觉得错了。
“奴婢闻着是一个样的。”书芳说道。
书芬想了想,说:“娘娘调香天份少有人能及,既然察觉到不对劲,必是有些不一样的,不如再试试那香料?”
书芬的话惊醒了媚贤妃,“对,还有一小点的香料,给本宫取来。”
所得的香料太少,媚贤妃不敢马上就试,怕失灵的鼻子找不到最好的状态,特意休息了两天,这才重新找个地方试香。
当那香气飘出来时,味道与她制的香的确一模一样。
媚贤妃细细地闻着,闭着眼睛细细地回味,直到香料燃尽,她才猛然睁开眼睛。
看似一样,却不是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极为细微,若不是她的长年与香为伍,根本察觉不出来。
似乎里面还隐藏了一味药,但是她却闻不出来。
那味药是什么?
还有效果也不一样。
同样有提神的效果,但皇帝用的香,在脑子的作用似乎不一样,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缺的是什么药?
为什么她闻不出来?
难道是一种她未知的药材?
皇帝突然病瘫,难不成当真与这香有关系?
“本宫需要更多的香,书芳,再去把皇帝用的香料弄些过来,尽量多弄。”
“怕是不能。”书芳说道:“就是这么一点,都费了奴婢不少功夫。据那给奴婢偷香料的小太监说,盒子里的香料就只剩下盒底薄薄的一些,再去均一些出来,就要偷光了。”
不能再去偷香料,媚贤妃便从其他地方来打探,“汉阳宫就近侍候皇上的内监,可有人因吸了香味而身体不适的?”
“没有。”书芳说得肯定,“奴婢自听娘娘说香料有问题,就特地跟小太监套了话,汉阳宫侍候的内监,没有身体有毛病的,就是吸到香味的时候精神会好一些。”
书芬在旁说:“要说近身侍候的当数王通,他所吸到的香气不会比皇上少,奴婢上次随娘娘去探望皇上时,特意观察了王通几眼,与往日没有区别,可见也没中毒。”
“这才是奇了怪哉。”媚贤妃打开香炉,捏了些灰烬在指间搓了搓,又放在鼻间闻了闻。
然后媚贤妃又把烧过她所制香料的炉子拿来,捏了灰烬闻了起来。
味道更明显了。
媚贤妃再次把那香料闻了下,奇怪地闻到一丝淡淡的肉味。
莫非,她没有辩出来的东西并非草木?
唤了两个侍女来闻,两个侍女一脸迷茫,“好像是这灰香一点,可细闻,又好像是一样的……”
媚贤妃思前想后,可以确定香料有问题,但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能辩出来。如果她把香料的事闹出去,也没有证据。毕竟,这香的味道闻上去几乎一样,效果也相似,不是长年与香打交道,又有她这天赋的人,是根本察觉不出来的。
媚贤妃坐到贵妃榻上,靠着方枕琢磨了好一会儿。
皇帝出事,谁得到的利益最大?
皇后?
不,皇后没有儿子,做皇后绝对比做皇太后更舒服,因为登基的新帝不是皇后亲子,皇后变成太后,就成了摆设。若是皇后,又怎么可能既不在前朝垂帘听政,也不在后宫控制后妃,反而把全部权利交出去,一心只侍候皇帝,呆在汉阳宫一步不出?
英王?
难道是他?
但英王若是有这本事,也不会默默无闻这么多年。
管淑妃?
媚贤妃目光又放到前朝上,皇帝出事后,也没见哪个臣子得了好处。
媚贤妃坐正身子,说:“找身素净些的衣裳过来,本宫要去侍疾。”
问题落在皇帝这一边,只有守在皇帝身边才能查找到真相。
换上素净的衣裳,妆容也化得淡淡的,看上去多了几分悲苦与哀伤,像足了担忧皇帝病情的模样。
“贤妃要来侍疾?”皇后从皇帝的寝殿出来,坐在侧殿的上座,问媚贤妃。
媚贤妃上去给皇后跪下行礼,眸含泪光,凄然说道:“自皇上病倒之后,臣妾心里便难受得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臣妾日日夜夜地向佛祖祈祷,只要佛祖保护皇上好起来,臣妾宁愿后半生茹素念经,哪怕让臣妾出家青灯长伴此生,臣妾也甘心情愿。”
皇后被媚贤妃的一片诚意触动了,亲自走下来把媚贤妃扶起来,扶到旁边坐下。
拉着媚贤妃的手,皇后感叹道:“本宫是看明白了,这宫里真心为皇上好的,只有你了。”
媚贤妃抹了抹眼角,“跟皇后娘娘比起来,臣妾差多了,娘娘可是自皇上生病后就衣不解带地侍候着皇上的。”
“本宫与皇上少年夫妻,如今见皇上病重躺在榻上,难免身同感受,没准哪日也跟皇上一样……”皇后带着淡淡的伤感,“今日皇上生病有本宫侍候,也不知道哪天本宫病了,谁会在病榻前照顾本宫。”
“娘娘身子康健,哪会有那一天。”
“皇上先前身子也康健得很,谁又能料到今日?”
“您莫担心,您有那么多皇子与皇孙,他们都会孝敬您的。”媚贤妃柔柔地对皇后说:“即使没有皇子与皇孙们,也还有臣妾,臣妾会一直敬重您,照顾您。”
皇后被媚贤妃说得有些激动,用力握着媚贤妃的手,“你是个好孩子,难为你有这份心。”
“臣妾见不得娘娘劳累,怕娘娘也累得倒下了,想来分担一二。还请娘娘同意臣妾这个小小的要求,让臣妾也一道侍候皇上。”媚贤妃含泪哀求道。
媚贤妃如此诚心诚意,皇后哪有不肯的道理,“只要贤妃不怕辛苦劳累,本宫是求之不得的。”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羞愧难当
媚贤妃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了皇后,心中暗喜,“那,臣妾也搬来汉阳宫暂住如何?”
“你若是肯,那是再好不过,正好给本宫作伴。”皇后拉了媚贤妃的手站起来,说:“先带你去看看皇上,把这事跟皇上说一下,没准皇上一高兴,身子也跟着变好了。”
“都听娘娘的。”媚贤妃求之不得,马上跟着皇后进了寝殿。
皇上一见媚贤妃,激动得喉咙里嗬嗬地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清楚,急得想去抓媚贤妃,费了全身的劲,也只把手指动了动。皇上还要跟媚贤妃使眼色,可他歪斜的眼睛嘴巴,怎么使劲都没办法做太多的表情。
皇后笑了,对媚贤妃说:“你瞧,皇上看到你可高兴了,平时都没有这么精神的。来来,就近给皇上瞧一瞧。”
皇后拉了媚贤妃坐在皇帝身边,并把皇帝的手拿出来,再把媚贤妃的手交到皇帝手中。
皇帝更加激动了,用力地抓着媚贤妃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喉咙里嗬嗬嗬地响个不停。
而媚贤妃,自打进了寝殿就后悔了。
她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调香天赋,就是因为她有一只比一般人要灵敏许多的鼻子,嗅觉极其敏感。
寝殿内,充塞着一股浓郁的药味,间中还掺和了淡淡的排泄物的味道。而为了掩下这些怪味,殿中又点了浓香。
若是一般人,只会觉得寝殿内香味过浓了些。但对嗅觉敏感的人来说,这味道无异于跟毒药一样在谋杀嗅觉。
当娇嫩的小手被皇帝死死抓着,看到皇帝那跟鸡爪一样的枯手,媚贤妃更是浑身不自在。她虽入宫甚久,但跟皇帝肢体接触的时候并不多,也极讨厌皇帝的碰摸。
可为了查明真相,媚贤妃只能忍耐住这些厌恶,趁着皇后不注意,悄悄给皇帝把了下脉,目光又往皇帝脸上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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