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宓月给王世子妃把着脉,说道:“那是自然的,你未生孩子前才多大?如今才是女子身子最好的时候,你可得保养好了,这会儿若是亏损了,以后再怎么补也补不回来。你先前是运气好,气血亏损时年龄不大,开对了药就能补回来。随着年龄渐长,亏损了的身体就极难补回去的。”
现下的姑娘十五、六岁便要嫁人,按宓月说,这年龄还是个孩子呢,养在闺阁不动也没有锻炼过,身子哪里能好起来?如今的王世子妃也就二十左右,调养好了,一切都处于最鼎盛的时候,可不就是一生中身子最好的时光么?
王世子妃吃过身子不好的苦头,特别紧张她的身体状况,问宓月:“要不,你再给我开几个调理的方子。”
宓月放开王世子妃的手,笑道:“无病乱吃什么药?饮食上荤素搭配,不要总是吃肉。”
“素菜?那多难吃啊。”
“不喜欢水煮的,可以清炒,也可以多吃点鲜果。得要是鲜果才行,不是新鲜的果子少吃一些。”这时候的交通运输不方便,许多送到皇宫、王宫的果子,哪怕快马加鞭,也都不是新鲜的了。
王世子妃想了下,说:“自五味酒楼出名之后,许多地方都模仿五味酒楼的菜式。世子府的厨子也跟着模仿了几道菜式,但厨子没有吃过五味酒楼的菜,做出来的菜我吃着味道没好多少。阿月,五味酒楼是你开的,能否跟你请教几个做菜的方子?不需要酒楼的菜式,只给我府中的厨子指点一下就是。”
“行,你回去时,我派个厨子跟去教几手。”
五味酒楼的菜,除了烹饪手法复杂的菜式之外,一些小炒是极容易学去的,也没特别的技术。清炒蔬菜,或是肉片炒蔬菜,时常来五味酒楼吃饭的老饕差不多都吃明白了大概怎么做的。
王世子妃大喜,拉着宓月的手说:“我猜测你是豫王妃时,心里有过担忧的,怕你我身份不一样,就不像先前那样要好了。你没有变,我很开心。”
宓月促狭道:“你那么丑的样子我都没有嫌弃过你,何况现在漂漂亮亮的。”
王世子妃摸着自己的脸,“虽然你开的药很古怪,但真的没有留下疤痕。”
“你要想变得更加美丽,我还有办法。”
“什么办法?”
没有女子不想变得更加漂亮,王世子妃追着问要怎么做。
宓月神秘地一笑,“我做了些东西出来,给你装了一大盒子,回去后你自个研究就行。豫国太穷,被人刮了一层又一层的地皮,底子都刮薄了,我只能想办法弄点小钱,做点东西出来养家。你用了之后,若是效果不错,得帮我多打些广告,就是广而告之。”
“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用得好,我让全夏国的贵族都买它。”王世子妃拍着胸口保证。
王世子妃被宓月挑起了好奇心,一回到世子府,马上让人把礼物翻出来。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世子妃的难处
看到一匹匹华丽的布匹,王世子妃手摸上去,光彩熠熠,华贵亮丽,让人爱不释手。
王世子走了进来,看到数匹明显不是夏国能生产得来的布料,问:“是豫王妃送的?”
王世子妃应是,道,“这么漂亮的料子,只怕是皇宫里的东西。跟阿月送我的礼物比起来,我送去的那些东西,就显得不够看了。”
王世子打开另一个精美的盒子,都是金光灿灿的华贵首饰,做工之精致,是他见都没有见过,说道:“虽说礼轻情义重,但豫王妃出手如此阔绰,且送的都是实用的东西,可见是极看重与你的这份友谊。”
王世子妃有些自得,说:“我初识她时,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人,是值得深交的朋友。你瞧,我没看错人吧?”
“对对,阿兰的眼光当然是极好的。”妻子与宓月认识不久,知道宓月要嫁去皇朝,怕宓月被夫家看低,就特地从库房里把价值最高的几件玉器送了去做嫁妆。
两个女子,惺惺相惜,是极难得的友谊。
王世子看到了另几个普通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王世子妃过来拿起一个盒子,说:“这是阿月私下送我的东西。”
让人把布料与首饰都登记入册,记在世子府的账目上,用以将来的礼尚往来。
至于这私下送的东西,就是她个人的,不用入公账。
“我瞧瞧阿月送了我什么好东西。”
王世子妃期待地打开第一个盒子,一股香甜的味道飘了出来,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香气。
“好香。”门外的小世子闻到这香味,甩开了奶嬷嬷的手,噔噔噔地跑了进来,抱着王世子妃的腿,着急道:“阿娘,是给瑞儿带回来的好吃的吗?快给瑞儿!”
王世子妃捏了一小块蛋糕先尝,软绵甜香,口感极好,又容易消化,便知道这是宓月给瑞儿准备的。
“我与阿月心有灵犀,我给阿熙备了王城的吃食,阿月也给瑞儿备了吃食。”拿了一小块蛋糕出来,让奶嬷嬷看着小世子吃,别噎着了。
接着打开第二个盒子,是一盒饼干,也都是适合孩童吃的。
王世子闻到香味就不想走,坐在拿起就吃,赞道:“怪不得五味酒楼美名远扬,光这几样点心,就可称为一绝。”
“晚膳还有惊喜呢。”王世子妃卖了一个关子,匆忙地打开另一个大盒子,那里装的,应该就是宓月说了可以变漂亮的好东西。
打开盒子,王世子妃一样一样地看完后,抱着盒子进了内室,兴致极高地捣弄至晚膳也没有出来吃。
王世子正要进内室看妻子在弄什么东西,以至于连饭都不吃,突然下属匆匆来禀,夏王让他进宫一趟。那急匆匆的样子,似乎是宫里出大事了。
第二日,用过早膳后,宓月在梳理昨日来客送的礼物,有不少是贵重之物,尤其是夏王后送来的东西,多是王室宫廷的好东西。宓月把有价值的东西让人收好,带去豫国。若是有不合规制的,则让人还回去。
萧溍那边也收到了不少赠礼,比她这边收到的更加值钱,这一趟到夏王城,夫妻二人算是赚了不少。要不是豫国的事拖不得,她都想与萧溍到各个诸侯国转一圈,去免费旅游了。
除了整理收到的礼物,宓月还整理了下夏国特产的册子。若有畅销的特产,可以批发一些,沿途去到其他诸侯国时,遇到好价钱就出手,多少能赚一些。
宓月总觉得手头极缺钱,凡是能赚钱的机会都不肯放过。
“娘娘,王世子妃求见。”
宓月抬头看了下时辰,才刚过早膳的时间,王世子妃竟就来了。
莫不成不懂得使用化妆品,特地来请教?
可这会儿也太早些了吧?
宓月心念微动,说:“请世子妃到客堂用茶。”
把手头的东西放下,宓月换了见客的衣服,略略妆扮后去了客堂。
王世子妃端着手里的茶水有好一会儿,眼睛总往内堂飘去,有些坐立不安。
瞧见宓月的身影,她连忙把茶碗放下,站了起来。
宓月未到先笑,“你来得不巧,若是早一步,正好与我一道用早膳。今儿厨娘那边做了好几道菜式,都是用夏国特有的菜做的,味道好得我的两个弟弟都多吃了几碗饭。不过,你若是馋了,午膳陪我一道吃,吃到喜欢的菜告诉我,我让厨娘写个菜谱给你带回去。”
“听你这一说,我才刚吃过的肚子又饿了。”王世子妃坐下后,下意识地去端茶碗,“阿月,你昨日送的化妆品数量太多,我都不知道怎么用。”
“我教你。”宓月吩咐姚黄去拿一套化妆品过来,见客堂这边闷热,带着王世子妃到后院凉爽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夏日用化妆品得要小心一些,一出汗一碰水妆就容易花。”
能防水的化妆品,宓月现在还在研究之中。
不过防水的化妆品不好卸,若是研究出来,又得弄卸妆水。
她现在制出来的化妆品虽然防水效果不好,但用的都是纯天然原料,容易清洗,又不会伤肤,甚至还有护肤的效果。
姚黄带了化妆品盒子过来时,顺道拿了几面镜子过来。
宓月让王世子妃拿着镜子,先展示眼妆。
眼妆有眉粉,眼影,眼线粉三件,宓月一样样给王世子妃讲解怎么用。给王世子妃化完后,又另唤了两个丫鬟过来,手把手地交王世子妃怎么用。
“看清楚了吗?”宓月画完了一个丫鬟的眼妆后,回头见王世子妃有些神不守舍的,放下眉笔,说:“你今日来找我,不是为了化妆的事吧?”
“阿月,我……”王世子妃双手紧张地交握在一起,咬了咬唇,说:“有一件事,太过强人所难。做为好友,我是不该来麻烦你的,可是父王传了话过来,我不得不来一趟。”
“什么事,你说。”
“这事挺难的,你权当听一听,不用放在心上。”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药材种植
宓月被王世子妃这么一弄,反倒紧张起来,将夏国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想不出什么糟糕的事来,说:“你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看得我心慌。”
王世子妃怀着惭愧的心,一口气说:“父王准备把夏国打造成一个大药园,全国种药,如今全国都在开荒,但问题来了——父王前些日子召见了几名药商,想让他们在今秋,以及以后每年来夏国收药。可是,那些药商说只在夏国收野生的,种植的药他们早有合作几年的药农了,夏国种的药不知道效果,不会过来收。父王这些天都为此事烦恼得不行,已把种药列为国策,宣扬下去,如今发现就算种出来也卖不出去,这事儿可得怎么办?”
“是这事啊。”宓月松了一口气,“我还道是什么天大的事,吓了一跳。”
王世子妃哭笑不得,“这还不叫大事情吗?百姓去年都把地开荒出来了,药种都找好了,若是种下去没有要,白忙了一年,百姓得骂死王廷。”
夏国周边都是强国,日子本就过得难,如果引起百姓的愤怒,王室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没准,邻边几个王国会借着民愤的机会兴风作浪,把夏国给搅乱了,从中得利。当年王世子妃的怪病,就差点给夏国带来灾难。
“阿月。”王世子妃深表歉意,“此事本是王廷烦恼的事,可是他们昨天知道了你就是小神医,又知道我与你交情好,就派了我过来向你讨主意。我知道这件事太大,太为难你了,你还急着赶去豫国呢,哪能在此地久留?今儿的事,就是我私下与你说的,不是两个王国之间的事,你听听就算了,不用放在心上,该怎么就怎么,不用顾虑,也不会影响两国的交情。”
宓月想了下,说:“你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再答复你。”
一个王国的事务,的确不是宓月该管的,可种药的事,是宓月向夏王提议的,既然遇到难题,她怎么也得帮着想想主意。
夜晚,萧溍回到寝室,见宓月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
漱洗过后,他把床前的烛芯挑了挑,让烛火亮了几分。“在看什么书?”
“夏国图志。”宓月把今日王世子妃的事与萧溍说了。
萧溍掀开被子,坐在宓月身旁,揽着她说:“这是夏王的考虑不周,什么章程都没拿好,就全国开荒,与你何关。”
宓月顺势靠在他肩膀着,翻着手中的书页,说:“王廷是有章程的,列了几种常见的药材派人去教种植方法,并归划好了哪个县种什么药材。但是底下的百姓却盯着药价贵的药材,想多赚,自己就拿主意去了,甚至每家每户都种不一样的药材,打乱了王廷的规划。还有药商的事,的确是一道难题,夏国的地理环境虽好,与几大强国相邻,可做生意的事,难就是开头。”
夏国缺的就是销售的渠道,未打开渠道,就先种植了,极可能后果就与夏王担忧的那样,药熟了,但卖不出去。
药材十分复杂,有一些药放得越久越值钱,多放几年没关系,像陈皮、半夏等;而有许多药材是不能久放的,比如含糖多的药材,放久了容易发黏,起团,如麦冬等。
还有一些含脂肪多的药材也不能久放,会走油,如肉桂、当归等。
一年生的药材如薄荷等,放久了,香气会散发掉,药效也就没了。
萧溍与宓月头靠着头,一起看着书,“说起药材种植,论经验应该没有人比得了我们。”
宓月低笑道:“正是有经验了,才琢磨着帮一下。”
她能将大靖的医药推到一个极高的水平,自然离不开中药材。野生的药材不够用,她便大力推广种植药材。
萧溍的思绪有些悠远,“我们第一次合作的生意,就是药材。”
宓月抬头笑道:“你还记得?”
“当然,与你的每一桩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伸手揉着妻子的发顶,说道:“你用的艾灸法,不仅治好了我的双腿,还救了许多边关的战士,提升了大靖的战斗力。”
说起艾草,宓月从床前的茶几上拿了一本书过来,递给萧溍。
萧溍一看,是荆国志,记载了荆国的风俗人情等,也有荆国特有的植物与动物记载。
“我查了以前有关荆国的记载,它的地理环境,就极适合种艾草。”宓月说道。
艾的作用极多,萧溍是从中得过益处的,艾草细嫩时,可以做菜,可以做艾饼。等它长成了,又可以晒干做药用,可以制成艾绒,是一样好宝贝。
萧溍在妻子额头亲了下,说:“到了豫国,就开展种植艾草的事。”
“我先解决夏国的难题,夏国的问题解决了,咱们在豫国就可以按着夏国的路子走,还能与来夏国做草药生意的药商合作……”
各大王国间的药商有哪些,药材产地,药行规矩等,宓月全都一抹黑。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摸一摸底。
是在帮夏国,也是在帮自己。
“你有主意了?”萧溍听了妻子的话,便知道她找到突破点了。
宓月把书页翻到其中一处,记载着夏国植物的那一段篇幅中,找到那一页,说:“你看这里记载了夏国的生地,入水而沉。”
萧溍不解问道:“入水而沉是什么意思?”
“干燥的生地,放于水中,飘在水面上的称为天黄,半浮半沉为人黄,深入水下则叫地黄。以药性来分,天黄最差,人黄中等,地黄最佳。”
萧溍听明白了,“也就是说夏国的生地,药性最好?”
“嗯,如果书中记载为实,夏国的生地可以直接称为地黄,光地黄这个名号,就足以引起药商的注意。”地黄,就直接表明,这是生地之中,最好的一种。想要做生地的生意,就得来夏国。
萧溍又问道:“生地有何用处?”
在药材这一方面,萧溍所知不多。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便宜徒弟一个
“用处极大,生地,又叫生地黄,由鲜地黄晒干而成,性寒,用于清热凉血,养阴生津,是常用的药材之一。生地黄经过炮制,便是熟地黄,药性也由寒转温,具有养血滋阴,补精益髓的效果,是养血补虚之要药。补血,造血效果极佳,可用于女子生产之后调理身体。”
女子用来调经补血的四物汤,用的就是熟地黄。
极有为名的六味地黄丸,用的也是熟地黄。
中药材是非常有意思的东西,生的和熟的,往往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炮制方法不一样,药性也不一样。
如常见的何首乌,生首乌清热解毒,有泻的作用。熟首乌称为制首乌,是经过炮制的首乌,有补的作用,用于益精补血。
炮制不一样,药性不一样的,比如姜。
生姜解表散寒,温中止呕。
干姜温中散寒,回阳通脉。
炮姜,是指干姜用粗砂火砂而成,是一味补气和补血的药,用于温经止血,温中止痛。
煨姜,鲜姜切片,草纸包裹,放在火上煨熟,用来调理脾胃不和。
宓月翻到下一页,指着其中一段说:“这里描述了夏国的一种山药,表皮有铁绣一样的斑痕,按其形状的描写,说的应该是铁棍山药。铁棍山药是山药之中的精品,可以用来食药两用。”
山药有水山药,茎紫红色,又叫菜山药,口感脆嫩,黏液多,多用于菜用。
另有麻山药、细毛山药,还有一种少见的山药叫灵芝山药。
按药效和实用,铁棍山药是做药用以及食用最佳的一种。
“夜深了,睡吧。”萧溍将宓月手中的合上,放在茶几,衣袖一挥,烛火便灭了。
宓月打了个呵欠,躺回床上,侧过身,与萧溍说:“明儿我去逛夏王城的药铺,顺道和欧阳先生去拜访诸先生,你要与我一道去吗?”
“要。”萧溍没有犹豫地回答,将妻子搂近过来,习惯了抱着妻子才能睡得踏实。
“你手头上的事都完了?”
“昨日便完了,本打算明天或者后天启程的。”
药农的事,估计要耽搁几天了。
宓月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倦倦地说:“夏国事了,咱们得走快些,最好能赶在秋季到达豫国。”
萧溍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到了虞国,我们得多留几天。”
“咦?”宓月睁开眼睛,看着黑暗中他的脸庞,“你莫不是又想……”
萧溍低笑着,伸手掩着妻子的眼睛,“我去借兵。”
宓月更加睡不着了,拿开他的手,盯着他问:“你去跟虞王借兵?”
虞王此人贪得无厌,性情又残暴,他肯借兵给萧溍吗?
怎么看怎么想都不现实。
萧溍又在妻子后背轻轻拍着,说:“睡吧,借兵的事,我会处理。”
宓月信任地闭上眼睛,既然他说了,必是有了计策。
虞国过去是漳国,过了漳国就是豫国,漳国如今就侵占了豫国的两个府。
清晨,太阳刚出来,宓月一行几人便从后门出去。
先在夏王城的几家药铺转了转,然后便往茉香街去了。
“好香啊。”小宓熙用力嗅了嗅,往前一指,“那有一株花树。”
宓月乐了,与欧阳神医说:“记得我们上次过来,也是花开的时候。”
欧阳神医捋着胡子笑道:“正是,看来我们与这株古树有缘。”
沿着熟悉的街道走去,尚未走到目的地,巷子迎面走来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
男人见对面走来的人个个气势不凡,驻足打量了几眼,待看清宓月与欧阳神医两人,面露惊喜,大步走了过来。
“两位、两位是……”走近了,那中年男人也看清楚了,狂喜道:“是您二位!小神医师傅,还有欧阳神医先生。”
宓月也认出了面前的男人,是住在这条街道的跌打大夫。“是你啊,巧了。”
上次也是在这里,遇到了这位大夫。
中年男人面向宓月,长揖及地,“许仲明见过小神医师傅。”
这怪异的称呼让宓月听着怪怪的,“夸奖了,我当不得你的师傅。”
许仲明急了,说:“当日小神医师傅传医时,曾传授小人正骨之术,收获匪浅,没齿难忘。在小人心里,您就是小人最尊重的师傅。”
宓月想起了这一件事,当日传授的人太多,差点没想起来也教过他。不过她只为传道,不为收徒,这一声师傅就算了。
但许仲明却认定了宓月这个师傅,宓月不认,他就在心里认,对宓月毕恭毕敬。得知宓月要去寻诸老大夫,连忙在前引路。
“诸老大夫已经半退隐了,药堂的事都是诸家长子诸时而在打理,老大夫偶尔才会去坐堂,如今时辰尚早,必是在家的。”
宓月问道:“诸老大夫与老太太身子可好?”
许仲明恭敬回道:“好,诸老大夫与老太太身子都不错,小人常见二老在清明河边散步。”
说话间,已到了诸家院子。
院门关着,许仲明上去敲门,“诸老大夫在吗?”
里面传来一道略带稚气的女声,“在,来者是何人?若是看病,请到药堂去。”
“我是同街的跌打大夫许仲明,你与老大夫说一声,有贵客来了。”许仲明大声说道。
“又是哪个王国来的大夫?”门栓被拉开,诸家的丫鬟打开门,认得果然是同街的许大夫后,又往许大夫身后望去,这一看就先看到了最前面的欧阳神医,往后是宓月等人。
丫鬟惊叫了一声,回身就往院子里跑去,叫道:“老爷,老太太,贵客来了!家里来了贵客!”
欧阳神医指着那丫鬟离开的方向,对宓月说:“这丫头,还跟当年一样,毛毛躁躁的。”
萧溍打量了下院门,问:“这是先生旧友的居所?”
欧阳神医点头说:“是年轻时候认识的一位老友,当时与月丫头经过此地时,特地来探望一趟,就巧遇了王世子妃怪病的事。”
几人进了院子,便听诸栢守苍老但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到底来的是哪位贵客,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贵客上门
丫鬟说道:“您认识的,最尊贵的朋友呀。”
“老夫认识的朋友多着去了,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诸栢守从内院出来,便见客人已进来了。
定睛一看,惊愕得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呆住了。
欧阳神医背着手,板着脸,问道:“怎么,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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