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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宓月说道:“三天后。”
小宓熙露出一种像足了大人那般的沧桑,叹气,“我就知道,友情是短暂的,瑞儿这个朋友也玩不久了。”
从跟了宓月到皇朝来,一路上认识的朋友,许多都短暂而过。小家伙年纪小小的,已习惯了离别。
宓月被小家伙逗乐了,问:“你可记得阿宝?”
小宓熙露出一丝迷茫来,直到宓月提起虞国的阿宝,他才恍然大悟,“是那个小乞丐吗?记得的。姐姐,我们路过虞国要去探望她吗?”
“若是顺路,会去瞧上一眼。”她也想知道戚氏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那我去学烤蛋糕了,到时送给阿宝吃。”小宓熙匆匆地跑了。
宓月回身,见萧溍仍懒懒地躺在软榻上,不想动弹的样子,便过去坐在他身边,说:“自你回想起以前的事,对阿熙就没以前的耐心了,小家伙敏感得很,察觉到异样了。”
好在小家伙尚小,许多事能察觉到,却想不明白。
萧溍把妻子的手抓过来,放在手心把玩着,口气有些幽怨,“你养的这个弟弟,比儿子还要黏人,你总是纵着他做什么?”
天天黏着他的妻子,他能有好脸色吗?时常夫妻俩想过过二人世界,那小家伙总会跑过来打扰。
别说个便宜弟弟了,想当年,就是亲儿子想黏着妻子也没门。
“你呀!”宓月用另一只手戳了下他带着恼意的脸颊,好笑不已。
谁也不知道,这么一个看上去冷冰冰,不近人情的男人,醋劲比天还大,还极喜欢黏人。黏人还黏得霸道,容不得再有其他人插进来。
萧溍顺势把妻子的这只手也抓住了,拖着她下来,说:“陪我睡个午觉。”
宓月想着今日没什么要紧的事,便脱了鞋子与他并躺在一起。
虽说是睡午觉,但两人精力极好,一点也不困,头靠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
魏紫带着茶水正要进来,瞧见了这一幕,悄悄地退了下去,并把门帘放下,把空间留给这对恩爱的夫妻。
姚黄从远处捧着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放着十几种小块的衣料。
见魏紫守在门口,她朝里看了眼,小声问:“主子和王爷在里头?”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结盟
魏紫点了下头,竖起手指轻嘘了一声,“有事儿过会儿再说。”
随着宓月陪嫁到皇城去的人,曾经有过担心,怕小姐嫁到王府,久了会有失宠,或者与王爷不和的事发生,千里迢迢的也没有给小姐作主的人。如今发现小姐与王爷成亲一年了,不仅没有吵过一次架,红过一次脸,感情还越来越好,这让他们这些从楚国陪嫁来的人也踏实了起来。
尤其是见王爷对两个妻弟都尽全力培养,宓家旧属更是对豫王感恩不已。
姚黄是义恩侯府的家生子,全家人都对宓家忠心耿耿,自然乐意看到小姐与姑爷恩爱。
“刚裁出来的面料?”魏紫指着姚黄托盘上的料子,问。
姚黄小声回道:“殿下说趁着这段时间有空,让绣娘赶几套衣裳出来。殿下说要用最好最华贵的料子,从皇城带来的布料不少,我去寻了寻,把能做夏衣的料子每匹裁了一小块,拿给殿下过目。”
魏紫带着一丝疑惑,“到了豫国就是秋季了,殿下这会儿让绣娘赶出来的新衣,只怕到秋季就不能穿了。”
姚黄理所当然说:“殿下想穿新衣就做呗,想穿一天就穿一天,反正几个绣娘闲着也没事干。这些料子是今年的,到了明年穿就过时了。”
魏紫笑道:“你眼光倒是高起来了,怎么着也是宫里赐下来的好料子,别说明年了,就是后年,也一样是最名贵最新颖的料子。不然,殿下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劲把料子都带上了?咱们以后都是在豫国生活,下面的这些诸侯国可没有见过皇宫里的料子。”
先前宓月与她说过,要把料子保存好,以后到了豫国就不用另置办布料。这会儿突然拿一些出来做新衣,不像宓月向来的行事,魏紫才有此疑问。
后魏紫把这个疑问在宓月面前问了出来,宓月笑而不答,只让她把一些昂贵的首饰整理好,过段时间要用。
夏国事了,宓月与萧溍开始启程了。
那日大早,天刚露白,夏王城的城门刚开,队伍便出城了。
几个小孩子还在睡梦中,宓月把小宓熙抱到马车上让他继续睡后,又唤人把庄子骐也抱过来,一同抱来的还有庄子墨的长女,一个年方三岁的小女娃。
三个孩子排排躺着,宓月给他们盖了薄被,又掀开帘子,与外头的萧溍说:“其他马车够睡吗?我这里还能再睡两个孩子。”
队伍十岁以下的孩子不少,为了让他们睡得舒服一些,宓月尽量把改造后的舒适马车让出来,让他们睡个饱。他们也就现在能睡个好觉,等开始急赶路时,想睡也睡不舒坦。
萧溍策马到窗前,“已经安排好了,都有地方去,你先歇一会儿,这几日操心,你也累了。”
宓月趴在窗前,正欲与萧溍说话,忽闻一阵马蹄声从身后传来,她忙瞧去。
一行人骑马急行来,那跑在最前头的人,竟是夏王。夏王的后面,还有王世子等人。
萧溍让队伍停下来,策马过去。
夏王翻马下来,气喘吁吁地朝萧溍说道:“王爷为何走得如此匆忙?孤还未曾敬王爷一杯送别酒。”
萧溍亦从马上下来,说道:“路途遥远,早点出发能多赶几里的路。”
夏王惭愧说道:“是孤耽搁了王爷的行程。”
“本王甚高兴豫国与夏国有这一段情谊。”
“孤在此立誓,夏国与豫国是永远的盟友。”
没有人会想到,豫国与夏国的结盟会在这个时候,在这个送别的时间里。
夏王感叹道:“此次一别,不知何日能瞻仰王爷的风姿。”
萧溍说道:“想必他日再见,夏国今非昔比。本王祝愿夏国在大王的统御下,国泰民安,繁荣昌盛。”
“托王爷口福。”夏王往后一指,身后驶来一辆马车,“夏国贫瘠,寻不出好东西来送王爷王妃,这有一车生地黄,是孤从全国搜集过来,质地最好的地黄。王妃擅医,这一车地黄只有在王妃手下,才能造福更多百姓。”
宓月走了过来,若是其他东西,她就拒了,实在是队伍的东西太多了。但送的是药材,哪怕再多她也不嫌麻烦。
“大王破费了。”
这么一大车的地黄,若是制成熟地,价格可说得上是天价,而且还是可遇不可求的稀药。
夏王大笑道:“等夏国的药材种起来,但凡王妃需要,孤立即派人免费送去豫国。”
宓月摇头说道:“我若是需要药材,必是极大的数量,大王若是免费给,只怕王国国库得亏损数年。我只想要大王的一句诺言,若他日我想要药材,在相同的价格中,大王能优先卖给我。”
“孤应了!望夏国与豫国将来能互相通商,互通有无!”显然,夏王极看好豫国的将来。
“本王也应了!”萧溍说道。
王世子妃坐着马车赶来了,“阿月,你走了怎么不与我告个别?不让我送送你?”
“再送也终有一别。”宓月听到马车内有孩童的哭声,认得这个声音,问:“瑞儿也来了?”
王世子妃把哭得一脸泪水的小世子抱下马车来,说:“他知道阿熙要走了,昨晚就哭闹着,非喊着今儿来送他的阿熙叔叔。”
小世子伸着脖子,一双泪眼到处寻人,“阿熙叔叔呢?”
“在这呢!”马车刚停下时,小宓熙就醒了,跟在宓月身后下了车,跑了过来。
小世子从母亲怀里挣扎着下了地,回马车抱起个盒子,朝小宓熙跑去:“这是我送你的礼物,阿熙叔叔不要忘了瑞儿。”
小宓熙一副大人的模样说:“我收下了,你回去后可不要哭鼻子,要听话。”
小世子这会儿就想哭,“我想吃饼干和蛋糕。”
“昨儿不是送了你几盒吗?”
“以后吃完了就没有了。”
小宓熙想了想,说:“以后有空,你来豫国,我再烤给你吃。”
小世子立即说:“我跟你一起去豫国好不好?”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狂热
“不好。”小宓熙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知道轻重。
小世子鼻子一抽,又哭了,跑去问王世子妃,为什么他不能去豫国?
王世子妃哭笑不得地抱起儿子,与宓月说:“瑞儿难得遇到几个玩得来的同伴,这会儿又走了,估计要哭好几天呢。”
往常陪着小世子玩的伙伴不是没有,但没有一个有小宓熙那么多鬼点子的,也没有像庄子骐等人那样不当他是小世子,只当普通玩伴那样玩。这段时间,是小世子过得最快乐最尽兴的时候。
但再不舍,还得启程,前往他们的目的地。
再三告别后,宓月朝王世子妃挥了挥手,与萧溍携手重新启程。
宓月没有看到,在远处的城墙上,诸栢守等人爬上了城墙,遥遥地目送他们离开。
“师傅走了,又走了。”诸栢守抹了抹泪,说:“欧阳先生也走了。”
诸时而安慰父亲说:“师祖说不定将来要回皇朝的,还会经过夏国的。”
“可我没能再活几年了。”诸栢守感伤说。
许仲明也呆呆地目送前方的队伍渐远,直到再也看不到了。他突然下了一个决心,“等我制出最好的熟地黄后,我要去豫国,追随师傅去。”
诸栢守满是皱纹的脸上一愣,突然涌现一股狂热来,“我也去找师傅!反正老夫所过的每一天都是拣来的,这辈子已活够本了,趁着能走能动,去轰轰烈烈一回。”
诸时而顿时不好了,“父亲,你也要去豫国?那儿子怎么办?”
诸栢守瞪了儿子一眼,“你都当爹了,还要问老子怎么办?你就留在夏国制药吧!”
烟雨中的唐家庄,如一副朦朦胧胧的水墨画。
黑色的瓦,白色的墙,前面是弯弯的河流从庄前绕过,后面是重重叠叠的青山烟雨。
打着雨伞的两个姑娘,给这副画卷添加了几分灵动。
两名姑娘走到唐家庄建得极好的一座宅子前,拍响了木门。
一会儿后,里面的婆子打开门,见是两个不认识的姑娘,问:“请问,你们找谁?”
姚黄一手打着伞,另一只手提着个篮子,问:“戚氏在家吗?”
婆子原本见两个姑娘穿着都不错,态度还极好的,一听是找戚氏的,老脸马上拉了下来,“不在!”
砰的一声,木门当着姚黄的面关上了。
姚黄一愕,回头说:“魏紫姐姐,这婆子好生无礼。我们没找错地方吧?”
魏紫抬头看了看宅子,说:“到别处问一问。”
两个丫鬟离开宅子,走了一段路,见有一座房子的门是敞开的,门内有几个孩童在玩石子,聊聊听到里面有大人的说话声。
两个丫鬟过来,孩童连忙去唤屋里的父母。
“你们找戚氏?”出来的是一个妇人,她没见过长得如此标致的姑娘,瞧着打扮还是个丫鬟,衣料却是她不曾见过的华美。能使唤得起如此标致、穿着比一般人家小姐还好的丫鬟,主子家定然极为了不起的。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是戚氏的什么人?”
魏紫说道:“我家夫人与戚氏有几面之缘,路经此地,特地派我们两个过来探望,再给阿宝小姐送点东西。”
“你们来晚了,戚氏前些年就回娘家住了。”
“怎么回娘家住了?”魏紫问道。
出嫁的女子,若不是实在过不下去,哪怕寡居也会守在夫家。回娘家,要不是准备二嫁,就是走投无路了。
姚黄机灵,见妇人有些犹豫,从篮子里拿了几块蛋糕和饼干出来,递给妇人。
妇人没见过如此香甜的吃食,一接过来,便把事情娓娓道来。
“那年戚氏虽说给自己伸了冤,有县令大人主持公道,名声也恢复了。可因她的案子,致使弟媳白氏入狱,案子刚完结没多久,小叔便把戚氏母女赶出家门。”
姚黄性子爆,怒道:“是白氏贪婪陷害戚氏,他还有理把长嫂侄女赶出家门了?你们族长呢?瞧上去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不管管这事?”
妇人连忙让姚黄小声些,“姑娘再这么嚷嚷的,我便不与你说了。”
唐家庄里住的都是唐家人,传到族长耳中,她还怎么做人?
魏紫拉住姚黄,与妇人说:“我这个妹妹脾气直,请你多见谅,我妹妹的意思是毕竟那案子是县令大人判的,唐家人这么做,不是跟县令大人对着干吗?”
“能有什么法子?我也同情戚氏……”妇人见附近没人,悄悄与魏紫说:“戚氏为人挺好的,可是命不好。白氏的事之后,唐家庄的声誉坏了不少,我也是因为以前戚氏帮过我,才跟你们耐心说这些事,若你们去问到别人家,恐怕都不愿意搭理你们。”
唐家出了一个做牢又游过街的妇人,整个唐族人的脸面都抬不起来了。哪怕白氏当堂被休,可一说起唐家庄,就会有人重提白氏之事。
妇人又道:“公堂之上,族长曾请求戚氏饶恕白氏,可戚氏没有照办,使得唐家人声誉受损,族长恼了戚氏,这才对戚氏母女被赶之事置若罔闻。我听说,戚氏母女早被族长给除族了,如今已不是唐家庄的人了。”
戚氏母女没地方可去,只能带着女儿回娘家了。
魏紫与姚黄回到驿站,把打听来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宓月。
宓月沉默了一会儿,问:“打听到戚氏的娘家在何处吗?”
“在离县城二十里外的镇子上,明儿奴婢再去寻一寻。”魏紫说。
宓月点了下头,“明日带几个侍卫随行。”
并且让两个丫鬟多带了几样值钱的礼物过去,戚氏母女如今的日子,只怕不太好过。又想了下,说:“若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就问她是否愿意随我去豫国。”
魏紫连忙应了。
小宓熙跑了过来,“姐姐,我也去!”
宓月说:“外头下雨,路不好走,不能驶马车,骑马也不安全。”
“我不怕,我想去。”
见小宓熙坚持,宓月同意了,干脆让宓峥送着他们过去。
不料第二日,他们并没有见到戚氏母女,又是失望而回。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贵到有钱也买不到
“据戚家人说,戚氏母女已回了唐家庄,奴婢一听就知道是假话,昨儿奴婢与姚黄才从唐家庄回来的,戚氏母女怎么可能回了唐家庄?后来奴婢便到旁的地方去查,这才知道戚家媳妇不容戚氏这个小姑,整日刁难,戚氏没有法子,只好带着阿宝离开了。”魏紫说道。
宓月的心提了起来,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一年前的事了。”
“可知道戚氏带着阿宝去了哪里?”
宓峥从外头进来,拍了拍头上和衣服上的水珠,说道:“我去查了下,戚氏是租着马车离开的。刚寻到了那车夫,车夫回忆说,仿佛是去投靠恩人什么的。”
“这么说来,她极有可能去投靠司宛灵了?”宓月想到当时司宛给了戚氏一块玉色的牌子,让戚氏到指定地方,可以联系到司宛灵。
这些事,都是一年前发生的了,如今很难再找到戚氏的线索,只能改日有机会见到司宛灵再打听。
姚黄担心说:“她们孤母弱女,出门在外,就怕……”
魏紫却说:“奴婢倒觉得不用替戚氏担心,当时司姑娘一路追杀,戚氏都有办法逃开,何况只是寻人去了。”
对这一点,宓月是认同的,别的不说,光机智这一点,戚氏是没有问题的。再加上有了前一次逃亡的经验,此次仅是按目的去找人,路上会轻松许多。
“唐家人和戚家人太可恶了,姐姐,咱们去教训他们!”小宓熙仿佛想起了小时候的不好回忆,气愤说道。
宓月把小宓熙搂过来,安抚地拍着他的背,说:“不值得和他们生气,这事儿,估计……”
她隐隐有种感觉,这事儿不会轻易了结……
雨停后,队伍又开始启程,往虞王城行去。
上次宓月与萧溍在虞国干了一大票,避开虞王城而走。今儿这一趟路,还是宓月第一次来到虞国的王城。
虞国水路发达,商业繁荣,身为虞国的王城,它也是虞国最繁华的地方。
四面八方的商人把虞国作为中转站,使得各国货物在此流通。据说在虞王城有个传言,凡是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有钱,都能在虞王城买到。
事实是否如此,宓月不知道,但从这个传言中可以看出,虞王城的物品之丰富,恐怕比皇城还要胜一筹。
到达虞王城,前来接驾的是竟是王城府尹与驿馆的官员,连一个稍有重量的王廷大臣都没有出现。虞王之傲慢,可见一斑。
姚黄有些替主子不平,“殿下,枉您还吩咐我们进王城前休息到精神最好,并都换上新衣,穿戴华丽,可虞王根本就不屑于来迎接,我们都白准备了。”
宓月心态极好,面带笑容,“急什么,睡好吃好,又穿上新衣服,大家伙心情好就不行了。虞王按辈份年长我与王爷一辈,拿些架子也是应该的。”
魏紫笑道:“殿下说得有理,昨儿足足休息了一整晚,今儿又吃上一顿好的,再换上新衣后,大家伙瞧上去都精神了不少,就凭这一点,咱们也值得高兴。”
姚黄听着有理,也跟着高兴起来,“那奴婢就不埋怨他们了。”
宓月笑容不止。
为何要埋怨虞王?
虞王是多好的人啊!
他努力打劫,辛苦藏宝,结果白送给了她家,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生他的气呢?
请原谅爱财的她,每次一想到她与萧溍劫走的几船宝贝,都心胸宽阔极了。
何况这一次……虞王又要做好人呢……
虽然虞王表现得傲慢,但不愧是最有钱的诸侯国,驿馆修得跟个小王宫似的,平时还可以用来招待贵客,地方极大,住着也舒服。
从夏王城到虞王城,这一路上,只要停歇,尤其是下雨天不能赶路时,宓月都让几个绣娘赶制衣服。
经过这一趟的赶制,宓月已多了六套华丽之极的衣裳,全部都是可以去做客的衣服。
不仅样式新颖,面料华贵,衣上的绣花更是活灵活现,精妙之极。
萧溍这一辈子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倾尽所有来宠他的妻子。因此随行的绣娘,一个个手艺高超,其中有两名专门给宓月绣衣服的绣娘手艺比宫里绣娘还好。
宓月喜欢穿石榴裙,舒服,飘逸,尤其在夏日里头,穿着最凉快。六套华服,有三套是石榴裙设计,两套留仙裙设计,另一套是皇朝中规中矩的正统样式。
六套衣服,可以囊括任何场面。
宓月也给萧溍设计了几套衣服,表面看上去样式与这个时代差别不大,但修身上面下了狠功夫,能让本就挺拔的他,看上去更加的英姿勃发,充满魅力。
同样的,面料也拿出最好的布料来。头髻上的玉冠,腰间佩戴的玉佩,以及金镶玉腰带,都费了许多心思。
“再拿几套头面出来。”宓月的面前摆放了九套全套的头面,仍然不满意,又让魏紫再拿几套,并说:“旁的不要紧,主要是华贵,就是瞧上去极贵极贵,贵到有钱也买不到的那种。”
魏紫怀着一肚子疑惑走了,主子怎么喜欢上极贵极贵的品味来了?往常不是只喜欢戴些简单轻巧些的首饰吗?不是嫌华贵的太过累赘吗?
不过说到华贵,也就是极贵极贵,贵到一看上去就很值钱的头面,魏紫想到了两套,就是全部用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做的首饰。
这两套首饰使用的红宝石,是宓月成亲那会儿,神秘人送上来的贺礼。里面的宝石每一枚都价值千金,每一枚都红到极致,极致到最符合贵妇人的审美观。
那些完整的宝石,切割了太可惜。后来萧溍挑了成色最好的一些,打了两套头面,纯粹留着给宓月欣赏用的。因为宝石太大,加上金银等托子,戴在头上太重了。
当时宓月还笑话说供起来,留着当传家宝,不想今天就有了穿戴的机会。
魏紫一捧过来,宓月马上就认定了,“就它了!明天去虞王府拜访,就戴这一套!另一套后天再戴!”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炫富
瞧,金光闪闪,宝石璀璨,一开盒就亮得眼睛疼,保证一出场,亮瞎一片。
宓月手上本就戴了两只极品的白玉镯,平常也习惯了只戴这两只镯子,这会儿在红宝石头面的衬托下,显得太过低调了。于是,她决定明天双手各加一只金镶红宝石的镯子。
“我记得刚成亲那会儿,做了一条腰封的,就是用六十六粒珍珠镶进卷草纹的那条腰封,给我寻来。”
魏紫一下子想起来了,“奴婢这就去找。”
那条腰封镶的每一粒珍珠都有拇指大小,颗颗圆润光亮,极为昂贵,是收在珍品的箱子里。装着珍品的箱子,守卫最严,最好找到。
宓月又拿了两盒首饰出来,这里宫里赏赐下来的,平时宓月都是拿来送礼。这会儿,她财大气粗极了,直接给明日要跟她去虞王府的侍女每人赏几件。
平常贵人才拿来穿戴的首饰,这会儿让侍女戴上,光这气派就足够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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