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宓月悠然说道:“别的不说,光这里与茶道有关的工具就少了几样。”
“少了?”虞王后盯着茶盘上一样样未曾见过的东西,她已觉得极多了,听宓月的意思,竟然还不齐全?
“皇婶可知道茶宠?”
“茶宠?这是何物?”
宓月说道:“茶宠,茶人养的小宠物,若说喝茶是品,那茶宠就是玩了。它是喜茶者的一种小兴趣,增加茶道的趣味,一般用澄泥或者紫砂烧成小物件,大小比茶杯稍大,比茶壶又小一点。每次泡茶时,用茶水浇,久而久之,摸上去温润顺滑。茶宠虽是个小玩意,却有大讲究,养的茶宠不一样,所含的意义也不一样。”
抬头见大家都凝神听着她说话,宓月含着淡淡的笑意,说:“我所知道的茶宠有几种,一种是神龟,龟是长寿的象证,龟同归,用它做茶宠,取其长寿不老,团圆美满之意;一种是蝙蝠,蝙蝠与福字同音,若在蝙蝠前面放一枚铜钱,便是福在眼前,若在蝙蝠前摆个日出或者海,便是福如东海,若在蝙蝠旁边放个天官,就是天官赐福。”
“有求官求侯者,会养一只小灵猴。小灵猴骑在马上,便是马上封侯。若是大猴背着小猴,就是辈辈封侯。”
“有求财者,则养一只金蟾。这金蟾并非是普通的蟾蜍,而是有三只脚的金蟾,传说金蟾所到之处,便是金钱汇聚之处。”
“再有养麒麟的,求其祥瑞之意;有喜欢佛道的,养一只佛脚,佛脚上面有只小蜘蛛,喻为知足常乐……”
这一番话,把虞王后听得一愣一愣的,感叹道:“他们真会玩。”
宓月笑道:“若是喜欢喝乌龙茶的,茶具还要添上闻香杯……”
宓月又把闻香杯的用处用法细细说了起来,听得一众虞国贵人个个跟没见世面一样,一惊一乍的。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业务熟练
“豫王妃,你怎么懂得这么多?”虞王后听完后,又问:“本宫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些东西?”
怎么说她也是一国王后,虞国又是四通八达之地,竟没有听过半点与茶道有关的事,当真奇了。
宓月从善如流说道:“我不仅与佛有缘,与道亦有缘,无意中得了些佛缘,又无意中得了些道缘。”
宓月与佛缘的故事,虞王后等人都是听熟了的,听了这一番话,意没有半个起疑的,只有浓浓的羡慕。
这豫王妃怎的如此好命,什么好事都会主动找上她?
然而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羡慕不来,她们没有这个缘。
听了一番茶道文化后,虞王后与宓月也熟稔了起来。也因为茶道的事,让虞王后对宓月改观了许多,态度比起方才,热情了不少。
“豫王妃在驿馆住得可习惯?若不习惯,尽可与本宫说来。”虞王后终于问起了驿馆的事。原本这话,该是昨日迎接客人时的礼节了。不过昨日虞王与虞王后故意给萧溍和宓月下马威,晾了客人。
宓月状似不知道昨日的怠慢,叹了口气,“说句实话,不太习惯。”
虞王后愣了下,虞国的驿馆是各个诸侯国中最好的驿馆,凡是住进那里的客人,没有一个不满意的。听着宓月的意思,还有些嫌弃起来了?“是下人侍候得不好吗?”
“侍候得还行,地方也足够大,只是……”
“你说来,本宫让人照办。”
“这个照办,也不容易。”宓月苦恼地说道:“皇婶不知道,我与王爷素来习惯了衣食住行都要样样讲究的,这一路当真哪里都不习惯,还以为到了富庶之地的虞国会好些,谁知道……就说食这方面,厨子做的菜式实在是咽不下口。起居方面,我习惯了每隔几日要泡一次牛奶浴,这驿馆连几十桶牛奶也寻不着,唉……”
“用牛奶、沐浴?”众人吃了一惊。
宓月伸出她洁白无瑕的双手,极为认真地说:“这手能如此白皙细滑,都是牛奶浴养的。”
“当真?”虞王后半信半疑,牛奶那般怪味,怎么可以拿来沐浴?不臭吗?
虞王后不动声色地闻了下宓月身上的味道,没有闻到用腥膻味,倒是有淡淡的花香之味,以及极淡的奶香味,这奶香极为特别,也格外的好闻。
“皇婶若不信,尽可去皇城查,我每隔些日子就要用掉三十多桶的牛奶或是羊奶的。”
豫王府的确十天半个月就要用掉三十多桶牛奶或羊奶——为了做奶酪、奶油、蛋糕饼干、奶茶等。
光是用来送礼的吃食以及研究新点心,每日都要用上两三桶牛奶。若是再招待一下客人,办个宴什么的,一个月的用量就更多了。
为了足够所需,宓月让人在庄上养了一群羊。
至于用来沐浴,自然是宓月随口而说的。
兴许是被半莲的神秘力量滋养着,她不仅力气极大,肌肤也比一般人白嫩许多,无意间成为她推广护肤品的最佳代言人。
虞王后见宓月一副不怕人查的模样,便信了。
有方才的茶道,如今不管宓月说什么,都会有人相信。
相信之后,有羡慕宓月好肤质的夫人来问:“羊奶的气味带着一股膻气,用来泡浴,不会臭吗?”
“对啊,身上飘着一股羊臊味,再白的肌肤也没人敢靠身。”
“我听说五味酒楼的奶茶极好喝,曾试着让厨子调了一杯,味道怪怪的,实在喝不下去。据说五味酒楼的奶茶又香又浓,不知是如何做的?”
宓月便教她们如何给羊奶牛奶去膻味,有人来问牛奶浴的事,便也说了一些。
“牛奶浴不能用生乳,但也不能煮开,用火加热到烫手,保持一柱香的时间便行。加到浴桶里,牛奶与水各一半,喜欢花香的,可以加入花瓣。若养生,还可以加入药汤……”
最为心动的当数虞王后了,她是虞国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但年龄将近四十,脸上的皱纹用再厚的粉也遮不住。眼看一个个小妖精进了宫,虞王再不往她宫里来,虞王后也有些焦虑,生恐虞王哪天被哪个妖精迷了眼,脑子一昏就把她这个年老色衰的王后给废了。
“豫王妃,你刚用了牛奶浴吧?怪好闻的,不知加的是什么花瓣?”虞王后亲切地问宓月。
“自出了皇城,我就再没有用过牛奶浴花瓣浴的了,若说我身上的香味——”宓月立即一番广告轰炸,“是我特地调的护肤膏,里面加了些牛奶和精油。精油,就是从花瓣中得来的花之精华,一篓的花瓣只得了那么几滴。再配上滋养肌肤的中药材,能够针对皮肤出现的各种问题,它质地温和无害,带有迷人的花香,长期使用,能让人比同龄人年轻十岁不止……”
一番广告词说得极溜,那一世,为了分担韩潇身上的重任,她费尽心机充实国库,各种带货。如今为了战后需要重建的豫国,不得不重操旧业。
好在,业务仍然熟练。
“豫王妃,你会调护肤膏?”虞王后两眼亮了起来。
宓月回道:“会的不少,在皇城好些贵夫人都托我调配一些,只是太麻烦,我极少做。到了豫国之后,估计偶尔才能送一些回皇城给她们了。”
靳嬷嬷适时说道:“王妃的马车上放了一套,要不奴婢去拿来给各位贵人瞧一瞧?”
虞王后立即同意了。
靳嬷嬷回到放马车的地方,一看暗箱里装的种类齐全的护肤品化妆品,哪里不知道主子是有备而来的?
靳嬷嬷都拿了出来,端到了园子里。
宓月的护肤品是专走贵妇路线的,用料样样都讲究,盖子一揭开,众人便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香气,有花的清香,又有花香没有的持久淡雅,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好闻的味道。
虞王后一闻这味道,与宓月身上飘出来的味道一样,便喜欢上了。再一抹到手上,滋润不油腻,还透着清爽,更爱了几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激怒
护肤品的品种,有护手膏,面霜,身体乳,润脚膏四样。
化妆品的品种就多了,从眉眼到了嘴唇,样样具备。
宓月借此亮了一手,给虞王后化了一个美妆……
在场的贵夫人亲眼目睹,在宓月的巧手之下,虞王后眼看着变美变年轻。
虞王后长得有些富态,宓月特地她脸上几处打了阴影,瞧上去脸瘦了许多,变得有轮廓感。
再用眼影在眼角处描绘出微微上挑,眉毛也修一下,顿时多了几分妩媚婉转。
……
宴后,萧溍在马车上等着宓月,派人去催了三次,才看到宓月从后宫出来。远远地,发现虞王后与一群贵夫人亲自送宓月出来,有说有笑的。
萧溍带着些纳闷,在宓月上马车后,扶她在身边坐下,说:“我看出来了,你在后宫极受欢迎,若不是我派人连去催促,只怕皇婶要留你在后宫用过晚膳才肯放出来。”
宓月眉眼都是笑,今日不仅完成任务,还收获了一群客户,可见夏国与虞国的生意将来稳住了。“这么说,你在王殿那边极不受欢迎了?”
萧溍拿了扇子,给宓月扇着风,伸手把宓月发髻最重的几样发饰取出来,“我在王殿上说了一句话,虞王便恼了。”
“你说了什么?”宓月按了按有些发酸的脖子。
萧溍伸手替她按揉着,力度适当,“我怜悯虞王日子过得艰难。”
这一波仇恨值拉的,比她还了得!
虞王是什么人?那是众诸侯国中最有钱的一个,却被人当面说日子艰难,也就是当面嘲笑太穷了,他的脸色还能好得起来吗?
马车徐徐走动了,萧溍靠在窗前,将窗打开,放下纱帘,车内凉快了许多。“虞王失去重财,这两年的日子的确过得不如前些年奢侈。我的话正好刺中他的心事,如何能不恼?”
虞王最大的一处宝藏被偷了个干干净净,平白少了大笔财产,有苦无处说。这两年虽然加大的打劫力度,但财富不是容易积累的。即使十年二十年后积累回了失去的宝藏,爱财如命又贪婪成性的虞王只要一想起曾经丢失的宝贝,也心如刀割。
宓月幸灾乐祸,“你说虞王什么时候会动了打劫的心思?”
“快了,我邀请了他到驿馆做客。”
“什么时候?”
“后天。”
……
虞王一脚把案几踹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叉着腰,气得直喘了。
“本王是天下最富有的大王,他一个毛小子凭什么鄙视本王?本王比老皇帝有钱多了,他一个小子,穿戴得再好,兜里能几个钱?本王的龙榻都是有黄金打造的!本王的王冠价值就能建一座豫王府!”
虞王取下头上的王冠,以黄金为托,上面镶了一枚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这枚夜明珠,是他五年前无意从中一个外域商人中打劫来的,三年前做成了王冠。每到夜晚带着这顶王冠,他就如同夜晚的明月一样威风。
得到这顶王冠的那一年,他每隔几日就会在王宫里办一次夜宴,让他的臣子见识王冠的风采,并让臣子为之赋诗数百首。
不过,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什么东西玩了一年也都腻味了,近两年来,虞王几乎没有办过王冠宴。
虞王肥胖的圆脸上浮起一阵阵的肉疼!
两年了啊!这两年他竟没再换过新王冠,就天天带着这一顶!
在两年前,他可是一年换一顶王冠,每顶王冠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为了收藏他精美的王冠,他特地建了一座跟王殿一样大的宝库,心情好的时候,会邀请臣子或者后妃到王冠宝库中观赏。
可自从两年前失了大笔的财富,他就舍不得打新王冠了,也找不到好宝贝来镶他的王冠。
怪不得那臭小子说他日子艰难,可不是吗?已经两年没有换王冠的他日子还不够艰难吗?
“气死本王了!”虞王气愤得一身的肥肉也跟着颤抖。
在王殿生了一会儿闷气后,虞王转身往后宫去寻热闹。
却见他的一群妃子聚在后花园叽叽喳喳的说得热闹,虞王纳闷了,平常这群女人聚在一起,不是明争就是暗斗,怎么这会瞧着极为和谐呢?
怀着这个疑问,虞王悄悄地靠近,然后瞧见众妃之中,坐着一个有点眼熟,但妩媚艳丽的女人。
这个女人,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又有着年轻姑娘的媚意,加上气质非比一般,一眼瞧上去,就是众女之中的焦点,一下子就引起了虞王的注意力。
他的后宫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美人?更奇怪的是众妃对她的奉承,如众星拱月,他是虞国的大王,他的女人什么时候用得着对一个莫名出现的女人奉承?
虞王板着脸,负手朝着众后妃走去。
虞王一来,众妃连忙上来行礼,唯有坐在那里的女人一动不动。
“免礼。”虞王暗自诧异,朝着那女人多瞧了几眼,正要问这是哪家的夫人时,那女人终于站了起来。
“大王辛苦了,妾身给您准备了降暑的茶汤,您用一些吧。”虞王后吩咐旁边的宫女去把茶汤端上来。
虞王一听这话,熟得不能再熟了,受到的惊吓不小,连退两步,瞪着那个女人。“你、你是王后?”
虞王后诧异问:“大王在问臣妾?”
做了十几年的夫妻,连自个的妻子都认不出来了?
“你果真是王后?”虞王目瞪口呆,“你去哪找个妖怪变了一张脸?”
面前的虞王后,哪还有平时半点鬼见愁的模样?
平时的虞王后,为了掩饰脸上的斑点和皱纹,总是涂着厚厚的一层粉。这个时代的粉,都是雪白雪白的,加上红通通的唇脂,瞧上去跟个假人似的,大晚上看到,还能把人吓个半死。
虞王面对假人似的虞王后,已有近十年了,因为怕吓着做恶梦,有近十年没进过虞王后的寝宫了,别说换了一个妆,就是洗了脸也得认好一会儿才能认出来。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画皮
这会儿,虞王后脸上的妆用了近肤色的薄粉遮去斑点,又提亮了肤色,加上五官的精描细绘,瞧上去可不就是两个人吗?
虞王走上去,盯着虞王后的脸看了一会儿,“还别说,跟王后年轻的时候有五六分相像。”
虞王后当年能嫁给还是王世子的虞王,长得好看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年轻那会儿,虞王后也曾是虞王的心尖宠。
只是随着生了孩子,年纪变大,又看厌了后,心尖宠就变成了心里刺,虞王也早被年轻貌美的小妖精迷住了心魂,忘了曾经的恩爱。
虞王后脸上的哀色一闪而过,但极快地掩饰住了,免得被面前的一群小妖精给笑话了去。
“大王觉得臣妾这妆好看吗?”虞王后露出几分年轻时候的娇意,问道。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哪里不知道虞王的喜爱?只是以前老了,这张脸又被虞王看腻了,就懒得去折腾。
这会儿,重新看到希望,少不得也要动点心思,旁的不说,若虞王对她好些,儿子王世子的位置也更牢固些。
年纪大了,旁的兴许提不起心去争,但儿子的前途是必须要争的,拼了命也得为儿子争下牢固的未来。
虞王看得眼睛都直了,“王后怎么变成……”
一旁的宫妃上来拉着虞王的手,说道:“大王,这是豫王妃给王后化的妆呢!豫王妃实在是太厉害了,把王后画得都不像王后了,画得跟王后本人一点也不像。别说您看呆了,就是臣妾,也以为是哪个妹妹呢?却不想原来是王后姐姐呀!”
另一个宠妃也上来拉着虞王的另一只手,说:“对呀,豫王妃简直给王后姐姐画了一张皮,妾身瞧着也不敢相信。”
虞王后听着恼火不已,你们这些小妖精才是多了几张皮,明面上一张皮,暗里一张皮,对着大王是一张皮,对着下人又是一张皮。
虞王后在后宫十几年不倒,也是个有能耐的人,与虞王说道:“大王,臣妾方才接待了豫王妃,瞧着有些事并不像先前知道的那样,不知大王在王殿那边如何?”
“怎么,豫王妃在后宫也很狂?”虞王咬牙切齿地问。
虞王后看出些眉目来,说:“众妃都下去吧,本宫与大王有事要谈。”
“王后姐姐,妾身方才也是陪着您招待豫王妃的,怎么就不能谈了?”
“对呀,咱们也可以跟大王说说的嘛。大王,豫王妃头上戴的头面,都是红宝石,妾身瞧着整个虞国都找不到这么好的一套,要是臣妾也能得一套,不,就是一支钗子该多好。”
虞王后沉声说:“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份,下去。”
虞王被萧溍给惹恼了,脾气很不好,更没有耐心哄女人,斥道:“王后让你们下去没听到吗?”
红宝石!红宝石!本王刚被人笑穷,你们这些贱人,也想来嘲笑本王不成?
众妃见虞王满脸戾气,吓得纷纷告退。
要知道,虞王是虞国最大的强盗头子,喜欢做强盗的人,有几个是好脾气的?后宫里头因虞王一怒之下斩杀了的妃子,不在少数。
闲杂人等都离开后,虞王后扶着虞王坐下,又亲自端了茶汤过来,还拿了扇子给虞王扇风。
虞王很是受用,又见虞王后好看了许多,与年轻时候相像,难免想起久远的,关于年轻时候的恩爱,脾气跟着好了起来。“你给孤说一说,豫王妃是不是也找你的碴了?”
虞王后露出讶然来,问:“大王怎么会问这句话?莫非豫王敢给您气受?”
虞王气呼呼地把王殿的事说了出来。
虞王后露出疑惑来,“豫王府看上去,比我们先前知道的要富贵多了,豫王是哪里来的钱财?大王您不知道,豫王妃今儿来赴宴的那一身,都把臣妾给比下去了。臣妾今儿为了给豫王妃下马威,特地挑了最好的行头穿戴上,不曾想反被豫王妃压下一头。臣妾越想越奇怪,豫王除了克妻的传言,不曾有富贵的传言,怎么能积攒下那么多宝贝?”
“估计是太子留给他的,加上这些年来,皇帝赐的东西不少,还有,孤听闻豫王经常离开皇城,名下似乎还有一座矿……”虞王越说,越觉得豫王的身家不比他少。
“皇族宗室,不是不能随便离开皇城吗?”
“他不一样,从小就坐实了是个天煞灾星,皇帝与皇后怕他克着了,巴不得他离得远远的,约束着其他皇家宗亲,唯独是从不约束豫王,不回皇城更好。这不,现在就打发去豫国了。”
虞王后怀疑说:“大王,豫王与豫王妃会不会故意在我们面前炫耀,就是怕我们瞧不起他们?天下谁不知道虞王室最有钱,怕我们见他穷,笑话他们,这才故意说那些话。”
“有这个道理。”虞王越想越是这个理,一拍大腿,“孤差点被那小子给骗了。”
虞王后笑道:“依臣妾看,豫王府虽然没有虞王室有钱,但应该日子过得不差的,这点臣妾从豫王妃的讲究中能看出来的。穷是最不能藏的,富也是最不能装的,豫王妃的讲究,还有那华贵的气派,是好日子才能养出来的。”
虞王摸了摸下巴,“豫王邀孤后日去驿馆作客,说要招待本王。王后,后日你与孤一道去,他们是装的有钱,还是真的有钱,后日便见分晓。”
虞王后吃了一惊,一听虞王这口气就知道是什么打算,“大王,您难不成……若是豫王真富,你不会想打劫他们吧?”
虞王露出狠意来,“打劫了又如何,孤又不是没劫过皇朝的财物?”
“大王三思,且不说萧溍是皇朝长孙,前往藩地的一国之主,就按私情来说,他也是您的侄子。这事闹大了,于虞国名声极为不好。”
“孤不是蠢货,不会在虞国就劫了他们,当然等他们离开虞国之后才出手。”虞王冷笑道:“什么皇叔皇侄的,皇家人哪个讲亲情的?要讲亲情,皇朝皇帝的位置该是我父王的,怎么不见狗皇帝把江山还给孤?”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宴会
虞王后见此,不好再劝,只说:“得要后日才能知晓,豫王是真富还是装富。”
“孤也是这样想的。”
宓月与萧溍回到驿馆之后,暗卫又送了皇城的情报过来。
萧溍看完后,把情报给了宓月。
宓月接过来,越看越心惊。
他们离开皇朝的这段时间,皇城里头,每天都在翻天覆地。
萧溍从宓月手中抽走情报,点燃,放在铜盆之内,看着它烧成灰烬。“皇城的事,我们已经抽不上手了,还是想想后日的宴会。”
宓月回过神来,“的确该准备起来了。”
宓月便把皇城的事放开,关注起手头上的事,拆下发髻,换了便服,带着下人准备起来。
萧溍与宓月从皇城带来的东西虽然不全,但珍贵的、急用的大都带上了,其他次要的则在后面让人护送过来。
宓月打开一个个箱子,挑选了许多东西。
多亏她在皇城时常办宴,每次宴会都做得极有特色,加上萧溍宠她,什么都大手笔给她备好,这不,随行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宓月让人一样一样拿出来,大概怎么办这个宴会,心中已有了主意。怎么着以前也是办过国宴的人,加上见识非凡,想镇一镇虞王还是容易的。
宴席上的菜式是宓月的重点之重,她列了一张长长的单子,足有十几页,让孔策亲自去采购。
这会儿体现出虞国的方便之处来,果然如传言所说的那,只要拿得出银子,基本都能买到想要的东西。鲍鱼,海参,鱼翅等物竟都能置全了,而且品质极好。兴许是因为会吃懂吃的人不多,价格竟然超便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