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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宓月干脆又拿了一大笔银子,收购了几车,一些留着自己吃,一些留着在豫国出手赚一笔,那么,今日宴会的钱就能赚回来了。
这一日辰时刚到,虞王与虞王后的舆车便来到了驿馆。
萧溍与宓月所住的地方,是驿馆位置最好、地方最大的一处院子,专门供身份高贵的贵客住的。
说是院子,大小跟个小型的宫殿差不离了,主子加上下人,能住下三百人。
刚进驿馆,虞王与虞王后还看不出什么来,一进院子就发现不一样了。
从院门一直往里头,路上都铺满了红锻,金线描绣的红锻在阳光照耀下,如一条闪着光辉的通天路直通往院内。路的两边挂上漂亮的灯笼,灯笼是八角宫灯造型,上面贴有画。
画的是虫草花木,还有仕女图。
仔细瞧去,那些画像栩栩如生,都是立体的。
虞王与虞王后不知道什么叫立体,只觉得那画儿逼真得跟像拿了虫草花木粘在上面似的。不过若说虫草花木这些东西可以粘上去,但人呢?这世上哪有那么小小的仕女,又哪里能粘在灯笼里?
虞王按耐不住好奇心,走到一盏宫灯前,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不出玄机来,就上手直接拆了一盏灯笼,这才知道原来里面像活的东西都是画出来的。
“这个妙!妙极了!”虞王对左右说:“回宫的时候,给本王带上几盏。”
虞王后提醒说:“大王,咱们是来作客的。”
“皇侄总不成连几盏灯笼都不肯舍给孤吧?”虞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正好萧溍携着宓月从内院走了出来,听到这番话,扬声说:“皇叔若是喜欢,全拿去了亦可。”
“此话当真?”虞王立即说道:“那孤就全要了。”
本是强盗一个,有便宜不占才是王八蛋。
萧溍大方说道:“侄儿这就让人将它取下来。”
虞王高兴了起来,看萧溍也顺眼了许多,“皇侄儿,你一路往豫国去,还带着这么多灯笼啊?就不占地方?”
萧溍请虞王入内,并回答道:“这些灯笼都是可拆卸的,看着虽多,拆下来都是一些小竹条和小木块,一两个箱子就装完了。”
“灯笼倒是不稀罕,就是灯笼上的画孤从未见过,也是皇城里的画师画的?”
“是王妃所画。”
虞王大吃一惊,马上往宓月瞧去。
这一瞧,虞王的眼睛子都不会转了,呆呆地盯着宓月头上的宝石,亮闪闪的,在太阳底下散着比金子还炫眼的光芒。
宓月盛妆打扮,容貌倾城。然而虞王这个爱财如命的胖子,一眼都没有往美人看去,愣是盯着美人一头的红宝石流口水。
好在他还有一点理智,知道这是侄媳妇带的,没有张口就讨要。
也好在他流口水的是红宝石,要是敢当着萧溍的面对他的爱妻流口水,这胖子估计今天就要留在驿馆里的厨房里,宰了剁馅包饺子。
虞王后暗中推了虞王一下,虞王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心里头那个想打劫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了。
虞王后目光从宓月的头面扫了一眼,便知道这不是昨天戴的那一套,是另一套。
那样好的宝石,一套头面就够珍贵的了,而宓月竟然有两套!说不定,不止两套!
虞王后将心里的吃惊掩藏得很好,上来携了宓月的手,说:“本宫听闻为了今日的宴席,你采购了不少东西,费了不少钱吧?下次要买什么与本宫说一声,自有王城府尹替你跑腿,也不怕被王城的奸商所骗。虞王城这边其他的不多,商人极多,奸商更是不少,一个不留神,就容易买了劣货。”
宓月笑道:“我也是怕买到次等的东西,特地让长史去了,孔长史的眼光是极好的,买回来的东西样样都合我心意。难得的是虞王城货物齐全,比在皇城买东西还要方便,虞王城物质丰富这一点,皇城也比不上。可见,虞国是个风水宝地,人杰地灵。”
虞王后听了这话熨帖,旁的不敢说,虞国的物质之丰富,向来是虞国人最为自豪的一点。
虞王后随着宓月一路往园子行去,路上所见下人规矩森严,礼仪严谨,且处处透着来自皇家的威仪。
皇室宗亲无旨不得离开皇城,更别提到其他诸侯国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生意做成
虞王与虞王后曾经招待过的皇家人,大都是旁支几代之后,按血缘关系,还没有虞王与皇家的关系密切。
因此,但凡所见从皇朝来的宗亲,已没有多少皇家的影子了。
今儿一见豫王府下人的规矩与礼数,虞王与虞王后这才是真正感觉到来自萧氏皇族几百年的底蕴,果然不是一般人家可比的。就是虞王室,在许多细节之处,也远远不及皇族教出来的人。
虞王不由地对往常看不上眼的皇室生起几分向往来。
第一任虞王到了虞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皇朝,也是怕遭了皇帝的毒手。但怎么说,第一任虞王也是在皇宫出生的,哪怕离开时年龄不大,也是见识过萧氏皇族的底蕴。
而这一任的虞王,出生在虞国,成长在虞国,皇朝的萧家对他来说,只有姓氏的联系了。猛然见到真正展示皇家的非凡威仪,仿佛有什么东西勾起了血缘深处的触动。
萧溍并没有带客人到客堂那边,而是去了园子里,虽然有些与礼不合,但是——这驿馆本就是虞王的,客堂也好,园子也好,萧溍夫妻都只是借花献佛的。
园子里,这会儿开的花不多,面积太小,只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种的荷花怎么也比不上王宫里的莲池好看。
不过,在宓月的精心设计下,早晨的时候从外头采了许多鲜花,做成花束与花篮把园子装扮得花团锦绣。
虞王后正欣赏着这些鲜花时,突然闻到风中飘来一股令人精神一振的香气。
“这是……”虞王震惊住了,“这是玉兰花的香气?这会儿了,园子里竟然还有玉兰花在开?”
玉兰花,有天下第一香的美誉,每到花开之时,只须摘一朵放在屋里,便满室生香。
虞王后极喜欢玉兰花的奇香,在王宫里头种了好几株玉兰花树,每到春季花开之时,她常要到花树下观赏一番的。
然而这会儿都快到秋季了,玉兰花早就凋谢了,她竟在驿馆这边闻到了玉兰花香。
“本宫怎么不知道驿馆内种了玉兰花树?”
“皇婶跟我来便知道了。”
宓月带着虞王后进了亭子里,亭中一角放了一个香炉,香味正是从香炉里飘出来的。
面前的香炉,造型精美,里面更是大有讲究。因为,香气并不是燃烧出来的,而是蒸出来的。
香炉底下放着炭火,上面放了一个小杯子,半杯子水,加入几滴玉兰花精油。随着下面的炭火烧烤下,杯子里的水逐渐加热,在热气中香味逐散扩散出去。
站在亭子里,便被这股香气给包围了。微风吹来,香气渐渐飘远,若有若无,惹人惆怅。
“当真精妙。”虞王后看清楚了炉子的内里后,感叹说:“这香气更妙,是豫王妃昨儿说的,精油?”
“正是,精油的用处极大……”宓月以后八成会做精油的生意,借着这个机会向虞王后介绍精油的各种用处。
不同的精油,起到不一样的功效,不仅能给嗅觉带来一种享受,也有一定的药疗效果。
就说这玉兰花精油,就有祛风散寒、降血压、调经、止痛等效果,用来调理呼吸系统有不错的辅助疗效。
虞王后一听,别说精油有这么多药用效果了,就是没有,光这味道就值得入手。“豫王妃手头有多少精油?只要肯拿出来,本宫可以用任何东西来换。”
宓月为难说道:“只留下极少的一些了,在皇城的时候,许多人亦是想要,可我只是闲暇时做来玩的,哪有多少?偏她们吵着说出高价也要,没办法,只好都送了出去。皇婶想要玉兰花精油,得要等明年,明年玉兰花开,我有空又有清闲的话,给您做一些。若有多的,还得给皇城的朋友送一些。”
要等有空又清闲,万一没空呢?这一到豫国,宓月身为豫王后,手头事情多得很,哪里有时间给她制精油?
而且,她想要的东西多着呢,样样要宓月送,也不是这个礼数。怎么说她也是一国之后,多少要点脸面。
且送一年难送第二年,不如……
虞王后便说:“你别白送人了,就卖于本宫吧,本宫知道精油来之不易,极费功夫,做白工如何能成?就这样办,明年本宫跟你买,多少都要。你手头上的,哪怕再少,也给本宫吧,还有——”
虞王后悄悄靠近宓月,说:“你化妆和护肤的还有多少,卖本宫几套,价格好说。”
昨儿化妆的效果,惊艳到了虞王后,也把虞王给惊艳住了。虞王后再也不想断了这些供应,直接说成生意,如此一来,就不怕宓月以后不给她送来了。
不然白送的东西,哪有一年两年三年都给你送的?
还是说到生意,货源才能保证。
宓月从善如流,“说买就太客气了,我手上还有一整套的,等会儿婶儿拿去用就是。其余的,等我到了豫国之后,尽量给您赶出来。”
下人捧着茶具上来了,虞王后眼睛一亮,对一旁和萧溍说话的虞王说:“大王,昨儿豫王妃的一手泡茶绝活当真了得,喝过的人无一不说好的,今儿大王定要品尝一下,往后豫王妃走了,咱们就喝不成了。”
宓月笑道:“皇婶这话过奖了,泡茶的功夫练练就能有了,往后皇婶想喝,让下人研究去。”
虞王后也跟着笑起来,“不瞒你说,昨日你刚走,本宫便让身边的宫女与嬷嬷学你的这手功夫了。只不过,泡出来与你的差远了。”
虞王昨儿也听说了豫王妃泡得一手好茶的事,不过茶这东西,怎么泡还不是茶味?能泡出花来?
不过,虞王也起了兴致,想看看是否真能泡出花来,说:“那就有劳豫王妃了。”
小炉上的水烧开了,宓月提起水壶,冲洗、泡茶等功夫处处透着韵意,光看就是一种莫大的视受享受。
虞王越看越有意思,当往宓月的脸上看去时,目光又忍不住往红宝石上飘……
人虽然很美,泡茶也很好看,但都没有红宝石来得吸引人。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漳国
“大王,请品尝。”
虞王后把宓月泡出来的第一杯茶送到虞王面前。
虞王的目光这才从红宝石转过来,落在手上的茶杯上。
小小巧巧的茶杯,一杯都不够半口喝。
虞王便当尝酒一般尝了一点,的确与平日里喝的茶不一样,更清爽了,有一股鲜味,没有了苦与涩。
口感的确不错!
虞王一口气喝完,说:“再给孤倒一杯,这杯子太小了,换个大的茶碗才能喝得痛快。”
这话一出,宓月便知道这是个粗人,不是爱茶者。她笑了下,说:“皇叔,我另做了一道茶,想来会比绿茶更合您的胃口。”
“哦?”虞王马上说道:“上!”
宓月示意了下,姚黄便捧着茶杯与茶壶上来。
这茶杯比起品茶的杯子就大多了,与其说是茶杯,不如说是大水杯,差不多有啤酒杯那般大。
茶壶也是能装三升水的大茶壶,宓月提起来,先给虞王倒了大半杯。
虞王一看这颜色,一闻这味道,认出来了,“这是奶茶。”
把奶茶送到虞王面前后,宓月方说道:“正是奶茶,五味酒楼的招牌茶水,大王请品尝一下正宗的五味奶茶。”
五味酒楼的奶茶出名之后,因为知道是用茶与牛奶、糖三样制成了,不少人纷纷模仿。虞王也不例外,早就让人去试做了。
做出来的味道,只能说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喝。
这会儿见宓月拿奶茶来招待,有些失望。
萧溍看出虞王的不以为然了,请了下手势,说:“皇叔尝过后便知道正宗与仿制的区别。”
“敢情和我以前喝的不一样?”
“若皇叔没有去过五味酒楼,亲自品尝过来,味道的确不一样。”
虞王被说得心动,端起来尝了一口,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与孤喝到的不一样?”
连灌几口,虞王干脆就一口气把大半杯的奶茶喝了尽兴,“痛快,再给本王倒一杯。”
虞王后听着古怪,这奶茶有这么好喝吗?往常大王不是嫌没茶味就是奶味不好吗?
也跟着尝了一口,这才发现与王厨制的不一样,茶味更浓,奶味更香,口感更丝滑,喝了几口后,也没有她先前喝的腻味。
虞王那边又喝了半杯,这才放下杯子。“原来正宗的奶茶如此好喝?难不成,你们用的茶与奶不一样?”
宓月但笑不语。
当然不一样。
现今的人多是喝绿茶,有发酵的茶,但量不多,喜欢喝的人也没有绿茶多。
用绿茶来制奶茶……
绿茶本就茶味偏淡,泡得再浓加上奶也没多少茶味,这奶茶的茶之一味就失了。
再说奶,宓月对外常说奶茶是由茶与牛奶或者羊奶制的,外人喝着的确是牛奶或是羊奶的味道,但此奶非彼奶。
五味酒楼的奶茶,用的不是鲜奶,而是淡茶。
鲜奶进行蒸馏,除去一些水分后得到的奶,可说是精华版牛奶。奶味更浓,口感更丝滑细腻。
说是茶,却不是普通的茶,五味酒楼的奶茶用的茶,是买了绿茶之后,自己加工发酵的红茶,工序与外头喝的发酵茶也不一样,更别说是绿茶了。
不同的奶,不同的茶,制出来的奶茶,又如何会一样?
那些不正宗的仿制奶茶,又如何比起上五味酒楼独特配方的奶茶?
“皇叔尝着这茶如何?”萧溍也尝了一口奶茶,放下杯子,问。
“极好,名不虚传。”虞王赞道。
“可惜啊。”萧溍突然感叹了一句。
“可惜什么?”虞王不解问道。
萧溍说道:“牛奶与羊奶常见,人人可养,人人可得,唯有这茶不常见,难得。要制一杯奶茶,最贵的还是这茶叶。”
虞王极为赞同,说:“要说茶,还得漳国的茶才行,各王国哪怕是皇朝,也只认漳国的茶。”
萧溍状似无意地说道:“五味酒楼的奶茶出名后,即使没有喝到正宗的,但世人也喜欢仿制一杯,这茶叶以后只怕要卖得更贵,漳王光是茶叶的税收,每年就是一大笔银子。”
宓月给虞王后倒了一杯绿茶,说:“喜绿茶的人极多,若是这茶道风行起来,喜好文雅者只怕无茶不欢,这茶叶的市场,估计得翻几倍才行。”
虞王后遗憾说道:“虞国不产茶,以前也试过种,但种出来的茶,总归不如漳国的好。”
虞王也眼热不已,漳国每年光从卖茶商人中收到的税,都比他打劫的银子还多。如果茶道风行,奶茶做法广传出去,这茶叶生意更是火爆了。
还是那句话,可惜种不了茶,种出来的茶,也没漳国的好。旁人喝茶,也只认定漳国的茶,就连外域的商人,也只去漳国收购茶叶。
虞王嫉妒得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地把半杯喝完。
枉他辛辛苦苦去打劫,也不如漳王坐在王宫里轻轻松松就把钱赚了。
虞国再多商人经过,也只能赚点过路费,比起茶税,少得不提也罢。
“皇叔,宴尚未开始,可别喝涨了肚子,您得留着肚子,等会儿有好宴来请。”萧溍说道。
虞王拍了拍肚子,说:“皇侄且放心,别的不说,孤这肚子够大,一两杯的茶喝不饱的。早就听闻五味酒楼的厨子手艺好,孤专门早膳都没吃,特地来大吃特吃的。”
宓月连忙说道:“空着肚子喝了这许多的茶,容易伤胃。皇叔,皇婶,咱们还是赶紧开宴,吃些饭菜把肠胃填一填。”
水榭上,虞王与虞王后刚坐上桌,便见两个婆子抬着一个大瓦罐上来。
那大瓦罐的口子被层层荷叶封了口,闻不到味道,只看到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瓦罐,因为在火上熬得久了,颜色有些不好看。
虞王皱起了眉头来,“不是要开宴吗?怎么抬这么个东西上来?”
毫无半点文雅可言,这岂是招待他堂堂一国之王的礼数?
该不会随便拿个乡下的菜招待他吧?
虞王甚为不满,觉得萧溍夫妻小气巴巴的,并且看不起他。
萧溍含笑说道:“这便是开宴第一菜。”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佛跳墙
虞王后生怕虞王甩袖离去,便问:“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可是五味酒楼里的菜式?大王最是向往五味酒楼的各种名菜,只恨身为大王,不能随便离开虞国,一直以没能尝到五味酒楼的菜视为憾事。”
宓月给虞王后讲解道:“这一道菜名叫佛跳墙,是五味酒楼即将上新的招牌名菜之一。皇叔,皇婶,您二人可是这世上首位尝到这道美食的客人。”
“佛跳墙?是佛家的菜式?”虞王纳闷了,难不成上的第一道菜就是素斋?他可不喜欢吃素的,吃素与吃草有何区别?
“佛跳墙的意思是,它的美味就连高僧也为之垂涎三尺,不惜放弃修行,还俗为享这满坛香。”
宓月的话一说完,婆子便揭开了封口的荷味,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香得虞王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连咽几口口水。
这会儿,虞王再也记不起方才对这道菜的鄙视了,眼珠子只盯着那瓦罐的口子,盯着婆子将瓦内的美食一样一样的舀了出来。
丫鬟端着四个精美的白瓷汤盅,婆子从瓦罐中每种菜舀了一样,将汤盅堆得露了头,然后又舀了几勺汤汁下去。
丫鬟把盛好的佛跳墙上桌,每位主子面前各摆了一份。
虞王早就急不可待,拿了筷子就夹了一块鲍鱼咬了下去。
很烫。
但也很香。
说不出来的香,是香得恨不得把舌头也一起吞下去的香。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尝到的,来自食物的魅力。
萧溍摆好了酒杯,给虞王斟了一杯白酒,“皇叔,这酒也是独家酿造,您请。“
虞王哪顾得上喝酒?又不是没喝过酒,哪有这佛跳墙来得难得?
一口气吃了一半,见这汤色也不错的样子,拿羹匙舀了些,尝了一口,鲜得他又瞪大了眼睛。
虞王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虞王后嫌弃得嘴角抽搐了一下,就跟几天没吃过饭的乞丐一样,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当真丢了一国之王的脸。
不过,这道菜闻着的确是太香了。
虞王后也动了筷子,夹了一块刺参,咬下去。
嫩软鲜美,味中有味,简直妙不可言。
虞王后吃完了刺参后,又夹了一块香菇……
不知不觉地,她也吃了大半蛊了。
这时候,虞王后已半饱了,暗暗可惜胃口太小,不然这么美味的菜,怎么也得吃上几盅也才过瘾。
抬头一看虞王,果然在吃第二盅了。
虞王后顾着身份,喝了几口鲜美的汤后,不舍地放下了匙羹。
“这道菜确实不错,豫王妃,为了做这道菜,想必是费了不少功夫吧?”虞王后问。
宓月说道:“前日王爷与我说,要宴请两位长辈,我一回到驿馆就开始准备了。这一道菜,若从泡发开始算起来,费了将近三天的时间。”
前天开始泡发干货鱼翅鱼胶鲍鱼等物,昨天晚上就把食材层层码在瓦罐里,用文火足足熬到宴席开始。
这一道菜,也是最费功夫的菜。
由它做开宴第一菜,再大气不过。
虞王连吃两盅,总算肯放下筷子了,随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睛又瞪大了。
他朝着酒杯看去,只见这酒水清澈如泉水,半点浑浊都见不着。
而酒却入口绵甜,清冽甘爽,回味留香。
虞王一口气将酒一饮而尽,“再倒!”
萧溍便给虞王又倒了一杯,说:“皇叔,菜未上齐,可别喝醉了。”
“好侄儿,你从哪儿得来这般好酒?够劲!”
“偶尔所得。”
这时候,已上了三道菜。
虞王举起筷子,看着面前的两道菜,瞧着没什么食欲。
其中有一道菜,清汤白水的,只有一样白菜,一点油花也见不着,瞧着就没有胃口。“皇侄,这菜也太素了吧?”
萧溍动手给虞王取了一小碗白菜与汤,说道:“皇叔先尝了再说。”
皇叔随便喝了一口白水一样的汤——鲜!太鲜了!
香味很浓,却不油不腻,透着一股清香。
虞王后尝过之后,爱极了这道菜,“这道菜叫什么名字?这白水一样的汤,是怎么熬出来的?”
宓月说道:“这道菜叫开水白菜,清汤看似如开水一般淡然无味,实则它是用了老母鸡、排骨、鸭肉等吊了两个时辰才得来的。”
“吊?这是何意?熬汤吗?熬了两个多时辰?为何这汤却跟水一样?”
“吊,是精制清汤的一种说法,先用旺火加热,在将沸时改小火慢炖,由始至终都不能让汤翻滚,不然这汤就浊了。这么吊上两个时辰,就得了这一锅清汤。”
虞王后不懂烹饪,不解问:“用大火烧,汤会浑浊?”
“正是,若要汤清,味鲜,就得慢慢地吊。若要汤色奶白,就要开大火来滚,滚出来的汤就稠得如牛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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