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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就差一杯
我双手成钳状,拇指死死扣住卡拉西姆的手腕,将残存的黑石地狱火气劲探入他的经脉。幽冷的火焰深入其中,很快便遇到了绿色气劲的阻截!
开始我还小心翼翼的用气劲试探着。有了当年三叔祖对我的魔鬼训练,我现在在气劲的微操上十分有信心。我的地狱火逐步的向前推进,走走停停;对面的绿色气劲节节败退,停停走走。双方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和节奏,忽然,我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啊!
想了半天,我靠,这不就是“星际争霸”里面雷诺和机枪兵的“走a”么?人们都说,不会走a的机枪兵不是好机枪兵,现在我要大声疾呼:不会走a的气劲不是好气劲!
在我的节节紧逼之下,绿色的气劲渐渐的没有了退路,于是它们有灵性似的,开始向着我的黑色地狱火气劲发起了发冲击!
双方剧烈的碰撞在一起!预想中的激烈厮杀没有出现,而是渐渐的掺杂在一起。怎么说呢,就像酒精和煤油搅和在一起,因为互溶解性不强,双方只是机械的掺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斑驳的黑绿色气劲!
我胸前的坠子似乎感受到了与绿色气劲的互相攻杀,便开始剧烈发热!而与之相伴的,却是黑色的地狱火猛然升腾起来,一下子盖过了绿色气劲的势头!
渐渐的,绿色的气劲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渺小,更多的开始被黑色的地狱火气劲同化!到了最后,绿色的气劲开始放弃了抵抗,变得十分柔顺。而黑绿两色也不再互相吞噬,而是水*融在一起!
这就好像两个陌生人初次见面,双方为了领地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结果力量不对等,弱势一方很快便服软投诚,双方渐渐的形成了一种依附与被依附的关系。
就在地狱火气劲将要完全吞噬掉绿色气劲的前一秒,我心中忽然灵机一动!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一股脑将卡拉西姆体内的绿色气劲一次性全部消解了,万一......在鸢的救治过程中出现了其他情况,万一卡拉西姆有二心,我又当如何处置?
让事态完全处于自身控制之外,这真的是理性的做法吗?
放风筝,还要给风筝拴根线,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身份背景离奇的人呢?
想到这里,我的气劲微微一收,地狱火裹挟着大量的绿色气劲回到我的经脉里——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对我的修炼大有进益,但是目前还需要进一步的消化。
而卡拉西姆经脉里的绿色气劲,也在地狱火的折磨这下,由狂暴不安变的如潺潺流水,十分柔顺。
我缓缓收了功,卡拉西姆与我几乎同时睁开眼睛。在气机催动下,我“大汗淋漓”,显得十分疲惫的道:“大问题没有了!说实话,这绿色气劲十分霸道,我拼尽全力,也只能将其暂时压制,想要根除,很难!”
卡拉西姆认真体会了一下筋脉里的状况,顿时大喜过望,他站起身来,对着我深深行了一礼,恭敬的道:“先生的帮助如重生再造!我被这东西折磨了多年,寝食不安,如坐针毡!今日终于又体会到一身轻松的感觉!至于能否根除,这个无法强求,以后再想办法就是了!”说这话,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我“虚弱”的摆摆手,咳嗽了一声,方才说道:“既然已经好了......”
卡拉西姆立即行礼道:“我明白!我立即开始对尊夫人的救治!在下一定竭尽全力,务求成功!”
说完他也不墨迹,立即转身进了屋里,出来时,手里攥着一个小盒子。
当着我的面打开之后,里面竟是一盒九根长短不一的银针!这是要针灸吗?
卡拉西姆看到我的目光,微笑着解释道:“先生,尊夫人是因为外力重创,导致失神。又靠着强大内劲吊住气息,方才有了今天的囧状。故我打算以针法为主,灸法为辅,尝试为尊夫人打通脉络!还请静观!”
我点点头,卡拉西姆用手指在银针上划了一遍,我的眼神跟着他的手指走了一遍。
这些针可谓根根不同,又长又短、有粗有细、有圆有扁,想必是症状不同、穴位不同,所用到的针法不同,选针便也不同吧。
之间卡拉西姆思考片刻,边下针,便轻声说道:“据我观察,尊夫人乃是急病入络,跌扑脑损,气血瘀滞,脑脉不通而失神!故当选头脑大穴,以精微针法打通脉络,或可奏效!”
说着,他运针如笔,缓缓的、却十分坚定的在鸢的印堂、合谷、百会三大穴位连下三针!
用针毕,卡拉西姆缓缓吐出一口气,似乎这针法十分耗费精神!他歉然的笑道:“方才先生帮我驱逐毒气,效用非常!而我此时正是内外亏空,故行针较慢,还望担待。”
我点点头道:“一切以安全为上!”
卡拉西姆点点头,再次拿起三根针。这三根针,却是冲着鸢腿上的血海、膈腧、内关三个大穴位下针!他同时道:“我的针法师承自玛玛哈荻先生,讲究周天大通,绝不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故与常人手法不同。”
我嗯嗯两声,含糊道:“但求实效,方式无妨。”
卡拉西姆点点头,似乎很赞同我的说法。于是他又拿出最后三根针,这三根,却是对着鸢双足的然谷、水泉、照海三大穴位下针。同时他轻声道:“内伤失神,首要疏通经络,清利头窍,以督脉及足阳明、足少阳经穴为主!”
九根针下完,卡拉西姆擦了擦额头上的额汗珠,开始捏着针尾,逐一以气劲催谷!一遍之后,他又拿出艾绒,开始对着鸢的督脉各大穴位施灸,辅助针法的效果。
不大会儿功夫,原本如沉沉入睡的鸢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我的心也随着激动起来!我站起身,凑到跟前,看着鸢的眉头紧皱,似乎十分的痛苦,嘴唇微微的瘪着,口鼻中发出痛苦的轻声。
我知道,这会儿正是治疗的关键阶段,于是轻轻伸手,搭在了鸢的手背上。
就在此时,鸢突然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接着被呛得连连咳嗽!我见状大惊!卡拉西姆正在施灸,脱不开手,于是他咬牙道:“清理淤血!否则掩住气管足可致命!”
我自然是知道的,于是我轻快而温柔的扶起鸢的脑袋,让她侧枕在自己的臂弯里,用大臂轻轻的将她后脑抬高,鸢口鼻中的淤血在两声咳嗽之后开始缓缓流出!顺着我的衣袖滴滴答答往下淌着!
此时的我哪里顾得上什么干净不干净,只是帮助鸢处理着清出来的淤血。那血块黑红而粘稠,一看就是沉积多时的淤血,估计也正是导致鸢失去神志的罪魁祸首!
不大会儿之后,鸢停止了咳嗽,淤血也越来越少,最后干脆不流了。卡拉西姆的头顶上开始冒起白的烟雾,我知道,那是将功力催发到极限之后,蒸腾出来的汗水化为起雾!只见他微微咬牙,将功力通过银针,全力激发着鸢百会、血海两处穴位!银针之上都隐隐冒出了绿色的光芒!
就在此时,鸢的身上忽然隐隐“亮”了起来!我大惊之下,却见她身上“燃”着的,却是白、红两色的气劲!白色的气劲我十分熟悉,正是我修炼多年的寒晶诀!那红色的可想而知,便是二叔祖让渡给我的元阳诀了!
鸢体内的气劲在卡拉西姆气劲的作用下,自发的产生了应激反应,开始抗拒外力的入侵!卡拉西姆脸色巨变,他知道鸢的体内有两股强大的内力,但却不知道它竟然强大如斯!
卡拉西姆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他是敌不住鸢的气劲反冲!这样下去很危险!
我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不及发问,我轻轻伸手,按在鸢的丹田之上!
对于寒晶诀、元阳诀的行功方式,我十分了解,甚至我对着股气劲本身都是异体同源!于是我 将手按在鸢的丹田,微微透出现有的冷火气劲,仿佛在向着那一冰一火两股力量挥手致意,吸引它们的“注意力”。
果然,两股熟悉的力道感受到我的“呼唤”,很快将注意力瞄准了我这边,但是却不想刚才对着卡拉西姆的绿色气劲那样抗拒。对着我,就像对着自己至亲的亲人,它们表现出了十足的亲昵,巨大的抗力开始逐渐缓和下来。
而卡拉西姆也借着这个机会,缓缓抽离绿色气劲,在全军覆没之前,主动鸣金收兵。
等到绿色气劲完全撤离,我又安抚了冰火气劲一番,方才抽离而出。与此同时,鸢忽然蓦地睁开眼睛,失神的看着前方!!
她醒了!我惊喜的叫道:“鸢!我在这里!你看看我啊”!
听到我的呼唤,鸢微微转动眼珠,看了我一眼,由于刚刚恢复神智,她的肌肉十分僵硬,做不出微笑的表情,但她的眼神里分明是慢慢的温柔笑意!
她轻声道:“先生!我们不分开!”
我顿时泪如雨下,紧紧的握着鸢的手含泪急道:“不分开!我们不分开!”
鸢对着我,再次“笑了笑”。似乎是一股气劲用完一般,鸢就像停电之后的灯火,瞬间失去了动力一般,脑袋微微一偏,再次昏迷过去!
我紧张的握着鸢的手,呼唤着:“鸢!鸢!你醒醒!醒醒啊!”
鸢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刚才也许是强烈刺激之下,尊夫人才短暂的恢复了神智吧!想要持久清醒,只怕还需要一个过程。”卡拉西姆疲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死死盯着鸢紧闭的双眼,紧紧的攥着鸢的小手,咬牙坚定的道:“有个好的开始,这便是最好的!我一定会努力,想一切办法让你醒来!一天不行,两天。一年不行,两年!三年!五年!十年!无论多久,无论到哪,我会一直带着你,直到你醒来!我的爱人,鸢!”





大明海殇 251.定调圣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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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现了短暂的复苏之后,鸢又没有了声息,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再让她哪怕微微睁开眼睛。
我半跪在鸢的旁边,久久不愿起身。心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一半是对鸢的怜惜,一半是对西班牙人的愤恨!
我知道,现在返回东非、与西班牙人斗争是不明智的,但是华梅、老塔克和伍丁正在那里奋战,也许他们形势并不好,急需要我的支援也有可能。
所以,在陈奎的舰队到来之后,我必须第一时间赶回东非去!
于公于私,这都是我目前必然的选择!
卡拉西姆知道我与西班牙人的恩怨之后,毅然决定加入我的团队。虽然在我的治疗下,他已经脱离了对绿石的依赖,但是有些账是必须算的!
因为西班牙人的贪心,他从南洋被追杀到非洲!因为西班牙人的贪心,玛玛哈荻师父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因为西班牙人的贪心,卡拉西姆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承受着不受控制的绿石毒能量侵袭!
这些账,他一定要算!
而对我来说,因为鸢,因为西班牙人的贪婪带给我的苦痛和伤心,我与西班牙人又何尝不是势不两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卡拉西姆在用毒上、医术上确实有他的独到之处,把他拉进队伍里,以后未尝不是一柄剧毒的藏锋!
返回圣乔治港之后,等待陈奎的这段时间里,我再次对舰船进行了大改造。
原本我的旗舰——威尼斯战舰是以白刃战为主要目的建造的战船,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因为我们下一步主要是远洋海战,真正用到白刃战的可能性极小,所以我委托圣乔治的造船厂对旗舰“复仇”号,以及两艘护卫舰进行了全面火炮强化。
“复仇”号是我新进改的名字,含义不言而喻。我们用几天的时间,对船腹的水兵集所进行了压缩,腾出来的空间尽可能的添置了火炮射击口。
这次改造耗资很大,购买火炮的经费几乎与我购买这条船的经费一致了。但是我没有什么舍不得的。看着原来平整的船腹一下子伸出如针刺般林立的炮口,我的心里杀意再次沸腾了!
看着鸢紧闭的双目,我心中暗暗咬牙!即使是两败俱伤,我也要拖着西班牙人一起沉向海底!
陈奎的舰队在十一天之后到达了圣乔治港。我十分惊异,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但是看到他带来的船之后,我顿时明白了——为了加快速度,陈奎一条大型船只都没带,而是八艘清一色的加莱快船!
盖伦军舰都留给了不悔——本来不悔想来接应我,但是二人商议再三,这次来可能更多的是海战为主,因此最终带队来的是更擅长海战的陈奎。
圣乔治码头的宿屋里,陈奎向我讲述了目前西洋的整体情况。我们认真的听着,越听越觉得事情的复杂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
从一四九二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以来的近一百年里,西洋各国围绕谁是霸主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最早崛起的葡萄牙人,他们利用哥伦布发现的新大陆航线、绕过好望角的小亚细亚航线攫取了大量财富,很快崛起成为西洋海事强国。
一四九四年,葡萄牙和西班牙共同签署了《托尔德西里亚斯条约》,意图将世界瓜分为二,开始了共同对外殖民的道路。
但是好景不长,野心勃勃的西班牙不满足于与葡萄牙瓜分世界,于是用了几十年时间,借助姻亲手段重新将葡萄牙揽入怀中,实质上将葡萄牙打压成为自己的番属国。
然而令西班牙人无奈的是,地中海东岸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不断兴起,严重截断了欧洲人的中亚商路,而红海一带的海路则向来为阿拉伯人垄断。
东方商品的缺乏使得其价格水涨船高,以西班牙、葡萄牙为首的西洋商人迫切希望找到通往东方的新途径。这也成为基督徒同穆*斯*林之间的敌视与仇*杀的源头和*。
这这些年来,西洋人有足够的理由以上帝的名义号召教民,以十字军或者海上十字军的名义去打破阿拉伯人独霸东方商路的局面,这也为绵延几百年的大航海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正如恩格斯所说:“葡萄牙人在非洲海岸、在印度及整个远东地区搜寻着黄金;黄金这两个字变成了驱使西班牙人远渡大洋的符咒…”
而在西班牙北方,英国人、荷兰人的悄然兴起,也令想要独霸世界的西班牙人十分不爽。所以目前的西洋,正呈现出一副西班牙咄咄逼人,英国、荷兰联合防御,意大利的两面派们四处打短工,奥斯曼帝国虎视眈眈的格局。
听完陈奎的介绍,众人都在思索,西班牙人势大,我们这样与之面对面抗衡,到底是对也不对呢?
我们的事业全在海上,而我们的敌人是海上霸主。这个命题是不是有些可笑?
所以屋里的气氛是沉默而压抑的。毕竟除了岚、玛维等少数几人外,绝大多数人随我对抗西班牙都是凭着一腔热血和愤怒,他们并不了解自己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庞然大物。
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于是我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威尔*史密斯那小子情况如何?他当初说自己是英国皇室远亲,那家伙是不是胡吹大气呢?”
陈奎微笑道:“船长,威尔倒是没有吹牛,他的确算是皇室远亲,只不过却是很不受待见的那种。但是,随着他从大明朝历险归来,倒是引起了一些皇室贵族的兴趣,不悔船长也借助他的引荐,成功的混入了英国皇室的圈子里。”
这正是我想要的答案!当时救下威尔*史密斯和阿芙拉,并让他们随着不悔一道返回西洋,我的目的就是为了今天布局,为我们有朝一日来到西洋、去英国建立根据地打下基础!
于是我拍了下桌子,朗声道:“这次西班牙人先是陷害我们,我们又在西班牙人的伏击下遭受重创,此仇不报绝非君子所为!不过……”
我环视众人一圈,压低声音道:“但是,我们不可能仅靠自己和西班牙对抗,那是自寻死路!”
所有人都在等着我接下来的话语。在他们看来,我一定是有自己的计划和打算的,于是都静静地等着我说话。
我伸出右手,指着位于西洋西北角、孤悬海外的英伦三岛道:“大家看这里!尽管看起来英国地域狭小,且与西班牙的斗争中处于下风,但是它今后必然焕发出巨大能量,走上世界顶峰!”
众人十分震惊于我的言论。毕竟,这才是我第一次前往西洋,为何能够如此深刻的把握到西洋乃至世界发展的趋势。
我继续说道:“正所谓,捧热灶不落人好,捧冷灶却得人心。锦上添花毫无意义,雪中送炭始有人情。所以我们必须依靠英国,与之联手对抗西班牙!”
众人点头,这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上,忽然出现了耀眼的灯塔。虽然不知道通向哪里,但是却毫无疑问给人们提供了一个可行的方向。
而且,当他们知道我从很久以前、让不悔开赴西洋时就已经在为今天做打算时,更是坚定了众人沿着这个思路走下去的信心!
玛维又问道:“船长,投向英国、抗击西班牙确实可行。但目前东非局势如何处理呢?我们是否还得靠自己,先打赢这对付西班牙的第一仗?”
我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如今这座圣乔治港,执政的却是何人?”
墨答道:“最近我们派出人手进行了查探,这个港口的实际统治者是来自葡萄牙的赫尔南德斯伯爵,他是圣乔治总督。”
我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介绍一下这个人!”
墨拱了拱手道:“是!赫尔南德斯伯爵是个坚决的反西班牙派人物。尽管西班牙用联姻的手段兼并了葡萄牙,但赫尔南德斯却是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西班牙人的,所以明里暗里一直在从事着反抗行动!”
“哦!竟有此事?”我饶有兴致的双手十指交叉道:“这么说,这是个可以利用的契机了?”
九鬼政孝接口道:“正是。据说这位赫尔南德斯伯爵的女儿在去年早逝,原因正是西、葡两国的宫廷内斗。赫尔南德斯本人也是为此耿耿于怀,一直视西班牙人为害死自己女儿的凶手。”
我点头问道:“信息可靠吗?”
九鬼政孝答道:“多方考证得出的结论,应该可靠。赫尔南德斯伯爵是逢西必反,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
听了这话,我微微一笑道:“看来,我们十分有必要去拜访一下这位赫尔南德斯伯爵啊!看看能淘到什么宝不能!”
说完这话,众人只放我是在打趣,以淘宝做比喻,来说明找到援军的快乐。实际上我却是内心喟叹,来自前世的记忆顿时又涌上心头。
好怀念电商时代的生活啊!我轻叹着。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否再回到曾经的过去……




大明海殇 252.葡萄牙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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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赫尔南德斯伯爵时是在他位于圣乔治西南沿海的庄园里。不过在我看来,与其说是个庄园,不如说是一片原始丛林更合适。
可可树、椰子树遮天蔽日,柑橘、玉米、御谷、木薯、山药和甘蔗同样密密麻麻。无数皮肤黢黑的劳工——或者说奴隶在其中劳作,监工不多,偶尔出现的监工也是态度平和,并不见凶神恶煞。
由仆及主,可见赫尔南德斯伯爵本身并不是一个专横跋扈的人,这也让我与他合作更多了一份好感。与一个讲道理的人合作,总好过与莽夫纠缠。
管家“扣扣”——这个音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翻译,姑且这么叫吧——是个黑白混血,他十分绅士的邀请我们一行前往赫尔南德斯伯爵的内院,对于我们这些来自远东的客人,他们总是抱着十足的好奇。
“既不是白色,也不是黑色啊!”扣扣看着我们的肤色,惊叹的道:“是这样一种独特的淡黄色,比起我褐色的肤色看起来漂亮的多啊!”
我对于这样的恭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扣扣似乎也明白,我这样的人物不会对这种无聊的恭维感兴趣。便自嘲的笑了笑,向着内院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偌大的内院可称为花团锦簇,群芳丛中,摆着一张木制的小茶几,做工考究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红茶。
见我进来,中年人微微向我点了点头,并不起身,向着另一边的椅子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微微一笑,看来这赫尔南德斯伯爵对我并不重视啊,这完全是听属下汇报工作的节奏。但我却不说话,而是顺着他的手势,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赫尔南德斯伯爵很是有些傲慢的向我示意道:“下午茶,请自便。”
大概是之前我派人来沟通见面之事时用的是英语,赫尔南德斯伯爵便也用上了英语。只是那语调里尽是轻浮,似乎邀请我坐下、用茶都是赏赐一般。
我对着他拱了拱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还没下肚,便“噗”的一声把那红茶全吐了!顺手还把剩下的半杯茶泼在地上,不屑的道:“这种喂马的草料怎么能拿给人喝?”
赫尔南德斯伯爵顿时脸都绿了,放下茶杯盯着我。我看都不看他,傲慢的道:“随便拿些能喝的茶叶来!用我自己的茶壶!”说完,把那只珐琅的杯子随手扔在桌上。
杯子在桌上发出“当啷啷啷”的连续清响,最终“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听的赫尔南德斯顿时脸都绿了。
他粗声粗气的对我道:“孙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我颇为不悦的道:“赫尔南德斯先生,你拿出这喂马的草料招待客人,还问我什么意思?”
赫尔南德斯气鼓鼓的道:“你刚才打碎的是我们葡萄牙精品的茶器!该死,我只有这么一套!”
我轻蔑的哼了一声,冷笑道:“荒蛮之地,果然见了什么都是宝。你别急,我随车带着套粗陋茶具,也顶你这十套还有余!”
就在赫尔南德斯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九鬼政孝带着挚进来了,她的手里还捧着一个长盒子。
挚迈着稳稳的步伐走到我身前,我淡淡的道:“沏一壶能喝的茶。”挚应是的同时,赫尔南德斯的脸又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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