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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路人家
作为懂兵的武将,童贯很看不上只靠逢迎拍马就能深得天子信重,却无真材实料,最终还能稳压自己一头的高俅。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毕竟摆在这儿,所以哪怕对方真做了什么愚蠢的决定,也已无力改变什么了。
“其他的倒也罢了,可这次高太尉居然动起了孙千里的主意,竟决定将他从江州调离,派往青州任都监一职。”方谦终究还是把问题关键给点了出来。
而在一听这话后,童贯的眉心立刻就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来:“孙千里到江州只一年时间,怎么就要调他往别处去了?这不合规矩啊。”
“但文书里说得明白,这是对他在江州几次立功的褒奖,是升迁。”方谦苦笑一声:“武官只要立下战功升官自然是要比文官快上许多的,所以兵部那里有此决定也不算错,而且孙千里这一年来在江州确实剿贼破匪立下了赫赫战功,我们枢密院总不能不准吧。”
“哼,他们这是真想升孙千里的官吗?分明是为了把他从江州调走而已,还有这青州……”童贯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方谦。
方谦会意地一点头,早在把这份调令送来之前,他已经想明白了个中关键,开口道:“青州知府慕容彦超手腕强硬,一向都把当地的军政大权握在手中,孙千里若去了他手下当差只怕很难有出头的机会。而且,他还是梁太傅举荐之人……”
“你是说此番之事是高俅与梁师成联手所为?”这下童贯的神情是越发凝重了,身子也坐正了些,眼中闪烁着寒光道。
“这应该就是梁太傅对江州一事的反击了,而高太尉自然乐得顺水推舟。”方谦郑重点头:“所以童帅你若想干预此事的话,只怕后患不小。”
童贯拿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面容越发的冷峭起来:“梁师成的报复当真好快啊。我拿掉他一个袁望,他就要反手除掉我的孙千里吗?”
“应该就是如此了。下官刚翻看过一些卷宗,发现这三年里已经有五名隶属青州府下的武官因为各种缘故被夺职,甚至是被杀了。虽然个中缘由不一而足,但说到底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不遵慕容彦超的号令行事,让他感觉到了威胁。”方谦又补充了一句话道。婚然心动,总裁大人领证吧
“嘿,这是想把孙千里也送到慕容彦超的刀下吗?真是好算计,好手段啊。”童贯眯了下眼睛:“要是老夫连这么一个可用之才都护不住,那今后还有人肯为我办事吗?”
方谦见状赶紧出言劝阻道:“童帅不可,那只会给他们联手的借口。梁太傅和高太尉已有合作之意,若是在此事上我们加以干预,恐怕就要面对他们双方的攻讦,恐怕得不偿失啊。”
童贯却把手一摆:“这个倒是无妨,你以为我是孤军作战吗?有蔡相在,我谅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何况孙千里这次行事可都是为了帮他家的九公子除去掣肘,他总不能当什么都看不到吧?”
方谦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其实他并不看好这一点,以蔡相的城府,恐怕这事他还真未必会作理会,更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孙途就和高俅、梁师成两个深得天子信重的近臣开战。只是这话他却不好当了童贯的面直说,只有他亲自去试过才有答案了。
事实证明,只有读书人才了解读书人,童贯一个太监加武将是不可能猜中蔡京心思的。当两日后廷议结束时,童贯找到蔡京希望请他出面否掉这一调令时,却被蔡京轻描淡写地给推了出去——
“童太尉啊,文武有别,这等事情老夫就不置喙了吧。那孙途既然有能力在江州平寇剿匪立下大功,那去青州这等寇匪为患的地方任职也是对朝廷和百姓都大有好处的事情,你可不能因为一些成见就有所偏袒啊。”
“而且老夫也相信那孙途能在青州大有作为,只要他能青州一带的那些贼寇全都平息了,老夫到时便会亲自向陛下举荐于他,让他去边地大展拳脚,让他去和西夏人,和辽人开战,以扬我大宋国威。此等人才,就该好好历练,你说是不是啊?”
面对蔡京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说法,童贯却是无话可说。他这才知道蔡相是不可能替自己或是孙途出头了,虽然孙途刚刚才替他的儿子除掉一个对手隐患,但其身为政客的本质却可以让蔡京做到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直到目送蔡京缓步远去,再也看不到其背影后,童贯才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后又是一声叹息。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冒险去保孙途了:“只有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老夫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此事稍微往后拖一拖,让他有所准备。”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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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童贯的书信送到江州时,时间已来到了三月,此时的江州百姓早已从之前的那场变故和伤害中走了出来,重新开始了新一年的春耕与忙碌,毕竟无论之前遭遇过什么样的伤害,他们的日子总还要过下去。
而孙途,也一如既往地在操练着手下乡兵,在他看来,这次将袁望铲除之后,自己已经是彻底能在江州官场里立稳脚跟,总算是是可以放开胸怀,在这儿大展拳脚,为大宋操练出一支真正能战的精锐来。
可结果这天中午,从东京来的童家管事就突然来到了军营,并把这封童贯亲笔所写的书信给呈送了过来:“孙官人,这是我家老爷让小的快马送来的急信,说是关系到你的前程。”蜀汉雄风
孙途一听,心里就是微微一沉,能让童贯如此重视,特意派亲信送信来,此事一定小不了。当即就拆开信封,迅速读了起来。在看完上头的内容后,他的脸色的果然就是一沉,半晌后,才稍稍露出了一丝笑容来道:“多谢童帅关心,还请管家回去禀报童帅,下官知道他一片苦心了。”
等那管家离开,早发现孙途神色不妙的鲁达和杨志二人就凑了过来:“三郎,这是又出了什么变故吗?”然后才发现孙途此时手已攥成了拳头,竟已把那封童贯的亲笔书信给捏作了一团,眼中更满是藏不住的怒意。
直到听到二人这话,孙途才吐出了一口浊气来:“看来我还是高估了那些朝廷官员的为人,童贯也好,蔡京也罢,他们最擅长的就是过河拆桥了。想不到我在江州这一年的努力,却只换来了这么一个结果!”说着,他便把那封变了形的书信交到了鲁达手中:“你们看看吧。”
这一看下,两人的脸上也顿现怒容:“朝廷居然要把三郎你调去青州?也就是说我们在江州的一年努力全白费了,只是白白便宜了后来者和蔡九?”
“不错,想不到我做这许多,依然无法让童贯将我视作自己人,只因有梁师成的威胁,他就毫不犹豫地将我抛弃了。”孙途冷冷一笑:“他信里倒是说得好听,让我小心青州知府慕容彦超,让我早做准备,可除了这些没甚用处的提醒,他又能为我做些什么?”
“那三郎你打算如何应对此事?”杨志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而鲁达更是哼了一声:“我早说如今这大宋官府不靠谱吧,果然让我言中了。”
“我还能怎么办?枢密院、兵部的调令很快就会送来,我除非是不想再当官了,否则只有听从他们的意思行事,哪怕那青州知府将我视作眼中钉,我也只能去面对。”孙途咬了咬牙道。随后,他又看了眼跟前二人:“不知二位兄长又有何打算?若你们想继续留在此处,我自会做好安排,想必蔡九也乐得有你们在江州帮他统兵练兵……”
没等他把话说完,鲁达已大声道:“洒家可不会如此不讲义气,自然是要随你同去青州了!”
杨志则是稍作犹豫,随后也笑道:“杨志能重新回到军中都是你孙三郎的恩德,这时我怎会弃你不顾?而且我相信凭我们的本事,纵然那青州真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陪你去闯上一闯!”
孙途一听二人如此说话,脸上终于现出了笑容来:“有二位兄长这番话,我就放心了,就让我们共往青州,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说到最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精芒来,某些一直禁锢着他的枷锁在这一刻已然全数碎裂!
〔本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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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259章 小镇酒馆
chun xià zhi jiāo的天气总是那么的出人意表难以捉摸,明明刚还是烈日当空,晒得人头脑发昏呢,突然就有大团的乌云从天边涌过来,很快就把那头顶的太阳遮了个严严实实,更有阵阵带了湿气的风从北边吹来,一场大雨已近在眼前。
突变的天气让官道上的行人当即就加快了脚步,急匆匆便往着前方的青甸小阵赶去,只想尽快找到宿头避开这场豪雨。
正当这时,他们身后却传来了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当众人惊觉马已将要撞上自己时却已闪避不及。好在那马上的骑士骑术极精,就在要撞上人时,突然就是一抖缰绳,控着马儿往边上一避,竟这么擦着几个行人就冲了过去。
还没等这些行人松口气呢,身后又有一人一马飞速追来,这回大家可都学了乖了,见状赶紧就跳步闪到道旁,总算不用再受惊吓,然后才目送两骑一前一后消失在官道尽头。
这两骑人马来得急,去得更快,甚至都没能让这些赶路的行人看清楚马上骑士的具体打扮就不见了踪影,如此他们自然更不可能知道头前以精湛骑术闪避行人的骑士居然只是个青春年少的姑娘家了。
这是个眉眼如画,却又带着勃勃英气的少女,此时她的脸上还挂着一层嗔怒之色,完全就不顾身后那名比她大不了几岁的青年的叫喊,依旧不断打马前冲,直到天穹突然唰地一下降下如瀑般的大雨来,方才在冲进了前头名为青甸镇的小镇集后放缓了马速,并很驾轻就熟地将马稳稳地停驻在了镇中心那家稍显简陋的小酒馆跟前。
当少女一偏修长的双腿从马背上轻跃而下时,身后追赶的青年也终于打马赶到,见状他也赶紧停下马来,急声叫道:“蓉妹子你可别再闹脾气了,我跟你赔罪还不成吗?”说着都不急着下马,就冲少女连连抱拳打躬,一副讨好的样子。
直到见对方不顾雨淋如此迁就自己,少女脸上的嗔色才稍微缓和了些,哼了一声道:“怎么,你还想让我陪你挨雨淋吗?”
青年只一愣就迅速明白过来,赶紧翻身下马,陪着笑道:“是是是,是我做错了,还望蓉妹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再怪我了。我们这就进去喝杯水酒驱驱身上的寒气,我也正好用酒来向你赔罪。”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待会上了酒可别后悔。”少女一听酒字那对修长的眉眼不自觉地就眯了起来,高挺的鼻子娇俏的一皱,这才拉了马往酒馆前的挡雨棚下走去,此时那棚子底下已经拴了几匹代步的驴马以及一辆马车了。
当二人随手把坐骑也拴到栓马柱上时,那男子的目光突然就落到了那辆马车边上的几匹骏马身上,忍不住就道了声:“好骏马,这可比我们庄子上的马要雄骏得多了!”他本来还想再上前看几眼,却因少女在旁有些不耐地哼了声,才只能有些悻悻地转过身来,跟了对方就走进了酒馆。
这青甸镇本就因官道而兴,这里的酒馆自然更是为了招待南来北往的客人所建,今日这场豪雨更是让馆子客似云来,十来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七八张,只留下了最靠外的两张桌子还空着。
这对青年男女一进来,伙计赶紧就笑着迎了上来,一面关切地问候他们是否被雨淋湿了,一面恭敬地询问他们需要吃些什么酒菜。那青年看了眼少女,便有些趾高气昂地道:“你这小地方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只管把你们酒馆里拿手的酒菜送上来便是,尤其是酒,给我先来上两斤。”
伙计忙答应一声,帮着他们把其中一张桌子擦了几下,这才跑去柜台那边为他们准备酒菜去了。直到坐定后,青年才把注意力投到了其他几桌客人的身上,却发现这里头还真有几个特别的存在。
首先就是离他们两桌之隔,端然坐着的一个披肩的长发把两边面孔都遮住的高大头陀。倒不是因为他作为出家人身前桌上居然摆着酒肉,如今还在大口大口地吃肉喝酒的举动有些违背常理——头陀虽算出家人,在如今却是不用忌口的——而是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竟给人一种不敢逼视的凛冽气势来。
而在更里头一些的桌子边上则坐着三名身形壮硕,满脸杂须,眼如铜铃的粗豪大汉,此时他们正一面喝着酒,一面肆无忌惮地说着些大犯忌讳的话儿:
“最近济州一带可是越发穷困了,又多出了一股什么梁山泊的人马跟我们抢食,我们兄弟可是有多日没有开张了。”
“谁说不是,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们就只能穿州过府地跑去青州那边找找机会了。对了,今日我们还得去给胡老大贺寿,你说咱们就这么只带点金银过去是不是太寒酸了些,怎么也该找点拿得出手的贺礼才是。”
“这却容易,我看店外那几匹马儿成色就很不错,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不如就它们了。”最后一人说到这儿,突然就站起身来,大剌剌地把目光往店中所有人身上一扫,高声喝道:“你们都听明白了?那外头几匹骏马已经被我们兄弟看上了,那马主人还不出来回话?”
什么叫肆无忌惮,这就是了。这三人不但公然在此说着要去梁山泊落草为寇的话题,而且还如此直接就要从别人那里夺取马匹,还露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来。
这番话一出口,已经让那头陀的脸色微微一沉。只是还没等他有所表示,坐在馆子最里边那桌里已经有人搭了话,他们正是那青年所关注的其中一伙客人,这桌上坐了四人,三男一女,最显眼的是个比济州三雄还要高大些的壮汉。
不过此时开口的却不是他,而是坐他对面的一个看着才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只见他脸上既无惊色,也无恼意,只是慢悠悠地道:“你们几个的眼光倒是不错,奈何眼色却差了些。”
济州三雄见他搭话便猜到外头那几匹骏马是他们所有,当下便有一人站起身来,带着些醉意摇摇摆摆地走了过去,站定在桌边后,便居高临下地盯着年轻人道:“怎么,你还敢不从吗?我济州三雄在这一带可是有名的英雄好汉,你若是识相的,我还能交你这个朋友,若嘴里敢迸半个不字,可就别怪我以大欺小了!”说着砰地一拳打在桌上,直震得那些杯碟全都叮当作响。
这时另一名汉子也走了过来,嘿嘿冷笑道:“这就当是我们兄弟教你个好儿吧,行走在外最忌讳的就是钱财露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这么好的骏马留在你们手里那都是浪费了,还不如送给咱们兄弟呢。如何,可想好了吗?”说到最后一句,语气里已经充满了威胁之意。
这番放肆狂妄的做法让酒馆内的气氛陡然就是一僵,众酒客都面露惊色,要不是此时外头大雨如注,只怕都有人要逃离这是非之地了。至于酒馆里的掌柜和伙计,此时也都跟什么都没听到般不敢上前,他们只希望事情不要恶化,要是真闹出大事来,他们的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
“喂,祝三郎,你不是一向自诩是什么侠客吗?现在有人当了你的面想抢他人的马匹,你怎么还无动于衷啊?”少女见此顿时蹙起两条柳眉,问那青年道。
青年祝三郎却是若有所思地看了那边几人一眼后说道:“不急,咱们先看看再说。”
“你不是怕了那什么济州三雄吧?要是你怕的话,就由我来动手,在这一带还容不得他们放肆呢!”少女却是个急脾气,一见对方不肯出手,便作势欲起。不料她才一动,就被祝三郎迅速出手给拉住了手:“你不要急,那边几个可不是普通人,我相信他们有办法应付。”
不光是他看出了那桌客人有恃无恐,就连那名刚才已经有所动怒,手都按到桌边长长布包上的头陀,此时也没有再动,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年轻人及其同伴的反应。
只是他们却并没有太多的反应,那大汉也好,被盯着的年轻人也好,全都自顾喝着酒,吃着菜,就跟没听见身边两个强人的威胁似的。倒是同桌的那名少女和另一个稍大些的年轻人,此时脸上有些紧张,不过他们却依然安坐桌前。
眼见这几个家伙居然如此不给自家面子,济州三雄终于是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了,当即开口道:“小子,你可别给脸不要脸!既然你不肯把马送与我们,那我们就只有自己动手拿了!”说话间,留在原位的剩下一人也已起身就要往外而去。
就在这时,那年轻人终于开了口,只见他轻轻一叹:“哎,你们怎么就如此不知好歹呢?本来我还想着放你们一马,毕竟我现在还没到任,这里也不在青州境内,总不好多管闲事。但既然你们非要自己往qiāng口上撞,那就别怪我拿你们开刀建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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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260章 乱战拿贼(上)
济州三雄几年来在济州一带也算是横行无忌,为了抢夺财物手底下可没少添人命,凶名之下,更是能震慑得方圆百里之内的百姓都对他们心存恐惧。只要是被他们看上的东西,一般人家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乖乖的双手奉上。
可是今日,他们却在这青甸镇的小酒馆里碰了壁,对方不但不肯答应将骏马送上,反而还出言不逊。这让他们如何能够忍受,站在年轻人身旁发话的聂万雄立刻低喝一声:“那可是你自找的!”便已猛地一拳朝着年轻人的面门轰去。
可就在他这一拳挥起的同时,刚才还一脸轻松地坐在那儿喝酒的年轻人却已先一步曲起手肘,直撞其肋下弱点,竟比他更快一步动上了手。这下让聂万雄神色立变,怪不得这家伙敢如此说话,原来也是个练家子,心念转动间,他的左手已迅速下沉,拦在了那一肘攻来的进路上,而右拳则又加了几分力道。
“啪!”肘掌先一步相撞,聂万雄只觉着一股大力袭来,竟带得他的身子竟往后微微一缩,心中一惊:“这家伙好大的力道!”这也让他挥出去的右拳速度为之一减,只能再次吐气开声,暴喝声里,踏步向前,继续前轰。
但只这一缓间,对方的身子却已猛然一矮,让他这一拳竟擦着头顶打在了空处。等聂万雄定睛再看时,才发现那年轻人竟借自己一掌之力压得身下长凳往另一端下沉,从而让自己的身体平白就矮了一截,巧妙地躲开了自己全力轰出的一拳。这让他心中对面前的对手又多了数分重视,对方居然能在不起身的情况下就挡下自己的拳头,必然是高手了。
可就在聂万雄心下凛然,想着抽手再攻时,靠近他那一端的长凳突然就弹翘而起,重重地撞在了他右臂手肘关节处。这一下实在太过出人意料,让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硬受攻击,右手既疼且麻,在痛呼一声的同时,身子已急忙就往后退去。
但对方却根本不给他后撤的机会,趁着他因中招而有所迟缓的当口,持筷端杯的双手已如闪电般探出,一把就已扣住了他因中招而缩不回去的右前臂,然后猛一个下压,就听砰一声响,已把他的手臂狠狠地砸在面前的桌面上,也顺带着把他整个人扯得往下一个趔趄。
聂万雄猝然遇袭心中大急,连忙低喝一声,两腿微张就想先把身形给稳住了,但这时下盘处又是一阵风声袭来,然后一物再次撞在了他的膝盖侧面,竟撞得他刚摆出的马步一松,身子已往外侧倒去,却是那根长凳再次被对方用腰力送出,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但因他右臂还被压扣在桌面上,聂万雄往外倒的势头却无法完全成形,手臂吃痛下,他只能全力调整身形,两相抵消下,人已彻底不稳。那年轻人也没有放过这一机会,突然就探手前搂,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脖颈,同时底下一足飞踢,再中其已经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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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膝盖,竟把条七尺多高的大汉直接搂得砰地一声砸在了桌面上,再也挣扎不起。
这一切看似复杂,其实只在短短片刻间就已发生,在场多半人是根本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只看到两人争执一起,聂万雄前后摆动了几下身子,拳头才将出未出,人已被极其狼狈与可笑地按在了酒桌面上。
直到见他被年轻人控住,他那名同伴沈定雄才反应过来,当即一声怒吼,手已搭在腰畔的刀柄上,便欲抽刀劈出。奈何他身边的那名壮汉动作比他更快,就在他开口的瞬间,壮汉已突然起身,一只手极快伸出,一把就按在了他抽刀的右手上,竟让他无法把刀亮出来,另一只手已经箕张而出,一下就扣在了他的喉头处,再一发力,竟把个百多斤的大汉跟抓小鸡儿似的给直接提了起来。
沈定雄此时只觉着喉头发紧,呼吸困难,两眼也开始发白,双腿离地后只能无力地往前踢蹬着,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能发出咯咯的破碎声响,也不知是在喝骂还是求饶了。
两个看似嚣张的强人居然没能在对方手下走上一两招就被轻松拿下,这让酒馆中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就是之前还想上前帮手的少女,也微张着樱桃小嘴,一脸的难以置信。至于那祝三郎,虽然有猜到对方有自保的能力,也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厉害,人也有些发怔。
只有三雄中的最后那人,也是武艺最为了得的曹信雄在见此变故后反应最快,当即哗啦一下就把手边那口一人来高的朴刀给举了起来,虎吼一声,便一个箭步朝着那边的对手扑去,人在半道,手中刀已猛然抡起,挟着前冲之势,狠狠一刀就朝着那依然把自己兄弟按在桌面上的年轻人的肩膊处劈去。
这一刀要是真被劈中了,只怕年轻人的身体就得被一分两半,其凶性之大可见一斑,也引来了周围那些酒客的一阵惊呼。祝三郎和少女见状也是脸色一变,想要出手帮忙,却已经迟了,他们根本就是鞭长莫及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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