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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王妃初长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子白
“真的很像,只不过兰妃长得年青,蓝浓华年纪大些罢了,听说她都三十三岁了,好像比儿臣还大,早就成亲生子了。”他想提醒皇帝,白千帆虽然貌美,却并不年青,还嫁人生子,不适合当宠妃。
皇帝哦了一声,并没在意他的话,却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千里迢迢跑到蒙达来做什么?”
“父皇没有问过她吗?”太子说,“她既是南原女帝的女儿,便是公主,一个公主私服游历,这可是不简单的事,或者是怀着某个目的前来蒙达。”
皇帝点点头,“找机会,朕问问她。”
太子默了一下,又问,“父皇是想拿她把那个人引出来吗?”
“嗯。”
“那……之后呢?”
“之后?”皇帝蹙眉看他,转瞬又笑了,“之后的事谁说得清呢。”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太子一颗心吊在半空,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他沉默良久,不再兜圈子,“儿臣想要父皇一句话,那件事过后,她能否活下来?”
皇帝哈哈笑了两声,“当然,有朕在,定保她毫发无损。”
太子听出些许意味,鼓起勇气再问,“那么到时侯,父皇可否将她归还于儿臣。”
皇帝听着这话有些刺耳,“归还?她是你的?”
“不是,”太子看着皇帝的眼睛,认真的道,“她是儿臣接进宫的,当初说好只是小住,儿臣不想食言。”
皇帝似乎累了,摆摆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先把眼前顾好再说,后日就是十八,你都计划好了吗?”
“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太子拱了拱手,“只要那个人出现,儿臣必能将他抓住。”
皇帝嗯了一声,歪在软垫上不再说话,太子识趣,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
墨容澉坐在白图塔对面的茶楼里,手里转着茶杯,一脸淡然的看着对面的寺庙。
宁十一推开包间的门走进来,在他身侧站定,“爷,白图塔四周布了很多暗哨,左侧摆奶茶摊的老板和小二,蹲在街边的乞丐,靠在墙边苦力打扮的,还有一些香客,都是暗哨扮的。”
墨容澉笑了笑,“看来昆清珏还算聪明,不枉费爷的一番苦心。”
宁十九问,“爷,咱们还按计划行动么?”
“当然,”墨容澉说,“只要昆清珏事先有安排,那把火就烧不起来,爷可不管结果倒底怎么样,完成了任务,就得给解药,上次给了,这次也得给。”
“桃源谷主人会亲自来么?”
墨容澉把已经冷却的茶杯放下,牵唇笑,“会来的,他盼这个机会也盼了许久。他们两个冤家,是时侯见一见了。”
宁十一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爷,到那天,咱们趁乱去宫里把夫人接出来吧。”
提到白千帆,墨容澉隐隐有些担心,他已经有几日没听到白千帆击鼓了,不知道她在宫里倒底怎么样?已经认亲了,还是在找机会,怎么一点消息也不传出来?
他在心里琢磨着宁十一的提议,觉得可行,先把人接出来,让他安心再说,等到事态平息了,再同白千帆商量怎么办,若她还没有认亲,他便让曹天明从白城调数万大军压境,他与白千帆公开东越帝后的身份,到那个时侯,不用再藏着掖着,光明正大的摊牌。
南原女帝也好,蒙达皇帝也好,只好白千帆想认,他就努力帮她达成心愿。
他抬眼望着高远的蓝天,等了这么久,一切就看明日了。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二百四十七章想让你受到神的恩泽
白千帆这天早上是被人叫起来的,那时天还没亮,桌上点着大灯,照得屋里亮堂堂的,她茫然的睁开眼,看到围在床边的侍女比平时多了一些,尽管还很困,但她脑子立刻清明起来,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回夫人话,初卯一刻。”
“这么早叫我起来,有事?”
一个侍女答,“陛下说要带夫人出宫。”
白千帆蹙眉,出宫也不用这么早啊,她掀被下床,任由侍女们替她更衣。
一层又一层的裙衫套上来,件件皆精美,外袍是绛紫色,满身的刺绣,繁复得让人眼花缭乱,最引人注目的是手掌宽的腰带,镶着金边,上边绣着人物,花卉,兽类,挤挤挨挨,一个重样的都没有,真真是叹为观止。
穿好衣裳,她被按坐在椅子上梳头妆扮,梳的发式也跟平时不一样,发髻高耸,插着一支颇为壮观的金色摇步,大朵金花垂下细密的流苏,几乎遮住了她的眼眉,随意动一动,一片金光滟潋。
她不动声色的问,“为何要穿戴这么隆重?”
侍女笑着答,“这是陛下的吩咐。”
白千帆看着镜子里盛妆的自己,突然想起来,今天是腊月十八。
腊月十八,对蒙达的百姓来说是个重大的日子,这一天,皇帝要在城中香火最旺的寺庙白图塔焚香祈福,全城百姓皆出动,远远跪拜在寺庙周围,一边诚心祈福,一边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皇帝。
但今年的祈祷注定与往年不同。
十八日,宜祭祀,火光冲天。
一场大火将如约而至。
白千帆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皇帝是要带她去白图塔?
正思忖着,铜镜里映出皇帝的身影,她扭头看他,“陛下今日要带我去哪?”
皇帝穿着也很隆重,玄色的长袍镶金边,腰间亦是一条花色繁复的绣带,头上编着粗粗的辫子,戴着玉冠,彰显王者之气。
他笑看着她,“朕知道你在宫里有些闷,带你出去走走。”
“去哪?”
“随朕去庙里祈祷。”
“哪个庙?”
皇帝看了她一瞬,说,“白图塔。”
得到了证实,白千帆的心缓缓沉下去,为什么带她去白图塔,难道查到墨容澉的身份了?
皇帝站在一旁眯着眼睛打量她,娘亲是个美人儿,女儿更胜一筹,未施粉黛时如出水芙蓉,盛妆之下艳若桃李,真真让人移不开眼。
白千帆本想旁敲侧击来试探他的意图,但想来想去,不如直接发问:“陛下祈福,为何要带我去?”
皇帝撩起袍子坐下来,摆了摆手,让屋里的人都出去,笑道,“你说你三十三岁了?”
白千帆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皇帝主动提起年龄,这是要认她了么?
“是的,陛下。”
皇帝有些感慨,“朕还记得第一次和你娘见面的情景,历历在目,就跟昨天似的,真快啊,一晃就三十多年了。”
他顿了一下,又说,“你娘亲走了三十多年,朕想了她三十多年,如今你来了,朕很欣慰,大概是老天可怜朕,才把你送到朕身边来,朕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朕,”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朕可以叫你浓儿吗?”
白千帆的心砰砰直跳,皇帝这是在认她了吧?可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含糊……
做爹的这样叫闺女也不是不可以,但她只习惯墨容澉这样叫她,换了别人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哪怕那个人是她爹。
“陛下可以叫我浓华。”
皇帝点点头,“浓华,朕带你去白图塔,是想让你受到神的恩泽,保你平安无灾,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朕都想给你。”
皇帝的眼里起了水雾,眼眶也红了,看得出有些动情,白千帆心里也有些激动,她等着皇帝挑明关系,好喊他一声爹。
可皇帝说完话,垂下眼帘看地,久久的沉默着,似乎在平复激动的心情。
白千帆等了一会,刚要开口,乌特敏走进来,“陛下,时辰到了。”
皇帝抬起头来,眼里的水雾已经收了,但眼眶还有些微红。他站起来,“浓华,走吧。”
白千帆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其实她并不赞成放火,伤及无辜总是不好,只是必须完成任务才能拿到宁十一的解药,她相信墨容澉有分寸。
白图塔早已布置妥当,重新刷了彩漆,红得艳丽,绿得青翠,金银色也是新涂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阶台阶上都立着一个僧人,一路往上,诸红色僧衣形成一道红色的弧,白阶红衣,分外打眼。
楼梯之上是高台,摆着四方大鼎,高处悬着彩旗,细细的绳索穿起五颜六色的小旗,在风里不停的翻飞,四周插着黄色大幡和各种法器,四个角上燃着手臂粗的白烛,因为有风,烛光不停跳跃着,偶尔黯到极至,却并不灭掉,倏而又重新亮起来。
护卫们都佩有兵器,怕杀气太重,故而都远远的守着,但近处安排了很多暗卫,他们有的混在百姓当中,有的充当内侍,警惕而戒备的环顾四周。
皇帝的马车缓缓驶过来,百姓们跪在街道两边,虔诚恭谨的迎驾。白千帆挑了帘子偷偷往外看,想让墨容澉早点看到自己,好做准备,但车外的护卫把帘子扯下去,小声说,“夫人,此时不宜掀帘,神会怪罪的。”
白千帆只好作罢,把头上的摇步扶正些,靠在围壁上闭目养神。
白图塔对面的茶楼里,桃源谷主人坐在窗边,盯着缓缓驶向寺庙的马车怔怔出神,戴着面俱的脸看不出表情,但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等了三十四年五个月零八天,从青丝等到白头,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他如何能不激动?
他知道墨容澉泄露消息,是为了让皇帝做好准备,在太子昆清珏部署好一切后,皇帝以为火烧不起来,而墨容澉以为即便火烧起来也会很快灭掉,他们都错了。
面俱下,他扯着嘴角笑了笑,他们都错了。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怎么会是她?
太子今日亦是穿着隆重,玄色长袍镶的是银边,腰间那条精美的绣带比皇帝的稍窄一些,他没有束冠,乌黑的发辫上只插了一根翠色的玉簪,隆重中又显出一丝飘逸。
他站在一张撑开的明黄大伞下,望着远处跪拜的百姓,犀利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他在搜索……那个人。皇帝说,只要他看到那个人,便会认得,他心里一直琢磨着这句话,但搜索了一圈,毫无所获。老实说,他对皇帝的话表示怀疑,他又没见过那个人,怎么会一眼就认出他呢?
他把目光收回来,看向旗营,旗营军一个个立得笔直,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锐利的眼睛,无形中散发着一种肃杀之气,他颇为欣慰的扯了扯嘴角,只要那个神秘组织敢冒头,就一定跑不了。
旗营因为不常出来,在蒙达百姓心里是有些神秘的,传闻里,旗营军个个以一敌十,英武擅战,能百米之外取人首级。和往年相比,今年的旗营军多了数倍,也引起一些百姓的猜测。
“旗营这是全部出动了吗?怎么这么多人?”
“听说不太平,没见街上增了那么多大水缸吗?”
“是啊,连上林军都规矩了许多,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上林军再规矩也比不上旗营,你看那些旗营军一个个的跟白杨似的,站得多直啊。”
大家都抬头去瞅旗营军,小声的对他们评头论足。
宁十九几时被人这样直勾勾的看过,很是不悦,却又不能发作,心里只是冷笑:旗营厉害么,混了人进来都不知道,厉害个屁!
他和宁十一混进旗营,说起来是六皇子昆清珞帮的忙,昆清珞习惯了被人当枪使,所以墨容澉只需略施小计,就让他们顺利的混进来了,只要点燃幡旗,就算完成任务,反正火是燃起来了,至于能烧多大,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等这边一乱起来,他们就回皇宫,把白千帆接出来。
墨容澉隐在不远处一户人家的烟囱后面,凝神望着白图塔,他用门客的渠道向昆清珞透漏了一个消息:神秘组织的首领今日也会来,而且就隐藏在白图塔周围。
他知道昆清珞得到消息,一定会抢头功,赶在太子前面把桃源谷主人抓住,但以六皇子的能力是抓不到桃源谷主人的,最多是打草惊蛇,把桃源谷主人逼出来,到那时,蒙达皇帝和桃源谷主人就能见面了,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并不知道,他不过想把水搅浑,只有水浑了,真相才能露出来。
他望着远处缓缓驶近的两辆马车微微皱眉,不是说只有皇帝一个人来么,第二辆马车里是谁?
皇帝的马车缓缓停在台阶下,一个侍从立刻上前打起帘子,另一个则躬下腰背侍在车旁,皇帝探出身子,踩着侍从下来,转身往后走。
后面马车里的人也落了地,视线被挡住了,墨容澉只能看到她的袍边绣着精美的花卉,却看不到人,便猜或许是宫妃。
桃源谷主人冷着眉眼看皇帝一步一步登上高台,也看到了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只是那女人微低着头,看不清样子,等到那女人抬起头来,他惊得一下站了起来,瞳孔猛然缩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是她呢……他扑到窗台前,满眼都是骇然,那分明就是三十多年前的她啊……
墨容澉看到白千帆的时侯也吃了一惊,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白千帆和蒙达皇帝一起出现在白图塔,是表示蒙达皇帝已经认了她么?但是白千帆出现在这里,这把火,他就不准备放了,在他心里,媳妇儿的安危永远排在第一位,他从来不会让白千帆置身在一片混乱中,万一挤着了,摔着了,他都要心疼好久。
桃源谷主人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臂,在半空划了一个圆,楼下的人看到,立刻闪进人群里。
很快,墨容澉接到消息:任务停止。
相比看到白千帆,这个消息更令墨容澉惊讶,他知道桃源谷主人非常重视这个计划,也谋划了很久,他原本想看两虎相斗的场面,但一切停止得那么突然,倒底是为了什么?
每个环节都很正常,只是多了一个白千帆,难道桃源谷主人是因为白千帆而停止计划?
他疑惑的望向茶楼,却看到一支利箭破空而去,嗖的一下扎进了茶楼的窗户。
桃源谷主人还处在震惊当中没回过神来,边上的黑衣人立刻飞身过去,将他扑倒在地,那支箭“卟”的一声扎在黑衣人的后背上,又从前胸透过来,他当场就咽了气,又一个黑衣人跃过来,一手举起中箭的黑衣人,将他当作盾拦在前面,一手护着皇帝往后退,倾刻间,一支接一支的箭象飞雨一般射过来,将横在半空的黑衣人扎成了刺猬。
楼下,旗营军冲到了茶楼大门边,却被上林军拦住,“楼里在抓叛贼,不得入内。”
旗营办事向来不多说什么,直接开打,上林军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是人数众多,一时半会纠缠不清,等到太子赶来,旗营才冲进楼里,只是里头早已经人去楼空,气得太子狠狠一脚把一个上林兵踢得老远。
虽然没有放火,场面也乱起来,墨容澉用黑布把脸蒙住,飞向高台想护在白千帆的身边,但半空中却撒下一道大网,墨容澉一惊,立刻沉下身子,从网下溜了开去。
他刚落地,立刻被东奔西跑的百姓们撞得了一个趄趔,各种法器幡旗彩带东倒西歪,掉在地上,被大家踩来踩去,现场一片混乱。
墨容澉从怀里掏出一枚信号弹往天上一扔,蓝紫色的光在空中一闪而过,所有的宁家军看到,立刻往高台上冲,但蒙达皇帝显然做好了准备,一大波旗营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将宁十一他们困在中间,层层围住。
墨容澉再次上高台的时侯,迎战他的不是旗营,而是铁血侍卫,墨容澉以一敌五,竟也不能再前进半步。
白千帆看到,拔下头上的发簪做武器,往墨容澉冲过来,想帮他,却被蒙达皇帝一个手刀砍在脖子上,身子一软,晕乎乎的往地上倒,蒙达皇帝赶紧接住她,打横抱起来匆匆离去。
墨容澉眼睁睁的看着白千帆被带走,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凭你也想娶我?
太子冲进茶楼的时侯,里头一片混乱,地上躺着数具尸体,大部分是上林军,也有两三具是黑衣人戴着银面俱的,看着像旗营的打扮,但把面俱摘下来,却是陌生的脸,太子便知道这就是神秘组织的人了。
楼里还在打斗,是旗营和上林军,太子也没管,看到后墙上破了一个大洞,他立刻明白过来,人从那里逃走了,手一挥,带着人追了过去。
洞外是一条狭窄的巷子,百姓们喜欢把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什堆在墙边,此刻,那些东西全倒在地上,一片狼籍。他顺着这些痕迹追去,后巷虽然四通八达,但一路都有痕迹,倒也不会失了目标,追了一段,终于听到从前面传来打斗声,太子跃上墙头,几个起落往打斗的地方飞去,旗营军呼啦啦跟在后面。
太子第一眼看到的是六皇子昆清珞,他带着上林军与一群黑衣人在打斗,在那些黑衣人身后,有几个身着玄色长袍的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戴着金色面俱,他心里一动,目光微敛,从墙头飞向那个人而去,但立刻有人挡在他面前,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戴金色面俱的便是皇帝嘴里的那个人。
拦着他的黑衣人身手很是了得,太子一时落了下风,幸亏旗营军及时赶到,仗着人多的优势才渐渐压制住了黑衣人,援兵源源不断的赶来,太子心里大喜,提着剑往前冲,却被昆清珞拦住,“太子哥哥什么意思,没这么办事的,抓着人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太子真要给他气死了,“都什么时侯了,还在计较这些,让开,抓着人再说。”
“抓着人就晚了,”清珞只是冷笑,却不让开,皇帝让他和太子一起查神秘组织的事,他跟皇帝央求了好几次,终是把上林军抓到了手里,虽然上林军没有旗营厉害,但胜在人多,也可与太子相庭抗争。
他好不容易才抢在太子前面,怎么能把功劳拱手相让?
两人正纠缠着,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所有黑衣人立刻跳出打斗圈子,往后撤去,还不等太子他们回过神来,几颗黑乎乎的东西抛过来,太子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快躲开!”
话音未落,黑乎乎的东西在半空炸开来,腾起巨大的黑色烟雾,伴随着阵阵惨叫,不少上林军和旗营军都倒在了地上,等到烟雾散去,神秘组织的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白千帆醒来的时侯,已经回到了宫里,睁开眼睛,皇帝坐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白千帆吓了一跳,赶紧撑着坐起来,“陛下为何这般看着我?”
皇帝笑道,“因为你好看啊。”
白千帆觉得这话有些怪怪的,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戒备看着他,“陛下为何把我打晕?”
“朕怕别人把你带走了。”
白千帆咯噔一下,皇帝果然已经知道墨容澉了。她从床上跳下来,冷淡的问,“陛下什么意思?”
皇帝还是端着笑脸,“浓华,你别紧张,在朕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也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可我终究会走的,我有夫君和孩子,我要回到他们身边去,”
“不,浓华,以后你就陪在朕身边,哪里也不要去,朕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把你等来了,你不能离开朕。”
白千帆看着他,“你是要认我了吗?承认我是你的女儿?”
皇帝表情滞了一下,有些讶异的样子,“谁说你是朕的女儿?”
白千帆蒙了,听蒙达皇帝说着那些带暗示的话,她以为他已经知道了,但现在……
到了这个时侯,她反而镇定下来,“三十三年前,南原女帝从蒙达离开时,肚子里怀着孩子,她在东越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才回的南原,这个孩子就是我,”她看着皇帝,“难道那个孩子不是陛下的?”
皇帝看了她许久,嘴角牵出一丝笑意,“不是,你不是朕的孩子,因为不是,所以才能永远留在朕身边。”
白千帆被他这话震得退了半步,一时间,如时光倒流,皇帝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全回到她脑子里,无数片断在脑子里旋转,她的手撑在桌上,突然一下明白过来,皇帝一早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女儿,之所以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是为了迷惑她,稳住她,让她误以为他们是父女,让她乖乖的跟他去白图塔,她去了,墨容澉就不会放火。
现在事情过去了,白图塔的火没有烧起来,所以他可以摊牌了。
她心里翻起惊天骇浪,为这个结果感到震惊,她和墨容澉想错了,他们都错了。
她定了定心神,问,“陛下知道我的生父是谁么?”
皇帝沉默了一会,摇头,“朕不知道。”
但白千帆看出来他说的不是真话。对一个骗子,她没有好脸色,冷笑,“难道女帝爱的不是陛下,而是另有其人?”
皇帝的脸色果然变得不好看,“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瞬间他又堆起满脸笑,“浓华,好好跟着朕,朕会待你比你娘亲更好的。”
白千帆看着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只觉得恶心,左右看了看,“我的随从呢?”
“他没有进宫。”早就计划借着这次机会把宁十三和白千帆分开,宁十三自然是回不来的。
白千帆到这时完全明白了,皇帝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既把墨容澉和神秘组织一网打尽,又把她控制在了手里。
她沉默了许久,“你想把我怎么样?”
皇帝说,“当年没有立你娘亲为后,对朕来说,遗憾终身,如今老天爷把你送来,是为了给朕补上这个遗憾。”他顿了一下,很是认真的说,“浓华,朕要立你为后。”
白千帆其实猜到了答案,不过是心里还存着微乎其微的一点希翼,现在亲耳听到,她知道一切都无望了。
她挑起唇角,笑得轻蔑,“凭你也想娶我?你知道我夫君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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