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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王妃初长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子白
“不是那种喜欢,”墨容麟期期艾艾的说,“姑姑知道朕的意思吧。”
情窦初开的小皇帝,骄傲中带着羞涩,委屈里又有点愤懑,复杂的情绪堆在脸上,月桂深深的凝视他,这回是真的明白了。
她一直以为墨容麟和太上皇在感情上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太上皇专情,一生只爱太后一个。而墨容麟打小立志做一个有作为的明君,对儿女情长不屑一顾,他是要扩充后宫,雨露均沾,开创盛世大业的。
她虽然为史芃芃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夫君而感到婉惜,但心里更向着皇帝,如今见他这般苦恼,到是很欣慰,如果帝后真的能像太上皇和太后那般,岂不又是一段佳话。
她问,“皇上喜欢皇后?”
墨容麟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在月桂面前,他不想撒谎,重重的点了下头。
月桂笑着说,“既然喜欢,皇上对皇后便要多花些心思,感情是一点一点慢慢积累起来的,日子长了,皇后的心里便有皇上了。”
墨容麟哀声叹气,“皇后不领朕的情呢。”
“一次不领,两次不领,三次四次,皇后总会领的。”
墨容麟有些为难,“朕是皇帝,朕的脸面……”
月桂嗨了一声,“皇上,恕奴婢说句不大不敬的话,要讨姑娘喜欢,就得不怕丢脸面,这方面,太上皇可比皇上强一些。奴婢记得有一次太后恼了太上皇,把他关在门外,太上皇怎么说尽了好话,太后也不开门,最后您猜怎么着?”
墨容麟颇有些好奇,“怎么着?”
月桂现在想起来还乐,“太上皇最后没办法,爬墙进的屋。”
墨容麟看惯了爹娘恩爱的样子,听到这个答案也不奇怪,可这事要放在他身上……堂堂的皇帝被婆娘关在门外,爬墙才能进屋,岂不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他在心里摇头,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月桂说,“这种时侯,脸面就不能要,要了,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夫妻两个可不就一里一里的远了,您说呢,皇上?”
墨容麟摇摇头,“朕到底不是太上皇,有损脸面的事,朕做不到。”
月桂也不劝,笑了笑,说,“姑姑虽然没经历过这些事,跟在太后身边,瞧也瞧得够了,等到两人好得蜜罐里调油的时侯,皇上就明白姑姑今天的话了。”
墨容麟被月桂开导了一番,心里似懂非懂,嘴上还是硬撑着。
从月桂那里出来,他满怀心事的站在承德殿的白玉围栏前,眺望着不远处的凤鸣宫,看着看着,又不由自主的往那边走了。
临近中秋,月亮又大又圆,玉盘似的挂在半空,洒下清辉一片。
大约是月色太撩人,很少悲春伤秋的皇帝背着手,站在凤鸣宫前,仰头望月,神情惆怅。
凤鸣宫前守门的小太监犯了难,不知道要不要上前请安,主要是皇帝赏月的样子太专心,他不敢打搅。
金钏儿得了信,跑到内殿向史芃芃汇报,“娘娘,皇上来了。”
史芃芃坐在妆台前梳头,听到这话,很是意外,“这么晚了,皇上来是……”
金钏儿说,“奴婢哪知道皇上来做什么,娘娘还是去看看吧。”
史芃芃不疑有他,披头散发就跑出去迎驾,结果到了外头,看到皇帝站在台阶下仰头看月,不像要进凤鸣宫的样子,她一时有些踌躇,不清楚皇帝的意思,干脆站着没动。
金钏儿太怀念在冷宫帝后和睦相处的那段日子,所以不遗余力的把他们往一起凑,见史芃芃止步不前,有些着急,低低的催促,“娘娘,快去啊,皇上在那呢。”
史芃芃岂有不知道她心思的,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打定主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皇帝不过来,她便不主动过去,心里暗暗盼着墨容麟赏完月就走,谁知道墨容麟突然扭头朝她望过来。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五百零四章有几成把握?
墨容麟抬头望月,仰得脖子都酸了,也不曾动一下,那个大玉盘里有张史芃芃的脸,她在朝他笑。她的笑容多好看啊,眼睛亮晶晶的,唇角弯弯的,笑得他的心尖儿直颤。
他贪婪的看着,觉得全天下的女人谁也比不上他的皇后,皇后的美不是张扬的,是含蓄端庄的,是需要用时间来慢慢体会的,不过短短几天,他已经深有体会。
他是皇帝,有傲气,从来没指着谁来过日子,全天下都得指着他过日子呢,一个女人算什么,史芃芃不帮他,多的是女人帮。
可试过了,不行,不是她就不行,他不乐意,心里别扭,雨露均沾成了一句空话,他勉强不了自己,怎么都不行。
月光如薄纱,皇后的脸在那薄纱里若隐若现,把他眼睛都看直了,可突然,像是心有灵犀,蓦然回首,史芃芃出现在那处高台的幽暗里。
廊下的宫灯并不明亮,可他看得清清楚楚,窈窕纤细的身姿,乌黑的长发像水藻一样披落在她肩上,星子落进了她眼里,分外明亮,他痴痴的看着,已然分不清是真是幻……
史芃芃隐在一片幽暗里,只盼着皇帝快些离去,可没曾想皇帝突然发现了她,发现了也不要紧,大不了上前请个安问声好,可她挪不动脚,皇帝看她那眼神太古怪,灼灼的,就跟要吃了她似的,让人怪害怕的。她长这么大,从来不怵谁,可现在是真怵了。
别说史芃芃,金钏儿也被皇帝那眼神弄得心里直发毛,本来还在低声催促皇后,现在也低着头不敢吭声了。
四下里寂静无声,奴才们都低眉垂眼,墨容麟痴痴的看看,史芃芃先还犯嘀咕,目光有点躲闪,后来被皇帝看出了一份邪火,也就不避着了,夫妻俩个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隔着这片白茫茫的月光,就这么对视看。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吹过来,卷着路边的树叶刷刷作响,墨容麟蓦然惊醒,又看了史芃芃两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史芃芃悬了半响的心落回腔子里,也一言不发的进了殿。
金到儿在边上嘀咕,“皇上这样看着娘娘做啥,别是又在寻娘娘的短吧?”
她是盼着帝后恩爱的,但皇帝以前对史芃芃有成见,逮着机会就找史芃芃的茬,这几日帝后关系不冷不热,她又开始担起心来了。
墨容麟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却起了一个大早,带着宁十九在小树林里练了一会儿剑,用了早饭便去上朝。这一段时间除了黄金劫案天下还算太平,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几个老臣又扯起了黄金劫案,催促着皇帝把案子给结了。
墨容麟老神在在地坐着,目光发虚地盯着某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底下嗡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像大殿内突然飞进了一千只蜜蜂,他不堪烦挠,丢下一众文武百官,自顾自的下了丹陛,往承德殿去了。
到了承德殿,登上台阶遥遥看了凤鸣宫看一眼,又忍不住叹气,如今他一天要想史芃芃八百回。睡觉想,吃饭想,上朝想,无时无刻不,好像史芃芃的影子住进了他脑子里,怎么也赶不走了,弄得他心烦意乱。
下午歇了午觉起来,他在南书房由贾澜清伴着批奏折,打开折子就是史芃芃的脸,他一时又出了神。
贾澜清几次抬眼看皇帝,他却浑然不觉。贾澜清知道是何缘故,却又暗自吃惊,没想到皇帝这份感情来得如此强烈,简直让他刮目相看,他搁下笔正要说话,四喜吹跑进来,“皇上,宁副门主来了。”
墨容麟回过神来,轻轻把折子合上。“请他进来。”
话音刚落,宁安就大步走进来,拱手行了一个礼,“皇上。”
四喜打了个眼色,把屋子里的奴才都遣出去,方便他们说话。
墨容麟问,“都准备妥当了么?”
“都准备妥当了。”
“有几成把握?”
宁安想了想,答,“六成。”
墨容麟沉默不语,过了一会,说,“六成就有胜算。你办事朕放心,下去忙去吧。”
宁安行礼退出了门口,墨容麟靠在椅子里长久的沉默着,贾澜清问,“皇上,您还在犹豫么?”
皇帝摇了摇头,颇有点感慨,“朕以为至少得十年二十年后,才会遇到这档子事儿,没想到……”
贾澜清说,“早遇到比晚遇到好。如今虽然树大根深,盘根错节,撬动起来有些麻烦。但总好过十年二十年后大树成林,牵一发而动根本。到那时,皇上才真正要头疼了。”
到了傍晚,天色将黑未黑之际,墨容麟站在茫茫暮色里,没来由的感到了孤独,他是皇帝,孤家寡人,最习惯与孤独为伍,可现在这股子空落落的伤感是怎么回事?
他问四喜,“晟殿下在宫里么?”
“回皇上,没您的旨意,晟殿下不敢出宫,在武德殿呆着呢。”
“叫他过来陪朕用晚膳。”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请。”
不多时,墨容晟便过来了,兄弟俩个对坐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佳肴都引不起他们的胃口,拿起筷子时,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墨容麟看着弟弟,起了疑心,“你有什么事?”
墨容晟见皇兄脸色不妙,心里直打鼓,赶紧摇头,“没有,臣弟没事。”
“没事干嘛无精打采的?”墨容麟头一个念头又想到史芃芃身上了,脸色越发不好看,“你是不是还想着……”
“没有没有,”墨容晟最怕皇帝提这茬,立刻要跪下来表明心志,被墨容麟抬手制止,“行了,吃饭。”
墨容晟不敢再垂头丧气,强打起精神,又殷勤的给皇帝布了菜,见兄长脸色还是不好,显然不光是因为他,便小心翼翼的问,“皇兄,您有什么事?”
墨容麟的心事可以告诉月桂,可以被身边的人看出来,却不能让墨容晟知道,哪怕提一下都不能,他恼羞成怒,“朕能有什么事,这么多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吃饭!”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五百零五章皇兄,你别乱来!
墨容清扬进了幻境门,习惯性的往大厅里瞅一眼,桌前没有人,她问板凳,“宁安呢?”
板凳刚要答,她摆摆手,“算了,我知道他在哪儿。”转身又出了幻镜门。
板凳看着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笑道,“公主殿下真是聪慧过人,我还没开口呢,她就知道安哥去哪了。”
小诸葛笑道,“不是公主殿下聪慧过人,是她太了解安哥。”
“也是,”板凳说,“两人打小一块长大,知根知底的,太熟悉了。”他有些好奇,“哎,你说,将来安哥会不会尚了公主?”
小诸葛摇摇头,笑道,“这可难说,他俩太熟了。”
太熟的公主殿下在清怡阁逮到了宁副门主,宁安望着她笑,“我前脚刚来,你后脚就到。就这么喜欢追着我跑?”
墨容清扬没好气,“要不是为了查案子,谁愿意跟着你跑,小时候不是你跟着我跑么?”
宁安说,“小时候也是你跟着我,我都托病在家了,你还追到家里来。”
墨容清扬现在一点也不想提起小时候的事,先发制人的说,“你怎么又上这来了?还查不查案子了?”
她越急,宁安越显出散漫的样子,“皇上说了,眼瞅着就是中秋了,案子先放一放。今年不太平,中秋要热闹热闹,连着三天不禁宵,等过了中秋再查。”
墨容清扬嘟噜着,“皇兄也真是的,这都火烧眉毛尖了,他还想着玩呢。”
宁安说,“怎么就火烧眉毛尖了?皇后不是从冷宫出来了吗?”
“出是出来了,”墨容清扬有操不完的心,“可这案子要是不破,他俩的关系就没法再进一步,皇兄是一个多疑的人,这根刺老搁在心里不拔出来,我怕时间长了,他对芃芃的成见更深了……”
这时外头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墨容清扬闭了嘴,没再往下说。
安月端着新沏的茶壶走进来,笑着和她打招呼,“清扬姑娘来了。”
墨容清扬说,“是啊,我来逮这个不务正业的宁门主。”
安月微微一笑,目光轻轻掠过宁安,脸上飞起淡淡红晕,她把杯盖揭开,提起茶壶注水,冒着热气的茶汤注进雪白的茶杯里,茶香四溢,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沁人心脾。
茶好,倒茶的姑娘也美,说话柔柔的,让人听着就舒服。
“前儿个刚得了些好茶叶,特意给二位留着的。”
墨容清扬留意到安月执茶壶的手捏了兰花指,尾指微翘,说不出的好看,漂亮姑娘倒茶都能倒出一股子不同的风韵来,实在令墨容清扬羡慕,手在桌子底下也模仿着捏了个兰花指。
安月说,“你们聊,我再去拿些点心来。”
宁安说,“那些事有人干,你且坐着吧,跑上跑下,也不嫌累。”
安月笑得娇媚,“只要你,”极快的顿了一下,“和清扬姑娘能来,我愿意这么累着。”说完,开门出去了。
墨容清扬听着那脚步声慢慢下了楼,酸不溜秋的说了句,“哟,多走几步路就心疼了?”
宁安不知可否地笑,也没解释。
墨容清扬心里立刻跟堵了块石头似的,怎么着都不舒服,端起杯喝茶,却忘了茶水烫,烫得舌尖刺痛,“哇”的一声吐在地上,拿手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宁安急了,“你瞧瞧你,喝个茶都能烫着嘴。我看看,烫坏了没有?”
墨容清扬哪里肯给他看,现在不比小时候,每次在宁安面前出丑,她都羞愤难当,恨不得一个手刀砍在他后脖子上,让他立刻晕死过去才好。
不多时,安月端了点心上来,殷勤的招呼清扬,“清扬姑娘,这是新做的绿豆糕,秋干易燥,容易上火,绿豆糕败火最好不过了。”
宁安接茬,“做什么都毛毛燥燥,是该败败火了。”
墨容清扬捏了一块绿豆糕扔进嘴里,横他一眼,“要你管。”
宁安抬了一下眉,也捏了一块扔进嘴里,“你是我手下,我不管你,谁管?”
墨容清扬被噎住了,没办法怼回去,只好愤愤的丢了一句,“德性!”
安月看他们斗嘴,有些好笑,说,“过两日便是中秋,馆子里有新戏看,请两位过来捧场啊。”
墨容清扬点头,“行吧,三日休沐,无事可干,来听戏也好。”
安月又看宁安,后者笑了笑,“安月姑娘相邀,我是一定要来的。”
墨容清扬垂着眼眉,慢慢唆着热茶,过了一会儿把茶杯放下,“我走了。”
安月留她,“清扬姑娘别走啊,我给姑娘唱曲啊。”
墨容清扬头也不回,“你唱给宁安听吧。”
安月眨了眨眼,扭头看着宁安,“清扬姑娘好像生气了呢?”
宁安不以为然,“没事,她这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墨容清扬回宫的时侯,刚好到饭点,她径直去了承德殿,宫人们正在侍伺墨容麟用膳,人虽多,场面却安静,她默不作声坐下来,月桂赶紧给她添了碗筷,笑道:“殿下多久没过来陪皇上用膳了,今儿个到有心了。”
墨容清扬扒着饭,吃饭的动静一如既往的大,却默不作声,看着就不对劲。
墨容麟扫她一眼,“你有什么事?”
墨容清扬含糊的应了一声,“没事。”说没事,脸上却写满了闷闷不乐。
墨容麟就纳闷了,他们兄妹仨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上赶子遇着事了?墨容晟无精打采,墨容清扬愁眉苦脸,他自个就更不用说了,满腹心事,时不时就要长吁短叹一番。
他问,“和宁安吵架了?”
墨容清扬扒饭的动作滞了一下,闷声摇头,“没有,我犯得着跟他吵么?”
墨容麟先还只是试探,听到这句,便知道自己猜对了,瞧瞧这都是什么事,天底下顶顶尊贵的皇帝和公主,要什么有什么,偏偏情路坎坷,求而不得。
他对妹妹生出一份同命相怜的心来,说,“你别愁,这事交给皇兄来办,只要你点头,皇兄就能让你得偿所愿。”
墨容清扬愕然的抬头,懵了一会儿,琢磨出点意思,恼羞成怒的叫了一声,“皇兄,你别乱来!”
墨容麟哼声冷笑,他是皇帝,怎么乱来都不为过,今天晚上,他就到凤鸣宫去!




家有王妃初长成 第一千五百零六章这脸丢大发了
史芃芃洗漱完,正准备歇觉,突然听到前头一声接一声的通报,“皇上驾到——”
她惊得从床沿上弹起来,赶紧趿了鞋出去迎驾。自从上次墨容麟跑到凤鸣宫的前坪赏月之后,就再没来过,她也乐得过了几天清静日子,不知道今儿晚上墨容麟怎么突然来了?
还没跨出寝殿门口,墨容麟就到了跟前,史芃芃疾走之下没刹住,差点撞进墨容麟怀里,墨容麟顺势一搂,多日来的苦相思得偿所愿,说不出的欢喜,抱着就不肯松手,他在月桂那里嘴硬,说绝不肯丢了皇帝的脸面,但这具娇软的身躯到了怀里,烫得他心尖儿直颤,脸面不脸面的就不重要了,把人搂住才是要紧。
史芃芃没想到一见面他就这么鲁莽,又羞又怒,可当着奴才们的面,也不能挽起袖子跟皇帝打架,亦不好高声喝斥,只是低声哀求,“皇上,您别这样,底下人看着呢。”
墨容麟没松手,说,“哪儿有人呢?”
史芃芃抬头一看,果真,哪儿有人呢?刚才还前呼后拥的奴才们,眨眼间就跑得一个都不剩了,她简直哭笑不得,不过没人在跟前,她也就不客气了,用力把墨容麟推开,“皇上,您干什么呀,把臣妾的衣裳都弄皱了。”
墨容麟便去瞧她的衣裳,雪白的寝衣单薄柔顺,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优美的线条高低起伏。墨容麟以前只知道看姑娘的脸蛋子,好看不好看全在脸上,现在才知道,这身子比脸蛋还要好看,他咂磨点意味出来,脸上也飞起了红晕。
史芃芃心里一惊,墨容麟的眼神又像那天晚上似的透着古怪了,跟要吃人一样,她警惕的看着他,“皇上,这么晚了,您过来有事啊?”
“没事,”墨容麟咽了咽喉咙,艰难的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往床边走,“朕来睡觉。”
史芃芃只觉得头皮一麻,她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一时间只觉得手足无措,“皇上,那个,臣妾,不方便。”
“为何?”墨容麟烁烁的看着她,“为何不方便?”
史芃芃灵机一动,呐呐的道:“臣妾,到好日子了。”
墨容麟压根不知道好日子所为何事?听了这话到是高兴,“确实是个好日子,朕今儿还是头一次到皇后这里歇觉。”
史芃芃欲哭无泪,“皇上,这不成啊,臣妾身上不方便……”
墨容麟盯着她,“你不舒服?”
史芃芃不知道怎么解释,一咬牙,干脆明说,“臣妾来月事了。”
墨容麟,“……”
他知道月事还要拜墨容清扬所赐,姑娘到了年纪来月事都是羞嗒嗒的,唯恐让人知道,唯独东越的长公主行事与众不同,嚷嚷着要御膳房多做些补血的菜,他当时很纳闷,说妹妹没有受伤补血做什么,白千帆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他当场臊得满脸通红走了。
对皇室来说,见血光总是不吉利的,但墨容麟舍了脸面来的,不愿意就这么走了,轻描淡写的说,“你怕什么,朕隐疾还未痊愈,也做不了什么。”
史芃芃听了这话,脸更红了,低声说,“可是,这……”
墨容麟坐在床沿上,“当初是皇后主动要求替朕医隐疾,朕还没好利索呢,皇后就撂摊子不干了,这不是说话不算数么?”
史芃芃立在那里,左右为难,“皇上的隐疾也不是只有臣妾可以治,还有……”
墨容麟打断她,“皇后别想赖,朕是金口玉言,皇后也一样,若是做不到,往后朕还怎么信你?”他向她伸手,“过来。”
史芃芃没办法,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墨容麟抓着她纤细的手腕一拉,她便跌坐在他怀里,这姿式太暧昧,令她极其不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红着脸,呐呐的,“既然如此,臣妾便服侍皇上早早歇了吧。”
墨容麟没说话,也没动,这一步迈得太大,他消受不了,犯病了。就像一锅滚水倒进了腔子里,把他的心烫化了,烫没了,难受极了,他唯有紧紧箍着史芃芃,要把她勒进腔子里去填补才行。
史芃芃被他这样勒着也不好受,微微挣扎着,“皇上,您松开,臣妾都没法呼气了。”
墨容麟不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牙齿打颤,“别动,朕难受。”
史芃芃感觉他整个人都在抖,牙齿相撞,发出细小的磕碰声,她知道他犯病了,心里又有些怜悯起来,迟疑着搂住他,在他后背上轻轻抚着,“皇上,好些了么?臣妾就说这事不能太着急,得慢慢来。”
墨容麟把脑袋搁在她肩窝子里,一口一口喘着粗气,手上的劲一点也没松。
史芃芃体谅他不舒服,可箍久了,她也难受,又挣扎起来,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墨容麟咝的一声,觉得心紧缩成一团,马上就要炸开了,他低吼,“别动!”
史芃芃被这声吼吓得真就不敢动了,手搁在男人背上,摸到他的衣裳已经湿透了。
她抬眼看,发现墨容麟的脸很红,眼睛也是红的,里头像烧了一把火,怪吓人的,突然,他很用力的哆嗦了一下,差点没把她的腰勒断,史芃芃还没喊出来,他却不动了,焉头焉脑的坐着,过了一会儿慢慢松了手。
史芃芃赶紧站起来,疑惑的看着他,墨容麟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些,他一句话也没说,站起来疾步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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