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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富贵荣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昔我晚矣
把人都抓了,也就安分了。
切断了一切宫内和宫外之间的消息,也自然不会有人敢动。
金督卫不愧是建立发展了几朝的皇室组织,抓的人动作又快又隐秘,在宫中也无人敢拦,因为抓的大多是不起眼的宫人,而非针对宫嫔,也没人敢说什么,只不过私下畏惧罢了。
刑司内,“大人,全都审过了。”一属下回禀道。
虽然九公主只是让他们把人抓了关起来,其他就没什么需要做的了,但金督卫既然将人抓了,也会审讯一番,稍微了解身份,总得知道抓的都是些什么人吧。
谁知这一审,就审出了不少东西。
没人觉得金督卫只是单纯奉命抓他们关两天,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反而还以为是犯了大事,本就心虚的宫人们就更害怕了。被金督卫抓的人,还没有能活下来的。
天知道,只是锦荣不信任宫中侍卫禁军,随便派了能用的金督卫。
当然这些人本身也不干净,金督卫的人又是查惯这些事的人,结果可想而知,九公主知道他们抓了人之后,就再也没管过后续的事。
在没人打断之下,那些宫人抖落出来的东西越多,
沈信震惊于九公主让他抓的人,居然都和皇子们有所勾连,甚至还有宫中禁军。
九公主又是如何知道的?
有几个也就算了,但若是无一例外,就令人畏惧了。
沈信的一众属下感觉卷入了皇子夺嫡的漩涡之中,心里有点慌,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已经知道他们的探子身份,还如何能将他们放出去。
有属下不禁犹疑问向大人“大人,这……”
沈信果断地道,“陛下现在未醒,执金令在谁手中,我们就听谁的命令。”
“是,大人。”手下的人立时安了心。
事实上,他心中隐隐觉得,比起那些有野心的成年皇子们,他更看好能将皇子们埋伏在宫中的探子一次性连根拔起的九公主。
论手段胆识,这位胜过他们太多了。
可惜……是位公主。





(快穿)富贵荣华 第236章 读心公主
当夜朱景帝便醒了, 也许是之前施了针, 稍微好了些, 醒来的也比众人预计的要早。
无论是沈信和周怀都松了口气, 陛下无恙, 才是最好的结果。
朱景帝醒来后见殿内的人,就已猜到了大致情况, 望着锦荣的目光透着欣慰, “辛苦你了。”
锦荣摇了摇头, 她还真没做什么事,不过说了几句话,安排了几件事,也不需要她自己亲自去做。
她还交还了执金令,朱景帝却摆了摆手, “先由你继续拿着吧。”
沈信心中一惊, 低下头不敢多言, 听着九公主极其淡定的话, “那好吧,我就替父皇暂且保管着。”
他忽然有些看不懂朱景帝和九公主了, 应该说不愧是父女吗?对待执金令都是这般轻描淡写, 这可是只有历代大盛帝王或是太子才能掌管的东西。
锦荣却不在意, 就算没有执金令,金督卫也会听朱景帝的命令。
朱景帝虽然醒了, 但还是精神不大好, 服了药汤后又歇下了, 而锦荣则回了永宁宫就寝,父皇已醒,其他事也与她无关了。
然第二日却没那么轻松。
宫门一开,昨日傍晚过后的事自然无人不知,众皇子才知道原来他们在宫中的人都被金督卫给抓了,而下令给金督卫的人竟是九公主。
六皇子以拜见母妃的名义来了永宁宫,找到锦荣,又惊又怒,“小九,你胆子居然这么大。”
锦荣微一挑眉,又慢条斯理道,“我只是按父皇的旨意行事而已。”
六皇子虽有些犹疑,却也信了大半,
【小九说的话也对,毕竟小九也不可能发现宫中那么的探子,除了父皇,谁还有这样通天的能力。】
【看来父皇没事。】
锦荣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骗你的。
六皇子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带着些许苦笑无奈道,“小九,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的事,闹得有多大,大哥他们难免会记恨于你。”
他心中也稍微平衡了一把,损失的也不只有他的人,还有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他们,甚至他们损失的比他还要多,毕竟他的人还大多是在外围,折了也不可惜。
“你可知道那些宫人现在在哪?”六皇子试探着问道,
锦荣注视着他的眼,笑了笑,“都在金督卫那。”
六皇子微皱了皱眉,有些担心自己的那些探子,进了金督卫,不知道会不会攀扯出他来。想到这,六皇子也没空在锦荣这里待了,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
为了避免麻烦,锦荣果断选择了把锅推给朱景帝,而朱景帝也的确默认下了抓捕宫人的事,也算为锦荣胆大包天的行为遮掩了一番。
章仪殿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朱景帝眼眸微垂,淡淡道,“他们该多谢小九才对。”
和左相结为姻亲的大皇子,私通宫中禁军将领的四皇子……呵,还有不知什么时候,让宁国公府暗中站队打算推动一把渔翁得利的七皇子。
他记得七皇子妃赵氏只是宁国公家一个庶出的女儿吧。
也许他们只是想打探一下他的病情,但见识多了皇家腥风血雨的朱景帝知道,永远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发展。
当势力混杂并争锋相对到了一定程度时,很容易就失控了,随之,也会有人为此牺牲。
在别人看来,小九这次行为过于冲动了些,但朱景帝知道,她利用了最好的时机稳定局面,将一场可能发生的宫变掐灭于萌芽中。
若真发生了那样的事,即便是他愿意宽恕这些儿子,宗室和朝臣也不会容忍,所以朱景帝才会说,这些皇子们应该感谢小九才对。
然而朱景帝不知道的是,锦荣只是嫌麻烦而已。
周怀低下头去,不敢插嘴这攸关皇子的事。金督卫抓了那么多人,他也是知道的,令人意外的是朱景帝并没有多生气,反而更在意九公主的行为处置。
他想,众位皇子们怕是真的令陛下失望了。
老实说,他也替陛下心寒,但在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确实再常见不过了,陛下才那么看的开吧,至少事情没有真的走到那一步。
朱景帝在章仪殿接见了一些朝臣,安了不少人的心,而皇子们却不免担心他们被金督卫抓了的宫人,万一吐露半点,一个窥伺帝踪的罪名是跑不了了,就看朱景帝愿不愿意责罚了。
没两天,就得知朱景帝放大批宫人回乡,他到底不至于要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只是一旦出了宫,对皇子们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而这些宫人的底,他们也心知肚明,不敢私下收回府内,只能暗暗肉疼,这些年在后宫布置的人都全军覆没了。
除此之外,朱景帝也就那账簿一事在朝堂上狠狠惩处了几位皇子,连向来看似游离在外的七皇子也没避过去。
一时,众皇子们都安分了不少,朝中也一片风平浪静,因为账簿一事被革职的官员可多着呢,而且还是皇子们身边依附势力的人。
这次朱景帝丝毫没有手软,但也暗中撇去了锦荣与此事的牵扯,无论他是否决定脑海中的那个念头,此时都不是将小九推到台前的时机。
大皇子却在助力折损而恼怒不已,“父皇一句话,就让钱大学士告老还乡了,他难道真不想把那个位子给我吗?明明无嫡子,我是长子才最有资格。”
谁不知道,钱大学士一直支持他,讲究立太子当立嫡立长。
“殿下息怒,这不过是陛下给您一个教训而已,其他皇子也一样。”谢侧妃理智沉静道,
大皇子敢在谢侧妃面前说这些话,足见他对谢妙音的信任。
“拔了我在宫里的所有钉子还不够吗?”大皇子面色阴沉,隐含着怒意。
谢妙音眼眸微闪道,“那件事也许未必是陛下做的,而是……”
大皇子立刻打断了这个猜想,“怎么可能?她不过一个公主而已。”
若是普通的公主,陛下会将那么重要的执金令交给九公主吗?但谢妙音没有去反驳大皇子,毕竟她也要倚赖于大皇子的宠爱。
……
朱景帝虽然病已好了,但江太医还是劝他不要过多劳累。
批改奏折时,朱景帝揉了揉眉角,忽然道,“小九,你来帮父皇批吧。”
锦荣微微一愣,后又缓下声音道,“好,父皇。”
一开始还是锦荣念奏折,朱景帝说什么,她就写什么。后她也开始适时地提出建议,朱景帝精神不济。后面渐渐变成了锦荣自己批改,再念给他听。
这一年多来,锦荣也有改变过原来的书法习惯,模仿朱景帝的字迹对她而言也是轻而易举。
所以无论是朝臣还有皇子们都未发现换了一个人批改奏折,而朱景帝身边唯一知情的人周怀,更是闭紧了嘴,只是对九公主愈发恭谨了,或许也是察觉到了什么。
在批阅奏折期间,锦荣也熟悉了朝政,渐渐更加得心应手。
……
江南发了大水,长江一带河堤屡被冲毁,洪水蔓延数州,祸害了几十万黎民百姓。
朱景帝眉头紧锁,难得调养了一段时间,又开始日夜不休和朝臣商议如何解决洪水决堤,以及赈灾安抚灾民的事宜。
最后采取堵不如疏的做法,在兰山,玉龙,凤台三州开辟河道,分流平洪。
至于其他,“臣以为,应先派一位钦差前往最合宜。”这是陆阁老的提议,其他朝臣也附议,于是又变成了挑谁去。
众位皇子皆推荐了自己一脉的人,江南那地方,要是被查到什么东西就不好了。而且赈灾之事落到别人手里,若是立功也是对自己不利。
“此事过后再议。”朱景帝一句话便结束朝政。
锦荣也听说了江南大水一事,甚至也研究过地图上的洪水之势,朝堂之上也不缺治洪的能人,否则那些官员也没什么用了。
只是没想到朱景帝忽然对她道,“小九,你可愿意担任钦差一职?”
锦荣眨了眨眼,已明白了他的意思,“父皇之命,儿臣自然愿意。”
朱景帝宣布命九公主为前往江南的钦差,震惊了朝野,但不少反对的意见最后也被朱景帝压了下去,钦差一职说轻松不轻松,说难也不难。
不少人听说陛下派了九公主前往江南任钦差,都松了口气,既然是陛下最宠爱的九公主,那应该只是去走个过场,并不大重视此次江南之行。
宫中的容贵妃也多有奇怪,觉得不妥,但圣旨一下,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听朱景帝的吩咐为锦荣收拾行李,安排随行的人。




(快穿)富贵荣华 第237章 读心公主
锦荣并没有带太多人, 而是轻车便行, 不过十天的行程便赶到了江南。
朱景帝虽命她为钦差, 但安排前往的却是比较安全离灾地还尚远的弘州,如今灾情暂时平息,看上去,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一到弘州,就有众多官员出来相迎, 九公主虽非皇子,但地位尊贵,又是陛下亲命的钦差, 其他人对她自然恭敬。在这些或阿谀或礼待的目光中,锦荣见到了一个人, 一袭白衣, 外罩敞襟紫衫,显得文雅又从容。
聂重言。
也是朱景帝曾叮嘱过的人, 锦荣心思微转了转, 淡淡道,“我听说此次治水头功当属一人, 聂重言。”
众人目光瞬间看向了聂重言,折子早已递了上去,他的功劳不可抹灭,本站在居于中庸之位的聂重言不得不走了出来, 落落大方一拜。
“弘州法曹聂重言拜见九公主。”
说来奇怪, 聂重言在地方所任官职隶属刑狱案件, 这次却是在治水上立下大功,多次在紧要关头力挽狂澜,并且治水有道。锦荣来之前也了解过聂重言这个人,他其实是个全才,过去在吏部,工部都待过。
聂重言看似温文有礼,心中却道,【奇怪,奇怪,陛下怎么派了九公主来。】
虽是讶异的口吻,却带了些好奇和漫不经心。
锦荣看了他一眼,停顿了片刻后道,“聂大人免礼。”
弘州官员已提前为钦差备下宴席,却被锦荣随手就给推了,偏偏他们也没话说,若是寻常的钦差,在供着的同时也少不得压着以官场上的礼仪往来。
哪怕是皇子也一样,可是这次来的却是九公主。
连宴上常有的歌女雅妓也得撤下去,还不得多饮酒,事事多有顾忌,就是现在九公主将这些官员的酒宴都推了,也是理所应当。
那为何九公主还会来江南,难道陛下对九公主的宠爱竟到了这种地步?众人心思百转,猜测纷纷。
之后一连数日,九公主也未与弘州官员有什么往来,更少有过问此次江南之事,看起来更像是游山玩水。
其中除了一人,聂重言。
锦荣和聂重言走在弘州街头,身后以及暗处都有护卫,锦荣亦是普通贵小姐的打扮,不会引入注意。
“聂大人是三年前到弘州任职的吧。”锦荣抿唇一笑道,
聂重言微微一愣,继而点头道,“正是。”
他是永庆二十一年的进士,就在三年前,是朱景帝亲自将这位当时也是才俊翘楚派到了江南,三年过去,也不见有变动,像是忘了这个人,聂重言也似乎毫无怨怼,单单是这几日的相处,便显现出他除公务之外的随性来。
而随性之中,却又心思敏锐缜密到了极点。锦荣几乎都听不到他的什么心声。
除了这次,出现了稍微的情绪波动,锦荣想,她可以怀疑朱景帝派聂重言到江南的目的了,能让他留在这里三年的目的。
朱景帝没有多说,或许他是希望锦荣去发现,去认识聂重言这个人。
聂重言忽然道,“不知小姐觉得,这次洪水为何而起?”
因是在外,聂重言也改了称呼。
锦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声道,“既是天灾,也是**。”
聂重言稍稍正视了一下眼前这位尊贵的公主,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绝不是看上去那般不问世事。
聂重言对九公主了解不多,昔日在京中时,也只听说颇得陛下宠爱,单纯娇纵,未想离开不过三年,再见时给他的感觉,
该说闻名不如见面吗?
不出他所料,没两日,九公主便出入弘州府衙,不是看这个案卷就是看那个历书。
而江南的官员已习惯了这位九公主想一出是一出,而他们背后的几位主子也没特地吩咐什么的,他们也当供着了。
聂重言也默默陪着九公主在府衙内来往,甚至要到了更多的卷宗,包括此次水灾被冲毁的堤坝修建之事,当时主持官员。
两人也不挑破,互相有了默契,聂重言需要九公主的特权,而锦荣也需要他对江南的了解。
……
京城大皇子府,
谢妙音抱着儿子,轻声细语地问道底下跪着的人,“你是说九公主到了弘州,什么也没做?”
暗卫回话道,“回谢侧妃的话,的确如此。”
“九公主也几乎没有和江南的官员有过来往,除了聂重言,不过探子回信说,只是寻常游山玩水,也没做什么事。”
谢侧妃秀眉微蹙,“聂重言是谁的人?”
底下跪着的人摇了摇头,“目前还不能确定,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的人都有接触过他,但都没被他拒绝。”
能在几位皇子之间游刃有余,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谢妙音心道,
她最担心的还是九公主,她总觉得九公主去江南,可能会带来一个她难以想象的结果,只是大皇子从不当回事,比起九公主,他更担心有竞争优势的六皇子。
谢妙音却不会小看九公主,尤其是,每次见到九公主,她都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温声道,“继续盯着,有什么异动立刻回报。”
弘州,
锦荣的暗中查访也终于有了结果,这其中聂重言也只是协助作用,真正查访的是她在京城私下发展的人,只有那些人才不会被人关注。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其实是九公主的人。
但聂重言也知道了事情的些许真相,尽管心里已有了猜测,聂重言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咯噔。
锦荣叹了口气,看向他,“你可还记得当日问我的一个问题?”
聂重言唇角微勾,笑意散漫,心中确是苦涩,“下官当然记得。”
锦荣淡淡道,“如今,已是有了答案。”
**,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存在,而因为**弊政所引起的祸患也是难以想象的,比如这次的滔天水灾。当年的监工不力,贪污修葺河堤费用,甚至疏忽职守,而这些不过是江南官官相护勾连的一角罢了。
江南弊政由来已久,早在朱景帝还是皇子时,就已存在了。而当初引起一片腥风血雨的夺嫡,江南官场也牵扯不少。
但朱景帝却不愿意将这个祸患留给他的继承人,所以将他看好的聂重言派到了江南,待了三年搜集各种证据。
如今已是证据确凿,聂重言也不禁松了口气。
然而没等他心情松快多久,子夜时分还在睡梦中,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猛地一惊醒,下床推开窗,黑漆漆的夜中隐隐有火把,簇簇窜动得他心里一个咯噔,披上外衫,就往外跑,去的方向正是九公主的院子。
九公主下榻的是弘州的一处行馆,而他因为这些时日都随驾,也就住在了行馆之中。
有人要刺杀九公主,聂重言那颗聪明的脑袋里此时只回响着这一个念头。
他已想过了无数发生此事的缘由,会是谁这么大胆敢对九公主下手,以及可能会产生的后果,但唯一不变的是,九公主若是死了,那后果绝对是坏的。
聂重言快步跑着上楼梯,赶到公主房门前。
而这时间已足够外头那些黑衣人把行馆给围起来了,而发生这么大的动静,弘州的官员难道是死了吗?
就被公主的侍卫给拦住了,明晃晃的刀锋让聂重言心头一寒。
聂重言还来不及细想,这时门开了,九公主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他也是微微一笑,“聂大人。”
聂重言忽然冷静了下来,看见身上还未穿戴好,歪歪扭扭只是随意披上的外衣,“下官失礼了。”
锦荣淡淡道,“无妨。”
两人都不是很在意这种小事,尤其是在这种时刻。
站在这走廊处,正好可以望见行馆围墙外,黑暗寂静的长街上出现的数十条黑影,些许火光,目标正是公主行馆。
“下官若是护驾而死,也算不枉此生了。”聂重言自嘲道,他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尽管平日随性不羁,但聂重言骨子里还是士大夫的精神,提携玉龙为君死。否则也不会身处危险如深潭的江南三年也无怨无悔,对皇子们还有各方势力的接触也未曾动摇了。
锦荣瞥了他一眼,“我们不用走,因为……”她目光温和,透着淡淡的笑意,“死的人不会是我们。”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的那一刻,
马蹄声阵阵响起,还有执坚披锐的将士,一举围住了外面的黑衣人。
四周突然升起的火把的光照亮了带兵为首骑马的人,是沈信,他手持诏令,利落下了马,高声道,“金督卫前来救驾。”




(快穿)富贵荣华 第238章 读心公主
如果说锦荣事先也不知道金督卫会来, 聂重言会相信吗?
看他的神情应是不信的, 锦荣缓缓收回了视线, 转而看向拿下黑衣刺客的金督卫。
这还是她难得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支持她,无疑令她行事轻松许多。
聂重言在眼见金督卫到来,处境瞬间逆转,变得对他们有利安全后,松了口气, 至少这条命还能活久点,但他又是疑窦丛生。
陛下派九公主来的目的是为了彻查水灾之下的江南弊政,但何来刺杀?那群官员不会傻的不知道死了一个最受陛下宠爱的公主, 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不止弘州, 更多的乌纱帽会被摘掉。想阻止这些罪证分明还有更好的办法, 他们却偏偏选了一个最糟糕的,究竟他们后面的主子都给了他们什么样的指令。
还有三千金督卫这样的大手笔, 可见陛下的看重。
聂重言虽疑惑, 却也不问,他向来能控制好自己的好奇心, 只做自己应该做的那部分。
有了三千金督卫,一切都容易多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查江南弊政,抄家抓人, 在弘州待了半个月都无所作为的九公主, 却在最后三日与聂重言将江南官场闹了个天翻地覆。
而比起九公主之前只有带来的宫中侍卫, 又是在弘州方便刺杀,如今金督卫一来,连只蚊子都飞不进行馆来,金督卫精锐悍勇,以一敌十,不说锦荣,连聂重言都觉得安心了许多。
此次彻查,以九公主为主,聂重言为辅,当初一来江南时,她就知道唯有聂重言可信,也没必要去结识那些早有异心的官员,那无异于是浪费时间。
彻查中,锦荣也看到了聂重言的本事,除治水,暗中搜查之外的为官之能,必要时候的正气凛然,明察秋毫。
也难怪朱景帝会叮嘱她信任聂重言了,而这样的人,待在弘州当了三年的六品法曹也是可惜了。
不出意外的话,锦荣想朱景帝是希望她日后重用聂重言,
而这次来江南,所见到的他表现出来的才能,也令她真正认可聂重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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