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快穿)富贵荣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昔我晚矣
周帆心中越发怪异,只得多加小心,不敢多饮。
饮酒期间,高阳郡王一直想亲近锦荣,可惜周帆在一边挡住倒是碍眼了,高阳郡王于是假笑道“我有些事想与孟少爷说,周公子就先出去吧,那另有好酒好菜,不会亏待周公子的。”
周帆刚想拒绝,却听锦荣点箸道:“既然你要我的人走,那你的人也不能留下。”
高阳郡王见他不打算留下周帆,心中一喜,立马打发了所有人下去,他的幕僚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狠狠一瞪,眼中的阴冷看得那幕僚背后一凉,不敢再多言,高阳郡王性子暴虐,要打扰了他的兴致,只怕下一刻人头落地的就是他。
“你出去吧。”锦荣对周帆毫不在意地道。
周帆还想说什么,却被人打断了,
“也对,不过是一个孟家的养子,还敢管教起正经的嫡子了。”高阳郡王肆无忌惮地笑道。
周帆脸色一白,默默地出去了,只走时低头说了一句,“有事叫我。”
雕花的门一合上,就只剩下高阳郡王和锦荣两个人了。
高阳郡王邪邪一笑,伸手摸向他已经念想了许久的好看白净的手,还未等他如愿,锦荣握着的筷子忽然插.入小巧的茶杯中,一抹,茶杯被挑飞到空中,锦荣一拍就拍进了高阳郡王的嘴中,而且卡住了他口舌深处。,让他说不出话来。
同时,锦荣握着的筷子也穿过了高阳郡王刚才那只乱动的手,将他钉在了桌上。
看着痛得脸红脖子粗,目眦欲裂的高阳郡王,锦荣微微眯了眯眼,谁让他不长眼,居然心思动到了他身上。
‘啪’的一声,锦荣动手打碎了一个空盘子,拾起其中一块碎片。没办法,身上没带利器,只能就地取材。
高阳郡王深深的恐惧,他不相信锦荣会杀他,他是高阳郡王,孟锦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之子,他不敢这么做的。
但心中同时又怒嚎道,孟锦荣又不知道他的尊贵身份,都是那帮狗奴才,居然还不上来救他。
他却是忘记了他把人给打发到了二楼,免得打扰了他们,反倒是周帆听见了盘子打碎的声音,心中一惊,直接冲了上去,其他人想阻拦,周帆却顾不得什么,动起手来。
而当他推开房间门时,却只看到孟锦荣在喝酒,而他脚边正是那紫衣公子喉咙被划破死死睁着眼的尸体。
锦荣抬头对他一笑,“杀过人吗?”





(快穿)富贵荣华 第62章 古代纨绔
“杀过人吗?”
锦荣问完后, 又垂眸若有所思道, “我想你应该杀过。”
毕竟像边疆荒蛮之地, 又屡屡有外敌入侵, 周帆在那里待了半年,又有股血性,应该杀过狄人。
周帆咽了咽口水,“你……你做了什么。”
“他心思不正, 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所以我就杀了他。”锦荣说着好像再正常不过的话,高阳郡王还以为他会犹豫一下,没想到锦荣很干脆利落地了解了他, 虽然动过把某个祸害部位给宰了的冲动, 但锦荣想想,还是脏了自己的手, 所以也就没动。
锦荣看向这位名义上的大哥,微笑道“既然被你看见了,那就只能跟我同流合污了。”
同流合污?什么意思。
周帆完全是茫然地听着锦荣所说的, 处理了酒楼里的人,再背着紫衣公子的尸体, 从后巷子处离开,跟着锦荣一路避开人直到走到一户大宅子后院墙外。
“扔过去。”锦荣淡定道。
周帆皱了皱眉, 但还是依言抛了过去,然后跟着锦荣就跑了。
停下后,周帆问道, “那是什么人家?”
“你现在才问,看来也不是个不知变通的家伙。”锦荣调笑道,然后解释了他的疑问,“是江家。”
云州有几个江家,周帆瞬间就猜到了,面色闪过几分不忍,“你居然……”
“先别怪我。”锦荣打断了他的话,他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以为他对江清语怀恨在心,刻意报复吗?
锦荣又笑道,“你信不信,到了明天,什么事都没有。”
“怎么可能?”周帆下意识道,他知道那紫衣的男人是罪有应得,但锦荣毕竟是亲手杀了人啊。虽然因为孟老爹的原因,以及在边关那边的经历,周帆的第一反应是为孟锦荣遮掩。
锦荣也不急不气,只道,“那我和你打个赌,赌明天会不会有人知道那紫衣公子死了。”
“如果我赢了,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老爹。”锦荣眨了眨眼。
周帆犹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到了明天也来得及告诉父亲,当然促使他答应的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的孟锦荣,和他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简直超出他的想象。
夜深了,周帆难以入睡,想了又想,还是准备去找孟父告知这件事,不能听着孟锦荣的话胡闹。
还没等周帆走到孟老爹住的院子,就见他披着外衫,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周帆心里一咯噔,以为是锦荣杀人的事被发现了,急忙问道,“爹,出什么事了?”
“是帆儿啊。”孟省之解释了一句,“会芳楼起火了,我身为父母官,要赶快过去。”
“夜里凉,你快回房去吧。”
说罢,孟省之就带着管家提着灯笼出孟府了。
周帆耳旁还回响着那句话,“会芳楼起火了。”
孟省之忙到天亮才回来,可惜会芳楼还是给烧没了,里面的人也无一幸存,唯一能庆幸的是火势没有蔓延到周围的民居街道。
“真是造孽啊,好好的节日居然发生了这种事。”孟老太太忙合掌说了声阿弥陀佛。
周帆眼角瞥到仍在大口喝粥吃早点的孟锦荣,一点也不像是昨晚杀了人,又听见了会芳楼起火一事的正常表现。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起火这件事?
周帆一点也不相信,会芳楼起火是意外,更像是遮掩痕迹,杀人灭口。
身为一州知府的孟省之也不相信,而且他还有更多揣测和证据,会芳楼里除了老板和伙计之外,死的很多不是云州的人,底下的人查到昨晚有贵人包下了会芳楼,那死的许是贵人的仆从,这种狠辣手段,如果不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根本不敢使,甚至不怕孟省之查到什么。
孟省之不免有些头疼,他当初就是为了躲过权力斗争才主动求了上官外放到地方,没想到,还能遇到这种事。
而他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宝贝儿子在其中扮演了导致这一切的角色,连他的养子也成了帮凶。
云州的一处秘密府邸里,霍宿面色阴沉,“查到是谁陷害我们了吗?”
他和高阳郡王有仇是不错,但还不敢置他于死地,毕竟他也是皇亲贵胄,但没想到,和心仪女子的一场幽会居然出现了高阳郡王的尸体,害他不得不杀人灭口,处理痕迹。
这盆污水,他倒要看看是谁泼到他身上。
“被带回的几个人审讯过了,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杀的高阳郡王,也许在高阳郡王死之前他们就被打昏了,只是他们说了一件事,昨晚高阳郡王还邀请了孟锦荣和周帆上楼喝酒,也是周帆打晕了他们。”
“孟锦荣?”霍宿很快想起了这个人,清语那个纨绔无能的前未婚夫,霍宿才不相信一个纨绔能有多大的本事,敢杀了高阳郡王,还知道他的地方,栽赃陷害。
霍宿道,“查查孟锦荣和周帆背后是什么人?”
在无证据之前,霍宿也不敢曝出高阳郡王已死的事,说出来了,谁会相信不是他动的手,说孟锦荣和周帆在场,傻子才会信一个小小知府之子又无功名,有胆子动手杀堂堂郡王。
而霍宿则是有时间,有动机。毕竟两人已经到了水深火热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处境。
不过,高阳郡王之前不是想制造意外杀了他吗?那他这次也让高阳郡王死于意外好了,霍宿冷冷一笑。
早饭结束后,锦荣又被孟老爹催促着去读书。周帆也到书房来找他,“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锦荣打断了,他笑眯眯地道,“我赢了。”
周帆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语气坚定道,“君子一诺千金,我说过的话我自然记得。”
只是他想知道会芳楼起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江家后院还有谁,和那紫衣公子又有什么关系?
锦荣摆了摆手,道“大人的事情,我们就不要管了。”
周帆有些恼意,“我已经加冠了……”但看到锦荣有些意味深长的目光,周帆忽然意识到他错解了锦荣的意思,‘大人’也指位高权重,高高在上的那些人。
他也听孟省之说过一些朝廷上的事,这几年圣上龙体渐衰,却死握着权柄不放,又未立太子,底下的皇子斗争激烈,内耗甚多,又有许多大臣皇亲贵族站了队。
莫非昨晚的会芳楼起火也只不过是夺嫡斗争风波中的一角?
周帆猜的不错,小说中即便有男女主光环加持,这场夺嫡也持续了数年,才安定下来,由永安王霍宿,宋培支持的六皇子荣登大位。
“那岂不是孟府惹上了祸事?”现在因为权力斗争,那紫衣公子的死无人会说,反而会尽力掩盖,但未必不会秋后算账。
“时间长着呢,自然是走着瞧。”锦荣笑嘻嘻地道。
周帆忍不住撬开锦荣的脑袋,他这个弟弟怎么这么傻,把一切想的太好,人家是什么人,一个手指头都足以把个知府之子给碾死。
之前周帆还觉得孟锦荣是扮猪吃老虎,老谋深算,现在看,不过是突然脑子开窍了,可惜没开多久,也闷回去了。
锦荣再次强调道,“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
周帆忍不住叹气,“我知道,不会告诉父亲的。”
但他也要开始为孟府打算起来,既然已经成了孟府的人,那就一定全力护住他。
*
“你要走了吗?”江清语含情脉脉道。
霍宿也有些不舍,但依旧坚定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他又抬起手抚上江清语如墨的秀发,“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也带过去。”
江清语破泣一笑,“过不了多久,我也会去京城的,侯府已经派人来接我了,我一定会过去陪你,不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么的危险。”
“能遇见你,真是我一生之幸。”霍宿握住了她的手,动容道。
“我也是。”江清语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声道。她相信,霍宿一定会是她的良人,比前世的孟锦荣好上千倍万倍。
霍宿也抱起了她,甚至忍不住将她揉到骨子里。他眸子间闪过一丝杀意,那些伤害你,曾经让你不开心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被惦记上的锦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谁在咒他呢。
*
周帆动笔写废了好几张纸,但都不合他心意,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他想留书出走去从军。
周帆知道孟父是不会答应的,但经过之前的事后,更加坚定了他从军的想法,只要他从边关军队里出头,掌握了军权,有了一定的地位,那么也无人敢轻易动孟府了。
这离别书写了一遍又一遍,希望孟父可以原谅理解他,孟奶奶身体康健,长命百岁,萧夫人能事事顺心,还有锦荣别再惹孟父生气,好好读书,还有希望平清明年能顺利考上秀才等等,几乎孟府的人都点到了。
周帆是喜欢孟府的,给了他很多温暖和庇佑,连以前讨厌得要死的孟锦荣,如今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正当周帆沉浸在美好回忆中时,外面一声惊叫声划破了天际,“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离家出走了。”
“老爹,奶奶,我去潇洒走江湖了,不要惦记我了。”
看到白纸上这么一句话,孟省之气得要死,老太太直接晕了过去,“快请张大夫过来。”孟省之扶着老太太急忙道。
没成想,老太太又醒了过来,直拍打他哭道:“都怪你,逼他读什么书,考什么科举,结果把人给逼跑了吧。”
孟府里一团乱,拦着老太太说好话的说好话,端茶给老爷消气的端茶,请大夫的去请大夫了。
而周帆脑海里只回想着一句话,孟锦荣居然先他一步,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看评论了没想到有这么多争论很多小天使觉得锦荣不作为 但女主本来就是个嫌麻烦的 她也完全没有想洗白的意思女主不是委屈求全的人
难道洗白了以前的事就可以当作没做过就能把原身存在的过去抹杀掉?就算原身再烂,这也很过分吧,这是蠢作者的观点
至于憋屈宋培的怨恨是和原身的事关锦荣什么事她不会因为原身曾经欺负他而特地去补偿或赔礼道歉
提前扼杀于摇篮之中的事锦荣以前会做但也是根据情况来的 主要是原身结的仇太多了锦荣完全没有兴趣去一个个地做掉太麻烦了




(快穿)富贵荣华 第63章 古代纨绔
锦荣骑着毛驴走在山野间,嘴里还叼着一根草, 不知在哼着什么调, 早已不知道出了云州好几州的距离。
他无论去哪里, 都能过得很好。
除了那封摆在卧室里的信,锦荣还准备了一张纸条夹在孟老爹最常看的书中, 纸条只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永安王霍宿,江清语。
孟老爹作为政客的能力还是杠杠的, 又少了孟锦荣这个祸头子, 相信自保不成问题。
至于其他, 锦荣一挑眉,时间还长, 走着瞧。至少高阳郡王的死就够霍宿吃一壶了。他倒要看看男主角光环再加空间玉镯能有多厉害。
还没等锦荣悠闲多久, 哗啦一下从山上冲下来一大伙土匪, “此陆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 要从此路过,留下买命财。”
半盏茶的功夫后,土匪们倒了一片, 锦荣脚踩在为首的络腮胡土匪胸口上, 捏了捏他搜刮到的钱袋,一脸嫌弃地道,“才这么点啊。”
被卸了一条胳膊和下巴的头子的土匪呜呜地叫着,出门没看黄历, 不知是碰上了哪路的绿林好汉。
锦荣啧啧了两声,“就这点,也不够赔偿我的损失啊。”
“带我去你们的山头吧。”锦荣笑眯眯地捏住土匪头子的另一条还算完好的胳膊,不容拒绝地道。
这是洗老窝呀,可是不敢不答应啊,土匪头子呜呜。
没几天,孟府就收到了离家出走的大少爷寄来的信。
老爹奶奶敬上,亲爱的宝贝孙子最近找到了收留我的人,愿意提供吃提供住,还有丫鬟仆从伺候,安,勿念。
孟老爹看完就黑了脸,能提供吃提供住,还有丫鬟仆从伺候的,他怎么感觉儿子是遇上骗子了,不会是被坑了吧,还有很奇怪的一点,为什么这笔迹用的不是毛笔,更像是炭,连信纸都是羊皮,太不靠谱了吧。
这点锦荣表示很冤枉,他也把整座山翻了个遍,居然连点笔墨纸砚都找不到,真穷。
前土匪头子:要不是穷,也不会落草为寇了。
现任土匪头子孟锦荣:你们不干打劫这一行吗?
前土匪头子:可也要有人来啊,这里地处偏僻,又不是官道,一般人根本就不走这边,等了半个月,才等到你这么一位肥羊,不,是煞神,好路不走,走到这野路来了。
现任土匪头子锦荣闲闲道:你是怪我迷路咯。
难道这不是一封报平安的信,而是绑架求救信,孟老爹深深怀疑了起来,想要找寄信的人问一问,最好能回信回去,然而管家回道,这信是早上放在门口的,根本没看见人影。
草头山上,锦荣挥舞着鞭子,督促着他们干活,给自己建房子,种田种菜。
没钱赔偿,那就力偿吧。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草头山这帮土匪就属于苛政杂税混不下去了,才上山当的土匪,不过混个土匪也没混出个什么样子。
锦荣上山后,只看到一堆茅草搭的简陋得不行的山洞和草屋,还有面黄肌瘦的妇孺弱小,敢情有点力气的都下山打劫去了。
这群土匪以前也打劫过几次,但也就求点财,不伤人性命,若非如此,锦荣也绕不了他们性命,而不是让他们建房子种点地来偿还了。
草头山再烂又如何,在哪里也掩盖不住锦荣的才华,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如何利用草头山现有资源发展,也是一门技术。
即便是当土匪,锦荣也一定要做那个最与众不同以及最有钱的土匪。
三年转瞬即逝,孟省之依旧稳稳坐在云州知府的位置上,这三年里,锦荣的信总是不间断的寄来,始终准时,但孟家想寄给他的信却总寄不出去,因为总是找不到送信的人,有时看不到人,有时这信又过了好几个人的手。
孟省之渐渐得也灰心了,好歹这小混蛋还记得寄信回来报平安,没气死他爹和他奶奶。
另外孟平清也考上了秀才,也是孟府难得的喜事,但因着朝堂上夺嫡风波日益激烈,孟省之没敢让他继续下场赴考,他瞧着怕是连科举都不大平静了。孟省之不禁想起锦荣留下的那张纸条,若不是儿子警觉,他都没想到,永安王会因为一个和孟府退婚的女子对孟府抱有很大的恶意。
不过既然有所准备,孟老爹也不怕,他能从一个寒门子弟做到现在的位置,没有站队,也没有掺和进任何的斗争中,会没点本事,要是霍宿不是有着永安王的身份,孟老爹根本就不怕他。
现在也一样,永安王霍宿扶持的那位也很看重孟老爹的这个位置,有过心思拉拢他和他的姻亲萧家,以致于霍宿的动作也不得不顾全大局停了下来。
孟省之算是看清了他儿子孟锦荣,本事和聪明劲的还是有点的,就是做事混账性子又惫懒了点。
孟平清很听孟老爹的话,也知道自己还差点火候,想继续努力。
周帆算是被锦荣给连累了,因为他这一离家出走,以至于孟省之对这个养子也看得紧了,怕他和锦荣那个小混蛋一样一声不响就跑到边关参军去了。
不过,有这三年的缓冲,周帆也成熟了许多,磨的孟老爹口风松了些,还帮他拜在了有名的老将军李友门下学习兵法。
孟老太太还是继续在乐此不疲给宝贝孙子选媳妇,等着锦荣一回来就成亲,也因为他偷跑离家的事情,在云州的名声又下了一个档次,被众多有女儿的人家视为不靠谱。
孟家的变化再大也没有草头山的大,短短三年时间,草头山居然成了连朝廷也有些忌惮的绿林势力,当地官府还派人来围剿过,结果被打得落花流水,对此,锦荣只能感叹,果然,金子在哪都会发光。
以及,他就是那块金子。
草头山原来唯一的秀才先生,现在的军师胡荼却是心惊不已,当初,孟锦荣刚上山时,他看出对方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富贵公子哥,而孟锦荣也的确心怀良善,没报官府也没杀了他们,而是教他们如何建房子,种树种田,还有挖水渠,甚至于建工坊冶炼金属,铜矿。
好像,后面有点不大对劲,这点奇怪之处在胡荼看到孟锦荣训练山匪的方式时,终于领悟了,这哪里是在练普通护卫,根本就是演练军队的模式。
再联系道开矿,冶炼金属,铸造兵器,囤积粮食。
他这位新主子怕是要不得了啊。
等到被军师小心翼翼地一提醒,要不要做得在隐蔽些,比如粮食分几批人去购买,工匠更秘密的去请,最好是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绑回来。
不愧是当过几年土匪的。
但锦荣也回过神来,糟了,一不小心干顺溜了,无论是训练军队,还是其他的,谁让草头山太穷了,要不是还有点矿产资源,根本就发展不起来。
他还奇怪呢,也就给草头山的穷土匪搭把手,怎么就引来了官府的围剿呢,实在是他这作风过于嚣张了点,很像起义啊。
别看大元看着好像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样子,实际上天灾四起,很多百姓已经过不下去日子了,边关也屡屡有戎狄做犯,而朝廷只忙着□□夺嫡,这些东西要么死死的瞒着,要么拿出来攻击敌对党派,朝廷无粮,国库库存银两也不多,发下的政策也根本惠及不到底层百姓。
对于像草头山这样明显的绿林势力,朝廷虽然有些忌惮,但也不放在眼里,官府先是派不出多少人来围剿,后又是打不过,对上头也是粉饰太平,说不足以为患。
锦荣自从被胡荼提醒过后,也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既然已经做到了这步,半途而废不是他的作风啊。
还有一点,幸好上山时没说真名,报的是假名孟容镜,刚好反过来。
等到他拉起的这批军队已经初建规模时,
“寨主,在我们的营地周围抓到几个人,怀疑是朝廷派来的探子。”
锦荣早已不是当初一身绫罗绸缎的公子哥样子了,而是活脱脱的年轻土匪小帅哥,头发凌乱随意扎起,骑着马,腰间系着鞭子,在山寨里巡视。
“让老胡查一遍,没问题就放了。”
“是,寨主。”
但当看到被五花大绑的疑为探子中的一人时,锦荣一挑眉,这不是他家傻白甜表弟吗?
鞭子一挥,把人给卷了过来,笑眯眯地道,“表弟,不认得我了。”
李康:“……”爹娘只告诉我表哥离家出走了,但没说他是去当土匪了。
最后,被查过不是探子,只是普通商人的那几个被放走了,至于李康,当然不能放,锦荣毫不犹豫地把李康拉到了自己阵营里。
之后李康在土匪窝里每次写家书,都要咬笔头,小心不把自己现在从事的新职业和表哥的事告诉家人。
*
又是两年时间而过,老皇帝缠绵病榻,而永安王霍宿支持的那位六皇子终于被封为监国太子,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而且他太后也终于恩准了他和江清语的婚事,待黄道吉日选定,便是成婚之日。
1...2425262728...13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