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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梁萧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公子萧弟
那梁萧忽道:“进弟弟,别忙了,是老段!”刘进闻言一怔,忙撤回掌力;那人也是微诧,收了真气,道:“梁兄,你怎么知道是我?”梁萧一跳而起,笑道:“别人不知,我当须知,只因你与众不同;你身上有一股好闻的男子气息,浓郁而又不乏杂陈;你一进来,我便知是你!”心却道:“如果不是这样吸引人,这个时代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你争风吃醋?”
段正淳讶异道:“梁兄,你属狗的么,鼻子那么灵?”梁萧道:“此处不宜说话,先让我妹子换了衣裳再说,是男人的都滚出去?”梁萧当先跳出了门槛,二人脸颊微烫,跟在梁萧身后,在外面等了起来。
少顷间,柴门“呀”一声,露了一条缝隙,随即迈出一个脸含羞涩的少女,一袭的白衣,配合那曲线的身材,宛如天仙下凡。那段正淳和刘进见了,四眼瞪得老大,心儿怦怦乱颤,刘进更是神思蹁跹,如饮甘泉,魂儿跃跃欲醉。梁萧冷咳一声,二人如梦方醒,感觉自己刚才思想太过亵渎,不自禁低下了头。
忽闻一声唿哨,梁萧等皆惊,那段正淳笑道:“是傅兄弟他们四个,诸位莫怕!”梁萧想不到连他们也来了,当即随段正淳从后门走了出去。一出门,便见四护卫各自坐在马鞍上,一旁还留有两匹空马。一见其中一匹马儿,梁萧和刘进顿惊,同道:“它怎么在这里?”二人又对视一眼,刘进解释:“我记得我明明把它牵到前边的胡同里的,预备救了萧哥二人,好让他们远离此地,莫非你们……”
朱丹臣笑道:“是的,刘公子!我们也想救这个梁公子,再走到马槽,不想不见了他的马儿,原想可能是夫人做的手脚;谁知出来,经过胡同,听到马嘶声;顺便牵了过来,不想原来是公子藏的。”刘进笑道:“现在没事便好了,那我回去了,萧哥,你多保重!梁妹妹……”又看了一眼梁雪,眼神忧伤,还是勉强笑道,“梁妹妹,你也保重!”
梁萧道:“进弟,你回去怎生交代,还是与我们去吧?”依那刘夫人性格,他实在不放心进弟一人回去,尽管是亲儿子,但私放梁萧兄妹,难免不受责罚。见他还在犹豫,梁萧心想,晓以利害,他或许同意,又道:“你回去,夫人肯定在气头上,她就算不杀你,也打你个半死;你若走了,她便气你不得;说不得过了几天,她又思念你得紧,那气也消了;这时你再回,她便不打你了;放心吧,这事我有经验?”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十六章 分道扬镳大理行
“好吧!萧哥,小生听你的!”那刘进经过一番心里战争决斗,最终作出了选择,诸人皆喜。惟那梁萧却微微有气,冷了脸道:“刘进,你别小生小生的行不行?你分明会武功,还装什么斯文,简直是斯文败类中的败类!”
刘进脸红,心跳道:“不称小生,那说什么?我这武功是家传的;只因打小便尚文厌武,母亲又*得紧,不得不学;纯粹只是为了防身而已,并非有意欺满各位?”谈到母亲,语气中又略留露出几分感伤,诸人懂他心情,不再过多追问。
过了一会,刘进又道:“萧哥,才剩两匹马,我们还有四人,现下当作如何安排是好?”梁萧眼神一扫众人,心道:“这是个麻烦事,我与妹妹乘一匹便好,那还剩一匹,难道要他们父子共坐一匹么?”他有个私心,不想同镇南王一起赶路。
那刘进又道:“萧哥,这样好了,我潜回庄去,再牵两匹马来?”梁萧道:“不可,太危险了?”刘进笑道:“没事,母亲现在睡得正香哩!”笑得有些诡异,他的这种神情,梁萧倒是极少见,心底摸不准,抓紧他欲转的肩膀,道:“我也去!”
段正淳等人皆惊:“你去干嘛?”这些人都是这般心思:“别刚将你救出,又陷了进去!”梁萧嘻嘻一笑,道:“去洗澡啊,没见我全身脏得,咦,连只鱼都不如?”又叫刘进:“进弟弟,你家应该有热水的哦?”那刘进见问,愣了愣,连道:“有的有的!”
那褚万里又爆炸起来,骂道:“小子,你活腻啦,又前回去送死;都什么时候了,还洗个鸟澡,在这换件衣服得了?你又不是大姑娘,害啥羞!”段正淳喝道:“褚兄弟,在梁姑娘面前,休要胡言?”那褚万里顿时住嘴,梁妹妹脸上却如染了一层血色,只是低头不语。
梁萧转过身,笑道:“人可以没命,但是不可以不洗澡!”说完这句,撂下错愕的众人,径与刘进重回庄内,二人轻功各有高明,左闯右闪,快若闪电,商量好了对策,以及约头时间,一会又倏尔分开,各自忙去了。
六人在庄外等得甚是心焦,各怀担忧,梁妹妹心跳更甚,一会担心进哥哥是否安全,一会又挂心哥哥是否无恙,此刻的她犹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眼见月亮又逐渐下坠,还未见二人归还,心中的焦急又胜几分。
时间在一点一滴过去,大约月亮落在那边树梢时,门终于又开了,当先出来的是刘进,只见他牵着一匹神气非凡的俊马。梁妹妹依稀记得,巧遇进哥哥那天,他当时骑的便是这匹马。原来梁萧告诉他,牵一匹马儿便好,勿须两匹,他记下了,还见马背上附着几个包裹,其中一个较大,约有二尺来长。
随即出门的便是梁萧,但见他也是一身白衣,儒生打扮,脸绽笑意,不失那股邪气萧洒。他出得门来,道一声:“走!”立马搂过妹妹纤腰纵上马背,拍马奔行。其他人见状,上马的上马,纷纷提紧缰绳,然后纵马随行。
一行人策马奔驰了一阵,梁萧和刘进马快,始终纵马在前,大理五人马力稍逊,总是拼命追赶,才堪堪赶及。又纵马跑了一段路程,此时已踏在苏州界线,那梁萧忽然勒住马头,停了下来。诸人瞧见,纷纷效仿,将马停行。
梁萧拢转马头,又驾马上前几步,抱拳笑道:“诸位,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进弟,我们走!”大理五人微惊,段正淳涵养好,微笑道:“梁兄,你打算何去何从?”梁萧道:“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段正淳心道:“这少年始终不肯告诉自己真实,瞧来他还未将自己当朋友?”当下抱拳道:“那后会有期!”梁萧道:“不,后会无期!”
四护卫大怒,纷纷叫嚷:“这小子太狂傲了,须得给他些教训”“早知道,便不救他了”“瞧他能耐得,根本不须我们去救”“后会无期便后会无期,谁稀罕”
等他们唠叨完了,梁萧才说道:“诸位的大恩,梁萧铭感五内,将来若有机缘,再行抱答;眼下么,先无期,再后会?”梁雪仰头望向哥哥,忍不住贝齿轻启,道:“哥哥,要去大理么?”
诸人如同夏天响了一个闷雷,不约而同注视着梁萧,心中思绪万千,都寻思:“这少年去大理干么?”梁萧既好笑,又好气,笑妹妹的天真无邪,更气她的心无城府。若被他们知道了自己是真的要去大理,这些人不笑歪了嘴才怪,刚刚还说什么后会无期来着!想清楚了说词,平心静气吐了两字:“回家!”
那妹妹一听,大喜:“真的?”梁萧气苦,骂道:“你少说一句,会死啊?”那妹妹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吐了吐舌头,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心中又这般想:“原来这姑娘还这般调皮啊!”
刘进却想:“梁妹妹还有这等性格,当真可爱;以前我只知她温柔贤淑,想不到还活泼开朗,真是个让人难以忘怀,急切想要亲近的奇女子!”
梁萧忽道:“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不该想的不想,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走了!”扭转马头,径投西路而去,刘进策马跟上,独留那五人傻在原地,错愕的错愕,莫名的莫名,思考的思考那刘进策马飞驰,赶上梁萧,忽见他打马入荒草,转向西南方向。心中好生奇怪,但也没有多问,自拍马随行。又行了一会,出得荒草丛,前面出现了三条岔路。梁萧辨明方向,心想:“应该将那五个混球甩得老远了吧,嘿嘿!”。拣了顺南一条大道,纵马飞奔,这一夜马不停蹄,只跑到天晓。
梁妹妹仰转回头,忽道:“哥哥,我们停下歇歇一会,好么?这马儿颠得我实在难受,如今五脏六腑恶心死了,腰也酸了,背也痛了,我实在不行了?”说着垂下头,她是真的难受极了。梁萧道:“这方园百里除了山林,便是荒草,一丝人烟也无,你一个姑娘家,如何歇息?”
梁雪笑道:“哥哥,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在刘庄,我们不是住过柴房吗?这里又打什么紧了?”想到刘家庄,梁萧心中一酸,道:“妹妹,对不起,都是哥哥累你吃苦,实不该带你出来,都是哥哥的错!”说着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那妹妹闻声仰回头,伸出小手,摸了摸那半边脸颊,若有所思,然后道:“哥哥,我从未怪过你,这也是我的选择啊!”
梁萧瞧了瞧妹妹,又看了看刘进,见他们神情疲倦,委实乏了;强跑了一夜,就算人不乏,马也乏了。行将那片树林时,梁萧只得下了马,寻处干净大树歇脚,让妹妹倚松根坐下,自与进弟靠在一旁,三人俱闭眼休息。
只是梁萧不敢真睡,遭过一次暗算,就已经够他提心吊胆了。虽然闭着眼,却不得不打出十二万分精神,耳朵中留意着周边境况,还好直到午时,也相安无事。梁萧从马背上包裹中取出干粮,分与二人,一同吃了。
忽然叫刘进,道:“进弟弟,你出门怎么携着个古琴啊?难道你会弹琴?”梁萧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这个进弟弟究竟还有多少本事是他所不知的。
但见那刘进腼腆笑了笑,点点头道:“嗯,琴棋书画,我最喜欢的是琴和书,既然都出来了,便顺手将其带上;路上若是烦闷,可以弹上一曲解解乏;只是略通一二罢了,没什么好炫耀的;哪比得上萧哥你的笛声,那一晚,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所吹奏的曲子,是我这辈子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现在我都觉得,那晚的仙乐还在我心头缭绕不已。”
听刘进说起,那梁萧这才想到,自己第一天住进刘庄时,所吹的那本《沧海经》。他突然有个想法,心中一动,道:“进弟,你想不想弹下这首曲子?”刘进兴奋道:“好啊!”一会又黯然叹息:“可惜我不会,你吹的曲子太深奥了,那晚我记不得几句?”
梁萧心道:“进弟弟怎么凭地傻,我既然会吹,当然有曲谱啦?唉,现在赶路要紧,以后有机会,再教他吧!我倒像瞧瞧,外婆作的曲子,用琴弹,又将会是怎样的感觉?”打定注意,又上马南行。
这一番行走,又走了十来天。一日,到得大理边界,果真是好山好水,宛如人间仙界,难得的世外桃源。那马背上的梁妹妹道:“如此的美景,不下来瞧瞧,实在可惜的很,放我下去,好么?”二人听说,各自下了马,梁萧小心扶着妹妹踏下马鞍,笑道:“还好么?是不是累坏了,等到了前面,寻了客栈,再好好休息几天?”
梁妹妹欢喜道:“真的?不赶路了么?”梁萧道:“瞧你高兴的,地方都到了,还赶啥路!”刘进将马儿放了自行吃草,闻言忽道:“萧哥,我一直想问你,来大理是为了什么?单纯的游玩?”梁萧随口道:“是啊!不然咧?”那刘进摇摇头:“不像”
“驾!”猛听得远远传来一声尖锐和忽律律一声长声马嘶。倏尔间,便飘到了面前,但见马背上坐着一位黑衣少女,用黑纱遮着脸面,只露出一双明亮阴冷的眼睛,奔驰将近三人四五丈之间,尖声大叫:“让开,让开,前面的,快些让开”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十七章 这姐有点野
那黑衣姑娘马快,说这几句话之间,已纵马驰到三人面前,见他们不但不闪避,而且还傻愣愣呆在原地。心中气恼,将马头一转一扭,从三人侧身跃过,那梁妹妹霎时吓出一身冷汗。黑衣姑娘勒住马头,将马儿停下,转头斜视,冷哼了一声,道:“你们三个找死么?”
梁萧心底惊涛骇浪,兀在思索,这姐是谁?心中忐忑猜疑,不敢笃定。又想此处乃大理疆界,此女子又如此装扮,莫非是她!想到此,脸上笑道:“姑娘,当真对不住,是我们失策了?”那黑衣姑娘又哼了声,昂头不睬。梁萧讨了个没趣,极是尴尬。
这时,又闻几声马嘶,很快又纵来一伙人,须叟到了近前,约莫二三十来人,个个都勒紧马头,但见坐在马上首头一个老妪满头白发,身子矮小,嘶哑着嗓子喝道:“小溅人,看你往哪逃?”那黑衣姑娘只是眼露凶光冷笑,并无言语。
梁萧忍不住嘻嘻一笑,跳将过来,昂首道:“老婆婆不过多活几岁年纪,如何小溅人长、小溅人短的,出言这等无礼,难不成你是老溅人么?”那黑衣姑娘“嗤”一声笑,用奇异的眼神打量了梁萧一下。
那老妪脸阔而短,满是皱纹,白眉下垂,一双眯成一条细缝的小眼中射出凶光杀气,不住上下打量梁萧。坐在她旁边马背上的那老妪喝道:“喂,臭小子,你是何人?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识相的快滚,不然婆婆手中的兵刃可不长眼?”这老妪甚是肥胖,坐在马背上,肚子凸出,便似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一般,头发花百,满脸横肉,说话声音比寻常男子还粗了些。
果如金老在《天龙》中所言,这应该是那平婆婆无疑,想不到在此间碰到她们。但见她右手扬了扬那柄短刀,正给梁萧示威;左腰间犹插着一柄阔刃短刀。梁萧见此老尊容,想起段誉戏耍她的场境,忽尔心血来潮,玩心亦起,笑道:“平胖婆婆,这怀才便像怀孕,时间久了才能让人看出来;这怀孕么,有时候又像公鸡下蛋;想不到婆婆年岁已不轻,还有这等福气,这娃他爹是谁啊?”
那胖老妪大怒,心想:“他怎知我姓平?”左手一挥,手中又多了一柄短刀,喝道:“小子满嘴胡扯,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梁萧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有本事便放马过来,小爷要是皱一个眉头,便跟你姓?”那老妪驱马上前,左手连刀柄勒紧缰绳,右手短刀在空中抡个半圆,斜向梁萧颈中砍去。
当的一声,半空中一柄铁拐杖横伸过来将短刀格开,却是刚才马背上那个老妪出手拦阻。她低声道:“平婆婆且慢,先问个清楚,再杀不迟!”说着将铁拐杖靠在马背,问梁萧道:“你是什么人?”梁萧道:“我是中国人?”
“中国人?”所有人惊愕。那老妪又道:“什么门派?”梁萧不答嬉笑反问:“你是瑞婆婆吧?”那老妪一怔,懵然点点头,道:“你既不说,那便是小小姑娘的相好喽?”这会不敢直骂她小溅人了,如果那少年再来一句“老溅人”的那还得了。
梁萧回头瞧了那黑衣姑娘一眼,笑道:“哦,木婉清么?不认识!”那黑衣姑娘浑身一颤,心道:“这小子如何知道我名字,哼,等下一定要问个清楚?”那瑞婆婆道:“小子,还说不认识,名字都叫出来了。我们追了那么久,都不曾晓得她姓甚名谁?”梁萧道:“既然不知道她是谁,你们还穷追个屁啊!”
平婆婆骂道:“去你奶奶的,你小子是不是来捣乱的?”梁萧笑道:“哟,你老还不曾老眼昏花嘛,现在才看出来!”平婆婆大怒,又挥刀过来,梁萧一跳闪过,指着妹妹大叫:“看清楚她是谁?”
他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将目光齐聚在马儿旁边的梁雪身上,忽然有人叫嚷:“是小姐!”“对,是小姐不错!!”跟着后面那些人争相惊叫起来。那梁妹妹满心疑惑,睨了哥哥一眼,欲想问个明白,不及开口。她那小手已被哥哥牵过,梁萧一提气,纵上马背,然后对众喝道:“谁都别过来?”
端婆婆等眼见小姐被贼人擒去,无力挽救,只能干瞪眼焦急。那梁萧上了马背,又小声对刘进说道:“进弟,上马快走!”刘进看出事情紧急,不作多问,崔马前行。梁萧又扭头望了那黑衣姑娘一眼,笑道:“木姑娘还不走么?”黑衣姑娘微一错愕,狠狠瞪了一下梁萧,拍马急奔。梁萧又回头,嬉笑道:“诸位,小爷不奉陪了,拜拜!”说完纵马奔腾,追刘进去了。
忽听后面有人高叫:“小贼,将小姐放下”梁萧策马哈哈大笑:“回去告诉王夫人,她女儿借我用一下,叫她少做伤天害理之事,否则嘿嘿!”众人听得蹄声,纷纷追了过来,但三人所骑之马,匀都奔行神速,众人轻功再强,也强不过马力。
梁萧说完那番话,马儿已是窜出三十余丈之外,他回过头来,只见那群人的身影已被树木遮掩,独留那一串邪邪的笑声,在山林中徘徊缭绕。瞬息之间,梁萧赶上二人。
那黑衣姑娘勒紧马缰停下,疑问道:“喂,小子,你怎么知道我的?”梁萧笑道:“那还用说么?中国人都知道的!”那姑娘气道:“你又说‘中国人’,这‘中国人’是什么人?”梁萧道:“中国人便是中国人!”那姑娘又啐道:“呸,你这不废话吗?”顿了一会,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梁萧道:“男人呀,不然咧?”那姑娘气怒上升,忽然“嗤嗤”三声,从她袖中射出三枚毒箭,幸得梁萧早知她性情,瞧她眼神闪烁,已作防范。毒箭将来,抱起妹妹,左脚一点马鞍,跃上半空。那刘进大叫:“小心!”三枚毒箭已从梁萧鞋底滑过,但见他在半空中耍了个漂亮姿式,然后又萧洒坐回马鞍上。梁萧瞧了一眼那三枝袖箭,发现整个箭头,深嵌入一块乱石之中。
那刘进和梁妹妹同时吓出一身冷汗,哪想到这姑娘身子虽娇小,手段却甚是利害,完全没有一点征兆,说动手便动手。梁萧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见那姑娘发狠,他便越来劲,笑道:“木姑娘,你想谋杀亲夫么?”
那女子呸了一声道:“小子,别胡说八道!否则姑娘我这一箭下去,定要烂了你舌根!”梁萧道:“是吗?不见得,刚才姑娘可是想要我命啊,不是烂舌根这么简单吧?”
那姑娘又冷冰冰道:“姑娘要杀人便杀人,用得着跟你商量么?”梁萧笑道:“不是爷损你,就你那点把式,射得中我吗?”黑衣姑娘想想也是!方才自己发那三箭,劲道猛烈。那小子身在马背,还挟了个人,居然还被他轻轻易易给避开了,可见这小子武功比她高明得多。想是这个理,但心中怒气难消,哼声道:“谁让你说是我我那个的?”
梁萧调侃道:“哪个?”那姑娘渐感脸上一热,骂道:“谁知道!”梁萧越瞧越有趣,想不到这木婉清生起气来,当真可爱!逗耍了她一会,便不戏弄了。又说道:“那我来问你,你师父叫’幽谷客’,对不对?”那姑娘道:“是啊?”梁萧又问道:“她叫你杀两个女人,一个住在姑苏,姓王?一个远在大理,摆夷人,使软鞭的,姓刀,是不是?”
那姑娘点点头,喃喃道:“师父说,这两个女人害苦了她的一生,非要我杀了她们不可。”梁萧道:“在下山之前,你师父是不是要你发了一个毒誓?第一个见到你脸的人,你若不杀他,将嫁给他,有没有这回事?”那姑娘双眼圆睁,惊叫道:“我的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梁萧邪笑道:“如此说,等下我将你那劳什子面巾扯下,你不就成了‘谋杀亲夫’了吗?那我又怎么胡说八道了?”那姑娘顿觉心胆俱寒,想不到天下间竟有这样的无赖,尽管自己泼辣,但与眼前之人相比,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微咬了咬下唇,颤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梁萧又笑道:“木姑娘,我想你有点耳背,先前我不是说过吗?我是中国人,中国人,这回听清了吧?”木婉清如小鸡琢米般点点头,即又摇摇头,道:“还是不明白啊?这中国人,平时住哪?”梁萧仰头指指天。木婉清大惊,冲口而出道:“难不成住在天上?”梁萧微笑点头,心里却道:“我是穿越来的,肯定要经过天空啦!”
梁妹妹掩袖大笑,刘进目光不曾离开过她身上,见她发笑,心中很是纳闷,皱着眉头问:“梁妹妹,你笑什么?”梁妹妹见他询问,忍住了笑,放下袖子,说道:“我在笑哥哥又在骗人!”那木婉清见梁萧对自己的事了若指掌,原本信了几分,又听那少女说他在骗人。消了的怒气,再次燃烧,厉声喝道:“好啊,胆敢欺骗姑娘,我看你的舌头是不想要了?”伸手入怀,摸出一柄匕首来,刃锋长约七寸,寒光一闪一闪的,策着马向梁萧走前几步。




天龙八部之梁萧 第十八章 鬼才跟你一起
好个梁萧,遇险不惊,右脚一踢马股,那马甚是灵性通事,知道主人逢难,四蹄健步如飞,早已蹿出四丈开外。梁萧这才回过头来,嘻嘻一笑,叫道:“木姑娘,后会有期!”那刘进也策马随行。
二人纵马奔了一段路,经过一个小市镇,不觉的天色已晚,遂觅了一间客栈,打算休息。上了二楼,兄妹三人不约都是一呆。但见靠窗那桌坐着一个黑衣姑娘,面目朝窗外,背心朝楼道口,因此三人一上来,第一个瞧见的便是她。背影极是苗条,一丛乌油油的黑发作闺女装束,不是木婉清是谁?
梁萧大咧咧走将过去坐在她对面,嬉笑道:“木姑娘,早啊!”心中却思量,难不成她的马比我们的还快?还是这小妮子使了什么障眼法,知道了什么近道?唉,先别管她,填饱了肚子要紧,大叫:“小二,上菜?”
“来了,客官,您要点什么?”须叟间闪出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小伙,嘴巴甚甜。见是四个俊男美女,可不敢慢,立马来了精神,大吹特捧本店招牌菜,其他人听了甚烦。梁萧笑道:“小二哥,好了,不用介绍了,随便来几样拿手的即可!”那伙计满脸堆笑,一甩肩上的那块抹布,躬身去了。
木婉清等那小二走远,忽然将手中的茶杯掷下,冷冷道:“小子,谁允许你叫我木姑娘的?又是谁允许你坐过来的?那边不是有空位么?马上给我滚过去,有多远就给姑娘滚多远?
”梁妹妹见她又要发怒,心中委实害怕,靠近哥哥一些,小声道:“哥哥,我们还是换一桌吧,这位姐姐当真生气了!”梁萧轻轻的拍了拍妹妹手背,教她安心。
然后又对木婉清笑道:“木姑娘,小爷不称呼你姑娘,岂非是要我叫你木相公?再说了我又不是皮球,如何滚?”木婉青微咬牙啐道:“放屁!你才相公?”梁萧将眼眯成一线,眉头微皱,道:“木姑娘,刚才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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