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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家三少
“暮雨的肚子不争气,那老头子成日忙于公务,也无瑕顾及我。若是我一直这么下去,那上官家早晚要落到老四的母子身上。如今连上官靖羽都跟上官致远他们联手,那我以后岂非更没有地位。”暮雨反倒有理,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她继续道,“将军不喜欢暮雨了,可暮雨还是深爱着将军。所以,只要暮雨怀了将军的孩子,到时候能生下一儿半女,这相府,暮雨也算为将军站住了脚跟。”
上官靖羽倒吸一口冷气,暮雨想要鸠占鹊巢?
用年家的子嗣来替换上官家的血脉!
该死的东西!
偏偏此刻,上官靖羽也不能发作。眼前的是年世重和暮雨,一旦被他们发觉,势必会杀了自己灭口,所以她必须忍耐。
活着出去,才是最好的惩罚。
心里头却忍不住切?,叫了一声奸。夫.淫.妇。
“暮雨,你敢对我下药!”年世重声音暗哑,很显然已经按捺不住。
暮雨笑得妖娆,那咯咯的响声,就像勾魂使者的销魂刀,让人无从抵抗。
终于,年世重抱着暮雨朝着床榻走来。
上官靖羽简直哭的心都有!
床榻?——承受了上头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吱呀一声,让上官靖羽重重合上眼睛。
暮雨发出妩媚入骨的声音,“将军,来——暮雨一定好好伺候将军,一定努力怀上将军的孩子,这求子观音还是那老头子给的,就让他给我们求个儿子吧!”
听得这话,上官靖羽真想取出袖中的匕首,径直往上捅,直接一人一刀!
可是理智告诉她,拿自己的命,却换这两个人的命,一点都不值得。她该活得更好,而他们就该下地狱去。 ㊣:㊣、㊣
年世重低沉的呼吸快速传来,“贱人。”
却也是这一句贱人,让身下的暮雨愈发的了不得。
暮雨的云雨之术极好,翻云覆雨之间,能让男人得到最好的欢愉。尤其是下了药,两个人苟合在一起,几乎可以用登峰造极来形容。
可惜上官靖羽无缘得见,不然就是眠月楼的姑娘们来了,只怕也会面红耳赤。
床榻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销魂的低喊,交杂在一起,让床底下的上官靖羽几乎要崩溃。
她捂着耳朵,一张脸红一阵青一阵,不知该如何自处。
暮雨吻着年世重的下颚,缓缓而下,整个人的力量都寄托在他身上。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第246章 作孽啊,躲在床底下听戏
上头战争激烈,底下心里战争也是激烈的。上官靖羽几乎要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恨不能戳死上面那两个不知廉耻的。
可一想,其实自己……
若是被人知道。她躲在床底下,听人家的房事,不管当事人是谁,她的身上都会被贴上无耻的标签。
轻叹一声,上官靖羽捂着耳朵,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极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年世重一声低吼,伴随着暮雨迎合的娇弱呼唤,所有的事情都落幕。
上官靖羽还躲在床底下,静静听着上头的动静。
过了良久,许是喘过气来了。暮雨才缓缓爬上年世重的身子。安静的伏在他的胸口。年世重顺手一拦,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顺势就将她压在身下,“小妖精。那老头子多久没找你了,让你饿成这样?”
暮雨的指尖在他的胸口打着圈,“将军还说呢,将军府那么多的姨娘。将军不也是饿得慌?”
他方才的表情,她很满意。
而她方才的放浪,他也很满意。
如此算起来,方才的下药之行,也算是将功补过。
“老五有孕。”年世重淡淡开口,握住她不安分的指尖。
闻言,暮雨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恭喜将军,很快会有子嗣可承继大业。”语罢,她勉强一笑。
年世重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精致的下颚,在那张美丽的脸上,欢好过后的红润尚未褪去,若杏花春雨,染着迷人的胭脂醉,别有一番滋味。
“那你的肚子也争点气,给那老头子添个野种。”他笑得冷冽。
暮雨一笑。“什么野种,如果真的能怀上,那可是将军府的孩子。”但她显然有些迟疑,“不过,说也奇怪,上次玉莹也问起过,何以上官家那么多的女子,除了那一年生下过子嗣,便再也无人有孕。”
思及此处,暮雨道,“这上官家是不是走了什么霉运,何以会如此绝嗣?”
年世重皱眉,“这倒是个怪事。”
暮雨点头,“没错,就连那上官宁静也玩过不少府中的女子,但奇怪的是,也都没有成孕。这老头子年岁大了,难以成孕倒也说得过去,难不成小的也不行?”
“抑或,只是丞相府中的女子,不能成孕?”年世重自言自语,“改日,我在上官宁静身上试一试,看看是否如你所说。”
这到底是丞相府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
就该两说了!
这话题,让底下的上官靖羽也跟着疑惑不解。这个问题曾经困扰着她的前世,如今终于将此事摆到了明处。
是家里的问题,还是自身的问题?
别说暮雨,上官靖羽也想不通。
暮雨含笑吻上年世重的下颚,“将军,以后还是老样子,每月十六来南山寺一聚可好?”
年世重自然是贪恋她的身子,那年轻的身子充满着迷人心智的力量,腰肢的力道迎合他的力量爆发,几乎完美到极致,令人眷眷不舍。
“好。”他应承了一句,转而道,“你方才说,绣楼被盗,这是怎么回事?”
暮雨道,“那绣楼寻日不开,唯独除夕才会打开。前两年也都是除夕夜有盗匪进入,这事我与将军说过多回。今年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伤了人。”
“五姨娘?杜怜儿?”年世重依稀记得,是这么个名字。
“怎么,将军也还记得?”暮雨娇嗔着。
年世重吻上她的脖颈,“然后呢?”
暮雨低低的喘息着,声音带着蛊惑的魅力,“然后就是——嗯——往年都不曾有人见过盗匪,偏偏今年的除夕——嗯——伤了人,还伤了五姨娘。相爷动了怒,说是五姨娘受伤亟需静养,便教人——嗯——锁了梅园!”
她的手已经攀上了年世重坚硬如铁的脊背,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爱的痕迹。
年世重继续吻着她,撩拨着她的欲念,“继续说。”
暮雨的身子忽冷忽热得厉害,"jiao chuan"着道,“其实要是静养,也无需落锁。便——便是从那以后,相府夜夜传出怪声,好似都是从梅园——嗯——梅园出来的。我去过梅园好几次,但是到了门前,就没了声音。所以——我怀疑,五姨娘就是那盗匪,绣楼被盗,就是她做的。”
下一刻,暮雨一把捧起年世重的脸,狠狠吻上他不安分的唇。
唇?相依,年世重顺了她的心意,反客为主,惹得暮雨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而下。她攀着年世重的身子,再一次承受着属于他的狂风暴雨。
这倒也没什么。
人到动情处,难以抑制也是正常。
只是可苦了底下的上官靖羽,心头冷冷的腹诽,说话就说话,话还没说完又开始了!简直是发了春禽兽!
床咯吱咯吱的响着,上官靖羽只能又把耳朵捂上,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这两人耳鬓厮磨在床第之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如果芙蕖回到那儿,估摸着要去找人了!
而上官靖羽是实在出不去的,现在爬出来,无疑是找死。
她也不知自己等了多久,也不敢睡,更不敢发出声音。估摸着未时已过,上头才重新安分下来,她也终于能再继续听那么一耳朵的秘密。
听得年世重道,“时候不早了,你出来太久会惹人怀疑,早点回去。”
暮雨娇滴滴的依偎在年世重的怀里,“一切都听将军的。不过,将军可要小心一些,听说那个海润甚是厉害,如今跟上官家的姐弟两是穿着一条裤子,保不?会做出什么事。”
“此话怎讲?”年世重躺在床榻上,望着端坐身边的暮雨。
暮雨道,“听说那海润是个硬骨头,如今又升为工部尚书,这背后有上官靖羽动的手脚。看样子,老头子已经在六部为二皇子铺路了。太子爷没了,二皇子和三皇子至少要选一个吧?相府选的是二皇子,那将军要选的是谁?”
年世重摇头,“暂时还没决定。”
“要不,选二皇子吧!”暮雨道,“三皇子出身太低,又不得宠。只不过如今相府跟二皇子联姻,更是亲厚。不如将玉莹许给二皇子,将来二皇子荣登大宝,玉莹必定前途无量。咱们踩着相府上去,不是更好吗?”
“你说得简单。”年世重起身,“你以为上官凤是吃素的?他这么多年的丞相,不是白来的。皇帝对上官家的予以厚重,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就因为如此,二皇子将来若是登基,绝对不会让上官家好过。”暮雨笑道,“将军忘了,外戚专权,自古以来都是帝王大忌。所以二皇子将来,一定容不下上官家的。”
年世重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现在下此结论,为时尚早。”
暮雨笑着替他更衣,“未雨绸缪,不是将军的一惯作风吗?”
“这你就别管了,朝廷之事,我自有主张。”年世重起身。
外头,暮云叩门。
年世重出门,主仆二人说了两句,年世重便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暮雨,“你先走吧,我这里还有事要处理。”
暮雨自然也识趣,点了头,收拾了一番,就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临走时还不忘跟暮云说上两句,“哥,将军府我可是交给你了,别让有心人占了我的位置,你可懂?”
暮云一笑不语。
望着暮雨离开,暮云才重新进门,给年世重请了安,“将军,如何处置?”
“既然看见了芙蕖,那么上官靖羽一定就在附近。不要打草惊蛇,去把上官靖羽找出来。”年世重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
暮云颔首,“明白!”
床底下的上官靖羽慌了神,糟了,芙蕖被发现了。
坏了,芙蕖怎的不听她的劝告,她不是交代过,若是未时不见她,就让芙蕖出去找汤伯吗?怎的……
这下可好,一锅端!
望着端坐在床前,死活不走的那双男人靴,上官靖羽叫苦不迭。
都办完事了,怎的还不走?
难不成这床榻上还留着暮雨的气息,所以年世重舍不得走?
外头响起了脚步声,从各个门房里出来的,约莫有十数人,一个个佯装成小沙弥去寻找上官靖羽的下落。
当然,前提是不能惊扰芙蕖。
上官靖羽趴在床底下,只能干着急。
但愿芙蕖够机灵,看她没出现,就赶紧去食为天,如此大家才能各自保全。
不多时,外头的人来报,说是并没有找到上官靖羽的踪迹。闻言,年世重才起身快步往外走。
见状,上官靖羽总算松一口气,听得外头的动静彻底消失,才从床底下爬出来。再不出来,身子都要僵硬了。底下空间太小,她爬出来,攀着床沿终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手麻脚麻,整个人都有些晕晕的。
一动不动的趴在下面好几个时辰,是人都要受不了。
她打开一道细小的门缝,外头没有人,许是都去了别的地方,或者都盯着芙蕖。
院子里放着几口大箱子,悉数叠在一辆板车上。
这是做什么?
年世重有那么好心,拿钱来寺庙烧香拜佛?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上官靖羽小心的走出去,可才走到院门口,外头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这个时候躲哪儿都不是。
二话不说,上官靖羽一眼就落在了那箱子上。
掀开箱子,她才发现,里头竟然是空的?
躲在箱子里,听得外头的动静。
有人拿着绳索把箱子绑起来,重新固定在车子上,而后便传来暮云的声音,“那丫头抓住了。”状尤在划。
上官靖羽蜷缩在大箱子里,掰开箱盖,透过细小的缝隙看见外头,被撞在麻袋里的芙蕖。羽睫骇然瞪大,糟了……芙蕖被抓住了。
年世重冷然,“带回去再说。”
这话刚落下,从天而降四道黑影,就像发了疯似的,一把夺过麻袋,撒丫子就跳房顶跑了,边跑还边道,“没事了没事了,不用继续跳舞了。”
这声音,怎的这般熟悉?
上官靖羽险些叫出声来,是魑魅魍魉!那四个东西?
萧东离不是说过吗?
让四个人跟着她,有危险的时候必须出手相救,其余的时候,不许多看多听多想多干扰。
该死,救错了!
可她在箱子里,箱子外头被绳索绑缚,她就是喊出声来,又能怎样?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横竖芙蕖无恙。
不知道他们会把她带向哪儿。
将军府?
这四个东西委实是魑魅魍魉无疑,只不过,他们确实也是来救上官靖羽。然则,真心也是救错人了。
打开麻袋的瞬间,四个人面面相觑,各自傻了眼。
魑:好像以前不是长这副模样。
魅:好像变了脸一样。
魍:好像长得不像相府小姐。
魉:弄错了。
芙蕖愣了一下,蓦然大喜,“是你们!是你们!我是芙蕖,你们说的相府小姐,是我家小姐!”
魑魅魍魉四双眼睛瞪着她。
魑:这丫头好像疯的。
魅:这丫头八成是疯了。
魍:这丫头就是疯子。
魉:她家小姐在哪?
听得这话,芙蕖黑了脸,“你们快点快点啊,我家小姐还在南山寺,你们快去救她。年世重还不知会、会……”
她这话还没说完,又看见四个人埋头商量。
魑:小姐还在南山寺。
魅:是小姐还是新夫人?
魍:不能说新夫人,否则我们会被宰。
魉:要不要救人?
三人?刷刷扭头望着他,而后同时点头。
芙蕖几乎要暴走,“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叽叽喳喳的。你们到底救不救?不救我去找公子!”
话音刚落,芙蕖只觉得身子忽然飞起来,两人一左一右的挟着她快速往前飞。她还来不及惊叫,嘴巴里已经被塞了一块布,他们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只可惜,等着他们回到南山寺的时候,除了木讷的沙弥,年世重早已走远。 :(.*)☆/☆=
天色不早,四鬼二话不说带着芙蕖,直扑年大将军府。
四鬼不是寻常人,他们出生江湖,乃魔宫弟子。魔宫虽是邪魔外教,但四鬼秉承的是千寂的一诺千金。
既然答应了要保护上官靖羽,自然是拼死也不能让她出事。
什么将军府?
如今就算是皇宫大内,这四个鬼东西,也会不惜一切的往里闯。王法条条,对他们而言,就是屁话一篇,没有半点约束作用。
只可惜,他们去了年大将军府,年世重却未必就回了将军府。
年世重带着箱子,去了郊外的李家庄。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第247章 检查她的脚底心 为一叶秋ty马车加更
四鬼闹将军府,自然也不能随便闹,四个人到底不比千军万马。将军府这样大,仅凭四个人搜。未必能搜出什么来。
所幸四鬼的脑筋不好使,但是手段确实多。
他们本就是魔宫之人,有的是阴招。
白色的迷雾吹进了年大将军府,芙蕖蹙眉,“你们这是什么东西?会不会伤到小姐?或者,伤到无辜的人?”
毕竟烟雾这种东西,人力是无法控制的,一旦随着风飘向民居,伤及百姓或者伤到小姐,可怎么得了?
魑魅魍魉蹲在墙头,?刷刷扭头看她。用那种极为鄙夷的眼神。看得芙蕖心底发毛。干干的咽了咽口水。
魑:这丫头是傻子。
魅:这丫头脑子不清楚。
魍:这丫头脑子被驴踢了。
魉:我们只认任务不认人。
芙蕖点了头,横竖下药的人,总会有解药,应该不会伤及小姐吧!
只不过魑魅魍魉确实不怕伤及无辜。无辜不无辜,关他们什么事?他们只负责救人,至于死多少人,那就与他们无关。
不多时。迷雾散去,整个将军府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四人带着芙蕖从墙头蹿下,大摇大摆的走在年大将军府内。
芙蕖松了一口气,心道:无所谓,只要能找到小姐,其他的就——将就吧!
脚下躺着横七竖八的军士,一个个睡得不省人事,芙蕖挨个房间找过去,始终一无所获。
在正厅里,芙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地上躺着昏睡不醒的年玉莹,门口晕坐着暮云。大抵暮云是回来报消息的,所以年世重让他先回来。
看这情形,暮云还来不及与年玉莹说上话,年玉莹就已经被迷雾迷倒。
所以暮云勉力撑着想要离开,才会倒在门口。
魑魅魍魉快速汇集在正厅门口,黑炭一样的脸上。除了木讷便没有第二种表情。
魑:没找到。
魅:找遍了。
魍:都没有。
魉:气死了!
芙蕖一跺脚,“人呢?小姐人呢?”
四人?刷刷摇头。
“找不到小姐?小姐会在哪儿呢?不对,为何年将军不在府里?你们搜府的时候,看见年世重吗?”芙蕖已经慌乱无措。
四人还是摇头。
芙蕖无力的坐在门口,“糟了,咱把小姐弄丢了。”
蓦地,芙蕖忽然冲到年玉莹身边,狠狠的踹了年玉莹一脚。这或许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都是你!”
魑魅魍魉怪异的盯着芙蕖。
“看什么看,我替小姐出口气不行吗?找不到人,还不准出气吗?”芙蕖干脆哭出声来,小姐丢了,丢哪儿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魑魅魍魉面面相觑,忽然抬起了地上的年玉莹就去了隔壁的房间。状引坑扛。
芙蕖一惊,这些人不会是色胆包天,想要……
哪知,是她猜错了。
魑魅魍魉不但将年玉莹丢在了床榻上,连带着门口的暮云也跟着抬起来,丢在了一起。芙蕖瞪大眼睛,这魔教做事还真当非同凡响啊!
可是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毕竟女儿家的名节重要。
芙蕖咽了咽口水,“你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女儿家的名节比性命更重要,如此,还不如杀了她更痛快一些。”
魑魅魍魉??摇头。
魑:杀人没兴致。
魅:杀人无趣。
魍:懒得动手。
魉:做就做彻底。
芙蕖瞪大了眼睛,他们不会替人行房吧?思及此处,芙蕖面色一红,瞬时转过身去,不敢去看那一幕。
其实魑魅魍魉对儿女之事并不知多少,所以也不会那么做。他们只会——扒了年玉莹与暮云的衣服,而后撒手不管。
这迷.药虽烈,但是药性时间很短,所以他们不能久留。
尤其对付有武功的人,更是转瞬即逝的时间。
他们在这里找人,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必须走。
四鬼二话不说就带着芙蕖离开。
他们只能从南山寺重新开始找,沿着马蹄印车辙印,重新找寻。
上官靖羽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记得黑乎乎的一片。她蜷缩在箱子里,随着板车的摇晃和颠簸,不断的被撞来撞去,感觉都要被撞晕过去。
终于,停了。
是的,停下来了。
而后有脚步声,有说话声,渐行渐远。
箱子里头,听不太清楚外面的动静,上官靖羽觉得自己都已经手脚麻痹,没办法起身。身子稍稍移动,手脚都会传来针刺的剧痛,让她不敢轻易动弹。
绳索已经被解开,上官靖羽小心的以头撞着箱盖,总算把外头的环扣稍稍撞开。
蓦地,她听见了缓步走来的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四步——最后直接停驻在箱子跟前。
上官靖羽蜷缩着,此刻根本不敢动弹。
她只乞求着,千万不要有人发现自己。
不多时,四下的声音全部消失殆尽。
伸手推开了箱盖,上官靖羽几乎是费劲了所有的气力。她站不起来,浑身刺痛,疼得眼睛都红了。
蜷缩在箱子里,筋骨都已经僵硬麻痹。
周围仿佛并没有人,上官靖羽咬着牙爬出箱子,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地上,双膝重重落地,疼得她一下掉下泪来。
她想站起来,挣扎了好久总算站起身子。
每迈开一步,脚底心和小腿肚都会传来针刺一般的疼痛,这是蹲得太久血液不畅造成的。可即便这,她也必须离开这里。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愿她还能活着走出去。
走到僻静处,上官靖羽已经大汗淋漓,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是什么地方,为何没有半个人影,为何年世重的马车,会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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