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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家三少
话音刚落,傅声面色一紧,随即道,“诸位先行回去吧,都好自考量作战方案。等到了幽州,咱们再行商议。”
众人皆行礼,这话何其清楚,人人不敢久留。
傅少鸿蹙眉,“爹,我留下。”
想着也该让自己的儿子听一听真实的战场之音,傅声点了头,转而朝着商久道,“你去外头瞧着。”
商久颔首,会意的出外守着。
“三皇子似乎有话要说。”傅声道。
在军中,有军中的规矩,萧东离是先锋将军,委实地位不高,是故无人当他是皇子对待。只是傅声顾念皇恩,对萧东离格外照顾,衣食住行,皆按照五营将军的地位来处置。
萧东离道,“粮草未到,如何为战?何况——”他淡淡的笑着,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乱之态,“将军手中到底有多少兵力可以调遣,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闻言,傅声眉头一皱。
一旁的傅少鸿道,“不是说三十万吗?”
“三十万是皇上给的数目,实则调出了多少兵力,将军心知肚明。”萧东离不紧不慢的坐下来。
傅少鸿一怔,“什么?”
傅声轻叹一声,“说是三十万大军,但是年世重压着东都的兵力不肯交付。皇上——其实根本不打算作战,朝中大部分势力一致求和。皇上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父皇让我们十万大军来应战北昭的六十万大军,这根本是件不可能之事。”萧东离眸色微冷,“以一敌六,北昭多蛮人,怕是难比登天。”
若不是知道萧东离一贯与皇帝不睦,傅声也不敢实话相告。如今这局面,若是一切都由自己一个人担着,早晚是要出事的。
有了萧东离一同分担,来日若是有什么差池,好歹还有个皇子,能摊平傅家的罪责。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幽州乃蛮荒之地,粮草本就不够,如今我们十万大军自备粮草仅够一月有余,就算省吃俭用,也不过三月。”傅声愁容不展。
“那就只能坚守城池,等着粮草和援兵到来。”萧东离长长吐出一口气。
如今这也是万般无奈之举。
十万对六十万本就是力量悬殊,何况……粮草不?,如何作战?士兵们吃不饱穿不暖,还能上战场厮杀吗?
“我会发请奏皇上,尽快派出援军。”傅声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等到了幽州,先看看实际情况再说吧!”萧东离道,“若然真的如战报所言,商将军的方法,也未尝不是以寡敌众的好办法。”
傅声不语。
出了营帐傅少鸿急忙追上萧东离,“师父,战局真的如此吃紧吗?”
萧东离示意他莫要开口,等到回了自己的营帐才道,“诚然你爹是个好将军,但朝中是非多,谁都保不?会在背后捅上一刀。就好比如今的局势,粮草不济,兵力不足。但你爹还是出征了,可惜——”状纵欢血。
“可惜什么?”傅少鸿问。
闻言,萧东离冷笑两声,“可惜人心叵测。父皇不想作战,只想逼退北昭。而朝中有些人,却想利用这些,除了你爹,或者除了我。”
“为何?”傅少鸿不懂,“我爹驻守边关,与朝中之人甚少往来,何以找人妒忌?”
“因为你爹驻守边关,手底下有太多的强兵勇将。想收回兵权,就要擒贼先擒王。你懂吗?”萧东离问。
傅少鸿皱眉,“那你呢?你无权无势,何以要与你为敌?”
萧东离看着明灭不定的烛火,笑得微凉,“因为我是三皇子。”
皇室多纷争,只要是皇子,不管你有无权势,都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是无可避免的结果!
历朝历代,兄弟阋墙,父子相杀的事情,还少吗?
为的不就是三尺龙椅,一抷皇陵土?
傅少鸿不说话,皇室凉薄,他也不是头一回知道。
“师父?那我们怎么办?”傅少鸿问。
萧东离拍了拍傅少鸿的肩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来之则安之。”
天若亡我,我与天斗;天不亡我,我必胜天。他是为她而战,就算战至一兵一卒,也不会退缩。这天下,这世道,他都可以不要。
只要她在身边,倾尽天下也未尝不可。
明日就可抵达幽州城,听说北昭此次领兵的乃是大名鼎鼎的——风里花。这风里花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身为男子却极尽亦正亦邪之能,是北昭圣女一族最年轻的族长。
所谓圣女一族,乃是北昭皇室的守护族群,在北昭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北昭子民信奉圣女,能带给他们幸福和光明,在北昭,圣女生来就是属于北昭皇帝的。
所以历代北昭君王,皆立圣女为后。
圣女一族的族长,身兼数职,如同大朔的丞相和将军,将两个职位都集于一身。
所谓君王,只是个空壳子,只负责皇室的传宗接代。
但自从上一任圣女失踪,后位无人继承,北昭境内便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新任北昭皇帝——夏胤勤政爱民,收回了圣女一族的文职,相当于收回了丞相之位。
如今兵权虽然还掌控在风里花的手中,但朝中大权实则已经回到了皇帝手里。
所以风里花想借助战争,来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文权。
由此看来,北昭朝廷,也是内乱不止。
萧东离站在营帐外头,望着清冷的月色。月色凉薄,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他站在那里,双手负后,冷风拂过鬓间发散,让额角的金饰微微散着迷人的流光。
眸温柔,唇角微扬。
怀中,揣着她的红盖头,裹着她的白玉蔷薇簪子,如影随形,仿佛从未分开过。
阿靖,我想你了。
愿将此心托明月,奈何肋无双翅飞。
夜深了,唯有埙声悠扬,点滴寄相思。
长相思,短相思,相思之人难相见,坐看红烛到天明。
许是真的心有灵犀,上官靖羽握着手中的埙,独自一人坐在烛光里,试着学他的模样,换上男儿装,低沉的吹着手中的埙。
思念教人抓狂,想得太久,连自己都分不清,此刻到底是她还是他。
爷,你说人不如故,我记得呢!
你我的约定,可莫要忘记。
我会等你回来,一直等,一直等……
爷,我想你了。
握紧手中的埙,上官靖羽定定的望着门外。芙蕖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皎洁的明月,银色的月光洒落了她一身。
芙蕖,也是想着傅少鸿的吧!
那日出征,她也不知去送了没有。
祈愿此生早重逢,淡扫蛾眉摒恩怨。
素言趴在自己的窗口,摆弄着窗口的七彩雀鸟,“彩儿,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主人?我都来大朔那么久了,一点音讯都没有。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七彩雀鸟歪着脑袋看她,有些嫌恶的拿脚蹭着自己的冠羽,最后直接飞出去,飞向隔壁的上官靖羽,稳稳落在上官靖羽的案前。
见状,素言急忙跑出去,难免心中腹诽,这畜生怎的也如此好色,见着上官靖羽便死活黏上去。
蓦地,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的在门口顿住了脚步,定了神去看上官靖羽,“小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第267章 设计萧东铭
上官靖羽眉睫微扬,“什么?”
素言想了想,缓步走进门来,“小姐家中。可有人来自北昭?”
“没有。”上官靖羽摇头,“怎么了?”她抬头望着站在案上叽叽咕咕的七彩雀鸟,紧跟着笑了笑,“你慢慢找,总归能找到的。”
闻言,素言轻叹一声,“但愿吧!”
“对了,你这鸟有毒,为何你……还养着它?”上官靖羽问。
素言道,“这不是普通的鸟儿,这是追魂鸟。是——”她犹豫了一下。见着芙蕖进来,便转了话锋,“我们生来就不怕这鸟,血液与其毒素相生相克。若是我主人在。还能与鸟互通心灵,能识其鸟语。”
“这倒是奇了怪了,人与鸟还能对上话?”她不信。
“你别不信,我娘说。主人确实能与追魂鸟对话。”素言撇撇嘴,“可惜,我没见过,你也见不到。”
上官靖羽也不与其争辩,只是淡淡的笑着,望着案上蹲下身子的七彩雀鸟,“看样子它更喜欢待在我这里。”
素言道,“小东西喜新厌旧,喜欢上小姐了。许是小姐生得俏,这东西八成也是个色犊子。”
这话一出口,上官靖羽噗嗤笑出声来,却也没做计较。
天亮之后,上官靖羽去了一趟食为天。
大军离开这么久,也该有消息了吧!
只是去了食为天,上官靖羽才知道,素颜回来了。如今就在东都城内,也不知在哪儿猫着呢!素颜惯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独怕了萧东离,敬上官靖羽。
如今她躲了起来,事情便不太好办了。
食为天的雅阁内,上官靖羽眉头微蹙,“汤伯,你能找到素颜吗?”
汤伯略带为难,“我只能说尽力。”
“御羽山庄的势力,还找不到一个人?”上官靖羽不解。
“倒不是如此。”汤伯轻叹,“小姐也是知道的,素颜姑娘以往都跟着公子,所以御羽山庄的探子部署,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由此来避开御羽山庄的人,那可谓是轻而易举之事。如今东都城内看似太平,实则人心惶惶。”
“边关战事未卜,城中百姓自然无法安心。若要重新调动御羽山庄的暗桩,只怕会惊动一些不必要惊动的人,时机不成熟。”
上官靖羽点头,“素颜是御羽山庄出去的,对我们自然是极为熟悉,要想避开我们倒也不是难事。但是汤伯,务必加派人手暗自调查。素颜再小心,也有走了黑道的时候。”
“明白!”汤伯颔首,“这方面,我去安排。”
“越快越好!”上官靖羽补充一句。
眼见着汤伯出去了,素言和芙蕖才走进门来。
“小姐,出什么事了?”芙蕖问。
上官靖羽嫣然轻笑,“无妨,只是想听听边关的动静。如今大军到了幽州城,想必很快就会跟北昭交战。”
她定睛去看芙蕖脸上一瞬即变的表情,芙蕖的心里,也是担心着傅少鸿的吧!
芙蕖不语,站在一旁半垂着头,俨然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素言道,“跟北昭开战?”
“你不知道?”上官靖羽蹙眉,心头一想,也对,素言确实不知道这些事。
“不知道。”素言摇头,“北昭领军的是谁?”
上官靖羽想了想,“好似叫什么风里花的。”
“族长?”素言愕然,一脸的错愕,“族长亲自上战场了?那小姐所担心的人,是不是也上了战场?”
“是。”上官靖羽笑得微凉,眼底带着些许担虑,她将视线投向窗外,微光落在脸上,荡开烟波般朦胧的迷离色。
她的爷,上了战场。
“族长好生厉害。”素言道,“我险些出不来,差点被族长抓回去。”
“你认识风里花?”上官靖羽问。
素言点头,“风里花是圣女一族最年轻有为的族长,武艺超群,心性喜怒无常,平素谁也不敢跟族长说一个不字。但族长只对主人没办法!”
上官靖羽笑了笑,“那你主人到底是谁?”
闻言,素言摇头,“不能说。”
她一笑,随了素言的意,也不多问。
如今,她只希望能尽快找到素颜,免得素颜闯出祸来。
殊不知打从上官靖羽走进食为天,对面茶楼里便有个戴斗笠的青衣人起身离开,身旁那几个聒噪的食客还在嘀咕着当日有关于上官靖羽入宫的事情。
一个个说得格外难听,却也只是小心的说着,免得教人听见,惹下祸端。
管不住嘴,自然是要闯祸的。
听说那日贵妃传召相府嫡女入宫。
听说那日相府嫡女是走着回去的。
有宫中老人流传,说是相府嫡女受了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二皇子萧东铭。宫里的人,闲来无事便喜欢嚼舌头,说着说着事情就变了味。
但空穴来风不无原因,有人当笑话,有人当了真。
青衣斗笠之人站在二王府门前,默不作声的交给门口守卫一张纸条,便匆匆策马而去。守卫不明就里,但还是将纸条递呈了二皇子萧东铭。状纵欢才。
纸条上,绢绣的字迹,分明是上官靖羽的笔迹。
只见上头写着,今日未时,西郊城隍庙见。
上官靖羽从未邀约过萧东铭,萧东铭自然会觉得古怪,然则派人去问了相府的门卫。相府门口的守卫道,小姐一早就出去了,尚未转回。
因此,萧东铭想着,大概是上官靖羽无疑。
是想打探萧东离的消息?
毕竟大军出发,上官凤是绝对不会把消息告诉上官靖羽的,而上官靖羽想要得知准确的大军消息,就必须通过宫里或者他!
风烈已经回来,见着萧东铭出门,急忙跟上,“二爷,外头不太平。”
萧东铭想了想,便道,“若我申时未归,命人包围西郊城隍庙。”
“是!”风烈颔首。
若是上官靖羽有心找他,他岂能带人过去,上官靖羽的性子,萧东铭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目送萧东铭远去的背影,风烈一转身便看见伫立门口的辰宿,“你怎么在这?”
辰宿扯了唇,笑得凉薄,“他去了哪儿?”
“你可以自己去问。”风烈越过他,抬步往里头走去。
“他的心已经越走越远了,是不是?”辰宿突然开口。
风烈一怔,回眸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这就要问你自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辰宿蹙眉,那一副眸若含春,面若桃李的姿态,真可谓我见犹怜。
只可惜落在风烈眼里,直教他脊背发凉,不由自主的退开几步远,“你可别这般瞧着我,与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说这话,用心何在?”辰宿上前。
风烈抱剑在胸,“无他,随口一说罢了!”
“哼,随口一说都能说得这般意味深长,想必你知道得不少。”辰宿步步逼近。
“有事找二爷,你们的事,又不归我管。”风烈掉头就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段时间去做什么了。”辰宿低冷的开口。
脚步骇然顿住,风烈眸色微敛,身子稍稍僵直。想了想,他还是抬步往前走,身后却传来辰宿阴测测的媚骨之音,“你们想对付三皇子,所以就去找当年给余昭仪接生的稳婆,还有三皇子的.乳.母。”
风烈冷笑,握紧了手中的剑,冷然转身看他,“你想说什么?”
辰宿莲步上前,容色如花,“皇室血脉不容混淆,只要证明三皇子并非皇上所出,三皇子必死无疑。”
“笑话,都说是三皇子了,那肯定是皇上所生。”风烈道,“你这有事没事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好生收拾自己。改明儿新皇妃入府,你怕是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语罢,风烈头也不回的离开。
辰宿站在那里,眸色微沉,面色素白。他只是定定的望着风烈离去的方向,继而扭头盯着书房的位置。
萧东铭策马狂奔,朝着西郊城隍庙而去。
西郊城隍庙本就是一座废弃的庙宇,倒也格外的清静,外头枯死的老树上,还三三两两的挂着不少祈符,红的黄的皆写着字。
翻身下马,萧东铭警觉的环顾四周。
“阿靖?”他低低的喊了一声,踩着地上的荒草,缓步朝着主殿走去。
站在院中,他看见主殿内的城隍爷佛龛下头,有个恭敬下跪的身影。那衣衫服饰,素色清浅,裙裾上绣着显而易见的缠枝蔷薇,那是上官靖羽最喜欢的花色。
见状,萧东铭才算放下心来,快步朝着门内走去,“阿靖,你找我?”
“二爷来得倒也及时。”这是上官靖羽的声音,只是她没有转身,照旧跪在那里又磕了一个头。 banfu-(.*)sheng. com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收到你的信,我自然是马不停蹄的赶来。”萧东铭上前一步,“阿靖,为何要约在这里。若你想见我,我可以去相府。”
她淡然一笑,若是去了相府,我怕是见不着你了。
这话一出,萧东铭瞬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殿内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刚进门时倒也不曾察觉,但是站在殿内久了,这香气便越渐浓郁。脑子有些晕,视线也开始模糊。
“怎么——怎么回事?”萧东铭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站不稳,扑通跌跪在地,“你、你不是阿靖!”
“那二皇子觉得我是谁?”她幽然转身。
可惜萧东铭眼前一黑,已经一头栽倒在地。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第268章 平妻
一辆马车在城隍庙外停驻,暮云抬头望着破浪的庙门。须臾,年世重从马车上走下来,缓步朝着庙内走去。
途径街口的时候。年世重瞧见了萧东铭急急忙忙离去的背影,心下有疑,便跟了过来。
这废旧的城隍庙并不大,破破烂烂,看着格外萧条。城隍庙内安静非常,萧东铭的马就栓在院子里的那棵枯树上。
“将军,以防有诈。”暮云道。
年世重眉头微蹙,“进去看看。若是二皇子出事,可了不得。”
主仆二人缓步走进正殿。
殿内空空荡荡,似乎并无异样。
蓦地,暮云骇然瞪大眸子。“将军。不对劲!”话音刚落,暮云已经栽倒在地,晕厥过去。
年世重身子一晃,也跟着倒伏在地。
素颜漫不经心的从后面走出来。“三步倒可不是闹着玩的。既然是送上门来的,那我只好却之不恭了!”
在城隍庙后头的石屋内,萧东铭不省人事的躺在木板床上。不多时,素颜便挪了年世重去石屋。
“正好给你们凑个对!”素颜拍了拍手。“谁让你们两个都那么贪心,一个两个那么多的女人,还打阿靖的主意。尤其是你!”素颜在萧东铭的脸上狠狠甩了一耳光,“还敢让阿靖入宫验身,看我不让你名誉扫地!”
想了想,素颜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这合欢散,正好给你们开开荤。”
语罢,她强行掰开二人的嘴,一人灌下半瓶。见着二人的喉结皆滚动了一下,意识到二人都吞咽了下去,这才缓步走出石屋。
很好,等着合欢散的药性发作,这三步倒的药性正好消失。
两个男人在这里颠鸾倒凤,想必会很精彩。
前头殿里绑着昏迷不醒的暮云,后面石屋里好事成双。果然是极好的。
素颜饶有兴致的贴着耳朵,不多时,石屋内便有了动静。萧东铭先中迷.药,故而先醒转。然则体内燥热非常,那种感觉——教人饥渴难耐。
屋内传来萧东铭低沉的音色,那是一个男人动了情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欲爆发的力量。稍瞬,便有年世重略带抗拒的重喘。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素颜在外头听得面红耳赤,掉头便走。状纵欢弟。
横竖他们已经开始了,她还是先走为妙。
论武功,她绝对不是年世重的对手。
素颜纵身轻跃,消失得无影无踪。
约莫到了申时,按照萧东铭的吩咐,申时未归,风烈便带着二王府的人急急忙忙去了西郊城隍庙。外头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并没有人。
进去的时候,风烈只看见被打晕在地的暮云,四下并无萧东铭的踪迹。
“去找,无论如何要找到二皇子,若有差池,谁都别想活。”风烈一声喊,众人迅速分散开来查找。
风烈走过去,瞧了一眼地上的暮云,脖颈处红肿,对方下手不轻。
暮云乃是年世重的副将,风烈也算认得,怎的暮云会在这里?外头停着一辆马车——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突然,殿后有人喊出声来,“找到二皇子了。”
音落,风烈快速跑去。
地上的暮云似乎也被惊心,揉着疼麻的脖颈勉力起身。摇摇晃晃的朝着后头走去,想要找到年世重。
哪知去了后殿,不光是风烈,就连暮云也愣在了当场。
年世重仿佛受了重伤,就躺在石屋外头。
石屋的门被方才的侍卫们打开,里头的木板床上,萧东铭覆着年玉莹,二人——不着片缕,那姿势——连风烈的脸都红了一下。
“都转过去。”风烈厉喝,众人急忙转过身去,谁也不敢声张。
年世重无力的睁开眼睛,紧握生疼的胸口,“玉莹——二皇子你——”
风烈看一眼地上破碎的衣衫,年玉莹身上的红印子清晰显眼,可见当时的场面该有多激烈。紧忙脱下自己的外衣,风烈俯首恭敬上前,“二皇子!”
萧东铭浑身无力,历经迷.药,又历经合欢散,整个人如同散了架一般的酸疼。然则等着睁开眼,萧东铭如同见鬼般一下子从床板上滚落下来,瞬时摔在地上。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萧东铭厉喝,急忙接过风烈手中的外衣往自己身上套。
暮云已经搀着年世重起身,年世重面色惨白,好似受了极重的内伤。
“不可能,这不可能。”萧东铭的脸色难看至极,忽然冲上去,狠狠揪起年世重的衣襟,“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是你妹妹?为何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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