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皇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十人
工业皇帝 第两百〇二章 杀意满满
韩旷念奏折上消息的一瞬间,就震动朝野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发现大量走私卖国的行商还发现与很多官员有联系,并且这些官员在兵临城下的时候当场打开城门投敌了!
这说的就是沈阳城丢失的原因吗?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户部尚书李汝华当机就道:“陛下这绝不可能,此折定有前方推脱之嫌疑,臣还请陛下明查,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
“喝!”李建城听了李汝华的话轻蔑的笑了一声,这个李汝华他这是以为他李建城说这件事情是在用文官开门投降,来帮助辽东军士开脱吗?他未免也太小看他李建城了!
“李爱卿放心,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关于沈阳官兵开城迎敌的事情在辽东战局还没有结束前,朕暂时也不想细说。如今可以知道的结果是沈阳城已经丢了,沈阳一丢辽阳城孤城难立,辽东大局基本已经丧入敌手,我等坐守中央在此追究什么责任也无济于事,一切等辽东战局结束在行商议。现在朕想和各位聊的是关于商行勾结官员走私通敌的事情!”李建城话说得斩钉截铁不容质疑,老实说李建城的这种果决态度也是韩旷、方从哲等所佩服的。
李建城最大的优点就是遇事不怕事。之前皇帝说什么‘辽东丢了大明完了’,其实不过是他对大臣们的一种讽刺。方从哲、韩旷他们就看得到这也许就李建城早就有的预算。从他撤出辽东百姓开始就有的一个预算。
皇帝的真实态度就是就是那种对事不对人的,这也是绝大多数大臣都没有办法的一点,这其中之一就是李建城对待百姓的‘正义’。
这种正义让即使是方从哲这样的人也没有办法去提点皇帝。因为他更本就不需要委舌于那些贵族官员,这最更本的原因是他自己就能解决所有的的问题!
李建城接着讲到:“在说之前朕要先说一下,这个情报局是朕成立的一个新部门,如其所名就是搞情报了,这次派往辽东的情报人员就是为了查清后金在我边近的商贸影响。呵,只是没想到这一调查还真把朕下一跳!”
“这一次朕的情报局在辽东共查获长期对敌走私粮草,衣物。铁器以及军备物质的商家共有三十于家?其中有八家山西的大商户相信即使各位也听过他们的名头,这些人每年都会往后金走私上万件铁器和粮食。那么问题来了我大明不可能有允许向敌国买卖重要物质的法律吧?那么这些商甲是怎么把东西走私出去的呢?谁能给朕这个答案!”
李建城的问题将在场的大臣们都问住了。大臣们都不做声,李建城接着说道:“好吧,这个问题你们都不知道是吧!那你们谁又知道努尔哈赤一年从我大明拿了多少物资吗?他花了多少钱吗?”
在一次鸦雀无声,就李汝华、韩旷等都望着皇帝没有说话。皇帝突然调查了关于走私的问题绝大家始料未及的,没人想到他李建城将手伸向了如此遥远的问题。
李建城看着这些还在梦游的大臣们,看来是不拿点重磅炸弹是不行了,他接着说道:“你们都不知道!那朕来和你们细说一下,后金的主组成是原建州女真部落,他们基本是游牧民族的组成体,以前的女真人生活方式依靠牧场和牛羊就像蒙古人一样,但是后来这些游牧民族和我汉人同化,学习了我汉人种地的方法进行生产粮食。学习了种地的游牧民族就不在单单的依靠牛羊和牧场生存了。他们也需要田地就变成了半游牧民族。这是后金不同于蒙古人强完就跑他们可以和我们打焦作战的原因。
而自从先帝神宗四十七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汗建国以来,一直到历萨尔浒之战在到现在,后金的战斗部队就一直在膨胀。直到如今号称长备战力的十万人人。半游牧民族虽然如朕所说他们通过种地改变了游牧民族原有的战略方针,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放牧之上他们也远不如从前,所以朕的问题是他们如何长期养活这近乎他们三分之一人口的部队的?”
“当然这和游牧名族全民皆兵的特性有关,但是越是全民皆兵。像后金这样在这春分的重要时刻抽取壮丁作战,若是不能得到等价的回报就会更加拖累总体水平的生产能力,但是努尔哈赤视乎没有这样的忧虑。他的底气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李建城的这一串讲述设计历史和更具,大臣们听着皇帝的话也不在当儿戏。
李建城继续讲述道:“虽然是半游牧民族。但是后金也秉承着所有游牧名族劣质的品性以掠夺为生存依据!他们通过袭绕我大明边境来获取一部分粮食,但是这也养不活他们的部队。不过掠夺得到的什么最珍贵,这当然就是金银财宝这些东西了。于是一场恶劣的交易活动产生了,后金通过从我朝掠夺的钱财,然后用高出我朝正常数倍数十倍的价钱来我朝购走私粮食、铁器、日常用品等用来补充军需武装部队以便接着掠夺。这就是努尔哈赤的一部分底气来源。你们知道这个交易的数目是多少吗?每年高达近三百万两,是不是很惊奇,和我大明一年的岁入都差不多了!”
李建城的话让朝堂上的人彻底鸦雀无声了,也在一次让所有人都领略到了他李建城所说的话不是儿戏!
大臣们都不说话他李建城就有话说了,他道:“怎么了,都啞了?户部尚书你来说说,对于这个比我大明岁入差不多的交易数目你有什么看法!
李汝华一下子就被李建城给噎住了。这个四五十岁的硬气中年被弄得非常气短的说道:“这…这,微,微臣以为这些商甲实在可恶。定当诛之!”
李建城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些商人们是该死。那礼部尚书你来告诉朕,那些勾结商甲给这场肮脏交易大开方便之门的卖国贼又该当何罪?
礼部尚书孙慎行也一下子被李建城给震住了,他满头是汗的半响说道:“罪当九族。”
孙慎行的话瞬间就叫朝堂蒙上了一层冰雾,联想到之前李建城对叶从风,周明,心澜那几个说砍就下令砍的话。特别是那个貌似和皇帝还有这**传闻的美貌女子心澜。这都下令说砍了。如今李建城有了理由又启会对他们这些人手软?
看出李建城血腥报复的目的,即使是方从哲、韩旷等都开始胆寒了。为了那几个人。皇帝真的要血洗朝堂吗?方从哲做为首辅大臣自然要说话了,他道:“陛下,此事事关重大,陛下可有确切的证据?”
李建城听了他的话立刻就道:“方爱卿真是忠君爱国之人。怕朕遗漏了哪个混蛋是吧,你放心朕绝不会放过一个尸素餐位的人。比较幸运的是辽东情报局已经查获了大量确凿证据,已经全部将其送到朕这里来了,前天朕就派出了行动队将山西那八大户全部查封抄家,得到了大量交易账本。估计今天午时就会传回京城了,全部都证据确凿,先遣来的探报已经告诉朕牵扯其中的三品大元就有好几位,相信在场的大家也已经有点数了。嗯,对了。刑部回去之后准备一下,挖个大坑。证据回来朕就会直接下令拿人,该诛几族的叛下来就行刑没有人情可讲了。正好前阵子朕在搞开垦的时候不是侵占了很多各位的闲地吗,好多人找朕要说法啊!!现在最好就是这些名单里面都有你们的名字,这样就省了朕很多麻烦了,反正你们这些人心里也没有家国百姓,半点社会贡献没有,杀了你们朕也不心疼。祈祷这里面没有你们的名字吧!对了忘了说了,朕自己下令军部全城戒严了。另外兵部尚书你在补一道通今全国,有异动者杀无赦”
李建城这一段话说得方从哲完全没有了脾气,不止是他没有了脾气就是其他大臣们也都没有了脾气,皇帝还敢不敢在直白一点,让刑部准备着挖个大坑,查实了就砍怎么感觉像在吩咐杀猪场啊!还有李建城说那些找他闹占地的人,什么叫名单上最好有他们啊?还有没有比这个更狠的诅咒?
但是无论如何李建城这一次的杀意是满满的,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最后看了一眼大臣们说道:“怎么样各位?不知道过了今天站在这里的还有几位?你们不在乎这社稷江山朕不能不在乎啊!所以谁挡在朕的面前朕就要谁的命!后金从我大明掠夺钱财,在用钱财从你们这些人手里交易营养,成长他们的队伍,继续掠夺在这样下去我大明还能有几个明天?光你们这些寄生虫就够受的了,商人肮脏?别笑话朕了,你们有什么差别?”
“退朝!”李建城说完最后一声就走了,朝城们都无话可说了,各个官员的脸色都是绿的,有几个可能心理有鬼的就已经跑到方从哲韩旷他们身边说道:“这,这,这,大人这可如何是好?皇帝分明就是想拉我等给那几个小儿陪葬啊!”
韩旷听了他的话道:“陪葬?你若没有其事那里轮得到你去陪葬!”
“这,韩大人你怎么能这么随说话,要不是你们的示意那地我……!”
他话没说完,李汝华就过来怒斥了他道:“你给我闭嘴!”
朝堂上乱做一团,有些人死到连头自然是着急了,这一急人就口无遮拦了。这也证实了李建城所说之事绝非虚假,恐怕证据回来真的就血流成河了。
此时韩旷转身对方从哲说道:“方公,当勿之急当安定群臣,我等在行面圣!”
方从哲也点头叹道:“陛下应该也等着我们了!”(未完待续)
工业皇帝 第两百〇三章 意
于是方从哲等人并趋散了朝臣,又行一番商议之后他们两人协同叶向高就前去面圣了。
这一次三人面圣的地点既不是皇宫也不是市政府办公厅,而是在京城内的一处茶楼。这间茶楼地处繁华,这里也是李建城第一次和凌雪疑见面的地方,是他见证这个时空在他内心扭曲的结点。自那之后李建城也来了几次,倒是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了。
三人来到此处时,李建城已经点了一桌的酒菜坐在那里了,三人来上前行礼,李建城抬手示意他们无需多礼,并吩咐三人落坐。方从哲、韩旷、叶向高三人一坐下李建城就对他们三说道:“来尝尝吧,这里的小菜还是不错的。
李建城的话叫三人不知道怎么接口,不过皇帝吩咐了三人都略微尝了一口这里的小菜,这之后由方从哲先开口说道:“臣等愧对陛下!”
李建城听了笑道:“不是愧对朕,是愧对这天下,是愧对你们自己。朕在做事之前就已经知道这难以被接受,会有相应的阻碍发生是肯定的,所以朕并不奇怪。”
李建城接着讲到:“‘官、商’是一个大棋局,我华夏自古有士农工商的说法,它以仕人,读书人为最重。读书人放在第一,将商人视为轻贱放在最后。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商人逐利成性,没有德行没有品格。这是利益的驱使,是读书人所不耻的。我华夏思想自古也是以大善美。大仁爱为基本的,我们认为爱他人才是品德和目的,所以自古帝王也都说爱民如子不是吗?”
李建城这么对他们说话。三人都没有接口他们都知道李建城的话没有说完,于是李建城也继续说到:“你们的话是对了,没有绝对的正义,只有相对的立场。‘爱民如子’话要这么说,也第一定要这么说,这是立场的使然。同样的读书人的品德和崇尚也是立场所尊定的,所以这并不代表了读书人就品德高尚。读书人就理想崇高。这就是立场,你们相对与朕来说就是黑暗。但对于你们来说朕就是相对的。这就是政治了。”
李建城对这三人说话完全没有阻隔也没有隐瞒,对于李建城来说他的目光是超时代的。而这三个人都处在当前政治时代的最中心,他们彼此看待政治的观念是完全不同的。以对错而论不能局限在当前,起码这几个人都不是追求最起码的荣华富贵地位名声了。这也就有了李建城和他们谈意义和未来的资本。
三人坚守传统法理都没有错,三人认为当前世界的一切是正常发展也没有错,他们的观念和经验就是这样的,不能和李建城的超时代眼光相对比。但是他们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对世界的未来有一番看法和作为,是和李建城相同的,李建城接着说道:“现在无关立场,无关地位,无关礼法,我们来谈谈所谓的人。”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立场,就会有地位,就会有规则。这并是人所组成的社会。似乎人是离不开这些东西的,于是我们有了各种对社会的组成与合理的解释的出现,这就成为了学术!比如说儒学,它就诠释了一个社会秩序。他告诉了我们什么人应该做什么事,什么人应该拥有什么样的待遇,这是社会也是人。而朕的问题是就是‘资格’!”
“比如说。什么人有资格做皇帝!就像什么人有资格‘崇高’有资格占据品德。”李建城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方从哲、韩旷、叶向高三人都闻之变色了。三人想打断,可李建城却阻止了他们说话。他抬手道:“朕生在皇家,是皇子,可朕的父皇到今天的朕,也是经历颇多才有了朕今日的资格。这就让朕想到一切是否都是不一定的,资格不一定,地位不一定,人也不一定。当年的太祖,今天的朕,乃至日后又会是其他什么人拥有着资格,你们明白朕在说什么吗?”
方从哲、韩旷、叶向高三人听了对视一眼,由叶向高开口道:“陛下天慧聪凡,懂凡人所不能懂,当属我大明之幸也。但是陛下,社会长伦,当属一定,陛下永远是陛下。”
李建城听了他的话,轻轻一笑:“汉唐可谓极致,以今日官商勾结对后金达子的走私来说,叶先生能保证这天下江山万年姓朱否?”
叶向高一下子就啞口无言了,李建城接着说道:“君不变则民变,民不变则君变。这不依赖与任何典籍书史,这是整个社稷山河的需求。重观我大明现在全局,三位以为能有多久不出事否,出了事我大明又能有多少力量可以解决问题的呢?”
李建城句句极真,叶像高三人均都无话可说,大明国力虚弱是人人可见的。朝廷可解决问题的能力从神宗时代开始,就已经急剧下滑了,到了天启这一带,连进修陵墓都成了问题。
韩旷叹气道:“可陛下,即使如此陛下所行之意又有几何胜算。”
李建城听了他的话却是露出了一个百分百的笑容道:“完胜!而且这也不是朕的意思,这是民意,三位请看楼下?”
三人向着李建城所指的方向看去,却是刚好见到街头转角走出一大队人来。这些人打扮普通平常只是寻常百姓,只是不平凡的他们这些人全都是一副决议的表情,并且在他们头顶上还举着一副副高高的横幅,这些横幅上面写着‘为民请愿无罪,请求陛下宽恕。’
‘叶从风,周明、心澜。是好人,请求陛下不要杀了他们’
‘请圣天子饶恕叶从风,周明心澜三人,我等愿意顶罪换命。’
总而言之,各种横幅从朴素的到有内涵的都有,全都由这些
老百姓们高举着,一边喊着各种口号一边由选至近的走了过来,他们路过这条街道向着刑场的方向走了过去,没人知道皇帝就在这里。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全城各地,从各个方向各个街道都出现了这些人。他们全都是这样的打扮和行动,高举着横幅游行般的逛着全城向着刑场的方向而去。
他们一边走着一边高喊着他们的目的,要求释放周明、叶从风等人,更有慎着说他们是青天父母官,不应该被杀头。同一时间不断的有人人加入他们的队伍,这些加入的人有街上的小贩和卖菜的,而且甚至有读书人在内。有些时候当某种大众声音发出的来时候,大多时候从众的人都是不为目的而呐喊,他们只是为了反抗而反抗。
是的为了叶从风、心澜、周明这三个人,李建城发动了华夏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由农民组成的无产阶对现有贵族政权的游行示威活动。
这一次的游行示威意义重大,无论对于李建城还是对于游行的明众来说,这都是向着自主与自由迈出的重大一步。无论这些人有没有意识到他们都以保障自身权益与古老贵权做出了斗争,并且在这之中保护了第一批无政阶级资历的政治声音,这中间产生的不单单只是一种互救,更加是一种开创。
叶向高、方从哲、韩旷三人望着如一条长龙一般的望不到头的游行队伍长长叹了一口气,他们无论如何没有想到李建城有这种手段。正所谓民意即天意啊,掌握着民意就掌握着这世界最大的力量。可自古以来又有哪个帝王敢如李建城一般驱使民意的,他这种对民意的释放是几人,都完全看不到的未来。这是对是错已经不能轻易判断了。
但是无论如何皇帝都在今天尊定了周明、叶从风他们的那一个体系,以后无论谁要动他们都得考虑一下这个大众的影响和后果了。这就像东林党和齐楚哲的合流一样,他们都代表着一大票对这社会造成影响的思想和人。
这些影响即使是政治资本也是真正的发言权,所以无论如何今天过后李建城的这个体系算是竖立完成。拥有着如此呼声的他们也就有了对这个国家的发言权。尽管是百姓,但是华夏历来的官员体系不都是以百姓作为代表的吗?谁会明着喊我代表了那个地方的豪绅仕子吗?所以根本来说,大家都依靠着民众,尽管华夏自古就是一个喊着大众的声音说着少数人话的国家,可这根本还是不变的。
“如何几位,所谓的资格不在长论的定设之中,它只在真正想做的那些人那里!道德礼仪不是他人给的,也不是读几本孔孟之道就能拥有的,他是人的本性和追求这是不变的。这就是朕对道义理法资格的认定。”
“朕在这里先给几位透个低,朕对现在国家无论是体制还是官员都有很多不满,但朕也不想用什么铁血手段,朕有意与你们一起摸索着前进。不过要是你们连改变都不敢做的话那朕也只能不好意思了,如朕所言,这个国家你们不在乎朕不能不在乎!朕并不介意用什么人,只要他在前进。嗯,说了这么多,朕相信诸位长辈也能理解朕的意思,同样作为晚辈朕也是希望能得到各位的支持。最后这次交易朕的底线是罪不及亲,首罪定诛。好了,现在离午时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几位去刑场,以现在的路况还是立刻动身的好。”(未完待续)
工业皇帝 第两百〇四章 明了
三人听了李建城的话他们都无话可说了,李建城说到这种地步也算是有了交代。实际上这一次牵扯通敌卖国的事情真的很严重,他李建城要是做一些文章比如说连亲带友在某一党派拉出一大票人来,那这个党基将要承受的舆论压力是天大了,被说成是贼窝也不一定,直接失去广大仕林学子的支持都是轻的。总而言之李建城这一次是掐到大家咽喉上了,为了这李建城的那三个人拿一个党派来陪葬实在太不智了,李建城说只诛首罪言下之意就是只针对个人,不在做其他政治目的。
是事实上他李建城目前的根基也完全不具备让他将朝中一个党连根拔起,但是逼急了可以拉一伙打一伙,玉石俱焚还是可以做一做的,但是这是下下策都不如的了。
所以李建城说只诛首罪这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至于那些罪证确凿的人已经是无可厚非了,李建城不可能留下他们,朝廷也不能留了,要知道很多人还很‘正义’的,这些正义的家伙及时拿了钱他们也不一定知道那有多肮脏,所以他们依旧是‘正义’的
从哲、韩旷、叶向高三人在次叩谢道:“臣等愧对陛下。”
听了他们的话,李建城不在言语,这三个老家伙都是狡猾鬼,没有一个人对他的肺腑之言表态诚服的。果然政治家的世界就是这样,没有谁能说服谁。局势和架在脖子上的刀才是硬道理。看着三人离去李建城却是在想,天下谁主大势所趋。这不是人与人的针对,而是世界局势与局势的走向。拥有未来的他不可能会败。这也是他李建城和他们毫不隐瞒交谈的原因,因为这根本就没有一个真正的‘敌人’,而且有时候你们敌人有了准备才意味着事情在向着你所希望的在发展。
等方从哲等人来到刑场时,刑场已经是人山人海,这些人不知道是谁领的头,来到这里以后就聚在一起高喊道:“请国公原谅叶从风三人,我等愿意归还田地!”
这种呼声震天动地。坐在刑场主持的张维贤面对着这样的场面,整个人脸都绿了。出于政治目的李建城专门下旨让张维贤来监斩。可他哪里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台下看得到的就有数万人,看不到的估计都有十万了。十万人冲你喊话,口里说的是请求那气势简直要吃人了。
眼看着离午时越来越近。现场的气氛也是越来越糟,有人甚至开始推前面维持秩序的士兵了,张维贤也越来越紧张,这时候有个官员人来说:“国公,方首辅,韩阁老还有叶向高,叶先生求见。”
张维贤也不傻,朝堂上的事情他也基本搞明白了,他听了就知道正戏来了。于是说道:“他们来干什么?还嫌这不够热闹吗?不见!”
也就是张维贤说不见的时候,方从哲三人已经冲上前台了,这三人位高权重自然是拦不住的。首先说话的是方从哲。他笑着道:“英国公,我等也是多年知己,怎能说不见就不见呢!我等这次可是来给国公解围的。”
张维贤一听他这话就不悦了:“呵,我张某人就是一粗人,可不敢高攀几位知己。在说几位到底是来给我解围的,还是给你们自己解围啊!”
张维贤说话阴阳怪气。韩旷听了却是笑眯眯的道:“当然是国公的当下之围咯。国公要斩的这三位可都是陛下爱将,国公可知道这几刀砍下去是什么后果吗?”
张维贤听了怒极反笑道:“哼。你们以为这是谁的错,我今天就砍了,我看是谁倒霉!”
张维贤的话让方从哲等三人变色,本来这也是文官体系的计算。这一次文官藏起来的地产统计就多是勋贵集团的,他们看中的就是这帮横行霸道的贵族什么都吃,就不吃亏的特性。他们吃了亏肯定会找皇帝闹事,这招借刀杀人玩的很赞。贵族们也很乐意给皇帝添堵,比如说他张维贤吃了这么大的亏,这不让皇帝有个交代他以后怎么混啊!看中这一点的文官就可以在背后推波阻剧了。只是没想到皇帝玩了这样一手借力打力,最终恶心的还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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