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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耶律洪基心情转好,说道:“免礼,平身。”顿了一下,突然对萧元揽说道:“你是萧定虚的儿子萧元揽吧?今年几岁了?”
萧元揽憨头憨脑地说道:“回陛下,我今年十九岁了。”
耶律洪基点了点头,说道:“十九岁就能在萧峰手下走过两招,也是很难得了。当年萧峰挑战你爹,也不过是二十岁。好好努力,争取打败萧峰吧,哈哈哈!此间没你的事了,你且退下,顺便把御帐亲骑带回营帐,朕有话要跟萧峰说。”
萧元揽更是闹得满脸通红,听了耶律洪基的话,他再笨也知道耶律洪基把他刚刚出丑的事都看到了。羞愧之下,想要立即把那什么狼牙棒做出来,好生练一番,日后再向萧峰挑战。契丹人最服英雄,萧元揽不是萧峰的对手,却没有半点愤恨之心。而是一心想着提高自己,然后再向他挑战。
御帐亲骑在萧元揽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往营帐回驰。听得蹄声如雷,马队长嘶,耶律洪基心情奇迹般变得好了一些。待得御帐亲骑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不远处的侍卫亲军和宫帐军,耶律洪基才开口说道:“萧峰,朕知道你熟读兵书,有一件事,你得帮朕分析一下。”
萧峰迟疑地说道:“萧峰兵书读得多,可并不精通,陛下是不是找错人了?朝中这么多大臣,难道就没有一个能给陛下分忧的吗?”
耶律洪基叹息地说道:“你且上马,我们边走边说吧。”
君命难违,萧峰只得翻身上马,与耶律洪基一路纵马慢走,等着耶律洪基的下文。
耶律洪基把耶律乙辛提议让北府宰相萧虚烈出征生女真一事说了一遍,萧峰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等耶律洪基说完了,萧峰仔细思索了一番,然后肯定地说道:“陛下,此战打不得,起码在冬天打不得!”
耶律洪基听得“冬天”二字,心中也是豁然开朗,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东北那边,一到冬日,遍地都是积雪,马都跑不动,果真是打不得!”
萧峰点了点头,说道:“陛下,虽然我大辽向来都是儿郎们自备粮草。可远征女真,自备粮草终究不是上策。加之东北乃是苦寒之地,即便打草谷也是难以为继。十万大军消耗惊人,非得用五千人来押送粮草不可。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我大辽这边,即便胜了也是惨胜。何必为了小小一个女真族,而把十万大好儿郎葬送在东北的深山老林不可。即便把女真灭了,我大辽又能得到什么呢?东北的土地,对我们而言,毫无利益可言,打不如不打啊!”
耶律洪基皱眉道:“可女真人反叛无常,历年来杀害我契丹勇士也过万数了,不狠狠打压他们一番,他们还道我契丹无人呢!打是一定要打的,不过萧峰你倒是提醒了朕,冬天里是打不得的,女真人在深山老林里,急切间征讨他们的话,恐怕会把我契丹勇士陷入死地中。”
萧峰闻言,便知道耶律洪基是铁了心要与女真人一战了。思索了一番,觉得主动请缨:“陛下,若是你决意要出征女真,请让萧峰为前锋。萧峰不才,愿为陛下建功立业,征讨女真!”(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三百八十九章:拉拢
耶律洪基见萧峰如此,也觉得热血沸腾起来。虽然他被南边汉人戏称为“儒学皇帝”,可他体内里流着的,还是契丹人的血液。崇尚武力,是契丹人能立国的基础。作为辽国皇帝的耶律洪基,又怎么会忘本?
别看他深通音律善书画,爱好诗词歌赋,但耶律洪基的骑射也是有一定造诣的。甚至在马背上的肉搏战,他也有一手马刀的功夫。听得萧峰愿为前锋,耶律洪基大声喝道:“好,我契丹第一勇士就是气度不凡!朕日后兴兵,定遣你为前锋,好教那些女真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勇士!”
萧峰说道:“定不负陛下期望!只是萧峰不会把御帐亲骑带去,毕竟御帐亲骑是保卫陛下的。萧峰只需一万宫帐军,便能把生女真杀得天翻地覆!”
耶律洪基笑道:“无需过急,你刚刚不也是说,冬日不宜出征吗?朕想着,等来年春季再兴兵讨伐。届时冰雪消融,即便那些个女真人躲入深山老林里,也无处可藏啊!”
萧峰欲言又止,他是见过密林的,知道在那里面讨生活是多么不容易。可耶律洪基一生就在草原上奔驰过,见到的无非是稀稀疏疏灌木丛,哪里见过真正的深山老林了?萧峰不会把其中艰险告诉他,只要那到战功就可以了。
耶律洪基心头之事已了,兴致渐高,忽道:“萧峰,朕已然许久没有狩猎了,今日你陪朕去狩猎一番如何?”
萧峰皱了皱眉,说道:“陛下。这苇甸上已无多少猎物。若是要打猎。非得再策马驰出百八十里不可。现已过了午时。这一去一回,非得星夜而归不可。黑夜之中,危险重重,陛下乃万金之躯,不宜涉险啊!”
耶律洪基有些愠怒了,说道:“谁不知这方圆百里,皆为你们御帐亲骑的防卫范围,谁敢不长眼?朕有你们的保护。若还是出了事,分明就是你们平日里无能!”
见耶律洪基铁了心要去打猎,萧峰也只能奉命了:“萧峰领旨,这就回去命御帐亲骑跟随陛下左右……”
耶律洪基叫住了他:“且慢!”
萧峰勒住马头,调转马头,等着耶律洪基的旨意。“朕就是不想这么多人跟着,那样打猎多没意思?就你们这些人就行了,百多人还不能护卫朕安全,你们也该被砍头了!”
萧峰硬着头皮说道:“可是陛下,这草原上野狼成群出没。尤其是夜晚……”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道:“我契丹人自诩为狼的子孙,见了野狼。当如自家人一般,怕它们作甚!更何况我们还有弓箭刀枪,野狼来了又能如何?尽管去,朕都不怕,你们怕什么?萧峰,尤其是你,你身为契丹第一勇士,难道就这点胆子不成?”
萧峰也发了狠,说道:“我萧峰天不怕地不怕,定当护陛下周全!”
耶律洪基笑道:“好!这才是契丹第一勇士的气概!驾!!!”话音落下,耶律洪基就纵马往草原深处驰奔开去。身后的宫帐军和萧峰,也连忙跟了上去。
临潢府中,耶律重元接到密报,嘴里喃喃地说道:“耶律洪基出城了,他此时出城做什么?”
耶律涅鲁古在一旁笑道:“还能做什么,我这个堂哥心情不好,去城外打猎去散散心了呗!”
耶律重元可不认为只是这样,事实上他们都没有猜错。耶律洪基的本意,是去找萧峰,听一下这个契丹第一勇士的意见的。后来兴致来了,也确实去打猎了。
只是这两个想要篡位之人,怎么都没想到,耶律洪基竟敢这么大胆,身旁只有区区两百余骑,就敢远离临潢府百里之远。若是提前得知消息,悄悄派出一支万人队,那耶律洪基就是插翅也难飞了。而他们的惯性思维习惯性地认为,在临潢府中,有着宫帐军、侍卫亲军和御帐亲骑这三支契丹最强大的军队,想要在临潢府中造反是不可能的。除非四十万宫帐军、一万侍卫亲军和三万御帐亲骑被调走一大半,他们才能有机会。
等到日后他们得知耶律洪基真的就带了两百人去打猎,他们捶胸顿足,恨不得赏自己几巴掌。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日后想要再碰到这样的机会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就这么被他们自己错过了,这怪谁去?
不过他们此刻走的,是一条看起来很稳健的道路——拉拢朝臣。先前耶律重元过于跋扈,不把朝中大臣看在眼里,以至于与朝中大臣关系都很恶劣。不交恶的,也对他们父子没有好感。想要篡位夺权,离开了朝臣的支持,那便是寸步难行。别说什么,就是朝中的消息,他们父子也是知道得很靠后。
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就必须要开始刻意亲近拉拢朝臣,最好拿到他们的把柄什么的。趁着耶律洪基出了临潢府,耶律重元唤来耶律涅鲁古,便是要贯彻他这个想法。
耶律涅鲁古不解地说道:“父帅,这些朝臣,哪一个是好东西?为何我们要去巴结他们?你可是堂堂皇太叔,兵马大元帅啊!他们又是什么来头……”
耶律重元恨铁不成钢,这个草包儿子,空有权力野心,却毫无政治手段,只会凭着一些小聪明施展手段。这样的心性,凭着他自个能成事才假了。耶律重元耐住性子解释道:“这些朝臣,虽然不是重臣,却把控着朝局的重要位置。我们与朝中重臣交恶的多,要是连这些人都争取不到,朝中上下还有谁支持我们?为父手中已有不少人的把柄,从今日起,你要与为父上门登访,务必要把这些人攒在我们手里,这样大事才能更加顺利,你懂了吗?”
耶律涅鲁古还是不明白,想了想说道:“这些人又不是重臣,要他们何用?”
“为父要的是耶律洪基的情报,情报!懂吗,要不是为父在朝中收买了一个太监,今日耶律洪基出宫的消息,恐怕到了明天,你我还是懵然不知!”耶律重元脸上已有隐隐怒气。
见到耶律重元要动怒,即便三五大粗的耶律涅鲁古也不敢惹,连忙说道:“父帅,我明白了,我这便去准备厚礼,上门拜访……”(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三百九十章:萧胡睹
辽国皇太叔在临潢府的府邸,向来是门可罗雀。…≦,x.虽坐落在繁华地段,却没有什么朝中炙手可热的权贵上门拜访,可见耶律重元不得人心到了何等地步。
也正是这样,耶律洪基才从未对耶律重元有所猜疑,反而是一直恩宠有加。不然以耶律洪基多疑的性子,耶律重元早就被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害死了,哪里容得他们父子俩这般蹦达?这不,打了败仗回来,要是换了别人,免不得被剥夺军权,锒铛下狱。他们父子二人,却毫发无损,耶律洪基不仅没有责罚,甚至还下了血本,用了大量牛羊换回了耶律涅鲁古在内的诸多将领。可谓仁至义尽,圣眷正隆。
此刻,趁着日未西沉,黄昏将至,皇太叔的府邸猛然打开,里面有家奴牵出两匹骏马,还有一大马车,包裹得异常华美的礼品。随后,耶律重元和耶律涅鲁古便从府内走了出来。翻身上了马之后,便往上京某处纵马慢跑而去。
马背上,耶律涅鲁古有些不安地问道:“父帅,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萧胡睹家。”耶律重元面无表情地说道。
耶律涅鲁古对于朝中大臣,是一个不识,问道:“萧胡睹是谁?”
“北院枢密副使。”
耶律涅鲁古有点明白了,他们是耶律家族的显贵,也是军方的一派,要结交的,自然是军中人物。要想结交文官,就要从南北两院下手,而最好的就是结交枢密使了。不过太直接。恐怕要引起耶律洪基的猜疑。稍稍退一步。结交个枢密副使也是可以的。
“父帅。这萧胡睹真的可以拉拢过来吗?”耶律涅鲁古有点顾虑,虽然耶律洪基对他们没有戒心,但先前一直派他们镇压生女真,也算是本能的防备了。这不得不让耶律涅鲁古担忧,毕竟是造反,越多人知道,这件事就越不保密。
耶律重元却好似成竹在胸,笑而不语。而是在心里想着:“耶律洪基登基以来,这萧胡睹历任北、南院枢密副使,代族兄术哲出任西北路招讨使,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可他还不满足,想要再升一级。先前萧革与萧阿剌同为枢密使,二人不和,满朝皆知,萧革因为术哲乃阿剌所喜欢之人,嫉恨过甚。术哲受胡睹代任后赴京,先前曾借用官府粟米。过后不还。胡睹意会萧革之意,告发其事。术哲便获罪革职。这样的人,肯定是贪图权力之人。就不怕你没有缺点,反而有了缺点我更好控制!”
突然,耶律重元开口说道:“萧胡睹是北院枢密副使,耶律乙辛是北院枢密使,他们不和的传闻由来已久。”
耶律涅鲁古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是说,耶律乙辛的敌人,就是我们的盟友?”
耶律重元点了点头,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的话,还造什么反啊!有了这一层关系,耶律重元去拜访萧胡睹便顺理成章了。其实满朝文武皆知的,还有一件关乎萧胡睹为人的事。萧胡睹的族弟敌烈担任北克,向萧胡睹推荐国舅详稳萧胡笃,萧胡睹见他言谈敏捷流利,且强健勇敢,便全心交结。每逢休假,总是整日交谈,满朝文武都觉得奇怪。适逢萧胡睹担任同知北院枢密事,上奏耶律洪基称胡笃及敌烈可受重用,耶律洪基听信后便任命敌烈为旗鼓拽剌详稳,胡笃为宿直官。等到枢密使萧革陷害其兄萧阿剌,萧胡笃在暗中协助他,联手置萧阿剌于死地之中。事情传出去之后,如此卑鄙之徒,世人皆耻之为伍,萧胡睹变成了奸臣的代名词。
和耶律重元父子很相似,他们都不是讨人喜欢的朝臣,甚至可以称之为奸佞。抱成一团的话,满朝文武决对不会生疑。只是会在心中暗暗戒备,不要被他们算计了。
在萧胡睹的府门前,他们便停了下来。得知当朝皇太叔前来拜访,萧胡睹心中疑窦丛生。不及多想,便亲自出来迎接:“皇太叔今日怎么这般有空来下官寒舍,真的是三生有幸,蓬荜生辉啊!”
耶律重元下了马,把马交给萧胡睹的家奴后,说道:“本王与萧兄神交已久,只恨一直在东北,不得相见。今日一见,大人果然英姿勃勃,名不虚传啊!”耶律涅鲁古一看这萧胡睹的面貌,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萧胡睹的眼睛不仅斜视得厉害,还满头卷发,这还英姿勃勃,简直是亮瞎眼了。不过,萧胡睹身材魁梧倒是不假,英姿勃勃也勉强算得上吧。只是在契丹人中,萧胡睹也不见得有多健硕,只是普普通通罢了。
耶律重元瞪了一眼耶律涅鲁古,然后笑道:“本王略备薄礼,还望萧兄笑纳!”示意家奴把礼物往府里搬,萧胡睹眼前一亮,耶律重元把这细节看在眼里,便知他是一个贪财贪权之人,心道此事已然成了大半。
萧胡睹假意说道:“皇太叔来下官寒舍,已是求之不得,怎么还要备礼而来,这怎么好意思?”
“薄礼而已,小意思。怎么,萧兄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么?”耶律重元嘴角挂着笑意,缓缓说道。
萧胡睹连忙以手护胸,说道:“皇太叔,世子,里面请!”
三人来到了正厅之中,命家奴奉上香茶之后,便吩咐家奴们不得再靠近。萧胡睹见四下无人,试探性地说道:“皇太叔此来,可是有什么要下官帮忙的?”
耶律重元笑道:“单纯是想结识一番萧兄,别无他图。”
这个说辞,萧胡睹是绝对不信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耶律重元怎么可能糜费钱银,却只为结识他?不过萧胡睹心思转得极快,想到今日开皇殿中,耶律重元与耶律乙辛的争执,便对耶律重元的来意明了于胸了。
萧胡睹是很不服耶律乙辛的,认为他这个上司什么都不会,却能凭着耶律洪基的喜爱而身登高位。他这般才干,也要屈就其下,心里怎么能服?平日向来是阳奉阴违,每每遇到棘手的事情,便推辞说做不来,让耶律乙辛去办。时间一久,两人的关系也就恶劣了。好在耶律乙辛虽然圣眷正隆,也不能在北院之中一手遮天,更何况萧胡睹只是低了耶律乙辛半级而已,根本无需忌惮他。
久而久之,满朝文武都明白了,北院的两个主事人不和。渐渐地,萧胡睹也生出了取而代之之心。奈何他朝中并无势力攀附,耶律乙辛又抢先一步巴结了耶律洪基,怎么看他都是没有胜算的。可今日皇太叔送上门来,是不是要借一下他的威势呢?萧胡睹心中权衡着利弊,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心思飞快地转着。(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三百九十一章:狼狈为奸
想到此处,萧胡睹不显山不露水地说道:“下官早就对皇太叔仰慕至极,奈何下官自知官位低微,不入皇太叔之眼,也就不敢贸然叨扰。”
耶律涅鲁古口快,说道:“萧大人什么话,父帅早就想……”还未说完,就被坐在一旁的耶律重元给狠狠地踩了一脚,痛得他直蹦起来,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耶律重元:“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有这种力道?”
萧胡睹也被这一幕震了一下,不过很快便琢磨出味道来:“吴王,可是这茶过烫?下官这便让人换茶……”
耶律涅鲁古也还算有点急智,虽然时不时弄出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浑事,但总归不是傻子,连忙说道:“非也,非也,是本王喝得急了,才致如此。父帅,你们继续,继续。”
萧胡睹已经对耶律重元的来意了如指掌,可是在没有实际好处到手之前,就一头钻入他的阵营里面,实属不智。这样的做法是官场菜鸟头脑一发热才会做的事情,萧胡睹是什么人?能在耶律乙辛打压下,仍牢牢占据着朝廷重臣之位的人物,又岂是耶律重元这几句言语就能挑拨得了的?
见萧胡睹只是嘴角微带笑意,只端着茶杯喝茶,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什么。耶律重元也明白,他是在等着自己的报价。沉吟一番,耶律重元突然说道:“当今辽国,还有半分当年太祖时的景象么?今日朝堂之上,佞臣当道,蒙蔽天子。弄得朝局乌烟瘴气。本王乃陛下皇叔。又如何能坐视不理?奈何陛下被蛊惑时日已久。哪里听得进本王劝告?本王为大辽出生入死,镇守东北,力保东北安宁十数载。到头来,却是如此令人寒心的朝局!本王心中愤懑不已,可独力难支,奈之如何?”
听得耶律重元把自己描绘得这般伟大,饶是以萧胡睹的厚脸皮,听了也脸上发热。可耶律重元却豪气干云。认定自己是忠臣的镇定模样,也是令人钦佩。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段颠倒是非的话语,耶律重元又继续说道:“萧兄,朝局如此艰危,你可愿帮本王,扫清奸佞,还大辽一个清明朝纲么?”
萧胡睹放下茶杯,笑道:“下官虽不才,也懂得清君侧这个道理。可陛下乃是明君,即便有奸佞蒙骗得了一时。又如何能蒙骗得了一世?只需我等做好本分,时日一久。陛下自然会醒悟过来,又何须我们多此一举?”
耶律重元早就料到萧胡睹这老狐狸不会这么轻易就就范,干脆就开门见山地说道:“本王早已听说,萧兄也与那耶律乙辛不和,可有此事?”
萧胡睹说道:“皇太叔哪里得来的消息?下官不过是与耶律大人有政见上不同的见解罢了,都是有心人谣传,谣传!”
听了这话,耶律重元和耶律涅鲁古心中同时暗骂了一句:“老狐狸!”
耶律重元沉吟了一番,说道:“萧兄过于谨慎了,此间没有外人,本王就摊开直说了吧。本王想要清君侧,把耶律乙辛,萧虚烈等奸佞一律从陛下身旁清除掉。届时,以萧兄的能力,北院枢密使还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么?”
顿了一下,耶律重元放低声音说道:“本王与耶律乙辛,早已势同水火。便是那萧虚烈,也是本王在朝堂上的大敌。本王一时不察,被南边汉人偷袭所败,已失了圣心。今后恐怕,再难回东北半步了。若是萧兄与本王联手,耶律乙辛、萧虚烈又算得了什么,自是不在话下!先前本王一人对付他们二人,分身乏术,陛下也宠信他们多些。好在本王忠心耿耿,陛下才不会猜忌。若是再多一两个这样的人物,把本王打压下去了,这朝堂上还不是他们的天下?到时候,恐怕萧兄你也难逃他们的魔掌啊!”
耶律重元说的话,萧胡睹又何尝不知。仔细衡量了一番双方的实力差距,萧胡睹发现眼前这皇太叔虽然此刻有些失势,不过他圣眷之隆,非常人可及。再加上宗室身份,耶律洪基要打压也是需要三思而后行的。本来就孤立无援,何不抱团抗衡?
念头急转之下,萧胡睹已然有了决断,当即起身说道:“皇太叔所言,下官深以为然。我们二人就此结为联盟,朝中互相照应,匡扶陛下,肃清奸邪!”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耶律重元父子听得差点吐了出来。双方是什么样的人,谁不知谁的底细?在对方面前演戏,不过是带着透明面具罢了。
不过就此一来,双方达成了攻守同盟的暗中协议,萧胡睹正式加入皇太叔的阵营当中,算是各取所得。而萧胡睹的加入,不仅增加了耶律重元在朝中的势力,还顺带把萧胡笃、萧革捎带进来,可谓大收获。毕竟一旦形成党、派,别人就会把你们归为一、党之中,便是你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
确认双方所属阵营之后,三人便开始从长计议,如何扳倒耶律乙辛了。只是耶律乙辛乃是凭着耶律洪基的宠信,才身居高位的。即便有甚么小过错,告到耶律洪基那也只是轻轻斥责几句,无关痛痒。但如果被耶律乙辛捉到你的小辫子,在耶律洪基面前告上一状,他们三人不死也脱层皮。这种不对称的较量,要细细筹划,务必一举中的。要是不痛不痒,被对手反打一套,可就没什么意义了。
他们商量良久,确认只需把耶律洪基对耶律乙辛的宠信打掉,耶律乙辛便翻不起什么风浪了。可恰恰,这是最为困难的部分。怎么才能让耶律乙辛的不再受宠?除非他昏了头,自己做下一件蠢事,才有可能被耶律洪基废掉。但把希望寄托在对手的失误上,这是最无奈的做法。三人也算是顶得上一个诸葛亮了,可还是商量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眼见天色渐晚,上京城内可是要宵禁的。萧胡睹想留耶律重元父子在府上吃饭,可耶律重元推却了。他们的关系,不宜过早暴露。要是被耶律乙辛盯上,那便失掉先机了。
接过家奴递过来的马缰,耶律重元翻身上马,说道:“萧大人请留步,今日谈论诗词歌赋,大人果然好文采。改日本王再来叨扰,与大人再品茗谈诗!”
萧胡睹会意,说道:“皇太叔慢走,下官不远送了……”
这一幕,早就被有心人躲在暗处,看在眼中。不多时,这份情报便递到了北院枢密使耶律乙辛的桌子上。(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三百九十二章:痛不欲生的高丽
耶律乙辛也不愧是北院枢密使,单单从一封情报,便判断出萧胡睹和耶律重元已然沆瀣一气,准备联手对付他了。△¢,x.要说没有一丝感慨,也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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