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指挥使言重了,我等一定竭尽全力,拿下梁山!”陈方运、朱全垨和邹游三个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待得拿下梁山,本将摆下庆功宴,与全军同醉!”
军令一出,整个禁军大营开始忙碌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全员都登上了战船,浩浩荡荡地往水泊深处开去。一时间六百余艘战船,以遮天蔽日的气势,缓缓地出发。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禁军经过大半年的苦训,所有人都学会了水性,操舟。此刻乃是第一次出击,他们除了一些紧张,也没有什么不适,和平日里训练没啥两样。一路上,战船过处,惊起不少野鸭、鱼鹰,直看得卢胖子眼热,要不是考虑到打仗,他还真想射几只下来打打牙祭……
而梁山上,尤竣已然好几日没理山寨事务了,每日就在自己的青瓦房中,饮酒度日。就连郝佘过来报告情况,他也是淡淡地说一句“知道了”,便打发郝佘离开了。
郝佘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自己所托非人,尤竣乃是烂泥扶不上墙,他跟错了人。叹息一声,便折返回去,也开始为自己寻条后路了。
就这么一连过了几日,看得压寨夫人都忧心不已。她也隐隐听说了,这是朝廷要打过来了。说心里话,她觉得做一个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也没什么不好的。要是打不过,便降了吧,朝廷不是说只要受了招安,既往不咎么?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劝尤竣。
“大当家,别喝了,你都喝了好几天了……”她想夺过酒壶,可尤竣什么身手,哪怕是有了醉意,也轻易地闪躲了开去。
“走开!”
她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尤竣,吓得退了两步。正待说些什么,门外闯进来一个喽啰,惊慌失措地说道:“大当家……”
“天塌下来了?”尤竣没好气地说道。
“禁军……禁军来了!”那小喽啰吞吞吐吐地说道。
尤竣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道:“来了?来得好啊,待我去会会这帮狗娘养的,老子没去招惹你们,你们倒想把老子赶尽杀绝!”
那压寨夫人吓得花容失色,徐娘半老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大当家,不可!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看着怀里的美人,尤竣头脑清醒了些。
“要不,我们降了吧?”压寨夫人梨花带雨地恳求道,可惜尤竣从来没有想过要投降。
“降了?我翻江龙做不到!”尤竣把她轻轻推开,“不打一场,我翻江龙不甘心!哪怕要降,也得打完再说!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说罢,尤竣喝道:“那老子的盔甲兵器来,老子要会一会这帮狗娘养的。梁山是这么好打的,老子要让他们啃下来,也嘣了牙齿!”
那小喽啰应道:“得令!”
尤竣此刻的酒意上涌,只觉得一股血气充满了胸腔,豪气干云地说道:“你莫哭,待我杀退了禁军,我再带你远走高飞!”
话音落下,他便走了出去。压寨夫人看着他雄阔的背影,一时间愣住了,喃喃地说道:“祸事了,祸事了……”(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五百七十五章:攻心为上
尤竣随着一干小喽啰,来到了聚义堂前的演武场,居高临下看着来势汹汹的禁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阴郁的脸上浮现出一个下定决心的神情。
“来人哪,给老子先把战船挪开了,藏进深港里,那可是老子的后路!要是出了差池,老子要了你们的性命!”
尤竣见禁军慢悠悠地行驶着,便知道禁军是怕再重蹈覆辙,被他们用火攻偷袭了。是以才步步为营,缓慢接近吧。这样稳扎稳打,也算是遂了尤竣的心意,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反应。这不,把战船藏好,就算是尤竣出手的第一招了。
“弟兄们,都给老子拿起弓箭,守着上山要道关卡!老子就不信他们能长了翅膀,能飞上来!”尤竣冷冷地发布着命令。
有头目看着远处的那些小岛,有点心疼地说道:“大当家,那些岛上的弟兄怎么办?”
“放掉那些岛,没用的!让弟兄们撤回来,只要我们守住梁山,朝廷便是有二十万大军,也奈何不了我们!”尤竣信心满满,这都是因为梁山仅有一道山梁,通往聚义堂。而山腰往上,才逐渐显露出一些平地来。正是因为地势险要,尤竣才敢以区区不到万人的喽啰,硬抗五万禁军。
打过仗的人都知道,在一个狭窄的地形,不可能把兵力展开。只要居高临下,不管你用的是石头也好,或者弓箭也罢,扔下来了,都会死人的。要想从这个狭窄的地形,布置兵力攻上山去,必定要用“添油战术”,恰恰此又是兵家大忌,阵亡的人数,肯定不会少了。
梁山适合放置兵力的,就是上山的那条路。尤竣早就算过了,最多只能放得下五百人,而且是极为密集的五百人。这五百人,怕是没到半山腰,就被滚落的巨石给打下去了。
冷笑两声,尤竣看着那些缓缓开来的禁军战船,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钢叉。
而禁军的一艘新式战船上,卢胖子正远眺着梁山,恰巧望见那二关。梁山第一关,乃是梁山寨门,也就是梁山脚下最为平坦的地方。寨门由砖木筑成,栅栏形式,带着浓郁的山寨味道,一看就是土匪窝。而二关,则是隐隐能看到而已,也只有卢胖子那视力才能企及。只见那二关在重重树木遮挡下,稍稍露出一丝青白色的石砖。那在山势险峻、谷深崖陡、植被茂密中的雄伟拦谷建筑,像极了边关的哨卡。寨墙和大门为全石结构,卢胖子估摸这二关乃是糯米浆加石灰砌成的,坚固程度可想而知。只见其卡谷而立森严壁垒,旗掩霸寨,卢尘洹越看越是心惊胆颤:“人都道梁山是个易守难攻之地,今日一见,果真个是雄关险隘!”
卢胖子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一上来就是强攻。那样的话,多少禁军够填的?这禁军减员多了,便是拿下了梁山,恐怕陆承启都不会饶过他。这些都是精锐啊,没倒在契丹人的刀下,反而死在了自己汉人的手中,这是什么道理?
正当卢胖子瞧得心旷神怡之际,有传令士卒来报:“启禀指挥使,前面便是梁山水贼芦苇泊了,适才发现,有小股水贼,射了响箭,摇了快船,往梁山而去……”
卢胖子挥了挥手,说道:“由他们去罢!”
陈方运听了,隐隐明白了他的意图,也不说话。朱全垨也沉得住气来,而白通榆则看着梁山出了神。
待得离梁山第一关尚有一里多地,卢胖子下令停船。朱全垨这就不解了:“指挥使,为何不趁势攻打?”
卢胖子笑了笑,说道:“白兄弟,你给朱大哥说道说道。来人哪,给本将一遍遍宣读皇上的旨意。本将就不信了,这些水贼不动心!”
要知道,陆承启为了招安这伙水贼,可是下了大本钱的。平日里想要求得一官半职,在陆承启那里难如登天。哪怕你关系再硬,也得老老实实排队,别想着走后门。可这会一送,就是一堆的指挥使,虽说是个小官,可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朕以朝廷名誉担保,只要尔等放下武器,接受招安,朕定会不吝官职。最高可封为一营指挥使,并且以往所犯之事,一笔勾销……”
卢胖子摇头晃脑地听着几个禁军,轮番拿着陆承启“发明”的扩声器,一遍遍地宣读着旨意,心中得意地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想以逸待劳,居高临下,嘿嘿,我是那么蠢的吗?”
这一招,不仅禁军士卒感到诧异,就连尤竣也想不到禁军居然会玩这一招。明知道禁军这是公然招揽,可他没有一点办法。战船被他下令藏起来了,要想拿出来,还得费点时间。再说了,打不打得过还两说,放着天险不用,拼水战?尤竣只有脑袋被门挤了,才会这么做。
可这么一来,他对于卢尘洹的这一招就一点办法都没了。人家就是不进攻,用利诱瓦解你的军心。这样的阴招,尤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下的喽啰动了心思,自己却好无能力,这种憋屈的感觉他是头一遭遇到。
朱全垨完全愣住了:“这就是所谓的攻心为上?”
白通榆笑着解释道:“朱大哥,这确实是攻心之计。我军劳师以远,飞鱼帮则以逸待劳。若是贸然进攻,怕是死伤颇多。卢指挥使此举,一来为我军赢得了休憩时间,二来瓦解飞鱼帮帮众坚决抵御之心,可谓一举两得。”
卢胖子在旁便听了,哈哈大笑道:“不过是雕虫小技耳,不足挂齿!”
朱全垨不是很明白:“就如此一直喊下去吗?有翻江龙尤竣在,我看梁山水贼,没有一个敢下来投降吧?”
陈方运点了点头,说道:“朱大哥此言是极!”
“本将自是不会只此一招,纸上谈兵说得再好,没有真刀真枪打一次,也收复不了梁山。哼,不使出点真本事来,这些乌合之众,不知道我卢尘洹之名!”卢胖子显然是有后招,才如此笃定。
“邹教习,等会就得倚仗你了!”果然不出众人所料,卢胖子所仰仗的,还是子母炮。
好在邹游也不计较这些,立即说道:“得令!”




大顺皇朝 第五百七十六章:火炮齐鸣
邹游从传令兵手上拿过两杆小旗,登上了这艘新式战船的风帆上。这是专门给操帆手操纵风帆的位置。邹游站上去,完全是为了站得更高些,好让周边的新式战船全都看得到。只见他奋力地一挥手中的两杆小旗,那些新式战船便缓缓地摆转了船身,露出了黑森森的炮窗。
而邹游没有提防,自己脚下的新式战船,也开始摆动了,差点没有摔下去。好在他及时抓住了一根麻绳,才稳住身形。
卢胖子这几日一直在钻研火炮,已然被这种“笨拙”的武器给折服了。若是毫无防备之下,恐怕没有人能在火炮齐鸣之中逃出生天。他终于明白,为何小皇帝一直催促自己尽快解决梁山水寇了,有这等利器在手,简直就是在欺负人嘛!
“轰轰轰!!!”
饶是卢胖子武功不错,也挡不住新式战船的一阵晃动。怪不得小皇帝要造新船,要是那些车船,怕是几炮下来,船身就裂了。这后坐力也太大了些,简直如同大地震一样。卢胖子可是专门学过火炮术语的,知道火炮的后坐力,甚至短短几日的学习,他打炮的精准度,已经不比那些炮手差了。
四十门子母炮的齐射,犹如下雹子一样,洒向了梁山第一关——那个写“梁山寨”的寨门。不仅是梁山上的尤竣,还是新式战船上的卢尘洹都瞧得一清二楚。在这种无差别的打击中,那个木质的寨门犹如纸糊一般,被一发实心炮弹打中后,便不见了门型。再中多几发炮弹,已然是废墟一片了。
尤竣在第一关,并没有布置多少人马,堪堪百余人,就是为了阻挡一番禁军前进的脚步罢了。好在实心炮弹的杀伤力不怎么样,如此密实的炮击,也仅仅打死打伤了一小半而已。剩下的喽啰,一个唿哨就全都往山上冲去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个下马威,直接把梁山上的飞鱼帮帮众们的抵抗情绪打掉了一大半。从翻江龙尤竣到最底下的小喽啰,无不惊骇于子母炮的威力。尤竣吞了一口唾沫,脱口骂道:“直娘贼……这鬼玩意,忒犀利了些!”
“大当家,不如咱们降了吧?”
一个头目吓得双腿如筛糠,战战兢兢地对尤竣说道:“被禁军‘妖法’打中,死无全尸啊……弟兄们不怕死,可这等死法,实在是窝囊……”
汉人不仅讲究落叶归根,也讲究全尾全须地安葬,哪怕战死沙场,只要落了个全尸,在这些悍勇的水贼看来,不过是又一个轮回罢了。用他们的话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一旦死无全尸,魂魄投生无所依附,也就无法投胎,再世为人了。这是信仰问题,不关勇气的事。
尤竣也深知禁军那武器的厉害,果然一出手,就直接让己方的士气下降一大截。此刻若是禁军趁势而攻,怕是第二关也难保。但尤竣不甘心啊,一箭未发就要投降,这是哪门子道理?
“闭嘴!老子就不信了,禁军这鬼东西,能打上一天!梁山上可不能走船,到时候还不是一样看刀枪?你们给老子学着点,趴严实了,别露头!等老子下令,你们就放箭,懂了吗?”尤竣骂咧咧地说道,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增添信心。
两轮齐射过后,邹游见梁山第一关已经没人了,便高声说道:“指挥使,是否前行,继续炮击梁山?”
卢尘洹也惊讶于子母炮的威力,听了邹游的请示,立即说道:“可!”
邹游得了军令,立即指挥四十艘新式战船往前缓缓开去,直到进入了梁山的水寨前,才堪堪停住。这新式战船不同车船,吃水较深,足有五尺。若是再往前,就要搁浅在这里了。换句话说,这里便是新式战船最靠近梁山的地方。
当船身转过来的时候,在山顶上的尤竣见了,已经预感到第二关不保了,叹息了一声:“去叫第二光的弟兄们撤吧,不然的话,那千余弟兄,恐怕就……”下面的话,尤竣都不忍心说出来。
壮士断腕,尤竣都舍得。可惜还是迟了些,刚刚传令下去,第二关已然被子母炮轰击了。邹游让炮手们调整好诸元,便开始了急速射击。一枚枚实心炮弹,从子母炮的炮膛中,呼啸而出,直奔第二关而来。
碗口大的实心弹,一轮四十个,带着呼啸声砸来。这种沛莫能御的威势,让这些没经历过如此炮击的喽啰们,四下逃窜。结果本来造不成多大伤亡的实心弹,竟是打死打伤了两百余人。被打伤了的喽啰,无不是伤筋断骨。这年头没有抗炎药,被金属击伤,几乎等同于死亡了。
这等惨烈的景象,便是见惯了生死的卢胖子,也有点不忍心。这种杀人的方式,实在是太残忍了。第一关伤了的喽啰们,还在哀嚎着。眼看着失血过多,濒临死亡。第二关离得有二里地远,听不到那里的哀嚎声。可所有人都知道,那里就像地狱一样……
邹游喃喃地说道:“要不是过了开花弹的射程,我还要叫你们吃一下开花弹!那才是真正的阎王,方圆一丈内,人畜无存!”
尤竣的心,在滴血。他没有预料到子母炮的射程,可不仅仅只有那么点。要是他早点放弃第二关,恐怕就没这回事了。随着山风飘来,尤竣能清楚地听到伤了的喽啰的惨叫声,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尤竣的脸色更加阴沉了:“那鬼东西也就只能打到第二关了,传令,让弟兄们在第三关严防死守。嘿嘿,看看你的兵器,挡不挡得住老子的弓箭!”
“得令!”
这些水贼,从开始的惊恐,到现在的漠然,只是因为习惯了子母炮的威力。不得不说,子母炮带给他们的威慑太大了,大到他们都没有勇气去抵挡。若不是尤竣说了,子母炮打不到第三关,恐怕他们早就四处溃逃了。
梁山的第三关,乃是依山势而筑,和环山寨墙成为一体。它和瞭望台、烽火台构成严密的三角防线。关上有大量的礌石,檑木等防御武器;关下有盘陀石级山道与黑风口相通,关口为扭头门。关口两侧,穹崖巨谷,峭拔险怪。抬头望去,关上旌旗猎猎,刀枪如林,炮台岿然,虎视眈眈。而关下芦苇荡,水寨龙盘,平日里无号旗令箭者,休得通过。
真个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尤竣的信心,很大部分就是来源于此关。若不是他要守着号令台,他就去把守此关了。(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五百七十七章:学院派和实战派
子母炮的实心炮弹打在第二关的城墙上,一打一个窟窿。这不是第二关的石砖太脆弱,而是子母炮的威力太大了。哪怕这城墙乃是糯米浆加石灰砌成的,也禁不住炮轰啊!一颗颗碗口大的炮弹,狠狠地打在第二关的城墙上,便是铁铸的,都化成了铁水。
烟硝弥漫下,卢胖子被一阵阵飘起来的黑烟遮蔽了眼睛,看不清前方的第二关,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子母炮,真个犀利!”卢胖子喃喃地说道,其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没办法,炮声太大了,若是日复一日在这等环境下,卢胖子估计自己会受不了。
火炮教习邹游看得远,依稀看得见第二关的守兵已经退去,城头上没有了一个人。他心里知道,此次带来的实心炮弹不多,现在打得是很畅快,但炮弹打光了,那就乐极生悲了。
他见到第二关已经没有了水贼把守,连忙挥动着手中的两杆小旗,示意停止炮击。
“轰!!!”
最后一发炮弹射出去后,震耳欲聋的炮声总算停止了。卢胖子心里纳闷,怎么不打了?待得硝烟散去一些后,他才发现第二关上面,已经没有了水贼的动静。
“难道把水寇都打死了?”卢胖子一惊,“这不可能啊!”他是见识过子母炮威力的,知道这炮厉害是厉害,但就是与抛石机的杀伤力差不多,只能打一条线。
卢胖子没有看见水贼的撤退,毕竟硝烟太浓了。这就是黑、火药的通病了,威力不错,但产生的黑烟和刺鼻的硫磺味,那是让人异常痛苦的事。
“怎么停了?”卢尘洹不乐意了,大声喝问道。他的中气足,这一声堪比炮响。估摸是因为适才在隆隆炮声中,卢尘洹的听力受了点损失,才导致如此。幸好大家都习惯了炮声,对此也没有受到惊吓。
“启禀指挥使,水贼都跑光了!”邹游也不甘示弱,大声说道。其实,若不是陆承启指名道姓要他听从指挥,恐怕以他在皇家军校养出来的傲性,早就与卢胖子干上一架了。卢胖子就是属于那种,老子不舒心了就要骂人的性子。陈方运官职比他低,只能忍气吞声。朱全垨乃是降将,也不敢过分。可邹游是谁?皇家军校的学员,还是拔尖的那种。别人受得了这等鸟气,他可受不了!
“跑了?”
卢胖子今日心情不错,一炮打响了开门红,才没有急眼。那好,既然水寇退却,那我们便上岸!传本将军令,第一厢全体下船,准备向第二关进攻!”
“得令!”
身旁的传令兵,立即大声说道。军令一层层传递下去后,身后的车船便开始靠岸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的禁军,嗷嗷叫地跳下船来。这些天来,早就把他们憋坏了。大半年了,除了水贼来了一次偷袭,他们竟没有一次战斗。现在能有仗打,便意味着能获得军功,获得军功,就有机会晋升。至于战死这回事,他们更是没有后顾之忧。抚恤金都那么多了,还怕什么战死?
“指挥使,你去哪?”
邹游跳下来,见卢胖子已然整装待发,手提着马槊,就要下船,连忙出声制止道。
“去哪?本将自是要去指挥了!”卢尘洹很奇怪地看着邹游,一脸不解地说道。哪一次打仗,他不是身先士卒,带着士卒冲锋的?这已经成了禁军里的惯例了,也唯独邹游是新来的,才不知道吧?
“指挥使,恕我直言,你这算是擅离职守!”邹游盯着卢胖子的脸庞,义正言辞地说道。
卢胖子就纳闷了:“什么,擅离职守?本将带兵冲锋,怎么就是擅离职守了?那三国时的武将,一个个都是擅离职守吗?楚霸王勇冠三军,也是擅离职守吗?什么论调,本将带兵打仗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你做什么,给本将让开!”
“陛下亲著之《步兵操典》里,指挥员就该在指挥的位置上。若是带兵打头阵,冲锋等任何离开指挥位置的行为,都是擅离职守!”邹游一边背书,一边用身体拦住了卢尘洹,不让他前进一步。
“笑话,本将没看过甚么《步兵操典》,还不是一样领兵打仗?你会了《步兵操典》,又厉害到哪里去了?给本将让开,再不让开,莫怪本将不客气了!”卢胖子扬了扬手中的马槊,不耐烦地说道。
邹游毫不退缩,冷冷地说道:“我且问你,指挥使,陛下的话,算不算旨意?”
卢尘洹一愣,说道:“当然是旨意了!”
“那陛下亲笔书写的《步兵操典》,是不是旨意?”邹游继续步步紧逼。
“也……算吧?”卢胖子不蠢,已经明白邹游要说什么了。他有点眼光闪烁,不敢直视邹游。
邹游冷声说道:“那指挥使抗旨不尊,该当何罪啊?”
卢胖子见他拿小皇帝压自己,心头火起,登时把心一横:“本将从未听过甚么《步兵操典》,说不定是你杜撰的!嘿嘿,伪造圣旨,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常言道,不知者无罪。陛下便是要罚我,我说不知情,又能如何?”说罢,轻轻地把马槊一拨,推开了邹游。
邹游没想到,这胖子这么厚颜无耻地耍赖皮,气得说不出话来。刚想阻拦的时候,卢胖子已然下了船。他身体虽胖,可一点都不输给瘦子的敏捷,让所有未见过他身手的人,都大吃一惊。
陈方运也拿起一杆亮银点钢枪,说道:“朱大哥,我怕指挥使有所闪失,我等一同去接应,为其掠阵如何?”
朱全垨一舞手中的大刀,朗笑一声:“陈都虞,我正有此意!”
两人哈哈大笑,相继从舢板上跳下新式战船。邹游站在原地,也忘了阻拦。此刻他的心很乱:“这……这算什么事?难道他们都不怕我去揭发吗?”
要是陆承启在这,肯定会如此解释:“这就是学院派和实战派的观念不同了。小子,你要记住,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打仗是瞬息万变的,光靠记住上的知识,那只能是赵括第二。打仗啊,是要靠头脑的,多思考些,对你很有帮助……”(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五百七十八章:雄关险隘
踏过一片焦土的第一关,卢胖子心中颇有些感慨。`二十年前,水师前来讨伐,却始终没有踏上梁山一步,就折戟沉沙于水泊之中。二十年后,禁军精锐再次讨伐,终归还是踏上了这片土地。
见到主帅停了下来,一些禁军士卒也放慢了脚步。卢胖子见了,剑眉一挑,一槊刺出,结束了一个还在蠕动濒死的水贼的痛苦,对着这些士卒喝道:“做甚么,给本将冲!”
1...160161162163164...28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