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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哈哈哈哈……”这一下,不仅卢胖子笑了,营帐外面的禁军听了,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卢胖子笑骂道:“合着你这理由,这用刀不占便宜,不用刀的,倒是占了便宜?这样罢,你再起来,本将用刀,你不用刀,看看到底是谁占便宜?”这话一出,大牛登时不吱声了。“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没甚么好说的,俺技不如人,你要杀要剐随你便。杀了俺,俺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大牛头一偏,已经闭眼等死。
卢尘洹好整以暇,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在椅子上坐下,喝了一杯茶,才缓缓地说道:“谁要你的命了?本将看你不失为一条好汉,本想搭救你一把。不瞒你说,陛下早已下旨,要将梁山水贼,一网打尽。哼,就凭你们这几千人,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别想收买俺,俺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大牛虽然憨直,可不算蠢。做了好些年的三当家,脑筋也开窍不少。
卢尘洹说道:“本将只想知道,你为何落了草,做了贼?”
大牛冷冷地说道:“要是能做人,俺哪里会做贼?”
“哦,看你说的,是有人逼你做了水贼?”
大牛恨恨地说道:“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当官的!”
“诶,你搞清楚了,本将可是禁军厢正指挥使,乃是将,不是官!”
“反正都一样!”
“怎么能一样呢?行了,行了,不跟你扯这个。说说吧,为何从贼?”
大牛冷冷地说道:“那年,县里一个县里的官,看中俺妹子。俺妹子早就说好了亲,就要嫁过去了。可那狗官,说媒不成,便来强抢。俺气不过,一刀宰了那狗娘养的。后来俺妹子被他所辱,投了河。俺也被捉了。若不是大当家救了俺,俺也上了刑场,早被砍了脑袋……”
卢尘洹一惊:“甚么官这般大胆,竟敢抢夺民女?”
“俺不懂,只知道他是管钱粮户籍的……”
卢尘洹明了于心:“原来是个主簿,好大的狗胆啊!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十三年前了罢!”
“原来是先皇在位之时……大个子,你恐怕有所不知,当今天子乃是仁明之君,素有大志。自登基以来,肃清贪官,整个大顺官场,刹住了歪风邪气。日后啊,还有这档子事,就直接去告给监察司行了,陛下决不轻饶!”
大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这天下乌鸦一般黑,便是皇帝,也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五百六十八章:招安
“放肆!”
卢胖子真的怒了,你不服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说当朝皇帝的坏话?要是有监察士在这里听到了,不仅是他,就连卢尘洹自己都难逃罪责。?燃?文小? ?说? ? ?.?r?a?n??e?n?`
“本将就不明白了,你怎么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好说歹说,你当做驴肝肺是吧?本将看你是条汉子,才好心好意搭救你一把。不瞒你说,当今圣上御笔亲书,只要受了朝廷招安,既往不咎。若是顽抗到底,则只有死路一条!”
只见大牛冷冷一笑,说道:“俺不受甚么招安,你要杀要剐,随你便!”
卢胖子怒极反笑:“好,好,好,算你硬气。不过也罢,本将有的是法子治你。不怕实话告诉你,我们禁军的俘虏,可不止你一个!本将大可放几个回去,就说你这三当家,已然受了朝廷招安,在这里好吃好喝。要想谋个出路,得个官身的,就乖乖放下兵刃,前来归降!”
大牛一听,登时怒道:“俺甚么时候受了招安?你这胖子,莫要污我!”
“嘿嘿,你现在身处敌营,梁山上的水贼,是信你呢,还是信本将呢?”卢胖子阴阴一笑,笑得大牛心头火起。
也不知从哪里来了力量,大牛竟再次扬起了朴刀,想要将卢胖子砍翻在地。不曾想他一动,卢尘洹就先出一脚,正中他的心口,直接把他踢翻在地。大牛痛哼一声,直直倒飞出一丈远,手中的朴刀也丢在一旁,胸口一闷,差点昏死过去。想要再动,可惜身体不听使唤了。
“来人,将他看起来,莫要让他跑咯!再把那些个俘虏都给本将带上来,本将要让他们回去报讯……”卢尘洹瞥了一眼倒地的大牛,冷冷地说道。
大牛怒道:“你……欺人太甚……”又气又怒之际,竟昏死了过去。
卢胖子见了,倒是不急,他知道自己使了多少力:“哼,跟我斗,你还太嫩了些!”
此刻,水泊中仍不平静。八百余艘各类船只,狼狈逃窜着。虽然明知脱离了险情,可总觉得多呆一刻便多一分危险。翻江龙尤竣在船舱中,情绪显得尤为失落。他不同一般水贼,他是有点眼界的。从禁军的作战风格来看,那些根本就不是什么“妖法”,而是朝廷最新的武器。不然的话,你怎么解释个个禁军都会“妖法”,那岂不是乱套了吗?
尤竣心中明白,这肯定是朝廷研制出来的武器。从刚刚看来,这类武器太过强大,根本不是他们能抵抗的。其一,这类武器竟比弓箭、床子弩还远的射程,已然骇人听闻;其二,威力更是奇大,连船只都能直接打碎;其三,看禁军的模样,几乎人人都会使……
这般一来,以后的水战,根本就不用进行甚么接舷战了,只需远远用这类武器轰打,便能获胜。从禁军的装备看来,已然有一半换上了会喷火的武器,而那种能打穿船只的,则暂时没有多少。但是,禁军乃是朝廷精锐啊,后续这类的武器还能少了?尤竣想了想那火球之威,竟有些不寒而栗:“这……没法打了……”
他只要想到日后,禁军全是这种武器,一同向梁山打来。便是有多少船,多少人都不济事。这样不对称的战争,还能打下去吗?
眼看着水声哗哗,透过月光,渐渐地看到了梁山的轮廓。尤竣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为今后飞鱼帮的出路,充满了担忧。说实话,他割舍不下这种山大王的日子,在梁山上,他就是帝王,呼风唤雨,说一不二。要比起来,就是在长安城皇宫中龙椅上坐着的陆承启,都不一定有他这样的自由自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快意恩仇。对于这种生活,他已经很知足了。他没什么野心,也不想造反。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朝廷要来剿他?不就是杀了几个商贾,抢了几户富绅吗!
尤竣心中愤愤不平,要说势大,滇黔那边的绿林,比梁山更大声势,怎么不见拿他们开刀?
殊不知当朝天子陆承启乃是重生人士,最是忌讳梁山好汉。既然在这个时空中,有着各种历史上记载的人物,那梁山过不久或许真的能聚啸山林,凑成单百零八将也说不准。这种放任发展的事情,陆承启哪里会做?不如趁现在把它铲平了,一了百了。所以说啊,尤竣完全是躺枪的,陆承启要防的,其实是梁山好汉,而不是他。
到车船靠岸,尤竣还是想不通,为何小皇帝一定要将他们荡平了,难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人神共愤之事?
尤竣左思右想,完全想不到为什么。闷闷不乐地到了聚义堂外,却见了儒衫郝佘。尤竣强颜欢笑,说道:“军师,还未睡吗?”
“唉,我飞鱼帮败了,又如何能眠?”郝佘叹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月亮。
尤竣苦笑道:“军师都知道了?”
郝佘淡淡地说道:“那雷声滚滚,我自然听到了。”
尤竣也叹了一声,说道:“军师,你我都错了。那不是禁军的‘妖法’,而是一种武器。能喷火,还能百丈取人性命!便是最坚固的船,也禁不住这种武器的一下!”
郝佘神情凝重了起来:“世上还有这等武器?”
“这类武器,好似分成两种。一种像弓,能手持;一种如强弩,只能立在地上。喷火后,便射出一枚铁球。小的武器,射出的铁球小;大的射出铁球大。弟兄们多被射中要害,都死了。侥幸没死的,从体内则挖出这样的弹子……”说罢,尤竣掏出一枚变了形的铅弹,递过去给郝佘看。
郝佘接过那枚变形的铅弹,仔细端详一番,说道:“如此利器,果然匪夷所思!”
“军师有所不知,我那艘船,也差点被那种武器打沉了。船舱直接被掀了顶盖,若不是逃得快,恐怕便不是大牛被擒了……”
郝佘一惊:“三当家被擒了?”
尤竣点了点头,突然叹道:“禁军势大,又有如此利器,我们怎敌得过?军师,你说我现在如何做?若是招安,朝廷准吗?”
郝佘盯着尤竣受了伤的脸,那血液已经凝固了。其实也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木屑擦过,在脸上留下一道血槽罢了。“大当家的,舍得下这等家业?”
“我自是舍不得的,可如今,能有甚么办法?”尤竣无奈地说道,“若是禁军操练得当,不出一月便可攻寨,届时你我插翅难逃!再者,寨里的粮草已然不多,如此下去,也是死路一条……”(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五百六十九章:离间
听了尤竣的话,郝佘也沉默了。任他有天大的本事,要是没了粮食,那人心便散了。人心一散,都不需要禁军来攻,恐怕飞鱼帮内就自己起内讧了。可以预见,一旦断粮断炊,那些乌合之众的水贼,还会听他尤竣的吗?肯定不会!没钱没粮的,凭什么跟你混?
所在摆着尤竣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受了朝廷的招安,另一条便是放弃梁山水泊,另寻出路。尤竣是更倾向于另寻出路的,可要一下子割舍掉梁山的基业,他又觉得肉疼。山寨里的粮食还能撑个一时半会,此刻拿不定主意也没啥,再仔细斟酌,衡量利弊吧!
“我得再考虑一番,才能做出决定……”
尤竣说罢,便绕过郝佘,往自己的青瓦房而去。还未到房前,便见到油灯摇曳。
“当家的,你回来了……啊,你受伤了?快来人啊,取些金创药来,大当家受伤了……”飞鱼帮的压寨夫人,见到尤竣回来,正满心欢喜地迎出来,却不料见到尤竣脸上的伤口,一阵大呼小叫起来。
“叫什么叫,给老子闭嘴,丢人现眼!”尤竣喝道,“你这婆娘,这点小伤,算得了甚么!”
那压寨夫人抽泣道:“可你的伤……”
尤竣心里正烦着,一挥手道:“莫要管它!”
那压寨夫人察颜阅色的本领也算了得,见尤竣这般,便知道刚刚出战是失利了,也不说话去刺激尤竣了,只是默默地打来一盆水,为尤竣擦脸。尤竣思索着飞鱼帮的出路,却怎么都觉得前途迷茫。
突然,他一把捉住那压寨夫人的手,问道:“朝廷势大,若破了梁山,你怎么办?”
那压寨夫人也愣了,端详了一番尤竣充满阳刚的脸,良久才道:“我是你的人,你去哪,我便去哪……”
尤竣不知为何,他冷血的心也有些融化开来:“我把你抢上山,你不怨我?”
“先前怨……”那压寨夫人脱口而出道,“现在不怨了……”
尤竣点了点头,这才反应过来:“为何现在不怨了?”
那压寨夫人叹息了一声,柔柔地说道:“当家的不把我抢到山上,我过一些年,也不过沦为那些老爷们的小妾。姆妈虽对我好,可她也只是把我当成了她的钱袋子罢了。卖艺不卖身一说,不过是想骗那些自命风流的秀才,多掏一些钱罢了。当家的把我抢上山,起初我是怨恨的。山上没有琴,没有胭脂,没有水粉,什么都没。可你记着了,每回下山都给我捎回东西。若是以当家的本事,再抢多几个女人,又如何?可你从未这么做,我很感激。我跟了你,无怨无悔!”
尤竣叹息道:“还是你懂我……”
两人依偎着,良久没有说话。直到油灯熄灭,青瓦房里才传来若有若无的声息。
月色如水,如果不是伤者的痛苦哀嚎,恐怕每人会想象得到,他们经历了一场战事……
翌日,很晚入睡的尤竣,决意放纵一回,日上三竿,还是没有起床。这时,一个小喽啰神色慌张地跑来,在青瓦房前叫道:“大当家的,三当家那条船的人,有些回来了!”
尤竣一听,在床上一个激灵:“大牛回来了?”
那小喽啰畏首畏尾地说道:“不是,是三当家手下的弟兄们回来了……”
“我知道了,这就来!”
“当家的……”
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尤竣一阵热血澎湃。只见那压寨夫人坐起身来,一双藕臂施展,也不在意自己露出的风情。她已然三十如许,却还是皮肤白皙,身材姣好。便是武功强如尤竣,也陷入她的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只见她为尤竣穿好衣裳,目送尤竣出了青瓦房,才起身梳妆打扮。
尤竣来到聚义堂后,便见到一伙喽啰,跪在聚义堂前。飞鱼帮的人都知道,若是降了敌人,要受帮规处置,唤作三刀六洞。至于想不想让你死,就得看尤竣的意思了。
只见尤竣坐上第一把交椅后,冷冷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被放回来的小头目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大当家,三当家降了朝廷了!”
尤竣听了又惊又喜。喜是大牛还活着,惊是他居然降了朝廷。“不可能!你给老子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说不清楚,老子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尤竣横目怒目,恶狠狠的地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三当家是大当家的兄弟,甚至比亲兄弟还亲。谁都可以受了招安,但唯独大牛受了招安,这就说不过去了。二当家军师郝佘,也冷笑一番,没有做声。
众头目认得,这人是昨日郝佘作法,恰巧打中的那个小头目。说来也巧,那艘车船上的喽啰伤亡了三分之二,唯独他活蹦乱跳的,一点小伤都没。只见他哭丧着脸,说道:“昨晚三当家带着我们冲向禁军,想要来个接舷战。可还差十余丈的时候,我们的船被禁军‘妖法’打中了。三当家倒地,我还以为他被打死了……后来,禁军跳上船来,我们想杀出去,可打不过他们,他们人多……”
尤竣没心思听他说这些,怒道:“给老子说重点!”
“是,是……后来我们被活捉了之后,关在禁军的营帐里。今日清晨,禁军派人来说,三当家已然受了朝廷招安,还说放了我们,让我们回来报信。只要受了朝廷招安,朝廷既往不咎。不然日后什么刀兵所到,寸草不生……”
那小头目一边说,一边闪躲着尤竣的目光,不敢直视。
“哼,你说谎!”尤竣冷冷地说道,“大牛是什么人,老子比你清楚一万倍!便是你们都会受朝廷招安,唯独大牛不会,便是他死了,他也不会!”
那小头目委屈地说道:“小的说的都是大实话啊,不信,大当家可以问问众位弟兄。我要是有一个字的假话,三刀六洞就冲我来好了!”
尤竣冷着脸,咬着牙,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此时,郝佘摇着羽扇,说话了:“大当家,这便是禁军在用离间了,可惜禁军用错了人。他不知道三当家的脾性,才用的这离间计。嘿嘿,这也未免太过于拙劣了。”(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五百七十章:中计了
郝佘一席话,正中尤竣的痒处。没错,以尤竣对大牛的了解,大牛是绝对不会受朝廷招安的。要是有可能的话,就是他也受了朝廷招安,大牛才会跟着去。如此耿直,做事不打折扣的兄弟,尤竣很难再找到如此知心的了。
“军师的话没错,三当家,绝不会受了朝廷招安的!你们也没错,不过是被禁军骗了,都回去歇着吧……”
尤竣丢下这句话,一拂袖便离开了聚义堂,留下一众头目面面相觑。“大当家这是怎么了,要我说啊,便是禁军‘妖法’再怎么厉害,也理应出战,把三当家就回来啊?”
“嘿,三当家这般厉害都被捉去了,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是别丢人现眼了罢!”
那头目涨红了脸,说道:“你说什么?”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
看着乱糟糟的聚义堂,郝佘心中也是一阵无力。这就是贼,永远成不了精锐。哪怕再让飞鱼帮发展多几年,再多几千几万喽啰,也还是水贼。打顺风仗还行,若是打逆风仗,硬仗,就甭想赢了。现在禁军还没打来呢,就先自己起了内讧,又如何打得过禁军?
郝佘摇了摇头,叹息了一番,小心地绕过了动起手来的那些头目,出了聚义堂。
随后几日,郝佘就察觉不对劲了。这些小头目,小喽啰,似乎都在窃窃私语些什么。见到了他,都闭口绕道走了。他心中存疑,却如同蒙在鼓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郝佘在梁山上这么多年,也是有些心腹的。找来心腹,派去打听这些家伙到底在说些啥。不是郝佘心眼多,要是平日里,他绝不会这般做,这是很不光明的做法。可一连好几日都这般,便是郝佘也心生疑窦了。
果然,过不多时那心腹便回来,小声地说道:“军师,不好了,他们都在讨论招安的事……”
“招安?!”郝佘又惊又怒,“有朝廷的人到了山上?”
“这倒没有,他们缠着那个二狗,打听朝廷的旨意。”那心腹显然是听了个大概,一五一十地说道。
“二狗?是那个禁军放回来的?”郝佘一愣,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那心腹道:“没错,就是他!”
郝佘仔细琢磨开了:“招安?放回?三当家?这里面,有什么玄虚?”
“嘿,要小的说啊,这不是明摆着嘛!这些家伙打听到朝廷下旨招安,只要降了朝廷,不仅没罪,或许还能博个出路。这些人呐,心思都活络开了。现在山寨里的粮草越来越少,他们也坐不住了,要自己寻出路呗……”那心腹口直心快,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一言惊醒梦中人,郝佘一拍大腿:“是了,是了,我们中计了!”
那心腹一愣:“怎么了,军师?中计,中什么计?”
“中了禁军的奸计了!唉,禁军把他们放回来,故意说三当家已然归降。大当家的自是不信,众位弟兄肯定也不信。只是那二狗,带回来的不仅仅是三当家投敌的消息,连朝廷的招安都带回来了。我们飞鱼帮又新败,人心涣散。这样下去,在招安流言中,人心便更散了。不需几日,禁军再来,恐怕都不用吹灰之力,这般家伙便投降了!”郝佘才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离间计,而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那怎么办?”心腹也急了,连忙问道。
“好一个禁军,好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行,事不宜迟,我们得立即告诉大当家!”郝佘说罢,便匆匆离去。
京兆府长安城,大顺皇宫的垂拱殿中。
陆承启正在批阅奏折,这是刚刚飞马急报传来的东平府军情,那卢胖子大言不惭,说击溃来犯之敌,俘虏了数百人。嘿嘿,要是这么好剿灭,怎么还在梁山水泊逗留了这么久?击溃是有的,俘虏和缴获的战船有没有那么多就难说了。这种虚报战功的事,乃是禁军的通病。军纪处也管不着卢胖子怎么写,当然陆承启也不会被他骗了,直接批阅道:“实事求是!”便让那远道而来的飞马急报拿回去了。
飞马急报离去后,高镐弓着身子,快步走进来。见陆承启在批阅奏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有事要禀告给朕听?”
陆承启头也不抬,一边挥毫着朱笔,圈出了重点,一边缓缓地问道。
“陛下料事如神!”高镐不轻不重拍了一记马屁。
陆承启笑骂道:“少给朕来这一套,朕可不吃!说罢,有甚么事,竟劳烦你动身来禀告朕?”
高镐听出了话里的话,吓得跪倒在地,说道:“陛下明鉴,小的从来都是谨遵宫规,不曾逾越啊!”
陆承启放下笔来,说道:“你做了什么,你清楚就行。说罢,有甚么要紧的事?”
高镐脸上冷汗迭出,也不敢去擦,听了陆承启这话,连忙回答道:“回禀陛下,适才翰林医官院传来消息,陛下特意嘱咐关照的那侍儿,已然醒转了……”
“侍儿,甚么侍儿?”
陆承启奇道,什么宫女这么厉害,居然要他这个皇帝去看望?不过他很快便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说的是韩凤儿。陆承启想都不想,立即起身说道:“快,摆驾翰林医官院,朕要去瞧瞧!”
“遵旨!”
高镐不敢怠慢,连忙弓着身子退出了垂拱殿,去着手安排了。陆承启整理了一番身上的常服,旋即自己有些好笑起来,心道:“不知道我紧张些什么,不就是一个女侠吗……难道是芷若她要给我纳妃,我便如此兴奋?我一向不是这样的人啊,是我堕落了?”
抛开这个奇怪的念头,陆承启走出了垂拱殿。
翰林医官院在大顺皇宫的东侧崇文院后方,毗邻秘阁。再往下去,便是御膳房,而再过了宣佑门,就是庆宁宫了。庆宁宫是女官的六尚局(尚是掌管帝王之物的意思,六尚是尚衣、尚食、尚冠、尚席、尚浴与尚书)、殿中省等的所在,到这里,就算是后宫了。没有皇帝、皇后的旨意,任何外臣是不得进入期间的。如果无旨传召,擅自闯入,其罪堪比造反,是诛九族的大罪。
按理来说,韩凤儿是女官的一种,就算不在庆宁宫中,也应当在掖庭宫里的。可陆承启下旨,为了尽心尽力救治她,特意把她安顿在翰林医官院中,还专门派了几个宫女照料她。这等怪事,莫说大顺没有过先例,便是历朝历代也没有过这样的例子。有些大臣还专门为了此事上奏,陆承启只写了四个字,“救命恩人”,那些大臣就无话可说了。
正是因为离着翰林医官院近,那些御医也不敢懈怠,给韩凤儿用了最好的药,才堪堪救活了她。现在宫中都有些传闻,说是当今天子看上了这侍儿,想要纳其为妃。只是这个传闻,尚未传到陆承启耳中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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