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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只要那个大风水师的实力受到大家的认同,那么不管是一村风水,还是一镇风水,甚至一城的风水,当地的百姓都热衷于胁从改造。不仅是地方百姓,连帝王将相也是这样。帝京国都、宫廷皇陵、王府官衙,无一不是在风水师的参与下才建设起来的。
可是在后世,风水师的地位一落千丈,不要说城市、城镇风水了,就是小小的村落风水,也没人请风水堪舆指点了。再厉害高明的风水师,也无非是负责某个大商场、大楼盘、大广场的立基朝向工作罢了,至于改造城市,那有城市规划设计所,关风水师什么事?
风水轮流转啊,真是风水轮流转。
陈荀可没有本事推算千年,就是调理好眼下这英州城,都算他本事高明了。而他还要在不大动干戈的前提下,调理英州城的风水,确实有些难为他了。就好像一个学生文章写得很好,你却限定了写作范围,这难免考究功力。
陈荀每日“游山玩水”,看似清闲无比,黄员外又不好意思催促,说不定人家大师在勘定风水,你要是打乱了他的思路,他不出手相助了,这跟谁说理去?黄员外这半个月来,就好似伺候祖宗一样,好吃好喝供养着。陈荀却不怎么在意,只是“一如既往”地挑石头,逛英州城,晚上则在房间里鼓搞他的事情,弄得神秘兮兮的。
眼看着英石已经挑好,陈荀却还是不动声色,黄员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昏头转向,却又不敢挑明,憋得十分辛苦。
黄员外也注意到了,陈荀挑的石头,并非一味是阳石,还有一些阴石。汉人都知道阴阳调和的问题,估计这些阴石,是要埋入地底,用来做根基的。至于阳石,才是真正布置风水局的关键。可石头挑好了,陈荀也让皇庄给了工钱,乡民们都散去了,都要启程返京了,陈荀还是只字不提英州城一事。
这一日,陈荀昨晚钦差,已经逗留在英州城整整二十日了,也到了返京之期。黄员外不死心,跟在州牧身后,送别陈荀。期望陈荀能记起他应承的事情,出手帮英州调理一下风水。这件事,州牧肯定是不上心的,毕竟他又不是英州人士,不过在这做几年官,又不知道调到哪里去了。唯有黄员外很是上心,这不仅关乎英州的人丁和财气,还涉及到他自家的风水。毕竟一城的气运,他也居在其中的。
陈荀和州牧寒暄几句后,准备乘上马车就走了。黄员外一狠心一跺脚,叫住了陈荀:“钦差,请留步,能否借一步说话?”
陈荀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招呼他到身前,附耳对他说道:“你家阳宅,我已然出手调理了,日后修葺,最好不用乱动格局。”
黄员外有点不信,但转念想了想,陈荀确实有几个晚上,在他家后院、前院和主宅中鼓弄了好久,难道就是那时候布下的风水局?黄员外大喜过望,正待感谢的时候,却听到陈荀继续说道:“黄员外也不用高兴得这般早,你家宅院中的风水局,并非一时一刻能生效,还需配合英州风水大局才能成。只要英州风水大格局一成,则汝家必出大富大贵之人。”
黄员外神奇古怪,他没料到陈荀居然会留下这一手。
陈荀不理他,自顾自地说道:“我在英州仅能逗留二十日,岂能一出手就调理好全城风水?便是郭璞祖师复生,我尊师到来,亦无此等本事。我思量多日,勘定英州风水,才略有心得。奈何时日尚短,不甚全面,实乃惭愧。我将风水格局布于纸上,已然留在卧室之中,黄员外回去一看便知。至于黄员外请哪位大师来做此事,我就不多加干涉了。时日不早,我还要赶路,告辞了!”
陈荀离去后,黄员外还愣在原地,苦笑不已。他原本以为陈荀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却不料人家早就做好了准备,连后手都留下了。只是他不想想,能耐大的风水师,都被朝廷征辟去了,民间大多是一些徒有虚名之人,焉能有本事布下风水大阵?
他浑浑噩噩回到家中,第一时间便去看了陈荀先前住的卧室,确实发现一张图谱在上面,简易地画了画英州城的山水,还多了好多个“不存在”的建筑。至于里面有什么玄奥之处,黄员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来。
也是,风水大师留下的东西,岂是谁都能看出什么端倪的?
这张图谱上还有一首诗,黄员外不由地轻声念了出来:“发祖少微贵洁轴,分金天厩属珠玑。紫微太乙双环抱,天马贵人两护依。福地原来葬福人,若非积善莫相系。山川神祗常看守,不易轻易现其形。”他记得,这是陈荀在大庾山山脚下念的那首诗,至于里面有什么玄机,他就不知道了。
“唉,留下一个哑谜,白高兴一场了……”
过了不久,黄员外就把此事忘了。直到几十年过后,他的儿子当家时,遇到了一个自朝廷归隐的风水大师,才破解了谜题,英州的英石,一跃成为了与灵璧石、太湖石、昆石齐名的四大园林名石之一,而英州也从此人才辈出,文人武将层出不穷,陈荀风水大师的名头,也就此传了下来,被誉为神仙中人……(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七百四十一章:没有不透风的墙
春分后的长安城,一如既往地显露出浓浓的生机。街头巷尾的热闹,在长安是随处可见的。
春雨淅沥沥地下着,刚刚种下的作物,有了春雨的滋润,也都抽出了新芽。
这一切,都显得极为美好。
但在皇宫里的陆承启,却并不这么认为。自从经历了作秀一样的亲耕后,他便把重心,全都转移到了前不久才发生的明教事件当中。陆承启原本以为,在这个时空中,并不会有什么明教,但明显他猜错了,有些事情不是他以为没有就不存在了,就好像风水一样。而明教自前朝传入中原,自然会生根发芽。虽然被统治者不喜,但它在民间还是有生存的土壤的。毕竟乡间愚夫愚妇还是不少,听信明教那一套的大有人在。
为了调查此事,监察司派出真正的精英,潜入了山东东路以及淮南东路,暗中调查明教和那个什么方十三。只要摸清了他们活动的轨迹,就能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只是这些明教教徒如同地下老鼠一样,太会躲藏了。监察司最精锐的监察士调查了十几日,竟一无所获。每每监察司司长许景淳进宫,都要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许景淳也无力反驳,这确实是他的疏忽,这些邪教教徒竟然在朝廷的眼皮底下活动,他这个情报头子却一无所知。莫说小皇帝脸上无光,就是他的脸面都有点挂不住。
许景淳发了狠,要不是考虑到大局,小皇帝还要拿他做出气筒,他都想亲自去淮南东路了。便是如此,他已经通过飞鸽传书,密令大顺境内的监察司,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彻底摸清明教的底细。
一个单纯靠愚民来笼络教徒的邪教,又怎么抵挡得住国家机器?只要认真起来,配合报纸引导舆论,莫说在州府大县之中明教再无生存土壤,便是在偏远的乡村,也不一定能站得住脚跟。
这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断了明教的根基,不可谓不狠辣。陆承启就是这般,你若是以为他心慈手软,那就大错特错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是毛爷爷传下来的教训。陆承启作为当今的最高统治者,怎么会掉以轻心?其实这也是中国人的特性,攘外必先安内嘛!不然的话,就会和商纣王、杨广一样了。商纣王征东夷,给了周文王机会;杨广三征高丽,给了十八路反王、三十六路烟尘机会。没有解决这个隐患,就贸然倾全国之兵攻打辽国或者交趾,岂不是挖个坑给自己跳?
陆承启的忧心可以理解,眼见大顺发展蒸蒸日上,江南一事已经稳步发展,一旦江南容纳不了这么大的市场,向外扩张几乎成了定局。这不是陆承启能决定的,是发展进程决定的。就好比一个池子里的水满了,一定会溢出来那样。要是陆承启强自压制住市场的扩张,那以汉人的尿性,肯定自己人开始内斗。这是陆承启最不愿意看到的,也不会让它这么发展的。
攘外必先安内,这没什么好说的,是陆承启既定的目标。而这个重任,就落到许景淳的身上了。
这一日,春雨仍在飘洒着,一只淋得湿漉漉的鸽子,自远处飞到了长安城监察司所在的院子里。许景淳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命人取下装在紧闭竹筒中那密封好的蜡丸,才让鸽子回笼,自有专人照顾这信鸽。
进入书房,许景淳便捏碎了蜡丸,取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
“这……”
许景淳不看还好,一看吓得魂不附体,连忙下令道:“快,备马,本官要去皇宫面圣!”
他的手下前来马后,便见他一骑绝尘而去。隐在一旁看的乐荃,嘴上喃喃地说道:“到底是甚么事,他这般紧张?”
他虽然是许景淳的副手,但很多事情都是许景淳一手操办的,他连知情权都没有。怪不得乐荃心有不忿,但规矩就是规矩,不遵守不行啊!
却说许景淳赶到了皇宫,陆承启还在批阅奏折,听到许景淳求见,陆承启先是一愣,随即心道:“难道这个家伙知道我想骂人,他便自己送上门来了?”
让高镐去宣许景淳觐见,陆承启却不动声色,仍然自顾自地批阅着奏折。“臣许景淳,参见陛下!”
“许卿啊,你是皮痒了,又想朕骂你了是吧?”陆承启头也不抬,调侃他说道。
许景淳正色道:“陛下斥责,是爱护臣下,臣感激不尽。今日臣求见陛下,是淮南东路传来了消息,已经摸清那方十三的底细了。”
“哦?”
陆承启放下手中的奏折,手一摊开,说道:“暗报呢,朕要亲眼看看。”
许景淳不敢怠慢,连忙把那张小纸条递了上去。“这方十三,原名方腊,是歙州人,是睦州青溪县万年镇碣村保正方有常第十三子。这方有常乃是漆园园主,家财万贯。膝下儿女众多,方腊又是庶出,并不受方有常待见。方腊自小对武艺很有天赋,曾拜名师,学得一手刀法。两年前因生事误伤了人,至今逃窜在外。臣估计就是这时,他便入了明教。”
陆承启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内心早就惊涛骇浪。别人不知道这方腊到底有多厉害,陆承启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宋江、方腊这两人,在正史上给北宋的打击是最大的。梁山单百零八将厉害不?东讨西征,无一损伤;但偏偏在征方腊时,单百零八将死的死,伤的伤。正史上的方腊能聚众百万,给北宋最为沉重的打击,除了宋徽宗自己作死,弄个花石纲之外,还有方腊个人的因素在里面,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肯为他卖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防患于未然,则要把威胁扼杀在萌芽之中。只听到方腊的那一瞬间,陆承启已经做了决定:“这个方腊不能留!”
许景淳不知道小皇帝内心的变化,仍在介绍着方腊的生平:“……入了明教之后,方腊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大多是以‘神仙法术’,来装神弄鬼,蛊惑乡间愚夫愚妇,将其骗入明教。据传,歙州明教、山东东路摩尼教都是这人一手拉起来的,聚众已达十万。”
陆承启认真地听完了许景淳的话,又将这暗报仔细看了两遍,才缓缓地问道:“那依许卿之见,此人该怎么办?”
许景淳毫不留情地说道:“此人是大顺心腹之患,绝不能留,应及早除之!”(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七百四十二章:一池三山,旺丁旺财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那此事就交由许卿去办吧,许卿打算什么时候将此人捉拿归案?”
许景淳一愣,他没想到这件差事会落在他的头上,但想想也就明白了。捉拿方腊,只能是暗中进行,若是弄得天下皆知,明教或许又要出名了。小皇帝内心想的恐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能悄无声息解决,这样造成的影响才是最小的。
按照这个标准来说,最好的人选就是监察司。毕竟监察司有这个经验,也有这方面的人才。要是换做普通的捕快去,恐怕人没捉到,倒要先死上好几十个人。这伙人既然入了明教,就是一群亡命之徒,会乖乖束手就擒么?
皇上的话就是圣旨,许景淳不接也得接:“臣遵旨!”
陆承启内心的激荡,并不像表面那么风平浪静。许景淳告退之后,陆承启紧握双拳,拳面满是青筋:“方腊,好一个方腊,就凭你也想搅动风云?”陆承启不会小看一个人,但他并不是宋徽宗,也不玩花石纲。他的新政处处以百姓为主,百姓会跟着明教反朝廷么?更别说还有报纸引导舆论了,就算明教有再大的本事,也别想触动大顺的根基。除非大顺出了一个昏庸的皇帝,自己把江山弄残了。唉,谁叫自己命苦呢,只好把江山弄得牢固点,后代子孙就是要败,也败得长久一些。
陆承启正“顾影自怜”的时候,高镐又进来了:“陛下,钦天监监正陈荀回京复旨,于殿门外求见。”
“陈荀?”陆承启第一反应就是那个神棍。幸亏陈荀不是“正宗”的道士,要是他要陆承启嗑那些重金属丹药的话,陆承启真的会把他给咔嚓了。幸亏他只是一个“风水大师”,在天文历法上也颇有造诣,不然陆承启焉能留他到今日?
不过说真的,陆承启已经忘了那档子事了。陈荀向他进言的时候,是正月。现在都已经快农历三月了,陆承启能回想起自己给陈荀什么旨意都算不错了。
说起来这事也挺邪门,陆承启都算好生理时间了,就是怀不上,不论皇后周芷若,还是贵妃韩凤儿、淑妃瑾萱。原先陆承启还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现在他觉得这事真的有古怪,难道这风水之术,有这般神奇?
陆承启心中打着试一试的主意,开口说道:“宣他觐见吧!”
高镐恭恭敬敬退出去之后,陈荀大跨步进入了垂拱殿之中:“臣陈荀,参见陛下!”
“免礼,赐坐!”陆承启淡淡地说道,一边观察着陈荀的神色。只见他风尘仆仆,果然是不远万里,到达英州去采石了。但到底这个风水之术有什么效果,陆承启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要是有效果自然好,没效果的话,最多也就是花点小钱罢了。陆承启不知道,单单是运这些奇石回来,都花了十万贯了,哪里是区区小钱?怪不得宋徽宗玩个花石纲会亡国,根源是在这!
要知道这时的运力太贵了,这还是皇庄调集了所有运力,才堪堪从英州运到长安。想想那宋徽宗,每年花在花石纲上的钱银会有多少?要是拿来养一支精兵的话,哪里会有靖康之耻?
陆承启等陈荀坐下,连茶都没喝就问道:“陈卿此番回京,想来是事情已经办妥了?”
陈荀连忙说道:“回禀陛下,英石已经运到。只需将风水大阵布下,择日成局便是了。”
“哦,陈卿需要什么,尽管说便是了。”陆承启也是舍得,他是打定主意陪陈荀玩这一把了。要是不成,再追究陈荀的罪责不迟。
陈荀认认真真地说道:“回禀陛下,臣打算做一个‘一池三山’的风水局,旺丁旺财,保佑陛下运道昌隆。”
陆承启一愣,“不耻下问”道:“这‘一池三山’,有甚么讲究不成?”
陈荀解释道:“池者,天池也,意喻为海;三山者,意喻为秦始皇寻而不得之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传闻这三座仙山之中有仙人居住,仙人有长生不老之药,食之可长生不老,与天地共生。汉高祖刘邦受此启发,在兴建未央宫时,也曾在宫中开凿沧池,池中筑岛。及至汉武帝修筑章宫时,也曾于宫中开挖太液池,在池中堆筑三座岛屿,并取名为蓬莱、方丈、瀛洲,以模仿仙境。臣欲以此意,填高艮位,形成艮岳之势。届时再布下风水局,当可和陛下命格息息相关。至于如何布局,请陛下降旨,许臣调动将作监,方可几日内垒砌成仙山,挖掘成池。”
陆承启皱眉道:“调动将作监不是问题,朕只想知道,若是挖掘成池,何处引水?”要知道这不是后世,能有自来水的,所以怎么引水成了大问题。如果是一池死水的话,不久就发臭了,难道还要花费钱银去清理不成?
陈荀笑道:“陛下,这皇宫之中,自有活水。”
陆承启不解地问道:“水自何来?”
“城中清明渠、永安渠,皆入皇宫,只需再掘渠引水,往复二渠,风水自成……”
陈荀这么一说,陆承启就想起来了。长安城有四渠,分别是龙首、清明、永安和漕渠。后来又开凿了引潏水的黄渠,供给曲江池的用水,为长安城提供了一处优美的游览境地,于是便形成了“八水五渠绕长安”的胜景。
陈荀从风水角度解释了一番,陆承启估摸这黄渠也是听信了风水师的话才挖掘而成的,不然谁会贸贸然挖一条水渠啊!而“八水”指长安城周围主要有八条河流,它们分别是南面的滈水、潏水,北面的泾水、渭水,西面的沣水、涝水和东面的浐水、灞水。不论是人们的生活日常,还是从风水角度看,水的影响都非常巨大。
陈荀解释秦地的风水说,黄河以“几”字形折绕囊括了整个陕西,长安之北,泾、渭、洛、河悬于头ding,表以天汉;长安之南,秦岭以一定弧度怀抱了整个关中平原,垫在足底,此为后土。自此,则乾道坤德具备,天命所归,社稷所倚。另外,长安周边太华、骊山、浐灞涝潏,虎踞龙盘,真所谓“山河环绕,气势团聚”。得乾坤正气,复有山河聚势。至于长安,则是风水最佳之地。这八水五渠把长安包裹起来了,形成了金腰带之局,再加上长安城又位于秦岭中某山九五的爻位上暗和周易,乃是九五之尊之相,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
陈荀又说了,按照风水角度来说,西北位为天子位,对应天上紫微星。紫微星传说是为天帝所居,长安正在中原西北方,岂非天子之地?只要保护好水土,大顺皇朝自然长盛不衰……(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七百四十三章 风水大格局
陆承启表面看似很认同陈荀的话,但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火?然 ?文? ?.?r a n?en`长安的风水当然好,不然中国怎么会有一半的皇朝定都在长安?至于后来为何衰败了,也是和人为因素有关。关中生态环境的恶化不是一朝一夕之故,正史上唐末以来的战乱毁灭了举世闻名的长安城,也使往日富庶的关中地区变得千疮百孔。隋唐两代三百余年,关中地区人口大量增加,黄土高原开发过度,森林急剧消失,天然植被大量减少,水土流失严重,土壤肥力下降,水旱灾害不断出现,所有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关中地区的生态环境。
而在这个时空还能保存元气,很大因素是长安城并未遭受战乱。所以说战乱是破坏一座城池的罪魁祸首,
这话没错。莫说是这时,便是后世,经过了战乱的城市,没个几十年,哪里能恢复得了元气?
若是陆承启了解风水的话,肯定不会认为风水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了。说白了,风水和人是息息相关的,只要是风水宝地,人住的肯定就开心,心情舒畅,少病少痛。风水平庸之地,虽无大害,也无大弊。至于凶地,就是不毛之地了,这地里都不能产出作物,养不活人,人住的能过得好么!
那再看长安,这时候的长安,关中平原土地肥沃,膏土千里,又有充足水源,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块宜居的风水宝地。只是历朝历代的百姓不注意保护水土,秦岭北坡的森林和植被被破坏得很严重,几百年下来后,水土流失了,风水宝地就不再了。从风水的角度来说,这是龙脉已经迁移,长安渐渐沦为了宜居之地,但并非风水宝地了。
而从后世的长安也可以看出来,随着气候的变化,环绕长安的八水也逐渐干涸,虽然仍不失为一块宜居之地,其风水也已经大不如前。不仅是长安,便是西北,大多都沙漠化严重。若不是及时亡羊补牢,怕是以后甚么塞上江南是看不到了。
风水之术,你说他玄吧,确实很玄,因为很多现象解释不通。但你说他很接近生活,也没错,风水是和人紧密相连的,改造风水也是为人服务的。很多事情,不是解释不通他就不存在了,风水之术能传承几千年,确实有他的独到之处。
陆承启听陈荀神神叨叨了很久,听了个似懂非懂,只是听出了他夸赞自己的话,说自己“顾全大局”,造林种树,福荫后代。陈荀还说,若是正常推衍,长安城早已经落败了。就是这龙脉之“毛发”,硬生生把龙气留在了长安。
对于这种说辞,陆承启自然是不信的,陈荀说得高兴了,脱口而出道:“……陛下,据臣勘定,长安龙气虽有残余,但已然很微薄了。若是想大顺再延长四百年国祚,应当迁都洛阳……”
陈荀这话一出口,便见陆承启的脸色很是奇怪,才发现自己多嘴了。
“陈卿啊,
你说说看,为何要迁都洛阳?”
陆承启自然不会说出,他所知道的历史,洛阳是唐朝的东都,便是宋太祖赵匡胤也想迁都洛阳,但群臣反对,最后也只能作罢。这洛阳的风水,真的这么好吗?在陆承启看来,洛阳除了比汴梁多几座山,其余条件连汴梁都比不上。
陈荀小心翼翼地说道:“山为实气,水为虚气。山高而宏伟可界水,水深而宽阔乃聚气。东汉张衡曾言:‘举九州之势而建王都,远而望之,若擒朱霞而跃天文;近而察之,若仰山而戴垂云’,其‘九州之势’,即囊括青龙腾、白虎跃、朱雀舞、玄武动而聚集勃勃生气的大势,正因为“九州之势”在洛阳集聚王气浓郁。洛阳南望三涂,北望岳鄙,顾詹有河,粤詹洛邑。洛阳龙脉,发自中岳嵩山,过峡石而北,变作冈龙,入首后分一枝结北邙山托于后。山虽不高,蜿蜒而长,顿起首阳山。远映下首,于巩县而止于黄河之中。嵩山抽中干,起皇陵。山分出一枝至黑石关,为水口。中扩为堂局,而四山紧拱,前峰秀峙。伊、洛、e涧汇于前,此为龙之右界水;稠桑、弘农、好阳诸涧乃左界水,流入黄河,绕于北邙之后。洛河悠扬,至巩县而与黄河合,实乃聚集华夏一脉之气运所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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