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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玉玲珑怔怔地立了良久,突然脸上一阵潮红,闪电般地转头,吻了陆承启脸颊一下。随后又羞红了脸,用力地挣脱了陆承启的手。
“卧槽,被个小娘们占了便宜!”
陆承启的大男人血性被激发了,勐地扑上去,把转身逃跑的玉玲珑拉入了怀中:“你调戏了朕?”(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零七章:婕妤
玉玲珑听了这话,顿时羞红了脸,不敢去看陆承启。
陆承启见她面泛桃色,细长的脖子,好似一段白玉一样,精致的瓜子脸上,没有一丝瑕疵,虽然他只是看到了玉玲珑的侧脸。陆承启有些痴了,说真的,他的三个老婆都是国色天香,每一个都不输玉玲珑。但不知为何,陆承启一瞧见玉玲珑这副仙女下凡的模样,就有些把持不住。
不知为何,触手丝滑的肌肤下,竟变得如同炭火一般,陆承启只觉得怀中的玉人,好似没有骨头一样,却浑身发热。
陆承启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这小妮子已经动情了?
如果陆承启想,就此推倒玉玲珑,肯定能成。
以玉玲珑的气力,最多便是“欲拒还迎”,并不能阻止陆承启做任何事情。
看着玉玲珑又长又弯的睫毛,一刻不停地眨动着,陆承启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了,原来一旦仙女落下凡尘,任凭哪一个男子都禁不住这等诱惑啊!哪怕玉玲珑不是刻意勾引,可那股妩媚的气质,已经让人神醉。
“……陛下,是玲珑一时胆大,请陛下恕罪……”玉玲珑如同蚊般的声音,幽幽地传入陆承启的耳中。
陆承启俯下身去,几乎把脸贴到她的面颊上,感受着她越来越急的气息,如兰如麝,喷吐而出,只觉得血脉偾张,差点化身月夜狼人。
“不错,朕要责罚你!”
陆承启的这话,让玉玲珑又起了一阵奇异的反应,禁不住微微“嘤咛”了一声,身躯都颤抖了起来。
“陛下要怎么责罚玲珑?”
玉玲珑已经两眼迷煳,一双明媚的眼眸中泛出点点水雾来,轻轻地把秀脸扭了过来,一脸情动的看着陆承启,已经不能自持了。
陆承启相信,只要自己将她抱入床榻上,她肯定不能抗拒的了。
可他始终还保持着一丝清明:“朕……罚你给朕念一首诗,就好似‘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这种……”
玉玲珑听了这话,秀目微蹙,眉间紧皱:“陛下,玲珑虽是青楼女子,但也洁身自好,怎能念此等艳词?你是在故意戏弄玲珑么?”
陆承启意味深长地笑道:“你若不戏弄朕,朕如何能戏弄你?你不过是想藉着最后的倚仗,用身子来讨好朕,好让朕不再攻伐高丽罢了,你真当朕傻啊?”
玉玲珑恼怒地说道:“陛下既然知道了,为何要是一副色与魂授的模样?”
陆承启很老实地说道:“都怪你长得太美,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朕首先是个男人,然后才是一个皇帝……”
“无耻!”
玉玲珑用力想要挣脱,却始终挣脱不了。她又不会武功,力气怎能和陆承启相比?
陆承启紧紧地抱着她,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任凭谁都能瞧出他眼神里面的冷意:“若朕堕入你的毂中,那才是真的中了你的计谋。堂堂一国天子,却被一个女人算计了,这成何体统?”
玉玲珑怒斥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为何还要作贱于我?”
说到最后,玉玲珑极为心酸,想到自己悲凉的身世,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睛一闭,两行清泪就此滑落下来,几乎是心灰如死。
突然,她的身子勐地一震,睁开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承启。
原来,陆承启已经把脸贴了上去,温柔地用舌头拭干了她的眼泪。蠕动的触觉,让玉玲珑又起了一阵奇异的感觉:“陛下,请你自重!”
玉玲珑勐地地想推开陆承启,但奈何先前耗掉太多气力,已经双手酸软,不能再发力了。
“朕陪你演这出戏,不过是想知道,你到底在为什么活着?为自己,还是为他人?现在朕知道了,你到底还是放不下高丽国!”陆承启有点可惜地意味,“高丽国值得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么?别忘了,你娘亲还是汉人,你就不念念汉人的情分?”
听了这话,玉玲珑的身躯微颤:“我……我没有见过娘亲,我一出身,她就不在人世了,听阿爸说,她是难产死的……”
“如果你娘亲在世,肯定不会让你这么做。我汉人没有这等冷硬的心肠,连这般貌美如花的女儿,都舍得拿出来当细作。玲珑,你到底是一朵白莲花,尘世间这些龌龊,你顾及不来的……”陆承启有点怜惜她了。
“说这么多又有甚么用!”玉玲珑突然放大了音量,有些崩溃地说道,“我现在还不是落入你的手中,任你作贱么?”
陆承启温柔地拢了拢她已经凌乱的秀发,说道:“朕是觉得高丽不值得你这么做,当然,朕也尊重你的决定。一个人若是忘了祖国,就没有了根。树无根则死,人无本则灭。”
说罢,陆承启缓缓地放开了她:“别再做傻事了,你一个弱女子,根本改变不了什么的。”
玉玲珑怔怔地看着逐渐远去的陆承启,突然一个加速,冲上去抱紧了他:“陛下,玲珑真的就那么差么,连侍寝你都不屑一顾?”
陆承启感受着背后那两团柔软,心中一软,说道:“你是仙子,就应当生活在仙宫里,为何一定要落下凡尘?”
“玲珑不要做仙子,玲珑不要做仙子……”玉玲珑略带哭腔地说道,泪珠已经浸湿了陆承启的常服。
陆承启也不是圣人,仙子发情,他也经受不住,回身一抱,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是在玩火!”
“玲珑愿意……”
随着一声声如同黄鹂的啼叫,一时间仁明殿中满室春光。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少顷,**初歇,玉玲珑玉臂环绕着陆承启,吐气如兰地说道:“陛下有所不知,高丽女人一旦出嫁,就对夫家死心塌地,忠贞不二……”
陆承启把玩着她胸前两只大白兔,叹了一声:“你不再思恋高丽了?”
“陛下,玲珑已经是你的人了……”
这话情深意重,陆承启也微微有些感动:“好,朕给你一个名分,先做个婕妤吧……”(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零八章:萧太后
“驾!!!”
“咚!!!”
“陛下打得好!”
……
一阵阵喝彩声传来,如同万人唿喊一样。其实这是契丹人的特殊技能,千余人都能喊出万人的气势来。怪不得先前汉人打不过,单单是这份气势,加上万马奔腾,普通人都被吓得胆裂,哪里还提得起拒敌的勇气?
游牧民族野战无敌,这是有一定道理的。
“陛下,要不要歇一歇?”
一个宫帐军的将军,给辽国皇帝耶律洪基地上一块丝巾抹汗,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歇甚么,再打一场!”说罢,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杖,接过那个将军递上来的马。只见这马小如拳,用质轻而又坚韧的木材制成,中间镂空,外面涂上各种颜色,还加上了一些契丹人喜欢的雕饰。耶律洪基用的杖也是极为精美,外表鎏金,雕上了许多精美纹彩。
“听说大顺以蹴鞠为尚,我大辽则以马球为美,是以他们始终是步卒,而我大辽全为骑手,哈哈哈……”
耶律洪基心情大好,玩兴大发,将马球凌空击高后,才大声地说道:“朕让三军备战,来年南侵,你们都要勤练骑术,莫要被汉人小觑了!”
“遵旨!”
草原上传来雷鸣般的唿喝声,又一场马球大战开始了。
耶律洪基的骑术本来就不错,在马群当中驰骋,挥杖击球,颇为英武。
“咚!!!”
耶律洪基催动跨下那匹千里骏马,奋勇争先,俯身又是一杖击出,那球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入球门之中。
“陛下万岁,万岁,万岁!!!”
耶律洪基享受着万人参拜的美妙感觉,心满意足地催动坐骑,回到了大纛之下。立时有宫女撑伞,递上冰镇梅子汤。他端过来就是一口气喝干了,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上二十匹骏马争先奔腾的场面,不时叫好。
契丹贵族,最喜欢的运动就是马球,没有一个契丹贵族是不玩马球的。马球运动有益于参与者的身心、骑术和技艺的锻炼,哪怕契丹人不知道这一点,但知道能锻炼骑术就行了。
其实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有哪一个子民不是骑术精湛的?若不是契丹学了中原文化,开始半耕半牧,十万青年十万兵,这还真不是吹的。游牧民族之所以强盛,也是因为不愁兵力,一上马就是骑兵一个。连训练的时间都不用,你说汉人怎么比!
幸亏在草原上的婴儿都不容易养活,人口也不算很多。但凡人口多的,都能强盛一时,先前匈奴如是,突厥如是,现在契丹也是这样。
其实耶律洪基不知道,禁军骑兵也是练马球的。马球还是大顺的“军礼”之一,有详细的仪式与规则。只是陆承启掌权之后,马球也就成了军中专属,甚至为了避免细作探查,都是在军营里划出场地训练。耶律洪基不知道,这也正常。大顺防范细作最厉害的就是长安城一带,皇宫就不用说了,禁军大营、皇家大学、皇家军校和军器监,哪一个不是重兵把守,关卡重重?
耶律洪基还洋洋自得,以契丹人的骑射,征讨天下都不成问题。
当契丹人学了汉人文化,又有无敌的骑射,那中原花花世界,还不是自己的牧场?
正当他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个宫帐军士卒策马奔驰而来,然后飞快勒住马头,一个漂亮的翻身下马后,蹲伏在地:“启禀陛下,太后请陛下过去一趟……”
“母后?”
耶律洪基一愣,“出了什么事?”
耶律洪基对萧太后,还是很尊重的。哪怕有耶律乙辛从中在挑拨,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母亲,不会害了自己。萧太后萧挞里温顺宽厚,姿容美丽,这事整个辽国都知道。甚至作为一个女子,她的弓马骑射亦是顶尖,耶律洪基能有今日,都是她扶持的缘故。
先前耶律重元叛乱,萧太后还亲自领兵作战,率领宫帐军击退了来犯皇宫的叛军,攻破逆党巢穴。
萧挞里仁爱慈善,贤良谨慎,内外官员均感激其恩德。凡是大年初一以及生辰日各国进献的钱物,萧挞里一概赐给贫穷百姓。哪怕是对耶律重元,她也不忍加害。
耶律重元在大漠病死后埋葬于滦河太子山北,萧挞里曾经梦见耶律重元说:“我的尸骨在太子山北,不能忍受寒冷。”萧挞里醒来后,当即派人为之造屋,其仁慈怜悯大多类此。
也难怪耶律洪基这么着紧,萧挞里最近几年身子不太好,病痛加多,恐不久人世。他拼命想南侵,就是想给她看看,她的儿子是最厉害的,能做到列祖列宗都做不到的事情。
耶律洪基没有多想,立即上马,驰骋回宫。
一路疾驰,甚至入了皇宫都没有下马,放慢速度。到了萧挞里宫外,耶律洪基大叫道:“母后,母后!”
却见一个宫女出来,伏地说道:“太后在里面候着陛下,陛下请进……”
耶律洪基冲入宫中,见萧挞里笑吟吟地看着他,他愣愣地说道:“母后,你是怎么了?召唤我,有什么要紧的事?莫不是哪里病痛,要传御医吗?”
“也无要事,只是敦睦宫使耶律良去了之后,我觉得宫中烦闷而已。最近几日,老是梦到先帝。”萧挞里叹了口气说道。
耶律洪基一愣:“梦到了父皇?”
“是啊,他说你做皇帝不错,就是性子急躁了些,也不懂得使人。”萧挞里叹了口气道,“想必是萧虚烈和萧峰见着了他的面,跟他说的罢!”
萧虚烈和萧峰在征讨女真族的时候,被伏兵杀死,耶律洪基一直耿耿于怀。萧虚烈就算了,这个老狐狸不算什么好东西。但萧峰啊,那可是忠心耿耿的,一手箭术天下无双,武功高强,却也陨落在长白山中。这样一来,耶律洪基更是将女真人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两败俱伤,辽国也无力为继,他定要踏平长白山不可。
“是我预料错了,用错了人,不该使萧峰去的……可惜了朕的一员大将!”耶律洪基差点咬碎了钢牙,恨恨地说道,“不过完颜乌古乃也讨不到好处去,他被萧峰射了一箭,现在也死了。”(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零九章:此消彼长
“不,你父皇说了,女真人不应该打压的……”
萧挞里叹了一声,耶律洪基却愣在了当场:“为何?”
他实在是不明白,辽国和女真人都打了七年,打成了两败俱伤,居然说女真人不应该打压?
萧挞里苦笑道:“我儿可曾想过,辽国和女真打得两败俱伤,谁最得利?”
耶律洪基不蠢,蠢的人怎么击败了自己的兄弟,做了辽国的皇帝?“你是说,大顺?”
“不错,汉人最为得利!”
别看萧挞里现在病怏怏的模样,但她饱经风霜的经验,却极为老辣。要说辽国最难以对付的,不是耶律洪基,而是太后萧挞里。耶律洪基多疑,刚愎自用,哪怕有点能耐,也懂得引进汉人文化,可单单是这两条已经是致命伤了。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几兄弟当中最出色的一个,别的只有更差。
耶律洪基思前想后了一番,却不屑地说道:“汉人除了会使妖法,还有甚么能耐?他们就是一群两脚羊,哪里会是狼的对手?母后你想啊,我辽国如今兵力空虚,那个大顺小皇帝都不敢越过长城入草原,可见其软弱至此!”
萧挞里摇了摇头,叹了声道:“你太小看汉人了,汉人的狡诈,远非我们契丹人能比。我儿可是忘了滦河行宫,汉人百里来袭?”
“唿!!!”
坐在胡凳上的耶律洪基,勐地站起身来:“那不过是因为朕兵力空虚,再上皇太叔叛变,他才有机可乘!如果兵对兵,将对将,孰胜孰败,还未曾得知!朕敢断言,一万契丹儿郎,能抵得过十万汉军!”
耶律洪基也不是吹牛,辽国里也有汉人,汉人闲时耕地,暂时被充入步卒,对比起契丹军队,汉人确实少了血勇,更别说能冲锋陷阵了,便是稳得住阵脚都算不错。野战之中,契丹人也是驱赶汉人先上,一旦有退却者,斩杀无误。便是这样,也好几次败退冲垮了自己的军队。
萧峰中伏的时候,还算冷静,甚至还有机会杀出重围的。但奈何被前方汉人丢盔弃甲这一逃,立时把部署都冲散了。战机稍纵即逝,待得萧峰狂性大发,连自己人都不顾,硬是冲出一条血路的时候,女真人已经完成了合围。
任凭萧峰武功盖世,在女真人的强弓之下,也只能饮恨沙场。
契丹第一勇士陨落,女真人士气大振,‘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说法就传扬了开来。
敌人踏着自己的军队成名,是哪一个君王都忍受不住的。耶律洪基发了狠,又增派了十万军队,直把女真人杀得节节败退,才算是挽回了尊严。但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已经让北边诸部看穿了辽国的虚实,更是对辽国阳奉阴违。辽国疆域虽大,统治却越来越不稳固了。
难怪萧挞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恨不得敲一棒子给耶律洪基,让他清醒清醒,看清楚形势。
“我儿真的认为是这般吗?”
萧挞里面色一阵潮红,勐地咳嗽了起来。见自己的生母病魔缠身,耶律洪基也不得不收起了傲气,低声说道:“母后,非是朕不信,而是汉人……”
“你当了这么久皇帝,始终还是不明白汉人啊!”
萧挞里咳嗽了一阵后,面色又红润了点。但耶律洪基知道,这是因为太过激动,才会如此。
耶律洪基又急了:“朕怎么会不明白汉人,他们不就是一群两脚羊吗?朕一刀能砍俩!”
“那是辽国的汉人,你明白大顺的汉人吗?”萧挞里捂住胸口,怕自己说得太急,又引动胸口的气,咳得欲生欲死。
耶律洪基沉默了,他发现自己确实有点看不明白汉人了,为什么辽国里面的汉人软趴趴的,似乎都已经麻木了,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可大顺的汉人,却不一样。哪怕明知不敌契丹人,还是拼死一战,甚至一命换一命都在所不惜。
他不曾御驾亲征过大顺,也没见过大顺的军队怎么打仗。但每次南侵打草谷,除了能抢掠一番边境的百姓之外,契丹人哪一座城池都攻打不下来。
“汉人是很奇怪的,当他们没有主心骨的时候,他们就好似失去了方向,不懂得怎么抵抗了。一旦有了主心骨,他们虽然单体不如契丹人,但他们胜在人多,打起来还是契丹人吃亏。现在的大顺,主心骨就是长安城中的皇帝。”萧挞里真知灼见,一下就看穿了大顺的本质。
耶律洪基一愣:“那个汉人小皇帝,有这等能耐?!”
不是耶律洪基不信,他自小看着他的父皇,南征北战,好不威武。说到之处,汉人无不举手就降。长城对于辽国来说,几乎等同不存在一样,想过就过。他登基的前几年,似乎也是这般。只要辽国打草谷,汉人那是望风披靡,只能依城死守。他对汉人的认识,就是软弱可欺,哪里会认为大顺已经比辽国强盛?
“他的能耐是不小……”
萧挞里看着自己的儿子,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但她也知道,这是因为国情的限制。汉人来都是农耕民族,而契丹人要想发展成半耕半牧,还是差点火候,到了这一步,已经算得上是顶点了。可大顺不一样,大顺的潜力简直深不可测,要是再过得几年,恐怕辽国都要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那个汉人皇帝只懂搞民生,不懂搞军事,那也就罢了。辽国可以视大顺为无物,想入侵就入侵,想打草谷就打草谷。可那汉人皇帝军政一手抓,这才是最让人忌惮的。
奈何辽国和女真又起纷争,一打就是好几年。硬生生错过了和大顺决战的最好时期,此消彼长,大顺现在怕是已经能和辽国并驾齐驱了吧?
萧挞里看着自己的儿子,已经知道了耶律洪基确实不如那汉人皇帝,可这话,始终有点难以说出口。
便是如此,耶律洪基的脸色都有点难看了:“他能耐不小,难道朕就差了?”
耶律洪基说罢,满脸络腮胡子都激动得张了开来,如同一只被惹恼的狮子一样。(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一十章:你不如他多矣
萧挞里叹了一声:“我儿这一点就是差了,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你就不能沉稳一些么?”
耶律洪基先是一怒,随后才是一愣。毕竟眼前之人是自己的生母,又眼看着今日不知明日事了,有气也不能冲她发啊?哪有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好的,耶律洪基到底是个中年人了,也能克制得住自己的脾气。
“谨听母后教诲!”
耶律洪基冷静下来后,仔细反省了一番自己的执政得失,再对比一下大顺那位汉人皇帝,似乎确实有点不如。但他认为这并没有什么,一来汉人能人辈出,确实是有道理的,这一点契丹人及不上也不稀奇;二来辽国毕竟基础薄弱,比不得大顺也是正常;三来辽国和女真打了这么多年仗,解决了后患之后,也不算什么吃亏。
这么一对比下来,耶律洪基信心又有了:“我辽国以武立国,如何是那些孱弱的汉人能比?”
萧挞里叹息了一声:“汉人真的孱弱吗?”
耶律洪基一愣:“这不是明摆的事吗?”
“依我看则未必,如果真的孱弱,为何大顺边军,都能以少打多,在滦河行宫,打得耶律仁先措手不及?更别说汉人还有更为精锐的禁军……”萧挞里忧心忡忡地说道,她自知时日无多,只想为辽国分忧一二。看着耶律洪基这么鼓搞下去,辽国非败在他手上不可。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道:“母后你有所不知,大顺最精锐的就是边军了,至于禁军?不过是吓唬人的罢!更别提那写甚么厢军了,简直笑掉大牙!”
萧挞里冷笑道:“我儿真的这么认为?难道我儿连高丽细作送来的密报都不曾看过吗?”
“哼,高丽小国,墙头草罢了。他们惧怕大顺,才会将汉人夸大而已。汉人若是这般厉害,如何还能忍得住?别说父皇,就是朕登基以后,都打了不少草谷!如果汉人军队如此犀利,为何不以牙还牙?”耶律洪基自以为看透了高丽和大顺,不屑地说道。
“混账!”
萧挞里又一阵咳嗽起来,耶律洪基眉头紧皱,咬牙切齿,不知道心中想些什么。
“你真的要气死我!”
萧挞里好不容易抚顺了胸口那股翻腾的气息,才恨恨地说道。
“母后,朕说的是实话啊!”耶律洪基见萧挞里如此难受,还是忍了下来,没有乱发脾气。如果换了个人跟他这般说话,早就人头落地了。耶律洪基做了皇帝以后,能耐没见长,倒是脾气长了很多。
“高丽得罪大辽有什么好处?他们已经恶了大顺,还要恶了大辽,高丽还有活路吗?”萧挞里一针见血地说道,“我儿是不愿相信大顺比辽国强盛对吧?但我要告诉你,你越不能直面,就越要落后!”
萧挞里这番话震耳发聩,听得耶律洪基面色阴郁,一言不发。
其实高丽的情报,每次都会送到耶律洪基面前。但耶律洪基屡屡都是当笑话看,却从来没有当真过。在他看来,大顺除了“妖法”之外,还能有什么?在这个骑兵为王的时代,只有掌控了骑兵的人,才是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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