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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王虎鼓起余勇,开始了再次冲锋。那大宛马初上阵仗,好似挺兴奋的。卢尘洹看得眼热,暗自思忖道:“这个黄脸老虎,武艺不咋的,马倒是挺好的。要是这马换做是我起了,那该多好?”
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夺马,杀王虎的心思也减退了很多。前面虽说只有千多人,不知道是否还有伏军。最稳妥的办法,就是阵上夺马了。
想到此处,卢尘洹也兴奋了起来,他身形庞大,胯下这马虽然不错,却不是什么名种,仅能驼得起他而已,要是骑的久了,便不能负重了,需要精料悉心喂养几日才能恢复。
可王虎的马不同啊,那可是大宛马,便相当于汽车中的法拉利了。卢尘洹的马相当于大众,虽然不错,可肯定没有法拉利好,是吧?(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一百九十八章:老虎变猫
“铛!!!”
紧接着卢尘洹大喝一声:“撒手!”
随着一声铁器的交击之声传来,所有观战的士卒都瞪大了眼睛。只见斗将中的两人,再一次交换了位置。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王虎的兵器居然被挑飞了!
刚刚在一瞬间发生的事情,隔出几百步远的士卒,在黑夜中看得不太真切。哪怕点着火把,也仅仅是看出两个人的轮廓而已。
待得两人分开的一刹那,所有人才发现,王虎的棍子居然被击飞了!
原来卢尘洹的槊法,真的到了极高深的境界。他的一条马槊,近战之时,可劈、可盖,可截、可拦,可撩、可冲,可挑、可刺……招式极其多样,变化繁杂。非经年之功,断然难以达到这个境界。若是不熟,近一丈五的马槊,处处皆是破绽。而卢尘洹在这一条马槊上浸淫了的时日,又岂是王虎能比拟的?一经抡开,万夫莫敌那是不可能的,但打十余个还是绰绰有余。
与王虎一交战,便高下立判了。浸淫了几十年的功夫,又岂是对方练了十余年,半路出家的野棍子套路能比的?更何况,这是在战阵之上,骑马交战。
卢尘洹瞧得真切,待得两人就要交击的时候,他一槊刺出,再运起巧劲一挑,王虎的水火棍便挑飞了出去。马槊余势不减,若不是王虎闪躲得快,连脑袋都被削开了去。
便是躲得及时,王虎身上的甲胄也被马槊上的锋刃给破开了一道口子。王虎大吼一声,低头却看见自己的左肩膀上被卢尘洹的马槊破开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借着火光。几乎能看得见森森白骨和汩汩流出的鲜血。
仅此一下。王虎便已然胆寒。兵器都丢了。哪里还敢再回身去战?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师父果然没说错,十个使马槊的九个是傻蛋,但剩下的这一个就是高手啊!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跟他斗起将来。明知道对方是禁军,领兵之人又岂是无能之辈?这死胖子,怎么武艺就怎么高?这么胖还这么灵活,简直是没天理啊!罢了罢了,再打下去也是送了性命。还是逃命吧!”王虎想到此处,连马头都没有调转,左手握着马缰,右手捂着伤口。忍着痛用力狠狠一夹马腹,那大宛马便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疾驰了出去。
而单纯的卢胖子还等待着调转马头,再一次进击。只要再来一次,对方便没有了抵抗的力气,那匹大宛马就是自己的了。正当喜滋滋地想着,却听得不远处一声马的嘶鸣声。卢胖子突然醒悟过来:“糟了,忘了对手不是领兵之人了!”
待他调转马头。只看见那匹大宛马已经绝尘而去,心中颇为懊悔:“他奶奶的,煮熟的鸭子都飞了。我怎么就忘了这茬,什么晋阳凶虎,不就是一游手!现在看来,连一只猫都不如。我也是笨了,人家打不过,还不会跑吗,难道还要等我去杀了他?早知道刚刚就用全力好了,什么凶虎死了,那马自然也就是我的了,失策啊,失策……”
卢胖子虽然懊悔,但是反应却不慢,愣了一下便立即下令道:“全军追击!”说罢,他立即从马囊中取出那张三石硬弓,弯弓搭箭,以最快的速度向王虎射出了一箭。
奈何王虎已然跑出了两百多步,那支雕翎箭堪堪射到王虎背后之时,便力竭掉在了地上。看得这一幕的卢尘洹又是气恼,又是眼热。速度这般快的马匹,哪一个将领不眼红?
卢尘洹仔细考虑过伏兵这个问题,却认为这些家兵并没有什么伏兵。其一,他们是遭遇上的,
而这群禁军,已然被先前出击幽州的那些个好运禁军给刺激疯了。那些军功,搁在哪一个禁军看来,都是一种美妙的诱惑。
就是因为有了目标,所以整个禁军大营里面,都渐渐形成了一股暗自较劲的风气。都是因为上一次挑选出征的禁军,都是训练成绩最好的。
有了榜样,这群禁军就有了目标。大家都是禁军,没理由你升官,你拿军功拿赏赐,我却没有份的啊?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你能做到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做不到?
这种思想一形成,不得了,整支禁军真正开始脱变了。不管多苦的体能训练,多累的战阵演练,他们都集中了百分百的精力去完成。
运气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不陆承启刚一下令出征,先前那些训练成绩出色的禁军便给选了出来。而没选到的那些,不是垂头丧气就是暗自发狠,暗自对自己说下一次一定要被选上。至于对手,这时候还顾得了对手是谁吗?
军令一出,这些已经憋疯了的禁军,一个个嗷嗷叫地冲了上去。也好在大半年的训练成果他们没有忘记,还是三三两两组成了一个个小型战阵,默契地配合冲锋。
而王家的家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禁军已经冲到不到三百步了。迎着火光看着那些极度兴奋的禁军,一个个如同雷公下山的模样,吓得手一抖,火把、兵刃什么的都丢在了地上,哀嚎一声:“妈啊……”便往回跑了。
但比赛跑步,又有谁能胜得过几乎每日都进行好几里负重行军训练的禁军呢?哪怕是这些人为了逃命,连负重都丢完了,可耐力还是及不上啊!
这些王家的私兵,大多是一些地痞混混,这个时代被称作游手,他们除了欺负良善,又哪里有甚么真本事了?大顺最精锐的军队一出,他们果真便露出了马脚。不要命地往回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跑在后面的禁军,不甘心军功被抢,纷纷掏出神臂弩,往天空中抛射弓箭。一支支凶狠的箭镞射下,很多王家家兵便倒在了逃命的路上。
此刻,火枪队便只能干瞪眼了,他们的洪祥式步枪,只能平射,不能抛射,眼睁睁地看着同袍,把军功都抢完了,连汤渣都没剩一些。
他们其中有五百多人已经上过战场,心中暗道:“此刻给你们威风一下,总有我们闪光的时候。嘿嘿,到时候谁的军功最大,一切都是未定数!”
卢尘洹则慢悠悠地跟在队伍后面,皆因他爱惜马力。这匹黑马跟了他好多年了,平日里都保养得很好,也是为数不多能载得起他的大顺自产马。尽管如此,刚刚两下斗将,都把马力消耗得甚多。加上行军所用,这一次大战之后,就要好好保养马力一个月了,不然这匹马的元气便会大伤,寿命也不会长。(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一百九十九章:和禁军赛跑?
卢尘洹不屑于追击,不代表手下的士卒不会去追击。这些一个个逃亡的王家私兵,在禁军的眼里,简直一个个移动着的军功啊!若能亲自抓获一个,那半年的饷银就到手了。这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事情,没有任何危险,轻轻松松地把军功收入囊中。
皆因这些王家的私兵,已经被吓破胆了。他们最大的倚仗王虎败北,自行逃窜了,他们哪里还有甚么斗志可言!
这些王家家兵,又不是真正的军队,更没有军人虽败不退怯的勇气。他们只能打顺风仗,在占据了上风的时候,极其勇猛,一路穷追猛打,根本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可一旦对面人数过多,且装备、士气都比他们精良的时候,这些家兵的劣根性便出来了。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间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些所谓的同袍?这些家兵根本不顾别人,都是各自逃命。为了逃得更快一些,连武器、甲胄、旗帜都不要了。
这般决绝之人,哪里还顾得上别人?
这样做,却正中禁军的下怀。论体能,还真的没有谁能比得过经过正经训练过的这些禁军?他们可是从每日十里拉练开始,一直增加到五十里。本来还要继续增加的,没想到正好赶上这单子事。
陆承启也不曾吝啬过,对于禁军的需求,向来都是予取予求。不仅伙食与之前相比,差了天和地,就连受了伤也不是行军郎中医治的了。而是由皇家大学的学子们。在御医的指点下。一一用药。
要是一个禁军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好,药浴伺候着。这药浴可是专门配备的,专门用来祛除瘀伤,活络筋骨,消除疲劳的。一旦在药浴之中,泡上一晚,第二日便会龙精虎猛。这种药浴。乃是御医孙用和的独家药方,因陆承启的要求而特制而出的。大多适合各种体质,颇有神奇疗效。
额,只是泡这种药浴的滋味,很不好受。因为陆承启觉得,需要泡药浴,说明这个兵的意志力不行。所以特意让孙用和用药的时候,加上一种不影响药性,却能让泡药浴之人会感觉浑身如同灼烧般痛苦。
这样一来,药浴虽然有效。却成了一种惩罚机制。许多嚷嚷着不行的禁军,在其他士卒强制压在浴桶之中泡药浴之后。亲身体验了那种痛彻心扉的痛楚。待得泡满一个时辰,赤条条出来的时候,几乎已经丧失了痛感。但一穿上衣裳,或被人触碰一下,那种痛楚,简直能让人记住一辈子。
知道了威力之后,这些禁军多累都不敢叫喊了,默默地咬牙承受着。谁也不想再试一次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太变态了,简直是史上最残酷的刑罚!
可渐渐地训练下去之后,这些禁军发现,原先的腰酸腿疼,精神萎靡不振,好似成了习惯。人最怕形成习惯,习惯了之后,便不觉得先前的辛苦的有什么了。于是,根据大多数人的情况,拉练距离与日俱增。一些跟不上节奏的禁军,则被淘汰成了辅兵。一些表现良好的辅兵,则提升成为战兵。
引入的竞争机制之后,战兵们都加剧了危机感,于是乎人人拼命,暗自你追我赶,不肯落后。卢尘洹也曾跟着陆承启御批的皇家军校教习一起训练。奈何他的吨位太大,跟了一半的路程,已经不行了。又不能失去了面子,只好丢下一句场面话“给本指挥使好好训练……”然后便忍着酸痛,一步一步离开了。
一看到那些跑得飞快的兔崽子们不见之后,卢胖子立即跳上了那匹黑马,心中一直咒骂:“这样的练兵法,简直不是人能受得了的!”自那以后,连卢尘洹都不敢再去过问禁军的训练了。因为当晚卢尘洹再次重温了当年练武洗药浴的痛苦。洗经伐髓,又岂是一般人能经受得起的?
这也是为什么卢尘洹不敢传授武功给陆承启,单单是那份痛楚,也能痛得让人欲生欲死,甚至暴毙都是大多数。这么高的风险,只要卢胖子还没有真正傻到家,肯定是百般推卸的。
而这一次的药浴,直接让卢胖子痛了两日。特别是翌日之后,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恢复了的神经又极其敏感,每每一触碰到都会刻苦铭心。让这个吨位超重的卢胖子,吃足了两日的苦头。自那以后,哪怕是这些皇家军校的教习一再邀约,卢胖子都一律推卸,说什么都不去掺合了。他可不想再尝试那种痛楚了,简直比剐肉还疼!
这样训练出来的禁军,最是喜欢像王家家兵这样的敌人了。跟他们比赛跑步,那不就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果不其然,这些王家家兵,经过一阵急速奔跑之后,速度便降了下来。而禁军还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慢慢地追了上去。
这些王家家兵回头一看,全都是凶神恶煞的禁军,吓得再一次没命地狂奔。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却提前透支了体力。待得最后,禁军轻轻松松地追上了他们,一个个用教习们教授的格斗术,把这些家兵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而一些见机不妙的家兵,开始分散逃跑,一时间也拖散了禁军的队伍。
卢尘洹并没有任何担心,禁军的训练早已包括追击敌人这样的课程,皇家军校可不是吃素的,有狄青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将在,对于战场上的形势,会发生的事情,都做了很详细的记述,并制定出相应的训练计划。卢尘洹早就看过了皇家军校教习给他过目的训练计划,对于这支禁军的能力,不敢说了如指掌,一定的程度了解还是有的。
卢尘洹下令,中军原地等候,让其余禁军分散去追击残军。要是连一丝战斗力欠奉的残军都摆平不了,那还剿什么匪,直接班师回京算了。
卢胖子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好消息,他并没有任何急迫之感。只是好奇,太原王家消息如此精通,倒底是谁泄漏了消息?他接到了圣旨就立即选兵出发了,按理来说,哪怕快马加鞭,也不一定能赶得过他们的行军速度。
不过,好奇归好奇,卢尘洹并不虞太原王家会举家搬迁。因为王家实在太大,利益牵扯太多,想要整体搬迁,谈何容易!所以,他并不着急。至于王家家主出逃,他也完全不必担心。王元士没有了王家作为支撑,谁还会把他当回事,谁会买他的账?道理非常明显,为何王元士要铤而走险,就是舍不得那些个利益!明白了这一点,卢胖子根本就不会着急。或许不久之后,王家就自己投降了呢?(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二百章:鸡蛋碰石头
卢胖子的无限遐想,可以理解。就好像买了蹴鞠福彩的人,都幻想着会中最大的奖项,至于买了之后发生什么,谁在买的时候会想到呢?
适度幻想是可以的,但作为一个将领,最重要的是头脑清醒。所谓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继而才能做到胜不骄,败不馁。
卢尘洹作为一个先锋,肯定是合格的,但是作为一个领兵大将,还是欠缺了一些火候。当然,不是每个人的心性修为都这么高的,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将领,不仅仅需要身经百战,还需要很好的政治阅读能力和战场全局观念。
当然了,更需要一位信任你的皇帝,让你率领士卒南征北战。不是有句话叫做“一将功成万骨枯”么,想成为绝世名将,为他卖命的士卒肯定是不计其数的。
但这种将军,所有士卒都想跟着他干,因为士卒们都知道,这个将军的胜率高。胜率高了,士卒的存活几率就大了,混到军功封妻荫子的概率比其他将军更大。
士兵也不是傻的,知道跟着谁有前途。如果你是一个屡战屡败的将军,手底下的士卒,肯定对你是不信任的。君不见刘备,在他没有诸葛亮前,哪一次不是吃败仗比打胜仗多得多?他创业前期,手底下最多的士卒,不超过几万人,而且还是占领了徐州的时候。待得被曹操赶得没处去了,和孙吴联合对抗曹操的时候,身边的士卒仅两万多人。可见一个不能打胜仗的将领。连手底下的士卒。对他都是不信任的。
事实上。卢尘洹的预料也没有错,这是一场彻底的压倒性的胜利。要是近五万人的禁军,连乌合之众的世家私兵都打不过,那就说明,军制已经败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而那时候,将会是一个皇朝的倾覆。
善于奔跑的禁军,不过盏茶时间,便已经追上了四处逃窜的王家私兵。没有武器的家兵。甚至连威胁都给不了这些三五大粗的禁军。一个个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连连呼痛之后,才高声求饶,不会再逃。
志得意满的禁军,把“战利品”原路押回。在同袍羡慕的眼光中,向记录军功的随军文书报备之后,才乐颠颠地回到队伍之中,心底下都盘算着能拿到多少赏赐了。
这一切,似乎都在卢尘洹的预料之中。只是俘获人数,大大超过了他的预计。原本以为只有千来个人。不曾想居然超过了一千三百个“匪徒”,据禁军的报告。似乎还有两百来个“匪徒”趁着夜色跑丢了。
卢尘洹心中颇为吃惊,暗道:“一个小小世家,居然能养得起这么多私兵?怪不得小皇帝寝食不安,非得派兵来剿灭不可,想想也是,换做是我,我也要把这些人除之而后快……”
卢尘洹知道的内幕不少,转念一想,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既然盐税如此之多,能单凭一个世家,都能养得起这么多家兵,小皇帝为什么要取消官盐和盐税?”
卢尘洹怎么想都想不通,他的思维还是停留在这个时代,又怎么能理解得了陆承启来自后世的眼光呢?既然盐税不过五百万贯,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那就干脆让利于民行了。卢尘洹只是一个小小的步军指挥使,又怎么理解得了坐在皇位之上的人,所思考的东西呢?
卢尘洹的念头,只是在心中转了一圈,便把它挥散了。当下最重要的任务,是要休整一番。毕竟经过高强度的行军,又追击了这么久,哪怕是经过较为系统训练的禁军,也是到了极限了。再加上没能一网打尽那些个“匪徒”,多达两百人逃了出去,肯定也是给王家去通风报信的了。
有了通风报信的溃兵,王家肯定知道了兵败的消息,想要出其不备,好像也不怎么可能了。谁知道王家里面还有多少家兵?
卢尘洹掂量了一下手中拿着的,缴获的弓弩,也是略微有些担忧。这些弓弩,几乎都是制式的军中装备,看弓弦如此崭新,用得肯定不多。若王家有几千张这样的弓弩,给禁军带来的威胁,也是挺大的。
这一次混资历肯定是毫不费力的,卢尘洹不觉得这一次会输。但如果损失的士卒过多,那便是美中不足了。论功行赏的时候,很可能便是功过相抵,那不就白来一趟了?
出于这样的考虑,卢尘洹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稳扎稳打,好好休整一番,再作进攻。毕竟晋阳城就在不远处,什么时候过去不是过去?
当禁军把俘虏的王家私兵用麻绳捆绑起来之后,便一个个开始休憩了。他们赶了这么多天路,说不累那是骗人的。都是一股渴望建功立业的信念支撑着,才坚持到现在。结果军功到手了,这些禁军便如同没了那股锐气,急需调整状态了。不然阴沟里翻船,乐子就大了。
禁军们是休憩了,可卢尘洹和一众中低层将官,却还在开会,讨论此战的得失。这是陆承启定下的规矩,还有随军文书在一旁记录着。要是弄虚作假的话,被枢密院长官看了,肯定找得到破绽。到时候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扣下来,卢胖子吃不了得兜着走!
卢胖子向来是不做蠢事的,这种小皇帝亲自定下的规矩,就要一丝不苟的执行。好在小皇帝没有要求这样的会议要开多长时间,走个形式,大家都说几句就好了。
弄完这一切,几乎都到了三更天。卢胖子打了几个哈欠,就地盘膝而坐,恢复起精神来。这时候,此起彼伏的鼾声大作,除了一些明哨暗哨之外,禁军们都睡着了。
可晋阳城中,王元士那是彻夜不眠啊!王虎的马快,早很多败入晋阳城中,一路畅通无阻地直闯王府。王元士得到消息,大吃一惊。待得看到浑身如同血人一样的王虎,王元士的心彻底慌了。
这一次,他后悔没有听王元丰的话,妄自尊大,想和朝廷对抗,结果落得如此后果。找来郎中给王虎敷了金创药后,王元士一脸沉闷地回到了书房,便秉烛到天亮,不曾入睡过。(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二百零一章:壮士断腕
王元士一夜未曾入眠,原来是在写罪己书。,他这一次是真的慌了,禁军的战斗力,通过王虎的叙述,王元士已经知道,就凭王家这点家兵,根本不够人家砍的。
想到王虎说道:“家主,那胖子实在凶猛,一杆马槊晋阳城中绝无敌手。家主,你也是知道我的武功的,连那胖子的十招都走不过,这还是在马上。若是步战,我还能坚持一下,可最终还是落败……”为了掩饰两招就输的丢脸事实,王虎夸大成十招。可在王元士看来,这十招和两招,又有什么差别呢?
王虎继续说道:“除了那个胖子,对方的兵也是很强。就那么一拥而上,身上穿着盔甲,连弩箭都不怕!”其实,王虎只是一味地逃跑,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哪里知道禁军是怎么攻击的?这些都是他自己的臆测,做不得准。可王元士没有亲眼见到,也只能信了王虎了。待得问清王虎来的军队是哪一支,王元士便安慰王虎好好养伤,心中烦闷地走进了书房。
想到此处,看着即将放明的天色,王元士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把罪己书一气挥就之后,那个署名却久久不能落笔。
叹息了一声,唤来下人,说道:“让王元丰来我书房一趟。”
下人恭谨地说道:“是,家主。”
不多时,王元丰便来到了王元士的书房。王元士看着他浓浓的黑眼圈,便知道,这个忧心家族的人,也是一晚没睡。
王元丰也看了出来,眼前这个憔悴的老人,似乎在一夜之间。又老了许多。额头上的皱纹,悄悄加深了不少,显得非常衰弱。
王元士苦笑一声,懊悔地说道:“元丰,悔不听你的话,以致现在这个后果。说实话。老夫已经没辙了,就想听听你的意见。现在王家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元丰,你可要力扶王家,力保王家不亡啊!”
王元丰也是微叹一声,说道:“家主,事已至此,已无其他办法。若是死抗到底,必定会被禁军碾为齑粉。可如果家主壮士断腕。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如何壮士断腕,元丰请教我!”王元士闻言,恳切之意,溢于言表。
王元丰沉思了一下,说道:“最稳妥的办法,莫过于亲自捆绑了王虎,说是捉拿住了匪首,弃车保帅。然后家主再递上请罪书。或能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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