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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之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月关
庆忌藉机退到窗边,朗朗说道:“千丈之堤,溃于蚁『穴』,百尺之室,毁于星火。叔孙世家虽然势大,可是如果胡『乱』树敌,未必不会大厦倾覆。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日之仇焉知不是来日之宾呢?请代我转告令尊大人,如果我再接到叔孟两家向我『射』来的冷箭,咱们下次见面就不会象今晚这般友好了,言尽于此,庆忌告辞!”
庆忌一抱拳,翻身跃出窗口,树上丛中分别跃出一个人来,三人汇合到一齐,更不多话,只打一个手势,便向高墙边快步奔去。
叔孙摇光拥被而卧,怔怔地坐在那儿,庆忌话中的威胁,隐隐透出的含意,闺中少女被人肌肤相亲的震撼,种种感觉,让她有些心思怔忡。
过了许久,她恍惚的心神才清醒过来,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子羞恼:曲阜城中的世家子弟,哪个敢这样欺负我?偏是庆忌这小贼,对我如此轻薄之后,就这么扬长而去了,我叔孙摇光颜面何存?
什么下次见面不会如今晚这般友好……,呸!本姑娘今晚和你很友好么?十日后一战,我不大大地羞辱你一番,叔孙摇光便跟了你姓!”





大争之世 第62章 男儿自有男儿行
第62章 男儿自有男儿行
曲阜古城的夜应该是寂静的,因为这个年代没有打更的更夫、没有巡城的衙差,酒肆歌坊也不会灯火通明彻夜不眠,夜晚的时候,豪门大户家里也是一片寂静,整个城池都笼罩在黑暗和静寥之中。
但是今晚却有一队队举着火把的兵将满城巡弋,到处都是叱喝连声的士兵。潜入季府的刺客为了逃命,在城中几处地方点起火来,然后趁乱逃走了,虽然仓惶之下,他们点的只是一些堆放在人家房前屋后的柴垛,但是由于建筑多是木制,一旦火起,谁也不敢大意,失火的人家和赶来相助的左邻右舍一宿也没睡的安稳。
曲阜古城的清晨本来应该是清静的,旭日东升,如一团红火,没有早起的士农工商,没有早起的摊贩饭馆,街上冷冷清清,偶尔有几个早起的人,脚下的步子也应该是节奏悠闲的。可是这个凌晨决不清静,大司寇孙叔子怒发冲冠,持戟披甲,亲扶战车巡视全城。
战车辘辘,辗压着凌晨小雨后的青石路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路边那偶尔早起的路人被司寇大人冷冷的目光一瞪,再看见他身后士卒手中锋利的戈刃,顿时便惶恐不安起来。可是神情一旦有疑,又或走避的脚步急了些,便会有人带着一队士兵围上来详细盘问,验明身份。一时间,古城人人自危。
令师、士师、城卫、小吏们各带官兵,到处搜捕,如有吴人打扮的,不分来历,一概先行拘押。有那身份高贵、或与鲁国士卿大夫们有关系的吴人,虽未集中看押,但也在他们门前设了士卒看守,不准轻易出入。
季氏遇刺!这就是孙叔子大人睡意正酣时得到的传报,慌得他披甲带盔,连忙点齐兵将,灯笼火把地赶往季府,却被季府家将挡在门外。季府的上千名家将剑出鞘、箭上弦。把季氏大院守的是水泄不通,任何人不准出入,便是他大司寇也被挡了架。
在门口候了半天,孙叔子才等来季氏的命令,命他严缉凶手,言词间对他这位大司寇地失职多有痛斥,孙叔子忍怒回兵,开始巡弋全城。到了凌晨,证据确凿的真凶却一个也不曾捉到,孙叔子怎不恼火。
直至天亮,孙叔子才被季孙意如唤进府邸,先是骂了他个狗血淋头。然后再拖出刺客遗下的那具死尸,死尸梳椎髻,有纹身,断发纹身正是吴越一带的习惯。刺客的身份自然是吴人无疑了。再联想到昨日庆忌遇刺,凶手也是吴人,真相已昭然若揭:吴王遣刺客杀庆忌,事有不逮,于是便想把季氏这个庆忌的最有力庇护者干掉。
大司寇对吴人哪里还能客气,一时大索全城,天色大亮时已经拘押了不少吴人,便连齐人、郑人、陈人、曹人、楚人。不管是经商的还是卖艺的,但凡爹妈给他生了张比较凶悍地面孔的,都被孙叔子拘押了起来。
此时,还没有人知道孟孙世家也出了事。三桓世家的房舍宅院极其广大,面积恍若三座小城,里边就是闹翻了天,外边也不容易听到声息。此时,孟孙子渊也刚刚被儿子唤醒。孟孙氏身材瘦小。在三桓中脾气却最是火爆,如果不是儿子亲来唤来。旁人还真不敢把他从睡梦中叫醒。
饶是如此,孟孙子渊也大为不悦,他挪开胸前一个美妾的玉臂,愤愤然地穿上袍子,一头一头花白的头发也未梳洗,就那么披在肩上走了出来,儿子孟孙协附耳低语几句后,孟孙子渊脸上的不悦顿时被骇然所取代,连忙随着他走了出去。
到了孟孙氏的宴客大厅,孟孙子渊不禁攸然变色,怵目心惊。会客大厅内,在正前方那青山古松白云朵朵的壁画下,倚墙放着一排尸体,最左边是他宅中豢养地四头猛犬,四头猛犬此刻都已一命呜呼,一字排开,软绵绵地躺在地上。紧接着是他最喜欢的两匹骏马,一匹青骢、一匹枣红的马头,两匹马首被端放在地,硕大的马眼还在睁着,再往左,是六个负责在内宅巡夜的家将,他们也并排躺在席上,人尸、兽尸地鲜血浸透了坐席,满屋都是血腥之气。
孟孙子渊瞿然变色,颤声道:“这……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什么时候闯进了刺客?为什么不曾有人惊觉?”
围在孟孙子渊身旁的子弟、家臣、家将皆不敢言,孟孙氏看看他们,再看看这鬼狱一般的场面,突地勃然大怒。刺客今日能无声无息地杀死他护院地猛犬、杀死他心爱的骏马、把他的护院家将干掉,焉知来日不能直接闯进他的卧室,取他项上人头?
孟孙子渊暴跳如雷,指手斥骂,孟孙氏的子弟家臣面如土色无人敢言,孟孙子渊越骂越怒:“浑账,站在这里刺客就会现身么?速去把常任、准夫、士师,所有的司法刑律之官都给我叫我……,不,直接要司寇孙叔子来,务必要他寻得凶手,除我心头大患……”
孟孙子渊正在指手划脚,他最心爱的侍妾齐姬急惶惶地跑了进来,一见满堂血腥,恍如人间地狱,吓得她尖叫一声,脚下一软,几乎跌到地上,手里一捆东西“啪”地一声摔了出去,正掉进血泊里。
孟孙子渊连忙上前扶住,唤道:“齐姬,你怎么进来了,此处遍地血腥,太也恐怖,夫人快快出去。”
齐姬定了定神,一头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抱住了他地身子。只是孟孙子渊身材瘦小,这齐女高挑丰腴,比他还高了半头,说是扑入他的怀中,倒象孟孙老头儿一头被揽进了奶娘的怀抱。
齐姬惊慌地道:“大人,我早上入厕时发现大人置于小堂书案上的朝衣朝冠还有玉圭全都不见了,案上只放着一卷简书。”
孟孙子渊大惊,忙问道:“夫人,那简书在哪里,快快取来我看。”
“在……在那儿……”齐姬怯生生地指向血泊中的那卷东西。孟孙子渊向地上一看,一个家将已抢步过去拿起木简,以袖拭净上面的血迹,然后扯开沾血的细绳,双手把木简奉与孟孙子渊。
孟孙子渊急急展开一看,只见有些字已被鲜血浸润,但还能依着残余笔划读出整个字来,木简上杀气凛凛地写着几句话:“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孟孙子渊匆匆看罢,气得浑身发抖,他眯起双眼思忖,喃喃道:“以杀复仇?谁与老夫有仇?”他的身子突然一震,愤怒地叫道:“是了,一定是他,一定是庆忌。嘿!我还道真地瞒过了他,想不到我昨日使人行刺,今日他便来还以颜色了。来人,来人,速速点齐五百军兵,随我去拿人……”
他地儿子孟孙协此时已三十出头,为人比乃父稳重的多,听得此言忙道:“父亲,不会是庆忌地人吧?这木简上的字体可不是吴人惯用的是鸟篆体呀。”
孟孙子渊不屑地一笑:“蠢材,庆忌身为一国之公子,岂会不懂得这通用字体?”
原来,春秋年间,不管两个国家相隔多远,最初使用的都是统一的文字——周王朝的大篆。到了春秋末期,周朝廷已无力控制天下,各国分立,久而久之原本一样的字型在各国就发生了一些变化,及至后来天下一统,秦始皇将文字又重新规范了一遍,通用字便成了小篆。
当时吴国的字体是从大篆演化而来的鸟篆,笔画多如飞鸟展翅,看着优美,却不易识别,各国文字都有各自特色,但各国无论是文字还是语言的源头都是一致的,所以各国互递国书、互相出使时仍是书周字、说周语。庆忌是吴国公子,孟孙子渊当然不信他只会画画小鸟。
孟孙协总觉的只凭一番揣测就杀上门去,对自家大大不利,不管如何,在国人眼中,庆忌可是他们三桓世家给隆重邀请来的,如今证据不足,就凭这么一卷木简去抓庆忌,实难服人,光是季氏那一关怕就过不去。
再说这满堂血腥、鬼气森森的模样实在是太骇人了,无故结一强敌,如果一击不能致命,那可是后患无穷。想到这里,孟孙协硬着头皮继续劝道:“父亲,如果真是庆忌,我们更该谋而后动,不可轻启刀兵,否则闹将起来,别人询起庆忌因何遣人至咱府上杀人立威,那时该怎么办?再者,庆忌又是季孙执政以国礼相待的客人,父亲要杀他,恐怕季孙大人那一关就不好过,父亲,你看……是不是与叔孙大人商议一番再决行止?”
孟孙子渊忍着气想了一想,觉的儿子说的也有道理,便猛一顿足,愤然吼道:“好!你去备车,齐姬,速为老夫梳发着装,我要马上赶去叔孙世家!”




大争之世 第63章 惜生
第63章 惜生
叔孙世家,叔孙玉把玩着手中的一枝断箭,正在听着女儿叙说昨夜的经历,叔孙摇光在父亲面前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庆忌脱成小白羊儿一般,被他压在身下听来了这番话。在她的描述中:夜与李寒商议竞技事,未几,李寒退下,忽风摇烛动,霍然抬头,庆忌已飒然出现,挟剑而立,摇光小姐面不改色,拂然起身而问之,庆忌乃先谢罪,再言……,听起来颇象游侠故事。
女儿如今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叔孙玉当然不会疑心女儿的话,更不会想到吴国第一勇士居然会被他的女儿一脚险险踢断了子孙根,他静静地听着女儿的述说,目光微微闪烁,待女儿说罢,他低头看看手中折成两半的那枝利箭,沉吟片刻,问道:“他说……无论借兵还是借城,庆忌都感激不尽,是这样的吗?”
叔孙摇光点头道:“是!”
“借兵还是借城,借兵还是借城,借兵……,借城……”,叔孙玉似乎读出了什么,他忽然站起,双手背在身后,拈着那枝箭杆,下意识地在身后轻轻转动着,慢慢地踱起步来。
叔孙摇光的目光随着父亲移动,心中暗暗纳罕:“这句话有什么玄机了,怎么父亲反复念个不停。”
叔孙玉忽地站住身子,仰首思忖片刻,说道:“你把他的那段话再重复一遍。”
叔孙摇光倒是好记性,也真难为了他,光洁溜溜的被人压在身下,犹能不慌不乱,还能记的清对方说的话。她又重复了一遍,说到“麾下三万甲兵尽投季氏门下”时,叔孙玉晒然一笑。
叔孙摇光说完后,叔孙玉恍若未闻,只是喃喃地道:“借兵、借城,与其阻挠,莫如参予……”
就在这时,一员家将奔上堂来。抱拳禀道:“主人,孟孙大人到了。”
“唔……”,叔孙玉回过神来,淡淡地道:“我知道了,请他进来。摇光,你去吧,这事不要再让任何人知道,嗯……。龙舟竞渡……,哼,你还算知道帮父亲干点正事。”
叔孙摇光吐了吐舌尖,露出一副乖巧的笑脸,故作娇憨地道:“女儿想为父亲分忧嘛。再说,女儿出面有女儿出面的好处呀,女儿若赢了,是咱叔孙家地荣耀。若是输了嘛……嘻嘻,反正我是一个女儿家,不管输给季氏还是孟氏都不算丢人,你说是不是呀,父亲大人?”
叔孙玉把脸一沉:“哼!花言巧语,你真有那么懂事的话,和孙叔子那不成器的宝贝儿子比什么田猎,赌注何其荒唐!如果输了。难道堂堂叔孙世家的大小姐,真的要去给人为奴为婢?那时节就不丢我叔孙氏的脸面了吗?”
叔孙摇光想起昨夜与李寒商量的那些办法,胆气顿壮,不服地道:“父亲怎么就认定我会输了?哼哼!我不但要赢,还要赢的漂亮呢!”
叔孙玉瞪了她一眼:“庆忌岂是浪得盛名?虽说他那些伙伴都是些扶不上墙地烂泥,也万万大意不得,哼!偏你会给我惹事,去吧。把我的贴身四卫带走。你挑的那些人,武艺怎及得他们万一?”
他的四名贴身侍卫。都有一身好功夫,他们虽无名气,但是一身艺业惊人,如有他们相助,那么要赢庆忌可就又多了几成把握了。叔孙摇光一听大喜,兴奋地抱住父亲手臂,踮起脚来在他颊上香了一吻,雀跃道:“谢谢父亲。”
叔孙玉笑起来,亲昵地在女儿头上轻轻敲了一记,笑骂道:“鬼灵精,为父不知道你那点心机么?告诉你,季氏已经发下话去,季氏一门谁若竞舟夺冠,便将季氏掌握的海盐生意交由他独家经理三年,重利之下必有勇夫,季氏一门不知多少人都想赢这一仗呢,为父听说,成碧夫人也在重金招揽善舟的能者,她也是女流,可不要输了给她,丢了为父的脸面。”
“知道了,知道了,”叔孙摇光说着,便快步向外奔去,一时间全部心思都被赢了庆忌这个念头给占据了。
叔孙摇光喜不自禁地跑出去,刚一出厅就见孟孙子渊沉着脸走来,脚下生风,两只大袖甩得呼呼作响,叔孙摇光忙停身施礼:“孟孙叔父……”
孟孙子渊哼了一声,眼珠也不转一下,就风风火火地冲进厅去。
叔孙摇光诧异道:“咦?大清早的,是谁惹这小老头儿不开心了?好大地火气!”
庆忌借着夜色返回雅苑时,城中已然有几处火起,由于三桓世家的宅院在曲阜城中各自占据一处,呈品字形分布,中间都有不小的距离,季氏那边闹的人仰马翻,他这一边却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返回雅苑,翻墙而入,听闻各路人马都顺利完成任务,庆忌不禁大喜,一切事了,这才回到自己门前,先在门外松开绑膊、绑腿,把剑隐在袖中,脱去鞋子悄悄进了房间。
宽大地软榻上,一众妙龄少女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儿,玉体横陈、妙相毕露,庆忌微微一笑,放下短剑,解去衣袍,小心翼翼地搬开这人大腿、那人手臂,犹如在铁丝网下匍匐前进的战士,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钻进去躺好,刚是仅仅片刻的功夫,身子便被几条玉臂粉腿象蜘蛛似地给缠住了。
庆忌躺在温香软玉中间,虽然一夜未睡,心中却因为这一晚的经历而兴奋异常,竟然毫无倦意,他枕着手臂,张着双眼看着黑沉沉的屋顶,过了好久,倦意一丝丝笼来,这才朦胧睡去。
“喔~~喔~~~喔哦~~~”。鸡啼三遍,庆忌第一个醒来,他没睡多长时间,但是自昨晚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充满刺激,都让人兴奋,一大早醒过来,只觉精神奕奕。竟然毫无疲倦的感觉。
窗外的花树上,黄莺清脆悦耳的啼声隐隐传来,明媚地阳光洒在那一具具泛着象牙光泽地美妙胴体上。美人春睡,娇艳欲滴,身边是横七竖八的玉臂粉弯,横在胸前的是一条粉光致致、毫无暇疵的玉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足踝,曲线优美。收束紧绷的流畅线条显示着那娇躯中蕴含着怎样的青春活力。
抚摸着那幼嫩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好象自己从来不曾离开过,记忆犹新地唯有一夜风流地场面。庆忌微笑着凑过去,在那大腿嫩如凝脂地肌肤上“啵”地亲了一口,然后又轻轻噬了一口。那玉腿的主人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她揉揉眼睛,一眼瞧见庆忌,便缩回大腿,把整个身子蠕动到他身边。轻轻地扑进了他地怀抱,柔软轻盈的身子半趴在他的身上,娇声说道:“公子,醒的好早。”
庆忌微笑地抚摸着她光滑圆润地肩头,柔声问道:“昨夜……睡的好么?”
小雅温驯地点头,星眸中仍有朦胧的睡意:“嗯,公子神勇,人家……人家被你杀伐的狠了。这一宿渴睡……”,小雅说着羞笑起来。
海棠春睡,本就更增风情,何况又是这种惯习风流阵仗的女子,媚色天然,庆忌瞧了心动不已,小雅脸上脸上羞红更甚。她眸中荡漾着水一样的光泽。忽地昵声说道:“公子,人家一会儿就要离开雅苑了呢。公子不想……再与小雅欢好一次吗?”
庆忌被她撩拨的情难自禁了,心道:“试一下也好,如果臭丫头那一脚真给我留下了后患,也可早些找个医师看看。”给自己找到了冠冕堂皇地纵欲理由,庆忌便欣然一拍小雅那煮蛋清般莹润光泽、又带着沉甸甸质感的粉臀,低笑道:“好,上我身来,尽情施展你的本事,让本公子见识一下你的风流手段!”
小雅吃吃地笑,毫无忸怩地啄住他的耳垂,舌尖小蛇般地钻进了他的耳朵,身子象一条美女蛇似的在他身上蠕动着……
“啊啊”的轻呼,其他几个女子都吵醒了,一场欢娱尽兴,香汗淋漓的小雅躺在庆忌怀中,撒娇弄痴地道:“对了,公子晚间去了哪里呀?人家午夜梦回,不曾见到公子呢,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你回来,不知不觉才又睡过去。”
“是呀,公子去了哪里,人家醒来的时候也不见你人呢?”墨篱也娇笑着说道。
庆忌抚在小雅柔滑秀发上的手指不觉紧了一紧,眼中陡地泛起一抹森冷的寒意:我就知道,想要瞒过一个枕边人都不易,何况是六个,可惜,我既没有能让人沉睡不醒地迷药,也不会什么点睡穴地武功,你们……
“公子?”小雅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好奇地抬起头……
庆忌眼底悄然浮现的冰霜与那一抹不忍的温情苦苦纠缠着……
一条水榭,四面环水,只有一条木廊与甬道相接。甬道两边是斑驳错影的几株修长的树木。池水中芙蓉初放,阵阵幽香扶风而来,碧水,绿叶,粉红的芙蓉,相得益彰,更显清新雅致。
庆忌拥着六个美人,身后跟着英淘和阿仇,一起走向水榭亭台,易袅还在拿昨夜的话题开玩笑:“公子,昨天午夜你到底去了哪里嘛?人家本想偎在你的怀里睡的香甜些呢,睁眼却不见你的人影,莫非你这府中还藏着个绝色美人,公子便连一夜都舍不得离开?”
小竹吃吃地笑道:“或许公子是怕我们需索无度,清晨再也爬不起来。这才偷偷避开吧。”
不管真假,几个少女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们那雨露灌溉身心满足后的脸上有种更加美丽的荣光。看得出来,她们是非常喜欢庆忌这样年轻英俊又懂风情地男子的,只是,她们虽然年少,却已经历了太多的人生,她们知道什么是自己该得的。什么是自己不该得的。懂得分寸,便不会痴生妄想,她们的命运注定只是林间野地里的燕雀,永远不会住进金丝银线的鸟巢。所以那种亲热,也只限于男女之间地欢娱,她们知道象庆忌这样的男子,永远不会属于她们。
脚下的木板一踩上去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正水榭中欣赏风景的季孙斯听见声响。扭头一看便展颜迎了上来:“庆忌公子,今日各家公子都按昨日约定驾车出城了,季孙斯特来相迎,只等公子带领我们习练车战了。”
庆忌笑道:“惭愧惭愧,在下起的太晚。还要劳动公子来接。”
季孙斯瞟了眼他身边六个姑娘,眨眨眼笑道:“哈哈,今天晚起是应该的,这样的妖精。一个已经嫌多,何况是六个,如果是我,现在怕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小雅六美掩唇吃吃偷笑,几双明媚地秋波频频投送,对他大有撩拨之意。季孙斯说完,凑近一步,脸上露出诡秘的神色:“公子听说了吗。昨夜家父遇到刺客了。”
“什么?”庆忌“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季孙大人无恙吗?可曾受伤?”
季孙斯嘿嘿一笑,自衿地道:“自然无恙了,嘿嘿,我季家龙潭虎穴,岂是任人来去的地方?那刺客一来便被发觉,连我父亲的影儿都不曾见着。不过,哈哈……。你不会想到的。孟孙氏昨夜也让刺客折腾地不轻,他家可就惨了。听说直到天明才发现异常,府中死了不少人。”
庆忌讶然道:“怎么……孟孙家也同时被刺客光临了?这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
季孙斯嘿然笑道:“还能有谁,和昨晚刺杀你的那些人必是同一来路,他杀你不成,又怕我鲁国助你伐吴,便向三桓世家下手罢了。”
庆忌凑近一些,低声说道:“季孙公子,会不会是旁的来路?孟孙氏可是拖我后腿的,吴人怎么可能连他也杀,这不是自断臂助么?”
季孙斯幸灾乐祸地道:“那些刺客远自吴国而来,藏头露尾不敢见人,能知道多少消息?我三桓世家之间地分岐,只有朝中的公卿大夫们才知道,便是普通国人也只道三桓世家迎庆忌公子入曲阜,只看到三公盛宴款待迎你入城,哪里知道其中也是暗流涌动,何况是这些吴国刺客,哈哈,活该他孟孙氏倒霉。”
说到这儿季孙斯不忿地道:“只是……,不管如何,他们敢向三桓世家下手,我可是实实的没有想到,阖闾忒也狂妄,欺我鲁国不敢出兵讨伐吗?”
季孙斯昂首挺胸,愤然说罢,想起鲁国权力三分、军力三分,三桓世家互相掣肘,守在国门里还成,真要出兵的话,绑在一起的这三条腿各有异心,那真是寸步难行,不禁把肩一塌,泄气道:“唉!还真是出不了兵。我和阳虎苦苦相劝,却不知家父何时才能下了决心,只有你的大事得成,我父才好顺势……”
说到这儿他忽醒起旁边还有六个舞伎,顿时改口笑道:“哎呀,公子们怕是等的急了,咱们这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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