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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老茅
李鸿基点头:“任爱卿所说也不无道理。”
任断荣听得大喜:“那还请万岁允许微臣领兵前往。”
李鸿基却不作表示,向其他将领道:“诸位还有何提议?”
个才众将给李鸿基训斥了一顿,此时才反应过来,刘体纯站了起来:“启禀万岁,臣以为向池州增兵不妥,我军当前的任务是灭张。如今已经被郑军担搁了一个多月,实在没有必要再为区区郑军担搁下去,只要长沙洲,凤仪两岛的炮台修好。我朝就可以直接挥师过江,剿灭了张献忠,我朝直接出兵平定福建岂不更好,还怕区区郑家地水师么。”
赵胜也站了出来:“启禀万岁,李双喜将军正呈受张贼三十万大军的日夜猛攻,再不救援,微臣恐怕李将军会陷入弹尽粮绝的境地,青阳终究是小事,不值我大军担搁救援李将军地时间。”
李鸿基转头向吴三桂问道:“吴将军,两岛地炮台什么时候可以筑好。”
吴三桂站了出来:“回万岁,两个岛上全是沙地,地基不稳,要筑好炮台,至少要等三天时间。”
李鸿基点了点头:“三天时间,朕却一天也不能等了,传朕旨意,大军从今日开始渡河,目标为九江府。”
“臣等遵旨。”
任继荣,马继先等人大急,一起出列道:“启禀万岁,池州只需一万兵力支援足矣,影响不了灭张贼地战局,还请万岁派兵支援刘将军,使我军能颜面无失。”
赵胜在旁反驳道:“两位将军何必心急,刘将军自己倘且没有请求援兵,自然可以独立应付,又何必让万岁再操心。”
两人顿时语塞,这一点是他们请求派援兵的最大障碍,不由暗埋怨刘芳亮不知进退,若是有他请求援兵的奏章,自然可以为他极力争取,此时却是有力无处使,说不定争取到了援兵还要落得个不是,两人只好摇头退去。
从枞阳到安庆,水道只有五十里不到,若是要从陆路行走,则需要走二百余里,按理水道更近,只是船只太过缓慢,炮台到底还没有筑好,唐军又都是骑兵,还不如走陆路安全快捷,皇帝的旨意一下,枞阳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员处,全都拨营向安庆府而去。
安庆到九江,大约有三百里,又都是逆水,最快一场也需要三天的时间,唐军数十万人要过江,难度可想而知,好在唐军早就将附近地船只搜罗一空,只是一场最多只能渡五万人,这已是铺天盖日,将整个长江水道塞满。
这样算下来,要将唐军的人马完全渡完,至少也要花费半个月时间,唐军只能耐心的等待,没有船只,即使过了江的唐军也会被大昌军堵在永修一带,靠着修水成为大昌军地天然屏障,只有全军过了江,唐军的水师腾出手来,才可以进入潘阳湖,绕过大昌军的永修防线,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此该的丰城却进入了最危急的时候,大昌军对丰城的围攻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月,死在丰城脚下的大昌军至少也有二十万人,然而围攻的大昌军却丝毫没有减少,张献忠已经是输红了眼,将境内的所有青壮年都拉上了战场,投入到对丰城的进攻当中,死多少马上补多少。
整个丰城的城墙都变成了紫色,那都是鲜血染红的,唐军虽然是守城,又都是使用火器,经过一个多月的围攻也已是疲惫不堪了,随着炮弹和手雷的越用越少,唐军只能依靠自己手中的火枪,好在城中的枪械,弹药甚多,士兵用坏的枪支马上可以补充,子弹也有余。
只是没有威力巨大的手雷和火炮协防,唐军的防守比以前艰难得多,不时有大昌军爬上了城墙,唐军只得和他们肉博战,将大昌军重新赶下去,这样一来,唐军的伤亡也越来越重,到如今已损失了三千多官兵,至于伤,虽然没有到人人带伤的地步,但也是十之**了。
城中的百姓已组织起来,参与到了守城当中,他们的一些青壮年也发给了火器,多数人更多的是在夜间负责修理被大昌军损坏的城墙。
张献忠攻不下丰城,气急败坏,几次发出了屠城的威胁,这使丰城百姓在恐惧之意,只能死心踏地的帮助唐军守城,好在丰城中的粮草屯积得够多,不至于有缺粮的威胁。
“又来了。”唐军不由暗暗咒骂了几声,对着冲到城墙的大昌军扣动了板机,这些人有五六十岁的老人,也有才十多人的小孩,只有很少的精锐混杂在其中,大昌军的素质愈来愈差,这固然是大昌军在丰城下伤亡惨重的缘故,也有张献忠故意驱赶这些乌合之众来浪费唐军弹药的用意。
布里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站在李双喜的身边,他的整个头发乱成一团,纠缠在一起,象个乱糟糟的鸡窝,他这些天来,几乎没有休息,率着手下的二千蒙古骑兵,每一次在大昌军退兵后,都要追杀一次,如今他的手下已减员到不足一千五百人,有时候追着敌军,就有人从马背上直挺挺的摔下,被自己人的马蹄踩死,他们实在太累了。
大昌军就象是大海中掀起的一片片巨浪,而矮小的丰城县,就象是在风雨中飘来荡去的一叶孤舟,随时会被大浪淹没。
布里添了添嘴唇,看着蜂涌而上的大昌军,忍不住道:“总督大人,不能再在这里守下去了,否则我们迟早会被大昌军的人马淹没。”
李双喜反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冲出去,我们都是骑兵,外面还有马世耀,贺人龙两位将军接应,一定可以冲出去。”
李双喜指了指城墙下面正在搬运石块,滚木的百姓一眼:“那他们怎么办,我们若走了,张献忠肯定要屠城报复。”
布里只好闭嘴,城中尚有数万百姓,唐军一走了之,这数万人恐怕一个也活不了,这些天来,两人这样的对话已经进行了数次,每次都是以布里闭嘴结束了争论。
蒙古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他们拿起弓箭,跳上马背就是兵,放下弓箭,就是民,若是连同老弱都被人家围住,那能冲出去的就活命,冲不出去的只能看自己的造化,或被杀,或被贬为奴隶,哪有汉人走不动的问题。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六十三章 军情
在两人说话间,大昌军已冲到了城墙下,无数的云梯已架到了半城的城墙上,下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群,开始往上爬去。
城上的唐军依然不理不睬,手中的火枪发射完毕,立马退后装弹,后面的唐军跟了上来,射击,退后装弹,再射击,退后装弹,守了一个多月的城,唐军的这套动作已是纯熟无比,前面云梯下的大昌军一个个惨叫着倒了下去。
城门口的大昌军最多,他们推着巨大的撞车,捍不畏死的撞击着城门,巨大的声音咚咚作响。
城墙后面涌出了一群百姓,他们手持长长的木杆,用力向贴在墙上的云梯推去,将靠墙的云梯推倒在地。有被中箭的唐军也马上被他们扶下了城墙。还有的人举起了脸盆大小的大石头,朝城下砸去。
这些人经过多次的与唐军配合作战,已没有了当初刚上城墙的慌乱,城头虽然挤,却是井然有序,唐军和百姓的配合,就象是行云流水,这也是守城一个多月练出来的,每一个上城的百姓都经历过战火。再也不是开头的手忙脚乱。
不过,这些并不足以阻挡大昌军的前进,没有威力巨大的手雷,越来越多的大昌军布满了丰城的城墙,虽然多数人刚探出头来就被唐军的火枪轰得脑袋稀烂,但也有人成功的用手中的刀剑砍中了唐军,唐军的伤亡已急速增加。
“倒油。”哗啦一声。无数地热油从城头上倒了下去,浇在了爬在云梯上的大昌军身上,城下响起了无数凄厉的惨叫声。许多人一头栽到了云梯下,痛地在地上翻滚不休,他们的身上滋滋作响。冒出一股浓烟。随着一股油煎人肉的味道传来。让人直欲呕吐。
这还没完,随着另一声“点火“地声音传出,城上丢出了无数地火把,整个城下顿时燃起了熊熊地大火,无数的火球从浓烟中滚了出来,这些火球无一不是身上被浇了油的大昌军士兵。他们被火星一沾,就全身燃了起来,嘴里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叫声。
这种惨象将攻城的大昌军全部勇气都吓退,他们丢弃了手中所有的东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跑,离开这个地狱一般地地方。
布里已经下了城墙,他端端正正的坐在马上,喝道:“打开城门。”
“吱呀。”一声,丰城的东城门又一次打开,布里高举手中的大刀:“勇士们,冲!”
布里带头冲出了城门,后面地一千五百骑紧紧地跟在后面,“泼哧,泼哧”的马蹄声轰然作响,越过大昌军废弃在城门口的撞车,朝正在狼狈不堪撤退的大昌军掩杀过去。
这次大昌军没有作丝毫抵抗,他们只希望留在身后的同伴能挡住唐军的马刀,自己则拼命的撒腿向后跑去,只是他们如何能跑过马腿,一排排的大昌军被唐军追上,象割稻子一样倒在了马刀下。
听到了后面的马蹄声象催命似的传来,大昌军更是没有人愿意回头抵抗,许多实在跑不动的人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举手投降。
唐军只有区区一千多人,如何会在战场上受降,那些想投降的人只能死得更快,奔驰过来的骑士毫不犹豫的割下了他们的脑袋,或者直接从他们身上踏了过去,用马活活踩死。
大昌军吃过唐军骑兵的多次亏,头几次还被唐军的骑兵裹胁着败兵冲撞本阵,差点将张献忠的大营攻破,若不是唐军人太少,张献忠就得大败而归,又加上唐军屡有劫营之举,张献忠痛定思痛,在营帐的前面挖满了陷马坑,这些坑挖得毫无规则,都露在地面上,坑中插满了竹签,木棍之类,摔下去非死即伤。
步兵可以在边沿小心而过,骑兵若是冲击起来却只有摔到坑里的命令,有了这些大坑,虽然大昌军攻击起唐军来也多有不便,却可以有效限制唐军骑兵的活动,唐军即使出城也追击不了多长的路程。
那些进入陷马坑的大昌军都稍微喘了一口气,自以为安全了,可是后面汹涌的人群被唐军赶了过来,他们却发现远没有到安全的地步,在陷马坑的前面顿时形成了人挤人的局面,许多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挤进了陷马坑却无能为力。
这是一场灾难,本来用来对付唐军的陷马坑,却填满了败退的大昌军,唐军的骑兵象赶鸭子一样将大昌军驱赶进他们自己挖好的陷马坑中,将外围的大坑填满后,又断续向前填去,直到坑外已没有一个人为此。
这次在东门攻击的大昌军共一万多人,绝大部分没有回去,他们死在唐军马刀下的只有十之一二,多数人是死在陷马坑中。而其他三门的大昌军因为唐军没有追击,虽然被大火烧死了不少,但相比较之下,损失已是轻微。
张献忠看着狼狈逃回来的主将,心中怒火狂升:“来人,将这个没用的东西砍了。”
那名将领是孙可望的心腹,闻言大惊,连忙将头磕的咚咚作响:“皇上饶命,非是微臣作战不利,实在是火势太猛,非人力所能抗。”
他又转向孙可望:“大帅,救我。”
孙可望看着张献忠阴沉着的脸,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开口求情,张献忠并不理会那名败将的求饶,恨恨的道:“斩。”
几名士兵上来,将这个倒霉鬼拖了下来,一路上还传来他求饶的声音,大昌军的将领听得心惊胆战,这一个多月来,战事不利,死在张献忠手上的将领已经有七人了,现在大昌军的将领人人自危,生怕会轮到自己带兵攻城。
不一会儿。那个倒霉鬼地求饶声变成了喝骂声:“黄面虎,你只不过是一个贼寇,你自己无能。把责任推到老子头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等着。老子会在地下等着你。
众人听得大惊失色。张献忠相貌奇特。额下凸出,活象老虎的面额,加上他脸色较黄,以前的外号被叫成黄面虎,只是自从他自称为八大王以来,何曾有人称呼过他地外号。莫说是称帝以后了。
张献忠更是气得发抖:“反了,反了,快去将他的嘴吧封上,朕要活剐了他。”
没等传令的士兵出去。营帐外已经传来了“啊。”地一声惨叫,接着突然中断,不一会儿,两个士兵已将那个将领地人头端了上来。
张献忠见那人已经被杀,把他地人头从托盘中提了出来,用力掷到了地上,用脚重重的踩了下去,将那人的脑浆生生挤了出来:“朕是真命天子,你敢骂朕,就是与天作对,朕叫你死也死的不安宁。”
又重重的踏了几脚,才叫道:“来人,把这个畜生的头颅拿去喂狗,让他下辈子就投个狗胎。”
众将更是胆战心惊,大气也不敢出,张献忠扫过帐下众将一眼:“诸位,丰城城破就在眼前,明日各位需努力作战,若有作战不力,或心怀怨恨者,杀。”
“是。”
“今日到此为止,收兵回营。”
“是。”这句话众将回应地分外轻松。
布里带着骑兵在陷马坑的边沿打了几个转,才施施然的返回,此时的陷马坑成了陷人坑,这里好象成了无数地坟墓,许多还没有完全断气的大昌军士兵发出阵阵呻吟,让人感到更是毛骨悚然。
许多从陷马坑边沿越过的大昌军士兵回头看时,也觉得骇然,他们不由都为自己逃过了一劫而庆幸。
这时城墙下的大火还在燃烧不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的人肉味道,许多城墙上的百姓和唐军都纷纷呕吐起来,布里带着他的一千多族人却恍若无事的穿过了城门,他们回到城中后,跳下马匹倒头便睡。
布里却没有心思睡觉,这一仗比以往的任何一仗都要轻松,而且成果最大,他兴冲冲的跑上了城楼,对李双喜大喊道:“总督大人,太好了,没想到这火比手雷还管用,看来我不用担心丰城会被大昌军攻破了。”
李双喜没好气的道:“你以为这火是好放的么,这一把火用掉了我在全城收聚起来的一半油料,最多再放一次就没有了。”
布里顿时傻眼:“没有了么,那怎么办。”
李双喜皱了一下眉头:“慌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至少今天丰城可以暂时无事,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布里此时才觉得自己的眼皮打架,不敢逞强,向李双喜行了一礼,匆匆下去。
外面的马世耀,贺人龙两人看到城中起火,却是大惊失色,他们还以为城池已经失陷,拼命提兵想来营救,无奈张献忠的营盘经过一个多月的打造,已坚固的象铁桶一般,一路上尽是陷井,两人空自损失了数百兵马,却得不到寸进,见张献忠的大营没有一点胜利的迹象,才松了一口气,停止了徒劳无功的进攻。
张献忠准备明天继续对唐军发起进攻,早早就安排官兵休息,以期明天能够养精蓄锐,一举攻破丰城县,这些天来,丰城总是给他无限希望,明明好象只要再加一把力就能破城,却一而再的被唐军击退。让张献忠宛如百爪挠心般难受。
他到了自己的大帐,躺了下来,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耳边不时响起下午被斩的那名将领的话:“黄面虎,你只不过是一个贼寇,你自己无能,你自己无能……”
“不,朕是真命天子,朕是真命天子,不是贼寇,不是……。”张献忠宛如发了梦怔一般的大叫起来,他帐外的亲兵听到叫声,不由面面相觑,却谁也不敢进帐看看发生了何事。
两匹急促的马蹄声将张献忠惊醒过来,他全身大汗淋漓,明明记得刚才没有睡觉,为什么会突然做梦一般。
亲兵喝问的声音响起:“什么人,敢在皇上的大营前纵马。”
“我是李定国,要马上见到皇上。”
“原来是李大帅,这里是皇上营帐所在,还请大帅下马,不要让小的为难。”张献忠的亲兵丝毫不理会军情和李定国的身份,坚持要对方先下马。
张献忠听得大为满意,虽然是义子李定国到来,亲兵也没有放松警惕。
李定国连忙翻身下马:“失礼了,还请快点通知皇上,李定国有紧急军情要求见。”
李定国在西门主持攻城,突然跑到东门来见自己,张献忠已感到奇怪,听到紧急军情,他心中涌起了不妙的感觉,掀开营帐的大门走了出来:“皇儿,发生了何事?”
李定国看了周围一眼,道:“父皇,是否到营中再容孩儿回禀。”
张献忠心中一沉,知道肯定出了大事,李定国才会如此谨慎,他点了点头,重新掀起了营帐,走了进去,李定国将身上的兵器全部解下,才跟在后面走进了张献忠的营帐。
张献忠在中间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发生了何事,皇儿可以说了。”
李定国低声道:“父皇,大事不妙,斥候回报,九江方向来了大量唐贼,唐贼已经过江了。”
“什么,”张献忠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此事当真?”
“孩儿不敢隐瞒父皇,得到消息后就马上赶了过来,那名斥候我也带过来了,就在营外。”
“快宣。”
斥候被宣进了帐中,张献忠连珠炮的追问:“唐贼到了哪里,有多少人,是不是你亲眼所见?”
那名斥候也机灵,说话利索的很:“回禀万岁,唐贼只是在九江,他们的人数至少达到了十万,目前还在增加,这个信息是我军斥候亲眼所见,还有数十户渔民证实,绝对不假。”
张献忠颓然的坐到了椅子上:“十万人,还在增加,郑家的水师呢,为什么不阻止唐军过江。”
这叫那名小小的斥候如何回答,他嗫嚅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李定国挥手叫他退去,那名斥候如蒙大赦:“万岁,小的告退。”
张献忠不理他,转向李定国:“皇儿,你说,若是唐军过来数十万大军,朕该如何抵挡?”




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六十四章 狼性难改
李定国从没有见到张献忠如此模样,他连忙安慰道:“父皇放心,我军尚有数十万大军,完全可以和唐军决一死战。”
张献忠却没有这个信心:“数十万大军,数十万大军连一个小小的丰城都攻不下,又如何迎战如此强敌。”
李定国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没有迎战,张献忠就失去了信心,这如何是好:“父皇,我军毕竟经营江西数年之久,虽然不是固若金汤,却也不是外人轻易可以下,还请父皇振作起来,就一定能够战败唐军。”
张献忠纳纳自语:“振作起来,对,朕应当振作起来。”
他大声叫道:“来人。”
几名亲兵应声进入:“万岁有何事吩咐?”
“朕要议事,将徐军师,潘军师,还要朕的几个皇儿都传来,嗯,张文江,李世荣他们也叫来吧。”
“是。”几个亲兵马上退出了营帐,不一会儿,从中军行营奔出了一匹又一匹的快马,赶赴其他各门。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各营的主将听到皇帝叫自己议事,不敢怠慢,带着自己的亲兵,摸黑向中军大营赶去,一个个心头都疑惑不已,皇上不是刚刚叫自己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进攻吗,怎么又叫自己连夜赶去议事。
看到陆续进入的各个大将,张献忠已恢复了往日的自信,挺直的坐在营帐中央,缓缓地将唐军已大举过江的情报说了出来。
营中嗡的一下炸响。大昌军地将领一个个都脸色苍白起来,他们想到的都是小小的丰城已如此难啃,若是唐军大举来攻。大昌军如何能应付,一时间众将心里各自转着不同地心思。
孙可望却是忌妒地望着李定国,他是东营地主将。自然来的最快。见到李定国已经先在张献忠营中。已是不舒服,听到张献忠说出如此重要的事,他还以为张献忠早知道情况后,先传了李定国协商,才再找他们。
看着手下众将惊惶失措的样子,张献忠不禁大怒。浑没有想到他自己听到唐军大举过江时惊慌的样子,猛一拍桌子,厉声喝道:“看你们象什么样子,怎么。一个个都吓傻了,亏你们一个个都是将军。”
张献忠的大喝,让众将吓了一大跳,都放下了心中地小算盘,将胸膛挺直了起来,张献忠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当晚,张献忠和他的部下商量到了大半夜才散去,第二天一大早,丰城的唐军严阵以待,李双喜带着亲兵早早地上了墙城,等候大昌军再次发起的进攻。
李双喜却越等越觉得不对劲,数里外的大昌军营帐人声鼎沸,早已起身,却没有一点向丰城进攻的意思,李双喜举行了手中的望远镜,观察了半天,得出了一个他不敢相信的结论,大昌军在撤营。
他对身边跟着的狼无血道:“你帮我看看,大昌军是不是要走?”
狼无血一声不吭的接过李双喜手上的望远镜,只望了数眼就得出了结论:“没错,大人,他们正在撤营。”
旁边的谷英叫了起来:“难道张献忠被我们一把火吓怕了。”
李双喜摇了摇头,张献忠当然不会怕唐军的一把大火,他猜也猜得到,城中能有多少油料,若不是到了关键时刻,守城的一方怎么会浪费油料来使用火攻,通常到了这个时候,城中都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狼无血道:“我猜是皇上的大军到了,张献忠才不得不撤兵。”
听到此话的唐军士兵都大喜过望,狼无血少言寡语,但每言必中,当初被张献忠围城时,唐军上下都是信心十足,认为张献忠是自找死路,守上三五天,皇帝的大军恐怕就会赶到,那时大昌军在坚城下耗尽了锐气,皇帝的大军一冲,大昌军就有可能成为历史。
哪知他们会守得如此艰苦,一个多月都没有见到皇帝的大军,若不是坚信皇帝的大军马上就会到,他们恐怕都没有信心守下去,此时听到有可能是皇帝的兵马到了,恰似久旱逢甘霖,如何不喜。
布里昨晚早早睡下,现在重又精神抖擞:“总督大人,趁他们撤退,末将再领兵冲杀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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